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坐車去龍巖,一直有種為什麼要去的感覺。
到了靈堂,陳璇輕輕的說「爸爸,葉導帶大家來看你喔,你要保佑大家平平安安一切順利喔。」
太不真實了。
大嫂說「謝謝你們照顧龍哥跟陳璇。」大家忙不迭回禮,說龍哥才照顧我們。
不對,這些對話都太順了,說不出來的奇怪。我們卡一下再來一次好嗎?陳怡蓉你站這邊,溫昇豪宥勝你們站過來一點,來喔剛才很好我們再一次,攝影機在哪邊?
回頭發現沒有攝影機,沒有場務弟兄,沒有人補妝,沒有打板沒有boom。
這是一個實際存在的靈堂。
意思是,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想叫陳璇收工,我想叫龍哥去換衣服,你們可以收工回家了。龍哥開著車載陳璇跟我們說bye-bye,然後明天跟順著通告表繼續拍。
可以嗎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萬的網紅高光中的高光,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感謝文佑 0:37恭喜暴龍三連勝,期待你們隊跟賽提未來的正面迎戰! 1:26最遠打板三分!狂~ 1:50恭喜爵士再度贏分數領先1分! 2:50恭喜賽提持續勇猛連三勝,期待之後你們與暴龍隊的爭奪戰! 2:37爆扣畫面,勇了起來! 2:47傳奇球星內部精神轉入了現代爵士超新星的體內中... 4:07恭喜...
打板意思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推薦閲讀:撤退阿富汗🇦🇫倒數第五天:這次他不是記者,他是加入逃離的難民》
* 一名阿富汗記者 Bilal Sarwary 眼中的阿富汗二十年悲歌:(BBC精選)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謊言,在靜䀄的天空下,殺戮始終蠢動。
塔利班在 2001 年被推翻,他的國家發生了轉變。
但在他看來,美國錯過了試圖帶來持久和平的機會。
過去兩周,他的家鄉發生了可怕的轉折,他自己的生命也處於危險之中。
⋯⋯⋯⋯以下為阿富汗記者Bilal的文章:
2001 年,我在巴基斯坦白沙瓦的明珠飯店擔任地毯銷售員,度過了平凡的一天。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我在銷售地毯時,無意中瞥了一眼電視,親眼目睹了一架客機駛入紐約世貿中心的戲劇性鏡頭:然後第二架飛機,最後另一架飛機撞上五角大廈。
我知道,我們的生活永遠不會一樣了。
國際注意力立即集中阿富汗,執政的塔利班被指控為恐攻主謀賓拉登和他的基地組織提供庇護。
就在第二天,飯店大廳突然擠滿了數百名外國媒體工作人員,他們迫切需要會說英語的阿富汗人,在他們越過附近邊境進入阿富汗時,協助他們擔任翻譯。
我接受了這個提議,從此以後我沒有停止這份工作。
我小時候並未在阿富汗生活——1990 年代蘇聯軍隊撤退時,我們全家逃離內戰。時隔多年,當我第一次再次進入喀布爾時,我震驚地發現我的故鄉如廢墟,建築物變成瓦礫和扭曲的金屬。
所有城市歡樂喧囂的跡像都消失了。
人民如此貧窮,如此恐懼。
我最初在阿布扎比電視台工作,並與其他五名記者一起住在洲際飯店。每天早上醒來,籠罩於恐懼的陰霾中,因為喀布爾已成為美國空襲的主要目標。
我看到基地組織特工和塔利班從我們飯店空中、大廰裡來來往往,我看到他們在附近的街道上閒逛。
爆炸聲響徹夜空,我當時想:我們的飯店會不會是下一個轟炸目標?
然後,12 月初的一個早晨,塔利班消失了。
幾個小時之內,人們再次在理髮店外排隊剪鬍鬚。有節奏的阿富汗音樂再次於街道響起,填補爆炸留下的真空。
阿富汗在那天早上,好似重生了。
從那一刻起,我密切參與觀察阿富汗人的第一手生活,當他們恢復日常生活時,我不再是一名翻譯,而是身為一名記者。
從東面的 Tora Bora 到 Paktia 的 Shai Koat 戰役,我親眼目睹了塔利班被推翻。
塔利班戰士消失於山區農村地區,他們的領導人逃往巴基斯坦。回想起來,這是一個錯失的機會,那是美國應該與塔利班坐下來討論和平協議的時候。
我看到曾經信奉塔利班統治的民眾,真正願意放下武器,重新開始他們的生活。
但美國人不希望那樣。
在我的報導生涯中,包括我和許多其他阿富汗人都認為:美國的動機是在 9/11 事件之後,進行報復。
隨後的幾年更是一連串的政策錯誤。
貧窮而無辜的阿富汗村民,遭到美軍轟炸或拘留。阿富汗政府支持美國人在各山區作戰,於是在政府與人民之間,造成了可怕的鴻溝。
我清楚地記得在喀布爾和加德茲之間的高速公路上,美國人錯誤地逮捕並拘留了一位名叫賽義德·阿巴辛的出租車司機的事件。
他的父親 Roshan 先生年事已高,是 Ariana 航空公司的僱員。在我們揭露資訊錯誤後,阿巴斯先生最終獲釋。
但其他人並沒有那麼幸運。
美國人堅持採取強硬手段,在阿富汗平民中造成了過多的生命損失。為了盡量減少美軍的傷亡,他們使用炸彈和無人機。當炸彈和無人機被放在戰爭武器的優先位置時,代表許多無辜民眾會死亡。因為無人機分不清誰是塔利班,誰是平民?
於是對美國人的信任,日月削弱,雙方和平談判的希望也逐漸消退。
阿富汗可能會變成什麼樣子?我也有過短暫的樂觀情緒。
我曾經可以在開闊的道路上行駛數千公里,不必擔心死亡。
在深夜或清晨,從喀布爾開車至霍斯特省和帕克蒂卡省的偏遠村莊,我平安穿越阿富汗那些美到驚人的山谷、湖泊、鄉村。
2003年是轉折點。
那一年,美國侵略伊拉克,這激怒了99%信奉伊斯蘭教的阿富汗平民。
起義者開始以新的力量進行反擊。
我清楚地記得某一個日子。那一天,一枚巨大的卡車炸彈刺穿了喀布爾的心臟,震動了這座城市,震碎了窗戶。
我是第一批到達現場的記者之一,我對自己目睹的一切感到震驚。這是我第一次親眼明瞭什麼將成為阿富汗人民的新常態,一種生活中不得不承受的事實——屠殺、肉體和死屍散落濺滿鮮血的阿富汗土地上。
之後,情況變得更糟。
後來我們才漸漸明白,在市中心發生針對阿富汗軍隊、外國軍隊和手無寸鐵的平民的卡車炸彈和自殺式襲擊,只是標誌著這場殘酷悲劇的序幕。
作為回應,美國人升級了對空襲的依賴,這一次他們擴大了對塔利班清掃的目標清單——結果是所謂反恐包括了轟炸阿富汗農村地區的婚禮和葬禮。
阿富汗人開始將天空視為恐懼之源。
凝視日出、日落、星星,成為靈感來源的日子,已一去不復返。
在前往坎大哈市附近鬱鬱蔥蔥的綠色 Arghandab 河谷的旅行中,我渴望看到阿富汗最著名的石榴。
但我抵達時,紅色流淌的是當地居民的鮮血,而不是石榴果實。
我所看到的是阿富汗許多農村地區發生的事,只是整個阿富汗戰爭的一個縮影。
塔利班已將他們的戰士推入山谷,但政府軍正竭盡全力將他們擊退。山谷地區的控制權在雙方軍事力量之間拉鋸,無辜的阿富汗平民被夾在中間。受傷、癱瘓、或是死亡。
那一天,我細數了 共33 次美軍的空襲。
而之後我已經數不清塔利班發動的自殺式汽車炸彈襲擊的次數了。
房屋、橋樑和果園,都被炸毀了。
美國的許多空襲都是由虛假情報導致的:這些情報往往由一些想要在村莊解決自私的阿富汗個人領導權或土地糾紛的人所提供。
美國地面部隊和阿富汗人之間日益缺乏信任,這使美軍已無法從謊言中分辨真相。
塔利班就在這些謊言所製造的美軍攻擊中,使阿富汗人開始反對政府,也成為招募聖戰士的沃土。
就在此時期(2001 年至 2010 年),阿富汗的 9/11 一代——那些已獲得印度、馬來西亞、美國和歐洲留學機會的年輕阿富汗人——回來加入阿富汗的重建工作。
這個新世代本來希望成為偉大民族復興的一部分:結果完全相反,他們發現自己面臨著難以接受的挑戰。他們熱情地回到家鄉,但他們看到的是美國人扶植的新軍閥,他們看到的是政府腐敗盛行。
我們國家的風景,是騙人的謊言。
美麗的山谷、陡峭的山峰、蜿蜒的河流和小村莊,很容易讓旅人驚嘆。
但它呈現出的和平形象並沒有給阿富汗人帶來任何和平。
阿富汗人在自己的家中,沒有安全感,無法找到安寧。
大約四年前,我在瓦爾達克省的一個小村莊參加婚禮。夜幕降臨,人們聚集,星空下享受食物。天空如此晴朗,但突然間,爆發出轟隆隆的無人機和飛機的聲音。很明顯,附近正在進行手術式飛彈空襲攻擊。
厄運降臨婚禮派對上。
那天晚些時候,我發現自己與一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分享了 Kabuli pilau、麵包和肉,他詳細描述了兒子如何在赫爾曼德省被殺的。他的兒子只有 25 歲,留下了一個寡婦和兩個年幼的孩子。
父親帶著憂鬱的驕傲解釋,雖然他只是一個卑微的農民,但他的兒子是一個有才華的戰士,他相信人民應該為不同的生活而戰。
我啞口無言。
在這個老人的臉上,我看到的只有痛苦和悲傷。
在塔利班的控制下,音樂是不被允許的,即使在婚禮上也是如此。
相反,所有的村民聚會,都充斥著這些悲傷故事的交換。
人們常常忽視塔利班的成員是誰:他們有寡婦、失去兒子的父親,以及因美軍轟炸,而被炮彈攻擊癱瘓的年輕人。
當我問這位塔利班戰士的父親想要什麼時,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說:“我要結束戰鬥。夠了。我知道失去兒子的痛苦。我知道阿富汗必須有一個和平進程,必須停火。”
我的喀布爾辦公室,距離一家大型軍事醫院只有幾公里。
來自我的家鄉庫納爾省的朋友、家人和熟人,經常要求我陪他們去醫院,以確認阿富汗國家安全部隊成員親屬的屍體。
有時候,我覺得我所在省份眾人的心,已經被這些棺材的重量壓垮了。
當美國川普總統政府2019年在多哈開始與塔利班談判時,我們最初也滿懷希望。阿富汗渴望全面和永久停火,談判被視為唯一途徑。
我和數以百萬計的阿富汗人一樣,在我有生之年從未見過我的國家和平。
沒過多久,我們的夢想就破滅了。
很明顯,和平會談只是塔利班為了利用戰場上的勝利,再下一城:它不是試圖就和平願景達成一致。
從阿富汗人的角度來看,這個和平協議毫無意義且充滿著被出賣感。
2020年美國人從監獄中釋放了 6,000 名塔利班戰士和指揮官,這些士兵和指揮官被釋放,以交換塔利班願意實現可信和有意義的和平以及永久停火。
但那從未發生過。
相反,和平進程在令人心碎的高調暗殺中,蒙上了陰影。
我們國家一些來自媒體、法律部門和司法部門的最有能力的人士,一個又一個在家門口被莫名殺害。
就在美國人和塔利班進行談判的時候,我記得一位當地警察局長在一場戰爭委員會會議中突然站起來,指責美國人通過與敵人交談,放棄阿富汗軍隊。 “他們在背後捅了我們一刀,”他生氣地說。
像許多阿富汗人一樣,他與美國近二十年的關係,也陷入了痛苦之中。
我以前的一個同學是塔利班成員,我們年齡相仿。在過去的 20 年裡,儘管他堅持不同的意識形態,但我們仍繼續交談。
但最近,我在婚禮上看到了他,我可以看到他的態度是如何變硬變壞的。我看到並感受到了這場衝突,如何真正分裂了阿富汗人。
當我們見面時,我們幾乎無法交談。他不是我在白沙瓦的記憶中,那個打板球和用多汁的橙子塞滿我們臉的同學。
他個人的故事又是另一個阿富汗人深深的失落之一。
他的兄弟、父親和叔叔,在一次美軍因虛假情報和當地塔利班小規模對抗的突襲中,平白無故喪生。
十多年來,阿富汗累積的悲痛與殘酷,使和平成為太遙遠的夢。
最近幾週,我報導了落入塔利班的首府喀布爾,當地大規模投降,無人反抗。
但起初我還認為塔利班無法進入喀布爾,並無從接管這座城市。
我記得事情發生的前一個晚上,我採訪過的政府官員,仍堅信他們可以在美國空襲幫助下,繼續控制喀布爾。
美國的空軍沒有出現。
也有人預測權力會從和平過渡到包容性政府。
但當前總統加尼乘著直升機離開,一切皆成幻影。
塔利班突然進入這座城市。
空氣中瀰漫著恐懼——人們非常害怕看到他們,回來了。
最後,我被告知我的生命處於危險之中。
我換了兩件衣服,和我的妻子、我的寶貝女兒和我的父母一起被帶到一個秘密地點。
這是一座我非常熟悉的城市——每一寸土地,我都如此熟悉,我屬於這個城市,我真是難以置信竟然沒有一個地方對我而言,是安全的。
我想到了我的女兒索拉——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我想到我們曾經許諾給她的未來,已經破敗不堪,這簡直是毀滅性的。
當我前往機場時,有人提醒我,這是我生命中第二次離開阿富汗。
我到達那裡,多年工作的回憶再次讓我不知所措——那應該只是我作為記者前往戰爭前線的旅行吧!
然後我看到所有在機場的人,這些家庭都排隊想逃跑。
他們是埋葬夢想和抱負一代的阿富汗人。
但這一次,我不是來報導這個故事的:我是來加入他們的。
Bilal Sarwary: 'The plane hit the tower and all our lives changed' https://www.bbc.co.uk/news/world-south-asia-58071592
—圖片:阿富汗瓦罕走廊美景,阿富汗進入新疆的唯一通道,玄奘取經來回經過的地方。走廊三分之二在阿富汗境內。
打板意思 在 Into the Wild 流浪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悲傷的森林 #深夜隨筆 #喀什米爾
人在新北市,星期六開始自主隔離生活幾日。
因為之前幾日趕功課,要跟同學一組,為免拖累別人便不能隨便。通宵趕短片連續拍了23小時眼睛都沒有閉過(實在年紀大了通頂捱不住啊),自主封城在家,正好休養生息。
本來追劇打機耍廢,陪衝衝玩,自己做下飯,總之就是氣定神閒。
但美好的假日懶散都給一個突如其來的傷心事打破。
一個遠方的朋友出事了,我下午收到的消息,雖然只是文字短訊,但那些傷心我都接收到了。
話說友人下班,看見附近有間屋子著火,他就衝去幫忙。怎知裡面突然發生爆炸,令他後腦被擊中受傷。最後留醫兩星期昨天離開了。
我一開始給不了反應,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大哥家姐一家也一定更難過。每日都見面,如家人般親密的手足。
他是個很善良很英俊又很正值的陽光年青人,年紀很小,才25歲。
他是我好友大哥的疏堂表弟,我去參加他們家婚禮時認識的。喀什米爾的婚禮很有趣,幾百人在新人家裡吃喝三天。因為奉信伊斯蘭教的關係,男女賓客都要分開帳篷坐不能聚在一起。男生先吃完然後才到女生吃飯。我就被分配到小朋友那一桌,所以可以先吃,還有羊腿。
這幾天是喀什米爾女人最開心的日子,因為不用煮飯打掃做家務。聊八卦看電視食花生,說說是非就一天。小孩也不管,讓他們自己去花園玩。因為傳統重男輕女的關係,女生平日都會深閨在家,一早起來負責照顧一家的起居飲食。
所以婚禮這幾天,是她們一整年中的幾天休息。一對新人的家就會安排家族中的一些少年人來幫忙服務大家,做跑腿做待應。
因為婚禮辦在家裡三日三夜,要一整隊廚師請來搭帳篷,不斷煮飯煮羊肉,才能餵飽這幾百人。現場也沒有服務生,就請年輕親戚收盤子幫忙服待照顧大家。
他是其中一個幫忙的小兄弟。那時我有發照片,大家都好驚訝,大讚嘩,全部都好靚仔。當然是很帥啊我也知道,但沒有覺得什麼。因為我是他們的長輩,只覺得這些如弟弟般的年輕人好乖好可愛。
我是那時跟他認識的。原來那年他才20歲。
然後每次我到機場他都會來接我,在人生路不熟的喀什米爾,遊客不能買電話卡,沒能通話也沒有網絡。
而因為他家也在大哥家姐家附近,所以他幾乎每日都來,跟家裡的兩個小姪子玩,打板球,喝奶茶。日日都見到。
在喀什米爾不如想像中方便,又不能去哪都坐計程車,司機不一定會聽,非遊客區的人們是一句英文也不會。而且朋友們擔心我一個女仔周圍走,所以出入都靠朋友接送。就是不同的表弟們輪流載,所以我跟這些小男生都滿熟的。朋友自動請請纓做司機東道主。就這樣就慢慢稔熟的。
他是個可靠正直真誠的年輕人,很帥氣,也很有禮貌,所以我很放心跟著他到處去。
我想造當地的一件傳統大衣,他帶我去市集選羊毛料子布,找裁縫,幫我翻譯。布店老闆知道有個香港女生特地來造喀什米爾大衣,高興得不得了。我們三人在市場捧著布合照了好多張照片。
所以我實在好喜歡在外地造衣服,會得到很多有趣的回憶。
他也常接載我去市區的cafe 和商店買東西。
有次我很想回去一個雪山,叫Gulmarg,是個很美很多大樹的雪地森林。但交通不便去一次不易。很多印度人都會來渡假避暑。其中一個有汽車的表弟,本來是要麻煩他帶大家一起去的,但因為要顧自己新開的零食店,就表示沒空理我們。他以前也來過機場接我的,但現在多沒義氣。朋友也說他沒義氣,英文的義氣怎麼講? 我卻明白他的意思。
朋友勸了他好多次,零食表弟終於答應了。但出發的下午,他又突然說爽約說不能去。
因為知道我實在很想回森林,朋友便開機車帶我去。那是來回六個小時的車程,一日來回,大家當然屁股都好痛。在山上他還幫我的網上雜貨店拍了一些商品照。
我去過他家,見過她媽媽和姐姐,都是很真誠純粹的人。家姐會一點英文,媽媽完全不會。但一直在旁聽,沖奶茶給我。走時還大力親了我好多下。叫我以後有空常去串門子。
回香港後,這個年青人很愛失驚無神打視訊通話給我,很突然。要突然視訊 ,我是個很怕很怕聽電話的人,所以好驚沒有接,然後打字回覆他。我發現印度和尼泊爾朋友都很喜歡這樣,常突然打video call 來,但香港人怎會習慣。
不過他有時都會成功打到給我的。他在鄉郊都應該幾無聊,打來嘻嘻哈哈,閒聊幾句。問我什麼時候返喀什米爾。也問我媽媽妹妹好不好。
我們最後一次聊天是19年,那是我最後一次去印度,但因為香港的情況,我完成工作就立即回家,沒有像往常那樣去喀什米爾待一會。
這害人的武肺,令到大家再沒有再見一次的機會。
如果能回去,至少我還可以見他多幾次,教他多講幾句英文找好工作。至少可以創造更多快樂回憶,也
至少可以好好擁抱道別吧。
他最近打給我的兩次facetime, 我都沒有接,他跟我說聖誕快樂。
因為那時衣服來不及造,是大哥之後再帶到尼泊爾給我的。他還特地叫我要拍穿上大衣的照片給他看。
但我後來事忙忘記了。實在遺憾。
我回了他的訊息,說了一些話跟他說辛苦了。也發了穿上衣服的照片給他。但以後都不會有人看到回應,永遠不讀不回。是個很淒涼的訊息箱。
我只能安慰自己,他得以脫離痛苦的人世,離苦得樂;希望他在天國會收到。
那些回憶都很清晰,可能很久都沒想起過,但只要一看照片,所有的片段的回來了。連空氣的溫度,下午的陽光,都很清楚記得,像回到那個時空。騎了三個小時後,我們餓到爆炸,一起在路邊吃的那塊街頭零食,然後我還去找洗手的地方,公園很多一家大小,當日很暖和。
讀者們都安慰我,說朋友由始至終都是個正直善良的人,我應該以他為榮。
我明白,也當然很榮幸很他這個朋友。但我不能接受。
觀乎現況,就是好人都沒有好報,壞人萬古長存。
本來就沒有他的事,要不是熱心救人救火,他不會就此離開。我寧願他不要做好人。
做善良的人有用嗎,其實沒有。做壞人就很容易快捷,步步高升。雖然以上只是氣話,這些我都清楚知道的,也只能盡最後的力量相信希望與信念。我們就是這樣的香港人,至死之前都會堅持,不會放棄。
難以想像的傷心。
永遠記念你,Rest in peace Anderson
希望你可以離苦得樂,在天堂開開心心。
(也放一些他幫忙拍的喀什米爾玩樂圖輯,雖然重看更覺得傷感,而眼淚流不停。但分享是想大家知道世上有這樣一個善良的年輕人,值得被記念。
為了尊重朋友,我就不放太多大頭的合照了,會放在最後。就放張他的太陽眼鏡帥照吧。)
我們會記住你,我們也很想你。
打板意思 在 高光中的高光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感謝文佑
0:37恭喜暴龍三連勝,期待你們隊跟賽提未來的正面迎戰!
1:26最遠打板三分!狂~
1:50恭喜爵士再度贏分數領先1分!
2:50恭喜賽提持續勇猛連三勝,期待之後你們與暴龍隊的爭奪戰!
2:37爆扣畫面,勇了起來!
2:47傳奇球星內部精神轉入了現代爵士超新星的體內中...
4:07恭喜快艇奪得分數領先一分!
4:16恭喜Luka Doncic在季候賽排上第二名地位,並且超越傳奇球星Jabbar 的歷代紀錄!期待之後能再度超越George Mikan的紀錄
4:20也恭喜獨行俠得到季候賽第一次大三元👏👏👏
5:47那裏,左邊的那個人完全沒有想扶唐77的意思
5:25祈禱Luka Doncic能早日康復再度回歸季候賽!
訂閱支持高光🏀:https://ppt.cc/fMxnFx
背景音樂BGM: Jovial Peyru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