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 那麼晚才po出八月七日新書發表的影片 因為之前十幾分鐘好像收音有雜訊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否要一起po出那天演講草稿
其實我那天很想跟大家說的是: 如今是各種風向亂吹的年代 有時我也會被吹到頭昏腦脹 自我懷疑 但我後來想這時最重要的是穩住自己的節奏 不要亂 成為一個偶爾可以群舞 更要是一個可以獨舞的人(這是我對自己的勉勵)
為何人在邊緣 仍可以自得其樂?
(新書《邊緣人手記》八月七日發表的演講草稿)
當我總感覺煙花易冷,我怎麼在一個充滿熱血與正能量的世界生存?
因為身為一個觀察者 實在很有趣
就在前幾天 我有個好友看完《邊緣人手記》後傳訊息給我 說:「我沒有想到你成長歷程這樣坎坷?」
我那時愣住一下 我應該沒覺得自己太坎坷 或我很久沒想過這個念頭 因為好像因為早年類似「挫折」的經驗
可能就是沒有大家認為的「美滿家庭」
或者是標準的「快樂童年」反而造成我這個人有個特殊的視角
就是從頭到尾 沒有在中心點過的人
而且因為這觀眾視角 讓我對人生有種樂此不疲的觀察精神(而且意外地會有諧星的細胞)比方不小心在禮堂鞠錯躬
好像人生也是個集體實驗室 好像八零年代這樣熱錢發燒 九零年代的空虛 到21世紀變這樣 焦慮的年代
我們在一個百家爭鳴 卻人人邊緣的時代
現在人人都是沙丘上的王座 但那海水的溫度 與浪潮都是後面的機制操控的 你紅固然是因為你有能力 但你同時更快更容易感到匱乏與殘缺
數據隨時都在掃你 掃我 掃掉一部作品 一個網紅 甚至掃一個時代 掃掉一個國家 以前歷史的確是這樣掃掉人的 只是它現在會讓你聽到嘩啦或咚隆被丟進垃圾桶的聲音 所以搶地盤的焦慮感愈深(虛擬世界是個新大陸)
但這始終會有一種被遊戲機制愚弄的感覺 好像你我就是自動販賣機的罐頭 你是寶礦力 我是木瓜牛奶樂利包(於是我被扭得更厲害) 然後彼此問對方你今天流量有更好嗎?可是都更改不了我們卡在遊戲機制裡的存在
生存或存在感好像很難抓住 一閃即逝的年代 我經過這完全不同的這三個年代
卻覺得非常有趣 雖然我在這兩年的當下也感到未知的惶然
輿論雖然澎湃 但內裡充滿殺氣戾氣 儘管當下我也會感到未知 比方疫情牽動的種種 好像有什麼將要改變了 但它還是難以掩蓋我內心那種「觀察真的好有趣」的心情。
我為何從反派寫到今天的邊緣人
但我後來想想 我從頭到尾 從反派寫到今天的邊緣人 都是希望別人如果有一天落入我這本書中寂寞的狀況 或是有一天覺得自己找不到共鳴 我有一個書寫的慾望是:「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這個方法?」
當一個觀察者 但要拿著小板凳 向跑道戲台下的邊緣位置 當一個出神的觀眾試試看?
而且要像導演塔可夫斯基《雕刻時光》寫的:「當一個合格的觀眾。」
我一開始寫《反派的力量》的確是因為我內在的反動 我覺得社會氣氛的正能量太過 甚麼人都要往光明面看 但試試看一直看太陽 這種行為真的會變睜眼瞎 同時這樣一昧地遮掩內在的傷口或陰暗 真的會讓一些人自欺欺人 會很痛苦 所以我那時有股衝動要寫反派
那我今日為何要寫《邊緣者》並且要把筆當手術刀挖出我的前半生
我試圖用一個很清冷的角度 去寫那些照理說跟我很有關的事情 我為何要這樣做 因為人生際遇大體上還是清冷的 每個人的驟變 其實都是海中浪 孟克的尖叫 是無人知曉的
所以我如果要寫實 忠於我當下或事後的體會 那份無人知曉的狀況 的確是冷清的 但我有一份熱情時 如果你今天 就我的讀者 如果也發現際遇殺你個措手不及 或是你的哀傷或寂寞無人知曉時 我只是有分熱情 讓你知道 你不是唯一的一個
然後今天有一個人這樣 或許有一個別人眼中不太美滿的童年 但那些都跟他(就我啦)沒甚麼關係 因為他有一個讓自己很開心 或樂此不疲的方法
或許就很像卡夫卡說的:「我撥開人生的廢墟、斑駁的東西,來告訴你我所看到的東西。」我就是想撥開那些殘破廢墟的東西 來告訴你所看到的 那個閃亮亮 很值得的東西
培養一個快樂的 但之前你可能要受挫 我成長的路上 一路都有來自寫作者的救援
我記得有一個街頭訪問 有一個女生說:「書店搬家對他沒甚麼關係,因為他不看書。」我會記得那則新聞的原因 是因為我那時當下想跟她講:「恭喜你 那你很幸運。」
我曾經經歷過必須要跟書求救的過程,就是在我外公的書櫃 在我哥我姊留下的唱片裡 我一度喊著「救命啊」 以這樣的心情找到了書 然後我一路都不放手 一路都把書當成救命藤蔓 是這樣長大過來的
我記得那時我從外公書櫃找到了史記 紅樓夢 歷史雖然是強者杜撰的成分多 但總要嵾些真實 但那時最大的啟蒙是紅樓夢 後來去東方書局 一直看書 像找到救命繩一樣地一直看
我記得有朋友問我妳那麼小 怎麼看得懂紅樓夢 是 我是沒看懂 但有種書就是厲害到 你沒看懂 但你看懂的 足以拯救你 薛寶釵的不安 林黛玉為何要哭(他根本沒有生存資本)後來白茫茫一片真乾淨時 我真覺得真是爽快 它讓我看到一個入世的出世者
也提醒我 我原來可以既入世又出世
它讓我知道 有些書跟電影一樣 你現在沒看懂沒關係 它會跟著你一起長大 千萬不要跟別人求取答案 讓你有一天發現你看懂了 這本書一直活在你心裡
卡夫卡 蛻變 卡謬 異鄉人 沙林傑 我不屬於現世 蒼蠅王讓我畢業 然後村上春樹讓我知道我感到的虛妄並不是假的 那種現代化的孤獨 被他理解了 所謂末日的想像是甚麼 海豚旅館那層樓又是甚麼 他完全寫盡20世紀的空虛
於是因為看書 就有一雙洞穴眼 像地鼠一樣知道地面上何時雪融了 甚麼時候枯枝要掉下來了 甚麼時候春天來了 要結果子了 那些所有細節都吸引我
我母親對我的影響 (我書中有幾篇寫道我母親的失智症)我母親是我最重要的人 她保護了我 撐下來 告訴我這世界啥都沒變 但我也起了保護她的念頭 我要快樂與堅強
如果沒有她 我應該無法成為一個「外向的內向者」或真的會很自閉
我跟這社會的連結不太深 朋友也知道我不擅長說話 別人要的東西 我都沒甚麼感覺 以前考50幾名也沒感覺 考到第十我也沒感覺 別人考壞了在哭 我也沒覺得如何
或別人喜不喜歡我 我也沒太大感覺
我應該就是一個在大會操裡發呆的人 在球場上會去看觀眾的人
但因為有保護媽媽的心 我起碼要正常一點 所以我本來就是個怪胎體質吧
因為有了這念頭 我死命地看書自修 我骨子裡反抗學校制度 我就自己列書單 齊格蒙包慢 傅柯 昆德拉 卡爾維諾 托爾斯泰的安納卡列尼娜 莫泊桑
我其實一開始 從小沒有覺得自己很邊緣 或者說我這個人根本沒身處中間核心過
但發現時 自己已經是很邊緣了 我如何從一個很安靜的人 就像柏青為我寫的序文一樣 他說看到我時 有時是面具下空無一人 我其實不在那裏
「我不在這裡的咒語」
我專心的地方跟別人不一樣 我很容易走神 (一個自帶地下室的人)
比方別人在看電影裡一對男女在談戀愛 我可能會注意到那地上有蟲 我跟別人都畫不同的重點 我就是一個劃錯重點的人
我是個同時入戲 又同時是個觀眾的人 忍不住各種角度的看 對我來說 作品看得懂 看不懂都沒關係 就像抽象畫一樣ˋ它會內化在你心裡 讓你懂你必須懂得那部分
如果有人告訴你全部了 並且說這就是正確答案 那就真的很接近一無所知了
我的筆很冷 因為心很熱
我朋友小樹說 我很疼愛那些反派 寫小丑就是因為我難過他跟這世界太較真了 朋友知道我這部份很溫暖 甚至有點不切實際的浪漫
因我的學校 我精神潔癖很重 也讓我去觀察人性 讓我很習慣棋盤上的思考
就是哪個人哪個年級 他可能在棋盤上的哪一個位置 以蒼蠅王的角色分布去推演人的社會地位跟角色 政客目前在哪一格 他的打扮跟喬裝應該如何配合拉爾夫 或專制者傑克
關於我的家庭的事情 讓我感受到甚麼是煙花易冷 所以我沒有太容易很high
有人問我 我要甚麼 我回說 我要的就是現在這時候啊 桌上有紙有筆 我就有一個安寧的世界 我的工作就是我追求的生活方式 這是我比較能想像的「自由」
但我真的比較像刺蝟 以為伸展著小刺 就可以保持一己的安寧 裡面有一粉色很軟的靈魂 如果一用筆 或碰到同類的邊緣人 我那裏面的核心就會像被擊破一樣
必須要寫出來 或搶先一步寫道 如果身為怪胎 或孤獨的人 可以會碰到什麼 要做好什麼準備
然後我在前方搖著火把等著你 並且揮手 告訴你有人走在前面喔 我要的與我所擁有的寫作衝動 大概就是這個。
林黛玉薛寶釵比較 在 小金魚的人生實驗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原本今天要繼續早起寫 Linkedin,上禮拜卻有一個很大的心理衝擊,我覺得我需要用一個早上仔細的疏理出來。
說是「衝擊」沒有那麼準確,應該是「針對這將近30年來發生的事情,我又更得到了一個全新的結論」,而這個結論,事實上是一個「方向」。
先說結論,結論是「多維度思考決定了我的樂觀、策略與態度」。
首先,「『多』維度」究竟要「多多」?
答案是:越多越好。
我想,就說三件事情就好。
1.
我一直被說是一個樂觀的人。
這件事情,我一直覺得那裡怪,卻又說不上來。
我的確是看起來、反應都比別人還要樂觀、向上、正面,但是,我對我自己的理解卻不是只有這樣的。
我甚至覺得,曾經,我是一個很悲觀的人。
例如說,我以前只要某一天過得特別快樂,我就會怕是不是會很有衰的事情要來了。(笑)
這樣的我,究竟為何會被說「樂觀、正面、向上」呢?
我要如何解釋我的自覺與他人看法的差距呢?
上禮拜我懂了,是「思考的維度比別人多」。
舉例來說,遇到了一個難解的專案,可能內心還是會murmur,但我比較不擔心。
我知道,我可以問很多人,「請教」是一個粗的維度。
然後,我知道我可以問「財務、法務、產品、技術」,「請教的對象」是一個細的維度。
我知道這些人有些我認識、有些我不認識,但是沒關係,我可以請認識的介紹我不認識的給我,因此,我最後都會認識的。
在這些還沒做完前,我不會覺得擔心。
而且,過去的經驗告訴我,跟這些人請教完之後,我就會得到新的維度了。這個很像你玩世紀帝國,還沒到的地方都是黑的,一旦你去過了,地圖就會發亮了,就看清楚了。
所以,我會說「啊這個還好,我覺得我們先去問問看好了,說不定就會有解答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外表上,我就是一個樂觀的人。
其實,這和樂觀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因為一個維度是一個條路,我的維度多,我就有大馬路與小巷子,因此,我的路線就比別人多,儘管一個地方被封起來了,我還是覺得可以走其他的路。
因為我一直覺得我還有其他路可以走,我是一個還有選擇的人,因此這是樂觀的由來。
2.
念中文系到底可以做什麼?
身為一個中文系的人,一直有人問念這個系要做什麼?不只不是中文系的人問,中文系自己也問。
我自己說不上來,但是,我知道我很喜歡中文系。
我想幫自己喜歡的系所辯駁,但是我除了我自己很喜歡外,我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
我上禮拜知道了,中文系是一個維度。
中文系裡的「文學」是一個維度。
中文系裡的「歷史」是一個維度。
中文系裡的「文人」是一個維度。
中文系裡的「小說」是一個維度。
中文系提供給我很多維度,這些維度是真的維度。
人家說「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為什麼要知興替?因為知興替,可以找到現在、預測未來。
我為什麼喜歡《紅樓夢》,因為我從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身上知道,我們人就是這三個人物在轉。我們都想是林黛玉,什麼事都不做就有賈寶玉喜歡,卻也討厭林黛玉。我們很有可能是薛寶釵,什麼事情都做了,卻還是得不到賈寶玉(那個你最想要的東西)。而有些事情,我們是賈寶玉,有了一切,但卻被爸爸罵不好好讀書,明明我其他地方也很好啊。
這是一個維度,不管是看我還是看別人。
我為什麼喜歡「思想史」?因為,五千年來古人把你想的都想了,他們都不是笨蛋,他們一代與一代不停的辯論、思考、寫作,他們想過的、推翻過的,遠遠大過於我們。
在思想史裡,我知道:我這輩子不會孤單到老死,因為,怎樣荒誕的言論都有古人為友,而且在那個朝代,他們也有朋友。你想想,竹林七賢這麼瘋狂,但還是有七個人是一組的啊,是誰會不穿衣服在樹林居住,人家來就說「欸,你為什麼要鑽進我的褲襠?因為天是我的衣服,地是我的褲子,你現在在我的褲襠!」
他們都有朋友耶!我一定也會有。
這是一個維度。
我為什麼喜歡「文字學」?因為,每一個文字,都是一個想法,不管你現在是否可以辨識出來,不管你是否可以理解,每個文字都是由一個想法誕生出來的。
這代表什麼?這代表任何事情都有其來源,如果我不知道,不是我笨,而是,我還沒知道。
這是一個維度。
我可以再講10個中文系給我的維度,但是,中文系給我的底蘊,是一個複雜的維度。
一個複雜的維度,可以托住一個人,給他支持。
我想,我又更搞懂了宇宙讓我去念中文系的原因了。
3.
學習是為了什麼?
為了增加維度。
很多人說我喜歡上課、喜歡看書、喜歡學習,那到底我為什麼這麼喜歡?
我以前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些不好嗎?
這些沒有不好,但是為什麼呢?
我現在知道了,因為「學習可以增加緯度」。
我以前一直覺得,我需要商業思維嗎?
我還沒想清楚前,我還是在明年的目標裡面寫下了「商業邏輯思維的提升」。
但我想,這樣會有用嗎?我真會去做嗎?
我現在知道了,我需要商業思維,因為它是一個維度,而且如同中文系帶給我的複雜維度,商業思維是另外一個複雜的維度。
複雜的維度會形成一個人的「選擇變多(內心)」、「變樂觀(外在)」。
而,這不就是我們想要的嗎?
選擇多,很快樂。
因此,沒有興趣的,也可以學習。因為多一個維度,就是多一條路。
沒有興趣,更要學。
你的人生,可能會因為多了這個維度而更精彩。 (例如我現在就很期待我如果加入了商業思維這個維度,我有什麼突破)
我想,我找了了明年學習商業邏輯思維的原因與目標了。
願你們也都能成為「選擇多,很快樂」的人。
btw, 明天繼續LinkedIn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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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你死定了,出生就打大魔王。
我曾經跟中文系卷姐曖昧期半年,交往兩年,應該有資格給你一點建議:
第一、你先去搞清楚一件事情,你問她:覺得自己像是紅樓夢裡面的誰?
她覺得自己是林黛玉,林黛玉就是公主病患者,這個就努力當個白騎士吧。
她覺得自己是薛寶釵,薛寶釵就是獨立小資女,這個你自己看著辦?
她覺得自己是王熙鳳就是女強人,就努力當小隨從吧。
像我就問過中文系卷姐,她自己覺得是薛寶釵,
交往後我才發覺得她其實心中嚮往王熙鳳。
你不懂我說的話沒關係,就去維基惡補一下吧。
但是如果她有唸金庸的話,事情就好辦了,問問看她覺得自己裡面那一個角色,
如果她自認自己是小龍女這種脫俗仙子,我覺得你一定追成狗吃屎,勸你還是放棄算了。
最好是那種中文本科不怎麼出色,甚至跑去雙主修其他系,
那麼這就比較好搞一些。若是喜愛中文,把中文當本命科唸,立志拚書卷的話,
你還是洗洗睡好了。我相關科系都追很辛苦了,更不要說你只有金庸小說的等級。
第二、再去搞清楚她只喜歡紅樓夢嗎?還是研究專業是明清小說?
如果只喜歡紅樓夢那還好,只要K紅樓夢就好。
如果研究專業是明清小說那你讀的書可就多了,
你三言二拍、金瓶梅甚至肉圃團最好都K完。
我認識中文系卷姐前,早已K完上述幾本了,但是她喜好清末民初小說,
喜好張愛玲,所以曖昧期我就開始K老殘遊記等清末民初小說,還有去K金鎖記,
老殘遊記還好,金鎖記對我來說超難看,可是沒法,要討她歡心,哥只能努力K。
她上中國哲學史的時候,我就狂K司馬談〈論六家要旨〉、
史記諸子列傳以及漢書藝文志,還幫她整理重點。
然後我重K國學概論來應付她上中國傳統文獻概論,
我記得我還去背《詩經.衛風》中〈碩人〉詩其中一段來哄她開心。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你一定要搞清楚對方喜歡的是語言還是文學,文學是那一個時代的?
是中國傳統文學還是翻譯文學?搞清楚才去狂K書。
而且最怕是那種超愛中國傳統文學,也討厭現代白話文學,覺得不入流的,否則反之。
這種超容易踩雷,再強調一遍記得問清楚。
第三、若有曖昧期的話,看看能不能像古人一樣取個字,
若互向幫取字號的話,應該就離交往不遠了,不過要也有那個國學習慣啦。
第四、真的不要為賦新辭強說愁
你自己有沒有料,真的對方一眼就可以看出,那種中文涵養不是一夕之間就可以練成的。
真的不要假掰,沒唸就沒唸,講錯就會被酸爆,你寧可聽對方講述她的想法,
然後去看那本書。我們在當初認識時,就開始聊諸子百家,
聊起陰陽家鄒衍儒學素養以及公孫龍與惠施的差別。
我還把公孫龍的同中求異與惠施的異中求同扭曲成愛情互動模式。
交往之後她才說當初的我根本就在唬爛她,明明就不懂,但是覺得我是唬爛還算是有趣,
而且還算得上有根據的唬爛,就想看看我能堅持多久。
交往後我還創了一個簽名檔,給中文系卷姐看,
她馬上就看懂,還罵我說政治不正確。(簽名檔全文如下)
金瓶梅別記:
一群潘金蓮和龐春梅企圖說服吳月娘和李瓶兒們加入她們的陣營,來對抗西門慶和應伯爵們,但是每次論述對抗都把強勢男性西門慶和應伯爵們,以及中階男性陳敬濟和武松們、弱勢男性武大郎和來旺們包括在一起攻擊下去。武大郎和來旺們覺得自己已經很慘了,現在還要被攻擊,並且要被剝奪更多。當然十分不滿而攻擊回去潘金蓮和龐春梅們,形成一種弱弱相殘的局面。就算陳敬濟和武松們呼籲不要再這樣弱弱相殘下去,但是雙方已經殺紅了眼,最後陳敬濟和武松們只能無奈旁觀這一切。至於西門慶們和應伯爵們?他們可是忙著臨幸宋蕙娘們以及玳安們,才沒空理這些族群。
因此你不要亂唬爛,連我這種相關科系都會被電,你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而且中文系卷姐分享她讀書心得時,我至少還有辦法嘴上幾句,
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比較好。最好是她有追劇或者動畫,這就比較簡單,
可以試試看,比較好上手。
最後我真的覺得你還是現在放棄好了,在家好好打手槍打電動過活。
人生不要過得像我這麼辛苦,這麼辛苦還不是交往兩年多就被提分手了,
求樓下幫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