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mm的二寮日出 #台灣奪美
想簡單分享這回台南二寮日出的拍攝。一開始我是使用 Zeiss Milvus 50mm f/1.4 這顆鏡頭來收比較大的景,拍得差不多,試著換上另一顆比較被常來當作人像鏡的 Zeiss Milvus 135mm f/2 來拍拍看,這下,真讓我驚艷了!漂浮流動的雲霧、斜照漫射的陽光、各具姿態的綠樹...都更清楚且好有質感的被框進我的構圖裡。
眼前的這一幕,彷彿自帶 BGM 聖樂飄飄,混著現場的雞啼鳥鳴,實在是大自然的一場饗宴,好有福氣能親身體驗。昨天去看了電影《 #尚氣與十環傳奇 》,電影中如桃花源遺世獨立的神秘國度「大羅」,那的日出,大概就像這樣吧...
攝影的英文 Photograph,原本拉丁文意思是「用光作畫」,這場二寮日出拍攝特別能體會。無需分心操作控光設備進行人為補光,完全就是等待與配合老天爺賞光,然後根據隨時而變的光線來調整相機數值,透過鏡頭按下快門,專心的當個歌頌者,享受攝影帶來最純粹的快樂與感動。
📷 Canon 5D4 + Zeiss Milvus 135mm f/2
#台灣蔡司大使
Canon Taiwan Zeiss Consumer Products Taiwan 上洛 Joraku
西拉雅國家風景區管理處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賢賢的奇異世界,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魔法書 #大魔法書 #所羅門王 所羅門王,是在聖經舊約和古蘭經裡面譽為智慧的王,他和上帝祈求智慧,並且得到智慧管制國家,在天主教裡稱之為沙羅曼,在古蘭經裡面稱之蘇萊曼。他被上帝吩咐建立放約櫃的聖殿,就是上帝交給摩西的十誡石板,然後放在約櫃裡面。而約櫃就放進這個聖殿裡面。在這本所羅門的遺囑裡面有講...
拉丁文使用國家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今日去埃及🇪🇬
#讀咗當去咗
#throwbackmemories
【澳洲到埃及: 史前時代】
五千年,曾是我對人類文明極限的概念。中華文明自稱「上下五千年」。因為不及實實在在的公元前3100年建立的統一國家埃及悠久,故冠以「上下」。但五千多年,也是人類文明的曙光──兩河流域文明、尼羅河文明的河源了。我一直以為,這條探索文明長河源頭的漫長道路, 我已經用雙腳走到了盡頭,所以2009年著成《足足五千年》。
世界文化遺產中,人類在地球上最早的印記,石器時代的洞穴晝有23處,散佈五大洲。其中,以舊石器時代的澳洲卡卡杜壁畫,歷史最悠久。因為早在五萬年前,最早出走非洲的智人,經過中東、印度、印尼,跨過托雷斯海峽,到達澳洲。基因鑑定,澳洲土著是史前第一批離開非洲的移民大軍。於是,為了著作《足足五萬年》, 我專門到澳洲,探訪這些人類最早的藝術品,以及非洲智人的直屬後代:今天居住在澳洲卡卡杜的土著Bininj人及Mungguy人。
文化和文明不同,文化(Culture)是自從人類進入石器時代使用工具以來創造物的總稱。文明(Civilization) 一詞源於拉丁文「Civilis」,「城市化」的意思,泛指國家的建立。文明的搖籃,自然是兩河和埃及。人類最早的文明為距今六千年兩河流域的蘇美爾文明,位於現在的伊拉克,但遺址早已蕩然無存。其影響到附近的尼羅河,公元前三一○○年,上下埃及統一,形成統一國家。那時全世界都是盤古初開的「史前時代」。地球上沒有地球村,這個唯一的國家,孤寂地興盛了二千年,歐亞非都還沒有統一國家的文明出現。埃及法老王的第二十六個王朝衰落時為公元前五○○年,那時,中國第一個封建王朝的皇帝秦始皇還未出生。如果說世界上有史前文明,就只有埃及有這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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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瑟夫‧布羅茨基詩中的巴洛克敘事 ◎蕭宇翔
“It seems that what art strives for is to be
precise and not to tell us lies, because
its fundamental law undoubtedly
asserts the independence of details.”
from The Candlestick by Joseph Brodsky
|賦格與俄語
布羅茨基曾自言,最早教會他詩歌結構的啟蒙老師即巴赫(J.S. Bach)。與其說音樂值得詩歌嚮往,不如說這是藝術具備的公分母,在這點上,布氏幾乎發展了一整套韻律理論,藉音樂的特性深刻地反觀詩歌。他認為:「所謂詩中的音樂,在本質上乃是時間被重組達到這樣的程度,使得詩的內容被置於一種在語言上不可避免的、可記憶的聚焦中。換句話說,聲音是時間在詩中的所在地,是一個背景,在這個背景的襯托下,內容獲得一種立體感。」(註一)「包括音質、音高和速度,詩歌韻律本身就是精神強度,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替代,它們甚至不能替代彼此。韻律的不同是呼吸和心跳的不同。韻式的不同是大腦功能的不同。」(註二)音樂是以音符與節拍承載時間,而對詩歌而言則是韻律和語氣,如何藉此重構時間(或說面對消逝),此即作詩法。
從各種層面來講,巴赫的作曲法和布羅茨基的作詩法的確相像得不可思議。譬如巴赫窮盡一生不斷改進的的賦格曲式,宣示了一整個巴洛克時代的成就。賦格可分成兩大類:一種輕快簡單如舞曲,風格飄逸;另一種則結構嚴謹,由層層模進所交織串聯,厚重而壯麗。這兩種風格剛好可以蓋括布羅茨基一生的詩風。
如同巴赫的音樂,布羅茨基的詩風同樣既古典又現代,事實上,布氏認為:「現代主義無非是古典的東西的一種邏輯結果──濃縮和簡潔。」(註三)這是因為在俄羅斯,布氏生長的城市,彼得堡──基本上就是這樣一個混合體,古典主義從未有過如此充裕的空間去填充現代,幾百年裡義大利的建築師紛至沓來,抑揚格節奏在這裡自然如鵝卵石,布氏認為,彼得堡不僅是俄羅斯詩歌的搖籃,更是作詩法的搖籃,在曼德爾施塔姆的詩中足以看見彼得堡的天使壁畫、金色尖頂、柱廊、壁龕,當然還有文明的末日景觀。(註四)
於是我們看到布羅茨基在遵守嚴格韻律之餘,常以古典的耐心,巴洛克式的句法層層雕琢、延展,甚至在長詩〈戈爾布諾夫與戈爾恰科夫〉裡,將兩名精神病患的交談分切為片斷的組詩,相互衝突而又離不開彼此的兩人,類似區分大腦兩半球官能的對稱,這表現在詩章結構、內容的平行現象和各章編排的對稱與反差。十四章標題的總合構成了「十四行詩」一樣的文本。對稱嚴格之外,十四章的篇幅是均等的:各有一百行,第一章和第十三章例外,是九十九行。所有「對話」的各章都用十行詩節,每節各有五個同樣的對偶的韻腳,這無疑是强調二重性的又一種方法。(註五)巴赫以同樣的方式創作賦格曲並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在音樂裡,這稱作對位法。總總精妙的巧合不僅讓我揣想,巴赫之於布羅茨基,是否如坂本龍一之於德布希,認為自己是前者的轉世。
然而,詩歌畢竟是獨立於音樂的另一種藝術,其最重要的素材不是音符與節拍,而是語言。布氏對於自己的母語同樣有著系統性的見解,他認為俄語是一種曲折變化非常大的語言,你會發現名詞可以輕易地坐在句尾,而這個名詞(或形容詞或動詞)的字尾會根據性、數和格的不同而產生各種變化。所有這一切,會在你以任何特定文字表達某個觀念時,使該觀念具有立體感,有時候還會銳化和發展該觀念。從句複雜、格言式的迴旋,是大部分俄羅斯文學的慣用手段。(註六)
就語法的錯綜而言,名詞常常自鳴得意地坐在句尾,對於主要力量不在於陳述而在於從句的俄語是相當便利的。此非「不是/就是」的分析性語言──而是「儘管」的綜合性語言。如同一張鈔票換成零錢,每一個陳述的意念在俄語中立即蕈狀雲似地擴散,發展成其對立面,而其句法最愛表達的莫過於懷疑和自貶。(註七)
因此俄語詩歌總的來說不十分講究主題,它的基本技術是拐彎抹角,從不同角度接近主題。直截了當地處理題材,那是英語詩歌的顯著特徵。但在俄語詩歌中,它只是在這行或那行中演練一下,詩人接著繼續朝別的東西去了;它很少構成一整首詩。主題和概念,不管它們重要與否,都只是材料。(註八)
依憑著俄語的不規則語法,離題這件事可想而知卻又非同尋常,原因是它並非由情節的要求而引起,更多是語言本身──意識流不是源自意識,而是源自一個詞,這個詞改變或重新定位你的意識。(註九)數世紀俄語聖殿的「文字辮子」,不可避免地要提到尼古拉‧列斯科夫對高度個人化敘述的偏好(skaz),果戈里的諷刺性史詩傾向,杜斯妥也夫斯基那滾雪球般、狂熱得令人窒息的措辭用語大雜燴。(註十)
總的來說,布氏認為,俄羅斯詩歌樹立了一個道德純粹性和堅定性的典範,並在很大程度上反映於保存所謂古典形式而又不給內容帶來任何損害。(註十一)而他與普希金、曼德爾施塔姆、阿赫瑪托娃、古米廖夫,繼承了這些傳統。除此之外,俄羅斯歷史與現實的噸級質量,同樣可視為此種巴洛克作詩法誕生的要素,因為通過在細節上精確複製現實,往往便能產生足夠超現實與荒誕的效果。
布羅茨基身為一個現代人,其語言與內容定然比起生活在古典時期的人更感飢渴、躁動,正因如此,布氏所使用的古典形式與韻律乘載了一股力量,這力量總是從內部試圖吞噬並篡奪本體,形成詩歌內部的最大靜摩擦力,一旦觸發就會以加速度往前衝破。對付這種力量,人類需要古典的耐心,無怪乎布羅茨基經常引用奧登的話:「讚美一切詩歌格律,它們拒絕自動反應,強迫我們三思而行,擺脫自我之束縛。」(註十二)
|呈示部──黑馬
這是一首完成於1962年7月28日的短詩,只有三十五行,布羅茨基只有二十二歲,然而已暴露出布氏善於綿延鋪陳的作詩法──布氏開頭動用了二十八行,傾全力試圖描述黑色的荒野中一匹馬到底有多黑,一系列的形容包括:那馬腿比夜色還黑因此不能融入夜色、黑得沒有影子、黑如針的內部、如穀糧正藏身的地窖,或肋骨間一座空洞胸腔,眼中甚至傾瀉出黑色的光芒......有人說這是俄羅斯式的想像力,實際上,不如說,這是俄羅斯現實的質量,其形容依靠的不是修辭,而是物理或光學,當然還有作者敏感纖細的一顆心。布氏曾引用芥川龍之介的話來形容自己:「我沒有原則,我擁有的只是神經。」(註十三)
一首詩的主要特徵必然是最後一行,不管一件藝術作品包含甚麼,它都會奔向結局,而結局確定詩的形式並拒絕復活。(註十四)〈黑馬〉驚人的結尾,的確拒絕了復活,但與其說是死亡的手勢,毋寧說是「第二次誕生」,這手勢的反轉向讀者指認生活的嶄新,正如馬奎斯《百年孤寂》的開篇:「世界太新,很多事物還沒有名字,必須用手指頭伸手去指。」〈黑馬〉是一首奇蹟之詩,其震懾力或許只有里爾克的〈無頭的阿波羅像〉能匹敵。因為它們做到了同一件事:提醒一個人的被動地位。當我們以為是我們是主格,是觀察者,是生活的主宰,並因此可以置身事外。實際上,某種東西正在高處端詳、物色,伸手指向我們。我們的生活是被選擇的,遠非自己所選。這匹黑馬或是繆斯的化身,也可能是黑帝斯,無論如何,宿命引領牠找上我們,並且,我們必須學會如何駕馭,否則將就被牠踐踏或遺棄。
「為何要將蹄下樹枝踩得沙沙作響?
為何要湧動眼中黑色的光芒?
他來到我們之中尋找一名騎手。」──〈黑馬〉末三句,蕭宇翔譯
|展開部──給約翰‧多恩的大哀歌
〈給約翰‧多恩的大哀歌〉創作於〈黑馬〉的隔一年,顯然他自覺抓到了某種可善加發展的作詩法。這兩百二十七行的輓歌體詩作,十足展現了俄羅斯古典式的耐心,那年布羅茨基只有二十三歲。誰敢將巴黎聖母院的工程交給一個二十三歲的小夥子?因此,當阿赫瑪托娃讀到此詩時驚嘆:「約瑟夫,您自己也不明白您都寫了什麼!」也並非沒有道理。但誰能料到這是讚賞?
布氏的作詩法顯然是致敬,因為他曾譯過多恩的詩作。其詩意冥想往往表現於展開、放大的隱喻。這樣的隱喻和比擬方式又稱為「協奏曲」(來自意大利語concetto,「虛構」,在這裡的意思不是臆想,而是思想的提煉,想象的建構 )。「協奏曲」是全歐洲巴洛克風格的典型特點。(註十五)布氏透過這種方法來重構現實,試圖藉現實質量的高度來還原多恩的死亡。
開頭以「約翰‧多恩入睡了,周圍的一切都已入睡」作為梁柱,接著便是繁複的雕塑、大量裝飾、戲劇性的突出處,其中有關睡眠的動詞出現了五十二種:沉睡、入睡、酣睡、安眠、打盹、睡了,諸如此類,並附上了一百四十三個睡著的物件,包括門閘、窗幔、木柴、窗外下著的雪、監獄、城堡、貓狗、倫敦廣袤的大地、森林與海、大批書籍、人們頭頂上的天使們、地獄與天堂、上帝與惡魔、所有詩行、語言之河、韻律、真理、一切,全都睡著,一步步將敘事的時空拓幅,同時以特寫鏡頭加強景深,並不時跳回重覆的同一句:「全都入睡了,約翰‧多恩入睡了」,彷彿約翰‧多恩既渺小、單一,又等同於萬物──這輕盈、飄逸與向下俯瞰的視角正暗示多恩的死亡,因為只有靈魂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度與抽離。這是大沉寂。而到了第九十九行,布氏的聲音才終於介入,扮演多恩的靈魂,這究竟是多恩的獨白,還是布氏與多恩的對話?或許兩者皆是。但絕不可能是布氏的獨白,因為他抗拒以別人的死亡來行自我的抒情,他害怕自己的呢喃蓋過了死者的哭聲。
「是你嗎?加百列,在這寒冬
嚎哭,獨自一人,在黑暗中,帶著號角?
不,這是我,你的靈魂,約翰‧多恩。
我獨自在這高空滿懷悲傷
因為我用自己了勞動創造了
枷鎖般沉重的情感、思緒
你帶著這樣的重負
在激情中,在罪孽中卻飛得更高」──節錄〈給約翰·多恩的大哀歌〉,婁自良譯
|再現部──歷史的填縫與增長
布羅茨基的傳記作者列夫‧洛謝夫認為,顯然由於某些內在的原因,布氏感到有必要完成十七世紀的功課,彌補俄羅斯詩史的缺口。這種巴洛克式的敘事詩體在20世紀俄羅斯抒情詩中被視為陳舊的或處於過渡狀態。19世紀「詩體故事」是相當流行的:普希金的《未卜先知的奧列格之歌》、雷列耶夫的《沉思》,托爾斯泰的歷史題材的抒情敘事詩,或如普希金的《箭毒木》、萊蒙托夫的《將死的鬥士》、涅克拉索夫的《毛髮》——這些只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註十六)
到20世紀這種體裁過時了。這些大量有故事情節的詩「是民眾容易懂的」,其實就是蘇維埃俄羅斯文化產品的思想檢查官容易懂,當然,也只有這樣的詩才能服務於宣傳目的。但高雅的現代派俄語詩幾乎完全排除了故事情節。於是早期馬雅可夫斯基或茨維塔耶娃激情洋溢的抒情詩,阿赫瑪托娃情感含蓄的自我反思,曼德爾施塔姆關於文化學的冥思,便傾向於極其準確的自我表現。這種純抒情詩的理想是——作者和作品的「我」的完全同一。這一類抒情詩總是充滿激情,而且詩里的情感總是明確地表現。甚至俄羅斯現代派的長篇敘事詩也是內心的傾訴。(註十七)
然而,俄羅斯的過期品,在那個時期的英語詩歌中卻是典範。托馬斯·哈代、W.B.葉慈、羅伯特·弗羅斯特、Т.S.艾略特、W.H.奧登同樣地既寫第一人稱的詩,也寫關於「別人」的故事。他們對虛構人物進行細致的心理描寫,詳細地描述他們的生活場景,往往在詩中使用直接引語。(註十八)弗羅斯特尤其受布氏推崇,他在訪談中提到:「弗羅斯特的敘事的主要力量——與其說是記述,不如說是對話。弗羅斯特筆下的情節照例發生在四壁之內。兩個人彼此交談(令人驚嘆的是他們在彼此之間什麽話不說!)。弗羅斯特筆下的對話包含一切必要的情景說明,一切必要的舞台指示。描述了佈景、動作。這是古希臘意義上的悲劇,簡直就是一齣芭蕾舞劇。」抒情作品的戲劇化,利用「舞台」、「演員」,使他可以包羅萬象地轉述日常生活的可怖、荒誕,而在浪漫主義抒情獨白的傳統形式中,存在主義悲劇很容易就被偷換成個人的抱怨。(註十九)
布羅茨基從海洋的另一頭提領了勇氣,證明了復古與先鋒並非反義詞,而是「創造」的兩種釋義。前文提到的某種「內在的原因」,正是這跨洋閱讀的效應,從海的另一頭遠望,看到的不是自己的祖國,而是整個世界。因此俄羅斯歷史自覺的根本問題才會產生:是歐洲還是亞洲?對布羅茨基來說,歐洲從它的希臘化源頭開始,就是和諧(結構性)、運動、生命。亞洲是混亂(無結構性)、靜止、死亡。布羅茨基總是把地理(或地緣政治)主題表現於嚴格的對立模式的框架之內:亞洲——西方,伊斯蘭教——基督教,樹林——海洋,冷——熱 。「那裡的氣候也是靜止的,在那個國家……」(〈獻給約翰·多恩的大哀歌〉),與此同時西方文明正往前邁進。(註二十)
「……死亡是模糊的,
就像亞洲的輪廓。」──節錄〈1972年〉,婁自良譯
|結語──未完成的賦格
某些「內在的原因」以其迴避、模糊、朦朧的句式,提醒了我們作者論的重要性。布羅茨基之所以會大量閱讀英美詩歌,是因為那時候他被放逐到俄羅斯北方的諾林斯卡亞村去做苦役,這荒涼之地人口稀少,被森林和凍原所覆蓋,蘇聯時期甚至用做核彈試爆。然而重點在於,那裡的環境從17世紀起就很少變化。那是一個停滯甚至往回走的時空,作為放逐和讀詩的場所再適合不過,某種層面上來講,兩者是同一回事,因為緊接而來的總是孤獨,和絕對的遠景。
布羅茨基在那十八個月裡研讀翻譯了大量的英美詩歌,這直接造成了布氏詩體範圍的急劇擴大。這急劇的變化表現在詩的個性的結構,因而布羅茨基急需自我表現的新形式,或者說,新的作詩法找上了他,而他逼迫自己學會如何駕馭,並樂在其中。
其後的流亡也是意料中事,因為詩人的倫理態度,事實上還有詩人的性情,都是由詩人的美學決定和塑造的。這就是為什麼詩人總是發現自己始終與社會現實格格不入。(註二十一)故而當同時代的俄羅斯詩歌傾向減法與抒情時,布羅茨基則使用加法,並盡可能隱匿自己的音色;當蘇聯政府在拆除舊建築、發射衛星、造火箭時,布羅茨基則面向女神柱、迴廊、雕刻與大理石紋。而數十年的流亡經驗在時空幅度與心靈程度上的擴大比起放逐有過之而無不及,帶給布羅茨基更強的漂流加速度,一種從語言本身向外的擴張與膨脹,並且更多謙卑,及更加堅定的作詩法。
奧登曾對布羅茨基說:「J.S.巴赫是非常幸運的。當他想讚美上帝時,他便寫一首眾讚歌或一首康塔塔,直接唱給全能者聽。」的確,只要聽過巴赫最後的「未完成的賦格」,便能感受到那竭力向上攀升的意念,與其說巴赫試圖趨近完美,不如說是親近上帝。
然而在普希金說過「上帝像俄羅斯一樣哀傷」,並且布羅茨基模仿了這個句式,寫出:「死亡像亞洲的輪廓」之後,上帝不再是信仰的對象,或許死亡才是。但這並不妨礙布羅茨基的幸運,或許他比巴赫更加幸運,因為上帝畢竟不是一陣音樂,而就布羅茨基對死亡的信仰而言,他認為,寫詩正是練習死亡。因為死亡並非逃避,而具備激活現實的效用,藉此我們活下去,傾全力。(註二十二)這就是為甚麼詩人之死這個說法比起詩人之生聽起來更加具體,因為「詩人」與「生」本是同義反覆,而詩人之死揭示了一首詩的完成,因為藝術終將奔向結局。
世人最後一次見到布羅茨基是在1996年1月27日,亞歷山大‧蘇默金和他們的共同朋友鋼琴家伊莉莎白‧萊昂斯卡亞拜訪了他。妻子瑪麗亞準備了美好的晚餐,以及提拉米蘇,布羅茨基狀態良好,在庭院的草地上喝了高強度的瑞典伏特加,並且一定,他抽了好幾根菸,伊莉莎白即興彈了幾曲鋼琴。深夜,在祝妻子晚安後,布羅茨基說他還得繼續工作,便走進書房。窗外,一團世紀末的烏雲在月亮的催化下像是一顆孤獨的大腦,而星星閃亮如電子迴路,閃爍著隱藏的靈光。他站著抽菸,吸氣的時候眉頭深鎖,那貪婪的胸腔彷彿要將所有元素納入懷中,就像他所使用的語言,永遠不滿,於是只能撲向自己。而當他吐氣時,就像是壞掉的噴火器,以掃射的方式噴濺煙硝,不時岔出幾道烈焰,其熱度足以蒸發貝加爾湖。瑪麗亞在早晨的地板上發現了他,門開著,他正試圖離開房間,臉流血,眼鏡也撞壞了。一根尚未點燃的香菸掉落地面,開門時必然還在滾動,而布羅茨基的心臟必然也還在跳動,儘管再微弱。
最後順帶一提,「賦格」的字源一般認為來自拉丁文的「追逐」或「飛翔」,在義大利語中則是「逃走」。而在俄語裡,如果由布羅茨基親自發音的話,應是絕對的沉默,其理由無比高貴。因為「流亡」這個詞對他而言從來都是一種傲慢或張揚,他認為,這無非是將個人的苦難作為標籤特別化,但他仍難擺脫這段經驗,包括接踵而至的加冕與議論。如今,他以永遠的沉默終結了它。正如布氏自己的詩句:
「黑暗恢復了光明修復不了的東西。」——節錄〈論愛情〉,曹馭博譯
|註解
註一: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1940-1997)《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哀泣的謬思〉p.37-41, 〈在但丁的陰影下〉p.80,〈論W.H.奧登的《1939年9月1日》〉P.263-304,〈取悅一個影子〉p.314
註二: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18
註三: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空中災難〉,p.236
註四: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09-110
註五:參見《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77
註六: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哀泣的謬思〉p.28
註七: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自然力〉p.133-134
註八: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05-106
註九: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自然力〉p.134
註十: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空中災難〉,p.249
註十一: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19
註十二:奧登(W.H. Auden,1907-1973)英語詩人,生於英國,1947年入籍美國,是將布羅茨基引入國際詩壇的關鍵人物。此兩句詩引自奧登的組詩〈短詩集之二〉。
註十三: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水印‧魂繫威尼斯》,上海譯文出版社,p.19
註十四: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02
註十五: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55
註十六: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58-60
註十七: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60
註十八: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61
註十九: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61-62
註二十: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上》,上海譯文出版社,〈佩爾修斯之盾〉p.92
註二十一: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17
註二十二:參見約瑟夫‧布羅茨基(Joseph Brodsky)《小於一》,浙江文藝出版社,〈文明的孩子〉p.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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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Sorrow沙若
圖片來源:Sorrow沙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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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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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書 #大魔法書 #所羅門王
所羅門王,是在聖經舊約和古蘭經裡面譽為智慧的王,他和上帝祈求智慧,並且得到智慧管制國家,在天主教裡稱之為沙羅曼,在古蘭經裡面稱之蘇萊曼。他被上帝吩咐建立放約櫃的聖殿,就是上帝交給摩西的十誡石板,然後放在約櫃裡面。而約櫃就放進這個聖殿裡面。在這本所羅門的遺囑裡面有講到,所羅門王建築聖殿時受到惡魔的阻礙,過後天使米迦勒交給國王一枚戒指,這枚戒指刻有所羅門王的印記,可以將惡魔的力量收服在裡面,所羅門王就利用這些惡魔來幫他辦事。
但過後因為背棄上帝而去拜嬪妃的神,更為它的神建立神殿而觸怒上帝,把他的國交給他的臣子。裡面所提到的假神有莫拉克,巴力和拉菲。這裡提到所羅門王去供奉的是否就是魔法書裡面的惡魔呢?雖然在這個所羅門王的遺囑裡面並沒有提到,但是也有很多人質疑這個魔法書並不是來自與所羅門王。
但是無論如何,這本書影響力以後在中世紀魔法書和魔法陣的撰寫。
到了羅馬時期,當基督教已經成為羅馬國教的時候,很多有關聯到其他異教的書籍都被燒毀掉,甚至很多信徒也自行燒毀很多魔法書,羅馬帝國更是毀滅了很多關於魔法,占卜,星卦等等的書籍,甚至覺得這些書籍都是威脅,包括希臘的神秘主義和數學家者畢達哥拉斯(Pythagoras)。
過後到了中世紀,基督教把魔法書分成兩種,一種是‘自然魔法’而另外一種就是‘惡魔法術’,前者可以被接受,因為它被譽為使用上帝所創造的自然界魔法來造福人類,例如好像是:Anglo-Saxon的Leechbook(Leech在古英文裡面是醫生的意思,這裡並不是指水蛭)醫療書裡面簡單的魔法藥水使用的方法和用途。但是黑魔法書則不能被接受,他們認為黑魔法並不是來自於人間或是上帝的,而是來自於惡魔。黑魔法裡面包含死靈法術,占卜術和惡魔學等等,雖然說是不被接受,但是有證據證明有很多中世紀的神職人員都擁有這些魔法書,甚至也會這些黑魔法,當中也包括幾代的教皇也擁有魔法書。
在15,16世紀的時候,出了兩本叫所羅門的鑰匙和和所羅門的小鑰匙,這本書聲稱是源自於所羅門王的,但是其實是中世紀的幾位魔法師合力收集魔法的方法而做成的魔法書,並不是所羅門王寫的,但是我們來看看究竟和之前我們看的摩西七書和所羅門的遺囑有什麼關聯吧!
大部分裡面的都是一些印記或是陣法,感覺上和我們之前看的摩西六書裡面有點不一樣,但是裡面都是有講到關於惡魔的召喚術,和很多六芒星的印記,很多網上的資料就說這是一本偽典,就連惡魔學家也說這是幾個中世紀巫師亂作的一部書來的,只是大家看了過後,你們覺得是亂作的嗎?
而【所羅門的小鑰匙】就是收藏召喚七十二個惡魔儀式方法,也稱之為七十二柱魔神,傳說中原版的書是具有詛咒,很多博物館收藏這本書都遭到不幸,我們來一起看看這部書吧~
原來有那麼多的惡魔哦,大部分召喚他們都是做一些壞事,或是祈求財富,智慧(偏門),這本書對於惡魔學的人來說算是一本非常重要的書,但是也不是出自所羅門王的,應該是源自於一本偽典叫以諾書.
以諾書,是很多基督教和猶太教都認為的偽經的一本書,它是記載大洪水之前與上帝同行的三百年所看到的異象,在新約。猶太書裡面曾多次引用這本書裡面的記載。那誰是以諾呢?以諾就是諾亞方舟的諾亞的曾祖父。
到了中世紀的文藝復興的時代,人們對於魔法書,卡巴拉和猶太人的神秘哲學主義的興趣開始大大的增加,對於巫術和魔法的書籍開始大量的印刷和販賣,在那個時候最出名的神秘哲學學者莫過於Heinrich Cornelius Agrippa (海因裡希。克尼利厄斯。阿格裡帕),他出版了三本名叫神秘哲學三部曲,裡面記載著神秘哲學,自然宗教儀式,天文學,卡巴拉,煉金術,數學,天使的名字和上帝的名字等等。但他的書籍給人的感覺並不是邪惡的或是具有詛咒性的,反而是更具學術性和知識性的,所以在文藝復興時被視為重要的哲學文學作品之一。
由於這本書是以拉丁文來寫的,因此我也不明白裡面在講些什麼,還好我在網上找到英文翻譯的版本,但是看到幾張圖有點像達文西的人體構造圖,只是不同的它是以五芒星來畫的。你們可以看到每一個角都有一個符號,不知道是不是煉金術的符號,在這翻譯本裡面有個表可以對照,我嘗試用google translate的拍照功能,試下翻譯其中一段,知道這個是叫神秘哲學,但是其他的翻譯出來的並不完整。有機會我們另外做一個影片來解釋神秘學和煉金術吧!
由於是人們開始崇拜與魔法書和異端(他們認為是)的羅馬的天主教開始鎮壓人民,不能再看魔法書,如果搜查到人民有魔法書會直接被銷毀,到了1599年更是全面禁止魔法書,其中當然是包括我之前講的那幾本魔法書。但過後越演越烈,人民認為巫術或魔法就是撒旦的,認為是邪惡的,就開始大量的捕殺巫師/巫女,凡是會巫術的人都會被火燒死,因為他們認為巫女會死後復活,唯有活活的燒死才可以阻止他們復活。大概有四萬多人被無辜燒死,具大部分都是女性,例如是法國的聖女貞德,雖然建功無數,到最後也是因為英格蘭人的收買宗教師而被冠上異端和巫女之名而處於火刑,當中究竟有多少是無辜的人呢?
過了大概三百年後,到了18世紀,人們開始注重於科學和物理的研究,雖然對於魔法的信仰還是有,只是在那個時候,人們是對於巫師和女巫視為社會害蟲,甚至是被當成罪犯來看待,其實也有很多是真正醫療人的巫師,也是在政府打壓之下,沒收了財產。
但是在即將法國大革命之前,在法國出版了一本名叫Bibliothèque bleue,在法語裡面意思是藍色的圖書館,很多魔法書經過這個小冊子開始傳開整個法國,而魔法又再一次在歐洲紅了起來,人們紛紛開始去研究如何增加自己的魅力,或是製作草藥醫療自己,還有那時候還有教人如何製作榮譽之手,什麼是榮譽之手?就是將一個被絞死犯人之手砍下,然後風乾,每根手指加進蠟燭一起燃燒,據說是可以解開任何的縮頭,而且可以讓屋裡的人沉睡,從而洗劫他們。哦~原來是犯法的道具。那為什麼這些小冊子沒有被政府禁呢?原因那時候正是法國大革命時代,路易十六也就因此被送上了斷頭台。而法國就成為了共和國。
而過了法國大革命後,一本重要的魔法書大魔典傳開了,由於有人傳是因為這本書,和魔鬼立下誓約,而得到了巨大的財富。讓我們來看看這本大魔典吧~~
大魔典,或叫大魔法書,不知道是幾時寫的,究竟是1521,1522或者是1421,但是也有可能寫於19世紀,據說作者是看了所羅門王的著作,在另外編寫這一本書的,裡面記載的就是召喚惡魔路西法,並和它立下契約,從中等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裡面詳細的記載著如何召喚他們,和如何去做儀式,和要怎樣回答他們的問題。不知道是否像傳說中需要出賣你的靈魂來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呢?
由於是大魔法書大量的傳播下,連很多的天主教的人也開始研究魔法書,也積極的找出對抗黑魔法的方法,也是因為這樣他們也開始編寫驅魔書籍,尤其是在西班牙,一本叫Libro de San Cipriano 驅魔書也開始傳開了,裡面記載的就是如何用天使和基督的力量去幫人們驅魔,很多其他的驅魔書籍至今也還保存下來了。
到了現代這個年代,人們也開始漸漸忘記了魔法書這種書籍,很多新的科技讓人忘了魔法,其實對於這個年代的人來說,科技也就是他們的魔法了。如果會善用這些科技而不是沉迷的話,這些科技是可以給人們帶來幸福的。
為什麼有魔法書的出現呢?原因是人們對於一些無形但存在的東西感到恐懼,或是自身的慾望和貪婪,希望借助其他的力量來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但是如果需要借助邪惡力量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那你肯定需要捨棄一些良知,或是一些你原有的幸福。不如好好的珍惜自己的幸福,好好追逐自己的夢想,當你的夢想可以實現,那就是最好的魔法了。
好啦!今天的影片就到這裡,接下來應該是要做金字塔的實驗,這個是源自於俄羅斯的金字塔的真實實驗,而我也買了兩個小金字塔來做一些小小的實驗,敬請期待咯~如果你喜歡這個影片,記得按贊和分享出去,也記得訂閱加關注HenHenTV的Facebook,B站和Instagram。謝謝大家的收看,我們下個奇異世界見,Bye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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