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假消息,我們看的非假消息的新聞也是要小心檢視的。因為我覺得很重要,所以在此 #舊文新貼,看過了的朋友請無視 :)
【你看的新聞幕後老闆是誰? 🗼掌控法國媒體的十個億萬富翁💲】
你都看什麼新聞媒體呢? 讀新聞的時候是不是常常有「她們是什麼立場? 為什麼如此處理這則新聞? 」的疑問?
🤔現代人真的很累,除了生活物品要檢視碳足跡,看新聞也要檢視真偽...尤其社群軟體上猶如烏賊噴墨般的假訊息滿天飛,真真假假,以假亂真,最後都三人成虎🤦
看到一篇文章很有趣, 隨手摘譯如下:
簡單說: 法國最常見的幾大報幕後金主是:
世界報 -->FREE
解放報-->SFR
費加羅報-->Dassault
巴黎人報-->LVMH
摘譯 ⬇️⬇️⬇️⬇️⬇️
來自建築業、軍火業、精品和電信業的寡頭企業(oligarques)接管了全國主要的日報、電視頻道和廣播電臺,以鞏固其影響力。帶來利益衝突、審查制度、壓力、解聘和病態的干預。這種將製造資訊的過程集中在少數人手中的做法,危害了法國新聞界的獨立性,並破壞了民主功能。我們如何才能保證資訊自由和新聞多元化?在 #FreedomEqualityInformed 運動之際,以下概述危急存亡的現狀。
❓誰擁有法國媒體?
法國的新聞界是一個大壟斷的局面。報紙、電視和廣播,什麼都可以買,什麼都可以賣。幾個億萬富翁分享了這塊大餅。結果就是每天售出的全國性日報中,有 90% 的報紙屬於10個寡頭企業 ! 根據Basta!媒體(法文意思是「夠了 !」) 的計算,這些人擁有的電視臺和廣播電臺分別占了55%和40%的聽眾額度。因此,你很有可能每天都在閱讀、觀看或收聽的媒體,僅屬於這個小圈子的億萬富翁。
這會有幾個問題。首先是中央集權。數量這麼多的媒體屬於少數非常富有的特權階層,這健康嗎?第二,獨立性。我們國家的主要媒體掌握在軍火商、精品業者、建築公司、電話公司、銀行家或廁所製造商手中,這正常嗎?這些大老闆如何取決資訊自由與私人利益?當TF1電視台、BFM-TV電視台、《世界報》和《解放報》的老闆是Free電信、Bouygues Telecom電信和SFR電信的老闆時,它們如何能獨立製作關於電信部門的調查?當《費加羅報》的老闆向法國國家出售戰鬥機時,《費加羅報》的記者如何對法國的國防政策進行批評?最後,這種情況只有利於確保這一小部分大老闆利益的經濟體系。他們構成了一個真正的利益共同體! 而促使有錢的老闆們創建這些其實並不賺錢的媒體集團的理由,當然是購買可能的影響力。
❓這10位億萬富翁是誰?
在法國十大首富圈中有五個人:
1️⃣精品集團 #LVMH 的Bernard Arnault(les Echos回聲報和Le Parisien巴黎人報)、
2️⃣#Dassault 航太與武器集團的賽吉‧達梭Serge Dassault(Le Figaro費加羅報)、
3️⃣Artémis與 #開雲(原春天百貨)集團的弗朗索瓦·皮諾 François Pinault(Le Point觀點)、
4️⃣ #SFR 電信的主要股東派屈克·德拉希 Patrick Drahi(Libération解放報、L’Express快、BFM-TV電視台、RMC廣播電台)
5️⃣凡森‧波洛雷 Vincent Bolloré(#Canal+有線電視台)。
6️⃣然後是澤維爾·尼爾Xavier Niel,電信運營商 #Free 的老闆,法國第11大富豪,他與時裝設計師Yves Saint-Laurent的繼承人Pierre Bergé和銀行家Matthieu Pigasse聯手,成為Le Monde #世界報 集團的老闆(L'Obs觀察家、Télérama電視宏觀、La Vie生活雜誌等、courrier international國際通訊、Huffington post)。
7️⃣Les Nouvelles Éditions indépendantes新獨立出版控股公司馬修·皮加斯Matthieu Pigasse還擁有Nova電臺和Les Inrocks週刊
8️⃣法國第30位最富有的人Martin #Bouygues 馬汀·布伊格,擁有TF1電視集團(LCI、TMC...)。
9️⃣控制著德國博德曼Bertelsmann媒體集團的莫恩 #Mohn 家族擁有M6電視台、RTL電台、Gala雜誌、Femme actuelle雜誌、VSD雜誌、Capital雜誌Géo、 Voici、 télé loisir 、fun radio......
🔟然後是阿諾·拉加戴爾Arnaud Lagardère,擁有Europe 1電台、Paris Match周刊、JDD周刊、Virgin radio、RFM、Télé 7 jours。
*️⃣以及擁有L'Equipe運動雜誌(其集團子公司之一是環法賽的組織者)的馬里-奧迪勒·愛莫瑞Marie-Odile Amaury。
稍微澄清一下:後兩者「只是」百萬富翁,其財富估計在2億至3億歐元之間。
在這個 「前十名」的名單中,我們還可以加上資助極端自由主義報紙《L’opinion意見報》的貝登古Bettencourt家族。或者黎巴嫩出生的億萬富翁伊斯坎德-薩法(Iskander Safa),法國排名第71位的富翁,擁有非常反動的《Valeurs actuelles 當前價值》媒體。
(…)
❓這與我們大家有什麼關係?
可以說,每個社會都有它應有的媒體。或者說,每個人都在讀、聽、看他們想要的東西。每個人都可以挑選自己的媒體。只不過,媒體並不是一般的企業。捍衛新聞獨立不是「商業利益」的鬥爭,而是「記者的專業」,為他們的工作器具而戰。如果沒有了解資訊的公民,而且是非常了解資訊的公民,就不可能有強大的民主,甚至根本就不會有民主。資訊是一種公共財產。如此多的媒體被一個小寡頭集團控制,新自由主義的看門狗,侵害了我們的基本自由。
這種情況並不是不可避免的。反對一切讓媒體集中和金融控制的行為是可能的(見 #LibertéEgalitéInformés )。我們可以制定更嚴格的反集權措施。或者像Acrimed協會所建議的那樣,禁止依賴公共採購領域的公司控制媒體 - Bouygues, Dassault,... -。或者只支援非億萬富翁所擁有的媒體。甚至瘋狂一點,只支援非營利性媒體,無論它們是私人的、合作的還是聯營的。
原文連結 https://reurl.cc/kZ6kAL
受夠了這些寡頭集團媒體的轟炸嗎?
還有一篇全法國的獨立媒體名單,待我有空來介紹。
同時也有5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84萬的網紅超粒方,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洛基最新一集! 話不多說,就讓我們進入最新的一集, 與前幾集不同,隨著輕快的流行音樂,我們來到了...一間酒吧。 我們看到穿著便服的TVA獵人C-20以及Sylvie(也就是洛基的女版變體)閒聊, 此時Sylvie突然問了一句: 「有幾個人在防衛時間守護者?」 我們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畫面一切換...
控 衛 在此 在 王定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分享台灣相關重要國際消息…
1. 日本自民黨黨首選舉,岸田文雄勝出!
日本自民黨總裁選舉今天下午投開票,經過兩輪投票後,由前外相岸田文雄勝出。
現年64歲的岸田文雄,於2012年至2017年間擔任外相,為自民黨內派系「宏池會」會長。宏池會以立場偏鴿派、傾向自由主義聞名。然岸田在此次選戰中展現強硬抗中態度,表示將新設專責人權問題的首相輔佐官,以跨部會因應中國侵害人權等問題。他也曾向日經亞洲表示,對付中國將是他政府的首要任務,並表示更新日本防衛「是非常重要的政治議題」。在台灣申請加入跨太平洋夥伴全面進步協定(CPTPP)一事上,岸田表態歡迎支持我國加入協定。
2. 中國日前突襲式的禁止台灣釋迦與蓮霧進口,台灣政府計劃向世界貿易組織WTO提告。
中國政府的發言,恰恰證明中國是個不遵守國際規範、睜眼說瞎話的土霸王政權。以下為中國今天的發言:
「國台辦發言人朱鳳蓮今日拿出照片,指控台灣釋迦、蓮霧有「有害生物」,並嗆言『大陸和台灣同屬一個中國』,兩岸事務是本著一中原則處理的內部事務。」
面對農產品貿易的病蟲害問題,世貿組織已經有「SPS協定」和仲裁處理機制。台灣依照國際規範,針對這類爭議,多次要求「技術性對話」,中國毫無回應,而在世貿仲裁程序,中國如果持續不遵守國際規範,將會自食惡果,而這樣的國家怎麼有資格進入更高品質自由化的CPTPP?
而所謂的「ㄧ中原則」,在中國挑起的釋迦、蓮霧紛爭,剛好證明中國的「睜眼說瞎話」,台灣和中國在世貿組織中,是互不隸屬的關稅領域,互相獨立的會員國,哪有所謂「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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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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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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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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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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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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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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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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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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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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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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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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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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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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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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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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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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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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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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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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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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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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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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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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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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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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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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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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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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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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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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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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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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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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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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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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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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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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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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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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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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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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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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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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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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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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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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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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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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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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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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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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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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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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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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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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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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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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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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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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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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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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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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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 衛 在此 在 超粒方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洛基最新一集!
話不多說,就讓我們進入最新的一集,
與前幾集不同,隨著輕快的流行音樂,我們來到了...一間酒吧。
我們看到穿著便服的TVA獵人C-20以及Sylvie(也就是洛基的女版變體)閒聊,
此時Sylvie突然問了一句:
「有幾個人在防衛時間守護者?」
我們這才發現事情不對勁,畫面一切換,看到真正的Sylvie利用魔法侵入C-20的腦袋,
最後終於問出找到時間守護者的方式:TVA總部的金色電梯。
這時再接到上一集的結尾,Sylvie的傳送門原來是直接回到TVA總部,
在爆揍了幾個時間衛士之後,洛基也跟著回到總部。
這時Sylvie還試圖迷惑洛基,想當然耳,徒勞無功。
於是,兩人暫時休戰,前往附近的小鎮尋找能夠重啟時間平板的電源。
不用懷疑,散步時間當然也是更多小倆口吵架的時機
“slow down” to "and don’t call me Variant”
其實這裡有個拍攝巧思,
洛基在此處稱Sylvie為「變體」,因為對於洛基來說,他自己是唯一正版,Sylvie則是山寨,
但是講完這句話之後,鏡頭馬上切到兩人的背面,
洛基穿著的TVA夾克上寫著...
變體。
無論是哪一個版本的洛基,其實都帶著極大的不安全感,
強調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卻沒辦法不透過別人的濾鏡來看待自己。
在我們的洛基指著Sylvie說是變體的同時,
自己卻也是B-15獵人所稱的"cosmic mistake",一個脫軌離開了命運道路的宇宙錯誤
不過,他還沒有意會到的是,做為一個變體並不是件壞事
與其說洛基是個宇宙的錯誤,他更像是宇宙賦予的全新機會。
這裡我得先解釋一下Sylvie到底是什麼人,
但MCU中我們所見到的Sylvie,明顯就是洛基的變體,不是從什麼平行宇宙來的,
那麼,一定有人想問「那為什麼她會從男生變成女生?」
啊...這又可以回到我上一集提過的「跨性別寓言」了,
Sylvie在這裡就與洛基說她從小就成為了一個變體,受到TVA追捕。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還在非常年輕的時候,在實驗變形術的時候,
發現自己比較喜歡這樣女性的自我認同
當然也就脫離自己在「神聖時間線」的設定,為了維持自己想要的樣貌,從此被TVA追殺。
她在這裡還說
"That’s not my name anymore… I’m Sylvie now”
也更進一步證實這點。
之前也談過幾次,洛基的性別設定是「流動」的,在小說中也說自己無論身為男女都非常自在。
而...容我大膽地說,這就是這個影集用非常輕柔的手法談論性別認同,
畢竟,Sylvie就是在尋求對於自己最真實的故事,
TVA也就代表著不容改變的傳統價值,
一再要求「神聖的時間線不容牴觸」,就像在說「你這樣會造成社會混亂」「我要怎麼教小孩」,
或者是像洛基這樣沒那麼明顯的質疑,覺得她只不過是個改過名子的洛基而已。
“oh so you changed your name, brilliant”
就如社會否定那些突破框架的人為自己創造的新故事。
看來這寓言非常成功,
因為我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那群美國白人肥宅Youtuber憤怒地用同樣的標題和縮圖,
作影片哭喊迪士尼愛政治正確的影片。
(真的是有一整群人都在做這件事,而且訂閱數還不少,千萬不要去找)
兩人走到了一棟小屋前,Sylvie直接把劍掏出來,一腳把門踹開,
卻直接被其中的老婦實質意義上的轟出去,
洛基笑了笑Sylvie的粗魯行為,換他上場,看到房裡的照片,
巧妙變形成為她的丈夫,卻遭到跟Sylvie同樣的下場。
從這一段我們可以明顯看出,Sylvie雖然是個洛基變體,但是兩人個性相差甚遠,
你甚至可以說她跟一開始的索爾比較相像,魯莽、強硬,沒有洛基的狡詐氣息與優雅詞藻。
就連她手持的大刀跟洛基的匕首也有這樣的對比。
而這應該也跟他們不同的成長背景有關,
像是Sylvie在這集另一個橋段有提到,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領養的了,也沒有什麼母親的回憶,
所以,在她那條時間線之中,她可能反而是比較受寵愛的那個孩子,
被奧丁暗中視為王位繼承人的第一人選,才養成了這種個性。
而她還有提到魔法是自學的,
代表她從小是受到戰士訓練,這點也可以從她跟TVA的打鬥看出來。
由此可推斷,那個時間線也許也出現了一個行徑跟個性跟我們熟知的洛基比較相像的索爾變體
說實在話,我還蠻想看到那個版本的索爾的。
兩人在對話中才得知所有人都已經跑去搭方舟,試圖離開這個星球。
要搭上方舟,就得先上火車,但是就跟所有末日電影演的一樣,
只有最有錢的人才買得到車票。
兩人偽裝成警衛和囚犯蒙混上車。
當然,坐好了之後,又恢復這影集招牌的坐著聊天橋段,
洛基表示自己的魔法是母親,芙麗嘉女王所教的,
他在談到母親的時候,大概是這幾集以來第一次真正軟化,
談到母親,洛基不再能繼續維持自己滿不在乎的面具,
因為芙麗嘉是唯一真正理解他的人,
當然,對於我們的變體洛基來說,他的母親還沒死,
但是在命運的道路上,芙麗嘉的死已經是注定的結果了,
而且還是被洛基自己害死。
在漫威的《洛基》小說之中,芙麗嘉這樣說過:
「我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我知道那種渴求,我知道它並不會消散,只會愈發壯大」
對於洛基來說,他一生幾乎都是活在他人的陰影之下,
不斷地向外尋求陽光,卻只看到陰影逐漸蔓延。
奧丁想要一個充滿力量、剛強的兒子,
不注重洛基能言善道的天賦,更是阻止他進一步跟母親學習"女人的"魔法,
因此,洛基的天分,就逐漸轉成一種防禦機制以及詭計,
他不停地惡作劇與謀略,就是因為所有人都將他視為異類。
不過,只有母親芙麗嘉能夠看破這個詭計
因為只有她願意拋開這些外來的框架,看見真正的洛基
洛基對於幻術會有如此高度的掌握,其實也反映著其他人看待他,以及他看待自己的態度,
對他來說,他這個人一向都是透過別人的反射呈現在世上,
就像社會學家查爾斯‧庫利提出的「鏡中自我」理論,
「我不是我以為的我,我也不是你以為的我,我是我以為你以為的我」
雖然說這本身並不是壞事,
鏡中自我其實不是一個負面現象,而是每個社會化的人都必經的過程。
但是洛基已經把這個過程如此內化,只能從別人的眼光斷定自己的價值。
在他的大半人生之中,洛基一直不是洛基,
而是索爾的弟弟、奧丁的兒子、勞菲的兒子、薩諾斯的手下,
在到了TVA之後,更看見命運直接指派給他最殘酷的身分:一個反派。
洛基一生注定不是自己故事的英雄。
我們的洛基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黑暗世界》洛基所承受的創傷,
但是,透過時間劇院播放的影片,他依然獲得同樣的啟示:
他不能繼續扮演別人為他定義的角色,
因為那位能看見真正洛基的母親,已經走了,
如果他繼續扮演著這位反派,那就真的再沒有人能夠,或是願意理解他了。
“she was the kind of person you’d want to believe in you”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就聊到了愛情
當然,做為一個穿越時間與空間的故事,怎麼能夠不提到愛呢?
自然而然地提到彼此的戀情,
Sylvie談到了他與一個郵差的遠距離戀愛,
該不會是...史丹李?
不是啦,應該只是一個敷衍洛基的故事。
也反問了洛基是不是跟某個公主...或是王子有情愫,
洛基回答"a bit of both actually”。
你以為我提到跟那本洛基小說中與一名地球男人的戀愛史,都只是我又在那邊腦補嗎?
不要太驚訝,身為混沌之神,為什麼要遵守世俗的規則?
進入過場畫面,切回火車後,Sylvie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此時洛基卻大方地在車廂中央與眾人唱歌,還換回自己原本的衣服。
雖然洛基號稱自己是享樂主義,但是我們從沒看過如此陽光的洛基,
看來這個變體已經愈來愈脫離本體了。
而且,世界末日即將到來,當然是要慶祝一下的啊!
(去看上一集解析這個象徵)
在唱完之後,洛基豪邁地摔杯子,說:
“Another!”
這當然是在致敬索爾在《雷神索爾》第一集說的”Another!”
回到劇情上,洛基行為引人側目,
最終被車上的警察yeet出車窗,Sylvie也急忙跳車,畢竟時間平板還在洛基身上,
狼狽地起身之後,才發現平板已經壞了。
不過這也有可能是洛基的騙術,
在《雷神索爾》之中有看過他掏出冰霜巨人的武器,
所以他的東西應該不是藏在跟現實世界實際有接觸的地方,平板照理來說也不會碎裂成那樣,
他有可能只是想要從Sylvie身上得到更多資訊,才這樣騙她。
but hey, that’s just a theory, A TV THEORY
光就預告來看,他們應該是真的被困在這裡啦,只是這個劇讓我變得有點太神經兮兮。
洛基這時靈機一動,想到透過方舟逃命,
但是Sylvie說方舟在神聖時間線上無論如何都會被摧毀。
當然,洛基身為洛基,反答了一句:
“Never had us on it”
於是,兩人就帶著這最後的希望,趕往方舟,試圖劫船。
在路途中,沒錯,又是兩人心靈交談的時間囉~
Sylvie解釋了她心靈控制的原理,
說遇到比較頑強的人的時候,需要動用對方以前的記憶來製造場景,
此時也不經意地提到她得用C-20為TVA工作之前的記憶。
什麼? 在加入TVA以前?
TVA的組織與全體成員不都是時間管理員所憑空變出來的嗎?
洛基當然馬上停下來追問,
這才知道,原來TVA的員工全都是時間罪犯,
被抹除記憶成為拉到總部,而不是被時間守護者憑空創造。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上一集C-20會驚恐地說 "It’s real”
還說"I want to go home”,
當然,她指的家並不是TVA,而是地球,她原本只是個平凡的女子。
基本上,TVA是一個由罪犯兼奴隸掌管、運作的監獄
(Thor Ragnarok Grandmaster slave joke)
同時,這也能解釋Mobius為什麼那麼喜歡水上摩托車了,
他很有可能是來自90年代的加州衝浪男子,喜歡抽大麻,不停地說wow
等一下...這不就是Owen Wilson本人嗎?
所以,我們在第二集看到莫比斯不記得自己留下的水痕,
還有懷疑法官跟其他的分析師交情甚好,
可能都是因為他在辦案的過程不小心想起真正的過去,而再次被抹除記憶。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一切的大陰謀是為了什麼?
為什麼「時間守護者」(如果時間守護者真的存在的話)要用鐵腕統治時間線?
為什麼要抓這麼多人來洗腦、奴化?
除了我上一部影片有提過的推論,
也就是時間守護者可能是因為人們先否決自己的自由意志,
兩手一攤接受命運宰割,才憑空而誕生的勢力以外,
這,當然很有可能跟漫威另一個薩諾斯等級的大反派,征服者康有關。
想想看,征服者康就是在各個時空亂竄,確保自己在唯一的時間線之中統治一切,
而在漫畫中協助他進行邪惡計畫的愛人是誰?
正是Renslayer,也就是這影集之中的法官,只有她號稱見過時間守護者,
而且又剛好坐在長得很像征服者康的雕像底下,
這是不是太明顯一點啦,我需要更困難的一點阿漫威!!
康很有可能就是透過她來維持整個TVA的秩序。
或者其實沒那麼複雜,Renslayer自己本身就是個大反派啦,
還記得在汪達幻視的時後所有人都不覺得阿嘉莎是真正的幕後黑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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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賓:
周彥宏(國衛院感染症與疫苗所研究員)
陳亮甫(台北市醫師職業工會發言人)
林氏璧(前台大感染科醫師)
【更正啟事】
約 44:06 開始處,來賓討論「地方政府自行洽購疫苗」議題時,國衛院感染症與疫苗所研究員周彥宏陳述,由「上海復星」代理的 BNT 疫苗,是以德國原物料,在中國進行分裝製造;經其他來賓提問港澳疫苗來源後,並進一步表示亦是以同樣方式,以德國疫苗原液,在深圳分裝,產地問題尚待認定。
針對上述討論,本節目作以下更正及說明:
1. 周彥宏表示,「港澳疫苗由深圳製造分裝」等語是口誤,特此更正。因直播期間,節目未能對發言內容逕行即時查證,造成錯誤訊息播出,有話好說也要在此向觀眾朋友致歉。
2. 至於上海復星所引進 BNT 疫苗是否由德國廠提供原料,在中國進行分裝,周彥宏補充說明,路透社曾於 2020 年 12 月報導上海復星與德國 BNT 合作協議。本節目亦同步向台灣輝瑞就上述問題進行查證,但相關資訊尚待釐清,輝瑞目前未有即時回應。
針對此問題,今晚(5 月 27 日)八點的有話好說,也將再邀請周彥宏老師、林氏璧醫師及陳秀熙老師進一步討論。
3. 周彥宏也表示,原發言內容旨在討論,現在洽購 BNT 疫苗獲准以及施打所需時間,是否有助於目前疫情的緩解。因為上海復星所代理的 BNT 疫苗無論製造及分裝是否在德國廠房,還是製造及分裝在不同地區,皆需提供相關地區的 PIC/S GMP 等生產認證文件,及其他製造文件及 QC 文件,作為申起中華民國輸入生物材料的必備文件。
4. 上述內容,將同步在影片時間軸上以資訊卡提示更正資訊,供觀眾檢視。
2020/06/01 更新:為澄清相關資訊,周彥宏也在 5 月 27日節目中致歉並更正(連結:https://bit.ly/3fDa28a),為免錯誤資訊遭不當傳播,本影片剪輯去除原錯誤資訊部分,並保留更正說明。
感謝觀眾朋友指正及提供訊息,有話好說會繼續努力,務求基於正確資訊,邀請學者專家來賓進行分析討論。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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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 開場:11 死創新高!CDC:醫療緊張但絕無崩潰!
08:15 北市聯醫對外求救!照護複雜度高,醫護應接不暇!
12:12 病床滿載?調度不及?陳亮甫:人力緊繃是最優先考量!
15:07 紓解雙北醫療量能!不限 1 人 1 室,啟動北患南送!
24:24 陳亮甫:保護家人,醫護期望一人一室的中繼休息站!
31:20 周彥宏:疫情處於「可控制的邊緣」!無症輕症成黑數!
35:18 PCR 塞車!林氏璧:量能不足,確診數卡在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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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保局)
臺南從今年10月1日起,禁用不透明垃圾袋來裝一般垃圾的政策實施,但垃圾袋是否透明,一般民眾對於標準感到疑惑,甚至有不少人不知道此項政策。旺詮表示,絕對支持垃圾分類與垃圾減量,但他認為半年的宣導期可能不夠,所謂透明塑膠袋的標準容易讓民眾混淆,引起民怨,並在現場拿出大量賣場、超商的塑膠袋與環保局長做實際確認,是否能使用。旺詮也建議是否從源頭下手管控,與超商、賣場等各大業者協商塑膠袋的設計,不然民眾消費時購買的塑膠袋都無法使用,造成困擾。環保局長謝世傑回應,透明塑膠袋之推行是為方便清潔人員檢查垃圾內容物,嚴格執行垃圾分類。目前台南市的掩埋場與焚化爐已臻極限,再過幾年可能就無法負荷龐大的垃圾量,落實垃圾分類,可以大大延緩這些掩埋場與焚化爐的壽命。謝世傑也提到,目前已經有與業者協商,但業者的塑膠袋還有大量庫存,必須消化完才能使用新款塑膠袋,也允諾積極協調業者配合政策。
如果民眾在商店第一手拿到的塑膠袋就是透明的,那就不用煩惱是否符合政策標準,可以減少民眾的困擾。
而PM2.5微型感應器的設置,也是蔡旺詮長期爭取的議題,已歷時三、四位環保局長。早期安裝感應器對空汙來源進行監管一事,給地方帶來壓力,推行上困難重重,在旺詮的長期關注下,終於獲得中央首肯,臺南也裝設大量的PM2.5微型感應器,並在本次質詢中追蹤安裝進度。謝世傑回應,目前已經安裝1,400顆感應器,僅次於台中的1,411顆,將視實際需求再增加。而與感應器連動的市民查詢APP,旺詮也關心推行進度。空噪科科長楊朝全則回應,現已公開招標中,六月中決標,預計年底可以上架,除查詢空汙外,也結合查詢垃圾車路線等功能,是多功能的APP。蔡旺詮表示,市民APP他已追蹤多年,對於環保局的成果表示期待與肯定,也希望能在局長任內完全落實。
此外,旺詮也關心上週台南北門錦湖國小師生與環保志工,前往澎湖東吉島進行淨灘的活動,在垃圾中發現來自台南沿海大量的保麗龍蚵架。對此現象,旺詮提出質疑,臺南的廢棄物漂流到其他縣市,實在有損臺南顏面,難道環保局沒有具體作為嗎? 之前也有高中生在街上的撿菸蒂的義舉,連學生都比我們還要有環保意識,難道台南的環保工作全都「外包」給學生了嗎?
旺詮也指出,目前環保局推行使用的EPP材質也容易損壞,建議更換成較堅固的環保材質,雖然成本比較高,但能有效減少破損所帶來的廢棄物汙染,希望環保局與農業局合作協商,在蚵架的使用與推廣上提出具體作法,從源頭管理廢棄物,才不會讓臺南蒙羞。
(衛生局)
台北諾富特飯店的疫情延燒,爆發嚴重的群聚感染問題,成為疫情破口。日前更傳出業者有向衛福部詢問,諾富特飯店是否屬於防疫旅館的信件往來公開。
旺詮在質詢時向衛生局長提問,諾富特飯店是否屬於防疫旅館,而臺南又是否有這種與其性質相近的旅館。衛生局長許以霖回應,諾富特飯店屬於防疫旅館,只是一般客人與防疫客人共用清潔人員,故引發感染,並保證臺南絕無如此性質的飯店。旺詮進一步指出,近來許多旅館為節省營業成本,清潔部份工作外包給清潔公司,是否有出入防疫旅館的清潔人員又進入非防疫旅館打掃而產生破口,此點必須嚴加管控。
這次諾富特飯店的事件中顯示,旅客隔離本身並無問題,問題是其他接觸人員並未分流,這也讓他發現到實名制的漏洞。旺詮表示,平日行程繁忙,時常前往飯店餐廳參加活動,這些飯店的附設餐廳並未執行實名制,僅有住宿部才須登記,所以像是飯店附設的餐廳、健身房、游泳池與下午茶等附設設施,都必須推行實名制,畢竟這些客人也有與住宿客接觸的可能,如果僅有住宿部實名制會失去防堵的意義。
也呼籲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防疫旅館上時,那些非防疫旅館、飯店、民宿,舊式旅社等,是相當容易被忽視的,一般旅館眾多稽查不易,基本上還是只能以宣導為主,實名制、戴口罩、噴酒精、量體溫等肯定是必須加強宣導的,附設設施的實名制推行也是勢在必行的。旺詮了解市府在疫情時間的付出與防疫的努力,也非常肯定這些作為,當然也知道防疫人員與公務機關人員在此艱難時刻,更是加倍辛勞。但防疫不只是臺南的問題,是整個國家安全的問題,台北的「前車之鑑」在前,為了人民安全,請市府一定要同時重視非防疫旅館與防疫旅館的稽查撿,以免憾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