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民真的是太有才了!
【真是才華洋溢!您最喜歡哪一個版本呢?】
在台大宿舍鬧得沸沸揚揚的外籍生砸窗事件。主角之一Emma寫了﹝英文﹞信之後,被很多才華洋溢的年輕人轉翻譯。
【國語版(正常版) 作者 Depreciable】
我真的嚇到了,她說的一切沒有一句是真話。
因為我們不會說中文,所以我不能在這論壇上發言說出真相。
我們要強調,我們絕對不會意圖傷害任何人。
自從九月我搬進宿舍後,這位鄰居就一直常常敲牆壁。
每次當我跟家人聯絡,洗澡或是有任何一點動作,她就會開始敲牆壁。
太誇張啦!我跟管理員抱怨後,他們只說:「好啦她只是太敏感。」
她這樣一直敲一直敲,我都沒辦法住下去了,住那一點也輕鬆不了。
甚至半夜也吵我起來,只因為她知道我這時睡著了(按:所以報復?)
所以星期五下午,當我安靜在房裡用電腦時,她又開始敲了。
突然間!她的臉居然在窗戶外面!這根本就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啊!
這是我房間耶,天啊怎麼有人可以這樣,
其他交換學生在這學期間,都隱隱約約知道這些事情的片段。
每個人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管理員是死魚都不做些什麼。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了:「為什麼我們不報復一下,也從窗戶去露臉嚇她?(因為她今天才這樣嚇我)
所以我們去敲(不知道是敲窗戶還是敲門)啦!
然後很耐死的說:「嗨拍寫,可以開一下嗎?我們想要跟你踹共。」
當時只有一個宅宅在敲,而且沒有其他怪異舉動。
但是她卻編造了這些我們恐嚇她之類的故事。這根本是起笑了!
而且其實不指我們,她還抱怨所有樓上樓下的鄰居
去年她有另外的受害者,今天受害的就是我了。
她會做任何可以騷擾到我的動作。
沒人這樣講,沒有人!她騙人!假的!欺負我不會說中文!
【台語版 作者 loveevelyn】
挖金價五驚到
黑咧查某豪洨
恩溝阮抉會工台灣話
沒法度為嘎低工尾
挖a厝邊自從挖搬入來丟一直弄門
打鈣我衝三小伊攏抉弄
挖低咩起肖阿
挖五嘎管理阿杯共阿
伊供黑咧妹阿基洗咖敏幹
恩溝挖金價凍未條
因為挖睏a習準伊馬抉弄門
拜五a習準 伊又勾弄挖a門
我勾跨丟伊a臉大低窗仔門釘管
我金抉爽
全部a高瓦蛤星攏災訝
管理啊杯攏謀充啥
打給攏乾嘎怪拐
拜五a習準阮也弄伊a門
掐伊出來
阮家a盪嘎伊工威
基五己咧查埔弄伊a門
黑咧查某攏黑白工威
伊溝一直靠夭
我伊定恩洗第一a吼伊按呢欺負a郎
攏洗伊咧豪洨
【七言古詩版 作者 cwind07】
所言非實且震驚
不擅中文未能言
蓬門初使為君敲
狂敲即使史凱批
小二無奈太敏感
斗室無時能懈防
午夜夢迴惱人眠
週末仍敲筆電前
暮然回首現窗前
探頭張望驚欲狂
此事遍傳交換生
眾覺詭行小二晾
仿其現窗欲同言
僅有一人無去死
含怨訴苦遍街坊
犧牲非獨我一人
【周星馳版 作者 gmoz】
稟大人,小人本住在台女的旁邊,房中有酒又有奴,生活樂無邊。
誰知那台籍女,他蠻橫不留情, 勾結櫃台目無天,踢我牆壁吵我眠。
我起身跟他來翻臉,慘被他中文來打扁。
我奶奶生日要快樂,反被她擾進了房間,吵了我一百遍,一百遍!最後她下線遺恨人間。
他還將我家人,逐出死蓋闢,流落到江邊。
我為求得好眠,只有獨自忍耐在床前。
誰知那台女,他實在太陰險 知道此情形,竟親身來暗算,站我陽台曝露在窗前。
小人身壯健,殘命得留存。
朋友得知他氣歸天!此恨更難填。
為求反霸凌,只好賣身為奴自做賤。
一邊勤找人,一邊發這篇,發誓要把汙名反,手刃仇人意志堅。
從此中文字典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載天!
【文言文版 作者 sakuya312108】
非也,吾大驚。
彼之言無一為真,無一為真。
然無奈何,吾等不通漢文,無以言。
亦不能述其實。
吾等實無傷人之意。
彼自吾九月入住以來,日日叩吾牆,
思蓋批時叩之,賀祖母壽誕叩之,浴亦叩之,
吾一動則彼必叩之。
喪亂心智,誠擾也。
吾亦嘗語於門房,門房曰:「彼女纖敏,慎勿怪。」
吾實不勝彼擾,難作息於吾室。
況彼旦夕叩吾牆,三更依然,恐其知吾欲寢而醒吾。
元月十四,吾於室內弄電腦,彼復叩之。
而後忽現其面於吾窗。
吾室乃私室,何以彼得擅窺之!
怒甚。
番生有他者,知此事,亦怒甚。
言何以連月門房俱無動作。
元月十四夜,
吾等意彼既侵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亦非過也。
故越陽台叩其窗曰:「可否開窗談之?」
此敲窗事,僅一男為之,吾等亦無踰矩之舉。
然彼竟妄言造假,誠昏也。
況彼常怨鄰人喧鬧者,
不分東西上下四鄰,
去年已有一鄰人遭難,而今為吾慘受其害。
至於威嚇云云:
無人威嚇於彼,無人。
乃其妄言,全無真語。
奈吾等不通漢文,無可言其實也。
【文藝版 作者 loveevelyn】
或許我是被嚇著了吧,
那謊言如蟬翼般易破。
還記得那是個微涼的午後,
我獨自一人抬著行李箱進入了台灣大學的宿舍,
開始了交換學生的第一天,
沒想到隔壁竟然有個邪佞的鄰居,
不斷的輕敲著我的房門,
她想對我做什麼?
我不懂 ..
那是我第一次失眠。
不僅如此,她也常常打斷我和家人的連絡,
就連我沐浴的時候她也敲著門,
她是否將電腦鍵盤裝置在我的房門上了呢?
我懷疑著。
我的壓力大到快受不了。
我向管理員叔叔告知了這件事情,
「那位女房客只是比較纖細敏感而已」他輕蔑的笑著。
但我快無法在那裏頭繼續生活下去了!
我需要睡眠..
但不行,
只要我一入睡那噩夢般的叩叩聲將向我襲來
一月十五日 星期六
她又扣門了,
這次是我正在用筆記型電腦的時候。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臉顯現在窗戶上!
這是侵犯隱私權嗎?!
我幾近崩潰。
其他交換學生也為我打抱不平,
但是對於管理員都沒有什麼處置這件事情,
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
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我們決定調查個清楚,
在同一天,我們也敲了她的門,
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沒想到她竟然發了瘋似的,
到處向其他人亂說話,
他們或許是同一份子。
我不會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在我的生命還未完結之前,
我想她會繼續敲著我的房門 ..
等等各位,
我的房門又響起叩叩聲了,
這真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
【臺文正書法 作者 Proc】
哭枵!我有影驚著!
這完全毋是事實,
攏是無影!
但是因為阮袂曉講北京話,所以講阮根本就無法度佇網路頂面(PTT)來應對,
而且阮無法度講出事實,
阮「全然」無做過任何傷害別人代誌,
自九月份我搬入宿舍 時,伊就一直共我闔門(khah mng5),
逐擺我和阮厝內人咧 Skype 時袸,抑是講咧恭祝阮阿媽生日快樂,
甚至我咧洗身軀時,伊就會開始共我闔門!!
根本就是咧起痟!
我捌(bat)共管理員講起這件代誌,毋過伊只是共我哼哼哈哈(hinn-hinn-hann3-hann3),
應我講:「好啦,伊只是有淡薄仔敏感爾爾」,
但是佇我房間,我甚至無法度有一正常生活,
我從來就無法度佇我房間放予輕鬆,
伊不三時就咧共我闔門,不管啥物時袸!
就算講是半瞑時仔,伊就知影我已經睏入眠矣,伊嘛是仝款共我吵予精神。
拜五下晝時仔,我彼時咧恬靜 使用我 電腦,伊就閣開始闔矣!
就佇彼時袸,我煞發覺著伊對窗仔門咧共我看!!!
這會使講是侵害著我 隱私權阿!!
伊根本就無任何權力,走來偷看我房間!!
我感覺非常鬱悶。
其他交換學生,嘛攏知影規學期所發生搭搭(tah-tah-tih-tih) 代誌,逐家攏感覺講。
管理員對著這件代誌放予恬恬無愛管,根本就是傷過超過!
拜五下昏,阮就想講,抑無,阮嘛來去共伊 房間看覓好矣,橫直伊下昏時,嘛是攏共款咧共我創治,所以講阮就過去矣。
今(tann)開始 時,阮先輕輕仔共伊闔窗仔門,講:「你好!敢會使麻煩你開一仔窗仔門?阮想欲共你講幾句仔話。」
伊煞開始編造一寡啥物險險仔強欲予阮創甲欲死話語!
這實在是有夠譀古!
彼當時就干若一查甫咧共伊闔門爾爾,嘛根本無共伊啥款啊 !
而且伊就開始硩硩念這件代誌,講顯顯予每一人知,
譬喻講,伊向樓頂樓跤所有 人,攏咧報這件代誌予怹知…
舊年就有一人就按呢予伊舞甲…到甲今年,衰尾道人換我作!
伊用盡伊手段,做任何會使予我感覺困擾代誌,
我特別共矮媌(ba5,破媌 ba5)問講,敢捌講過"你即時就欲死矣!"這款 話?
「矮媌」共我應講:
並無任何一人捌講過這款 話!
無。人。講。過!!!
【七言絕句版 作者 AKDcsee】
孟秋時節入寢間,
鄰女纖性擾吾眠。
譴夫越檻輕打窗,
恐嚇屬虛未曾言。
【元曲版 作者 tmwolf】
初聞此事,大驚。
複查其理,皆誤。
誤誤誤,提筆欲書,卻躊躇,不諳鄉音,真言難吐,雖怒不將他人負。
九月入住,思鄉情苦,視訊網路,獻桃祖母。
卻奈何鄰人擊壁宣怒,窺我於窗牘。雖與舍監訴,卻入五里霧。
前因如此,後果下述。
孤男臨其門,傾訴我心苦。
伊女偽此事,波網興眾怒。
受害豈獨我?去年還一人。
【廣東話版 作者 jean9402035】
我真係被驚左!
冇半D野係真嫁,冇!
但係,因為我地唔識中文,所以我地根本冇辦法上論壇復文章,我地根本冇辦法同人地講出呢D事實,我地從來冇對人地做出果D傷天害理既野。
九月份,由我搬入呢間宿舍之後,佢就不停咁敲碰牆,
次次我要同我屋企人用Skype卿計、或者祝福我生辰快樂,甚至係沖涼果陣時,佢就開始咁敲碰牆!
我都俾佢搞瘋左!
我之前同管理員講過呢件事,但係佢好輕鬆既同我話:
「好喇~果條女係咁敏感架嘛~。」
她時時都係咁敲牆,我都唔想繼續系呢度住啦!呢種感覺差到爆!
就算系凌晨,佢知我已經訓既好熟,佢就會吵我起身。
星期五下午,當我用緊我部NB果陣時,佢又開始左,
一瞬間我居然睇到佢系扇窗出面咁樣望住我!
呢根本就係侵害我既隱私權阿!!
佢根本冇任何權力咁樣偷望我間房!!
我感到好傷心
果D交換生都知呢整個學期發生D野
佢地都覺管理員咁樣唔理睬呢件事都好詭異囉。
星期五晚上,我地諗住去睇下佢間房,反正佢都系下午做過D野啦,所以我地就去左佢間房,一開始我地輕輕敲左下窗,跟住話:
「你好!可以打開扇窗咩?我地想同你說D野。」
真係鬼扯!佢造謠講左一堆佢俾人砸爆扇窗、又差D俾人打呢D野窩!
果陣時就得條男同佢講野!都冇做D乜特別事,
跟住佢仲同人地抱怨呢D事,
例如樓上樓下D唔關事既人全部俾佢講晒,
上年就有個人俾佢咁樣搞野,今年,呢個衰鬼係我!
佢係極盡所能地對我搞野。
我問左Emma 佢有冇講過屌你老母你死左 呢句野,
Emma 講左,冇半個人講過呢句野!
冇半個人講過!
【倪匡版 作者 kuoboy1988】
我很震驚,在我記述的故事當中,能夠令我震驚的事情不多,但我想這次可以排在前幾名。
這一切都不是事實,至少不能用現在的科技或地球人的觀點來解釋。
我精通世界上各國語言,包含極少人會的西藏康巴族人的鼓語,但我不會中文。
而且我也無法以"不夠科學的科學"來解釋這個真相"科不科學"。
雖然我脾氣不好,而且自幼受過嚴苛的中國武術訓練,但我不會任意去傷害別人。
這個故事是從九月開始,我感受到我隔壁的鄰居,從入住之後就激烈的敲打牆壁。
(這裡提到的鄰居,我那時候還不確定他是否為外星人。所以先用鄰居稱呼之。關於這個鄰居的背景,在我另一個記敘會提到)
每次跟遠在中國的好友,透過加密的網路電話連線時 或 跟我祖母道賀生日時,都可以感受到隔壁的鄰居在激烈的敲打牆壁。
我本來對聲音就極度敏感。
但對於習武者來說,激烈這兩個字在用法上會有所保留,在這裡我形容激烈,可想而知是相當激烈。
(這裡提到的網路電話,是有一次的故事當中跟好友為了保持不受干擾的連線,而特地使用的。
地球上,應該沒有任何人可以截取相同的頻道)
這個激烈的聲響,幾乎要使我瘋狂。
我受過嚴格的武術訓練,對於保留自我的意志相當有一套。
所以我不確定那聲響是否帶有現今無法解釋的科技。
在裡面我一向很低調,所以我採取一般社會的處理方式,也就是告訴管理員。
但管理員只說:「這個鄰居比較敏感。」
我不確定管理員的狀況是否正常!
但我確定這個聲響肯定不尋常!!
我沒辦法在房間裡面自由生活,我感到非常不自在。
對於生存,我自然是有我的一套方法。
包括在最嚴酷的寒山上,或是地下幾萬呎我都待過。
(這在我的另外幾個記敘當中)
可是這次我睡不著,因為隔壁的鄰居試圖用我目前還無法解釋的方法吵醒我。
星期五,我在使用電腦的時候他終於來敲了門。
並且我看到他的臉,至少當下我認為是人的臉孔。
他正在偷窺我,有能力偷窺我的人並不多。
也只有我心中有數的那幾個。
但他們知道我的脾氣,所以不會這麼做。
我知道其中一定有非常的理由,一時之間也無法設想。確然明知道非常不禮貌,可是還是只能盯著他看。
目光竟然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
我向幾個我的好友敘述這段事情,他們都是很有能力的人。
而管理員沒做任何事情,也讓我的幾個好友覺得這件事情更加不尋常。
至少沒辦法用地球上的科學來解釋。
我們敲了他的門。
我忍住我的脾氣說:「不好意思,請妳開個門,我們有話想跟妳說。」
我不確定對方聽不聽得懂我的語言,也或許他們不需要靠言語來溝通?
這在我的另幾個記敘有提到。
熟悉我故事的朋友,都知道我會很客氣的說出這段話,已經是很不容易。
我已試圖做出最大的讓步!
在當時,我絕對料不到事情下一步的發展竟然會是那樣!
而事實上,只有我一個好友敲門。
我想她向她的同類們所說的話不並是事實。
也許不同生物,對於社交的感知是不太一樣。
但我想我見過百種奇怪生物,這已經是我很大的讓步。
我更是大惑不解,去年我的另一個鄰居也受到他的侵犯。
但這次換成是我,我仍然試圖去理解原因。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怪,我需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火星文版 作者 awaking05】
嗚,小艾瑪好難過桑心窩
這都鼻是真滴辣! >W< 哭哭 Q^Q 窩門鼻會說中國話 也see鼻懂泥們的字 而且才鼻會說謊逆!! 窩們才鼻會企傷害別人逆! Q.Q>
小艾瑪從搬來新家家後 窩低臭鄰居就粉喜番亂敲人家滴牆壁
連人家用網路跟窩滴奶奶慶祝生蛋日快樂 她也粉討厭都一直亂亂敲
哼 小艾瑪非常低生氣!! ˋ口ˊ
小艾瑪跑企樓下跟他棉說這鍋事情 她說窩滴臭鄰居粉奇怪捏
可是小艾瑪迷有其他新家家可以住 Q__________Q
那鍋臭鄰居都一直亂敲人家牆壁 害人家都睡鼻著
晚上都一直吵人家睡覺覺 都鼻讓人家睡覺覺
小艾瑪超生氣滴!! >___________________O< 所以有一天小艾瑪就跟好捧由想企她房間玩 給她敲敲門要跟她說話話 可是她都一直鼻要理人家 哼哼 =v= 然後這鍋臭鄰居還亂亂說話 說人家亂罵她 她都碼亂亂說滴 都欺五人家鼻會說泥棉滴中國話 小艾瑪聽惹真滴粉生氣!!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寶傑版 作者 jacky66666】
「好的,哲青,剛剛Emma說她被嚇到了。
而且當事人說的話沒有一句是真的,在歷史上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沒錯,寶傑。
這件事情發生在元朝期間,有一群從歐洲來的商人,被當地的居民誣陷是強盜,還被抓了起來。
但是他們不懂中文,沒辦法為自己辯駁。
他們將這件事情寫在草紙上,埋在監房的角落,被現代人給找出來,才還他們清白。
他們在之後被流放,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
「剛剛哲青說得很好,那我再補充一點。」
「友驊兄請說。」
「其實Emma在這之後有講,從她九月搬進台大宿舍之後,她隔壁的鄰居就開始敲她的牆。
而且連她在用Skype跟奶奶說生日快樂的時候、甚至是洗澡的時候都不放過。
像這種事情實在是很過份。」
「很過份是嗎?」
「最過份的是管理員,當Emma去反應鄰居影響她作息的時候,他什麼也不做。」
「等等,友驊,你剛剛說管理員置之不理?」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人是管理員,一個人是我,另一個我不能說。」
「好,現在Emma講到她連晚上都會被吵醒,還看到有張臉出現在她窗戶前。
請問皓平,像這樣子的恐怖體驗會給人什麼影響?」
「好,請大家看看這張照片。
這是Emma當時在房間打電腦,我跟她合照的情形。
我們可以看到窗戶的這個角落有張人臉。」
「請攝影大哥把它放大,現在大家可以看得很清楚。
這張臉的表情很哀怨,很恐怖,好像有沈冤未雪。
然後大家注意Emma的表情,她看起來很驚恐,我當時很確定她受到驚嚇。後來…」
「皓平你先等一下,江教授,你在這張照片裡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皓平兄說得很精準,但是有一點可能沒注意到,就是為什麼這張照片裡除了Emma,沒有人注意到窗戶的那張臉?」
「那我想這是不是有可能是外星人的腦波操縱,把影像投射到Emma的腦海裡,碰巧被攝影機捕捉到。」
「但是除了其他的留學生,管理員並沒有注意到有異狀。」
「那麼也許,也許我們可以假設管理員是外星人。」
p.s.其他我翻不出來,Toilet只有考五百多分。
【五言律詩版】
漢女杜冤謊,夷心自驚慌
宴興拂壁響,目望倚窗旁
悽隱纖人側,語殘未能擋
今暮遺書張,明朝回鄉藏
【古龍版 作者 brach】
她很震驚。
自西域到中原,再從中原到這個東南之島。
這麼多年的江湖闖蕩,她,從來沒有這麼震驚。
"震驚"有時候比"不震驚"還要困難得多。
她的手從來不曾抖過,就算在與﹝西門吹雪﹞那驚天動地的一戰時,她也不曾抖過。
但這次她卻因為突如其來的震驚,引的握著劍柄的手微微發抖。
一個人活著,她才會哭,會笑,會高興,會悲傷,也會震驚,要不,就沒有意思。
她心理喊著。
但她無言。
有時候當你有全世界最多的話要講時,你反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有時候是因為眾人都聽不懂你講的話。
她從來不主動挑釁任何門派。
她也從來不曾想過要去傷害任何人。
但往往拔劍的瞬間,總是在你最不想拔劍傷人的時候。
她住進客棧已經四個月了。
從她住進來時,隔壁的姑娘就時常來敲門。
也許是錦衣衛,也許是少林寺的高手。
但姑娘練的是當年威鎮八方的金大俠﹝太子神功﹞,"聽聲辨位"的功夫著實了得。
每當她"飛鴿傳書"給在西域的姥姥,或寬衣解帶,沐浴她那潔白無瑕,豐腴滑嫩的身驅時,隔壁的姑娘便來敲門。
對一個人了解最深的,常常是他最大的仇人。
這位敵人總是懂得在她最不想聽到敲門聲時,敲門。
但她只聽得到敲門聲,卻看不到那位姑娘。
只有看不見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這位姑娘肯定已經瘋了。
只有瘋子才會做出最冷靜的事。
唯有瘋了,你才有辦法講出你心內深處最想說的話,最想敲的門。
這個世界上的人往往都覺得別人都瘋了,只有自己是正常的,但其實他們自己也許才是真正的瘋狂。
她起身下樓,對店小二說:「等會打點水酒與熟牛肉送來我房。」
店小二含笑不語,兩眼瞇瞇看著她。
她掩不住心裡的慌張,直奪口而出:「請問隔壁的客人是誰?何以一直對我敲門相逼?」
小二道:「是的,那位姑娘是敏感了些。」說完就走回灶房。
他這樣講是甚麼意思?
她只有苦笑。
這間客棧邪門的很,等辦完事,就該立即離開這個小鎮。
敲門聲漸漸增多了。
有時她在睡夢中也會被敲門聲驚醒過來。
但她不能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
因為只有驕傲和自信,才是女人最好的裝飾品。
一個沒有信心,沒有希望的女人,
就算她長得不難看,也絕不會有那種令人心動的吸引力。
這就正如在女人眼中,只要是成功的男人,
就一定不會是醜陋的。
那天下午,隔壁的姑娘又再來敲門。
她恬靜地坐在房裡,暗自運氣以對抗暗藏﹝太子神功﹞的敲門聲。
忽然,窗戶上出現了一張臉!
這是習武之人的大忌,在別人練功時偷看,"偷拳"是最下等人的行為。
但往往最下等的人,卻是最成功的人。
人常常不屑做那些下等的行為,是因為他們不敢,而不是他們不想。
一個人只要還活著,就難免做些自己本來並不願意做的事。
每個人一生中都要做一些他本來不願做的事,他的生命才有意思。
其他住在客棧裡的多是挺胸凸肚的武林豪客,也對隔壁房的﹝太子神功﹞傳人時有耳聞。
尤其是她以高超內力震攝人心的"敲門七式"
店小二仍然曖昧著笑著。
這樣笑,直叫人心裡發寒。
這夜,她決定不再等待,在黑夜中決鬥不是她最想見到的狀況。
但是,又有幾場決鬥是她可以自己決定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雖然老生常談,卻往往是她這種刀口舔血的江湖俠女最真實的寫照。
由木窗往外面的沙漠望去,夜晚仍然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世上雖沒有永恆的黑暗,卻也沒有永恆的光明,所以人間總有著很多悲慘的故事,產生了許多許多哀艷的詩賦,淒涼的歌曲。
對方是太子派的高手,這一戰,她也有了必死的決心。
然而,這一生各大小的事,又有哪一次她沒有必死的決心呢?
但是,死,並不如想象中那麼容易,尤其是當一個人被痛苦折磨得太久時,反而不會死亡。
因為他們連勇氣都已被折磨得麻木,也太疲倦了,疲倦得什麼都不想做,疲倦得連死都懶得去死。
她協同幾個其他門派好手站在門口,氣沉丹田,勁含八脈,運出她七成的內力,往門上衝出一招「霸王扛鼎」!
但毫無動靜,這一拳像打在綿花上似的。不止門毫無振動,連一點聲音也沒有。
這時眾人在門口都安靜的等著。等甚麼呢?沒有人知道。
就在那時候,只見一位青衣書生眼見機不可失,運足內力大吼一聲。
但仍沒有反應。房裡的姑娘像是運起了龜息大法似的。
她知道,這次的決鬥她輸了,她徹底地輸了。
一個人如果要做一件事,最好就不要問它的結局。只該問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去做?是不是值得去做?
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是不是能夠讓別人快樂?也讓自己振奮?」
因為生命只不過是一段過程而已。
結局永遠都不會是可愛的,永遠不會。無論多開心多歡樂多可笑的事,
到了結局的時候,就不開心不可愛了。
【村上春樹版 作者 skylight88】
「噢,這不是真的。」
愛子看上去比實際年齡稍老些,穿著斜紋外套喀什米爾的薄毛衣,暗紅色的毛圍巾、絲質的黑色褲裙、麂皮皮鞋。
穿著和平常一樣,都是上等質地品味良好,不過分浮誇的氣質。
她用彷彿末日降臨般的口氣談論著這件事。
「被誤解有多痛苦,沒經驗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所謂痛苦這種事情並不能簡單地一般化。
各種痛苦都個別擁有不同的特性的喲。你明白嗎?」
「多多少少。」我還在思考她話裡更深的涵義。
「個別的特性…」
「是的。語言當然會是個問題,雖然長久以來佔據著我心中絕大部分的是純粹的憤怒,但至少那個時候不是這樣。
雖然不能說完全消失了,應該說是代替吧,關於無法用語言清楚表達的那些,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才對。」
「就好像從不停歇的無慈悲的駕馭者那樣。」我用平靜的聲音回答,黑暗中點起一根Seven Stars,店裡正播放著西貝流士的小提琴協奏曲。
「從九月開始,那個不尋常的聲音就一直出現在我的生活範圍。像是被監視一樣。
包括我在洗澡或是和家人視訊時都不曾停歇。
那規律的敲擊像是要透漏什麼訊息,尖銳而響亮,我被那刺穿的疼痛,直到現在還留在胸口。
說不定永遠也不會消失。
或許那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東西,只是我一直沒有注意到它的存在而已。」
愛子續點了一杯威士忌加冰塊,幫我叫了杯金通尼。
她繼續說著被看著的事情,那讓她不得不馬上離開那個房間。
現在立刻,她說著。
那口氣是令人無從反駁的徹底。
從那表情可以感受得到她的混亂,像是梵谷的顏料被全數掉換包成水彩那樣,那我知道那確實有什麼,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什麼。
至少我是這樣認為。
星期五的時候她正在房裡寫作,用文字處理機將累積了數個禮拜的想法整理清晰。
她每天固定清晨五點起床,泡杯黑咖啡看過早報後便繼續提筆創作。
如果冰箱的食材用盡,她會到兩條街外的麵店點份天婦羅蕎麥麵。約十點左右入睡。
這樣的作息她應該已經相當地熟練,或者說自然。
但自從被監視後,時間對她而言已經不是一個概念。
特別是那個下午,那個什麼正式的介入了她的世界。
「這是起點吧。」
我把煙吸入肺底,等待身體充分吸收後再深深的吐出來。
「有什麼理由不得不做到這樣的地步嗎?」
十二月底的寒風讓我的腦袋也都凍僵了。
「我也無法理解。這件事就連警衛也不想插手,對方的背景似乎相當複雜。想一個人解決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愛子搓著雙手低頭像是在算著腳步。
「怎麼說?」
「除了聽聲音的人,還必須有一個接受者,那聲音才能算是完整。」愛子的臉扭曲著。
我抬起頭,天空浮現著兩個月亮。
P.S. 村上春樹時常使用用來強調文字的點基於排版的關係省略。
【新加坡式英文版 SINGLISH版】
Uncle我跟你講HA,我真的很SHOCKED 列!
Reelly! All she say is NOT True OK!
But huh, 我華文很差的嗎, so cannot write in folum lor!! So BO PIAN (福建話, 沒辦法) La
We don do such kind of thing one!!!
1st day 住的時候, 他就每天KNOCK我的牆壁, 九月就START了 !
每次我跟我 FAMILY SKYPE, 還是跟我阿嬤講HAPPY BIRTHDAY, or 沖涼的時候HUH,他就會KNOCK LOR!!
真的很肖, you know???
【平偉哥版 作者 ilybj】
我真的想上法院了,她說的一切沒有一句是公道價。
因為我們不會說話大聲,所以我不能在這論壇上發言說出公道價是8萬1。
我們要強調,我們絕對不會意圖找人起爭議。
自從九月我搬進新機車行後,這位該死鄰居就一直常常大聲。
每次當我跟家人聯絡,洗澡或是有任何一點動作,她就會開始大聲。太誇張啦!
我跟村幹事抱怨後,他們只說:「好啦她只是太北七。」她這樣一直敲一直敲,我都沒辦法住下去了,住那一點也輕鬆不了。
甚至半夜也吵我起來,只因為她知道我這時睡著了(按:所以起爭議?)
所以星期五下午,當我安靜在用煞車皮時,她又開始敲了。
突然間!她的臉居然在窗戶外面!這根本就是侵犯了我ㄚ!
這是我機車行耶,天啊怎麼有人可以這樣,
其他交換學生在這學期間,都隱隱約約知道這些事情的片段。
每個人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村幹事當我王八蛋都不做些什麼。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了:「為什麼我們不報復一下,也從窗戶去露臉嚇她?
(因為她今天才這樣嚇我)
所以我們去敲(不知道是敲窗戶還是敲門)啦!
然後很耐死的說:「嗨拍寫,可以開一下嗎?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坦蕩。」
當時只有一個宅宅在敲,而且沒有其他怪異舉動。
但是她卻編造了這些我們恐嚇她之類的故事。
這根本就是想上法院了!
而且其實不指我們,她還抱怨所有樓上樓下的鄰居
去年她有另外的受害者,今天受害的就是我了。
她會做任何可以騷擾到我的動作。
沒人這樣講公道價的,沒有人!她騙人!假的!
欺負我,因為我不會說我的公道價是8萬1!
【中國外交部 發言人版】
我方在此嚴正聲明,關於﹝在寢室內洗漱﹞、﹝上網﹞、﹝向外祖母祝賀生日﹞,均屬我方內政,絕不容他人干涉。
對方在窗外,不當侵犯我領空領海的行動,是對我方的嚴重挑釁和干涉,我方對此表示強烈抗議和不滿。
我方不斷重申,對於窗外的領空領海,我方擁有﹝不可侵犯﹞和﹝無可爭辯﹞的神聖主權。
過去的數個月裏,我方對此已保持最高的克制。但對方一再無視我方底線,變本加厲,並圖謀與﹝管理員﹞訂定所謂﹝2+2安保條約﹞,我方將堅決採取一切行為來維護我方的主權和領土完整。
我方堅決反對一切升級挑釁行為,也在此重申我方擁有“贏得戰爭”的能力。
【瓊瑤版 作者 mayshinday】
不,這怎麼可能是事實,當我看到了新聞上的報導,
我的心就像碎了的玻璃一片一片的破裂了..
不,這怎麼可能是事實,我乃冰清玉潔的一介女子,
怎麼能接受這樣此樣的控訴,
我的心就像碎了的玻璃一片一片的破裂…
這事該如何說起呢?
小女子在這一路上,帶著股狂熱和勇氣,千辛萬苦的尋到台灣,
日日夜夜,腦子裡只有一個單純的念頭,找到金宅大門!
在這個念頭下,多少的苦都挨過了,多少的罪都受過了!
儘管不明白怎麼說台灣話,也不會書寫台灣文字,
但是滿腹的猶豫和不安我都一一忍受過來了,
更甭提小女子我會忍心去傷害任何一位、任何一位朋友呢?
我縱使有千百般的委屈、有說不出口的難言,
小女子也絕對不會去傷害任何一位、任何一位朋友的啊!
我想那大約是在金色秋天吧,楓葉轉紅的讓人心醉,月娘也化作圓盤之際,
小女子從西方深院大宅院搬入了長宅大院,
在這裡我快樂、無憂無愁、愛唱歌、愛笑也愛鬧,
我的笑語之聲,隨時隨地飄浮在那棟古老的宅子和深廣的花園裡。
沒多久,我隔壁那廂不知怎地時常在我的牆壁上敲敲打打,
是敲敲打打吧,我猶豫和不安,但是我仍不敢去確認。
只是她就連我與嬤嬤在祝賀大壽,敲敲打打聲也不肯放過人家,
或許隔壁住著的是位發瘋的女子,我心想或許他是被老爺子關起的姑娘,
但卻不敢去確認,在這深院裡頭很多事情還是別知情的好。
雖然我擔憂、我不安、我難受,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試想一個單身的女子,迢迢千里的來到長宅大院,
從西方來到東方,還去質問他人,
他們會嘲笑我,會輕視我,會認為我下賤,淫蕩,和無恥!
愛瑪的外表是憔悴的,長途跋涉的疲累,加上這幾個多月的相思之情,
以及這幾個日子來的聲音干擾,把愛瑪折磨得瘦損不堪。
小女子曾與打更的訴說這件事情,
然而打更的楞了愣只說了:「隔壁的小姐很敏感,您就將就將就點吧。」
但是這種聲響一回又一回,我的不安也一晚又一晚的壟罩著我,
我害怕、焦慮、甚至發冷,我的內心一層又一層的被澆下冰水,我睡不成眠。
在無數個夜晚,我時常起身走動,想尋出那聲音背後的意圖,
儘管那是危險且恐怖的,但是我已經受不了了,我內心極度的感到憤怒,
我一回又一回的忍受,難道我就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嗎?
一次又一次的忍受,又能夠換到一天或一刻的安寧?
在那個事情發生前的下午,
那聲響又在愛瑪房間中響起,一聲又一聲的敲入她心,
她靠在房間的牆上喘息,渾身上下,如同被幾千萬個人拉扯著、撕裂著,
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套房”?
這就是她寧可犧牲所有的東西來換取的“套房”?
她用拳頭堵住了嘴,倚在牆上,痛苦的搖著頭,
心裡在不斷的,反覆的呼喊:「不!不!不!不!不!」
許多時候,“意識”是人最大敵人。
當愛瑪無目的的在房間裡閒蕩著時,她最希望的,是能沒有意識,沒有思想。
希望自己能化為一縷煙,一片飛灰,被風吹過,就消滅得無影無痕!
但是,她有思想,有意識,她知道自己遭遇了什麼,
她感覺到那始終徹骨徹心的疼痛。
當被被房間冷氣吹得四肢冰凍,而疲倦得無力再舉步的時候,
她跌坐在床沿上,用手捧住焚燒著的頭顱,
喃喃的說:「現在,我還剩下什麼?」
抬起頭來,她望著那鏤花的窗格發呆,對自己凄然微笑,
自語的說:“當什麼都不剩的時候,又該怎麼辦?”
她自己找到了答案:「烙人!」
她眯起眼睛,繼續微笑,心頭各種紛雜的思想已經合而為一,
像山谷中的回音般反覆撞擊的響著:“烙人!烙人!烙人!……”
可是,在這一片的“烙人”呼號聲中,她看到了一張臉,那女孩的臉!
曾被她詛咒過,痛恨過,責備過的那張女孩的臉。
愛瑪感到非常的難受,她跟了其他箱的人說起這件事情,其他人們提出了很多想法,
他們繼續在說話,她已經把握不住任何一個字的聲浪,
那些句子從她耳邊輕飄飄的溜過……
在她自己昏亂的思潮中,
她只有一個固執而強烈的念頭:「抓住那女孩,擾亂她!騷擾她!」
她看到的是自己那份被殘酷的現實所踐踏的幻想,
一切美的、好的、詩一般的、夢一般的幻想,
全破滅在最最醜惡,最最無情的境況中,
破滅得那樣乾淨,連一丁點痕跡都找不出來。
愛瑪猛然發出一聲狂喊,就用兩隻手抓住了外頭打更的的肩膀,一陣亂搖,
嘴裡亂七八糟的嚷著說:「那個女人!不不!不!那個女人!不!不!我要找她,……我要找她!」
她哭了起來,把打更的搖得更厲害:
“那女人在哪?你告訴我,她在哪兒?那女人在哪兒
?她在哪兒?……”
她停下來,打更的被搖得長髮零亂,臉色蒼白。
她凝視打更的,再掉頭望著隔壁房的門號,呆了片刻,默默的搖頭,自言自語的說:
“不會是這樣的,不會是這樣的,命運不會待我這樣殘忍……”
在那天的夜晚,愛瑪她們決定去看看真相!
那女人?或者,那女人真是瘋子,或者,那女人是有什麼苦衷。
否則,她怎會如此對她讓她置身於害怕之中?……不不,一定不是這樣!
多半的人都很耐斯,能出了什麼事,他們會告訴她,那女人一定有別的苦衷,
那麼,就是有別的原因……不不,也不會是這樣!也不能是這樣!
她猛烈的搖搖頭,和困擾著自己的各個思想掙扎,
終於,一咬牙,她站正了身子,不管迎接著自己的是什麼,
她必須面對這已經到眼前的事實。
橫了橫心,她重重的扣了兩下門環。
她瑟縮而不安的等在門外,心臟在激烈的跳動著。
謎底將要揭露了,她忽然覺得軟弱而膽怯,渴望有一個可以逃避的地方,
甚至希望那兩扇門永遠不要開啟。
誰知道門後面有著什麼?出於一種第六感,她本能的預感到凶多吉少……
因為那女人居然不出來應門。
然後,東箱的男孩在幫她想辦法,那男孩叫了幾句請求她開門的話……
愛瑪的手抓緊了門上的把手,木頭雕刻的花紋陷進了她的肉裡,她不覺得痛楚。
瞪著眼睛,她一瞬也不瞬的望著面前這扇門。但還是沒反應。
而之後那些任意散佈謠言的字條、言語,
每一個,都像一把利刃,刺得她體無完膚、在過度的震驚和痛楚下,
她感到全身心都麻木而僵硬起來。
除了眼睛越睜越大之外,她無法做任何的反應,無法吐出任何一個字的聲音。
愛瑪仍舊愣愣的,瞪大的眼睛注視在輿論的紙上,卻什麼東西都看不見,
面前是朦朧的,模糊的,像一團灰色的濃霧。
心髒在越絞越緊的情況下,只覺得無邊的痛楚,
痛楚,痛楚……痛楚得麻木、麻木中又混著尖銳的痛楚。
痛得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帶著滿心的創痕,滿身的塵土,愛瑪就此關進了房門。
來敲門的是西箱的一位跟她一樣遠道而來的朋友,
她顫巍巍的扶著門,以不相信的眼光望著憔悴得幾無人形的愛瑪。
愛瑪喘息著靠在門上,閃動著淚眼,急迫的問:“妳來做什麼呢?”
“妳?妳,”友人口吃的望著愛瑪,
把顫抖的手壓在愛瑪的肩膀上:“妳,妳難道不知道去年她也是如此逼走二夫人的嗎?”
【黑人版 作者 匿名】
say what?!!
aiyo! yo! yo!
Hell no, she ain’t tellin’ yo the truth yo foolz!
listen up! y’all.
dat biyatch bang my fuckin’ wall since da day me rolled into the mad house yo.
every time when i’m chillin’ with my homiez, doin’ all that fancy nasty shitz yo probably barely imagine about in front of my fucking webbie, dat bitch bangin’ my motherfucking wall like crazy!
me told da big daddyz in da house about every time i tried to let my homies cum on their screen and tha crackhead bitch always fucking distrubing me by slaming my wall. y’all don’t believe what da big daddy said about this.
he told me to chill and warm me don’t fuck with dat bitch, becuz she’s got like deep throat and shit! and owned by da big daddyz.
hell no!! me fucking sucky sucky like a vacumm machine, and my throat is mos def deeper than she got!
da bitch is hardcore, she was like banging my wall and try to crack in my house yo, hell no, ain’t nobody crack in my motherfucking crib, i’m tellin’ ya!
anywayz, i’ve heard someone told me like she always fuck with bitchz next door. yo yo, me no pussycat aight? me aginst da whole and will fuck this bitchz up and pwn her ass like nobody, i say nobody! aight????
【(古龍) 劍.花.煙雨江南版 作者 黄葉飄】
艾瑪的心情顯得很輕鬆,雖然這是她第一次來到言語不通的江南。
然而看見滿街都是純樸的老百姓,辛勞了一整天,終於要享受難得的閒暇,雙頰被凍得紅通通的孩子互相追逐著,誰都不會在這個時候殺人。
----縱使是艾瑪的長袍裡,懷著一把七寸三分的飛刀。
九月十五。
夜。
假如在秋天的夜裡,有一個旅人來敲敲你的門,問說:「我又冷又餓,可不可以進來休息一下?」
只要還有一點人性,絕對沒有人會拒絕。
然而今夜情況不一樣。
來人敲的不是門,而是艾瑪房間的牆。
艾瑪皺了皺眉,忽然看到牆縫出現了一張紙條,帶著一抹淡淡的蘭花香氣。
一張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東西。
「洗淨你的脖子。因為今夜,我將割下你的人頭。」
沒有署名,紙條最下方只畫了一朵蘭花。
艾瑪瞪著這張帶有蘭花香氣的紙條,臉上肌肉突然扭曲變形,就好像手裡的紙條突然變成一條毒蛇。
這不是故事的結局。
事實上,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
只要在艾瑪在房裡有一舉一動,就好像有無形的眼睛在看著她,並不時敲打牆壁,從裂開的牆縫塞進東西。
有時是一朵鬱金香,有時是一張信箋,有時是一朵紙花。
縱然艾瑪的神經堅韌得像雪地裡的老竹子,也有繃斷的一天。
----恐懼就像一顆浮在水面上的球,你越壓下它,它反彈的力量越大。
這一天,牆壁又被敲得轟轟作響,隨著振動從牆縫掉出來的東西,赫然是一只被撕掉人頭的紙偶!
艾瑪突然像是被擊中肚子一樣,身子彎了下去,不斷的嘔吐,卻吐不出東西,只有滿肚子苦水。
艾瑪只好去找她在這裡唯一的朋友阿吉。
阿吉只是淡淡說:「你的鄰居或許只是個性古怪了些。」
當晚,牆壁仍然傳來敲擊聲。
鄰居的日記:
「今天又敲了艾瑪的牆,讓她睡不著覺。
她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知道真相呢?
人都要洗澡。
艾瑪是人。所以艾瑪也要洗澡。」
這天,艾瑪正在洗澡,又聽見敲牆聲。
艾瑪大喊:「你可別敲哪,我正在洗澡!」
敲牆聲卻越來越用力了。
艾瑪又喊:「你要敲也不要緊,但牆上有扇窗戶,你可別偷看!」
對大部分男人而言,隔壁有女人在洗澡,就算是用頭把牆撞出一個洞也要偷看的,更何況牆上已經有了窗戶。
窗戶上立刻被戳了一個洞,露出了一隻眼睛!
艾瑪沉住氣,嬌笑道:「你怎還不進來?」
話沒說完,她的手裡奇蹟般出現了一盒「暴雨梨花針」,一百零八支針剎那射出!
窗外黑影悶哼一聲,飄然遠去。
艾瑪終於忍無可忍,去找了其他鄰居,卜鷹、要命的小方、楊凡等都聽過這個怪鄰居的事,但誰也沒有看過她的真面目。
艾瑪只好找她最信賴的阿吉,阿吉卻只能攤攤手,一點用也沒有,所以大家都叫他「沒用的阿吉」。
今夜艾瑪在等。
牆上又傳來敲擊聲,艾瑪倏然從椅子上彈起,雙掌翻飛,
一記開碑手,先把牆打成粉碎!
----敵不動,我不動,敵欲動,我先動!
艾瑪終於闖入鄰居的房間,黑暗中她看到黑影一閃,迅速飄向門外,艾瑪反手一招「摘星勢」,這是司空前輩教她的本事,例不虛發。只覺手上一緊,握著的是一把假髮和人皮面具,鄰居的身影隨即隱沒在門後。
----鄰居為何要帶著假髮和人皮面具行事?難道自己認得她?
----難道鄰居並不像傳言說是女的,分明是個男人?
艾瑪想起了那晚,淫邪的眼光透過窗戶在她赤裸的身上打轉,不禁全身發抖。
艾瑪又突然想起「沒用的阿吉」,最近老是用頭髮遮住一邊眼睛。
艾瑪的瞳孔突然縮小,心也沉了下去。
艾瑪無法相信他居然背叛自己,只有無盡的謊言。
----最好的鄰居,往往是你最致命的敵人。
* * * *
真相就在門外。
但艾瑪是否有勇氣開門呢?
艾瑪摸了摸懷中的小刀,突然間挺起了胸,眼睛也亮了。
當她踏出門外的那瞬間,她又回復成了當年意氣風發、天下無敵的艾瑪。
只因她想通了,就算真相是個悲劇,但她已愛過、活過、走過。
門終於被推開了......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很多事是這個樣子的,非要到生死存亡的一瞬間,才能知道結果。
世間沒有不開的門,也沒有不結局的故事。
每個悲劇至少都有一種方法可以避免,我希望每一個不喜歡哭的人,都可以想出一個法子,來避免這種悲劇。
【佛經版 作者 匿名】
一時番女在天龍國
苦言鄰女不行正行
鄰女誑語欺我不諳漢文
吾至離鄉以來,晝夜憶戀
爾時,鄰女自孟秋以來
日日擊牆,煩擾清夢,寢食難安
善君曰:「南閻浮提眾生舉身動念,無不是罪,無不是業
百千罪狀,能於十齋日廟前誦經懺悔
是諸不如意事,漸漸消滅,即得安樂
復次番女曰:「吾沐身移步婆母大壽,鄰女皆惡聲驚擾,或諸恨事多來忤身」
善君曰:「此為諸惡因果報之,須發懺心,今生苦樂,前世各修,三千世界,眾生因以此戒三省吾身,悔初業念,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番女復曰。」
吾告社管,舍管輕之
是夜驚見窗牘鄰女臉,驚怖惡恐,魂不守舍
我怒欲復加之,攜男眾行,越檯擊窗
無料鄰女驚怒,忿曝吾行,天龍阡陌,無不責備
善君曰:「善哉善哉,無量壽佛,己所不欲,推己及人,汝之妄行,是為著相,勿有所執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善君在此勸民。」
善報惡報,早報遲報,終須有報
天知地知,神知鬼知,你知我知
【甄嬛傳版 作者 Kimberly Wang】
臣妾聞此事端 著實震驚
這豈非是欲加之罪 何患無辭?
臣妾不才 中原大字是識也不識幾個 因而才未能為自身辨白
臣妾從未做過任何傷害後宮妃嬪以及皇嗣之事 還請皇上明鑑啊!
自搬入台大宮那一日起 x妃娘娘仗著自己乃是一宮主位 屢次深夜來訪
好些時候臣妾已經睡下 x妃娘娘她仍是不顧宮女的規勸 執意闖入苑裡敲門 臣妾門上的窗紙都被那護甲給刮破了!
皇上若不信 臣妾命人帶了整扇門來 皇上您看 這蜀地進貢的上好窗紙已破去大半 臣妾並非信口雌黃啊!
臣妾曾多次將此事回稟給皇后娘娘
但皇后娘娘說 x妃娘娘是一宮主位 無論做什麼也是為了自己宮裡頭著想 與臣妾同為姐妹 臣妾應當多體恤才是
臣妾區區一個貴人 無法與身在妃位 又是一宮主位的x妃娘娘相抗衡啊
臣妾在台大宮中是日日憂患 夜夜驚思 輾轉難以入眠錒
直到那一日 y貴人與z嬪來與臣妾作伴 說起這事
y貴人說 皇后娘娘是個好性子的 但妳我都是皇上的人 也絕不是一味好欺負的
這才與她們二人一同前去拜訪了x妃娘娘
臣妾跟x妃娘娘說 臣妾等素來景仰娘娘 希望能為娘娘分憂 一親娘娘芳澤
但娘娘卻大發雷霆 砸了z嬪帶去的東阿阿膠不說 還命小o子將臣妾一干人趕了出去
說是要將這等以下犯上的不敬之事回稟了給皇上知道
臣妾冤枉 請皇上做主啊!
【毛澤東孫子版 作者 jessica35354】
呃...這個....我想說...這個啊.....在這.這.........
這個事實就是...這個....我無意在這個...這...就是啊....我沒有這個意思要....
做這個....也就是說這個...打擾任何人的事情...
我的鄰居這個...呃....我想從側邊講這麼一個...也就是說這個...我啊...搬來這個..
呃...這一個...也可以說是在九月的時候...我搬來這麼一個..就是說...現在這麼一個..
換個邊來說好了....這個...我啊...每一次想....也可以說成這個我從像現在這個...
我要跟祖母做...這麼一個...呃....我啊...每次都要強調的這...也就是這個...
談到我跟管理員強調的這個....呃...也可以說是這樣一個我們談過的這個.....
有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就是敲牆壁...敲牆壁嘛....我想談關於這個...敲牆壁的這..
我啊...強調這個...敲牆壁...我用著我的電腦啊這個...他卻又再敲牆壁...這是我很..
這也可以說是這個...
突然這個...她的一張臉換個邊說這個....也就是這個...呃....跑到我窗前啦這...
我想強調的是這個...她這個這樣做...根本就是這個...侵犯了...
也可以說是侵犯了我的隱私嘛....
這個...呃....我想表達的是這個...所有的這一個外籍學生這個...這個...怎麼說呢?
我想強調的是每一個人..這樣一個...都知道這個...呃....這個事情...
但這個...怎麼說呢....她還...這個...我們想要做這樣一個...呃...這一個事情...
也就是說這一個...我們一直強調的這個...看這樣一個窗戶...呃...也可以換個邊...
她也一直作這樣一個...我們說過的這一個事情....
簡言之...當然這樣一個...這我們也只有...這一個其實嘛...我想強調的重點是...
那時候這一個....換個邊說...這個我們只有一個...其實可以說是這樣一個...
就只有這麼一個男同學....但她卻這個...根本就是這一個...其實簡單來說呢...
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也可以說成這個抱怨的動作...而她這個到處去做...
這個....呃....我感到非常疑惑這個...
【安徒生童話故事版 作者 eggding】
很久很久以前,在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個名為「彩織王國」的國家。那裡的每個國民都會縫紉美麗的織物,就連公主、王子也都不例外呢!
而彩織王國的艾瑪公主為了尋找帥氣、有智慧的王子,離開了自己的國家,到達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城市。
就這麼巧的,當時,有一名裁縫師正好在徵求新的幫手。
這位裁縫師總是戴著一半的面罩,因此不太能見到他的臉。
但艾瑪公主還是認為這或許是一個新的開始,於是隱藏了公主的身份,成為了裁縫師的助手。
這位裁縫師還好心的準備了一間有著小窗戶的房間給她。
入住的當晚,艾瑪公主隱約地聽到了隔壁房間傳來一些聲響。
當下她不以為意。但是,日子一久,傳來的聲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吵,艾瑪公主覺得不太對勁了,於是向裁縫師反映這個情形。
但裁縫師只是淡淡地說:「你敏感得像個碗豆公主似的。別太在意了!隔壁住的只是我的小姪女。」
一天午後,艾瑪公主獲得了一個難得的休息時間。
她打開了窗戶,讓陽光灑落於房間,
坐在椅子上,低頭織著一條已完成三分之二的圍巾。
(那是準備送給未來將會相遇的那位王子的禮物)
就在這時,奇怪的聲響再度出現,而且更令人吃驚的是……窗戶旁露出一位小女孩的臉龐。
哇!艾瑪公主被嚇了好大一跳。
原來,那就是隔壁房間住的那位小女孩。
小女孩看起來白白淨淨的,但是卻沒什麼表情。
但一轉眼的時間,小女孩又不見了。
艾瑪公主在心裡想,這個小女孩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她說呢?
於是當天晚上,艾瑪公主鼓起了勇氣敲了敲隔壁房間的房門……
「叩!叩!叩!」
咦?沒有回應?
艾瑪公主心想:「睡了嗎?還是,隔壁根本沒有人?」
那晚,艾瑪公主抱著困惑的想法睡去。
隔天早上,那個小女孩終於出現了,她對著艾瑪說:「妳是公主!妳是公主!我看到了我看到了。」
艾瑪公主冒出了好多的疑問。
「為什麼妳會知道?」
小女孩又說:「妳昨天把皇冠戴在頭上了!」
艾瑪公主摸摸自己的頭,咦?有嗎?
小女孩最後補了一句話:「真正的公主才能織出真正美麗的東西。」
艾瑪公主想起了自己正在編織的那條圍巾。那是用彩織王國特有的七色線所編織而成的,難怪會被她發現。
這時,裁縫師從一旁走出,他先摸摸小女孩的頭,然後看著艾瑪公主。
「其實,是我讓這個女孩觀察妳的。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發覺妳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太一樣,而當時妳身穿的那套衣服,更是用難得一見的布料所製成。所以我心想,妳一定是個很特別的人。果然……我的直覺沒有錯。」
裁縫師拿下帽子,露出了他的臉龐,他有雙清澈的雙眼、高挺的鼻子以及有著讓所有少女都傾心的笑容。
「你是……?」艾瑪公主問。
「我其實是『雲郎王國』的王子,為了尋求真愛,因此展開了旅行。」王子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雲郎』?不就是我們彩織王國的邦交國嗎?」艾瑪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艾瑪,我知道我隱瞞自己的身分是不對的,但是,請妳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王子單膝跪了下來,伸出了一隻手。
艾瑪公主望著深情款款的王子,突然害羞了起來。
但她知道她夢寐以求的王子就在她面前了,這就是她一開始的願望啊!
於是她伸出手,輕輕的搭上了王子的手。
從此,王子與公主便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沉迷網咖遊戲的宅男版 作者 By影夜】
身為地獄死神的我真的嚇到了
來自死靈界的他施展了強烈的幻術
因為我不懂死靈的招術
無法向普通人解除幻術
身為被地獄之主選中的我 必須要向大家講明
死神不會隨意傷害生命
自從9月我加入 死靈殲滅兵團後
這隻強大的死靈就一直施展幻術
每次當我跟總部連絡 消滅死靈或是回複魔力(以下簡稱回魔)時
他就趁機施展強大幻術
太強拉 跟兵團長報告後
他卻只說:「好啦他只是魔力有點多」
他這樣一直施展幻術、施展幻術
我的精神狀態都要受到汙染了
待在這兵團一點也不輕鬆
甚至半夜還在釋放大量魔力
只因他知道我這時在回魔
(死靈的大量魔力會和抵制死神回魔速度)
所以星期五 當我安靜的在兵團休息室休息時
他又開始施展幻術了
突然間他的頭 懸浮在我的眼前
這根本是想害我受驚
這是兵團裡的我的休息室耶
天阿怎麼有死靈能突破 絕對隔絕結界
其他兵團的成員在休息期間
都曾經遇過他的頭懸浮於眼前的驚悚畫面
每個兵團裡的死神都覺得奇怪
為什麼兵團長只是個變態只會偷人類女生內褲來聞...
而不理會死靈的事?
但是星期五晚上我們想到策略了
「為什麼我們不學兵團長 做些奇怪的事嚇他?」
(因為今天被他的懸浮頭嚇到) 所以我們去找他
「吧嘎押肉!! 出來面對啦!!
我要跟你好好談談之前兵團長偷你收藏的絕版黃色漫畫的事」
當時只有一個初級死神在講這句話 而沒有發動攻擊
但他卻對周圍的人類下暗示(大家都中幻術了)
讓他們看到死神殘殺無辜人類的殘酷畫面 這根本相反好嘛?
【程式語言版 作者 GreatShot (cooper6334補充)】
//有個emma
//有個emma
Emma emma = new Emma();
//emma.setCountry(“Sweden");
//設定emma的初始值 國家:丹麥 學校:台大 會不會講中文:不會
//被打擾的次數:0 剩餘上課的日子:180
emma.setCountry(“Denmark");
emma.setSchool(“NTU");
emma.isSpeakingChinese(False);
int NumOfAbused=0;
int SchoolDay = 180;
//無窮迴圈
while(True)
{
–SchoolDay;
//嘗試執行try內的程式,收到意外則跳到意外處理
try
{
//emma聽音樂(大聲)
//emma上Skype(阿媽)
//emma開趴
emma.ListenToMusic(VolumeENUM.loud);
emma.Skype(FamilyENUM.GrandMother);
emma.Party();
//如果emma被打擾
if(emma.Abused())
{
//被打擾次數+1
++NumOfAbused;
//如果被打擾次數少於5次
if(Abused < 5 ) { //關門(超大聲) //製造噪音(超大聲) emma.CloseDoor(VolumeENUM.extremelyLoud); emma.MakingNoise(VolumeENUM.extremelyLoud); } //如果被打擾次數>=5次 而且 上課剩餘日期<5天
else if(Abused >= 5 && SchoolDay <5)
{
//揪1團男生朋友,共6個人
ArrayList friends = emma.FindFriends(6,GenderENUM.Male);
//再揪一團台灣的朋友,但是只有小天使一人
ArrayList friends2 = emma.FindFriends(1,GenderENUM.Male, \
CountryENUM.Taiwan);
//叫1團的朋友去敲窗戶
//叫1團的朋友丟啤酒(海尼根)
foreach(Friend f: friends)
{
f.Hit(“Window");
f.ThrowBeer(“Heineken Can");
}
//emma說(“You will die soon")
//叫小天使去敲門
emma.Say(“You will die soon");
friends2.get(0).Hit(“Door");
}
}
//假如收到約談通知的意外發生了!!
catch(BeingMeatException e)
{
//emma寫信(“Emma希望與大家說的話")
//emma落跑(TrafficENUM航空)
emma.WriteLetter(“Emma希望與大家說的話");
emma.RunAway(TrafficENUM.Air);
}
}
【摩斯密碼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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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標題:let me in on the open secret too
原作者:switmikan74
原文網址: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27670147
授權:
CP:主影日,作者有另標晝星、牛天和月山
大綱:
影山認真與人交往六年了,除了一件事,他一直不知道自己在一段認真的關係中。
或者該說,日向瞞著影山和他交往了六年。
譯者前言:
感謝工作和生活都很很忙還幫我校訂的 beta 們,貶貶和點墨。
這是篇影山視角的北七歡樂文,就是影山白癡到底,阿德勒亂七八糟,妖怪世代可以用腦波溝通,音駒是最大組頭的故事。CP原作有標影日、晝星、月山和牛天,主線影日,每個人都很快樂。
看啦看啦看啦看啦。
正文:
影山陷入一個困境。
他知道自己對於非關排球的事都不敏銳,而藉著日向的幫助,他也很努力讓自己不再對人情事故一無所知。日向教他讀懂空氣(不是科學意義上的空氣,謝謝)、怎樣適宜地對應,與何時可以切入話題。
驚訝的是,這都不是他現在所面對的困難。
這不是一個和排球有關的難題,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是跟排球有關,因為這問題關於一位一百七十二公分高、帶著陽光般的笑容、連帶讓世間萬物都閃閃發光的橘髮排球員。影山有點像是,呃,因為盯著強烈陽光而頭痛。
「飛雄,不要忘了待買清單!還有,你不准煮東西,好嗎?我們可不想把整棟大樓炸了。」
令他左右兩難的危機登場了,日向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用漂亮的手指指著他,警告的眼神彷彿已經看見飛雄蓄意縱火了一樣。
影山不滿地環胸。
「那你有把清單貼在冰箱上嗎?」
「當然,你可不要像上次一樣說找不到,那張黃色的單子貼在鳳梨磁鐵下。」日向哼聲從影山旁邊走過,進到他們兩個共享的臥室。影山聽到他拖著腳打開衣櫥,因為沒什麼別的事情好做,所以他也走進房間,不是他要偷看日向換衣服、或是有其他變態的想法,老天,他可不是宮侑。
影山倚著門框,雙手仍環抱在胸前:「他們什麼時候會來?」
「禮拜三,媽媽說會帶她的招牌咖哩過來,我想說做香料醃雞肉當作配菜。嗯,你覺得呢?」日向拿起一件橘色上衣在身上比對,看見影山搖搖頭後,日向把衣服往身後一丟,然後繼續在兩人的衣櫥裡探索衣服之路。
「你就拿一件我的穿就好,反正你的衣服都很醜。」影山說,那坐著的主攻手發出一聲憤慨的「喂!」,但思考一番後,日向還是臭著臉穿上了一件過大的黑上衣,對於他的選擇,影山只是哼了一聲。
「飛雄,閉嘴,你挑衣服的品味才糟透了,都要感謝有美羽姐幫忙,你才看起來像個人。」
對,這就是他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他們吵嘴,不是因為生氣或討厭對方,這只是多年下來他們習慣的相處方式,拌嘴像他們之間的消遣方式,是他們關係內的中流砥柱。
啊,說到關係,這邊就有些說不清的事了。
影山,母胎單身的影山,突然發現他的單身生涯好像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大概六個月前開始,他漸漸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半年前,日向突如其來地迷上漫畫,還不是他們都喜歡看的少年漫畫,而是小夏借給他們的少女漫畫,影山被順理成章地被劃入讀者範圍,因為那個白癡不斷哀求要一起看,所以,他們就一起看了。
一開始,影山沒什麼感覺,日向太愛那些詩情畫意的故事,害影山不敢開口表達他對某些荒誕劇情的不解。例如,在他讀高中的那幾年,他從沒看過有人因為跌倒掉落了物品,而有人替他撿起後,兩人就因此墜入愛河;或者,有人跟某個出身富裕的惡霸在一起,結果原本的霸凌行為只是出自「傲嬌」。
反倒是少女漫畫中一些浪漫的日常相處片段讓影山產生疑惑,他頓悟那天始於日向突然撲到他身上,開心地無視這行為對影山內心造成的震動。
「你又沒有好好擦乾你的頭髮,蠢蛋。」影山把日向拉過來,拿毛巾擦起日向那頭蓬鬆的亂髮,日向似乎很熱衷於不梳頭髮,當影山認為日向的頭髮乾得差不多後,他拿起梳子梳起眼前人的髮絲。
「飛雄,我真的很喜歡你這樣做。」日向偎進他懷裡,享受梳子帶來的輕柔撫觸。
他們這樣不會太像日常情侶相處嗎?他在日向的少女漫畫裡看過這場景無數次,尤其是那套《奔跑吧,甜心!》,這讓他重新審視起所有事情。他們一起買了一間公寓,(當他們不待在隊上各自的宿舍時)同睡一張床,定時打電話給另一人,直呼對方的名字,還有擁抱。
影山的嘴唇抿成一直線。
「翔陽……」
日向睡眼惺忪地在他臉旁抬起頭,「嗯?」
他該問日向嗎?但要是他想錯了怎麼辦?從高中時日向就很黏人,也許是巴西那段時間讓日向的黏人度變本加劇,而影山只是想太多了。
「呃……沒事。」
「好。」日向把臉埋進影山的胸膛,手抓著影山的左手臂,影山的手臂則輕輕環在他的腰間,當影山把手臂收緊時,日向發出舒服的呼嚕聲。
日向的呼吸趨緩,完全沒查覺影山狂跳的心臟。
他們在交往嗎?還是沒有?
影山在內心發出懊惱的嘆息,而那位橘髮始作俑者不知羞恥地在他的懷裡睡著,對他的困境一無所知。
---
「影山,今天你似乎心不在焉,我可以問為什麼嗎?」
影山瞥向牛島,他們正圍坐成一圈做著例行的收操。牛島、福郎、索克羅夫和影山腳抵著腳,星海、羅梅羅和平和島則躺在地上,伸展他們的下半身。
「抱歉,是我的舉球不夠準確嗎?」牛島點頭,影山的舉球總是一絲不苟又精準到位,但今天,他似乎時不時就會稍微失焦。牛島皺起眉頭,「影山,是什麼讓你心煩意亂?」
「大概又和日向有關。」星海突然從伸展動作中坐起插進話題。他面向影山,眉心擰成一團:「你又做了什麼?又忘記買生活用品嗎?是不是又因為這樣去睡沙發?老天,你們兩個真有夠煩的。」
「沒有,我把所有清單上的東西都買齊了。」影山無視了還在胡言亂語、搔著後腦勺的星海,「我遇到一個難題。」
「喔,如果你纏手指的膠布不見了,我櫃子裡還有。」索克羅夫慷慨提供物資,影山聞言搖搖頭,「謝謝你,索克羅夫。但我的問題和排球無關。」
「看,我就說跟日向有關,對吧?」星海洋洋得意地說。
影山點頭。
「你們吵架了嗎?」
「日向要住在黑狼的宿舍永遠不回家了嗎?」
「還是他發現你用他的信用卡付我們全隊的晚餐?」
他的隊友們丟出一個比一個更荒謬的猜測。羅梅羅不斷問是不是跟晚餐有關,索克羅夫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平和島和星海比賽誰能想出影山(以及其他任何人)聽過最離譜的原因,而牛島則是頻頻對那兩人的假設發出「嗯」聲,好像那些理推測很合理似的。
「我只是在想……」在失去耐心前,影山打斷他的隊友們,「我好像在跟日向交往?」
其他還在練習的阿德勒球員的排球鞋刮擦著地板,產出的磨擦聲填滿巨大的球場;排球推車行經時發出的聲音在空氣中飄盪;「做得好!」和「這裡!」的叫喊時不時響起,打破了籠罩在他們圓圈上的沉默。
「蛤?」不負眾人所望,星海率先發難,「蛤?」
晝神福郎快速站起身默默離開,他死都不要參與這莫名其妙的感情糾葛,他已經受夠多罪了(他委靡地瞟星海一眼,那位造成他現在夢魘的罪魁禍首)。
「趕快收拾早點回去,明早要準時來練習。我會盯緊你的,登志朗。」說完,福郎就風一般消失。
「你說『好像』是什麼意思?」索克羅夫困惑地眨眼,影山別開目光,「聽著,我沒有任何交往經驗,但我猜我可能在和日向交往。」
「你不是已經跟日向交往、呃、很久了?」羅梅羅的日語不像他的母語或是英文一樣流利,但他確定影山是在詢問他和那個敵隊橘髮攻手的情感問題。
星海激動地抓起影山的衣領:「你在開玩笑嗎,影山?跟我們說你是在開玩笑。」
影山輕鬆掙脫星海的手。索克羅夫趕緊把小隻的隊友拖走,摸著星海的頭要他冷靜下來,如預期的,星海收回張牙舞爪的模樣。索克羅夫鬆了一口氣,還好晝神幸郎傳授過安撫星海的秘訣。
「我沒有在開玩笑,事實就是,我跟你一樣茫然。」
「我可以問為什麼你這樣想嗎?」
影山轉向牛島,說:「呃,你也知道翔陽有段時間在巴西。」
聽到這國家的名字,羅梅羅的臉亮了起來:「啊,巴西,我的家鄉。」
「翔陽從高中就很黏人,他喜歡摟摟抱抱。」星海發出哀號,索克羅夫又摸起隊友的頭。「但他從巴西回來後,他黏人的狀況更加惡化。有一次他問我們可不可以一起洗澡,我說不要,然後他就開始對我發脾氣。之後,他逼我看少女漫畫,裡面情侶的互動跟我們很相似,他在跟我打暗示嗎?還是只是巧合?」
「喔,不,影山講這麼多話,代誌大條啊。」平和島驚呼,舉球員刮他一記眼刀。牛島聽完他們的爭吵後側頭,原先坐著的他站起身:「我也不是很懂感情這些事,但我會去問天童你的問題,等他回答後再告訴你。天童是情感專家,是他告訴我我們在交往,所以我沒有把我們之間的發展錯認為友情。」
「謝謝你,牛島學長。我再等候你的回覆。」
很遺憾的是,這兩個傢伙(影山和牛島)說得情真意摯,話語帶著發自心底的真誠,完全不認為他們的對談有哪裡奇怪。
「救命,我身邊盡是一群白癡!」星海對索克羅夫崩潰大喊,平和島爆出大笑。
隔天晨練開始前,牛島帶著嚴正的表情走向影山,星海好奇地打量他們,但當隊上王牌又重啟昨天那不知所云的話題時,星海發出痛苦的嚎叫。
「天童說你和日向正在交往。」
「是嗎?」影山放下手中的球面對牛島,對方用莊嚴的神情盯著他。
「我明白了。」
星海受夠了,他硬擠進兩個隊友之間,讓他們不得不各退一步,抬著頭惡狠狠地說:「你和日向當然在交往!我的老天!還記得之前我們練習時他從巴西打給你,你否認和他交往那次嗎?我還以為你是不想張揚!」
啊,星海說得有道理,影山眨眨眼,他還記得那通電話,星海是第一個公然指出他們關係「詭異」的人。
那通電話是在兩年前某一天打來。
日向並沒有特別規律地打電話給他,顯然他們之間有著不可橫越的「時差」(時差,誰知道那是什麼)。所以在兩年前下午一點,專屬於日向的鈴聲響起時,真的是出乎影山意料之外。
那時正值練習休息時間,影山坐在星海和牛島中間,三人都正拿著各自的水壺補充水分。他沒有想很多就把日向的電話放成擴音,也沒料到日向喝醉了。
「山山!」日向口齒不清地說,語氣興奮過度,但不用懷疑日向是在叫他,如果他沒記錯,也是從那一年日向開始變著花樣惡搞他的名字,不顧他的抗議,用各種恐怖的綽號稱呼他。
他不耐地嘆口氣:「你想幹嗎?」
對話另一端頓了一秒,日向的傻笑聲傳來:「我想要你啊!傻瓜,山山!」
「好吧,你想要我幹嗎?」他無視星海奇怪的眼神,他從不同人身上得到相同的眼神過,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人類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大師,但這無傷大雅。
「噢。」日向刻意拉長尾音,沉默中電話發出吵雜的電音,也許日向正在變換姿勢,接著,日向低聲呢喃:「山山,你是在玩故擒欲縱這招嗎?」
日向又開始癡癡笑起來。
「日向喝醉了嗎?」牛島一向不會打斷別人講電話,但影山很感謝他的插話。伴隨那白癡的笑聲,日向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而影山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你醉了嗎?」影山重複牛島的話,更多雜訊和笑聲混雜在一起。「你看不到我在點頭,呵呵,但我還是點了。你在擔心我嗎?你肯定在擔心我!但不用擔心,佩德羅會帶我回家,他人很好。山山,你也該對我更好一點,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壞?我可是你的」
電話斷了。
「你沒說你跟日向在交往。」他的隊友無意控訴,也不是刻意小題大作,星海只是有點失落也許是因為影山沒有告訴他和那名橘髮恐怖份子的感情狀態,而星海光來,卻把自己感情生活每一件事都告訴他了,字面上意義的每一件事。(某次隊上聚餐裡,星海隨口聊起他和他男友的性愛遊戲,而後幸郎必須對阿德勒球員受創的心靈道歉,尤其是他的哥哥。)
「我們沒有。」當時影山理所當然地否認,雖然他內心也是有微小的不確定。
那通電話後,影山還是沒有想很多,也許他以前還是該留幾份心,那樣一來,他現在的疑惑也許都迎刃而解。
影山朝星海看去,星海反盯回來,牛島注視著他們兩人。
「他們在做什麼?」福郎走進更衣室問道,平和島躲在他後面偷看眼前的景象,「噓噓,他們在對話。」
「我了解了。」影山中止這場對看比賽,他轉向其他隊友,鞠躬說道:「各位,請忘掉我問過是不是在跟翔陽交往這件事,搞不好就像星海學長說的,我們確實在秘密交往。」
他們安靜下來開始換隊服,索克羅夫坐到福郎旁邊,討論起和黑狼即將到來的練習賽,牛島在星海旁邊綁著鞋帶,衣服換到一半的星海停下動作,反而打給幸郎哭訴他的隊友。
影山歪頭彈了一下舌頭,小聲嘀咕:「但有可能是翔陽故意瞞著我?」
「喔,我的天啊!」星海憤怒地揮舞著拳頭衝出更衣室,平和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福郎手中的記事板掉到地上,索克羅夫和善的表情一瞬間崩塌了,他現在一臉憐憫,也許是該考慮轉到別的隊伍效命。
「牛島學長,你認為呢?」
牛島側頭,嘴唇抿成一線:「我會再去問天童。」
羅梅羅從門外窺探:「嗨,教練說要集合了。」
他對室內難以言喻的氣氛眨了眨眼,發生什麼事了嗎?喔,他只好再打出語言隔閡牌,避免自己被拖下水,福郎肯定很羨慕他。
羅梅羅快速地離開更衣室門口,一邊愉快地哼歌,沒有理會蜷縮在球場門旁的星海,也沒有過問為什麼他的衣服還卡在脖子上。
啊,世界真和平。
---
「飛雄哥!」
小夏飛奔過來跳起,影山接住撲到他懷裡的青少女,轉了兩圈後將她放下。小夏把一個盒子塞到他手中:「快打開!」
「小夏,讓飛雄喘口氣。」春阿姨給影山一個充滿母愛的擁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影山對日向的媽媽微笑。
「阿姨好,翔陽在廚房裡。」影山指向廚房的方向,他轉向小夏,撫慰似地摸摸她的頭,「等我們吃完晚餐後我會打開。」
「好!」小夏跑進廚房騷擾日向,影山聽到那對兄妹的笑聲。他把小夏的禮物放到臥房時,看見日向正把小夏箝制在肩膀下弄亂她的頭髮,兩人對彼此笑著。春阿姨一邊將三個便當盒擺上廚房中島,一邊斥責他們的玩鬧行為。
當他走回廚房,日向正站在一張木凳上,要取出上方櫥櫃裡的調味料。影山立刻用一隻手扶住日向的腰間穩住他,伸手拿下日向盡力伸出的手指外幾公分的調味料。
小夏發出尖叫。
「你們兩個在一起好可愛!」影山感受到身下的日向僵硬一下,他好奇地瞥了一眼,紅暈染上他的臉頰,影山轉向小夏。
「謝謝?」他不確定地道謝。日向輕笑著把影山推離,拿走他手上的醬油。
「小夏,不要逗他了,飛雄很害羞。」
「我沒有!」
他們吃飯時一直很熱鬧,日向兄妹不斷嬉鬧,春阿姨會拷問他的健康狀況,確保他和日向的飲食營養均衡,兩人會將生活大小事都分享給來訪的兩位日向家人,影山總是因此感到溫馨和歡樂。有時,美羽會和日向一家一同拜訪,場面會變得更加亂七八糟,美羽喜愛活力四射的小夏,而小夏則仰慕「酷到不行」的美羽或者任何小夏在他姊姊身上看到的幻覺。
一小時後,春阿姨就先就寢了,小夏和日向忙著玩這各種遊戲,影山偶爾也會被捲入他們的胡搞瞎搞中,到了午夜時分,小夏和她的大哥都在客廳裡進入夢鄉。
影山拿出兩張睡墊,暫時喚醒了日向,要他別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也把熟睡中的小夏移到睡墊上。
「你要去哪裡?」日向揉著眼睛,半夢半醒地看著影山模糊的身影。影山蹲到日向身旁,把他塞回棉被裡,「我要回我們的房間睡覺。」
「喔。」日向打了一個呵欠。當影山站起來準備離開時,日向突然抓住他的手,睡意朦朧地對他笑著,「和我一起睡在這裡,沒有你我會冷。」
影山看日向眨著眼睛想抵抗睡意,但又漸漸滑入睡眠中,他握起日向的手鑽入棉被,兩人擠在這一張窄小的臨時床墊,安頓好後,日向立刻纏到他身上。
「飛雄,祝好夢。」
影山哼了一聲,把日向抱進臂彎。
他該打給山口,討論他們之間的「祕密戀愛」,山口很了解日向,所以他也許知道日向為什麼不說他們在交往。
---
山口笑得勉強,旁邊的月島發出輕蔑的冷笑,但月島總是那張死人臉,所以影山自動忽略他,注意力回到他們的前任隊長上。
「影山,我是不是……是不是,嗯,聽錯了?」山口謹慎地回應,「你可以再說一次嗎?」
影山啜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回茶碟上,重覆他剛剛所說的話:「你覺得我和日向有在交往嗎?」
山口轉頭看著月島,月島生氣地轉到另一邊去。山口嘆口氣,調正坐姿挺起肩膀,這場談話會和雲霄飛車一樣驚險刺激,他揉著額頭,頭痛隱隱作現。
「而且翔陽是不是故意瞞著我?」
「什麼……怎麼可能……」山口還在做最後掙扎,他頓了一下,重理他的話語,以免他的舌頭打結。
「在我回答之前,你可以先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嗎,影山?」拜託。
「我覺得我們在交往?半年前我和翔陽看了漫畫後,我開始懷疑。」影山的一根手指移到嘴唇前,蹙著眉頭深思,「我發現我們就像《奔跑吧,甜心!》裡的遙和鳴海。」
「像什麼?」
「漫畫,《奔跑吧,甜心!》。」影山拿出那本粉色的書,兩個人物在封面上笑得開懷,他把漫畫滑到桌子另一端,「他們是情侶,一起買了房子,一起做家事,他們也睡在同一張床上,跟我和日向一樣。所以,我才在想,我們是不是跟遙和鳴海一樣在交往?」
山口的目光掃過那本漫畫,注意到儘管封面冒著粉紅泡泡,標題還很老梗,但內容卻似乎比它的外表更有深度,喔,赤葦學長是這本書的編輯,難怪。
「嗯哼。」山口理所當然地把漫畫收進包包,對,他對這本書很有興趣,一個成年男子想看本好漫畫並沒有什麼不對,又不是說他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像坐在他面前這個人一樣。
「但要是我想錯了呢?」影山又推翻前面的假設,「如果我們只是好朋友呢?」
「喔,影山。」山口同情地望著他,「我以前也遇到一樣的問題。」
「不,你沒有。」月島終於開口了。山口輕輕笑著,「對,是月月遇到和你一樣的問題,所以,月月有話要跟你說。」
那位被提及的男子瞪了他的男友一眼,山口微笑一邊用手肘推他,這個渾蛋。月島不情願地看著山口,但山口眼中的喜愛,觸動了月島內心留給他柔軟的那塊。他們的目光短暫交會了,像是在溝通一樣。
「好啦。」月島半發脾氣半是妥協。山口招來服務生,點了一片草莓蛋糕,月島假裝自己的心沒有為山口又軟了幾分。
「國王陛下,日向和你從高中就在交往,我說完了。」月島草率做出結論。影山瞪著他:「但如果我和日向從高中就開始交往,我想我會知道。」
月島和山口同時哼了一口氣,影山發出短促的「嘁」聲,討厭他這對朋友在捉弄人時反應有多一致。
「你現在的問題是什麼?啊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跟笨蛋二號交往。」影山沉下臉,雙手環胸,他現在不能反擊月島,對吧?這個王八蛋。
「聽著,影山。」服務生把草莓蛋糕放到月島面前,他迅速切了一塊放進嘴裡,「我們對於你的問題真的很驚訝,更震驚你有多蠢。我是說,我從來沒有遇過比你們兩個更蠢的人,但,你你的愚蠢還能提升到新一層」
「月月!」
「總之,」月島話鋒一轉,山口正暗地往他的大腿猛捏,「我是要說,你大概是唯一一個不知道你在和日向交往的人,你可以問學長,甚至是他的隊友,問小夏或美羽姐,或是谷地,或者在社群網站上問你的粉絲,他們都會给你一樣的答案。」
「我以為高二時你就問日向了。」山口不太確定地插進來,「當他跟你表白時,你回你也很喜歡他。」
「等等……」影山困惑地瞇起雙眼,「翔陽跟我表白過?」
「對!」山口懊惱地嘆氣,差點要舉起雙手表達他的無奈,「記得有一次你們在練習時,他突然停下來嗎?」
「影山,你喜歡我嗎?」那是幾不可聞的耳語,影山點頭,手已經準備傳出下一球,「嗯嗯,喜歡,我非常喜歡你。」
日向歡天喜地地扣球,球完美地壓線:「太好了!我也非常喜歡你!」
「我……那個……嗯……」他迅速從包裡掏出手機在通訊錄裡翻找,日向那帶著一顆愛心表情符號的名字在螢幕顯示後,他瞬間按下綠色的通話鍵。
鈴聲響了一次,兩次,接著就是一聲精力充沛的「嗨,飛雄!」。
「翔陽,」影山認真地問,「我們在交往嗎?」
他聽到旁邊的山口喃喃一聲「喔可憐的日向」和月島語中帶刺的「真是蠢透了」,電話另一端靜默下來,他一度還以為電話斷線了,所以把手機放下來看向螢幕,但上頭仍顯示通話中。
「唔……」日向的聲音相當輕柔,「是誰跟你說的?」
影山的內心忽然刺痛了一下,他看了山口和月島一眼,眼神中的痛楚傳達「我就說吧」:「你們看,翔陽不認為我們在交往。」
「不是!等一下!」日向大吼。影山聽到球落地的聲音、木兔因為在扣球時被驚嚇到發出響亮的哀號、還有尋找醫護人員的瘋狂呼喚。
「木兔學長,對不起!」日向道歉後又回到他和影山的通話,「飛雄,我們晚點再談好嗎?我不小心造成練習事故了。」
「翔陽!不要再和你男友吵架快來幫我扶木兔!臣臣這個渾帳不願意碰木兔!你明白赤葦知道後會殺了你對吧!」宮侑相當大聲,影山猜他應該就在日向附近。
「我先去忙了,掰。」電話掛斷,影山只能對著手機眨眼。
「你們是該好好談一談。」月島從座位上站起,等山口收拾好東西,「謝謝招待,國王陛下。」
山口帶著安慰鼓勵的笑容拍了影山後背,然後離開。影山跌坐到座位上,好吧,這件事遠比他預期的更耗神,他招來服務生結帳,也離開咖啡店。
現在,他只能等日向練習結束後回家。
---
「飛雄,我回來了!」
影山衝到門口時被絆倒了,日向在他跌到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嗚哇!飛雄,小心點。」
「所以,我們在交往嗎?」影山看日向把鑰匙放進門旁的碗裡,幫忙日向脫下身上的咖啡色外套,掛到衣架上。
日向柔聲輕笑,張開手臂要求擁抱,影山像往常一樣沒多問什麼就抱住他。
「我們去客廳談吧。」他們磕磕絆絆地從前門移動到客廳,日向不願意放開影山,而影山太專心於「交往謎團」,沒有心思把日向從身上扒下來,另外,他很喜歡日向帶來的暖意現在是冬天,天氣越來越寒冷。
影山小心翼翼坐上沙發,日向調整抱著影山的姿勢,臉頰緊靠在影山頸間。影山抱緊他,以免日向從他的大腿上跌落。
「飛雄,是誰跟你説我們在交往?」
「是我自己想的。」影山嚴肅地說,「我讀《奔跑吧,甜心!》時,覺得我們很像遙和鳴海,所以我才在想,也許我們不只是朋友。」
「嘁。」
嘁?影山俯視日向。日向在影山的環抱中稍微移動身子,抬頭迎向影山迷茫的目光。
「我賭輸了。」
「賭什麼?」影山覷起眼。日向靠向他,給他一個愛斯基摩之吻,兩人的鼻子輕觸,「賭你要到我們結婚時才知道我們在交往。」
「所以你知道我們在交往?」
「我當然知道。」日向倨傲地噴了一口氣,「我們交往半年後,我才發現你沒意識到你接受了我的告白。我的意思是,我嘗試吻你好幾次,但你都沒發現我在向你索吻,這實在很尷尬。」
影山的表情因為這番闡明而扭曲,日向親吻他眉間的皺紋。
「我有想過跟你說白,特別是我決定去巴西那段時間,但我知道你的注意力全在排球上,所以你絕對不會背著我偷吃。」日向綻開一個充滿野性的滿足笑容,「我跟所有人說我們在交往,包括媽媽和美羽姐,所以從高二開始我們就是公開的情侶了。雖然有時候不能親你很令人氣餒,但看著你不知不覺地跟我交往很好玩,我不敢相信你對一起買公寓和睡在同一張床上竟然沒發表任何意見。」
「我以為這是朋友間會做的事,好嗎?」影山回嘴,得來日向一聲輕笑。日向壓上影山,在對方臉頰上輕輕啄了好幾口,像是想把自己烙印在影山上。
「我知道。」日向用氣音回答,影山的手指繞上他的頭髮。「是研磨在我去巴西前發起這場我剛剛輸掉的打賭,每個人都有參加,甚至還有大地學長!赤葦學長、研磨和小夏送了《奔跑吧,甜心!》過來,要賭賭看今年你會不會發現。」
日向仔細端詳影山的表情,他又靠近幾分,眼神在影山的眼睛和嘴唇之間來回,下一秒,影山吻上他。
他們親吻了好幾分鐘,這是兩人間一場試探性的探索與渴望的爆發,還有終於成真的滿足。當他們結束這個吻時,日向抽起鼻子:「我真的以為你完全不會發覺,直到我要你簽下結婚證書和跟我交換結婚誓言。」
影山抹去從日向琥珀色眼睛中流出的眼淚。
「對不起。」他溫柔地說。日向搖頭:「我才是那個該道歉的。」
「為什麼?我才是那個沒有發現我們在交往的傻子。」
日向眼中含著淚微笑:「這是很貼心,但我們可不可以繼續假裝你沒發現這件事?我把我們的存款拿來賭了,而我知道研磨絕對不會放過我。」
「我們的存款是什麼意思?我們要輸錢了嗎?」
「噓,假如你下個月在我們台灣的婚禮上表現出吃驚的樣子,我們就不會輸了。」
日向再度親吻影山。影山抬起身:「什麼婚禮?」
「我們的婚禮,笨蛋飛雄。」
影山瞇起眼睛,日向笑得一派純真。
「你還有多少事情沒透漏給我,我們也要領養小孩了嗎?」
日向翻了一個白眼:「當然沒有。」
「領養的文件都還沒有定案,所以等程序跑完,大概還要三年的時間吧。」
哼,影山的視線愈發銳利,日向的笑容反而愈發燦爛。嗯哼,算了,就當是他這六年來無知的懲罰吧,他會讓他的男友(未婚夫?)為所欲為。
影山嘆口氣,以公主抱的方式把日向抬起。
「好吧,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影山口氣不善,輕鬆地把日向從客廳搬到臥房,「但你要知道,並不是只有你因為不能接吻而不開心。」
他溫柔地把日向放到床上。
「我也是。」
原作者後記:
然後他們在房間幹個爽,完結。
※ 月島沒有參加賭注,不過山口有,但他很快就輸掉了。他賭影山會在高中畢業前發現,他真的對影山太有信心了。
※ 研磨最後還是和日向收回了賭金,但黑尾要他拿一半就好,另一半的錢當作他們的結婚賀禮。畢竟歷年累積下來的高額賭金值得他們這麼慷慨。
※ 小夏用她贏來的錢給自己的哥哥們買新婚禮物,她現在比她媽媽還有錢。
※ 現在影山和日向對彼此完全坦承,甚至坦承過頭了。
譯者後記:
謝謝各位看完,當初閱讀原文時我差點被阿德勒那幾個北七弄死,我最喜歡吵死人的星海、不知道在衝三小的牛島和腦子有洞的影山了,福郎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他還有個巴西隊友假裝聽不懂日文,福郎的生活真充實。原作者 switmikan74 的CP是標影日、晝星、月山和牛天,但我翻到後記時發現她是不是還默默塞了一個黑研啊,音駒那兩個不就是聯手榨光運動員積蓄嗎?更別提那陰魂不散的赤葦,還有某個廣義上是公務員的警察也加入聚賭行列。
當初看到日向說婚禮會在台灣舉辦那剎那,我腦子立刻閃過「好我要翻!」,台灣最棒了亞洲第一,乖孫可以來這裡結婚,耶!大家都來看一下影山有多北七,但我們還是歡迎他們來結婚,最喜歡這些小白癡了。
我的A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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