民間聯合聲明
【香港政府壓制傳媒●屢興訴訟圖謀噤聲】
過去幾年,香港政府和警方屢次在不同場合包括衝突現場阻撓前線記者採訪,手法層出不窮,2019 年「反修例運動」至今,則變本加厲。初期以粗言穢語辱罵記者「記你老母」、刻意遮擋鏡頭、以不合比例強光照射記者;中期則粗暴推撞記者、對記者群施放胡椒噴霧、無理拘捕記者、甚至以防暴槍彈射擊記者、對記者刻意投擲催淚彈、以水炮射擊記者、將記者的身分證展示於直播鏡頭前;近期,警方在毫不聆聽和徵詢公眾意見的情況下擅自修改《警察通例》,對媒體作出篩選,對記者作出識別,並對各間媒體進行無理截查、喝令記者停止直播、要求記者跪下、票控、箍頸、毆打、跪坐在記者背上頸上。此等針對記者的行為,超越文明社會尊重新聞採訪自由的底線。
自《國安法》生效後,特區政府變得肆無忌憚,圖媒打壓未能收編之傳媒:派出數百警力大舉搜查並檢走《蘋果日報》大樓內之文件、11月3日無理拘捕負責《鏗鏘集》721報導的港台編導蔡玉玲、而最近警方亦正式落案起訴兩名記者,分別在11月3日起訴前浸大編委記者鄧澤旻及11月5日起訴網媒《娛賓》的自由記者KY。
前浸大編委記者鄧澤旻早於去年 11 月 3 日在太古城中心採訪反修例事件時,被防暴警員推倒並拘捕。期間,他曾向記者方面呼救,並指蒙面防暴恫嚇他「新屋嶺雞姦好好玩」。最終鄧被警方以涉嫌違反「公眾地方行為不檢」拘捕並扣查近20小時,其後獲釋。鄧於今年5月8日到 IFC 商場採訪期間,被突然衝前的警方包圍,並以限聚令等原因大舉截查在場人士。其後多名警員包圍當時持有記者證及香港記者協會會員證的鄧澤旻,並一度將他按在地上制服和拉至後樓梯間,最終被帶上警車。事隔半年,鄧於本月3日上星期二到警署報到時被正式落案起訴「抗拒或阻礙公職人員」及「抗拒正在執行職務的警務人員」兩項罪名。他的案件已於本月6日於東區裁判法院提堂,案件押後至2021年1月8日再提堂,期間被告獲准保釋候審。
而網媒《娛賓》的自由女記者KY在早前受訪時亦稱,她於5月10日晚採訪時因生理需要進入洗衣街公園女廁,在女廁內見到兩名女子被身形為男性的蒙面防暴警員拘捕。她遂拿出相機拍攝現場情況,但隨即被警方搶去相機,向她耳及鼻噴射大量胡椒噴霧,更有防暴警員問:「仲有無第二支?」,她憶述稱防暴警身上行動呼號是「PTU Y2」,代表「警察機動部隊訓練大隊第一訓練隊」。隨後有4至6名防暴警將她按壓在女廁地上、用膝跪她的左頸側、又用警棍攻擊她的頭,她因呼吸困難而失去意識,醒後手被綁着並發現自己失禁,並隨即被拘捕。KY在被捕後選擇不保釋,並坐滿24小時拘留上限後獲警方無條件釋放。事隔半年,KY於 11 月 5 日上星期四再次被警方上門拘捕,並正式落案起訴她一項抗拒警務人員罪,案件於今天(9 日)在九龍城裁判法院提堂。
新聞記者多次從受害者、原告變被告,警方一邊廂在其記者會中向公眾表示對記者最為客氣、又表示會配合記者採訪工作,向公眾解釋有關拘捕非針對個別行業或節目;但另一邊廂,香港人則見警方敵視傳媒,處處針對挖掘真相的新聞工作者,不禁令人質疑是否因為傳媒查找真相,令政府高官和警方不高興,就要動用各種違反新聞採訪自由的手段作出報復行動、威嚇傳媒不要再找尋真相?
根據無國界記者「2020年世界新聞自由指數及排名」報告,香港的新聞自由指數排名由2002年創榜的全球第18名跌至今天全球第80名,更被點明香港排名下跌原因是「記者在民主示威中所受的對待」(because of its treatment of journalists during pro-democracy demonstrations)。
記者在採訪時屢受警方襲擊及粗暴對待已非新鮮事,但被襲記者至今仍往往求助無門,更遑論對有關襲擊者作出起訴。在官官相衛的制度下,即使作出私人檢控亦被律政司以各種理由介入。司法不公之手已伸進社會的深處,今香港人的知情權大受影響。
我們擔心當今香港政府是否要使盡各種手段,在新聞界製造寒蟬效應,務求用不合比例且不公的刑法,讓新聞工作者感受檢控壓力,變相影響新聞和採訪自由。我們強烈反對政府無理拘捕記者的做法,我們認為政府的檢控和警方的高調拘捕做法非常令香港人擔憂,有必要質疑是次檢控行徑。我們亦希望公眾能持續、密切關注政府對打壓新聞和採訪自由的各個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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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其次,刻意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他認為228事件是『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省籍對立剝削.他表示,1947年228事件爆發,當年國民黨接收台灣,外省人壟斷了所有的權位.果若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他的父親怎能有此機會擔任官派首長?」
「陳建仁的這場演講,刻意偽裝家族是228事件受難者、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這場謬誤不實的演講,不但扭曲了228事件及威權時代的真相,也彰顯一個知識分子袒護當權者的墮落,更著實豎立蔡政府的新威權.」
這什麼墮落文章?提及事實叫做操弄族群對立?要戰陳建仁祖宗八代就算了,順道扭曲二二八真相?
二二八本來就跟省籍衝突脫不了關係,國民政府來台就是實行殖民統治,「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這本來就是事實,說是實行殖民統治,怎麼會讓本省人位居高位?就算讓本省人當官,其動機為何?難道不是效法清廷以番制番,來個以台制台?這不就是過往外來獨裁皇權對於本土居民的高壓手段?不就是為了靖綏所以採取的統治方法?如同中國共產黨在人大安插的台灣省代表,藉以加強殖民統治與侵略他人的正當性?
難道說,港人林鄭擔任特首,就等於「中國政府沒有排斥香港人,重用香港人?」林鄭鎮壓反送中運動,是站在香港的人角度著想,還是站在中共的立場?林鄭的自主性有多少?能代表香港人嗎?她是當作樣板宣傳,還是讓香港人自己當家作主?我們可以用林鄭來合理化中共對香港的暴政嗎?可以用香港本土警察攻擊香港民眾,說明他的行動是自願的?他們樂意這麼做?可否將真兇中國政府下的明明白白的指令,扮演的角色徹底去除?香港人自己殺死自己?說中國政府制定的國安法是為了「護國、保港」?
如果不行,怎麼會拿陳建仁的父親當過官派首長,所以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沒有「追究台灣人民的政治忠誠,剝奪他們參與公職的權利?」
真敢摸著覽趴說,二二八「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沒有中國高官逼台灣民」?
不如這麼說,要是陳的父親有所抵抗,或者說,拒絕擔任,違背黨國意志,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本土人士擔任國民黨的官,就不會面臨到黨國的壓迫?
難道要效法李敖的說法,因為有少數外省人被毆擊,所以變成「臺灣從光復 以後,從日本人手裏,我們中國重新把它拿回來以後所發生的一個政府和人民之間的一個嚴重的衝突」、「台灣人殺外省人」、「軍人並不知道誰該殺誰不該殺,有一些臺灣的人,張三跟李四的不對,張三就鼓動軍隊去殺李四,所以嚴格的說起來,最後的殺來殺去的局面是臺灣人殺臺灣人」、「台灣人自己殺死自己」?
這是部分替代整體的謬誤.
按照李敖的說法,外省人被殺了十天,死了數萬,但警備總部紀載的的外省人死亡人數為52人,然後李敖說本省人死亡數字是炒作,所以把受害者的數字驟減,被波及的人數誇大,所以整體就變成「元凶是台灣皇民日本兵」?
這種被害者當成加害者,加害者變成被害人,國民黨無罪,蔣介石鎮壓暴民的黨國史觀,不就跟陳儀的記者會和黨國報紙專門強調外省人傷亡,遮蓋自己暴行無異?
迫害外省人的又是誰?不分本省外省一齊鎮壓的始作俑者又是誰?不就是外來殖民政權嗎?警備總部之下的忠義服務隊,在台灣實行反間工作,專門燒毀外省人商店、毆打外省人,利用黑道流氓在各地製造混亂、燒殺擄掠,製造派兵的藉口,這怎麼不提?所以忠義服務隊利用黑道或吸收台灣學生,滲透台灣民間,可以說成是讓本省人當官,「外省人沒有壟斷權位」?因為忠義服務隊隊長許德輝是本省人?林頂立這個「半山」是軍統裡的本省人?
誰收買他們的?誰指揮他們的?誰下達命令讓他們去殺害手無寸鐵的學生?
「柯遠芬引導監察委員兼監察院特派臺灣監察使楊亮功到圓山陸軍倉庫前面廣場,指遍倒在廣場上的數百具屍體說:這些就是昨晚進攻這個倉庫,被國軍擊斃的奸匪暴徒.楊亮功無言.後來楊亮功對他的跟隨人透露:倉庫附近並沒有戰鬥過的跡象,死者都是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又沒有攜帶武器……這數百名十八、九歲的中學生,就是昨晚在市內各派出所維持治安,而機槍步槍齊響以前,被憲警,林頂立的『行動隊』和許德輝的『忠義服務隊』所拘捕、押到圓山倉庫前面廣場,被國軍擊斃的.」
誰使百姓為了自保互相舉報?誰用利益誘惑他們讓他們互相殘殺?
警備總部接收了西本願寺,以「整理情報」、「收集情報」之名,進行逮捕、監禁、拷問之實,結果把外省人歐陽可亮給捉進去,稱他為「34號」.
「一種叫做『跪鐵鍊』的拷問,是教犯人坐上鐵鍊,讓鐵鍊的凹凸不平,叫人疼痛不已.還有一種『踏木桿』,教人跨坐到一根削尖的木材上,然後由二個人用力從肩膀下壓,屁股嵌入木桿,痛的連尿都會閃出來.也有人陰莖被通電流,因而喪失生殖能力。聽說在詢問室的隔壁,一些被判死判的囚犯還被用來練習空手道呢.甚至曾經謠傳,死去的人的鬼魂經常出現.」
「他們說我和台灣共產黨的林樑材同謀造反,無論如何,都不能教我心服口服.我抵死抗辯.於是,他們從另一個角度詰問我:『不然,你清楚地交代你的經歷.』」
「我父親是外交官,我在北京出生,到國外留學過一段時間.回國後,任教於各大學」.
歐陽可亮在獄中,和其他獄友相識,旁邊有一人和他搭話,
「我叫王育霖,是建國中學的老師,也擔任『民報』的法律顧問。我有個弟弟在台南.如果你可以離開這裡的話,能不能請你告訴他,我最後被關在西本願寺的事.」
「沒問題,我叫歐陽可亮.我們大概沒救了吧?不過,像你說的,我也要拜託你,如果是你離開這裡的話,請把我的事情轉告大同的林挺生.」
「林挺生,他是早我一年的高中學長.」
「我不記得王育霖到西本願寺是十四日或十五日,不過確定是比我晚進去的.他什麼時候死的,我也不知道.到我離開西本願寺的三月底為止,他應該都還活著的.」
歐陽可亮不久就被釋放,他的太太向上海的吳元黎告急,吳元黎再向南京的父親吳鼎昌求援.吳鼎昌便直接打電話給陳儀,要求他「不要殺歐陽可亮.」
但是其他同在獄中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
歐陽可亮出獄了以後,又被姚虎臣勒索,即是當初關押他的警備總部第二處處長,他身兼三個職位,訓練總隊長和綠島集中營主任,專門懲戒流氓,本身的行為卻跟流氓沒兩樣-甚至比流氓還惡劣,他把放出去的人又捉了回來,向他們勒索贖金.
和歐陽可亮一同被姚邀請的,還有林挺生、林子畏,林子畏是「全民日報」的社長,批評陳儀被威脅,於是將全民日報頂讓給林頂立.
「你們都是台灣有名的大企業家-」
姚虎臣說,
「和你們比起來,我不過是一介武夫.台灣呢,比我想像的還難治理,而且物價又貴.只靠陸軍少將的薪水,不容易生活的喲.」
「所以,要和你們打個商量,」、「能不能請你們各別寫張借據給我?」
我們四人互相看來看去.
「借據?是說我們向姚處長借了什麼東西嗎?」林挺生問,
「沒錯,中國的作風是以黃金幾兩計算的.物價波動這麼厲害,金錢是會貶值的.」
於是被關押出來的人們,又紛紛被勒索黃金,簽下借據,可謂將一條牛剝兩層皮,歐陽可亮被迫要繳交一百兩黃金,其他人兩百兩.
「這話真是欺人太甚.不正面向我們勒索,變成是我們償還向他告貸的債務,真是狡滑」
書中如此形容,
在這個勒索完成後,姚心滿意足地找來樂隊唱戲,聲音太大,驚動了隔壁的台灣仕紳劉明,他不認識姚虎城,卻認識歐陽等人,他不知道他們正被這群「阿山兵」綁架著.
「像這樣咚鏘吵雜,一點也不像你們的樣子.隔壁的人根本無法談事情.我正在招待教育廳長許壽裳,討論成功大學昇格登記的重要事情.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拜託!」
姚虎臣聽了,勃然大怒,他跑去隔壁討面子,對著劉明吼「劉明,你知道有天,不知道有地嗎?知不知道我是誰?警總第二處處長姚虎臣,就是我.」
「聽好,明早十點之前,來中山堂給我謝罪,否則,給我小心你們兩人的狗命!」
最後,劉只好找歐陽、林幫忙說情,諷刺的是,這兩人也是被威脅的對象.
姚在中山堂羞辱了劉一番,稱看在歐陽、林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然而劉明並不就此平安無事.沒多久,不知因何罪名,他被警總逮捕,判了十年徒刑.此事報紙也曾刊登過,相信還有人記得吧?他一日不少地在砂石場整整服刑十年.
教育廳長許壽裳更可憐,竟被暗殺了.」
姚虎臣就是典型「中國高官、逼台灣民」、「外省人壟斷所有權位」的代表,他囂張跋扈的嘴臉,連同為外省人的教育廳長許壽裳都不放在眼裡,連歐陽可亮都能加以威脅,至於同為他眼中羔羊的人們,顯然也有差別待遇,至少在西本願寺被關押的本省人,不一定等得到打給陳儀的一通電話.
所以,若要將當時被迫服從的人們,或者被當作工具,有利用價值的本省人,為了自保而屈從,服務於外省權貴的仕紳階級,反而當作一種證明,稱陳建仁的父親擔任官派首長,所以「當年國民政府不但沒有排斥曾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反而更加重用」,而把數百數千被殺台灣菁英當作不存在,這是去語境的謬誤,陳建仁的父親當然很幸運,他能生存下去,不代表國民政府屠殺壓迫,實行階級剝削的事情不存在.
接著將責任轉嫁到陳建仁身上,說他「操作省籍對立剝削意識、隱滿家族豐厚成長背景」,以及「誇張了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而刻意不論政府在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
這種就是黨國文宣看太多,才會產生的去語境的謬誤,維護真兇,合理化暴行的見解.
只有白癡才會在香港人被中國鎮壓以後,說香港人講中共的暴行是誇張中共的過失,故意不提中共建設香港的功勞.
簡單直白問一句,你會在看到被害者被強暴以後,要他提起加害人曾經多愛自己?為他做了多少事?
噁心透頂.
這篇墮落的文章透露出許多謬誤,實在讓人難以吐槽,居然會有媒體刊登這種謬論,並且指稱他人犯了謬誤,所以都是假的,並合理化自己的謬論為真,簡直是謬論謬論,謬誤學家的謬誤.
「他父親只會講台語,不會講國語(普通話)…」,說陳的家族經商,是漢語化家庭,陳的父親不會中文,怎麼當官?
這依然是個謬誤,陳說的是語言,不是文字,外省族群來台灣,來自中國各省,就不是使用同一種語言了,蔣介石的母語也不是北京話,就連蔣介石帶來的官兵,也不少聽得懂台語,陳所敘述的原文是,
「陳建仁也提到,1945年起,父親陳新安擔任官派的旗山鎮長,有一天鎮長辦公室突然遭許多軍人闖入,配槍軍人還將刺刀對準陳新安,要求『搬出去!』但陳新安只會說台語,不會說普通話,因此以台語反問『什麼叫「出去」?』不料對方回嗆『我槍斃你!』一度引發緊張對峙,所幸後來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才順利化解僵局.」
聽得懂不代表會說,會說不一定說的很流利,會聽不一定聽得懂全部,說陳的父親是漢語化家庭,不會中文怎麼當官,這就是訴諸純潔的謬誤,北京話不等於中文,漢語化家庭不一定會說北京話,至於陳父所當的土官,實際上是為了統治者方便統治台民,那顯然會台語的實用性大於北京話.
我們看看歐陽可亮所敘述的另一個情境,
「學生當中有人對軍隊明白表示不滿,和他們起了衝突而被毆打.我連忙趕去道歉,教訓學生,平息軍隊的怒氣.那種情況之下,不這樣做,就無法救那些學生.另外有些學生不知事情原委,看到軍人打開倉庫拿米,大叫:『阿山兵搶我們的米』
從福州調來的二十五師獨立旅團,有不少士兵聽懂台灣話.就在學生大聲喊叫的時候,一個士兵突然拔出手搶,當場射殺那名學生.那種殘酷的景象,至今仍在我腦中揮之不去.」
就可以知道,當時使用的語言情境,十分複雜,如同姚虎臣聽不懂台灣話,身邊卻有可以當翻譯的軍官,他依此跑去問責仕紳,陳父如果做官,應也有類似會北京話的同僚,而陳所稱「找上軍方長官溝通」應也是凸顯這個語言衝突的實際情境.
而如果不會中文,就不能當官,這不就是「外省人壟斷權位」的最佳例證?依此邏輯,台灣人不會中文,當不了官,那多數權位不就由會中文的外省人擔當?
簡直通篇自打臉.
說國民政府重用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不曾排斥,不如說,日本時代總督府任職的台灣人,被殺死、冤枉關押的有多少?當官存活跟被殺的比例為何?
光講幾個例子,當到臺灣省行政長官公署教育處副處長的宋斐如被拖去大直槍殺,依據歐陽可亮所述,
「台灣大學文學院院長林茂生也是在大直被槍殺.淡水中學的校長、副校長、教務主任、體育老師等多人,也都被載到大直槍斃.花蓮出身的國大代表張七郎,他的台北住宅遭受襲擊,全家遇害.蔣渭川被便衣收押時,利用機會從後門逃走,可是,他女兒卻當場被射殺身亡。此外,遭受毒手的人數,難以估計.在三月十三日這一天被逮捕的人當中,大概只有我倖免於死吧.」
所以這個「重用」到底怎麼個重用法?這些當官、不當官的,是如何死的?怎麼會用「國民黨重用台人」、「陳建仁父親當過官派首長」一筆畫帶過去?
被迫害過的人當不了官?當官的一定不會被迫害?這又是一個簡單邏輯,光講文中的蔣渭川,國民政府派武裝警察攻擊宅邸,謂「我們奉命要來槍斃你」其女蔣巧雲當場慘死,兒子松平則重傷,此後一年蔣渭川逃逸,直到丘念臺向政府作保,蔣渭川方才出來.
蔣渭川在吳國楨擔任台灣省政府主席後,被聘為民政廳長,甚至當到內政部次長,吳國楨,外省人,以公開大膽地與蔣經國激烈爭執而著稱,他是親美派,蔣介石任命吳國楨,「以利用吳國楨『民主先生』的形象,全力爭取美援」,吳國楨擔任臺灣省主席期間,致力於推動台灣地方自治、農業改革,允許某些地方官員職位由普選產生,可以看出二二八屠殺後,外省統治集團內有其他派別對台灣人有不一樣的態度,事實上,屠殺完後,蔣隨即派白崇禧來台「宣慰」,然後嘉獎屠夫彭孟緝,這也是獨裁者的雙面手法,也意味著他們害怕台人再次反抗,一群外省集團要以單純的鎮壓來治理台灣,或者在政治上完全隔離台灣人,那是不可行的,因為這是台灣人的島,島上都是台灣人,而且還要看外國的臉色,必然要有其他分化、懷柔的手段,而這些手段不會是擦拭血跡的白布-全世界都知道,二二八屠殺是不義恐怖統治,就連統治者自己也知道,他們心裡有鬼,他們畏罪,害怕暴行被揭穿,公諸於世.
吳國楨作為實質建設台灣的人物之一,不久就被控以貪汙批鬥下台,吳公開批評政府「一黨統治」,指出臺灣當時政治的六大問題:一黨專政、軍隊政戰部門、特務問題、人權問題、言論自由與思想控制.吳在美國雜誌用英文發表《在台灣你們的錢被用來建立一個警察國家》的文章,「在台灣每年的預算中,美國人提供了30-40億美元,用來創造一個極權國家」、「國民黨之經費,非由黨員之捐助,乃係政府,即國民之負擔,這種國庫通黨庫做法,除共產集權國家外,實為今古所無.」
曾有作家劉宜良欲寫「吳國楨傳」,卻被蔣經國下令國防部情報局局汪希苓指派台灣黑道刺殺,此即著名的「江南案」.
所以我們可以知道,這個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為了確保自己的獨裁統治,連外省人也不放過,至今仍有人把被他們驅逐出去的人所做的事,當作獨裁統治的建樹,說什麼「二戰以後戮力建設台灣,免於中共統治的功勞」二二八是「威權時代國民政府為反共、護國、保台所造成的過失」,這種諂媚威權統治的言語,企圖將暴行除罪化,堪稱知識分子的恥辱.
事實上,沒有這個外來殖民政權,台灣也有本事能獨立建國,台灣本身經日治時代的洗禮,早有超越中國本土的進步和現代化,以及自己治理自己的台籍菁英,掌握經濟的仕紳階級,是蔣介石敗逃到台灣,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使一切都變了調.
當時美國亦可以扶植其他本土勢力,或者是讓較為開明的如吳國楨之流掌權,這都能避免蔣介石一干外省統治集團荼毒台灣的現況,而他們留下的迷思,依然在統治某些人的腦袋,企圖搬弄是非.
到底是台灣確保了外省族群以及外省統治集團的生存,還是他們在「反共、護國、保台」?是台灣保護他們還是他們保護台灣?平心而論,你突然闖入別人花園將草木踐踏殆盡,這會是「保護」嗎?將國共爭端帶到台灣,用反共之名屠殺台灣人,樹立權威,這叫「反共」還是「毀台」呢?
然後「護國」是護哪個國?鬥爭的是哪些「國民」?哪些人被劃定於該國之外慘遭殺害?
「陳建仁竟然附和台大獨派教師陳翠蓮的 『中國高官,逼台灣民』的主張」
如今看來,實在可笑,中國人反台獨,滯台中國人亦反台獨,從1945年至今,當真沒學到一點東西,一點教訓,一點懺悔,自外於台灣之外?
我只看到,當初姚虎臣囂張跋扈的嘴臉,到現在還浮現在進步的台灣社會.
壟斷所有權位的外省統治集團,把反抗的人殺光了,留下了「順民」,強迫他們服從自己,為其所用,否則便死,現在,「順民」的後代不願服從了,開始述說真相,就開始批鬥他,說他的祖輩也拿了黨國的好處,怎麼能不服從,說黨國的壞話?
好像當過奴隸,就必須當一輩子-連連子子孫孫都必須當下去,世世代代陪他們一起說謊.
一旦提及事實,就說他在操弄族群對立.
「日本人投降撤出台灣後,滿懷期望的臺灣人原本認為應該有更多自治與參政的機會,但是在台灣政治方面,行政長官陳儀本人不僅集行政、立法、司法三權於一身,還身兼軍事大權,權力之大較過去的日本總督有過之無不及,而政府的中高級職位幾乎由外省人壟斷.行政長官陳儀以下九個處的十八位正副處長之中,只有一位副處長是自大陸返台的臺籍人士(即宋斐如,歿於二二八事件)十七位縣市長中,僅有四位臺籍人士,且均為自重慶返台的「半山仔」,並不受台灣人歡迎.根據1946年11月由長官公署發表的統計,簡任及簡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0.82%;薦任及薦任待遇級官員,臺籍僅占6.63%,而且在極少數的薦任、簡任級臺籍人士當中,大陸返臺的半山就占據裡面的70%.」
最後我們要問的是,到底誰在操弄省籍對立?
恐怕不是陳建仁,而這些1947年至今,仍然揮之不去的威權遺緒,只要有人提及228,他們便跳針228是人們取之不竭的提款機.
至於他們是什麼?恐怕是獨裁者的殺人硬幣.
獨裁者每殺一個人,就投一枚硬幣,這些硬幣會大聲歌頌獨裁者的美好,並強調他們殺人如何合理,台灣人如何不知感恩,嚷嚷著扭曲真相去扭曲真相.
就像硬幣上那一抹微笑一樣,他們凝視著那一毫釐的慈悲,而歡愉.
他們在萬人塚裡尋找一枚完整的指節骨,盛讚獨裁者的溫柔,在那些堆疊的屍首的後代裡,尋找數不盡的邪惡,用以憎恨,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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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評論】《#誓血五人組》(Da 5 Bloods)
#以下有雷斟酌閱讀
「良心不會讓我去射殺自己的黑人兄弟,或射殺膚色較深在泥濘中挨餓的可憐人,以成就強大的美國。而且射殺他們做什麼?他們又沒罵我『黑鬼』,沒處私刑要弄死我,沒放狗咬我、沒剝奪我的國籍。」——拳王阿里。
上述這段對白,是非裔黑人名導史派克李在 NETFLIX 新作《誓血五人組》的開場,引用拳王阿里的真實歷史畫面與談話,此開場近一步延伸,立刻明瞭拳王阿里背後的意義是美國黑人平權運動的Icon(象徵),這段話更是拳王阿里反對越戰的直接宣言。
史派克李延續上一部作品《黑色黨徒》的風格,開場便開宗明義地使用歷史畫面,將砲管對準美國歷史上的戰爭污點——「不知為何而打的越戰」。在拳王阿里之後,《誓血五人組》呈現一段段黑人前往戰場的真實畫面,史派克李善用剪輯,靈巧地在其中倏地剪進阿波羅 11 號登月的歷程畫面,聽著旁白說起:「這是一個人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這是縹緲的登月計劃,人類對外太空虛無的想像;而越南戰場中流血、送命的軍人,則是血淋淋的真實,兩相對比之下,當時美國的登月輝煌,軍備競賽中的勝利,史派克李刻意並置越戰的失敗,更顯諷刺,這是史派克李熟稔剪輯的力量,送給觀眾一記當頭棒喝。
接著陸續出現平權運動領袖 Malcolm X、Kwame Ture、Angela Davis、Bobby Seale 等人,對法西斯主義的畏懼與擔憂,對種族歧視的憤怒,史派克李帶著觀眾直視這場貪婪、醜陋的戰役且同時映照出社會的動盪、紛擾,從短短不到五分鐘來看,史派克李已為全片定調。
若觀眾從《誓血五人組》的片頭直接回望 1960 年代,能發現美國社會經歷著諸多抗爭,導致人心惶惶,總統甘迺迪、平權領袖馬丁路德金恩等人遇刺;「女權」興起;「黑人平權」運動高漲,對抗傳統價值與反社會主流的「嬉皮」文化狂飆,這是瘋癲、反動的時代。當去年名導昆汀塔倫提諾選擇聚焦 1969 年震驚全美的曼森家族謀殺當紅女星莎朗蒂的血案時,史派克李則在今年交出了《誓血五人組》,選擇著眼越南戰爭,且從黑人視角看待。
從當時美國總統來看,以艾森豪資金援助南越算起,美國有四任總統與越戰較為緊密,艾森豪、甘迺迪、詹森、尼克森(接下來的福特基本上在做收尾撤軍的動作而已)。而美國民眾在六零年代末期,在一連串的美軍陣亡當中,開始質疑越戰的正當性與必要性。尼克森致力終結美軍對越戰的參與,靠著「結束越戰」的口號上台,不該打一場南越與北越自家的戰爭。
美軍在越南的叢林戰爭長達十餘年,而以越戰為背景的影視作品更不勝枚舉,影史上最具知名度的作品之一,當然是法蘭西斯柯波拉的《現代啟示錄》,令人不勝唏噓的是,美國從越南撤軍 40 多年之後,《誓血五人組》幾乎可以宣稱是少數以非裔美軍士兵在這場戰爭中的經歷為主題的電影。從影視作品來看,非裔美軍似乎一直站在越戰衝突的局外人的位置,在軍事的貢獻上好似一種集體性的遺忘,猶如銷聲匿跡。然而,每一場美國參與的戰爭,非裔美人都曾在美軍服役,這些人不該被忘記,也該有影像提醒世界有這樣一群人的存在。
《誓血五人組》就是這樣的一部電影,不同於《現代啟示錄》的白人視角,這樣說並非史派克力反感於《現代啟示錄》,相反的,從《誓血五人組》中甚至可以發現史派克李多處向《現代啟示錄》致敬,例如主角們初到越南時去的酒吧,背景就是《現代啟示錄》的海報主題,甚至當主角老兵們坐上前往叢林的船時,背景音樂就放著《現代啟示錄》曾使用過的經典樂章〈女武神的騎行〉。
《誓血五人組》描述四位非裔越戰老兵相隔數十年後,重返越南的胡志明市,四位老兵表面要找尋當年戰死沙場的小隊長屍骨,但實際上卻想深入叢林,取回當年越戰時期偷埋的大量金條,藉以返回美國致富。
基本上《誓血五人組》是一部專屬於黑人的公路史詩電影,當年血氣方剛的英勇青年,經過歲月洗滌後轉為白髮蒼蒼的老人,然而,這些老兵就算帶著瘸腳的傷疾或是創傷後壓力症候群(PTSD),到了熟悉的叢林,縱使地雷滿佈,仍舊對地形、環境記憶猶新,這是時間帶不走的歷史傷痛、戰爭遺毒,史派克李透過角色的傷痕,暗示越戰如同幽靈鬼魂般,纏繞著老兵,同時也籠罩於美國之上,揮之不去,也無法抹滅。
更驚喜的是,史派克李巧妙地透過攝影媒材的轉換,拉出今日與往昔的對比,電影中只要是「現在」的時空,畫面比例大都以 1.85 : 1 或 2.39 : 1 拍攝,進入回憶後,便限縮畫面比例,改以視覺風格較小的 1.33 : 1,藉此呈現出當時越戰壓迫、緊繃的氛圍,而本片攝影師Newton Thomas Sigel再透過 16 釐米底片獨有的顆粒色澤感,拉出舊回憶的時代感,光是媒材的轉換,便能窺見史派克李的用心。
有趣的是,這四位老兵的角色分別名為保羅、邁爾文、奧提斯和艾迪,而小隊長名為諾曼,早已戰死沙場,但中文片名《誓血五人組》,缺一人才成五人,這第五人,就由保羅的兒子大衛補上,當然也能視做跨世代的傳承。而保羅、邁爾文、奧提斯和艾迪和大衛,更是成立於 1960 年代並走紅的黑人團體《誘惑合唱團》初代成員的名字,順道一提,諾曼則為其製作人。《誘惑合唱團》雖然是黑人組成,但歌曲打破種族藩籬,紅極一時,史派克李透過虛構的角色名稱相呼應,成為特別的弦外之音,歌曲能撫慰、震撼人心,影像同樣也能,兩者間的呼應,史派克李的用心就不言而喻了。
此外,《誓血五人組》當中,配樂上也使用了多首黑人靈魂樂歌手馬文蓋伊的音樂,這當然是本部作品中不可或缺的,也讓黑人力量(Black Power)更加凝聚,透過歌聲傳唱。
不過,《誓血五人組》並非一味強調黑人至上的作品,老兵保羅戴著標誌「讓美國再度偉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的帽子,支持圍牆政策,顯而易見,黑人保羅是支持川普的非裔族群,史派克李更安插了一段黑人與越南人在水上市場起衝突的戲碼,藉此能感受出史派克李筆下的角色有血有肉,也不全然那麼「政治正確」。
黑人老兵受困於當代社會,畫地自限,希冀美國再度偉大,也能是川普的擁戴者,對此,史派克李展現同一群體中的多樣性,並非故步自封的天真認為黑人就不會、不該是川普支持者,反過來說,藉著攝影機,史派克李可能更希望觀眾去傾聽這些人的聲音,看見不同,才有機會跨出同溫層,找到改變與和解的可能,史派克李一直對他自己的角色,抱著某種理解,也邀請觀眾去理解。
而在這四位老兵加上一名青年的公路歷程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當然是找到小隊長諾曼的屍體,眾人找到諾曼後,在諾曼早已化為骷骨的荒野中,向神禱告,史派克李特此將鏡頭從特寫拉往遠景的空鏡頭,精準利用鏡頭語言的轉換,致敬其餘越戰已死的無名英雄(特寫專注於個人情緒,遠景空鏡頭則有精神層面上的象徵),此時此景,都是對於越戰的弔念與哀愁,史派克李情緒給的飽滿且立體。
在此過後,影片調性急轉直下,發現諾曼屍體同時,眾人也找到了金條,於是在金條的利益薰心之下,角色開始在立場上有了偏移,原本果敢的團結一心,成了貪婪的暗算鬥爭,史派克李筆鋒一轉,《誓血五人組》成了一場刺激、大逃殺的風格類型電影。
而在這五人組於檯面上的爭奪之外,檯面下也有另外一股力量對金條虎視眈眈,觀眾透過全知視角,發現越南人也有意爭奪金條,而越南人背後,則是法國人指使(法國殖民過越南),於是在電影中的當代敘事線,非裔黑人、越南人、法國人的三方角力,都能一步看作是殖民主義到現今的政治解讀,史派克李游刃有餘地整合、拆解各方勢力,這是史派克李調度多線並進的導演功力所在。
精彩的是,在角色一個接一個死於非命時,觀眾也能發現,當年諾曼戰死沙場的主因,是保羅開槍誤殺,在保羅覺醒的過程中,史派克李打破第四面牆,讓角色與觀眾對話,同時讓保羅與諾曼在虛幻中相見(保羅中了蛇毒才能在恍惚中看見諾曼),在如夢似幻中,諾曼原諒保羅,也解了纏繞保羅心中一世的悔恨,最終保羅雙手一攤,誠實面對死亡,這是史派克李給予的救贖,也是對角色的溫柔。
綜觀全片,《誓血五人組》對於種族議題的力度,每一場戲、每一句台詞都是直球對決,且史派克李雜揉各類型的影像,鏡頭語言豐富、視覺風格強烈,在公路類型中醒覺、成長、找到救贖,並與人性對抗,重口味卻不鹹膩、直通人心,進而反思越南戰爭。史派克李透過手中的鏡頭直面剖開美國底下的醜陋面紗,其情緒是鏗鏘有力,如同片中「美國欠我們的」那句台詞一樣,擲地有聲。
最終,《誓血五人組》結尾收在馬丁路德金恩博士逝世一年前的真實演講畫面,提到:「為了拯救美國的靈魂,我們認為不能短視近利,只為黑人爭取到某些權利就自滿,而是要堅信美國永遠不會獲得自由和解放,除非我國奴隸的子子孫孫能完全掙脫,依舊如影隨形的桎梏。就某方面而言我們都認同蘭斯頓休斯——哈林區的吟遊詩人所寫的詩:『是啊,我說得直白一點,美國從未是我所期待的美國,但我鄭重發誓,它將來會是我理想中的美國!』。」
開場是拳王阿里,結尾是馬丁路德金恩博士,史派克李透過兩名黑人平權運動且反越戰的英雄做出首尾呼應,更將真實歷史畫面和虛構故事合一,將劇情片與紀錄片兩者形式疊合,強調了這部作品的真實性,可謂神來一筆。
更重要的是,透過這段宣言可以識讀史派克李現今對美國的態度,從電影拉回現實,美國目前正處在「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的平權抗爭風暴之中,歷史過了幾百年,種族歧視的警察暴行等事件一再上演,美國或許正搖搖欲墜;美國或許離平權還有一大段路要走;美國或許永遠抵達不了和平彼岸,但史派克李仍舊期許美國能成為理想中的樣貌,堅定帶著各種膚色的觀眾共同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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