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itbe #我的時代曲 #無獎問答環節
有好多人好奇問我 為何<我的時代曲>聽起來好像音質欠佳,還有點雜音在音底裡呢?亦有人問,為何跟 #beatles 的
這首歌的頭半首是仿效50年代未期至60年代初,剛剛有唱片誕生時,人們使用舊式留聲機聽音樂那種非常lo-fi 的聲。聲音會有一點distortion同crackle聲音,會欠缺一些高低頻率。到music break之後人聲以及音樂中的鼓和bass方面會多加了一點電子原素,便回復現代我們聽到的正常聲音了,整首歌曲就像由古代(50年代)穿越到現今,給聽眾一個乘坐時光機的感覺。
另外第二個問題,
#係咪好少見我咁認真 #大家係咪了解左好多呢 #徐加晴 #呢兩個問題太多人問
時代曲 歌詞 意思 在 黃耀明 Anthony Wong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謝謝洛楓的文字記錄了時代曲。
記錄時代、治癒城市:黃耀明的明曲晚唱
聽歌就是為了涉入個人故事,使歌曲的意義延綿無盡。這一趟「黃耀明明曲晚唱」演唱會在香港演藝學院舉行,小型場地營造親密的空間交流,近距離接觸的不單是歌手也是歌曲,坐在第一行的中間座位,燈光鋪天蓋地而來流瀉身上,聽到熟悉的旋律和字詞禁不住隨喜和唱。這是一個二人組合的表演,除了唱歌的黃耀明之外,還有負責編曲、現場演奏、和唱的音樂人蔡德才,現場沒有大型樂隊、舞蹈員和煙花效果,真的是「一個人在台上」,聚焦人與歌的演繹。此外,佈景也非常簡約,來自香港藝術家白雙全的意念,過去幾年他常常出入法庭聆聽佔領運動的審判,畫下一張一張抽象的速寫圖案,便構成了這台政治隱喻的光影。演唱會的歌單以「故事」形式串連,關於「愛」、「成長的孤獨」和「城市」,一部份來自明哥青年時期影響深遠的英文歌,一部份來自他獨立發展後兩張重要的唱片《信望愛》和《借借你的愛》,還有幾首是他翻唱別人的歌,包括獨立歌手Serrini 的〈油尖旺金毛玲〉和流行歌手謝安琪的〈家明〉。
歌曲的閱聽與斷連的移情
作為一個寫字人,很高興聽到明哥說演出會的重點是「Words & Music」,字詞與音樂是流行曲基本的合成元素,這就是我常常說的speech act,是旋律、歌詞連同嗓音合體的構造,銘刻某個時段和空間的閱聽共鳴。最近研習理論,甚至發現唱歌和聽歌不能避免牽涉一個「身體」的存在,而身體總有多重形態與意義。明哥以他的物理身體(physical body)如身型、表情和服飾,也用象徵的身體(symbolic body)如性別平權的意識和民主自由的政治理念,還有情緒的身體(emotional body)如回憶少年時期的甜美、批判當下社會環境的悲情、勉勵大家學習低潮中生活的意志,甚至社會的身體(socialized body)如音樂工作者的位置與使命等等,在細小的舞台上為自己、為受眾和為城市而歌,然後,我們如何聽?
聽歌除了聲色藝的愉悅之外,還有情緒的安撫,以及思想和理念的衝擊,經歷了雨傘運動與秋後算賬的審判,城市與人被擊落得千瘡百孔也千愁萬緒,來聽這個演唱會的人不會追求繁華綺麗或出奇制勝的舞台奇觀,而是為了共同渡過一個互相感召的空間,而我相信明哥也是為了這個因由,才選擇簡單的佈景和親近的距離,剝落了「明星」高高在上的光環,歌手與歌迷之間是一個彷如朋友的對等關係,而他的歌音流動於激昂或低迴的旋律,經由無數字詞寄寓的意思,同時給予閱聽者自行俯拾的訊息和情感。於是,當我聽到〈十號風球〉的「低壓中 你感覺到嗎/ 快下雨 和誰人回家……心思一到 十號風波一掃/ 讓我不操縱 和誰東歪西碰」,或〈愛比死更冷〉的「我這身通通濕透 拚命在顫抖/ 被你舔去血汗 剩一身的冰涷/ 熱血過變冷汗 望不羈的天空/ 心灰意冷 困在無邊記憶」,便會經由歌聲的帶動沉入自己的哀傷,一種似連還斷的移情狀態,我的感悟因歌而來,卻非為歌而在,歌手用他的音樂治癒城市的創傷,而我則用自己的方式、想像和行動來創造非常個人也獨有的感官意識,這種意識的激蕩尤其是體現在〈邊走邊唱〉和〈家明〉兩首歌曲上。
出走?回來?繼續邊走邊唱
我清楚的記得〈邊走邊唱〉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歌曲,當時還是聽卡式錄音帶的日子,八九「六四事件」剛過,我帶著這首歌踏上飛往美國讀書的旅途上,一首關於出走的歌:「二月侷促的天氣 冒著窒息的空氣/ 道別熟悉的天與地/ 撲過故居的氣味 佈滿記憶的氣味/ 再次接觸竟這樣美/ 前路撲朔如冰天雪地 埋沒必需要走的道理」——在歌曲的原意上,當然是指「六四事件」後被迫流亡的青年學生,正如這次明哥在台上解說,當時他跟填詞人林夕說過關於白樺《苦戀》中的名句:「你愛你的祖國,但祖國愛你嗎?」於是便成就了這首歌的面目;《苦戀》是我們那個時候大學生會讀的傷痕小說,在這個年代記認的層面上,填詞人、歌唱者和聽歌的我,連成了一條共鳴的陣線,並且伸延到今時今日:從1989年的「六四」到2014年雨傘運動至今的情景,我們還縈繞於一連串關於出發、出走和留守的命題!然而,對我來說,〈邊走邊唱〉卻是個人游徙美國的背景音樂,那時候老師建議我留下不要回來,而我最終卻選擇了回歸,在這種個人生命經歷的回憶上,重聽樂韻和字詞的呼喚,在蔡德才淒美的手風琴演奏及其聲音的氛圍下,更湧動許多無法抑制的悲慟,記憶的碎片連著城市的亂世景象,一一迴旋飛揚——如果重頭開始,我會出走不再回來嗎?
時代是倒退的,如果以前還有一個「出走」的選擇,那麼現在卻是一個無法「回來」的危難,這是我聽黃耀明重唱謝安琪的〈家明〉剎時的重量!眾所周知,〈家明〉借亦舒流行小說《家明與玫瑰》的引用,暗喻「家國的明天」,愛情聯繫政治是文化不老的母題:「他出發找最愛 今天也未回來/ 途中那些細節 沒有太多的記載……他不過想要愛 差點上斷頭台/ 人家跌倒兩次吧 就再不相信愛/ 浪漫願他不要改 所信是模糊 仍肯冀待/ 誰願意 為美麗信念 坦克也震開」。此時此刻明哥翻唱,除了想起了逝世的劉曉波、無休止被幽禁的劉霞外,還想起無數離家上京維權然後一去不返的人,當然還有這個城市抵擋警察催淚彈後被送入監獄的青年!四十年前白樺苦苦詢問的那句話,到如今依然無法回答!當然,明哥也不想從此沉下去不起來,借用東北案最年輕的政治犯朱偉聰說要在「低潮中學習生活」的話來彼此激勵,願意相信時代總有輪流轉的一天!
過去兩個星期,我在低燒感冒的生活中差不多將意志燒成灰燼,經歷了文章被攻擊、友伴離棄的孤立局面,於是我不能避免用自己的故事涉入演唱會的聲情形貌,一個人在台上,原來也可以很從容優雅,對抗不公義,也可以這樣溫柔瀟灑,明哥的歌聲,在我腦海重構一幅一幅的歷史畫圖,遠的是「六四事件」的軍隊和血腥,近的是自己站在金鐘佔領街道上的夜空與人群,推開自己的門便看見世界很大,還有許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關注和面對,悲傷過後必須再度出發(即使無法出走),走在灣仔的天橋,橋下有飛馳的汽車拖曳斷續的燈火,風很低,面前走過的人面陌生而冷漠,但我藏起了明哥一句幽幽的話語:「不要放棄自己喜歡的理想,無論外面變成怎樣,依然唱歌,依然寫書!」是的,〈邊走邊唱〉依然是我的背景歌曲:
望著陌生的廣告 就像熟悉的宣佈
滑落沒風沙的國度
這裏有康莊闊路 這裏有崎嶇窄路
我有我天荒與地老
~Text & Image by 洛楓©Facebook 2018
時代曲 歌詞 意思 在 鍾氏兄弟 The Chung Brother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Roger 寫本土爵士樂,大家請多多指教。如果喜歡,請轉載。
這是我為賽馬會街頭音樂系列撰寫的最新文章,談討香港的爵士樂。因為參於其中的人數眾多,如有遺留或資料錯誤,敬請原諒,亦歡迎留言交流及指正!稍後再分享英文版本。
【爵士樂在香港】
Jazz in Hong Kong
鍾一諾@鍾氏兄弟
Roger Chung of the Chung Brothers
賽馬會街頭音樂系列文章
Written for Jockey Club Street Music Series
Oct 24, 2017
Edited: February 5, 2018
在我與兄Henry Chung為香港大學設計的課程「爵士樂:歷史與鑒賞」中,常被學生問到一個問題:「有沒有香港爵士樂這回事?」意思是,爵士樂 (Jazz) 作為美國的文化產物,它的影響力遍佈世界各地,而在美國以外的多個地方也有屬於自己本土風格的爵士樂;例如:在巴西的Samba遇上Jazz後演變成Bossa Nova,在古巴有Afro-Cuban Jazz,在歐洲有歐陸及古典色彩甚濃的European Jazz,而在日本也有J-Jazz。那麼,在香港有沒有屬於香港獨有的爵士樂呢?要解答這個問題,要從歷史說起。
《三十年代上海:爵士樂登陸神州》
爵士樂在中國首先登陸的地點不是香港,而是三十年代華洋雜處的上海。在1934 年至1937 年第二次中日戰爭發生前,著名美國爵士小號手Buck Clayton在法租界的逸園跑狗場Canidrome Ballroom (即現今的文化廣場)帶領爵士樂隊 Harlem Gentlemen (哈林紳士) 演奏西洋音樂,得到社會賢達的長期支持,當中包括蔣介石夫人宋美齡、宋靄齡及有「華語流行音樂之父」之稱的黎錦暉。黎氏受到Clayton 從美州帶來的爵士樂深深影響,開始嘗試把這種曲風與中國音樂融合,促成了「國語時代曲」的誕生。明顯受到爵士樂影響的時代曲包括:周璇主唱的《夜上海》(曲:陳歌辛)、姚莉主唱的《玫瑰玫瑰我愛你》(曲:陳歌辛)、《得不到的愛情》(曲:姚敏)等。除了時代曲外,在三十到四十年代大受歡迎的上海舞廳與夜總會裡,也不難聽到Benny Goodman 、Chick Webb 、Glenn Miller等的爵士搖擺樂(Swing)悠揚於熱鬧的空氣中。
1949年,隨著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中國在文化領域上推行了大規模的改革政策,時代曲被打壓為「色情」音樂,以致在中國大陸的流行音樂發展嚴重受挫,而上海的音樂與藝術家們紛紛逃難到英屬的香港。雖然華語音樂的基地在五十年代已遷移到香港,但隨著Rock & Roll(搖滾音樂)在美國本土取代爵士樂而成為最受歡迎的音樂,爵士樂在香港亦不見有重大的演變,只是在某些時代曲或電影配樂中還會聽到一些爵士元素,如葛蘭的《我要你的愛》、《我愛恰恰》、姚莉的《雞尾酒》等。另一方面,在夜總會這些拉闊音樂場所中,歌手方逸華與潘迪華也經常會將一些爵士歌曲選到她們的曲目裡,而當爵士樂名家如Louis Armstrong、Benny Goodman來港演出時,她們又往往會擔任本地嘉賓,築起中西音樂交流的橋樑。
《九十年代 : 爵士樂在香港的轉捩點》
在香港,國語時代曲一直是五十年代最受歡迎的流行音樂,直至Beatlemania 在六十年代中期直捲全球,掀起樂隊潮。西洋搖滾樂對年青樂迷的影響力超越了國語時代曲,直接促成七十年代粵語流行音樂的冒起,從此粵語流行音樂大行其道,甚至主載了整個樂壇。雖然粵語流行曲的風格頗多元化(七十年代有搖滾、小調、市井、電視主題曲,八十年代有城市民歌、日本風、電子),爵士樂在主流音樂中還是不見經傳 (可能除了個別歌手如林子祥的某些作品外),但事實上,爵士樂一直存在於香港,卻只是局限於Live music酒吧、酒廊或高級酒店的場所,而甚少在電台或電視這些主流媒體聽見。其中一個原因是大部份演奏爵士樂的都是來自菲律賓的樂師,而不是普羅大眾熟悉的偶像歌星。為了生計,他們跑到香港來當上流行曲的樂師,但爵士樂往往才是他們的摯愛,因為相比較為公式化的流行曲,爵士樂賦予樂手無窮無盡的自由度。Tony Carpio、Joey Villanueva、Paul Candeleria、Roel Garcia、Andrew Tuason (杜自持)、Dodong Fuego只是其中一些活躍於爵士音樂圈的專業樂師。這些專業樂師大多沒有出版個人專輯,所以個人認為Tony Carpio 1992年的爵士大碟Just Let It Happen便是最能代表這班為音樂默默耕耘的菲律賓樂師之作。
至於在主流音樂中找不到爵士樂的這個情況一直到九十年代才開始有所改變。有人說,八十年代是粵語流行音樂的黃金期,之於我來說,九十年代更是香港獨立及非主流音樂最百花齊放的時期。經歷過九十年代的香港Live music樂迷大概也會記得蘭桂坊Jazz Club及尖沙嘴的Rick's Cafe盛況時期的一些情景 – Rudy Balbuena的低音貝斯及Danny Wee或Anthony Fernandes的鼓襯托著Eugene Pao(包以正)的結他、Dave Packer的鋼琴與口琴及Ric Halstead的色士風 – 原來香港也有爵士樂!而在香港主權移交前的幾年,口琴家William Tang的Movin’ On、Eugene Pao 的By the Company You Keep、Hong Kong Jazz Quartet 的 Minor Change等爵士專輯更躋身主流音樂銷量榜,把爵士樂在香港的地位大大提昇。與此同時,結他手Tommy Chung的專輯Play My Blues亦把爵士的根源音樂藍調帶到樂迷的耳朵。九十年代後的主流音樂因種種的原因(相信包括以上的成功例子),隨之帶有爵士樂味道的歌曲數量開始增加,有些更成為上榜的流行歌曲(如黃尚偉、Tommy Ho為蘇永康度身訂做的一系列輕爵士作品、張學友的《多麼的需要你》及《釋放自己》專輯等),但聽眾有沒有把這些歌曲視為爵士樂去欣賞又是另一回事。
《爵士樂與靚聲發燒界結緣》
在香港,雖然很多聽眾都屬於追捧偶像的樂迷,但也有一部份樂迷更追求唱片的錄音質素及其製作方法,所以對聽歌時使用的音響設備特別講究,務求達致最佳的聽歌體驗;為這班「音樂發燒友」而設的特定音樂市場便是所謂的「靚聲發燒界」。可能因為爵士樂本身的演奏形式比較簡潔(通常沒有過份加工的插電樂器或電子合成器),每一種樂器與人聲的音頻、音量平衡、位置、分佈都相對清晰,這便與發燒友對錄音的要求不謀而合,而一些爵士專輯也成為了他們推崇備至的發燒天碟。除了以上介紹過的一些以音樂為主的標誌性唱片外,1996 年Angelita Li (當時藝名為Unique)以國語翻唱美國爵士標準曲的一張拉闊專輯《迷》更成為了以歌聲為主的爵士發燒專輯先驅。而早於八十年代已在主流樂壇有一定支持度的夏韶聲在1998年推出以爵士風格重新演繹香港標準曲的概念大碟《諳》,銷量更超越主流唱片,成功在香港唱片業界開拓了一條新路向。千禧年代以爵士重新演繹粵語金曲的成功例子還包括泰迪羅賓、胡琳、羅敏莊及趙學而等。特別需要注意的是以上提及的唱片很多皆由Clarence Chang 或Tommy Ho (又名谷中仁) 擔任監製,實在對樂壇貢獻功不可沒。事實上,我們鍾氏兄弟2009年的《鐘聲》及2011年的《齊唱・吳秉堅之歌》(此專輯亦為我們奪得華語金曲獎「年度最佳爵士藝人」) 之所以大膽嘗試把爵士、發燒與福音元素融合一起也是受到這些唱片的啟發。直到2010年張學友推出他的首張全爵士專輯《Private Corner》,流行歌手灌錄爵士發燒碟從此變得行常化。2011年二胡大師霍世潔更推出二胡crossover爵士樂的大碟《爵士胡情》,堪稱本地爵士與發燒界在創意上登峰造極之作。
《發燒以外的爵士樂》
當然,爵士樂絕對不是靚聲發燒界的專美,而千禧年後亦可以在流行榜上聽到更多的輕爵士,如古巨基的《羅馬假期》、盧巧音的《很想當媽媽》、Swing 一系列的作品等。Ted Lo(羅尚正)、Billy Chan 、杜自持等彷彿成為了流行曲的御用爵士編曲家。
近十年,香港的爵士樂發展也更見精彩,來港定居的傑出外籍音樂人數目亦有上升的趨勢,包括格林美獎提名人Howard McCrary、菲籍鋼琴家Jezrael Lucero、美籍鋼琴家Bob Mocarsky、澳洲籍色士風手Blaine Whittaker、加籍貝斯手Sylvain Gagnon、澳洲籍貝斯手Scott Dodd、菲籍歌手Jennifer Palor、南非籍歌手Brigitte Mitchell、Talie Monin等。除此之外,本地亦開始出現新一代的爵士樂幼獅,包括In One Stroke Quartet 以及它的鋼琴手Patrick Lui、Alex Ho、結他手Teriver Cheung、Tjoe Man Cheung、貝斯手曾德康、Justin Siu、鼓手Nate Wong、口琴手CY Leo 、歌手Ginger Kwan等。可以說,香港的爵士樂漸趨年輕化。
《在香港,哪裡可以聽見爵士樂?》
雖然香港有定期爵士表演的場地屈指可數 (Peel Fresco、Foxglove、Gecko、Fringe Club、Ned Kelly、Grappa's Cellar...),但爵士樂的受歡迎程度不減反升,証明了有心、有知性、有靈魂的音樂始終可以找到知音人。由Clarence Chang 籌辦的Jazz World Live Series亦定期邀請世界級爵士音樂大師來港獻技。如果擔心聽拉闊的門檻太高,打開收音機,由1949 年他的第一個節目 《Progressive Jazz》 開始,傳奇唱片騎士Uncle Ray 每晚都在大氣電波以懷舊金曲與爵士標準曲陪伴港人,68年來從未間斷,而港台每逢星期日晚亦有純爵士節目《Jazzing Up》。至於數碼廣播,D100 逢星期六晚有我與兄主持的《爵士鍾情》,而想進一步探討爵士樂與精神和心理的關係,更可以上網重溫由爵士貝斯演奏家曾德康主持的《精神 . 爵士》。只要你肯去打開你的耳朵,自由奔放的爵士樂就在你的身邊等待你去發掘。現在就讓我們宣告: 「香港也有爵士樂!」
作者簡介:
鍾一諾
香港男歌手、監製、作曲及填詞人,與其兄藍調口琴家鍾一匡組成的「鍾氏兄弟」是香港知名音樂組合,並獲得多個華語樂壇重要獎項,包括2012年全球華語金曲獎「年度最佳爵士藝人」、2014年華語音樂傳媒大獎「最佳組合」、2014年CASH金帆音樂獎「CASH最佳歌曲大獎」、「最佳歌詞」等殊榮。亦為D100電台節目《爵士鍾情》主持及香港大學「爵士樂:歷史與鑒賞」課程客席講師。
Dr. Roger Chung is a male singer-songwriter and record producer based in Hong Kong. Together with his older brother/blues harmonica maestro Henry Chung, they formed the famed musical duo “The Chung Brothers.” The group was the winner of various prestigious awards in the Chinese music scene, including the 2012 “Jazz Artist of the Year” of the Chinese Golden Songs Awards, the 2014 “CASH Best Song,” “Best Lyrics” of the CASH Golden Sail Music Awards, etc. He is also a regular presenter of D100 radio show “Jazz It up with the Chung Brothers” and also a guest lecturer of the “Jazz: History and Appreciation” course at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