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知美食
弘人市場(ひろめ市場)跟著四國人吃不踩雷
必吃攻略 明神丸
藁焼き鰹たたきが自慢の一品!
2014年、2015年「高知家の食卓」県民総選挙、高知市エリア第1位を連続受賞!
炙燒鰹魚(鹽味-塩タタキ、醬汁-タレタタキ)
人気No.1焼きたての藁焼きたたきに、こだわりの高知県黒潮町産天日塩をふりかけたました
ゆず酢をつけて、とてもさっぱりとした味わいをご賞味下さい
高知縣民心中排行第一的還是「漁師料理 明神丸 ひろめ市場店」
隔著玻璃窗看著由稻草燒出的強大火力把鰹魚包覆起來的場景我在火包覆起來的不只是鰹魚本身,更包覆了牠的旨味
到高知必吃的食物就是炙燒鰹魚生魚片(鰹のたたき), 會用稻草在現場炙燒給你看,用稻草的熊熊火焰凝固住鰹魚的美味
烤過後竟然口感味道像極和牛肉質~夭壽好吃
稻草火力非常強,可以瞬間上升到攝氏1,000度,能燒除多餘油脂、去除腥臭味並添上稻草香,因此一直遵循古法至今
烤過後3分鐘之內吃到的味道像吃和牛~5分鐘之後才是鰹魚的原味~
一魚兩味~厲害
但號稱日本第一的高知「炙烤鰹魚」~最大特徵是撲鼻而來的香氣 由於使用稻草的大火一口氣炙熟表面~
所以能夠襯出香氣及風味
表面烤到微焦~裡面還是半生熟~有著與生魚片截然不同的美味~除了做法之外~「炙烤鰹魚」的吃法也和沾醬油的生魚片不一樣~通常淋上柑桔醋調味
鹽味的尤其好吃。表皮的焦香,充滿脂肪與鮮味的紅色魚身,再加上粗粒的鹽,一定要切得厚一點,再夾蔥蒜末一起大口放進嘴裡,再配一口酒,太完美了
鰹魚會在低緯度的太平洋水域產卵~孵化後在北緯20度以南的海域長大,再以南北螺旋狀方式迴游往東移動
然後在四、五月時從沖繩北上到鹿兒島,最後在六月到達日本的房總海域
鰹魚群會繼續北上,在七月抵達日本東北海域,這裡黑潮與親潮交會,對鰹魚而言是個菜色豐富的吃到飽餐廳,在這裡的鰹魚會一直大吃大喝到九月變成肥後再往南游。這時的鰹魚充滿了肥美的油脂,特別適合做成生魚片
鰹魚在日本分為春夏的初鰹和秋天的迴游鰹魚
初鰹的代表有四到六月和歌山縣的「曳繩釣鰹魚」、八丈島的「木桶鰹魚」(因為捕獲後將鰹魚裝入塞滿冰塊的木桶保存而得名),和千葉縣勝浦的「當日歸曳繩釣鰹魚」
有趣的是~根據日本大學農獸醫學系博士成瀨宇平教授的研究,鰹魚是與日本酒最相配的魚
鰹魚容易被細菌分解出產生魚腥味的鹼性三甲胺,剛好可以被酸性日本酒的有著美味成份的胺基酸中和掉,也難怪有日本酒豪之國稱號的高知人特別會喝酒了
曳繩釣漁法 在 樂漁本舖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本島釣土魠魚
東北季風開始就是土魠季
土魠魚大家一定會想到
[澎湖土魠魚]
其實產地不光只有澎湖有
在台灣各地都也都有
主要漁場還是澎湖到南部海域
土魠魚的價格定價
不光只有肥美度而已
還有捕撈漁法
漁法的方式不同
關係著對魚體的傷害
魚死亡時間的長短
是否第一時間進行保鮮
這些對處理時
魚的新鮮度、肉質反應
都會呈現出來
捕撈土魠用的漁法有
流刺網、曳繩釣、延繩釣、定置網、一支釣
每一種漁法都有專業職人在用
其中定置網、一支釣、曳繩釣
的魚價格會比較高
因為新鮮度與冰鮮時間都是最好的
雖然現在網路發達
購買水產品還是找信賴的商家配合比較安心
❗️因為有些業者要滿足
台灣市場的需求
還是會有進口的土魠魚
中東、斯里蘭卡、印尼這些國家進口冷藏空運的土魠魚進來販售,這些價格也是比台灣產的便宜,所以購買上還是要注意⚠️
❗️我們自家也有販售
印尼船凍船釣的土魠魚
在加工成薄鹽風乾風味的
這個販售跟我接台灣新鮮土魠的價格都會區分。
曳繩釣漁法 在 羅智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懷鄉文集《靠岸》第六章 舞浪鼓
農曆五月仲夏,吹東南風,當血紅的夕陽像觸礁的輪船,慢慢沉沒在海平線下,豔麗的紅霞渲染了海天,喧騰的色彩,隨著湧浪,在海面跳躍著,直到落日完全沒頂,一切才回歸平靜。此時,一輪明月像被一波波海浪推起似的,悄悄升上夜空,皎潔的月光灑在墨藍的海面上,像海中之湖,又像某處仙境的入口,吸引著航海的人,航向一段古老又美麗的傳說。
此時大陳島的近海,正值一年一度的小黃魚(又名黃花魚)季節,曾祖父羅洪亮領著水手們,揚起風帆,分乘二艘單帆帆船,趁著明亮的月光,在島的近海巡航,只要將一張張漁網投入海中,由二艘帆船拖曳著,就能捕撈一網又一網金黃斑斕的小黃魚,肉豐質細,入口滑嫩的小黃魚,對漁民而言,那可是一尾又一尾的活黃金。
羅家約莫是在清光緒年間,曾祖父羅洪亮那一代才遷移到大陳島的。原本在大陸浙江就有田產的曾祖父,為什麼不留在大陸守著祖產,卻要冒險遷移到大陳島拓荒?主要有兩個原因,一是看中了當時大陳島還是一處人湮稀少的荒島,遍島無主的土地,誰先開墾就歸誰的;再則就是大陳島是浙江第二大漁場,周遭海域漁產豐富,終年不絕。
當時在大陸,地籍制度已具規模,土地均繪有清丈圖冊,記載業主姓名、土地坐落、地積甲數等,因此大陸溫嶺的土地多半都已各有所屬,對於已擁有祖產的曾祖父,守成有餘,但已無圈地拓荒的空間。曾祖父算是最早來到大陳島拓荒的一批人,他率先圈了許多荒地,再逐步將之開墾為可耕種的農地,至於在大陸的田產則出租給佃農,然後每年從大陳島渡海回溫嶺老家去收田租。
但在大陳島擁有土地也不是「先到先佔」那麼簡單,口說無憑,而當時在大陳島也沒有「地契」這種東西,那要怎麼認定土地屬張家、李家還是羅家呢?關鍵在於你有沒有實際進行土地開墾。
「是你開墾的,就算是你的土地;你沒開墾的部分,就不能算你的土地!」父親說,這也算是曾祖父那批人初來大陳島時,大家彼此雖不成文,但一致遵守的潛規則。
為了擁有更多的土地,曾祖父十倍於其他鄉親的勤奮,日以繼夜地拓地墾荒。
「早不見太陽、晚不見太陽。」父親說,這就是曾祖父初到大陳島的生活的寫照,意思是曾祖父每天總是天還沒亮,就到圈下的土地耕種,一直忙到天黑才回家睡覺,十年如一日,無日歇息。
曾祖父把一大片無主荒地劃成自己的地界,然後在地界內,親手把土裡大小不一的岩石,一塊一塊地挖除;再把密密叢叢的雜草,一把一把地拔乾淨;繼而將又乾又硬的土壤一鋤一鋤地翻開;最後撒下農作的種籽,辛勤耕耘,等待秋穫冬藏。
就這樣,憑藉著異於常人的毅力與勤奮,曾祖父把一畝畝的荒地變成良田,開拓出羅家在大陳島的大片田產。
「勤勞,才是羅家真正的地!」所謂身教更重於言教,父親認為,曾祖父是用一生的汗水,替羅家的後代子孫,樹立了代代相傳的治家家訓。
除了對墾地的執著,大陳島周遭海域的豐富漁場,更是被曾祖父視為快速累積財富的重要資源。在曾祖父的算計中,田地一旦開墾好了,可以出租給佃農收田租,也可以雇請長工耕作,不必再親力親為,騰出的時間,可以專於漁獲捕撈。環繞大陳島礁的海域,棲息著眾多享譽海內外的魚種,七星鰻、虎頭魚、黑鯛、石斑等,幾乎四季皆有漁產可供捕撈,曾祖父精準地掌握了大陳島陸地、海上的天然資源,加以過人的勤奮刻苦,羅家在他的經營下,自然愈加興旺了。
對許多大陳島漁民而言,大海是賴以維生的母親,從滔滔白浪的海裡,捕撈起來的漁獲,是大海對於辛勤漁夫的賞賜,也是一家溫飽的依靠。每一個曬得黝黑的漁民,臉上大大小小的曬斑,更是上天透過熾熱的陽光,所頒贈的驕傲勳章,為每一個甘冒海上風險,為家計生存而奮鬥不歇的漁民們,烙印出讓後代子孫永誌難忘的徽記。
如前所言,在大陳島的海域,不同的季節有不同的漁汛,每年農曆三月左右是烏賊季,漁民們會開始為捕烏賊做前置工作的準備。
「我們家每年農歷三月,都會到一座叫屏風山的小島附近,搭起草棚,待上一個多月捕捉烏賊。」父親說,只要算好潮流,在附近海域放下一個個用竹子編造的特製竹籠,就表示這是你的海區,其他人就不會越界到你所屬的標示區域捕捉烏賊,換言之,這個海區,也成為一種大家各自默守,互不侵犯的私有領域。
烏賊汛期裡,曾祖父與祖父這對父子,總是划著竹筏到屏風山小島旁,將竹籠布置在自屬區域的近海,他們會在竹籠子裡,放入一隻母烏賊,等漲潮時,會吸引公烏賊進來,這個特製竹籠在兩頭開了外大內小的束口,公烏賊一旦鑽進來就出不去,等到退潮時,就划著竹筏出去收拾一個個竹籠,滿載著烏賊返回島岸。
也有漁民用會漁網捕撈烏賊,這另一種捕法,漁網的上層繫著浮筒,下層綁著重物,讓漁網上邊浮在海面,下邊沉進海裡,算準了烏賊群聚的海域,駕駛著竹筏網捕烏賊。
「為了捉烏賊,我小時候有一次還差點淹死!」父親回憶起一段年少時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的往事。
那時的父親大約十三、四歲,祖父因農、漁兩頭忙著,祖母也下田協助祖父幫忙農事,於是祖父交待父親負責炊煮全家人的午飯。由於大陳島風很大,生火不易,結果父親煮了半天,依然無法將米飯炊熟,害得一家人中午沒飯吃,祖父就把父親痛罵了一番,認為父親身為長子,卻連飯都不會煮。
挨了罵的父親,心情特糟,索性溜出家門,去到一家賣甜餅的店家,店家老闆娘對他說,現在是烏賊季,海面上有很多烏賊因為被魚咬傷,游不動,只能漂浮在海面上,只要去撿一隻烏賊回來,就可以和她換一個甜餅。年少的父親聽了大喜,心想就撿幾隻烏賊跟老闆娘換些甜餅帶回家,家人至少還有甜餅可吃。於是找了一位朋友,二個少年就划了竹筏出海去撿烏賊。
但他們這一對不自量力的小孩,根本不會操控竹筏,加上那一天的海象不好,海流又特別強勁,竹筏竟被海流愈帶愈遠,父親一急,使盡全身力氣划著竹筏,卻因為用力過度,竟把槳都划斷了,沒了槳的竹筏往外海漂離,離岸愈遠了。
所幸此時有一艘帆船駛過,二個孩子立刻大聲呼救,帆船上的漁夫發現父親的竹筏,快速靠了過來,父親趕忙向帆船拋繩,但因為過於緊張,繩子拋出的同時,一個重心不穩,就跌進了湍急的海流裡,還好繩頭已經拋上了帆船,而父親跌進海中時,腳適巧被繩索纏住,帆船上的漁夫趕忙拉繩,把父親拖到船上,此時父親早已精疲力盡,掉進海流裡的同時又喝了好幾口的海水,但總算保住了小命。
父親為了逞強,連一隻烏賊都沒抓到,還差點賠上性命,當時內心的沮喪和懊悔,實非筆墨可以形容了。飽受驚嚇的父親,深怕回家會被祖父責罵,於是一個人躲在家附近海邊的大岩縫裡,不敢回去,一直躲到晚上,滿天璀燦的星光,更增添父親內心的失落與寂寥,此時,祖父早已四處遍尋父親不著,好不容易,終於在岩縫裡找到孤身蹲坐岩石上的父親,祖父不發一語地牽起父親的手,就著星光,默默走回家去。
農曆五月,烏賊季結束,黃魚季開始登場,曾祖父、祖父和幾位水手,會分駕二條單帆帆船拉著漁網去捕黃魚。
其中一條是母船,包含船長在內共有水手四個人,另外有一船則是子船,配有二個水手,一正手一副手。他們都是選風平浪靜的夜晚,在吃完晚飯後出發,白天回航,天候不佳則不出航。在當時,曾祖父是船長,負責操帆及指揮二船,後來曾祖父過世後,就由祖父操帆和指揮。曾祖父和祖父這對父子操帆的技術,在當時的大陳島是遠近馳名的,必須熟悉海象,精算風向和風力,才能將帆船駕馭自如。於是卓越的駕船技術,加上對漁汛海域瞭若指掌,曾祖父、祖父每次返航,幾乎都是滿載而歸。
到了冬天,則是帶魚與鰻魚季,此時船必須開到更遠的地方。因為捕小黃魚的近海帆船,和釣帶魚與鰻魚的帆船,船型與設備都不相同。釣帶魚與鰻魚的帆船,大陳話叫「舞浪鼓」,漁船頭是尖長的,船型也比捕小黃魚船的體積大得許多。雖然一艘船一般也是配置四個人,但船身還有內艙,晚上可以睡在裡面。「舞浪鼓」一出海,通常要三、四天才回得來。
羅家雖擁有自請師傅專造的捕黃魚帆船隊,但「舞浪鼓」這種船,則是每年冬天去下大陳島,向人租來的。
漁民駕著「舞浪鼓」,船上配置一條很長的漁繩,一邊航行,一邊放繩,繩上有鈎、有浮筒,鈎上的餌則是用帶魚切片做成,用來誘使鰻魚上鈎。
「相較起來,冬天出海比夏天出海危險多了。」父親說。一來夏天作業的地方是在近海,天候若有變化,可以立即返航,就算遇到颱風來襲,但漁民們皆通曉觀看天象來判斷氣候,若有颱風接近,漁民從雲的形狀與海流湧浪,就可大致研判出來。但冬天的東北季風,卻是非常難掌握,有時突然颳起強大陣風,僅靠風力航行的帆船根本回不了頭,一不小心,整條船被風吹翻,也時有所聞,因此海難頻頻發生,亦不足為奇了。
羅家討海為生的家族事業,在大陳島大撤退後,便走入歷史,為了不讓島上的物資,在撤退後,被中共解放軍運用,包括家裡的帆船在內,島上所有帶不走的農耕工具、伙房炊具、漁用捕具,悉數遭到國軍銷毁,彷彿是替羅家先祖畢生的努力,劃下一個滄桑句點。
但也不是來到台灣就與漁業絕緣,當我們家被政府安置在花蓮的大陳一村後,政府曾讓大陳鄉親依自己的專長選擇職業,並給予輔導與補助,當時祖父選了「漁民」,政府便配撥一艘小噸位的漁船給祖父,祖父就靠著政府送的漁船,在花蓮近海捕了將近十年的魚,父親並曾陪著祖父出海捕過兩、三次魚。但因為不熟悉花蓮的漁場、魚種與魚性,所捕的漁獲連維持生計都有困難,直到船損壞了,索性不去維修,完全放棄捕漁的念頭了。
父親後來因考上碼頭工人而定居在基隆,雖然他在基隆港當了一輩子碼頭工人,過得仍是傍海營生的日子,卻是在一艘一艘精鋼鍛造的現代貨輪上,靠著扛負重物的苦力,養家活口,相較於曾祖父、祖父在驚濤駭浪中打漁搏命的日子,終究成為家族的歷史記憶了。
「舞浪鼓」,在海之子民的人生中漸去漸遠,成了夢境中的幽靈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