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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因為長時間坐輪椅,我出現肥胖問題。」59歲的仇健明(史泰龍)是一名截肢者,現時每星期有三至四天都會到健身室鍛鍊身體,準備迎戰11月(2018年)再次舉行的障礙賽。 該障礙賽近年才傳入香港,它參照美國海豹突擊隊的訓練模式,對體能的消耗非常大,即使是健全人士也視之為極限挑戰。「我喺網上睇到一個外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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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物細緻地打開】
人生無常。
一個月前,如果有人說我會愛上種花種草,那我會哈哈大笑。
◎
我在韓國釜山出生,住到十八歲來臺灣。家就住在市區,所以近距離看過的植物,只有院子裡的葡萄藤和槴子花。因為我行動不便,照料從不是我的事。
長大一些,有機會和同學出去玩,也從沒到過山上,因為我拄拐杖上不去。倒是海邊常去,同學要幫忙背我,沙灘平地比較方便。
這些生活背景,使得我不但是個道地的城市土包子,也是植物白痴。
來臺灣後,有次搭火車離開臺北,把車窗外的稻田以為是草地。
成家後,家裡有什麼盆栽、植物,當然也從來不是我的事。
搬來現在的家,也從沒管過陽台。種花、澆花、修剪,還要搬來搬去,那麼多需要「身體力行」的事,我理所當然地認為和自己無關。
我只要在屋裡看書,聽音樂,寫文章或小說就好。
多少年都是如此。
◎
佛法說:一切事物的發生,莫不是因緣聚合。
確實如此。
今年5月16日,我坐著輪椅去了陽台,不只是看看外面風景,也把這一陣子少人照顧,而顯得凌亂的陽台花草看了一遍。
像過去,我就提醒家人來處理了。
但不知怎麼,那一天我卻頭一次動了個念頭:要不我來試試?
那天,也就真的動手了。
會發生這件事,說和疫情有關嘛,也無關。
說有關,是因為前一天剛宣佈三級管制,所以可能那天想到接下來要過一段不同的日子,心思也就不一樣了。
說無關,是因為三級管制才剛開始,日子並沒有什麼變化。何況去年也有段時間都在家裡工作,當時也沒想過這件事。
不過多了另一個因素,事情就不一樣了。
那就是年初我出版《植物情人》,認識了黃湘玲這位植物畫家。近幾個月來我們準備出版她新的創作,更不時收到她傳來各種花草照片、繪畫。
常和喜愛植物的人聯絡,我的潛意識想必受到某種影響。結果到了這一天,自己也就跨出那一步。
我相信問她一些白目問題也不會見笑,所以就放心地打電話請教她怎麼動手。
那天天氣不錯,我看看遠處的山,近處的盆盆草草,基於感性也理性的考量,就決定要當個園丁了。
感性的考量,是我想體會一下這些過去距離遙遠又陌生的植物到底是怎麼回事。
理性的考量,是我想到由我來當園丁,很多動作在輪椅上做起來不便又吃力,但也正好可以當成運動。疫情再起之前,我本來預約了要做些重量訓練,現在去不了,正可以拿來彌補。
這樣,那天我整理了生平第一盆植物。多肉的。
◎
黃湘玲一直說她長居鄉下,不喜歡到都市,不喜歡見人,也不善言辭。
但是在《植物情人》出版後,參加她兩場新書分享會,發現她在臨場回應的時候,靈光和金句不斷交閃。
有一位讀者問她:她用自己的詮釋畫出來的植物很美,但這樣會不會失真?
湘玲沒有任何猶豫地回答:畫花和插花一樣,那你要我插花的時候是要插得美一點,還是希望所有的花都插得一樣?
還有一位讀者問她,從沒畫過畫,該怎麼開始?
湘玲回答:就馬上自己動筆,但是一定要買最好的畫紙,最好的媒材。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正因為還不會畫,所以要用最好的工具。千萬別想我不會畫,先隨便找些紙筆畫畫就好。
她應該是基於同樣的想法,聽我說要整理植物之後,就給我寄了一些工具。
一把無柄的鐵鏟、兩副手套、一把不適合剪紙但適合剪枝葉的剪刀、舖在花盆底盤洞上的濾網。
這些東西都很便宜,但也真的趁手。
我尤其愛用那支無柄的鐵鏟。本來我家裡也有把木柄鏟子,但用的時間長些,木柄就會脫落。我相信是因為拿到那支趁手的鐵鏟,才真正得以張望園丁的世界。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是真的。
◎
當園丁,我很快就體會到:最大的樂趣就是和土。
我把一盆盆舊花盆的泥土倒出來,挑出垃圾,清理出可用的土,用鏟子把所有泥塊都鏟碎。然後再加上培養土和一點肥料,像炒菜一樣炒幾遍,再戴上手套像練鐵砂掌一樣伸進去翻騰幾遍。最後再用鏟子把各處叉一叉、炒一炒。
在輪椅上做這些事不方便,我就乾脆趴在地上做。坐著做累了,就側臥著做。
做著做著,我好奇自己到底怎麼會這麼喜歡做這件事,但馬上想到答案:這不就是玩泥巴嗎?哪個小孩不愛玩泥巴?
我也發現只要泥巴玩好了,土都和好了,把植物種下去就像是馬拉松最後終點邁出的那一步而已。把泥土仔細翻整好,花草自然就會亭亭玉立。
這樣我在三個星期裡共種了八盆花。
星期四和星期六,成了我渴盼的日子。
生命靈數裡,4 是務實做計劃的象徵,6 是關懷、照顧身邊的人事物,所以我選這兩天來種植物。
我的理性考量很有回報。
這樣的運動量,不論對手、手腕、肩膀都很有幫助,在地上坐、趴、臥,也可以運動到全身。過去我長期主要的運動是游泳,在水裡感受不到流汗的快樂,而最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我多次享受到全身大汗淋漓的快感。
我的感性考量也有回報。
因為植物,我對世界多少有了新的體會角度。
◎
在清理陽台的過程裡,我先是被植物的生命力給震撼到。
許多長期疏於照料的植物,能仍然那麼堅毅地生存著?
泥土中找不到養分,那些根莖鬚條蔓延盤纏的目的是什麼?
牆角一根葉子,怎麼會沒有任何泥土的滋養下,也能從水泥縫中攀附而生?
我想練習珍惜植物。但又發現如果用對待動物的方式來對待植物,顯然也有問題。
動物,要照顧牠們的生命,就不能傷害牠。動物的照顧,需要保護好完整的軀體。
然而,當我準備好好保護植物,每一片葉子都不放棄時,黃湘玲卻給我上了一課。
我這才知道植物需要不停地清理它們軀體的枝枝節節。去除了舊的部份,才會有新的部份生長出來。
植物安於接受你有意無意的漠視和折磨,也樂於接受你用心的剪除和裁切。
我覺得:和植物比起來,動物太脆弱了。
再強大的動物,身上受到任何損傷都不會安靜無聲。更不要說萬物之靈的人類。
而植物,對一切都無聲。
光這一點,就猛然敲醒我:雖然同樣都有生命,植物和動物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是理解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門戶。
我記得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手上正好在整理一盆薄荷。我遵照指點,練習狠心掰下一片葉子的時候,葉子好像終於輕輕回答了我一聲:「是啊。」
◎
黃湘玲要我為《蘭花絮語》再寫一篇前言,我本來一再推辭。
我和植物,尤其蘭花都相距太遙遠了。
以前,我對蘭花的印象只有兩點:一是嬌貴,很難養;二是很名貴,贈禮常見。 都是貴。
所以雖然蘭花也名列四君子,古往今來多少人為之吟誦,我自己卻沒有什麼感覺,敬而遠之就好。
但是在這一個月裡,因為開始接觸植物了,我也養起了兩小盆蘭花,一盆拖鞋蘭,一盆嘉德麗雅蘭。
和那些光鮮亮麗,在應酬熱鬧場合常看到的蘭花不同,我為它們大相逕庭的形貌感到很訝異。
這樣再查查資料,才知道蘭花種類之多,竟然有所有鳥類的三倍之多、哺乳動物的四倍之多。在有種子的植物物種裡,蘭花佔的比例竟然能高達百分之十。
談各種蘭花不同的美麗、誘惑,和(吸引蟲蝶的)心機之書,也不知凡幾。
但在我和蘭花還十分短暫有限的接觸裡,有一點特別吸引了我。
和它們相處了才知道,蘭花只要放在合適的位置,不要直曬到太陽,幾乎不管它也都會生長得好。連水都不必常澆。
這真是顛覆了我原先把蘭花和「嬌貴」相連的認知。
光這一點,我反而更願意和它們相處了。
這一點也引發了我新的感觸。
對於動物,尤其是對於我們的子女,我們總會想方設法給最大的養護、引導、安排。
而蘭花提醒我們,生命要有好的發展,其實很簡單,就是放在合適的位置上。
很單純。
◎
所以後來我決定還是寫這篇前言了。
經過這一個月園丁的生活,我切實地體會到湘玲在上一本書裡所講的那兩句話是什麼意思:花是大自然送我們無時不在的禮物,花也是人類最視而不見的禮物。
因此,也特別體會到湘玲畫下這些蘭花之可貴。
她的一筆一筆,是在幫大家擦去視而不見,是在幫大家細緻地打開這禮物,看到大自然到底送了我們什麼。
也讓這些形貌各異,個性不同的蘭花,在我們耳邊有了細語的機會。
希望《蘭花絮語》能讓你傾耳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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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大西瓜,切成一半,一半送給你,一半送給他(下) by 雙人徐
一顆大西瓜,切成一半,一半送給你,一半送給他⋯⋯我們看習慣了那些在公園裡打太極的叔叔,不覺得公園裡練拳運動的人有任何奇怪,看多了媽媽排舞也就理解他們當中誰跳得好,對於公共場所裡的表演人,一開始會好奇,也許在想:「這些婆婆媽媽此時此刻怎麼做到“拋家棄子”來到廣場?」,一旦習慣了,我們就也不會只關注她們的多采多姿的舞衣或身材。不論決定單獨比劃於天地間,抑或集體扭擺在節奏裡,他們都展現了年長者無比的自在,就像年輕人在地下道排練街舞,旁觀的我總相信,這種半公開表演場合的活動,也挺助於身心健康。所有公領域空間的分配運用,來自我們社會裡的默契所允,在日常生活所需的交通運輸之外,這城市仍充滿運動的活力,在勞心勞力的工作之外,我們對生活有另一些期待,藉由身體與空間的互動,得到身體該有的快樂。有人挑戰101爬樓梯,有人一日雙城環島自行車,每天都有人在公領域嘗試新的身體挑戰,最近在台灣日月潭伊達邵水域,也第一次承辦了FINA世界馬拉松游泳系列賽,也有人愛上「跑酷」,不同於武術,它是種提升緊急脫逃應變力的新運動,它像個比喻,將城市建築解讀成身體高速反應需克服的種種阻礙,跑酷者翻越牆面、跳柱滾地、攀坡爬躍,看他們表演,好像廣告了沒有任何鋼筋水泥能阻擋人類的超越本能,靈活的身體不只出現在奧運地板項目,日常超人也許必要時會出現拯救一場意外!
我認為在公共空間中有越多種身體展示的行為時,生活於這區域的人會越健康。當我們走進公園,那裡總是充滿了放鬆愉悅。一座城市藍圖中的留白,使我們不停地對“多出來的一塊地”充滿想像,用時光不斷地勾勒人們集體生活的氣息。在我們記憶的深處,情感和空間是同時出現的畫面,當我們走進更豐富的空間,我們的旅程絕不是google的衛星圖片能替代,那是個別私密而連貫的個人印象,那是立體的偏好偏見所組合而成的認識,同樣的,我一直認為最好的劇場作品,總是能讓我們看完後不斷回想起來,因為那作品所創造的意象,有足夠的留白空間,話不說死不說白,動作或燈光或音樂讓人雋永,不斷對它產生投射與聯想,不斷地在未來生活還被提起。
在戲劇的排練場也是,至今仍有不脫鞋與拖鞋的排練場之分。台灣早期多半的戲劇作品,主要倚靠劇本對話而生,從電視電影走出來的表演系統始終考慮被看的鏡位美學。一位已故的台灣戲劇大師李國修先生,每當想起他時總是充滿歡笑與熱情,他有次興沖沖地說,只要說一個字,就可以立即加入一群人的談話,你們猜是哪個字?猜嘛~就一個字!沒錯!就是「誰」。他觀察到所有的聊天,話題勢必關乎某人。他對人物的熱情,練就了許多眾知不凡的喜劇特色。在以說話為主的排練場裡有時是穿著鞋子的,演員的動作基於一般日常反應的邏輯,故事情境帶領角色推測行為,成了我們主要的表演。許多小劇場實驗作品則更多著墨於身體的表現方式,那裡的排練場除了要脫鞋之外,還要“和地板保持良好關係”,演出要求演員展現更多的原始身體能量,更有層次及空間感的身體素質。回顧台灣二十年前的表演學習環境,演員們幾乎是徘徊在脫鞋或不用脫鞋的排練場之間穿梭,一邊是熱切討論人生的現實與台上的真實性,一邊在努力打造文學的身體是什麼,或劇場能不能超越文字直接呈現某些身體狀態。台上在跨界,在那些非寫實場景,我們就學舞者不穿鞋在台上表現更多身體抽象之能事。傳統戲劇下的人生世故,和脫下鞋子重新定義每次劇場空間場景的新文本表演,成了表演必修的雙軌線。
為了讓同學上表演課提高專注力,導演或老師會讓大家在空間裡遊走,並做些覺察的訓練,比方你要跑最快的速度,但不能碰撞到任何人,或大家要有高度默契走成同一種速度,甚至某人隨機帶領一個動作,所有人要同步成一個人,並且不能讓我看出來誰是帶領人⋯⋯類似的練習很多,藉著覺察空間中身體移動時的動態,達到集體專注力提升,並訓練控制身體。身體控制及意念的專注必須是習慣,也是肉體在空間中的真相:是構成這個空間的物質,人,作為這空間的一小部分,有其視覺意涵,有其能量,有其時間的態樣。有許多表演藝術大師曾經提到,一個表演者的最佳狀態,是處在「之間(in between)」的狀態:「既在內,也在外」。演員既能感受自己的情緒、也可使之附著於身體外部使用肌肉牽引表情、誘發體液,還能理性平靜地想像自己,正坐在最遙遠的觀眾席上,看到自己在舞台上的空間位置中的表現——這便是眾多的表演訓練的目標:去習慣這種內外進出模式,去覺察空間,時常觀想當下。
所以我們常說「應該要給自己多點空間」這句話通常指的是什麼呢?
(原載於《文訊》408期)
拖鞋 馬拉松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因為長時間坐輪椅,我出現肥胖問題。」59歲的仇健明(史泰龍)是一名截肢者,現時每星期有三至四天都會到健身室鍛鍊身體,準備迎戰11月(2018年)再次舉行的障礙賽。
該障礙賽近年才傳入香港,它參照美國海豹突擊隊的訓練模式,對體能的消耗非常大,即使是健全人士也視之為極限挑戰。「我喺網上睇到一個外國人無咗對腳,靠一對手去完成賽事,當然佢好年輕,只有三十歲,但激發咗我嘅潛能!」仇健明相信,自己都可以做得到。
一次疏忽 感染上食肉菌
六年前的3月底,他的左腳腳跟有一個小小的皮外傷,然後穿上之前被雨水淋濕過的開工鞋,不幸被細菌感染傷口。然而,那時他太沉醉於工作,待了一個星期多才求醫:「我掉以輕心,覺得自己咁高大唔會有事,又長時間唔夠休息,導致傷口發炎一日比一日嚴重。」
到達急症室時,醫生發現他的情況很壞,需要馬上進行手術,但仇健明仍然樂觀面對:「當時我諗如果真係截除,只會無咗腳跟小部分,我唔着拖鞋、涼鞋都可以接受,於是親自簽字做手術。」
怎料,當他甦醒已經是兩星期之後:「我唔知道原來前後做咗八次手術,愈切愈多,左腳只剩下四吋大腿,右腳則截除至膝蓋以下位置。」縱使一時間難以接受,但他慶幸自己仍然活着,捱過了危險期。
不想離開社會 重新起步
「4月19日轉去普通病房,我定了那一天是我的『重生日』,所以我今年五歲了。」仇健明形容自己為「中途出家」,要向天生殘障的朋友學習:「認識咗好多傷殘人士,我睇到佢哋嘅成就,希望我都能夠用生命影響生命,鼓勵同路人喺逆境中求存!」
由零開始學習坐起來、學習由床上移動到輪椅、學習裝上義肢、學習站着、學習走路,仇健明見證着自己每一次進步,在住院八個月後重新融入社會,走訪學校與年輕人分享自己的經歷。他更加參與渣打馬拉松、行路上廣州等多項挑戰,不斷自我增值,享受人生。
曾經有朋友勸他:「已經保住條命,唔好做咁多啦,每日起身睇電視,就咁過日子啦。」但仇健明卻堅定地說:「呢個唔係我,呢種生活絕對無意義,我覺得仍有時間同機會去裝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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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長時間坐輪椅,我出現肥胖問題。」58歲的仇健明(史泰龍)是一名截肢者,現時每星期有三至四天都會到健身室鍛鍊身體,準備迎戰11月再次舉行的障礙賽。
該障礙賽近年才傳入香港,它參照美國海豹突擊隊的訓練模式,對體能的消耗非常大,即使是健全人士也視之為極限挑戰。「我喺網上睇到一個外國人無咗對腳,靠一對手去完成賽事,當然佢好年輕,只有三十歲,但激發咗我嘅潛能!」仇健明相信,自己都可以做得到。
一次疏忽 感染上食肉菌
五年前的3月底,他的左腳腳跟有一個小小的皮外傷,然後穿上之前被雨水淋濕過的開工鞋,不幸被細菌感染傷口。然而,那時他太沉醉於工作,待了一個星期多才求醫:「我掉以輕心,覺得自己咁高大唔會有事,又長時間唔夠休息,導致傷口發炎一日比一日嚴重。」
到達急症室時,醫生發現他的情況很壞,需要馬上進行手術,但仇健明仍然樂觀面對:「當時我諗如果真係截除,只會無咗腳跟小部分,我唔着拖鞋、涼鞋都可以接受,於是親自簽字做手術。」
怎料,當他甦醒已經是兩星期之後:「我唔知道原來前後做咗八次手術,愈切愈多,左腳只剩下四吋大腿,右腳則截除至膝蓋以下位置。」縱使一時間難以接受,但他慶幸自己仍然活着,捱過了危險期。
不想離開社會 重新起步
「4月19日轉去普通病房,我定了那一天是我的『重生日』,所以我今年五歲了。」仇健明形容自己為「中途出家」,要向天生殘障的朋友學習:「認識咗好多傷殘人士,我睇到佢哋嘅成就,希望我都能夠用生命影響生命,鼓勵同路人喺逆境中求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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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朋友勸他:「已經保住條命,唔好做咁多啦,每日起身睇電視,就咁過日子啦。」但仇健明卻堅定地說:「呢個唔係我,呢種生活絕對無意義,我覺得仍有時間同機會去裝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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