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境中我們需要有鼓勵!知道天父必看顧我,如暖流強心針。💪🏼🌈
謝謝李牧師。
Mary 祝福您和家人平安健康。🌹🙏🏻
https://www.facebook.com/watch/?v=1596133500549267
李炳光牧師重點分享:
*天父必看顧您*
「你們要將一切的憂慮卸給上帝,因為他顧念你們。」彼得前書 5:7
藉著經文彼此激勵、在靈裡分享愛筵😍盼望主內弟兄姊妹在疫境中得著鼓勵、安慰和提醒🥰👍
Youtube:
https://youtu.be/Q87BMwI_OC4
彼此激勵經文 在 葉漢浩 Alex Ip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不可停止聚會」沒有禁些教會暫停崇拜
有些教會不敢停止崇拜聚會因為希伯來書10章24-25節中,提及「不可停止聚會」。中文和合本修訂版聖經的翻譯是「我們要彼此相顧,激發愛心,勉勵行善;25不可停止聚會,好像那些停止慣了的人,倒要彼此勸勉,既然知道那日子臨近,就更當如此。」
這段經文當然是鼓勵我們參與教會群體聚會,但不是指我們不能停止崇拜模式的聚會,因為這段經文的核心教導是,由24節開始,因著耶穌的救恩(19),我們有新的生活模式,而其中一個就是要以愛「彼此相顧」,重點是與弟兄姊妹、鄰舍及他者的生命結連。而聚集( ἐπισυναγωγὴν)只是指聚集,不一定指某種形式的聚集,更不一定指崇拜。而更重要的是要信徒實踐「彼此關顧」,而不是聚集形式本身。
在疫症中,真正彼此關顧的方法可能就是減少實體聚集,所以,這節經文一方面是鼓勵我們在一般情況下多參與教會活動,與信徒交通互相激勵與關顧,但絕對沒有禁止我們在疫情中暫停聚會。當然,在疫症過去之後,網上的崇拜絕不能完全取代傳統的崇拜,因為關顧是需要真實的接觸及相聚的。
彼此激勵經文 在 洪仲清臨床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生而為人,一定都曾陷入痛苦,
但我的痛苦,無法與你的痛苦劃上等號。
現代社會中,許多人的靈魂都生了病,
當人人皆痛苦的時代來臨,卻無法彼此同理,支持系統也難以建立,
個人該如何才能走出這種強大的情緒監牢?
甚至,藉由述說並分享痛苦的經驗,找回與外界喪失已久的連結?
當痛苦無法被述說,它就不會消失;它會化為一堵高牆,將個體與他人全然隔絕。
允許悲傷、擁抱脆弱,才能真正地看見痛苦,與痛苦同行。
幫助受傷的人說出生命中無處安放的痛,
讓「我們」一起好起來。
取自《痛苦可以分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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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衷心佩服各位朋友。
因為上一篇文章很不好懂,不少朋友還是看了好幾遍,絞盡了腦汁留言。我猜,這種熱忱,跟考試交作業的感覺不相上下。
但是,這一篇摘文,我衷心覺得,能看得懂,然後寫出跟文章內容有關的留言,已經是學者等級的頭腦。光是標題,看了就讓人有點頭暈。
我喜歡作者思緒的縝密,一步一步深刻的內省,爬梳出分享痛苦的相關心理歷程。其中有些歷程,很多人甚至講不出來,但讀懂之後,大概就能有共鳴,因為都是很普遍的人類經驗。
讓我很不專業地簡化作者的說法,簡單來說,如果是一邊做一些活動,一邊講心事,會比較輕鬆沒有壓力。有些話,聽完了之後,需要消化一下,馬上回應會有困難。
如果大家的痛苦能夠講出來,會少一點孤獨感。發現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痛苦,但藉著彼此分享,產生了對話,因此少了被世界遺棄的感覺,因此而欣喜。
「支持者所承受的痛苦中,存在著破壞彼此互動的性質,雖然有些受苦者與其支持系統的關係可能是例外,但大多數受苦者和陪伴者的關係都是單向性的。或許因為愛,又或許是因為照護責任,使得受苦者身邊的人不得不單方面聆聽訴苦或給予尊重,但因為痛苦會破壞關係,久而久之,便消磨了陪伴者單方面的情感,導致關係的結束。」
上面這一段文字,是取自作者在致台灣讀者的自序。作者善於陪伴,所以對於陪伴者的感覺體驗很深。
讓我們回到關係裡去思量,我們真的很想陪伴我們身邊的人,一起面對他們的辛苦,然而,我們常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即便是我們的孩子,很多父母也不見得能夠好好的尊重與聆聽,因為痛苦與挫折太多,最後在不知不覺中關係走向疏離。
關係也許沒結束,但變得表面、空虛。這就不難明白,為什麼有些父母對著孩子的時候,常聚焦在學業或成就表現?
親子關係不入心,並不是奇怪的事情。很多愛戀關係,走得久一點了,也一樣有這種狀況。說難聽一點,說不定還勉強在一起,只是因為社會壓力。
痛苦會破壞關係!
痛苦會破壞關係!
痛苦會破壞關係!
請從這點回顧自己過去的關係,又或者是正在進行中的關係,不難有些體悟。只要關係中出現讓人痛苦的重大事件,即使是意外事件,像是孩子過世,不牽涉到關係的不忠誠,關係的基礎也會因為痛苦而被侵蝕。
關係結束了,又或者空洞了,也沒關係,不是努力就一定救得回來。別忘記自己就好,這是我們最後的歸向。
祝福您,陪伴他人的同時,都能在意識上不斷陪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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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馬上開始」轉為「現在從這裡開始」──媒介痛苦的空間和視野很重要
【文/ 嚴寄鎬】
宣雅告訴我一件不久前發生的事。她帶著母親和朋友到田中散步時,正好看到江邊有一群鴨子在游水,其中有一隻離整群鴨子較遠,宣雅無心說了一句:「你們看,那隻鴨子落單了耶!」沒想到,每個人對此反應都不一樣。
總是覺得人們必須成群結隊的朋友對著那隻鴨子說:「這樣一個人游不好吧,快加入其他鴨子呀,為什麼自己躲在後面呢?」而聽了這些話後,早年總是活得很精采忙碌、年紀大了之後才開始獨居的宣雅媽媽說道:「真可憐,是發生什麼事才被邊緣化了呢?」而另一個結婚後過得很好,也常常自己旅行的朋友卻說:「有什麼問題呢?自己一個人自由自在,不是很好嗎?」
宣雅聽了頗為驚訝,光是對著一隻落單的鴨子,每個人就能有完全不同的想法,這些想法也顯出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以及正在經歷的問題。聊完鴨子的話題後,散步的眾人又開始分享自己的過去,沒有人強迫大家表白,也不用看人臉色,若不想說,就不用說。
邊走路邊聊天時,人們自然而然談論起偶然躍入眼底的事物,這些事物成了話題的引子,就這麼順水推舟地展開對話時,大家也不需要直接切入各自的遭遇。當缺乏一個適當的話頭就開始自我剖白時,聆聽者往往會因為必須判斷是否需要迎合說話者或做出其他反應,感受到頗為沉重的道德負擔。既不能隨便帶開話題,也很難偷渡自己的想法,因為沒有中間的介質,所以彼此的價值判斷可能會直接產生衝突。
與此相反的,是邊散步邊聊天。就像「鴨子」一樣,能夠媒合彼此價值觀的話題,其實是數也數不清。看見路邊有花時,有人可能會說:「我好喜歡黃色的花。」並進一步解釋:「不過那麼鮮豔的黃色太有壓力了,色澤太濃烈,我喜歡顏色稍微平淡一點的花。好像連綠色也是,我比較不喜歡太深的綠色,湖水綠就滿好的。」在這段對話的字裡行間,已經隱隱表示了說話者的經驗和喜好。
聽到這段話,大概也沒有人會接著說:「你怎麼可以那樣講呢?」只會說:「啊,你喜歡那樣的顏色呀?我反而比較喜歡華麗鮮豔一點的花呢。」接著就能夠再說明自己為什麼比較喜歡那樣的花。不過,邊散步邊聊天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些對話並不真的與花有關,而是與過去到現在的日常生活軌跡,以及當下的日子有關。
這樣的談話方式,不會在對話、想法以及判斷間造成衝突,沒有衝突地對話,反倒能在對話之間發現自我。「坐下來聊天跟邊散步邊聊天真的完全不同。很奇怪,坐下來聊天的時候,會比較常想要反駁,或是感覺委屈,但是邊走路邊聊天時,就覺得對方的話也有道理,心境反而自在。」
「聽到大家對於鴨子的想法,我真的很驚訝,原來就連看到一隻鴨子,每個人想的事情都不一樣。我也發現,我在看到那隻鴨子的時候根本什麼想法都沒有,所以我也開始思考為什麼我會這樣。」宣雅說,她又因此重新感受到喜悅,一種剛開始透過團體諮商和心靈修養課程所感受到的喜悅──那是基於自我發現和自我思考所產生的喜悅之情。
■ 從「現在立刻」的強迫下解放時,就得以擴大回頭觀照自己的視野
雖然宣雅暫停諮商和心靈修養課程的契機是來自於其他事件的衝擊,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大家交談的內容都流於太過直接的判斷。一開始,宣雅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總會把其他人的回饋僅當作「其他想法」,但隨著時間過去,她發現那並不是「其他想法」,而是「價值判斷」。
起初,這些想法對於回頭自我反思很有幫助,但時間一長,卻也讓她感到有壓力。當她開始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在被人指指點點時,這個念頭並沒有讓她獲得更多思考的餘裕,反而越來越常帶來挫折與自責感,甚至憤怒。同時,她也對自己向別人做出類似的行為感到很有壓力,因此在對話時,她不再想延續話題,反而會很謹慎地中斷對話。每每遇上類似狀況,都令她心情沉重。
當大家一起坐下來對話時,感覺必須非常專心聆聽對方,但實際上卻必須同時專心思考該怎麼回答。這麼一來,人們乍看好像專心在聽,但事實上卻是被迫敷衍了事。因為在這個場合中,與其說是需要聆聽他人,不如說更需要對他人的說法提出回饋,所以待會兒不管要不要回答,都必須先忙著思考。於是乎,身體很專心在傾聽,心裡卻專注於自己的想法,顧此失彼,導致非常疲憊。
專注於自己的想法,這會是一個問題。因為這些想法是對他人說話內容所做的判斷,與其說會想起什麼具體的事例,大部分時候還是停留在「分辨對錯」而已。在這種情況下,當事人所能做的,不太是發現自我,而是只能在自我防禦和自我反省之中二擇一。自我防禦久了,就會感到空虛,但專注於反省的話,又會陷入「這次我又錯了」的自責中。久而久之,按照別人的方式,距離發現自我的目標便越來越遙遠。
但邊散步邊聊天時,就有辦法既聽對方講話、又專心在自己身上。由於在聽對方說話時,不必馬上說出自己的判斷,因此能夠聆聽好長一段時間,不必像坐著說話時馬上就得要回答。若遇上比較有壓力的話題,聽聽就好,看看街上別的景物也無所謂,因為對方也知道是想一起散步才出來走走,而非為了講話才待在一起的。走路,能作為彼此的想法和對話之間的緩衝。
專心聽完別人講話後,才能專注於自己身上。如果對方說的話很有趣,聽完那番話後,很自然地就會專注於自己的想法上,專注於發現自我時,則通常不太會追究對方為什麼沒有回話。而在自己說完話後,如果發現對方正陷入沉思,也會暫且先停下來,給對方時間思考。在感覺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語而有壓力時,也比較容易停止並轉移話題,因為不這樣做的話,一起散步的氣氛就會受到干擾。
「世界」製造了坐著說話和邊走邊說的區別。當我們坐下來談話時,所創造的世界僅止於「坐著的人」之間,其外的範圍都被忽略,很少能關照說話者之間「以外」的事物。邊走邊說則不同,說話的人在外部世界「之間」與其他人對話,而因位處外部世界,所以可以停留在對話者之間的同時,仍隨時把目光轉向外界。外界依然存在,但也可以隨時脫離,這就是坐著說話和邊走邊說之間的絕對性差異。
走路可以讓人們把所有可見的東西都拿來當話題,媒介思想與思想、話語和話語,並加以緩衝。不要求對方「現在立刻」回答,讓人們擺脫了「現在立刻」的強迫性,也擺脫了「現在立刻」為彼此的言論做出道德或倫理判斷的壓力。「現在當下」的散步時光中,將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從「現在立刻」中解放,也因如此,邊走邊聊天比起坐著聊天更為自由,也更讓人能喘口氣。
走路把對話從「現在立刻」轉變成「當下」。「現在立刻」指的是「即時」,我們談話時,一直處於必須「現在」反應、「立刻」判斷的壓力下,如果不這樣做,就會被認為不會說話,不回答就會被認為是一種拒絕。因此「現在立刻」這種時間概念,剝奪了我們思考的時間,人們必須不假思索地判斷、不假思索地回話,這幾乎被視為是對對方的道義。
在這樣的狀況下,話語不會被導向思想。話語之間不得不互相碰撞,說得越多,就越不能引導說話者自我反思,反而會將他們推往自我防禦的攻擊。在這裡,人們無法透過分享來發現自己新的面貌,也無法省察這個新面貌,更不能自我發現,只能堅守先前已知的自我。
即時交談、思考、判斷總讓人陷入焦慮,必須隨時保持警戒,無法回顧過去或思考未來,而是只能對當下別人給出的東西「快點」做出反應。若不這樣做,便很容易遭到別人的無視,所以更需要即時給出反應。這種即時反應當然不能創造出新的語言。為了快速回應,我們必須依靠既有的語言,不能創造新的;而既有的語言,就是我說的咒語和經文。
在交換關於痛苦的話題時,更是如此。因為對於身處痛苦的人來說,痛苦是時時刻刻都感受到的,因此更希望聆聽者立即做出反應。正因我的痛苦是即時的,所以也希望對方的反應是即時的。身處痛苦的人常常認為對方沒有立即回應就等於無視自己的痛苦,在熙母親的怒氣,便是基於這個理由,因為家人沒有即時面對自己的吶喊。痛苦將受苦之人趕進即時的場域中,同時還把必須對此回應的人們都一起趕了進去。
事實上,正是這一點,使得痛苦的人不會試著出門散步。因為現在就覺得不得不說,而且還希望對方立刻回應,這樣的他們,對於散步所創造出來的「餘裕」和「媒介」感到鬱悶。對他們來說,走路很煩而且沒意義,他們只想坐下來傾吐一切,或者瑟縮在角落長吁短嘆。世界上最困難的事情之一,就是把不停說話的人拉起來,讓他們走出去,因為「現在即時」的痛苦將人牢牢地綁在固有位置上,讓他們離不開座位。
不過,一旦開始走路,事情就會發生一些變化。我並不是說走路是靈丹妙藥,而是指人們應該設法恢復走路所帶來的媒介、緩衝,以及停留或擺脫的能力。在彼此交流的關係中,不能只有互相對話的人們所建立的世界,也需要包含外在的世界,才有可能不至於完全陷入那份關係中。除了散步以外,其他像是料理、繪畫等諸多活動,都可以成為對話時調解、緩衝、延續,甚至脫離對話的方法。像這樣,當人們擺脫了痛苦的「現在立刻」時,其他我們尚能關照的事物才會一一映入眼簾,被痛苦纏身的當事人眼中才能看到其他事物。
儘管可能是暫時的,但因為有其他事物進到眼中,陷於痛苦之人於是能暫時擺脫痛苦的話題,轉為閒聊其他事物。在聊著其他事物的同時,也能夠擺脫痛苦的「現在立刻」所帶來的壓力。正因為從痛苦所帶來的「限時性」中解放了,才能夠回頭關照自我、發現自我,而這種對自我的省察和發現,便是如此這般地必須透過他者的媒介作為緩衝,才能夠實現。
■ 說不出口的痛苦所帶來的孤獨,在人和人之間流通著
當人們從痛苦的「現在立刻」擺脫時,首先會看到的,就是別人的痛苦,而他人的「痛苦」之所以能映入眼簾,是因為受過苦的人最清楚人們如何對痛苦感到不自在,以及受苦是什麼感覺。受過苦的人對他人的痛苦更為敏感。宣雅說她第一次和大家一起走路時,花了更多時間和她們談論自己的痛苦,因為自己是當事人,所以其他同行的人應該好好聽她講話,她覺得在這種場合,與其聽對方講話,更是自己抱怨的好機會。
然而當她和別人一起走路時,卻發現其他人的故事也無意間交錯閃現於自己原本想講的話題中。雖然是老生常談了,但確實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只是種類、強度,以及每個人應對的方式不同而已。當宣雅看見別人的痛苦並聽見內情時,她領悟了一些事,那就是所有人都一樣,每個人都同時遭受了痛苦所帶來的另一層痛苦,那就是「孤獨」。
痛苦讓人們知道,孤獨並不是例外,而是普遍存在於人類之間。只有當我們痛苦時,我們才會知道自己有多麼孤獨。並且由於那種孤獨,我們被深埋於痛苦的絕對性中,自己的痛苦與「現在立刻」綁在一起,使得我們忘了所有的苦難都是絕對的,誤以為只有自己面對的痛苦才是獨一無二。因為這樣,我們深陷於自身的痛苦中。
但一邊走路時,由於對話擁有調解和緩衝的空間,我們會發現你我的痛苦都是如此絕對,並不會因為我的痛苦比你的痛苦程度高,就藐視或破壞對方的痛苦。我們也更清楚地意識到,由於這些痛苦都很絕對,永遠無法與其他人分享,因此會給予尊重。
若說痛苦的「現在立刻」所帶來的壓力,讓人們陷在「只有我很難受,只有我被拋棄了」的想法裡,那麼,一起散步聊天,讓人領悟的「當下」就會將這個念頭轉換成「原來你也很孤獨」。於是痛苦的絕對性所製造出的普遍「孤獨」開始被看見了,人們便可以接觸到他人和世界。在這裡,雖然受苦的人不能說明彼此的痛苦,卻能夠說明在經歷痛苦的過程中自己是多麼孤獨的存在;雖然痛苦不能言說,但我們依然可以是描述痛苦的存在。
這就是宣雅在田野中散步時體會到的道理:我無法向其他人解釋疼痛本身,說得越多就越模糊,總覺得自己說得不好,因此好像不得不放棄到目前為止所做的一切,去尋找別的東西。但就在感覺找到痛苦的語言瞬間,自身的痛苦卻在指縫間流逝了,說得越多越是空虛,最後連說話都覺得麻煩。
但邊走路邊聊天時,主要聊到的話題並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大家如何經歷這份痛苦;聊天的內容不是關於痛苦的原因或實體,取而代之的,是分享在那些連原因和實體都不明確的痛苦之下,個人如何度過煎熬,我們如何在這個過程中孤軍奮戰。當人們發現彼此都是孤獨的個體,這是很令人安慰的,我們理解到不僅僅是我,其他人都有類似的經歷,就會理解到自己並不是被世界唯一拋棄的人,因此感到被拯救。
當我們聊到自己孤軍奮戰的歷程和孤獨時,對方往往也是如此。聚焦於痛苦本身的話題會將彼此置於絕對之中,相對的,對方的故事會被排除在外;但閒聊著如何度過痛苦的經歷和與孤獨有關的話題,就比較能夠欣賞彼此的故事,讓對方擺脫自己被世界拋棄了的想法,即使是關於痛苦的故事,也能夠比較愉快地分享出來。然而,這可不是用自己的故事去壓制對方的故事,而是去擁抱對方的故事,並加以延續。用對方的故事來補強自己的,對話和對話彼此激勵,進而再度生成新的對話,於是我們才得以瞭解,對話本身一點都不空虛,而是令人欣喜的存在。
雖然我們不能說明痛苦本身,但在痛苦中獨自掙扎的故事,以及有關孤獨的經歷,在對話中很受歡迎。若能以此為基礎,語言又重新成了能夠構築世界的語言。走路使宣雅瞭解,痛苦仍可以透過孤獨的普遍性讓人類重新彼此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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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文字取自
痛苦可以分享嗎?:不以愛與正義之名消費傷痛,讓創傷者與陪伴者真正互助共好的痛苦社會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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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自己是夠好的媽媽:是犧牲,還是責任?是妥協,還是平衡?放下對母愛的執著,恢復你的生命彈性,重新找回愛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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