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蛋糕 - 白桃東方美人茶
東方美人茶搭配著新鮮白甜桃
外層裹著淡淡的覆盆子奶油
輕爽好吃☺️
還一起外帶了最愛的小栗子🌰
為什麼叫五月蛋糕呢?
因為我和豆寶外公外婆
都是五月生日
外加五月母親節
所以每年都一起切蛋糕~~~
那天豆寶都一直欺負舅舅
舅舅感覺也是挺樂意的😗😗😗
#最近都不能去找外公外婆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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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不能去找外公外婆舅舅了 在 靈異公社| #你相信人去世還是會回來的嗎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我很喜歡我外公,每次回去住外婆家,都會有零用錢可拿. 外公是大樓管理員,因為 ... 舅舅特別提醒我媽,今天晚上有什麼狀況都要打給他 ... 我媽就去找護士,打完止痛的. ... <看更多>
最近都不能去找外公外婆舅舅了 在 [問題] 該怎麼跟外婆說舅舅已經走了? - womentalk - PTT學習區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127 F →transiency: 下,那可能也是想去找兒子.... 01/05 22:44. 128 F 推amyg812: 不能不講 01/05 22:44. 129 F →amyg812: 我小阿姨車禍過世我外婆那時 ... ... <看更多>
最近都不能去找外公外婆舅舅了 在 [俗語] A 大舅舅(微限) - 精華區BB-Love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防爆
我沒見過大舅舅,就是母親的哥哥。
在我出生的時候,大舅舅已經被外公趕出家門,在外面自力更生,後來遠赴美國創業
去了。
一去就是十幾年。
這個家裡只有母親會和大舅舅聯絡,小時候我經常聽見母親偷偷打越洋電話,那
時候母親的神態會突然年輕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和大舅舅抱怨外公外婆的事情,抱怨
父親的事情,然後問候大舅舅的生活,要大舅舅在美國好好照顧自己,最後依依不捨的掛
掉電話。
母親說,大舅舅非常疼愛她這個唯一的妹妹,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會和她分享,如
果有同學欺負她,也會挺身保護她,連外公外婆想要罵她也會拿大舅舅沒轍。
大舅舅離家之後,她就成了這個家最大的孩子,照顧著我二舅和小舅,被迫成熟,唯
有和大舅舅通電話時,她才能做回大舅舅疼愛的那個妹妹。
家裡的人對於大舅舅的事情諱莫如深,沒有人告訴我到底外公為什麼把他趕去美國,
連母親也沒有,我懵懵懂懂地,只知道上小學之後,素未謀面的大舅舅總是會在過年時匯
錢給母親,給我包一個大紅包,於是我想大舅舅是個大好人。
然而,從我懂事開始,台灣的情勢就一直很緊繃,在學校上學,總有穿著制服的警察
在校門口檢查老師和我們的書包,老師曾經偷偷跟我說,那些人都是有著公權力的流氓。
在一次海關攔查到一個從美國寄來給小舅的包裹後,小舅被警總的人帶走,外公花了
好大一筆錢才將他帶回來,可回來的時候已經瘋了,他十隻手指頭沒有一隻完好的,兩隻
手包著厚厚的紗布,鎮日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瘋瘋癲癲的,念著大舅舅。
「如果不是大哥、如果不是大哥、我們怎麼會落入這步田地?」他嘴上喃喃這樣道。
我才剛上小學五年級,對於小舅說的話並不明白,外婆看著小舅這樣,嘴裡總是詛咒
著大舅,「早知道應該跟他斷絕關係、他怎麼不去死!」
外公對此沉默著,他原先就嚴肅,現在更加安靜,有時我經過書房,看見他坐在書桌
後的身影,都會忍不住害怕,總覺得他非常討厭我。
家裡的伙食突然變得不好,入贅的父親過了兩個月留下一封信,不見蹤影,母親拿著
信給外公,年幼的我縮在母親身邊,只聽見外公道:「那個沒卵蛋的傢伙!」他將那封信
看完,然後看著我嗤了一聲,拿著點菸的打火機,把信給燒掉了。
「你去打電話聯絡你大哥,看怎麼把你們母子倆送去美國。」外公疲憊的揉了揉額頭
道。
大舅舅很快答應此事,找了人幫忙,母親和我不能用原先的身分證明出國,在出發前
一周,拿到機票和身份證明之後,母親教我,「你以後就叫做鄭虞笙,知道嗎?我們是去
美國找爸爸,懂不懂?如果這一路上有任何人問,都要這樣說。」
我被迫記了「新的家人」的名字,記了杜撰的、不屬於真實的背景,在考了我無數次
,確認我真的不會露餡之後,母親帶著我踏上前往美國的旅程。
在汽車載著我們離家時,我從後車窗看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闖進家裡,斥罵與哭聲還
有砸東西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我好像聽見了槍聲。
前一天剪了頭髮的母親,穿著有大翻領的風衣,戴著時髦的帽子,遮遮掩掩的,牽著
同樣換了髮型的我,戒慎恐懼的過海關、上了飛機,然後又在香港轉機,飛了十幾個小時
,全身都快散架了,終於風塵僕僕的到達美國。
通過那些金髮碧眼的外國人的審問,我們終於入境,素未謀面的大舅舅等在接待大廳
,看見母親,面露微笑,但是他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隱忍,只是喊了:「達令。」
他長得很好看,像是外公年輕時的翻版,身材英挺,一身的西裝,這樣的人怎會被外
公外婆形容為畜生呢?我不明白。
母親謹慎的走過去,有些僵硬的抱住他,兩人接了一個吻。四周好像有些人偷偷往這
裡看,那些人好像很謹慎地打量著。
我從來不曾看過她和二舅、小舅親嘴,我心裡想,母親和大舅舅真的很親近。
他們分開後,母親才想起還帶著我,她和大舅舅一人一邊牽著我,我們坐上汽車,到
了大舅舅在美國的家。
我發現有一些人從我們離開機場之後一直跟著我們。
母親和大舅舅都很謹慎,他們不多說話,一直到下車、進入屋子裡,把屋子裡所有的
窗簾都拉上了,徹底的檢查過屋子裡所有角落,母親才鬆懈下來,在大舅舅的懷裡痛哭失
聲。
我們在美國住下來,我這才發現,母親讓我背的「新的家人」的那些事情,並非是杜
撰的,因為真有其事其人,在美國確實有鄭虞笙這個小孩子的所有資料,他是大舅舅的孩
子,我所背的那些事情,都是他真實經歷過的。
我成了他,一個在美國出生長大的孩子,只是陪母親回台灣探望雙親又回來了而已。
「所以,他真的去台灣了?大舅。」大舅舅像對待一個男人一樣對待我,將我帶到書
房談話,和我講了鄭虞笙的事情。
「是。」大舅笑了下,我心裡升起一股惡寒,鄭虞笙去了台灣,但是我頂替他來了美
國,那──他呢?
「你應該叫我爸爸,小豐。」大舅舅又糾正道。
我下意識地回答他:「那您應該叫我虞笙。」
大舅舅看著我,嗤了一聲,那神情和外公一模一樣,「還真聰明。」
「外公說,我和您小時候一樣聰明。」我說,雖然我當時並不覺得外公是在稱讚我。
大舅舅神情溫柔的拍了拍我的頭,「這樣嗎,他還真看得起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也沒有多解釋,只是繼續道:「來這裡,只是比較安全而
已,並不是絕對安全,中華民國政府在美國的人依然監視著我,能夠不要外出,就不要外
出,你和誰都不能透露你真實的身分,否則可能性命堪憂,明白嗎?」
我點頭,他們先前緊繃的神態,和出國前外公外婆以及二舅的樣子很像,我能感覺到
不能在這種時候做任性的事情。
在美國不去學校念書,大舅舅給我申請自學,請了家教,功課沒有落下。他叮囑我,
「未來你得繼承我的事業,在海外繼續給知識份子支援,這個國家的未來沒有我們不行。
」
我也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國家沒有我又怎樣會不行?我不懂。
母親和大舅舅人前人後扮演著夫妻,不,他們好像真的夫妻一樣,我曾經撞見他們倆
人在房裡做著一些齷齪事,母親騎在大舅身上,聳動著腰胯,和騎在父親身上一樣。
大舅舅對我很好,基本上除了攸關安全以外的事情,我提的要求他都會滿足,我感覺
得出來他對我如親生。
這一切讓我不知所措,太混亂了,但我謹記著過去父親常叮囑我的話──保持沉默,
甚麼都不要管,有飯吃就好。
過了幾年,情勢趨緩,在大舅舅的同意下,我考上美國的大學,母親那時才不到四十
歲,大舅舅比她大了五歲而已,他們倆人坐在入學典禮的家長席,在一票西方臉孔中有些
惹眼。
台灣來的聯繫很早就斷了,我不知道外公外婆還有二舅小舅後來怎麼了,母親讓我不
要多問。
上大學的第一年,我住學校宿舍,第一學期結束,我返家住,卻發現母親不見了。
「你母親走了。」大舅舅說。
我征征地看著平靜說出這番話的大舅舅,和聽見鄭虞笙真的返回台灣時一樣,心底升
巨大的恐懼。
我不是七年前那懵懂的孩子。
我不想像那逃走的父親一樣為了一口飯,將尊嚴都給人踐踏,但是我還無法在這裡立
穩腳步,眼前的人控制著我的經濟、我的生命。
他要求我搬回家裡,第二學期開始通勤,我沒有辦法,只能同意。
然而母親不在了,住在這個家裡我感覺很奇怪。
每日和大舅相處著,原先那份親情一樣的情感好像逐漸變質。
大舅舅看著我的眼神很瘋狂,最終他闖入我房間時,我一點也沒有覺得詫異──這是
遲早的事情,我想。
他伏在我身上,帶著繭子的手指沾了不知名的膏體,探入我的後穴,手上倒是溫柔,
面上也很滿意我順從的樣子,待我適應之後,粗魯的將陰莖捅進我身體裡。
我在這個惡魔的身下依然能夠獲得快感,眼淚順著身體的敏感從眼角流出,我心裡想
,母親也是這樣嗎?
在大舅舅射精之後,我忍著身體的髒汙起身,他突然道:「你一點也不驚訝我對於你
上心,是嗎?」
「你對我母親也是這樣,不是嗎?爸爸。」我問他。
他皺著眉頭,「你現在不需要叫我爸爸。」
我回頭看他,忍不住嘲諷道:「這種時候就不認你我之間的血緣了?」
他煩躁地爬梳頭髮,看著我冷笑了聲:「你知道甚麼?」
在他眼裡我好像還是那好騙的孩子一樣,我忍不住有些火大,怒聲道:「你和我母親
亂倫,生下了我,被外公趕出來,來美國之後不甘心,藉著中國民國政府的手弄了小舅,
把我媽和我騙來美國之後,又弄死了外公外婆還有二舅小舅,然後最近弄死了我媽──」
我停頓下,最後吐出一句:「你這個惡魔!」
「哈!看看林育生都教出甚麼樣的孩子!愚蠢成這樣!」大舅舅看著我,直呼外公的
名字,面露譏笑,「他們都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我皺著眉頭看他,「你在說甚麼?」
他裸著身體靠坐在床頭,撈過床頭櫃上的打火機,點了根菸,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
抽菸。
菸的味道很臭,很快充斥整個房間,我很厭惡,起身去開了窗戶透風,等他抽完菸,
才幽幽開口:「我不是你父親。」
這時美國是夏天,空氣有些悶熱,我回頭看他,不明所以,身上的黏膩讓我很煩躁。
「我是林家收養的孩子。」他道,「你外公以為你外婆生不出小孩,所以買了我。」
「你母親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那之後他們生了兩個男孩,就是你的二舅跟小舅。」
「你母親她……我一直把她當親妹妹,」他停頓了下,好像在斟酌應該說到甚麼樣的
程度,「我不曉得她喜歡我,一直到她試圖爬上我的床,我因此被你外公趕出來。」
「試圖」兩個字讓我愣住,他又繼續道:「她後來知道我喜歡的是中學一起做健言社
的學長,在我離開之後,去誘惑了他,就是你父親,那一次她懷孕了,所以他被迫入贅。
」他苦笑了下。
「但林家把他弄到手,也並沒有好好待他,林育生幫著中華民國政府做著齷齪事,一
直逼你父親把地下黨的資料交出來,他受不了,找我求救,才有後來那些事,誰知道他自
己的小兒子才是地下黨的最大支柱之一。」他冷笑了下。
「那個包裹……是你寄的?」我忍不住問他。
「不是我,我不會傻到給自己的心上人製造危險。」他說的是我父親。
包裹是其他黨外人士寄的,大舅舅也是後來才知道這件事,但已經發生的事情來不及
挽救,情勢緊張,他受了父親囑託,至少要保我一命,所以當母親要求他幫忙時,他答應
了,早在那之前,他就為此準備著,只是當時他是為父親準備的,鄭虞笙是逃美知識份子
的遺孤,鄭父死後將他托給大舅舅,剛好藉著我的身分回去和地下黨會合。
母親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大舅沒有拒絕她的親近,是因為她曾經也是我父親的妻子,
但她受不了,最終還是選擇離開,或許又會回去台灣。
聽到這裡,我瞪著他,「你在說謊。」
他摸了摸我的臉,「小豐,你有很多機會看見事實。」
我感到混亂,他又親了親我的臉頰,「你和你父親實在太像了,又軟弱又抱持理想。
」
我看過父親和小舅一塊偷偷摸摸的出門。
看過外公給那些穿著制服的警察遞菸、遞錢、遞文件。
看過父親拿了母親手上的大舅舅的照片,在夜深人靜時撫摸著看著。
我不知道外公說的那些、母親說的那些,以及眼前這個男人說的這些,誰說的才是真
的。
畢業之後,我進入大舅舅的公司,母親曾經給我捎來信息,父親被抓,她又去投靠了
不知道哪個男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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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舅對外甥是有愛的
外甥誤解太多事情 所以對他而言發生關係只是一種順其自然的妥協
※ 編輯: yidia0229 (150.116.242.84 臺灣), 09/29/2020 23:5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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