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安健康 】筆記型電腦由於機動性高、在家外出都可以方便用到,是目前上班族、大學生最常見的工作工具,那你有意識到自己都怎麼用筆電,或經常在哪裡用筆電嗎?💻
物理治療師觀察到不少使用者,是用錯誤的姿勢在用筆電;加上目前疫情仍未消退的關係,各家公司也紛紛採取遠距上班的措施,但一般家中的桌椅與辦公桌椅高度略有不同,而長期不正確的姿勢很容易引起腰痠背痛、改變面容,甚至影響整體的身心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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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姿不正確會造成身體的負擔,物理治療師兼知識型YouTuber張富詠(三個字)即盤點常見的筆電使用姿勢:
🆖NG1、2:坐地面、坐床上
物理治療師張富詠表示,這種習慣因為雙腳無法貼於地面,反而增加腰部壓力,而有些人也會盤腿並把筆電放在矮桌或大腿上,但這會讓脊椎捲曲,長時間就導致後背出現痠痛。
🆖NG3:身體前趴,手肘也貼在桌面
這個錯誤習慣容易造成肩頸緊繃,也會埋下之後雙手舉起時的疼痛問題。張富詠說明身體、雙手趴在桌面感覺輕鬆,但實際上是刺激肩胛肌肉群出力,且外型來看身體明顯有聳肩的情況,長期維持就會有脖子肩膀緊繃和痠痛的症狀。
🆖NG4:筆電放歪
這種把筆電放歪的習慣普遍見於需要多工處理的人身上,張富詠表示,通常你轉一側脖子或轉一邊方向時(如只是把身體上半邊轉向左側),可以感受到側位一直在出力,也容易引起肌肉緊繃發炎,除了疼痛感的困擾,有些人還會有容易頭痛的問題。
張富詠建議盡可能保持工作區域位在前方,但真的得多方向處理,旋轉椅子會比脊椎側邊旋轉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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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盤腿椅 在 銀色快手(Silverquick)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聽說有個可怕的故事。第五篇
(想看前四篇的朋友請自行爬文)
「快來救我,有奇怪的東西!」
凌晨四點,張開眼睛的F君發出悲鳴
呼喊著朋友的名字,那人迅速轉過身來。
彷彿有人拉著F君的腳
從籐椅沙發上直立起來
腳板像沾了瞬間黏著劑定在原地。
「你沒事吧?」那人向前扶住他的手。
「唔哇,好痛,痛死我了。」
F君胡亂揮舞著手臂,雙腳卻不聽使喚
像是兩根筷子被插在地板上,嘴裡不斷地喊著:
「疼啊——唔——好痛!」
本來已止血的傷口,鮮血又汨汨從紗布下流出來。
法師見狀,立即從木桌下取出一盛水的瓷盆
瓷盆的四周貼滿了黃紙紅字的符咒
法師將瓷盆靠近F君的左腳
引導他將手臂流淌的鮮血滴在瓷盆裡。
「這是做什麼用的?」那人問道。
法師也沒回話,他從口袋裡取出東西
原來是一團整理過的紅線
忙不迭地開始纏繞在F君腳邊
一邊纏繞,口中念念有詞,不知在說什麼?
F君腳邊的地板本來空無一物
就在法師念念有詞的時候
開始有些許動靜,腳邊的空氣
像是有隱形的渦流似的
微小的旋風順著紅線處不斷地旋轉
旋轉著,像是白色的絲狀物
以螺旋狀從腳邊一直纏繞在他的腿上
F君好像解除了定身咒似
他的腳開始有自主的知覺
力氣鬆掉的瞬間
F君一屁股坐在籐椅沙發上
法師方才準備的瓷盆
已是一灘由紅轉黑的深色汁液。
「來,幫我把這水盆拿去那裡。」
法師示意要那人協助。
「嗯~他沒事吧?」
「暫時先這樣,還沒完全脫離危險。」
法師一邊說著,一邊讓F君躺平。
「他現在雖然有意識,
但身體的某部分正在塌陷
如果不快點進行儀式的話
我不知道他能撐多久?」
法師欲言又止,轉身設置起祭壇。
「那接下來呢?」那人問。
「我得先確認陰魔的身分,
你看這水盆裡是他剛才滴下的血對吧
陰魔是施術者放出來的魔物
會這麼做肯定有什麼目的來著?
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法師回答道。
「我想起來了,那張紙條,
我拍照傳給你的那張紙條在這裡!」
那人從褲子口袋掏出老婦人給F君的紙條
「說不定有線索在裡面?」
「怎不早說,快拿出來。」
法師在祭壇上放了好幾種鎮壓魔祟的道具。
那人把紙條遞給法師,
法師只瞥了一眼,便發出怒吼聲。
那聲音自喉嚨深處噴出來,
「這傢伙真的不好對付,
少有人用這麼強的保護咒,
老婦人絕非一般的市井之輩,
果真是高人,她看穿了陰魔的威脅,
留下字條的訊息提醒要我們多留神。」
法師咬破自己的食指在額前比畫
空氣中畫著看不見的符文
並將指頭的鮮血沾在雙眼的眼皮上
繼續念念有詞,然後張開眼。
法師的眼神比方才更加銳利
還帶著煞氣,彷彿開了天眼
又讓神明的力量降臨在自己身上。
四周非常暗,客廳唯一的照明
是一盞油燈和角落的蠟燭。
「需要幫你開燈嗎?」那人問。
「不用啦,有蠟燭就行了,
你替我把那盞油燈取來。」法師說。
「我剛才一直納悶,
你客廳都不開燈是在搞氣氛喔?」
那人終於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不是啦,我忘了繳電費,
被電力公司切斷電源了,
你也知道我這裡離市區很遠。」
法師無奈地說,手也沒有閒著。
那人取來了油燈。
火光中,四周如鬼影晃動。
法師看見老婦人的字條上方
浮現出一個古老的印記
那是戰士們出征的圖騰
有著象神與土地眾神的祝福
和一長串巴利語組成的咒文
發出淡藍色的光芒浮在半空。
「我好像知道是誰做的
不過,還必須蒐集到兩樣東西。」
法師透過他的天眼似乎看見了線索
於是轉頭和那人交換了眼神。
「還需要什麼呢?」那人問。
「那天他不是去伊拉旺嗎?
他是跟誰去的?
那天晚上還見了哪些人?
他坐上地鐵的時候,
身上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需要知道他身上戴著的東西,
才能確定接下來該怎麼做?」
「第二樣東西應該在他住的地方
你說他一個人住,我覺得他房子有問題。」
法師的問題似連珠炮,那人很認真地聽。
火光在他們的臉上映現,
像是燃燒起對抗陰魔的鬥志。
這時F君似乎身上的禁制被解除了
可以自由行動,他強忍痛楚
從籐椅沙發上站起走向祭壇前。
還沒來得及出聲,又跪了下去。
「唔~哇,疼啊,好疼啊~我的肩膀。」
那人將F君從地板扶起來,
要他盤腿坐在祭壇前,
法師則拿起樹枝在他的胸前
和背部分別拍打了幾下
那是沾過符水的柳枝條
據說這樣做有著護身的效果。
F君邊喊著疼,意識愈來愈清醒。
忽然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播放的是泰國的流行歌曲。
誰會在這時候打來呢
F君從口袋取出手機打開一看
來電顯示的號碼是那個泰國女生
凌晨四點半,他接起了電話。
(故事待續)
#曼谷怪談 第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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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銀色快手 20201109 AM 08:57
你有遇到過睡夢中有人叫你的名字嗎
圖 @maruti_bitamin 插畫家的 IG 帳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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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麗群/家裡那間書房
那時家裡有間書房,書房裡最早有張木頭書桌,彷彿是前屋主不帶走的,顏色黯淡,後來父母拿亮光漆把它刷成白色,旁邊擺上立燈與旋轉椅,旋轉椅軟綿綿的。有一面牆靠著外婆送的鋼琴,除此,另一面牆做上櫃子,上中層玻璃門排書,下層木門收納。
我自己的《漢聲小百科》或《中國童話》《奇先生妙小姐》並不放在這裡,最早得到兩本旁邊不加注音符號的課外書《琦君說童年》《琦君寄小讀者》也不放這裡,它們在我房間。對那間書房我一開始有委婉的朦朧敵意,那裡是父母年輕時一路留下來的書與雜誌,還搆不到上層時我有時隔玻璃門盯著那些書背上的人名與詞彙看一下,並不浮想聯翩,我感覺它們與我無關,倒有點像監視,裡面暗示著一個父母不需擔任父母的世界。對六七歲的小孩而言,一個父母不需擔任父母的世界令他嫉妒。
但現在回頭看就發現人長大速度其實很快,沒有多久我就能夠輕鬆打開每一層櫃子,很長一段時間也只是打開門看看。有一次好像是父親見我站在那裡,問在找什麼,我大概答的是「我也不知道」,他說我找一本好看的給你,掃視後抽出蕭紅的《呼蘭河傳》,我很記得書皮那風沙滿面的塵黃色,我說這個在講什麼?他說反正不好看你再放回去就好了。
後來我很習慣周三中午放學回家,吃過飯就去書房裡,旋轉椅的人造皮躺久了悶出汗,皮面裡塞著的化纖棉花填料有時從破綻裡窸窸窣窣地冒出來,但天涼時很舒服。我並不常想把書帶到客廳或房間看。書房的窗外是一所國小滿植老榕的後園(若有人從窗口懸繩而下能夠直接進入校園,現在想想其實不安全),晚上看出去也鬼祟可怕,然而如果是夏初一個不打雷陣雨、乾燥無雲有風的下午,新綠讓窗子滿室生光像鑲了翡翠珠母屏,蟬聲神經兮兮停了又叫叫起來又忽然停,我有時伸腳搭在鋼琴上,有時盤腿窩住讓椅子慢速旋轉,那時讀了好多1970年代的過刊《皇冠》老雜誌,裡面有早年的三毛,登的翻譯小說也多,我第一次知道紐約長島阿米提維爾凶宅的故事就在其中一期,它的配圖刊登了一張素描像,說是按照屋主記憶與描述畫出來、在屋中作祟之一的老人面容。如今我腦中還能一筆一畫重現那張臉,現在描述這件事時背上發涼。
讀到書架右側一排窄長開本舊版的張愛玲是再後來的事。張愛玲習慣在每句對話前都加上「誰誰誰道」,於是見到一整頁齊頭並進的「這個道」「那個道」「這個道」「那個道」,我當時讀了心裡很好笑,覺得怎麼這麼笨拙。現在當然明白了好笑的笨拙的都是我,不過那時才十一二歲,這也算理所當然。
有些書讓你現在就明白,有些書讓你後來才明白,都很好。有些書,你終生喜歡,這也很好。有些書你現在喜歡以後不喜歡,有些書你以後喜歡現在不喜歡,聽起來好像顯得次要,但現在我覺得它們反而更好。例如我上大學後跟所有人一樣讀了許多村上春樹,只是忽然有一天,我再也不翻開。這些位移不一定代表昨是或今非,其實也不一定代表上昇下降,但它們在你的路上比那些持續穩定存在者更能組成有意義的專屬敘事,為什麼我曾經不接受?為什麼我曾經接受了?我經歷什麼造成這些改變?
這側面的刻寫對我來說更接近所謂作者已死:作者已死恐怕不是讀者與作者的對抗與爭奪,不是完全割開作者與文本的關係,也不真是那麼開放由閱聽者獨占文本詮釋(還記得那個網路上發生的真實笑話嗎?某甲說:「作者在這邊的意思是如何如何⋯⋯」某乙回嘴:「你把文章讀完了嗎?」某甲說:「我就是作者。」)而是各種作者的意圖與各種作品存在於世的客觀意義,成為讀者理解與錨定自己的座標,這座標在你身上的連貫方式獨一無二。作者在這裡並非撤退,而是遭到消化與分解,至於消化這件事無論葷素當然必須來自於某些死,你讀過的一切形成你的時間。
不過我也想,這會不會是因為我自己也同時寫作而產生的反抗心呢?但我也要同時申辯:畢竟每個寫作者多半都是讀者出身,我的「讀者歷」也不能說淺的。很長一段時間,讀書與寫作被認作雙生子,或者至少兄弟姊妹,好像愛看書的小孩作文分數就高,或作文分數高大家就問你是不是讀很多課外書?其實想想我小時候讀這些恐怕並非早慧,而是孤僻孩子打發時間的少數娛樂選擇,如果生在今天,我大概不會成為有閱讀習慣的人,網路如何改變知識的近用與累積方式、思考的迴路與反射如何被彎折,也已不算大驚小怪的新聞。現在我總是對人說,喜歡書就喜歡,不喜歡,又怎麼了呢,世上還有花鳥人獸,有泥有礦有皮球有蟲,各各都很不錯。
後來從小時候住的地方搬開,陸續經過幾個住處,近二十年才不多移動,過程中一路地買書丟書丟書買書(丟的最可惜還是那批《皇冠》老雜誌)。有時我坐在書架前研究自己去留的邏輯到底是什麼?有些是一直想讀但還沒讀,有些是帶有所謂感性價值,但後來我發現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當我閱讀它們,我也會同時強烈感到說話與書寫的願望,這些作品未必都是客觀意義上的經典(有時太好的東西反而會壓垮你,讓你堵住),但它們慫恿,煽動,勾引,拿手肘頂頂你要你也對世界舉手發問。我從小沒有預期自己要走這一行,而這幾年也愈來愈說不明白寫作到底有什麼道理好說又或者算是一件什麼樣的工作,向來也很反對某種將藝術與創作者神聖化的傾向,但如果這當中,有一件好事,或許不只在作品本身,而在於作品如何激起更多更多春夏秋冬的表達,這些表達有些我喜愛,有些我無感,有些我十分十分地厭惡,可是當它們齊聚,顯得這樣莊嚴。
(刊於2020台積電文學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