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富里,#東富禪寺傳開師父的邀請,他知道我每一年都有一趟,一年一度和(土地銀行行善團)#有花東偏鄉冬令救濟關懷之旅,特別要我去拿捐書包的贊助款。
#在他的開示中,#我問他一個問題(我問師父)#如果有人説要贊助我,#結果我問對方,有匯嗎?
我還沒收到,對方一延再延(後來我小面神)就不敢再問,#我又不敢把對方的名字從版面上拿下來,怕對方回我說,急什麼。
後來師父說,#這一次如有人棄捐,名字不要把他拿下來,#我倆一起為他做功德,#一人一半付掉就好。
錢,要有出才會有進 。
(有進,多少要有出。
我受教,也聽進去了。)
這一次因為疫情,我要找贊助,物資,書包,會特別辛苦,但是,#我決定今年一樣照樣走,因為疫情的關係##困難的人更困難,當做是我使命吧?
回到民宿,來了一個網友(淑女,的簡訊)她說周姐,#樂高太子爺樂高元帥,#會長彭書筠和師兄師姐,#幫妳贊助了110個書包,妳要加油喔。
人,心是肉做的,我哭了感動了。
多謝師父給了我,#幸運圍繞著我
感恩也感謝。
#我還在花東安排行程
#富里東富禪寺
#多謝傳開師父開示
#樂高太子爺樂高元帥
#周嘉麗曉水珠心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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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最疼痛的一篇來了~~~~
不過這一篇算是有『大幅』變動過(真的嗎?)
也算影響日後走向吧~~~~~~~~
話說版上現在文章數好像比較少一點
因為不想看到自己文章出現在同一個版面上,
所以居然要多等一天才能發文呢~~~~~
大家最近也在文荒中嗎???
=========
這一天,風和日麗,花繁草盛;蒼穹晴空萬里,空氣清新芬芳。
這一天,天下萬民的心都繫在岐崚關前,他們正緊緊地盯著,這個曠古震今的『淵盟
之會』。
恐怕從今之後,再也不會有下一次的『淵盟』。如此亂世以此盟誓展開,是不是也會
在此盟誓的制約下結束?
在這一天,就像被棄置在看台上豢養的蘭石,居然受到了不同以往的待遇。
承受了幾天毫無尊嚴的『示眾』之刑,四肢都因綑綁而將近麻木壞死的蘭石終於被放
了下來。但其實青年早就沒有能力去關注周遭的變化,他時常陷入深沉的昏迷中,一
天之內鮮少有清醒的時刻。
此刻前來張羅的不是粗手粗腳的士兵,而是近身服侍永熙的宮人,他們用柔軟的指頭
將蘭石豐軟的髮絲梳好,以一隻典雅的玉弁簪過,讓那張雖然憔悴無比卻還是清俊懾
人的容顏露出。然後在素白簡約的衣衫外,套上高貴華美的絲繡錦裳,經過如此一番
小小打扮,蘭石整個人脫胎換骨,耳目一新,竟然有那麼點風華絕代的味道出來,讓
守衛的兵士看傻了眼。
他們這才相信,眼前這個廢人般的娃娃,當真是那個傳言能讓鳳君興兵滅燕,得到君
王痴情愛戀的洸爵蘭石。
而或許是因為蘭石這麼長的日子來都安份守己,不曾挪動分毫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
那些殺氣騰騰的東西實在破壞蘭石今天的裝扮,更或者是因為蘭石整個人已瀰漫著垂
危的死氣,所以那些重重囚禁住蘭石的手銬腳鐐竟沒有再度戴上。
一旁的永熙靜靜地看著,深黑的眼中注視著換完裝的蘭石還是無力倒在地上,也注視
著那個被搬上來的軟臥躺椅。
士兵們將蘭石擱至那個躺椅上,其中一位士兵仔細地幫蘭石調整好姿態,讓他能正面
直視不遠方的鳳軍,並將其手腳都擺放到最舒適的位置,這才退下。
在岐崚關前的沙地平原,在兩軍對峙的中心點,已然插著一根醒目的旌旗。
那象徵雙方同意,做為此次淵盟的地點。
此刻蘭石終於緩緩睜開眼,像是今日之內的首次甦醒,但他並未對永熙開恩似的奇怪
作為而感到困惑歡喜,注視著鳳軍的眼神也毫不激亢,甚至,對於刑具不再縛上也沒
有任何欣喜之意,就算那是他這些日子來最衷心渴求的盼望。
他只是輕淡空白地,看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永熙。
「稍稍有點人樣了,」永熙就像看著一件用來談判、議論斤兩的籌碼般:「朕還以為
此時此刻的你,恐怕不夠資格做為要脅的王牌,看來是朕多慮了。」
無論什麼話語,都已無法得到蘭石的反應,他垂下視線,就好像連聽覺都已被阻斷般,
成為一個只有呼吸心跳的偶人。
「看著那個地方,朕要你親眼見證這次的淵盟之會,你應該要知道,這是為了你而舉
辦的淵盟,朕等著見識鳳九華的決定取捨,他有能力左右這次的淵盟,是功德圓滿,
或是無功而返。」
嚥了一口氣,蘭石無言地看著在永熙離去之後,接著圍上無數看守自己的士兵,才慢
慢將眼睛轉到下方飄著醒目旌旗之地,漸漸地,他感到有些累了,或許是因為他已有
太久,沒有沾到如此柔軟的床鋪。
他將自己的臉龐靠在絲褥上,安詳地閤上眼。
四肢上痠麻切骨的疼痛已不再能折磨他多久,就算全身都叫囂著欲死的痛苦,也不會
再讓蘭石動一下眉頭。
他輕輕回想著,方才那名士兵在他手心中畫上的那個字。
一筆一劃拼湊起來,那個字很簡單,卻寓意深沉。
是『等』。
是的,這就是鳳燨的能耐,居然能在這短短的時日內,讓鳳諜滲透至自己的身旁。只
是蘭石不敢去想像,那些總是忠實而沉默地執行任務的鳳諜,又會有多少菁英犧牲在
這條只為拯救他一個人的修羅路上。
為了這些英勇的白骨,他應該要等下去,無論如何、都得撐住最後一口氣……
就為了那些希望見到他活下去的人……
只是,等?蘭石在心中嘲諷地笑了:看看現在的他,還能再等什麼呢?
他已經等不到從前那個擁有雄心壯志的自己;他也已經等不到過去那個奇才殊豔的蘭
石;甚至,就算他再等上個幾十年,也等不到以往那個能自由活動、悠閒從容、撫琴
作畫的人了。
就憑他這個身體,就算等一輩子,也恢復不了最單純而基本的健康。
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為了什麼而等下去……
等下去,讓廢人一樣的自己,成為鳳九華,還是齊玥的負擔累贅嗎?
一輩子寄人籬下,承受著他人同情嘆憐的目光,而後自怨自艾、玩物喪志、說不定到
了那時,他會開始後悔自己年輕時怎會就這麼笨地幹下如此蠢事?
他的自傲與自尊怎麼可能允許如此情況發生?
只是……他還記得那個依偎纏綿的時候……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那麼,假使你能擊垮永熙,待你揮兵進佔臨汶的那一日,我就
願意拋下一切跟著你,一生一世守在你的皇宮之中,至死方休。』
那個瞬間,閃過男人臉上的光彩,至今,他還無法忘卻,像是一閉上眼,就會出現在
面前,為什麼只要一句無比簡單的話,就能引得這個權傾天下的男人,展現如此的喜
悅?
『一生一世?僅僅只有一生一世,怎麼足夠補償你帶給我的折磨等待?蘭石,我的蘭
石,生生世世,無論海角天涯,無論時空動盪轉折,我都要與你,比翼雙飛。』
像是傾注了一生的愛情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只要擁有他,就擁有一切美好的這個
男人,他已經讓男人痛苦地等待了這麼久,難道他還非得要讓男人追著自己直到下一
生、渡過無數輪迴,才肯給予男人一個真正的承諾嗎?
陽光暖暖地罩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母親愛憐的手掌,呵護疼惜著萬般疲憊的歸來遊子,
溫和的光線逐去他骨子底的透寒,讓那糾纏不清的痠痛消逝不少。
蘭石緩緩睜開了眼,非常難得地,因為欲死的頭痛趨緩,一直模糊不清的視野也明亮
起來,他看著遠方那面張揚飛舞,氣勢磅礡的鳳國王旗。
輕緩而難以察覺地,蘭石嘆出一口灼熱的氣息。
而後,他乖順地,無聲地臥著,寧靜平和,就好像他即將一直如此沉睡不醒般。
==========
換上御用龍紋金鎧,披掛以金線繡有鳳徽的絳紅錦袍,鳳九華在德王武王的陪同下,
策馬前往淵盟之地。
淵盟之會禁攜兵器,當三人通過永鳳互設的哨崗檢查完畢後,便來到了插著旌旗的中
心。
二王在距離中心點三丈之處停下守候,真正有資格來到旗旁的只有此役領軍的總帥,
永鳳二國的國君。
鳳九華沉靜地看著面前騎乘墨黑駿馬來臨的永熙,看著他也通過了鳳兵的檢查,留下
跟隨的副將隻身赴會。透過他的身影,在其後襯托的,是整座牢不可破的天下第一岐
崚關,以及那個撕裂鳳君心魂,像是只吊著一口氣在的男子。
心裡頭像是被針扎著,窒息似地刺痛了下。
自從那夜之後,鳳九華再也沒有往那個方向看上一眼。
他怕自己只要再多注視那個身影一會兒,就會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來。
身為統領萬民的王者,他的生命裡,不能有『後悔』這兩個字。
一旦他後悔,象徵所有犧牲都已白費,他不只辜負百姓祖先的期待,賠上千萬忠誠的
性命,還即將斷送整個鳳國的江山。
他是鳳國的國君,自從他指天立誓,登基皇位的那一刻起,就已拋棄身為一個尋常男
人的身份。他的雙手只能用來守護鳳國的社稷眾生,他的心思,只能注視著鳳國興衰
勝敗,他已經失去了,一切自私任性的力量。
直到他蒼老死去……
旗幟在風中拍打著,黃沙揚起輕塵。
水火不容,不共戴天的兩人,此時此刻竟以最平淡的態度相會。
「就算曾經無數次交手,但今天,總算是你我初次相見。」永熙雍容大度地首先開口,
無波的眸子裡看不到任何足以對蘭石刑虐至此的瘋狂。「淵盟濫觴,起自五國國力蕭
瑟,民不聊生,然而時至今日,區區淵盟,又怎能化解你我逐鹿之心?」
是的,淵盟始於各國有意休生養息,然而如今永鳳國勢鼎盛,何須停戰?
鳳九華略微頷首,明亮的目光直直注視著永熙:「的確如此,你我心知肚明,來此一
會,不為其它。」
開門見山地道破,永熙聞言,終於有一股笑意染上他的眼角,他頓了一頓,側首思索:
「沒錯,原因只有一個。只是說來奇怪,難道我手中握著的,不是鳳君親封的洸爵蘭
石?怎麼我聞不到鳳君有絲毫請求我放人的味道?」
注視著這爭奪一生的終極敵手,鳳九華沉默了會:「你要什麼?」
永熙也毫不閃避對方的視線,而且更自信張揚:「這就是鳳君求人的態度?」
對手的美音俊雅飄散,帶著一絲那麼肯定的味道。
就算永熙沒讓守在蘭石身旁的士兵明拿著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鳳九華也知道他拿著
什麼來威脅自己。
不用死,還不到死的時刻。永熙的眼神明明白白告訴他:我會讓你徹徹底底地體會到,
被扼住心脈,是多麼痛不欲生的痛苦。
緩緩地,在數十萬人雙目圓睜的注視下,鳳九華以無比優雅俐落的姿態,由御騎赤風
的鞍座下馬。
除了三丈之外守候的副將們,沒有任何士兵可以聽到君王之間的對話,然而岐崚關上
的將士,卻開始因為這樣的異變而興奮鼓譟,相反地,鳳軍則是一片啞然無聲。
目睹一切的鳳國二王,難以置信地瞪視如此狀況,他們都知道永熙在暗指些什麼,也
知道君王將有什麼樣的動作,就因如此,他們狠狠地、以將要咬碎牙根的力道,切齒
地憤恨不已!
君王已然下馬,他們不敢還高踞在馬上。因此,二人也跟著翻下了座騎。
然後,鳳九華那自從十七歲登基之後,就再也沒有沾過塵土的膝蓋,毫無猶疑地在永
熙面前,跪落至地。
主君一跪,驚天動地,鳳國的天空都即將變色。
直視此景,鳳燏怒紅了雙眼,雙手的指甲都深插到掌心裡去,噗地淌下血來。他怒目
直視永熙,像是想撲上去撕碎他的身體,帶著如此目光,卻還是跟著身旁蕭隱言,直
挺挺地跪了下去。
鳳君一旦跪下,鳳國再也沒人敢站著,後方鳳軍,也由前往後,就算多麼悲憤難當,
開始朝著永熙,一一跪落。
恍然之間,十數萬鳳軍竟然盡數跪膝至地!
面對此情此景的永軍張狂喧囂、歡聲雷動。能得到不可一世的鳳君屈身跪拜,就算現
在立即戰死沙場,也得以瞑目。
在這個時刻,無視周圍一切吵鬧,鳳九華平心靜氣,對著高騎在馬上依然是不動聲色
的永熙,緩緩地,用前所未有的卑微姿態道:「我求求你,放過蘭石。我願意獻上鳳
國一半的土地,只求贖回蘭石一命。」
就算面對如此衝擊性的短暫勝利,永熙那雙像是堆著萬年寒冰的眸子也沒有分毫興奮
火熱,他注視著面前對自己迂尊跪拜的敵君,喃喃沉吟:「一半的國土,多麼誘人的
條件。當初聽說鳳君可以為了蘭石滅燕,我還當作是穿鑿附會的謊言,如今看來,卻
有那麼點真實。」
就像在聆聽著長輩訓誨般羞辱的姿態,向來叱吒風雲的霸主,此刻就只能束手無策,
默默等待敵人給予答案。
「只是,鳳九華,你未免太小看我,也太小看蘭石了。」微微地笑起,那份高貴優雅
令所有鳳人同仇敵慨:「區區的半數國土就想換回蘭石的命?天下豈有這麼簡單的事?」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轄下全數土地,也不及蘭石在我眼裡的價值。」頓了一頓,他
澄澈的嗓音致命揚起,帶著不容置疑的磅礡氣勢:「命,就該用命來抵。假使你願意
獻上自己的性命,我就立刻放過他。」
這一句話令鳳燏將近激動地衝上前去狠狠搏倒他,所幸有蕭隱言狠狠地壓住他的身體,
否則他就將成為史上第一個破壞淵盟制約的罪人了。
「倘若你做不到,那麼這次淵盟,就此宣告失敗。」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永熙果決
肯定,就訂下了此次淵盟的最終條件。
然後,他把決定的輪盤,轉到了鳳君手上。
「我讓你選擇,這個世上,你、和他,只有一個人,能正常活下。」
=========
就像是思索了百年般冗長,讓在後頭等待君王答案的副將們急沸了心。
在淵盟的主角沒有離開旌旗前,任何人都不得打擾此會,然而向來無視倫常的鬼將軍
卻已下定決心,假使君王當真給出肯定的答案,那麼他會冒死上前,一把擊暈早已多
病的主君,不顧一切,破壞會議,將他帶回御營。
就算要被天地懲戒,死無全屍,蕭隱言也要一意孤行!
就在此時,鳳九華緩緩站起了身。也將副將們的意識吊到喉頭。
他直直地看著高踞馬上的永熙,兩人的高度明顯落差,但卻無法磨平鳳君身上遠大剛
強的氣息。
慢慢地,他的眼光,透過阻擋在前的永熙,落到了那個令人心碎的烽火臺之上。
蘭石,我的蘭石……
就像是用盡一切力氣地注視那個身影,耗光所有元神呼喚這個名字,鳳九華終於緩緩
閤上了眼,而後當他再度張開雙眸時,其中已經含了無可動搖的決心。
清朗華麗的嗓音,充滿意志果斷地明徹盪開。
「我身為鳳國主君,身上背負無數臣民百姓,祖宗先輩的期許,我踩著英烈先賢犧牲
的屍骨,終於來到今天的地位。我的生命,早已不是自己所能擁有抉擇。我不會為了
個人的渴望私慾,做出令鳳國萬民陷身水火的決定。」
至剛至正,凜然大義的言語傳遞飄散,緩緩落到黃沙塵土裡,化成一片無聲。
春風,帶來了幾許櫻瓣,絕麗旖旎,卻無比淒涼地吹著。
永熙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此次淵盟之會,就此結束。」輕緩地拉轉馬頭,
以無比高雅姿態迴身,等待已久的永國副將即刻上前迎接並護衛主上的安全。
然而靜立的君王,卻是直直望著遠方的蘭石,口吻中終於露出無法掩飾,深切至骨的
痛苦。
「然而,蘭石……這世上若沒有你,也將再也沒有任何,讓我的視線留戀的風景。」
=========
鳳國德王蕭隱言,被世人稱為『鬼將軍』,這不只是說他行軍手法就像惡鬼般狠厲,
更是在說他對敵手絲毫不留任何情份餘地。
然而,這樣冰冷無情的他,之前卻在與鳳燨聯手隱瞞蘭石假死之事上倒戈,而後事實
足証,若那時他沒果斷決定說出真相,恐怕鳳君將會為了假死成真的蘭石悲傷欲絕、
從此回天乏術。
同時,就在此時此刻,他也清楚地感知到,願意為了己身責任而放棄摯愛的鳳君,將
會為了這個凜然的決定,做下多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因此,當昂立的鳳九華說完那句令他顫慄不已的話,接著迅速地以自己修長有力的手
指,狠狠徒手自殘雙目,打算血淋淋地廢去自己雙眼之時,蕭隱言才能來得及做出反
應,撲上前去兇猛地抓握住鳳九華的手腕。
只不過,君王的悲憤與絕決,就算是他用盡了全身力氣也無法完全阻止。
劇變突生,滾滾黃沙,血花飛濺!
「陛下──!」淒厲地大喊著!蕭隱言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折了鳳君的手臂以防止他再
次自殘,而這樣下來,又怎麼可能壓制得住意志堅決的鳳九華?
若說是不幸中的大幸,這樣的幸運又何其悲愴!他就這樣,兩隻手沾滿了由鳳君左眼
眶中洶湧而出的黏稠血液!
正在眾人急切著要把鳳君送回營地就診的當下,前方正要離去,也目視一切變故的永
熙飄然傳來一句無邊無際的話。
「哼、這樣就足夠清贖你捨棄他的罪了嗎?還是你以為那些爭先恐後的鳳諜,終究能
幫你把他救回身邊?」冰冷地哼笑了聲:「我就讓你親眼看看,你到底選擇了一個什
麼樣的結果,看看那些鳳諜們,到底能從一堆廢墟裡,找出個什麼名堂來。」說著,
像是帶著憐憫,又像含著輕蔑地瞥過一眼,留下最後一句話而後離去。
「蕭隱言,你應該要後悔,沒有及時讓他把那一雙眼睛都弄瞎。」
然後,報應似地,一如永熙所言,要讓鳳九華親眼見證自己到底選擇了什麼樣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刻,讓所有人措手不及,遠方一陣足以震碎耳膜的轟然大響傳來!
眼前發生的巨變如此不真實,剎那之間,還是沒人能反應過來,爆炸的起源地就是在
那個拘縛住蘭石的烽火臺上。
飛砂亂石,紛亂飄落得好似飛羽般;煙塵彌漫,四周盪漾著濃厚的硝石氣味。那是火
藥!是埋藏在高臺上,能炸碎一切希望與生命的火藥。
岐崚關前,塵土瘋狂激飛,就在巨響過後,整個天地安靜無聲,似乎穹蒼后土,都已
被如此異變震碎!
卻再也不見那個令人心折心憐,讓鳳君魂夢牽縈的身影。
「蘭石──!」
此刻,這是鳳九華唯一能發出的聲音。
他就只能全心全意地抓住這個名字,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煙塵未散的地方,想從那裡看
出一點殘餘的生機。
不……不會這樣……他的蘭石,他那唯一的,用盡一生要去愛惜呵護的蘭石……
不會這樣,他與他……不會就這樣子……
用著自己唯一所剩的一隻眼睛,親眼目擊那宛似吞噬一切的巨大爆炸與唯一殘留的坑
洞後,像是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臉上燒灼的疼痛般,他死死地盯著那處,突然全身
爆出無比的力量來,就要隻身徒步奔跑至岐崚關,那個還飛揚著沙塵的地方。無視敵
人瞄準自己的千萬箭鏃;不懼永軍揮向自己的鋒利刀槍!
後方的姬璿調派而來的精兵正在前往護駕的途中,然而蕭隱言卻已無法制住將近發狂
的鳳君,叫所有人心驚膽顫,瞬間心跳盡數停止,鳳九華竟然掙脫蕭隱言的護衛,就
想隻身徒步往依然牢不可破的岐崚關奔去。
他錯了!他後悔了!如果要他這樣親眼看著蘭石離去,那他寧可那個肢離破碎的人是
自己……
如果他連蘭石都保護不了……如果他連蘭石都必須要失去……
「陛下!」「皇兄!」
後方追上的鳳燏幾乎是用撲的,才能壓制住鳳君,兩人一起狼狽得撲跌至地。
「皇兄!您是鳳國的君王!你要記住,你是鳳國唯一的主君啊!」鳳燏幾乎是嘶吼地
喊著。
就像是與生俱來的枷鎖,『鳳君』這個重量一壓下來,再渾沌的心智都會被逼得恢復
些許清明。
只是,清明之後,襲上的卻是益發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啊,他為了替鳳國留下這唯一的主君,自己,卻永遠地失去了那唯一的知己,與愛……
「蘭石……蘭石……」分不清是血還是淚,泥或是沙,只有疼痛和後悔,那麼的鮮明
劇烈……
那是以最殘忍的方法,讓他再難挽回地、徹底地失去……
蕭隱言與鳳燏終於能護住主君,即刻離開這危機四伏的險境。永熙已然進關,永軍定
不會仁慈地等他們平安回陣。
果然,開戰的號角在此刻猛然響起,那是岐崚關上號令出兵的號角聲,震耳欲聾,讓
人驚駭莫名。關口開啟,迅烈地奔出精銳的騎兵,以著無人能擋的迅雷之勢,像暴風
般捲來。
「撤退!快撤退!」兩人護衛著兄長與主君,感知到危險已然迫近,只能不計代價,
儘速護駕回到營地。
由鳳國士兵身上噴濺而出的血液落地,象徵毫無理智的殺戮已然開啟。
淵盟之會被撕裂!接著,數百年來死傷最為慘重,戰況最為激烈,駭人聽聞的『岐崚
關之役』就此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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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自古如名將 不許人間見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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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 From: 123.193.183.94
我覺得之前很堅強的蘭石也很好,現在這樣的蘭石某方面而言比較有人性一點
之前就像某版友所說的,堅強得實在是太完美了一點,不過好像很多人喜歡哦~~
鳳小弟真是給他耍帥到了極點啊!我真的是對他不錯厚
好的話好的點都讓他演去了~~~~~可能鳳小弟塞了很多紅包給我吧~~
※ 編輯: bly1111 來自: 123.193.183.94 (04/01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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