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無分文和家財萬貫的人有什麼共通點?」「就是人生毫無樂趣」—取自魷魚遊戲
#以下無雷 #因為我從第一集就看到睡著 #最後一集剛好睜開眼看到了這段話
這句話深深觸動了我,雖然從租房到買房、從騎機車到開車、從受雇到創業,一直沒有改變的是「被錢追著跑」,還曾經幾度在創業和裝修房子時,籌錢籌到非常無助,和銀行交涉到懷疑人生,但是也因為不斷有挑戰出現,人生才有目標,生活才有動力。
之前遇到極大困難的時候,都會想著:「如果這些問題都被挪去,人生一帆風順該有多好?」但後來我仔細想想,要不是因為人生一直出現新的任務、新的挑戰,我的人生真的會很無趣,或許會開始想東想西,不會像現在這麼快樂。
若你問我說,為什麼要這麼自虐一直生?除了我們把這個決定權(不做任何形式的避孕)交給上帝以外,再來,也因為孩子愈多,需求會增加,我們就需要不斷努力,例如:房子、車子都要愈來愈大😂我們永遠要比昨天更努力,當然,我們的潛能也就這樣被激發出來 #生孩子真的是創造目標的好方法XD
回想三年前,在心心卸貨之前,到澎湖乘著帆船出海;三年後的現在懷著小六,生活品質並沒有因為孩子更多、開銷更大而打折,反而愈來愈豐盛!
而且,超級開心的是,小六卸貨前,又要再訪澎湖,跟著夢想航海澎湖帆船-DreamSailing出海了🚢好期待接下來的旅程~~
#圖為懷小四32週的照片
#懷小四的卸貨體重不到50公斤
#可說是6胎中紀錄保持呢😆
十月被正在社團開團中>> https://pse.is/3n4uba
最後一集剛好睜開眼看到了這段話 在 韓劇《夏娃》,結局讓人舒服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就當千哥新園一馬時,卻意外接到一個電話, 之前有一個名媛和鉛哥只是走的進行, 結果就在剛剛被千哥的岳父派人撞死, 作為上門女婿的謙哥意識到了威脅,此時玫瑰單獨來找他 ... ... <看更多>
最後一集剛好睜開眼看到了這段話 在 [自創] Six Feet Under - 看板BB-Love - 批踢踢實業坊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打開租屋處大門時,異味朝林若澄撲面而來,他困惑地走進房內,在氣味濃烈到令人
暈眩的空間中,尋找散發味道的源頭。
七坪大的空間一目了然,在開窗通風前他就看到低垂的花朵,花莖如不堪負重般硬生
生折成兩節,白霉從水平面以上的莖桿一路延伸至花萼,原本潔白的花瓣此時已經泛黃,
美好事物的凋零,那是他可以預料的畫面,但他卻從未想像過香味淺淡如洋桔梗,在腐爛
後會是那麼濃烈。
開窗通風加上電扇也難以讓味道快速散去,他已經因習慣而不時刻感到刺鼻,暈眩感
卻遲遲沒有遠去,他放棄般癱在床上,懶得再做出更多努力,腦中晃過那些花躺在橘色大
型垃圾桶中的模樣,讓他忍不住閉上了眼。
林若澄忘記自己夢了什麼,在將醒未醒之際有人摸了他的臉,他睜眼看到陳子洋下意
識蹭了蹭他的掌心,他似乎笑了,伸手拉住林若澄的右手,傾身吻住了他。
那是一個溫柔的吻,他沒有抗拒,吻畢陳子洋靠在他的耳旁說了些話,他說了什麼呢
?
-
林若澄將機車停在市場入口一側,走向預定要吃的店家,卻在轉過彎的瞬間看到店家
門口長長一排人龍延伸至下一個轉角,他若無其事地走過去,好似只是隨意亂逛一般沒有
停留,內心卻暗自覺得倒霉,明明平常路過都沒什麼人,偏偏在他要吃的時候大排長龍。
但要他在這種連等個紅燈都快讓人中暑的天氣裡,在沒有冷氣的市場走道忍受以小時
為單位的等候,是不可能的。失去目標的他在市場內繞了一圈,卻找不到其他想吃的東西
,只好毫無所獲地跨上機車離開。
為了一頓午餐迷失在城市中聽起來或許可笑,但這就是他的日常。林若澄橫跨整個市
區卻找不到東西可以裹腹,最後隨便在超商買了涼麵結束這一回合,畢竟他已經快要在正
午的艷陽下融化,速速回到有冷氣的空間才是明智的選擇。
林若澄不知道一度電收五塊算不算是來自有產階級的另類剝削,儘管他每週都會查看
電表卻還是無法遏止自己打開冷氣的慾望,因此只能徒勞地看著數字隨著越來越熱的天氣
加速上跳。
這是這週第幾次吃超商食品?本想說今天下午臨時停課終於可以撥出一點時間正常進
食,結果只能說想像是美好的,現實裡的他最終還是吃著一樣乏味並且營養失衡的食物,
感受不到任何進食應有的愉悅。
他吃飯很快,快到不足以看完一集TBBT或動畫,因此大部分的時候,他都只是隨意瀏
覽著社群平台,但今天剛好高中同學聯絡他詢問暑假是否有空參加聚會。
林若澄的聯絡人太過固定,訊息欄往往只是特定幾人在交換順序,就算其中有人已經
將近一週沒有聯絡,還是能堪堪維持在視窗的邊緣,然而那個突然跳出的頭像打破了這個
平衡,熟悉的名字被推擠出視野,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上一次好好吃飯是什麼時候。
週三晚上林若澄有課,八點多才能離開學校。他一邊聽著台上不知所謂的演講,一邊
處理實驗室的data,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某個model怎麼fit都是直線,他略感煩
躁正打算關掉重做看程式會不會自己想通時,陳子洋的訊息跳了出來。
『可以一起吃晚餐嗎?』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一起吃飯了,林若澄大四的課多是選修,集中在
下午跟傍晚,除非與教授有約,不然他基本上不會在三點以前進學校,而與之相反,陳子
洋卻是整天掛在實驗室,朝九晚九中餐跟實驗室一起訂,晚餐則是看情況,多數時候也仍
然是與實驗室的其他人一起解決。
林若澄甚至想不起來他們上次一起吃飯吃了什麼。
結束後他迅速收拾電腦離開,一走出教室就看到陳子洋坐在門口的長桌旁百無聊賴地
滑著手機,有幾個先林若澄一步離開教室的學生正在跟他打招呼,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問他
沒事在這裡幹嘛,陳子洋指向後方的他並且順勢向其他人道別走了過來。
「吃什麼?」他們繞過燈火通明的圖書館,一同朝停車場走去,林若澄問道。
「你之前有說過想吃新開的那間韓式拌飯吧?吃那個?」
「嗯,好啊。」吃是可以吃,但那間店已經開超過三個月,林若澄早就吃過不下五次
,真虧陳子洋還記得他提過。
他們聊著彼此的研究進度,coding跟更多的coding,以及是否真的該去買一包乖乖的
玄學問題,然後各自去尋找自己的機車,前往目的地。
食物上桌的時候林若澄正說到自己全擠在同一週的三個口頭報告,他已經可以想像那
會有多慘烈因而發出微弱的哀號。但陳子洋卻異常安靜,沒有抱怨老闆的異想天開或是室
友有多麼惱人,他只是安靜地拌開碗內的小黃瓜、紅蘿蔔、生菜、豆芽以及肉,順著林若
澄的話題偶爾點幾個頭。
沉默在林若澄閉嘴後蔓延開來,在這個略微吵雜的空間中顯得格格不入。林若澄輕咬
著下唇,那是他不安時的習慣動作,早在收到那則訊息時他就已經有微弱的預感,現在那
份預感如同氣球般不斷膨脹。
他不是沒有感到不對勁,這幾個月以來他們不一起吃飯、不到對方家中過夜,甚至不
在假日相約出門,就連那些只存在於通訊軟體上的閒聊頻率都越來越低,他們各自以自己
的方式在前進,對於錯開的時間軸無能為力或者無心努力,最後以彼此為代價演示了何為
漸行漸遠。
鏘──
陳子洋放下餐具,不鏽鋼湯匙撞擊石鍋的聲音讓林若澄下意識抬頭,看到那口被嘆出
的氣。
「我們分手吧。」
陳子洋刺破了那顆氣球。
他在與陳子洋的對視中嚥下了嘴裡那口飯,卻直至對方迴避似地移開視線前都沒有找
到合適的言語,最後只能含糊不清地應道:「嗯。」
這次沉默徹底籠罩了他們這桌,林若澄沒有任何想問的問題,他信奉分手是一個人的
事,並且了解依陳子洋的個性,這勢必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他意識到這段感情無可挽回
,並且對於理由沒有任何探究的慾望,因此他再次吃起了剩下的飯,任由思緒跳躍到以後
可能很難來吃這家店,沒剩幾口要好好品嚐上。
而陳子洋則是在位置上表演沒多久的坐立難安後,藉口實驗室還有事提前離開,林若
澄點了點頭,向對方道別:「掰掰。」
他看著對方遠離的車燈,將最後一口食物放進口中,卻在下一瞬間被沒拌開的蒜泥嗆
得差點吐出來,辛辣感刺激著他的口鼻,讓他忍不住眼眶泛淚,林若澄可以想像自己現在
有多麼狼狽,以至於隔壁桌都被驚動馬上遞了一包面紙給他,他想對方大概誤會了什麼。
-
最後一個報告在台下的一片靜默中結束,林若澄結束他整整一週的磨難,在尖峰時段
匯入光復路的車流之中。夏日漫長的白晝此時正漸漸下落於道路的前方,整條光復路宛如
被浸泡在濃稠的光線裡,目之所及皆是閃閃發亮、璀璨無比的光景。然而對於密度過高不
可能保持安全行車距離的主要幹道來說,這絕對不是一件稱得上浪漫的事。
壓低視線避過直視陽光的痛苦,林若澄專注於閃避前方突如其來的煞車與換道,每日
往返於這條道路使他養成強大的包容,不再像一開始徒勞地感到憤怒,他漸漸理解有些事
就是那麼毫無道理可言,明明有方向燈不打跟有腦不用也沒差上太多,而他雖無法改變這
一切卻終究能學會盡量避開。
這個城市對於食物的選擇並不是太多,他再次將機車停放在市場的一角時,感到了片
刻的黔驢技窮,幸好這次他選擇外帶的店家並不需要等待太久。他沿著市場的邊緣走回停
車處,路過陳舊的店面時,正巧有人抱著大把花束出來修剪。林若澄想起去年夏天為了祝
賀他人畢業送出的花束,一時興起問道:「請問現在有白色洋桔梗嗎?」
對方指向店內某個角落,詢問:「你是要送人還是自己裝飾?」
「自己裝飾。」畢竟沒有可以贈送的對象。
「那看你要買幾枝,一枝60元,有好幾朵花。」
最後林若澄讓店家替自己包了兩枝花,對方親切地詢問他的交通方式,在知道是騎機
車後附上專用的長型塑膠提袋,明顯比完全沒想過要怎麼將花帶回家的他更為深思熟慮。
林若澄不知道一個22歲的男大生買兩枝花到底可以幹嘛,他甚至沒有專用的花瓶,最
後只能將修剪好的花朵插在從角落翻出來的白酒瓶中。或許因為當初就是瓶身好看才被留
下,整體看起來意外的和諧。
他坐在地毯上,看向被擺放在窗台上的花,想起與陳子洋一起消耗那瓶白酒的夜晚,
甜膩的液體輾轉在彼此的口舌之間,讓原本就因為酒精發燙的他感到更加暈眩。而在那之
後,他將酒瓶堆置角落,獨自在這間房內度過無數個夜晚。
林若澄困惑失去陳子洋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生活沒有任何改變,他依然吃飯、上課
、Meeting,就連每週三次的健身房他都沒有落下。只是在連這個城市都不再運作的時間
裡,他靠著那扇窗聽雨水打在這塊乾涸的土地上,卻抗拒閉上眼入眠。
「我想這應該不能算是失眠。」林若澄在凌晨四點傳訊息給正在趕死線的朋友。
而對方明顯沒有太多餘裕在明天中午12點截止的作業外再多應付一個他,一針見血地
說道:「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睡眠障礙,但我想你抗拒的應該不是睡眠本身,你只是不
想醒來。」
林若澄起初對於這個答案不置可否,直到某天他意識到他花了將近兩個小時才把自己
從床上拔起來。
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沒錯。
-
課程與考試皆暫時告一段落,林若澄久違地搭上回家的高鐵,並且與中學時期至今仍
有聯繫的友人們相約去聽其中一人的畢業演奏會。
他四年來第一次坐在不大的禮堂中看對方彈奏一首又一首曲子,導聆語句斷點奇怪,
伴奏看起來並不是太熟練,現場觀眾僅有家人、朋友及指導教授,林若澄知道這絕對算不
上一場完美的演出,但他的朋友在結尾致詞時卻連一句簡單的話語都說不完整,他看著對
方遍佈臉頰的淚水與欣喜,為他感到開心的同時也知道那是他無法得到的感動。
回程的路上他靠著車窗,偶爾與他人閒聊,從燈火輝煌的市區到人煙稀少的鄉村,他
的指尖如有蟲蟻在咬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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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是一片昏暗,風扇發出規律的運轉聲,林若澄花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裡,頰
上的觸感清晰宛如真實存在。他不知道該先感到荒唐還是悲傷,翻身就看到被清洗乾淨的
酒瓶正在不遠處晾曬,突然間那股難言的異味再次淹沒他的口鼻,濃郁得不給他任何逃離
的可能。而他也的確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在反胃感滿溢而出前奔逃至浴廁。
他感到自己體內有一部分強撐著終於倒塌,必須有什麼代替他無處可去的悲傷流出這
個身體,於是他試圖嘔吐卻因長時間沒有進食最終成為徒勞。林若澄蹲在狹小的浴室中,
背靠著牆,淚水開始無法抑制地從眼眶流出,胸口太過強烈的碎裂感讓他感到窒息,夢中
那句「我愛你」在他甦醒的瞬間成為夢魘,那是他再也求而不得的溫柔,是白日無法成真
的夢境。他從小聲抽泣到嚎啕大哭,像是從未受傷過的小孩,第一次看到傷口流出鮮血,
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如此受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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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個月寫的復健,想說應該是不會再改動了就先放上來
篇名是來自Billie Eilish的〈Six Feet U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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