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Sa從沒在這個月份回來台灣,這幾天終於讓我們拿出外套了,從11月初我們都是穿短袖的😅 我一度懷疑自己,11月不是開始要冷了嗎?怎麼熱到像夏天( 我穿著背心、平口洋裝穿梭在街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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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發生了一件對SaSa很衝擊的事,這件事情也跟大家分享一下經驗,希望大家別跟我一樣慘😭
SaSa 手機之前容量都一直跳出容量不足警示,我其實一直沒有把他當一回事,頂多就是把不要的照片、影片刪掉就有容量了(好傻好天真的開始)
有一天手機突然,就是突然的關機了,然後他再開機的狀態就是停留在白螢幕+蘋果咬一口的開機狀態,從此,手機就再也沒有開啟過!
我趕緊致電蘋果線上技術人員,試過了他們提供的方法手機都無法開啟,他告訴我那我要去蘋果中心一趟了!
隔天抵達蘋果,技術人員試圖救我手機的資料,無奈他就是無法再開啟,只能整支手機恢復成出廠狀態,此時的我,我...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來面對,因為.......我都沒備份😭😭😭 技術人員安慰我說:沒關係,人都是這樣,都要痛一次才會記得備份(疑?不是要安慰我嗎?我怎麼聽的心更痛😅)
別無選擇的狀態下,那就恢復原廠吧!我就在旁邊不發一語的等待著。
約莫20分鐘,我獲得了一隻新手機,螢幕跳出 Hello 哈囉 Bonjour 的那種。
至今,已經快一週過去了。對於所有的回憶全部沒了,我真的是想哭哭不出來。Kiwi, Ella, 甚至Bella 出生到現在所有的照片都沒了。
我怎麼都沒有分享商品呢?因為我拍好的照片也都沒了😭 我只能等我空運的東西到台灣我重拍一次才能跟大家分享了。
目前我的手機只裝了臉書apps. 所有程式我都沒裝(可以感覺的出來我已經生無可戀了嗎🤣)一直到剛剛安裝粉絲頁apps我才能po這個文,有發訊息給我的朋友再等我一下,我一一依序回覆訊息喔。
圖為一個看著假聖誕樹喝著以為是咖啡的玉米濃湯想念國外耶誕氣氛的小孩😎 (她問我耶誕老人呢?我說台灣太熱還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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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會當掉就是因為容量太滿,滿到他完全沒有空間可以作業或是跑程式,所以直接死機。大家記得別讓手機像我一樣看到容量滿了置之不理。相信我,這個經驗真的好痛...
怎麼把刪掉的訊息復原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大家都愛看陳京霈和王勝維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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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拿水果籃和飯匙互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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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班男生拿出藏在書包的數位相機開始一張張拍了,飯匙飛進排水溝,在午休的校園裡漂浮。吃飽的人洗他們的餐具,逃過廚餘桶的食物碎屑到了洗手槽仍舊被粗暴的水流沖進漩渦裡。漩渦是眼睛。漩渦看著我分開陳京霈和王勝維,看著我滑倒,看著王盛維瞪著我:「一個醜一個娘。」把飯匙踢飛轉身往廁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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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隔天還用那個飯匙。好噁。」此刻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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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記得了。」此刻的陳京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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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維某天在他盛飯的時候大叫:「陳京霈鼻子像草莓!陳京霈草莓!」午睡一醒,全班都叫他草莓了,只有我繼續喊陳京霈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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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霈下午要到隔壁班上課。他成績退了幾名,變成班上後面那一半了。布丁會和隔壁班前面一半的人一起來和我們上數學課,這時,在黑板許多算式背後,陳京霈會把我寫給布丁的信交給隔壁班同學。隔天上午,我們班又是我們班,陳京霈會把布丁的回信塞給我,說:下次不幫你了,老師以為是我在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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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下次我買票。」我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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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那我要大杯冬瓜茶。」陳京霈國中的時候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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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票六十塊,看兩部電影。偷偷坐在裡面不出來就可以看四部。陳京霈偷偷騎家裡的機車,載我先到電影院隔壁買冬瓜茶。冬瓜茶不能調甜度,只好叫大姊多加冰塊。飲料杯上的水珠最後會滴滿座位地板。十四歲,我和陳京霈的假日下午總是一起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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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上台北後搬進宿舍半年,接了系上營隊總召。Di 每次排戲都遲到,還約大家星期五一起唱歌。Di 妳台詞背了嗎我說。總召大人幹嘛啦放鬆一下嘛 Di 說。大家說 Di 的男朋友會開車到學校來接 Di 下課,閨蜜們圍著,看著 Di 關上門,嘻嘻笑笑大叫快繫安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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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實是我第一次去唱歌。到了包廂,我坐到螢幕前面研究怎麼點歌,其他人卻全都走出去。「總召大人不拿吃的嗎?」Di 問我。我愣在沙發上,說噢不不不不用了,我不餓。我不喜歡在包廂吃東西。Di 走掉了。我很專心很專心盯著螢幕。我不懂的事,我就假裝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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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著一首又一首歌。我唱得實在太好了,昊恩家家的〈不自由〉,魏如萱的〈問號〉,林宥嘉的〈眼色〉。我還難得唱了我討厭的〈開到荼靡〉,只因為發現開了女聲特效之後自己的聲音跟王菲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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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得好認真。其他人都在聊天。我唱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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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擅長的事,我就假裝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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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從頭到尾都在聊天。她先跟張聊張的三個姊姊,再跟劉聊劉的女朋友。我唱到「誰來燒熱我眼睛裡的黑色」時她和陳大笑,發現我在看她們,Di 又戲謔地比了噓:對不起,吵到你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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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剛開學陳京霈,就把機車運來台北了。他會從另一所學校山上騎車到市區載我。不知道是我們在台北會變小,還是電影院在台北會變大,每次一入座,我覺得陳京霈好像比以前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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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勝維成績好,踢足球,朋友多。王勝維說:京霈你這廢物鼻孔好大。國中地下室停車場的跳高墊七八塊疊在一起,我和陳京霈爬到最上面讀布丁的信。布丁桌上永遠擺著一本月曆,上面記著每一個人的生日。我在文具店買了一條項鍊繫著玻璃瓶,還求京霈載我到海邊,到了海邊才曉得有些海邊沒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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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 裡,大家不知道從哪裡變出禮物,對 Di 說生日快樂。我竟然根本沒準備禮物。我怎麼會以為是來唱歌就好了呢?我看著精美的盒子被打開,是女孩們合送的洗髮精組合;張寫了卡片;陳送了一支酒。我記得有某個瞬間大家望向我,彷彿我會從肺臟裡拿出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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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呵呵我沒有帶欸。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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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笑,然後說不用啦,幹嘛準備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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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再也沒有約我一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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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霈幫我把布丁約到頂樓。她看見我,低著頭走到我身邊。她從口袋裡拿出今天我給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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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被人喜歡,也許因為少少的,吃完就沒有了。但我並不是因為這樣才喜歡妳的。妳並不是因為稀少而珍貴。妳是因為珍貴,所以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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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牽起我的手,「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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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大學之後有新綽號嗎?我問陳京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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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訴你。京霈忽然按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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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營隊社團裡 PO 了文:「明天我不能到,一切聽 J 指揮。此外,每次都有人排戲前一個小時才說自己會遲到,或者沒說就遲到,我想這樣是對不起大家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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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Di 也在自己帳號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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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針對我,我自認為沒有對不起大家,不爽為什麼不直說呢,就算老娘是您心裡的一粒沙也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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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傳訊息向 Di 解釋:不是在說妳。真的。然後 Di 把文章刪掉,說:對不起誤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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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無論如何,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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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 說,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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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失去 Di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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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去台北車站找陳京霈。訊息裡他說,這次不用跟別人借安全帽,他終於買了一頂。「今天有要看什麼嗎?」我戴上新安全帽,新安全帽的味道聞起來好危險。「就載你逛逛。」陳京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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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車站像迷宮,台北車站外卻也不像出口。京霈載我轉彎,載我超車,載我看城裡的招牌。這間店他和誰去過,這一間我和誰來,以前我們聊天隔著兩頂安全帽,現在我們聊天隔著半個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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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騎一段。」等紅燈時他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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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們要去哪裡?」我鬆開後座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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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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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咖啡廳很大,他們還包下了整層樓。騎了好遠,我早就分不清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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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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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對吧?」陳京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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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裡,人人都穿西裝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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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手卷!」人潮裡忽然有人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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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學長!」陳京霈竟然向那人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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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看著我,「對了,還沒跟你說,我現在的綽號叫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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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西裝耳麥男帶我們到一張坐著更多西裝耳麥男的桌子,其中一人為我拉開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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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位先生,是手卷的朋友?有沒有綽號?天啊你長得好像那個黑人喔,那個藝人。」西裝耳麥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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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過我覺得我身高沒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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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卷怎麼不介紹一下?」西裝禿頭八字眉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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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口:「他是我國中同學,綽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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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沒有綽號。我打斷陳京霈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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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以前呢?以前有綽號嗎?」西裝山羊鬍油頭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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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過頭,盯著陳京霈。陳京霈以前好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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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望我。「地瓜。他以前叫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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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掉進漩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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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你有在打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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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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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有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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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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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常有在繳房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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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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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啦,想問你說,想不想賺點錢讓家裡少一些負擔啊,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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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耳麥男拿出一張白紙,在上面畫了一個三角形。「我今天要和地瓜介紹的呢,就是一個我們在場所有人;包括手卷都親自參與過,而且都非常希望可以讓更多人知道的一個祕密,那就是電信金字塔。地瓜你看過金字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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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出咖啡廳,到最近的站牌,搭上最先出現的一班公車。飯匙高高地飛起來,墜落,躺在被數萬數億次踩過的走廊。我撿起湯勺,菜夾,水果籃,我也撿起陳京霈,我們一次次把校園的午後恢復原狀。打開水龍頭,洗著卡著飯粒和沙粒的餐具,公用的菜瓜布上卡著陌生的午餐,洗手槽前,人人都穿制服走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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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訊傳來,是他。「詒徽,我很抱歉,沒想到你會生氣,如果因為一點錢的關係讓我們之間有誤會,我會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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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螢幕上他的名字。陳,京,霈。看了很久,變得不像他的名字。公車開了好久好久,我覺得自己好像哪裡都到不了,遲遲沒回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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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佈景從後台搬出來。觀眾很多,我盯著演員化完妝、確定音控就位,然後開麥克風:「正式開始的時間是七點半,請各位來賓再稍等一下。」演出結束之後我撤走排練室裡的箱子,裡面是不同版本的劇本、後來才知道印貴了的 DM,以及不斷滲漏使整個箱子都是味道的漂白水。我第一次來拖地時自己摻水稀釋的漂白水。一整個下午我流汗,地板濕了又乾。觀眾鼓掌,我鞠躬致意,畢業後再也沒有遇見過系上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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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工作後我在林森北路找到房子。八坪一個月一萬一,洗衣機共用,洗手台裝在客廳,冰箱在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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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京霈說要來看看我住的地方,我問約在哪,他叫我給他地址。我出門和他碰面,決定先吃晚餐,兩個人到我搬家時經過的麵攤。一碗榨菜肉絲麵八十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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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布丁也辦臉書帳號了嗎?」陳京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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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不過我沒加她。」我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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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會去她的婚禮嗎?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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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會吧,她又沒寄喜帖給我。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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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租屋處離開已經是晚上九點。我送陳京霈走一段。他說機車已經又送回高雄,台北的房子一退租就要先回家住了。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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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考個研究所之類的。我想讀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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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之後第一次長假,老家附近的捷運站孤獨地在工業區大路上靜坐,人潮以它為圓心遞減。說是人潮,其實也不過就是附近的餐廳、超商和一些賣水果的小販罷了。搭車回高雄,左營站的手扶梯上幾個中年人佔據了梯道左邊。一對少女應該是故意的,任誰也聽得見那樣交談:是怎樣?擋住左邊不能走啊。南部人怎麼這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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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在台北發生的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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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揮手攔計程車。一上車,司機丟一句: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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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打電話給他。他又問我要不要去看電影,說以前那間電影院重新整修了,後來冬瓜茶大姊不在,也不曉得現在一張票多少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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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北車找陳京霈
iifays.com/post/findingchenattaipeimainst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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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 199X dorm.第二期《不等式》
蕭詒徽專欄「16161D」
2019 Nov.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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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把刪掉的訊息復原 在 Zen大的時事點評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用自己的大腦思考並做出決定就是教育的本質
而不是追隨人家的話術說詞或群情激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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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大概可以想像某些獨派看了這種言論會出甚麼評論?
(不外乎華頭華腦 解殖還要努力之類)
但人家是還沒決定且這件事情有他身為台大學生的立場跟姿態
反而外面的還要干預過問起裡面的了
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編輯加入)
(本文並沒有同意任何臉書以外的平台轉載,包括Dcard或PTT等平台,也拒絕了所有記者的請託)
收到了幾個訊息問我為什麼我文章中的內容與一些在場的人看到的不同,因此編輯加入這一段在最上面。舊的內容不會刪掉。前面是我對這整件事情的檢討。後面是我對於衝突當下有疑慮的同學做出的申明。
對於這次抗議活動,我只看見自己「維護操場」的訴求,忽略了整個活動背後所隱含的意義。敏感的點有:中國主辦方、竄改校名、矮化主權等。維護操場固然沒錯,但我「曾經我以為學生是潔白無瑕的力量,不受任何顏色玷污,」這句話將顏色、政黨、各方理念的介入說成「玷污」,的確是過於狹隘。在倡導自己的訴求的時候,不應該貶損其他的想法,更不能藉由貶損他人來彰顯自己。對於撒冥紙,那也是一種表達訴求的方式,就像我們衝入會場一樣。我不應抱持著「我很純淨你很髒」的態度來看待其他團體。
學生的單純對於社會而言,的確是比較中立的力量。但我也不應藉此觀點而去攻擊別的立場。無論是獨是統,所有人會為自己的理念而站出來,無非是希望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每個人的藍圖不同,我應該學會的是尊重、放開心、傾聽與理解,而不是以「玷污」等負面的用語來攻擊與我不同立場的人。對於被我冒犯的團體,我很抱歉。
以上是我對這整件事情的檢討。
以下是針對「衝突當下」,有同學反應內容與別人說的不同,我的申明:
對於衝突當下的疑慮與申明:
疑慮一:真實的衝突過程究竟長怎樣?
申明:我盡我所能,將我們當下的舉動寫出。以下()中的對話內容為不確定是與我衝突的當事人所說,還是旁邊的人喊的。
許多同學開始撿地上的冥紙,我也開始撿。
撿到一半,與我衝突的當事人(以下簡稱A)就和我說:「不用撿啊!幹嘛撿!」
我:「主辦方已經同意終止活動了,也承諾不會臨時復辦,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達成了目的以後就該復原場地。我是來守護我的學校的,不是來製造混亂跟搞破壞的。」
A:「同學目的還沒達成啊!同學你們不要撿啊,丟了再撿就沒意義了啊!」
我無視,繼續撿。
A:「跟我們一起留下來啊,(支持台灣獨立!)」
然後一隻腳出現在我眼前,踩住了我正伸手要撿起的紙。
我站起來。
我:「我是臺大學生,我衝上台是為了捍衛我的校園,不是為了支持你的旗子!
A:「我也是學生啊!」
旁邊眾人:「他也是學生啊!」
我:「我的目的已經達成,現在我要為了我的學校的環境整潔撿垃圾,請你不要妨礙我!要表達你的政治立場我沒意見,但你最好不要用你的信仰來強姦我!」
A:「同學請你不要這麼激動…」
(原文錯了,這段是在性騷擾前面)
A:「同學你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了!」
旁邊眾人:「同學你剛剛已經碰到他的身體了,你這樣是性騷擾!」、「你這樣是性騷擾你知不知道!」、「你推他啊!」
旁邊眾人仍然在講性騷擾的事情
我:「我哪裡性騷擾你?」
A:「你摸到我了。」
旁邊眾人:「你摸他啊!」、「你推他啊!」
我沒理會,直接走掉。
以上是我對整個過程的記憶,以及數個在場的人的指正,我將「...現在我要為了我的學校...」這句話記錯,事實上是在性騷擾那段前面;「同學請你不要這麼激動…」以後的幾句是看到網路上別的在場者所說的以後,我有想起來的對話內容。當然,只憑我一個人的記憶,很難鉅細靡遺地完整描述。有人說法跟我不同,我也沒有證據證明究竟誰對誰錯。
疑慮二:有人密我:「有人看到你的確推了獨派團體的女性,為什麼這段不據實寫出?」
申明:整個過程中,我只有與A有說話、互動、衝突,A是一個男生,因此我根本不知道那位「被我推的女性」是怎麼一回事。個人認為是憑空造謠,以訛傳訛。
疑慮二:所以你是否推人?為何會有人說還導致他人手機被撞掉?
先申明,我並沒有推人。因此這整個問題其實我都不太知道怎麼回答,我只能試著以我的論述來佐證。
一、當下我雙手中都握著很多冥紙,如果我真的有推人的話,應該會有很多冥紙灑在他身上;但這並沒有發生,整個衝突過程中,那兩團冥紙都緊緊握在我手中。
二、當事人也沒有說過「你推我」,只有在性騷擾那邊說「你摸到我了。」事實上是旁邊的人在大叫「你推他」。對於我推人的指控,我認為是旁人試圖使我恐懼而無中生有,所以當下也沒有回應旁邊的人。
三、活動開始前,發起人也不斷提醒我們,不要與場內任何人有肢體衝突,一遇到就馬上跑。這點我非常謹慎。
P.S.那位密我說「有人看到你的確推了獨派團體的女性,為什麼這段不據實寫出?」的當事人已經告訴我:「我同學的回應說,他沒看到推人那部分。」意指這點只是聽說而來,並非實際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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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我是臺大學生,我衝上台是為了捍衛我的校園,不是為了支持你的旗子!」
我嘶吼,身上沾滿發臭的蛋液。
第一次參加如此規模的活動,天真的我還以為今天會是一場學生的抗爭,沒想到各派人馬都來「共襄盛舉」了。也對,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宣告抗爭勝利的那一刻,活動發起人表示已經不必繼續佔領舞台,也希望各位同學協助清理善後。我站在學生團體的最邊邊,右方便是獨派團體的人;當我彎下腰開始撿那不知道誰撒的冥紙以後,獨派的發言人對我大喊:「不要撿啊,同學幹嘛撿啊!」
我抬起頭。
「主辦方已經同意終止活動了,也承諾不會臨時復辦,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達成了目的以後就該復原場地。我是來守護我的學校的,不是來製造混亂跟搞破壞的。」
:「目的還沒達成啊!同學你們不要撿啊,丟了再撿就沒意義了啊!」
我無視,蹲下,繼續撿冥紙。
:「跟我們一起留下來,支持台灣獨立!」
然後一隻腳出現在我眼前,踩住了我正伸手要撿起的紙。
我怒視著。
:「同學你這樣我可以告你性騷擾了!」
(旁邊眾人:「同學你剛剛已經碰到他的身體了,你這樣是性騷擾!」、「你這樣是性騷擾你知不知道!」)
我起身,對著他怒吼。
「我是臺大學生,我衝上台是為了捍衛我的校園,不是為了支持你的旗子!我的目的已經達成,現在我要為了我的學校的環境整潔撿垃圾,請你不要妨礙我!要表達你的政治立場我沒意見,但你最好不要用你的信仰來強姦我!」
他拿著大聲公,頓時無語。我扯出他腳下的冥紙,轉身離去。
「同學請你不要這麼激動…」
後面的句子,我差不多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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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場合中,我尊重各方意見的表達自由,無論是我支持的或者不支持的。但是也呼籲同學們搞清楚自己抗爭的目的與意義,不要被看似激情而有力的群眾給左右。大力複誦口號之前,請先想想每一句口號背後代表的意義,不要被他人的價值觀影響(其實我更喜歡用強姦這個詞)而不自知。
我是臺大學生,我捍衛我的校園。我愛這片土地、這個島嶼,但我還沒找出我所相信的意識形態。因此,在這之前,我不會輕易地為任何政黨、旗幟吶喊。雖然我們都站在舞台上抗議,但我有我的價值、我的原則,請不要試圖慫恿我為你的信念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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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以為學生是潔白無瑕的力量,不受任何顏色玷污,
今天,我明白,那種幻想並不存在。
但當各色光彩一同迸發,
將會是令人動容的、純淨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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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現在看這張照片我才發現,我左邊的標語是「罔顧學生『反統戰』」而不是「罔顧學生,『侵害學生受教權』」。我還幫忙舉了一段時間,我臉好像有點腫。
(編輯更正)
更正上面這段,看了其他別人傳的照片以後發現,我舉的是「還我操場!」不是「反統戰」啦,嚇死我了,差點自己打自己臉。想說我左邊明明就是學生團體,怎麼標語突然變反統戰了。
(原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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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加入)
別加我好友,我不是什麼針砭時弊的人啊。我FB幾乎都是搞笑廢文而已,像是吹保險套、把丁丁剪成我的大頭貼、把吉他當女朋友抱之類的沒營養的貼文。
沒想過我的抒發會受到這麼大的關注,一開始只是幾個好朋友問我可不可以分享而已。但我要再三強調,我真的沒什麼知識,加我好友沒辦法讓你獲得什麼,我FB真的只是拿來PO些搞笑又沒意義的文而已。
而且今天看了一些反對我的文章的言論,我覺得自己要學的還很多,我的思想有些狹隘,且有點自視(學生)甚高,這當然要好好檢討。
那些反對言論有些很尖有些很緩,但我都不會刪不用擔心,我雖然不學無術,但高中老師教的表達自由以及開放討論所能造成的進步,我是不會忘記的。(也因此我看見統派團體大聲唱歌、獨派團體用鳴笛,我都不會覺得反感)(當然傷人另當別論,那是很令人生氣的)
我的文章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以一個還沒找到自己所相信的價值的人,期許各個立場的人不要以威嚇的手段(利用性騷擾試圖造成我恐懼)來要求我為他們做些什麼。我抱怨的是「個體」,而非整個「團體」或者整個「意識形態」。當然我的文字很有問題,造成許多人誤解是很能理解的事情,這點我要道歉。
不過這篇文傳得也太開了,有點嚇人,但想想也好,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可以把我逼出同溫層,看看那些平時我不願關注的人群及意識。
我會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人,願這片土地上的人們更好。
謝謝各位的教誨,我會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