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我到了內政委員會發言,針對退休警消同仁的子女教育補助費的問題提出質詢。
在上週,退輔會的副主委李文忠在國防外交委員會答詢時提到「復發退伍上校子女教育補助費」,並強調會在520之前恢復發放。我特別就這件事質詢了徐部長,警消由於勤務的辛勞及高風險,應該跟軍人享有同等待遇,而不該作為「一般公務員」般處理,既然一定軍階以上的軍人可以享有這等待遇,那強調「軍警一家」的部長,是否能為大家爭取讓警消同仁也可以比照辦理呢?
警消的業務是處於高危勞的職業,每年都有數十例甚至百例的任內死亡案件發生,雖然說這些因公死亡或殉職的警消同仁,都可以藉由子女教育補助相關法令讓膝下子女繼續領取教育補助費,但我今天想要追根究底,由更深入的角度去探討這個問題。
有許多五十多歲的同仁,即便服務年資已屆滿,卻因為擔心年金改革後無法繼續承擔家計重任而選擇不退休;如同上個月高雄市消防車事故不幸身亡的馮分隊長一般,他本來已可退休,但小兒子仍然是個大學生,為了能給自己的小兒子最良好的學習環境,選擇了繼續在崗位上值勤,進而遇上死劫。
跟軍人一樣,警消同仁同樣危勞、同樣為國賣命,同樣是「不一般」的國家公務員,也是我們社會裡頭維護秩序最重要的齒輪,一年2.2億的預算,並不是一筆大數字,但是卻可以讓這些可以退休的同仁們,不用再為了子女的教育費用問題而煩惱。也許,馮分隊長這樣子的案例就可以減少了吧!
#請對軍警一視同仁
李文忠兒子 在 阿扁們俱樂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陳唐山專文:法官反台獨 扁案捲起千堆雪?
紅衫軍運動:是貪汙還是挾怨報復?
蔣家時代以來,國務機要費的支用向來沒有依據可循,都是簽名就可以領取,直到陳水扁執政,當時的總統府秘書長陳師孟應審計部要求,才訂定《總統府執行國務機要經費作業規定》,明定經費支出必須一半領據、一半單據;法制化的用意在於建立制度,卻變成在野黨用來遂行政治鬥爭的工具,非常荒謬。
陳總統上任後將薪水自動減半,何必再把腦筋動到國務機要費?但是國民黨經過兩次敗選的刺激,已無法再用正常心態去面對陳水扁,遇有擊垮陳水扁的機會,當然不會放過。所以二○○四年總統大選後,利用三一九槍擊案盤據凱道;二○○六年的國務機要費案,更被視為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當然要傾巢而出、藉機大鬧,紅衫軍運動就這樣應運而生。
民進黨執政後,國內就存在反扁勢力,泛藍人士痛恨陳水扁擊敗國民黨的百年政權,是意料中的事。二○○六年的國務機要費事件,綠營內部開始有人對阿扁產生質疑,自家人出手,傷害反而更加沉重。當時林濁水和李文忠雙雙辭去立委70,對陳水扁政權造成極大的衝擊。
我雖不是國務機要費案的主角,但身為總統府秘書長,必須折衝協調各方意見,如今回想,點滴在心。
除了黨內衝擊,還有一些已脫離民進黨陣營的人士,也開始集結,最後由施明德掛帥,號召群眾每人捐款新台幣一百元組成百萬人的紅衫軍。二○○六年九月九日起,紅衫軍在凱達格蘭大道與台北車站廣場等地進行靜坐、示威遊行。從紅衫軍的組成看來,領導階層雖有部分是過去的綠營人士,但組成結構和政治意識仍然偏重傳統的藍營色彩;從政治操作的角度來看,與其說他們是出來抗議國務機要費的不當使用,不如說是反扁勢力的總集合,所以被媒體稱為「綠頭藍身」。
不可諱言,當時政府的運作確實陷入危機,我數度邀集國安局長許惠祐和警政署長侯友宜等相關單位召開因應會議,有人擔心發生政變,也有輿論認為紅衫軍長時間占據凱道,呼籲政府依法驅離。最後,所有情報和治安單位首長都認為不應使用驅離手段,卻讓總統府長期遭受紅衫軍群眾包圍。
綜觀國務機要費案與紅衫軍的發展過程,在野黨和媒體的攻擊砲火非常猛烈,不符事實的指控或烏龍爆料,紛紛出籠,形同媒體未審先判。在一波波的攻擊中,只要和第一家庭扯上關係的人幾乎無一倖免,更遑論第一家庭成員。
當時,陳水扁總統的兒子陳致中正在美國求學,泛藍陣營頻頻指控總統媳婦黃睿靚將在美國產子,二○○六年九月四日出訪南太平洋的陳總統向媒體否認他將做「美國人的阿公」,強調黃睿靚將在懷孕六到八個月的最後期限前返台,留在台灣待產。
後來,陳致中夫婦終於回來台灣,沸騰已久的輿論也因此沉寂下來。
當時還有一段小插曲,一位輔仁大學的退學生黎文正在中正紀念堂前絕食靜坐,要求陳水扁下台。二○○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我由一位幕僚和一位隨扈陪同前往中正紀念堂探視黎文正,現場擠滿憤怒的反扁群眾,當我穿過人群,突然有一位老榮民衝出來對著我大罵,但我不以為意,還伸手去摟著他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沒想到這位老榮民竟停止謾罵。
接下來,我走到黎文正靜坐的地方,請他保重身體,結果換來的是滿臉不屑。隔天這位同學又放話:「如果你(陳水扁)還有良知,請不要再派出你的狗來看我們。」如此一來,我竟成了他口中的狗,媒體跑來問我,我當然很不高興,回他一句:「這樣就是欺負人了」。
我從海外時期就投入政治運動,可以體會反對者的心情,不論是老榮民或是大學生,我都願意用同理心去包容彼此不同的政治態度。即便深入反扁群眾聚集的地方,我沒想過要找一群隨扈來保護,我相信就算政治立場不同,相互之間仍應有最起碼的人格尊重。
話說回來,早期的反國民黨獨裁運動和紅衫軍反扁,存在極大落差,當時我們抗議國民黨利用非法手段剝奪無數台灣人的自由與生命,而國務機要費案則僅是申報方式和費用性質的爭議,兩者不能類比。但是,一件國務機要費案竟捲起了歷史的千堆雪,其中有無意識形態對立下的挾怨報復,我想歷史可以證明。
阿扁執政八年,全力守護台灣主權於不墜,國民黨則處心積慮想拉他下台,以免台灣人的政權鞏固後,阻斷舊黨國勢力的復辟。
泛藍勢力集結所有力量圍攻阿扁,以國務機要費案做為突破口,透過舊司法勢力,一路追殺阿扁。所以衍生出教唆偽證,更換承審法官,種種違背司法公正性的情節。民進黨如果無法認清扁案本質,舉黨默默,不敢挑戰舊司法體系陰暗一面,如何面對早期遭受司法迫害,被關入黑牢甚或喪失生命的先賢前輩?回想二○○七紅衫軍之亂,當時阿扁所涉及僅國務機要費一案,部分綠營人士則大動作辭去立委,甚至要求阿扁下台。試想,如當時阿扁挺不住黨內壓力辭職下台,而最後國務機要費卻無罪定讞,民進黨要如何向歷史交代?
談到這裡,讓我聯想到郭清江、李界木、謝清志這些從海外歸來的老朋友,他們在司法上的境遇,在在突顯出台灣的司法是威權主義最後的殘留遺毒。郭清江說過,美國的執法者若違法,烏紗帽就不保,但在缺乏司法正義的台灣,只要在政治上選對邊,這些執法者就可以任意扭曲法律,做盡違法的事。我在美國住了二十九年,非常同意郭清江的看法,回台二十三年,更深刻體認司法的幽暗仍跨越時空、無所不在。從蔣家威權統治時代的恣意生殺,轉化成民主時代的枉法肅敵,威權因子依然深埋在若干執法者的腦海中,只要歷史機遇來臨,自然就會「有所作為」。
我們這群從海外返台的人,大多屬於科學專業人士,另外還有一個共通點,都曾因台獨運動而被列入黑名單。前台南市長許添財因海安路地下街工程被起訴,起訴書中直指許添財、郭倍宏等人是台獨分子,顯露出執法者意識底層對台獨思想的反感,所以才會在執法過程中植入與法理無關的意識形態,用來證成被告罪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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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現在面臨的問題除了民生問題外,我覺得體制內在野黨應該更強力的對抗中國國民黨你看113大遊行後,過年完中油依舊不管國際趨勢金價油價下跌,流亡政府還是讓他漲。
阿扁總統的問題,雖然有很多人期待民進黨再次執政,但是我必須講一下心裡話,過去我曾經批判過(小英主席任內)應該全力救扁,你們不覺得陳總統現在的病症都是由心病壓抑而來,馬英九綁架他是他心裡清楚,但是在監獄中的他還要面對同志當初的切割,加上這幾年民進黨對扁案都是呼弄行事,因為民進黨的人知道阿扁們是可以左右選情,但是他們又要親像另一個目標,我想這些阿扁總統自己也清楚,但是沒有民進黨的小捨協助,他又沒有人可以幫助他,終究某些部份是需要立委協助,尤其是醫療與監獄的人道施壓,還有會面等等.....。
所以陳總統一方面割捨不了對民進黨的情感,一方面又要壓抑同志的無情,就像當初李文忠教他五歲的兒子在電視節目說他貪汙一樣,就像林濁水、李文忠辭職等事,民進黨的文膽姚人多說陳水扁是臭水溝的老鼠,但是事過境遷也確實發現他被誣陷卻也不出聲,還有小英與蘇主席定調是人道考量,並非相信陳總統的司法問題,所以有時候他們回應都是:「阿扁的問題(應該稱陳總統或陳前總統的尊稱),基於人道我們呼應馬政府要正視讓他"保外就醫"或"特赦"(完全忘記最根本他的清白問題)」,這個制式性的回答我已經看過千百回。
個人覺得長期以來陳總統在艱難的監獄中受虐,又要面對同志間的一些微妙糾葛,在內憂外患下一個人不瘋已經算幸運,現在他身體已經出狀況,他又必須對這一切悶住。可是民進黨卻為了2016體制內的執政做準備,首先是先壓制扁系,消滅獨派之聲,然後慢慢的進行內部派系的爭鬥,唉~我只想說還扁清白追求司法正義,大膽的說出來,不就不用被中國國民黨牽著鼻子走,阿扁總統也早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