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到摩擦出火花的巨大魔法網朝璐平的方向墜落,不僅璐平逃不出網子的籠罩範圍,米歐自己也很可能被網住。
米歐咬緊牙根,雙手掌心朝向璐平,「時間減速!」話落,紅光自腳底向外擴散。掌中釋放的超載電流連環閃出電光,以他為中心,急速擴張。
在魔法網內掙扎的考生、逃往飛行船的考生、想盡辦法要改變魔法網方向的考生,以及所有高速落下的魔法網,剎那間近乎靜止。
米歐摀著嘴,吐出幾口鮮血,身體被扭轉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拿出西洋劍,劍上已預先插好梅花A與璐平給的「無重力」、「移動加速」兩張卡片。他將劍尖筆直朝向天空,高喊:「雷舞交擊!」雲朵聚集成圓圈,正中央落下刺眼的光芒,強大的電流貫穿雲層與氣層,炸出巨響。隨著響聲被釋放的電能夾帶附屬卡片「無重力」屬性,罩住空中的魔法網。
如果沒想錯,電光籠罩的範圍,暫時能不受地心引力影響。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無重力魔法,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一定要成功!
米歐收劍入鞘,以劍身支撐因使出「時間減速」魔法而虛弱的身體。糟糕!使用了這種魔法,他又開始感到飢渴。
很快的,時間的流動恢復正常,魔法網果真不受地心引力影響而往左右飄盪。璐平趕緊護著身旁的考生們,逃出魔法網的範圍。
考生們都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眨眼的工夫,魔法網全都飄到空中,有不少飄入樹林,被樹枝纏住。
璐平跑回米歐身邊,察覺到異樣,什麼也沒有問,只是拉起米歐的手臂,過到自己肩上,攙扶著他往飛行船的方向去。
那是全球前百名富豪才有資格預約的飛行船,作為不會飛行魔法的有錢人,這是通往巴比倫之都的唯一途徑。
登上飛行船,米歐虛弱地看著身旁的璐平,視焦停留於他的頸部,對血的渴望越來越深。
滿載兩千名考生,飛行船自動關閉艙門。晚來一步的考生不死心地攀住艙門,在外頭拚命敲打。飛行船不予理會,快速升空。撞擊聲響逐漸減弱,不一會兒,外頭已是安靜無聲。
船艙內,一名女孩啜泣起來,「他們掉下去了嗎?」
「放心啦,他們有魔法,掉下去也不會死。」女孩身旁的男孩安慰她。
米歐扯著額髮,彎下身,額頭靠向膝蓋,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原本以為生命值低至臨界點才會渴望鮮血,沒想到只要用了時間減速魔法,就會產生吸血的衝動。他現在巴不得隨便找個人吸幾口。
炙熱的、濃稠的、鮮紅的血,好想吸更多的血!米歐恍惚地抬起頭,注視在他身旁擦汗的璐平。緊盯住璐平的脖頸,他吞了口唾沫,慢慢地張開嘴,牙齒越來越尖銳……
璐平忽然轉過頭,瞬間四目相接。米歐連忙埋頭,抿緊嘴唇。
他在幹什麼?寧可咬傷自己、吸自己的血,也不可以再去吸任何人的血。他不是怪物、不是吸血鬼、不是傷害人的噬血族。
船艙內,女孩的哭泣聲越來越大。幸運搭上船的考生們受哭聲影響,陷入一種低迷恐懼的氣氛。
「米歐,你沒事吧?」
璐平的聲音又激起米歐對血的渴望,如果是璐平的話……璐平這麼聽他的話,會讓他吸血的,對吧?
但是,他該怎麼解釋這種行為?璐平會把他當成異類嗎?
米歐煩惱這些的同時,不遠處砰的一聲響,垃圾桶被人踢飛,滾到哭泣女孩腳邊。
「垃圾,閉嘴。」說話的女孩高傲地撥動長髮,翹著二郎腿,再慢慢地換腿。這動作差點讓她曝光,對座的男孩頓時臉紅心跳,不知該把視線擺在哪裡。
驕傲的話音讓米歐稍稍分心,抬臉看去,女孩頭頂左右各戴著一枚精緻的蝴蝶結髮飾,年紀似乎比他小一點。
「別這樣,大家都受了驚嚇,哭也是情有可原。」
頭戴蝴蝶結髮飾的女孩不接受對座男孩的解釋,抬起修長的美腿,踩上男孩的大腿,「船艙門已經關了還攀上來,就是判斷錯誤。掉下去卻不會使用魔法,那就是能力不足。跟那個愛哭鬼一樣,都是必須被淘汰的垃圾!」
男孩禁不住偷瞄一眼女孩短裙內引人遐想的神秘地帶,接著察覺被踩的大腿隱隱作痛,目光往下挪,這才發覺女孩穿著高跟鞋。他壓根沒想到,會有人穿著高跟鞋來應考!
在急速飛行的船艙裡,女孩又一次撥動長髮,「我叫蒂娜,牌卡等級是『紅心七』,這裡應該沒人比我還高吧?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女王,你們必須絕對地服從我。」
任性的小孩……這是米歐對她更詳細的印象。
之前安慰哭泣女孩的男考生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向帝娜,似是打算推倒她,讓她明白男人絕對比女人要有優勢。想不到剛剛伸出手,大腿已被一枚子彈毫不留情地貫穿。
「啊啊啊啊!我的腿……好痛……痛死了!」
見男考生痛得在地上打滾,哭泣的女考生猶豫了一下,想過去替他治療,槍口卻接著指向她。
開槍者是一名皮膚黝黑的男人,沉默地坐在蒂娜身旁,手持雙槍。
「我是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反抗我就是這種下場。入學考試規定了不能殺人,但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紅心國總理的獨生女……是『那個蒂娜』嗎?」
「傳說中擁有橘色長髮、天使臉孔、惡魔個性、身材姣好的超級美少女?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該不會是她那據說能獨自打敗十個惡夢的貼身護衛?好像是耶!」
「不是才十六歲嗎?身材怎麼那麼好!」
蒂娜得意地聽著眾人對她的稱讚,斜睨仍然被她踩住的男考生,「喂,給我賞那沒用的垃圾一巴掌,叫她別哭了。」
男考生面有難色地轉過頭,哭泣的女孩登時哭得更加悽慘。
極不耐煩的蒂娜一把揪住男考生的頭髮,力道之大,根本不像女孩子,「不打,就是我打你。」
男考生閉上雙眼,「那就打我吧!」要他出手打女生,他做不到。
得知蒂娜的傲人出身,其他考生都各自低下頭做自己的事情,不敢出聲表示反對,更別說是出手幫忙。
此時此刻,只有一人不畏威脅,那就是樂於助人到讓米歐恨不得將他打昏的璐平。他不知何時走到了蒂娜身邊,蹲下身治療被槍彈射穿大腿的男考生。
蒂娜眉頭一鎖,收回腿。璐平的出現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對眼前的男孩已不感興趣。
奧托察覺蒂娜的不悅,輕勾板機,槍口轉向璐平。
米歐抿緊嘴唇,他已經自顧不暇了,還要理這個白痴!無奈地起身,使用微弱的防禦魔法,試圖不讓對方發現自己設下的結界。
「奧托,等一下。」蒂娜有令,奧托立即放下手槍。
蒂娜叫奧托住手,是因為她看見了從遠處走來的米歐。少年姿態優雅,步伐緩慢從容,一出現就吸引了眾多考生的目光。精緻漂亮的臉蛋、右眼下的美人痣、朱紅的唇、白皙中微透紅潤的皮膚……明明是個男孩子,卻長得如此漂亮,想及此,蒂娜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火氣,決定將矛頭指向米歐。
「怎麼了?要來救你的夥伴嗎?」
蒂娜挺起傲人的胸,雙手插腰,仰起嬌美的臉蛋。米歐卻徹底無視她,從璐平身旁走過,撿起滾入角落的垃圾桶,「自己踢倒的東西,就該自己撿起來,這是常識吧?」
「你!」蒂娜抬腿踹向蹲下身的米歐,「居然敢反抗我!」
她從小勤練格鬥技,自信腿勁敵得過同年齡的少年,攻勢卻被米歐用手臂擋住。米歐扣住她的腿,猛一下站直身子。失去平衡的蒂娜不得不往左跳了跳,雙頰立即漲紅。
「是女孩的話,就不要動不動用腿攻擊別人。還是說,妳不是?」米歐放開手,太陽穴旋即被奧托的槍口抵住。
蒂娜頂著羞愧泛紅的面頰,用力一指米歐,「奧托,你快點開──」
「說不過別人,就指使僕人替妳收拾爛攤子?」米歐將目光撇向牆角,輕蔑地嘲笑一聲。
聞言,蒂娜握住奧托的手,示意他放下手槍。第一次有人敢這樣違抗她,難道這個人從沒看過新聞?要知道,作為紅心國總理之女,她就算殺了人,也不會被關入監牢,甚至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她的身分、階級就是這麼高、這麼特殊,是絕對不可能被淘汰的精英。只學了三年魔法就升上紅心七,全世界沒幾個人能與她相比,「說來說去,你還不是來救同伴的。」
米歐跨步擋住仍在治療傷者的璐平,「我並沒有說不是。」
蒂娜氣到炸毛,怒瞪米歐幾秒,接著意識到自己皺起了眉毛,立刻調整好情緒。不行不行,為了這種人長皺紋不值得,「哼,不管你怎麼嘴硬,你就是得服從我,不然就等著吃子彈。這個世界以『力量』劃分階級,低階者就該服從高階者。覺得委屈,只能怪自己鬥不過別人!」
奧托跨前一步,俯視半跪在地上救人的璐平,眸光掃過臉色蒼白的傷者,再看回和他一樣沒什麼表情的米歐。
緊隨其後,奧托的力場迅速往外擴張。璐平感到強烈殺氣迎面而來,手一顫,放下手邊的治療,望向米歐不為所動的背影。
「奧托!」
蒂娜一聲令下,奧托抬起手,衣襬被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帶動得劇烈飄盪。
槍口聚集的魔法力場越來越強。米歐將手心一上一下擺在胸前,掌中的超載電流連續閃出刺眼電光,空氣膨脹,吹起烏黑的髮絲。
只能賭一把了。米歐強撐著渴望鮮血的虛弱身體,放棄使用時間減速魔法,以雙手聚集龐大電流。
璐平,你可別讓我失望!
蒂娜得意地看著米歐逐漸變紅的雙眼,還沒開始考試,就找到了這麼有趣的傢伙。如果這傢伙也通過考試,接下來的三年,大可以欺負他為樂!
「奧托,開槍!」
子彈快狠準地射向米歐的臉,卻在射穿他的前一瞬,撞上一層無形的防護罩。強大的力量無處可施,統統往周圍彈射,刮起一股股強風。
船艙內的學生全退到另一邊,剛被璐平治癒的考生也隨著其餘人逃開,將飛行船右側空間讓給這四位。
奧托又開了幾槍,子彈全被無形的防護罩擋下,反彈的強風衝擊船艙,飛行船不穩地左右搖晃。
奧托轉動眼珠,盯著半跪於米歐身後的璐平。那小子看似一直在專心治療病患,其實早就準備好施展結界。宛如紅寶石的雙眼分明閃出了一絲殺意,雙手貼地,魔法氣場一次又一次由腳底往外擴張,結界越來越堅固壯大。
米歐將雙手往外攤,掌心凝聚的電流貼上璐平架設的結界。
奧托又上前一步,擋住蒂娜。
「奧托,我自己可以擋住!你退開!」
這是奧托第一次違抗大小姐的命令。眼前的結界越來越大,他快要抵擋不住了,脖子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轉動,身體似是要被電流控制住。
「奧托?」蒂娜扯著奧托的衣袖。奧托是爹地給她的玩具,一直以來陪著她長大,從沒輸過任何一場戰鬥。她是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奧托。
不!她不要奧托輸!她要永遠成為最贏的那個人!
前方閃出的強大電流逼迫她暫時妥協,一面隨奧托慢慢退後,一面抽出腰帶上的金屬片。正準備甩出武器,奧托搶先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的動作,「大小姐,這裡不需要。」
「我才不想輸給這種野貓野狗!」
米歐仰起臉,掌中聚集了更多的電流。說真的,要不是對方先開槍,他才不想自找麻煩去教育別人,「從垃圾晉升到野貓,我該用什麼感謝妳?我手裡只有電而已,那就讓我用電來回敬──」
「哈、哈啾!哈啾!」
伴隨突兀的連環噴嚏聲,結界開始減弱。米歐冷靜地回頭,見璐平用雙手摀住鼻子,「哈啾!」
魔法力沒能穩定維持,結界迅速崩解消失,米歐手中的電也因著戰鬥力下降而減弱,閃出最後幾朵火花,消逝無蹤。
米歐與璐平的戰鬥力一併歸零。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一群蠢蛋!」
蒂娜張狂的笑聲讓米歐打定主意,待會兒一定要把璐平揍到忘記自己是誰。
璐平捏著鼻翼,「抱歉,等我一下……」
奧托與米歐臉上都佈滿了黑線,等待璐平翻找口袋。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找出被揉成一團的布,攤開。他開始擤鼻涕,而這又是一場漫長的等待。
「你們可以認真一點打嗎?」蒂娜雙手盤胸,三七步站立。
「我很認真。」
「那你的電跑到哪裡去了?」
「我……」米歐看著怎麼也使不出電力的掌心,身體更沉重、更虛弱了,「算了,現在氣氛不好,下次再打。」
奧托忽然感到氣壓有些異常,目光一掃,鎖定米歐、璐平身後的窗戶。下一秒,碰!原本只破了一小角的玻璃因內外壓力差過大而爆裂,大量氣體往外噴,一股巨力將四人吸往窗外。
奧托護住蒂娜,一手抵住艙壁,灰色的魔法陣讓牆壁增生,及時填補了窗戶的孔洞。
「緊急警告,飛行船內部氣流異常,請繫好安全帶。緊急警告……」
自動飛行系統做出警戒判斷,飛行船猛然往左傾斜。米歐感覺腹部一陣疼痛,「喂!你別壓著我!」璐平沒能及時捉緊扶手,兩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奧托護在懷裡的蒂娜扮出各種鬼臉,身不由己地滑向左側船艙。
眾考生七零八落地倒向同一邊,沉重的行李隨之撞破窗戶。
「救命啊!」一名被眾人擠在最下面的考生滑到窗邊,雙腳穿出窗外,雙手往前拚命抓,卻什麼也沒捉住。絕望讓他劇烈地顫抖,他還沒學會任何能在空中使用的魔法啊!
救我!救我!拜託,誰都好,我不想死!
忽有一隻纖細的手從白袍底下伸出,穩穩地抓住他,將他拉回船艙。白袍人的另一隻手畫出五星陣型,填補了破裂的窗戶。
飛行船逐漸恢復平穩。
死裡逃生的考生腿軟倒地,還來不及表達感激,身披白袍、臉戴烏鴉面具的身影已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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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今晚九點直播「談勇敢」
並回信
1
前陣子因為男朋友做出的事情,讓我幾乎每天膠著在自我摧殘當中..
在某一天感覺到他似乎隱瞞我什麼,隔天趁他睡覺的時候偷看他的手機,前提是我們有達成可以互看對方的手機的共識,意外發現到他跟一個陌生女生用LINE聊天,他跟對方宣稱說沒女朋友,與對方說好當彼此閨密兼砲友,內容多情色噁心到讓我難以想像他會是那樣的人,當下看到我整個人顫抖無法接受,認為被背叛無法接受這件事的我,爾後跟他面對面談判,他卻回我說那只是開玩笑,還一直鬼打牆說"我有去嗎"?我的問題不在於最後有沒有去,而是想了解為什麼會有這個念頭,問他說在他所謂的"開玩笑"的當下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時,卻回說那時沒想這麼多,不僅如此,我發現他偷下載交友軟體,跟很多咩要LINE,或是看到朋友的PO文中有其他正咩就說想認識,究竟男生的心態到底是怎麼樣,有了另一半卻還這麼不安分?
雖然後來事情有講開,我也很想看開一切不再回想起那些過去,但心中這些疙瘩依舊存在,很難完全釋懷,現在的我對他多了警戒心,深怕他又會在背後偷偷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安全感越來越低,對於這段感情我該完全釋懷重新接納他嗎,還是有更好的方式能讓我們重回過去?
2
老師您好,我在11/2寫訊息給你之前我做了一件很丟臉的事..我寫line給那女生
那時我知道我先生是主動,但我也不高興她也不避諱,所以衝動下寫line給她
我猜之後她可能有避開我先生了,因為我發現他最近都若有所思,悶悶不樂..我真矛盾,或是我太貪心,這不是就是我想要的嗎?可是我看他這樣,我卻也沒有得到愛的感覺..甚至更生氣
請問老師我現在該怎麼面對我先生,然後我該用什麼方式來找回他的心呢?
3
许老师,您好~! 我是在亚特兰大的华人。从中国大陆嫁到美国。我特别赞同和欣赏您的观点,也在感情生活中那么实践着。 我最近和先生吵架,起初是因为我提到我唯一的小侄女去幼儿园,老师说她的衣服很漂亮,她说:是我姑姑送的,她很有钱。 我翻译给我这位只会说英文的华人,他怪我太宠孩子,以后孩子会跟我提更多无理要求。我觉得我只是在表达我对孩子的爱和在意,如果今后她提无理要求我可以拒绝呀?女孩子要宠着富养。接着这吵架到了他说我很物质,这次我爆发了。我结婚也不是看他钱,我自己带来的钱和我娘家的资助,虽然我来美后一直在上学,我也没有完全依靠他过日子。
我们的经济观念不同,我非常讲究生活质量,但也不喜欢浪费。
我们没有孩子问题,因为我跟他提不要孩子过舒服的二人世界,他也同意了。婆婆他们不在美国,他二姐在洛杉矶,我们不存在婆媳问题,只是我结婚婆家没给我办婚礼,也没有跟我妈妈通过电话。
婚礼是在北京和我老家,是我自己操办的小型婚礼,老家只是宴客而已。
他平常碎碎念我,家里有espresso机器,就不要在外买咖啡,可我除了旅游,上学忘带了咖啡才会买,可能几个月一次吧。
经济不是非常富裕,但是绰绰有余。
我妈妈虽在美国,一年就来住10天左右。
我这次就心里非常介意他说的:物质 materialistic。 我就不明白这10年的婚姻他如此不理解我,虽然他道歉了,我却很难过去我心里的这个坎儿。
彼此跟您哭诉倾诉的人,我算没问题,可我这10年来的努力,被他这一个词弄得我对他非常非常失望,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努力和改变,还那么不理解我。
我之前是个月光族,婚前2年吧,开始攒钱,但是也维持着生活质量。关键是我妈妈很独立,我不需要经济上奉养她。婚后因为我先生的影响,更加注意消费。
我结婚有没有图他什么,他家也就送了我足金项链而已,也没有给我们办婚礼。(他是二婚,我是头婚。)我就转念,他们不需要我来奉养,不提什么要求,那我就满足来安慰自己。
我就不明白,我哪里物质了?
他道歉了,我有想过要他买个1万多美金的戒指来弥补我,可钻戒我在网上看了,还是觉得没什么兴趣,那几万美金,我宁可花在学费和旅游上。
可能在外人看来为了这一个词来离婚,很可笑,可我就是无法过这个坎儿。
我告诉他,你抱怨我在外买咖啡,买打折的鞋(我最近脚有不舒服)。我非常愤怒,他让我觉得我生活过得怎么那么悲哀呀??
我又没依靠他过日子,我是真的接受不了这种责难。
离婚也简单,没孩子,房产等分一半就好。
我已结婚第10年。
我也没有离婚后绿卡的压力。
我就想在金钱上理念不一样的人能一起走下去吗?
物质,这词对我的打击,有转念的方法吗?
美国犹太人心理医生叫我允许对方有crazy thinking.
这几天期末,一边学习,一边也受这件事儿的干扰。
我可能在耿耿于怀他对我努力的不肯定?
其实之前看您在新闻哇哇哇,挺想跟您说我自己的励志经历来着,靠自己怎么在北京一个人工作,之后又来美国等。
4
阿德老師您好:
我是昨天有參加講座的一位男生。
這邊想先再謝謝老師一次!從老師的話語中得到不少釋懷。
昨天參加講座的主題『斷、捨、離』
在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感覺很多事情在冥冥之中就有安排
自己也正被這種不斷、不捨、不離給綁架了。
還沒開始在裡面坐著的時候,內心就已經非常的激動。
當老師開始講『斷、捨、離』的時候更是已經熱淚盈眶。
參加完以後覺得自己對『斷、捨、離』又稍微能更掌握一點。
阿德老師,謝謝你。
其實我也有問題想請教老師,可是昨天沒有勇氣在大家面前問,之後也怕耽誤老師的時間沒敢問,所以寫了這封信給老師。
我是個單親家庭出身的孩子,是給媽媽帶大的,小時候因為自己的脾氣不好受到排擠,對自己也極度沒自信。
以前曾經覺得要能照顧一個家的時候才能成家,不能跟自己的爸爸一樣不負責任。一直想要賺很多錢要給我未來的家一個富足的環境。
我與太太交往六年在今年的七月時登記,我們都是北部人但我在南部工作,她則留在北部,分隔了兩地兩年。
她對我很好,我幾乎是她世界中的全部,很輕鬆卻也很累。
輕鬆是我可以享受幾乎她全部的愛,累就是她除了我沒有自己的社交圈沒有自己的興趣,我就是她最大的重心。
在交往的過程中我曾經對不起她過被她發現了,她要求分手。
極度沒自信的我,很貪婪的想繼續享受她的愛,於是求她原諒求她重新開始。
她後來答應了,其中一個條件是三年後必須結婚。
剛開始她沒法完全放下,對我也還是不太理睬,時間久了我們漸漸回到以前的相處模式。
她陪我走過學生時期沒畢業,出來跑業務失敗的各種低潮,可以說是在我身邊對我不離不棄。
但我慢慢發現我似乎對她是剩下習慣與虧欠。
習慣自己的生活中有她的存在。覺得對她虧欠應該要負起責任。
時間來到了約定的時限,雖然沒有到達自己的標準,存款也不多。
雖然內心極度抗拒這件事,卻又很自負的覺得該負責任給人家一個交代。
所以還是跑去住院了(笑)。
今年初我認識了一個女孩,她是我的同事。
起初覺得這女孩很開朗總是活力,相處起來很輕鬆愉快,很像太陽一樣照亮著身邊的人。
也是這個女孩教會了我心靈富足,也帶我認識阿德老師,教我接納自己。
我們聊天的時間越來越長,等到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陷得很深。
我生了一場重病,重到有點無可救藥,毫無節制地愛上這個女孩。
縱使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分,縱使知道她身邊也有伴侶,縱使我知道在現實上我們應該不會太合。我還是很危險的愛上了。
我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很執著也想踏進她的生命她的生活。
她也告訴我關係不要侷限在男女,這樣的距離,很美,她希望我可以知足的放下,是她期望看見的。
對她的執著,對太太的虧欠,讓我自己一直專牛角尖,每晚都靠酒精麻痺自己。看著阿德老師的直播與文字,慢慢地不再這麼執著。
學習以前不懂的愛,珍惜每個當下。
我即將回到北部工作,我又開始害怕,害怕我們就這樣結束了。
於是我又開始執著,又開始緊抓著不放,開始賴皮了。
經過昨天的講座,老師話又讓我稍微清醒一點。
但我想到的時候還是很難過,只要想到眼淚就不自主地流下來。
對於太太我也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這陣子她不斷地向我表達感受不到我的愛,覺得我跟他的說話與互動都是例行公事在交功課。關係也越來越差,爭執越來越多。對於她的抗議,我也沒有勇氣告訴她,她的感受是對的,只是一直冷處理。然後隨著爭執越來越多,我也越來越沒耐心的面對她的情緒。開始對她生氣,開始對她發怒,等冷靜下來以後,又是感到滿滿的虧欠。覺得對她很不負責任,覺得她不該受到這些不平的待遇。
老師可以請你教導如此在愛裡無能的我該如何整理好自己的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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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您好,我有問題想請你給我一點意見可以嗎?
事情這樣的,我跟男友台南高雄交往了10年,前兩年男友買了房子,我偶爾會去找他,卻發現他有嫖妓的習慣,最近,他說想要結婚,我說我喜歡目前這種有點距離的愛,不想結婚,但他確當沒聽到,還自己去買了婚戒,很怕他有天認真求婚,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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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知道我該用什麼身分去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