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彈衣、防彈背心、防彈盾牌、防彈少年團(欸!等等!),各式各樣的防彈裝備是軍警單位的必備用品。
就在大家追求這些裝備盡可能輕巧、便於穿戴的同時,卻出現了所謂的「防彈義乳」,還有人寫 paper 認真研究了一番,結果發現......
胸部可能可以拯救世界喔,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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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樣的研究有點鬧?且慢,我們先來看看這個 case!
一名加拿大的婦女,走在路上卻飛來橫禍,一枚子彈不偏不倚地射進了她的左胸。
急診醫師聽見患者的陳述後,檢查了左胸射入口,發現「灼傷」的痕跡明顯,代表嫌犯為近距離開槍。
可是(重點就在這兒了!),患者看起來氣定神閒,仿佛剛剛的槍擊於她如浮雲(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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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沒事的時候,很可能是在逞強......醫師火速的安排 X 光檢查,赫然發現這枚子彈出現在她的右側乳房。
來,我們暫停一下,往上滑一點。剛剛是說子彈從左邊射進去,怎麼卻出現在右邊了呢?
啊~原來是這位婦女曾進行矽膠隆乳手術,這枚子彈就這樣穿了過去;用 CT 進一步建模,發現她只有乳房、胸骨受到傷害,胸腔並沒有損傷,這也代表子彈沒有貫穿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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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則有趣的案例也被拿來研究,還進一步發表了paper。
醫師更在論文中寫道:「這麼近距離的槍擊,很可能會穿透整個胸腔。但子彈卻偏離了軌跡,發生偏轉,最終停留在右前胸。子彈偏斜的唯一可能便是左乳的植入物,這個義乳很可能挽救了婦女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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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乳保護生命的故事不只這一樁,有一位想阻止別人自殺的婦女也因為鹽水義乳,而躲過擦槍走火的傷害。
這個 case 也引起醫師們的好奇,也因著這個好奇心,他們決定來做實驗!
研究團隊找了 21 塊彈道凝膠,這個材料密度、質地都和人體很接近,接著放上義乳,開始射擊!
實驗結果發現,沒有義乳保護的彈道凝膠,11 次射擊、9 次貫穿;有義乳保護時卻是「0」次貫穿,Nice!
不僅如此,在鹽水義乳的保護下,穿透深度也明顯較淺,約為 31.9 cm V.S. 40.2 cm,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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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是矽膠義乳還是鹽水義乳,只要能保護性命的都是好義乳(喂~)。下回要前往治安比較差的地方,或許也可以考慮這個方法唷,啾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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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改寫自泛科學文章《原來胸部真的可以拯救生命!?那些讓子彈轉彎的防彈義乳》
https://pansci.asia/archives/187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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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科技在走,A片進步要有:技術與慾望交織的網路
https://pansci.asia/archives/198188
看A片會不性福,對真人沒性趣嗎?
https://pansci.asia/archives/197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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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疆06】節錄最後一篇囉~
這是終疆06的最後一篇節錄,
下週五晚上將要開啟預購模式惹^0^~
是說臉書直播簡單嗎?
想說來試試當晚直播跟大家一起等,
但手殘黨御我好怕自己不會用XD"努力試試...
這最後一篇節錄剛好可以搭配番外篇食用。
兩個主角上輩子的重要角色正式出場!!!
【正文開始】
吼完,我凍出無數小刀射出去,意不在攻擊,小刀還飛在空中就爆裂開來,無數碎片朝四面八方噴射,逼得對方全都縮進樹後,冰屑粉塵又能阻礙視線,類似煙霧彈的效果。
見狀,眾人毫不戀戰,轉身就跑,完全無須更多指令。
有一個人瞬間抓起我,單手就把我扣上肩,還跑在所有隊員前方,彷彿我輕得像根羽毛,重量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但末世之後,所有人的體質變好,連體重都增加了,只是因為力量也同時增加,所以大夥一開始都沒怎麼發現體重的變化,直到有些愛美的女人找來體重計一量,慘烈的尖叫聲讓大家發現這個真相。
這人扣住我的力道非常大,一開始,我稍微掙扎一下,想要自己下來跑,對方抱著我難免拖累速度,但這一使力居然沒能掙脫,這人絕對是力量異能,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
高雲。
名字叫高雲,長得不高卻瘦得像雲一樣快飄起來,在軍人的體態中,他實在太瘦了點,比陳彥青還單薄,加上身高這個硬傷,整個人站在隊伍裡面就是特別小隻,難道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想要力量?
力量是種很普遍的異能,卻也是不可或缺的,小隊中有一個力量異能者是件好事。
眾人瘋狂奔馳,我不時射出爆裂冰刀阻饒追兵,但即使如此,他們在背後緊追不捨,畢竟我方得找樹木遮擋槍彈,以免中彈,他們卻沒有那種顧忌,只管邊追邊掃射。
槍聲大作之下,我猛然感覺不對,立刻大吼:「全部朝旁邊滾!」
兩股能量轟過來,轟爛兩棵大樹後打中冰槍小隊的所在地──假設我們還在原地的話,但冰槍小隊訓練有素,我一喊完,眾人皆滾,沒人被打中。
爬起來繼續狂奔,好不容易逃出森林,途中不是沒有人中槍,我就發現高雲曾經身體強烈一震,八成是被子彈打中或者擦過去,幸好現在大夥的身體素質高,子彈只要不打中要害或者影響動作的位置,多半還是能繼續跑,就是痛而已,但這群軍人顯然不畏疼。
衝出森林後,溫家諾一個箭步上前,掀開一大叢刺灌木,底下赫然藏著一輛敞篷悍馬,本來有兩輛,但另一輛讓陳彥青開走了。
末世不講究舒適,敞篷後座用力擠擠,七個大男人也能塞進去沒問題!
這時,林佐軍突然出現在駕駛座上,立刻發動車子,沒想到他竟能把瞬間移動用得這麼準確,雖然落座的時候,整個人往前撲,頭重重在方向盤上喀了一下,但他找出異能的時間不長,短時間內能夠掌控成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容易,回想出發前那晚的特別訓練都還做不到呢!
實戰果然才是真正的訓練,做不到就得死的狀況之下,什麼都做得到了!
眾人紛紛跳上敞篷後座,高雲本想把我塞進副駕駛座,但我卻看見不妙的景象,一把甩脫開他,在車側的腳踏桿上一踩,借力跳到車後,冰盾瞬間凝結出來。
時間緊迫,我甚至來不及套上五層盾,只能瞬間凝出兩層,當晶能槍的衝擊打中盾時,我拚盡全力也只來得及再凝出一層盾,三層盾並不足以擋住衝擊,但這攻擊必須擋住!
現在已經沒有樹木的阻擋,車若再被炸壞,我們只能回頭硬拚,兩邊人數差得太遠,就算僥倖逃脫,恐怕也會出現慘重的傷亡,小隊的成員算算都沒幾個人,一個都不能少!
盾擋不住,我只能用身上的冰鎧硬扛下晶能槍的攻擊,鎧甲裂出幾道大縫,衝擊力之大讓我整個人被轟倒,直接仰面摔進敞篷後座,也不知道壓著誰了,耳邊傳來悶哼聲。
不妙,意識開始有點模糊,我立刻在空中凝出一層冰,讓冰塊直接砸在臉上,冰涼的碎屑讓人精神瞬間清醒,隨後就被全身上下的痛楚衝擊得臉都痛歪了,這還不如昏過去,反正疼得啥事都做不了!
「你、你!」
好不容易從疼痛回神,一眼就看見溫家諾咬牙切齒氣到說不出話來,那臉色黑得好似看見異物大軍來襲。
耳邊全是轟炸般的槍聲,然而他的怒吼竟還清晰可聞:「你一個小孩玩什麼命!」
雖然不是小孩了,但我也只能苦笑,這世道不玩命就會沒命,還能怎麼辦?
溫家諾顯然也明白這點,他沒再繼續罵,直接把我整個人塞到離車頭最近的位置,然後跟其他人一樣蹲低,槍口直指著車後。
幸好,敵人顯然沒料到我們有車,沒辦法再繼續追上來,等他們回去開車來追,別說追人,玻璃怪都追不到,我們這一關算是過了。
「誰身上有繃帶?」
溫家諾收槍轉身,低頭看著我的傷勢,眉頭皺得能夾死末世的蚊子,拳頭大的那種。
「不用繃帶……」
話說到一半就看見溫家諾的眉頭皺得能夾死砂鍋大的蚊子,我趕忙解釋:「我一受傷就會自動把傷口冰凍起來,除非真傷到瀕死,一點能量都不剩,否則不用包紮。」
聞言,溫家諾的眉頭總算鬆了點,人就已經高大得像座山,還皺眉皺成山字型,這是要嚇死誰!
危機過去,一放鬆下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上下恐怕只有頭髮不痛,其他地方都疼得眼冒金星了,只能不斷深呼吸以緩減疼痛。
我氣虛的說:「我先睡一會,回到基地再叫醒我。」
「等等……喂?喂喂!你這不是睡吧,根本是昏倒啊!」
不不不,真的是累睡而已,昏倒會立刻無知覺,但我還能聽到小隊成員說話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有沒有人有結晶?」
「之前不就全都上繳了嗎?」
「偷藏的有沒有?」
「偷藏還敢說出來?」
「我、我真有兩顆偷藏的,現在拿出來能不能不追究?」
「我操,兄弟你有種藏,居然還有種拿出來?」
嘴裡突然被塞進兩顆香甜的東西,我反射性嚼了嚼吞下去。
「我們這些大兵讓個年紀輕輕的孩子保護,如果我還把結晶藏著掖著,這還算是人嗎?」
「算你是人……」
我們就這麼走了,還算是人嗎?
張開眼,我正低頭看著地上,一地斷肢殘軀,血漬已烏黑腥臭,若是放在末世前,這景象能讓所有人都嚇得奔到角落把胃酸都吐光,可末世這才開始多久,有沒有一年?
逃亡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竟不知道到底過多久了,只覺得每一天都如此漫長,在不知不覺中,這種恐怖景象已經變成常態,再也嚇不倒任何人。
在屍體間走動,我試圖想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但是我們一行人來得晚,前面膽大的人已經先來掃過一遍,武器和食物是最先會被拿走的物資,我不抱希望能找出多少來。
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物資,但了勝於無,總比進城找物資來得好,好不容易才從城裡逃出來,我可不想為了一口吃的回城裡去,就怕沒那個運氣當飽死鬼。
但這裡真是被搜刮得太乾淨了,連個防彈衣都沒有,我不得不蹲下身來翻動那些血肉,幸好時間尚短,屍體還沒來得及腐爛發臭……咦,這具屍體有手有腳,能夠四肢俱全真是難得──
「唔……」
屍體發出聲音,嚇了我一大跳,立刻拿起刀子往那具屍體的腦袋戳去,他在最後一刻歪了頭,刀子在他臉頰畫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灰暗無望。
這人還活著!
我恍然大悟,接下來卻不知該怎麼辦,對方看完這一眼,竟再沒有再多的動作,不開口求饒,甚至不看我,只是這麼靜靜地垂眼望著地面,似乎在等待什麼。
「你傷得重嗎?」我冷靜地問:「會死的那種?」
他有些詫異地看向我。
末世剛開頭,因為小傷口感染就死去的人很多,最近倒是越來越少了,我猜這個變化說不定和力氣漸漸變大的原因相同,遙想末世前,自己連個礦泉水瓶蓋都要費盡力氣扭開,現在別說瓶蓋,就連礦泉水瓶都能直接扭斷吧。
逃亡途中,我不是沒受過傷,卻沒有因此感染死掉,眼前這人還是軍人呢,身體素質肯定更好,只要受傷不重,說不定能活下來。
況且,剛才他都是等死的神色了,想來也不會為了活一時的命,把傷勢往輕裡說吧?
「快說,哪邊受傷了?」
我催促著問,同時一把抹掉他臉上的血漬,沒了遮掩,臉色如何一目瞭然,失血過多或者快死的人根本瞞不住難看的臉色。
「很多地方……」
沒想到這一抹,卻看見一個慌亂的大男孩,這年紀頂多二十歲吧?
若不是穿著軍裝,我都懷疑他不到十八歲,居然是個這麼小的軍人,該不會是從軍校挖出來的吧?
「薇君,走了。」
我抬起頭來,看見夏震谷和小琪,後者不像以前那樣總貼著夏震谷站,反倒回到最開始那般,與別人的男友隔著點距離避嫌。
現在小琪反倒喜歡黏著我,還認真地重新介紹自己的全名是賴樂琪,平常喜歡寫寫故事,在網路上也是個小神級別呢,還曾經給電視劇做過編劇。
末世發生那天,她全神貫注在趕著稿子,好不容易趕完進度,轉頭就看見窗外黑霧瀰漫,還以為是失火,連忙想去喊家人逃命,卻想到母親在醫院值夜班根本沒回來。
她正想去找唯一在家且總是早睡的父親,都沒來得及走出房間,腳就碰到黑霧,之後當然 沒能站起來了。
說到這,她紅著眼,拼命自責自己膽子太小,根本不敢去醫院找母親。
我倒是很能理解,醫院人多,活下來的機率太低了,倒是「過去找母親」這個舉動,喪命的機率接近百分百,這膽子得多大才有勇氣去尋,如果是我媽在醫院,我都不敢保證自己有那個膽子去尋。
至於她的父親,審判日當夜就變成怪物了,幸好她睡覺有鎖門的習慣,最後,父親追著外頭的吵鬧動靜跳窗跑掉,這才讓她有一線生機。
我真心不想知道這位賴樂琪小姐的祖宗八代,一個想搶我男朋友的女人現在卻是一副好閨蜜的模樣,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剛開始真不耐煩聽,但後來抵達軍區收容所,終於不再朝不保夕,反倒沒事情做了,閒著也是閒著,她願意說,人又離我男朋友遠遠的,我就當廣播聽。
「薇君,怎麼了,找到什麼嗎?」夏震谷關心地說:「如果沒有就算了,不要冒險,雖然這些屍體都被吃得差不多,應該不會變成怪物,但也難說有漏網之魚,傷到妳就不好了。」
我抬頭看向他,震谷一臉的擔憂,這段時間以來,他又回到末世前的模樣,總是笑笑的,有點樂天有點呆,甚至和賴樂琪保持距離,不像以前黏黏糊糊的,只差沒明著說他們有姦情。
對我媽的事,他也是道歉再道歉,只說不是故意的,只是反射性就救了旁邊的小琪,後來我責怪他,他只是因為嘴硬不想認錯,所以才胡編藉口。
如果他能改過,我也不想再繼續冷臉下去,逃亡這件事已經讓人精疲力盡,還得鬥小三,天天給男友冷臉看,這實在太累了。
我不由得放柔語氣,不再用針鋒相對的冰冷語調,說:「震谷,這個人還活著。」
聞言,夏震谷有些驚奇地看過來,大概是發現我的態度改變,他也笑了,但隨後把我扯起來,略帶焦急地說:「那也活不了多久,我們快走,等等他死了變成怪物就麻煩了。」
那名年輕軍人一聽到夏震谷的話,眼神一黯,直接垂下頭,竟連一句求援的話都不說。
我突然想起來,這地方連一丁點物資都搜不出來,前頭多半已經來了不少人,這軍人說不定早就求援過了,或許沒人理會他,或許更慘,身上的東西被搜走,人卻被丟下,所以他才會絕望到直接放棄。
我連忙說:「這些犧牲的人畢竟都是軍人,而且這人看起來比我們還小呢,我們不能就這麼走掉。」
「是軍人又怎樣──」不耐煩地說到一半,夏震谷一頓,似乎覺得自己語氣太差,連忙改了口,苦口婆心的說:「薇君,不是我要生氣,但妳已經忘記這些混帳是怎麼對我們了嗎?那什麼上官家的高官,自己吃香喝辣,讓我們啃一些垃圾,吃不飽又穿不暖!」
這段時間以來,夏震谷一直罵罵咧咧氣憤不已,但我卻不敢心懷憤恨,畢竟,比起之前逃亡的生活,在收容所的日子已經算是好的了,或許食物是不如逃亡的時候吃得飽,但至少能睡個好覺。
那種夜不能寢的日子再多過幾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乾脆選擇一覺不醒睡個夠。
我輕聲說:「至少有個安穩的地方睡覺,還有口飯吃,都靠這些兵在守著收容所,上面的人吃香喝辣也不關他們的事。」
其實我真的沒那麼好心,連個重傷的陌生人都非得救不可,那種好心腸早在末世開始沒多久就蕩然無存了。
但眼前這名小軍人卻不同,他和這滿地的斷肢殘軀都是軍區的軍人,異物大軍來襲的時候,逃跑的大官和士兵可不少,但躺在地上的這些兵非但沒跑,還擋在第一線,讓我們這些普通人能有一線生機,從另一個出入口門逃走。
夏震谷卻罵道:「他們沒吃香喝辣?那些兵哪個不吃得比我們好?」
人家用命去守收容所大門,你怎就不提?我深呼吸一口氣,不想再跟夏震谷糾纏這些待遇問題,只想試試能不能保住小軍人的一條命。
「震谷,你看看這人的臉,他才多大年紀,還敢站在最前線守大門,我們就這麼拋下他走掉,這還算是人嗎?」
大概是我的態度堅決,夏震谷最近的態度又比較軟化些,他拗不過我,無奈地說:「愛帶就帶吧,記得把他的手綁好,如果這傢伙死了──」
「我會負責打爆他的頭!」
我一口截斷夏震谷的話,見他不太高興地扭頭去找物資,我蹲下來拍拍小軍人的腦袋,嘗試想把他扶起來,才一移動就聽見他悶哼好幾聲,似乎很痛的樣子,我連忙開口說話,多少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說啊,你就跟我們走吧?」
小軍人的身體一僵,抬起頭來快速地看了我一眼,沒有回應,但眼神很是灰暗,並不像得救的模樣。
我拍拍他的頭頂,笑著說:「別怕,有姐姐罩你呢,真要不行了,我也能送你一程,總歸不會放你一個人獨自在這裡。」
他垂著頭,仍舊不回應,但我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微微顫抖,哭了呢這是,就算是軍人,終究還這麼年輕啊,怎麼可能真的做到安然等死,心裡肯定很害怕吧。
他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弟啊,你叫什麼名字?」
小軍人一怔,抬頭剛想回答,我趁機將他整個人扶著站起來。
他只「呃」了一聲,其他聲音都哽在喉嚨裡,痛得整張臉都發白,幸好還能勉強站起來,就是有點虛弱,右腳似乎受了傷,使不上力只能拖著一條腿,需要人攙扶右半身才能走路。
但總是能走的。我鬆了口氣,如果這小軍人真的連走路都有困難,恐怕我唯一能做的事就真的是送他一程了。
「謝謝……」
輕到不能再輕的道謝聲從低垂著頭的小軍人處傳來。
「我叫衛名允。」
房時赫防彈 在 Software Surfi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橫越高加索之旅(阿塞拜疆、格魯吉亞、亞美尼亞、阿爾札赫) 遊記15 (15 Jul – 5 Aug 2019)
Day 13 (Tbilisi)
第比利斯(Tbilisi)城外也有不少值得參觀的景點,部份景點的交通也不算方便,但也不用擔心,第比利斯有不少的旅行社為旅行設計出不用的行程,所以報團去玩也是不少旅客選擇方式,今天我就參加了一個包括四個景點的旅行團。清晨吃過早餐就走到地鐵Avlabari 站集合,大多數的旅行團也是選擇在這裡集合,我的團友共12人,包括來自歐洲不同的國家。
第一站來到鄰近的一個城市戈里(Gori),戈里附近有一個古老的岩洞小鎮烏普利斯(Uplistsikhe),烏普利斯的意思是上帝的堡壘,小鎮已經有3000多年歷史,它在格魯吉亞的歷史中發揮著重要作用。在歷史當中烏普利斯一直是一個繁盛的區域,直至13世紀,成吉思汗大舉入侵格魯吉亞後烏普利斯也被摧毀,19世紀考古學家從沙土中把這個小鎮復活。當我來到這裡,發覺這座古樸的岩洞小鎮看起來非常迷人,有宏偉的教堂、房屋和廣場在蜿蜒的街道上相互連接,其中塔瑪拉女王大廳(Hall of Queen Tamar) 裡面有拱形巨大的支架,完美的做工和優美的建築是一座使人贊歎的建築,很難相信這座由石頭中雕琢出來的居住環境全是由人類手工完成。
交通:
從第比利斯沒有直接公共交通可以到達,只可以在Didube地鐵站乘小巴(Marshrutka)或乘火車到戈里(Gori),之後轉乘的士到達,建議包來回的士車費GEL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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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蘇聯獨裁者約瑟夫史太林,他出生於戈里,他的故居已改建成約瑟夫史太林博物館(Joseph Stalin Museum),當年蘇共管治時代當然視他為偉大的領袖,但格魯吉亞人其實對他恨之入骨,不過這座自1957開放至今的博物館為當地帶來不少旅客和入場收益,也算是史太林死後對家鄉的一點補償。
博物館大樓坐落於史太林出生的房屋旁邊,進入大堂有點像一所教堂,在大理石樓梯頂上舖著紅色絨毛地毯將你帶到這位蘇聯統治者雕像前。入內不少房屋存放著他生前的用品,照片和外國送給他的賀禮。其中一張使我留下深刻印象,是英美蘇三個領導人在二戰期間的合照,這一天絕對是改為國際未來走向的轉捩點。博物館花園還有兩個重要的部份,包括他出生的房屋和他乘坐的防彈火車。雖然你可能和我一樣對參觀這位獨裁者博物館不感興趣,但來烏普利斯也順路一遊,購買一張GEL 15的門卷也算是增加格魯吉亞經濟上收益。
交通:
從第比利斯Didube地鐵站乘小巴(Marshrutka)到戈里再步行數分鐘就到,從第比利斯也可乘火車到戈里,但火車站步行到博物館需要30分,或可在車站轉乘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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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團隊來到離第比利斯20公里,車程約半小時的姆茨赫塔(Mtskheta),該城建立於公元前5世紀,過去曾經是格魯吉亞的首都,城內以鵝卵石街道和迷人的山景而聞名。來到的第一站先到城外建在一座山丘上的傑瓦里修道院(Jvari Monastrey),傑瓦里在格魯吉亞語意思為十字架,所以外國人也會直接稱它為十字架修道院(Cross Monastrey),而修道院也確實存放了不少大大細細的十字架。來到修道院遊客一般也不會急於進入修道院內部觀看,反而被山坡下阿拉格維河(Aragvi River)和庫拉河(Kura River) 匯合的壯麗景觀所吸引。十字架修道院建於公元6世紀,內裡豎立了一座大型木製十字架,據說十字架是聖尼諾(Saint Nino)在修道院興建前已經在這裡豎立,當陽光從上方射進十字架上,使人感覺到更加有神聖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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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景點是姆茨赫塔城內的生命支柱主教座堂(Svetitskhoveli Cathedral),教堂建於11世紀,它原址是建於4世紀十二使徒教堂(Twelve Apostles Church),是格魯吉亞第一座基督教教堂。這教堂的名字有一個傳說,當年有一位目睹耶穌基督被釘十字架的猶太人以利亞撒(Eliazar),他把耶穌基督上衣帶來了姆茨赫塔,利亞撒的妹妹西多尼亞(Sidonia) 傷痛地把外衣拉到胸前,當時她立即死亡,有另一個說法是她把靈魂獻給上帝而離開了人間。之後再沒有人能從西多尼亞的手中拿走這珍貴的東西,因此她和上衣一起被埋葬,後來在她的墳墓長出了一棵巨大雪松樹,雪松樹在夏季和冬季會流出有治愈性的芬香液體。在4世紀興建第一所教堂時就把這棵樹作為教堂的支柱,教堂改建後更用了這生命支柱來命名。我來到的時候剛好遇到宗教活動,遊客只能在門內少許地方活動參觀,更沒有辦法去找尋這棵雪松樹的位置,等了許久活動也未有完結的跡象,最終只好選擇離開。聞說在教堂內可以看到這棵雪松樹的支柱,我在網上也曾努力找尋有關的照片,可惜依然找不到,因此不知網上說能看到的傳言是否真實,但有一張描述生命支柱的油畫可以在十字架修道院中看到。
交通:
在Didube地鐵站乘小巴(Marshrutka)就可以到達姆茨赫塔,十字架修道院可以在達姆茨赫塔乘的士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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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在格魯吉亞最後一晚,明天就要通過邊境去到另一個家亞美尼亞(Armenia)。旅行團下午5時已回到第比利斯,入黑前再走走一些舊城內未曾到訪的景點,餐後回到酒店休息,預備明天迎接另一個國家,又一個全新體會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