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衝執笠我其實好心涼]當然係私人恩怨。但童年陰影,我由六四之前忍到而家!卒之可以爆!四千字!大量粗口同負能量。自己睇路
話時話,呢排記得keep 住like and share,主動入嚟睇,同埋設定做see first.真係搵食艱難。但感激大家,Keep住做,呢排啲Reach係好返好多的,但唔好鬆懈。一個都不能少呀
TL:DR – 店大欺客白鴿眼。門高狗大,文化界陸羽。我廿年冇去過。你懷念乜柒前,最好計下你過去廿年幫襯咗幾多錢。
1. 大量粗口同負能量,不喜勿入。睇嘅後果自負。拿,我平時都文都粗口。都仲warn 你,咁真係好大量。即係個四川人煮嘢畀你都叫你小心辣,自己睇路。先屌辰衝,再屌偽文青
2. 小小嘩眾取寵,但係真的。當然係私人恩怨講起,唔係咩好大件事。你可以當係好似施永青聖誕節(https://bit.ly/39Gwr00)嘅童年陰影
3. 有人話唔應該幸災樂禍。好似係。但我更不能接受虛偽,既然我咁諗,就咁寫。唔通我寫篇文「懷念辰衝」?我做唔到。況且,其實好多人都係幸災樂禍,你同我都係。我肯定我今晚橫屍街頭,一樣好多人好開心開香檳慶祝。我而家只係行使返我應有嘅權利。至於失業嘅員工?咁我又唔係因為有人失業好開心。我係因為佢執笠好開心啫。正如你買中經濟爆煲賺好多錢,唔等於你係因為有人跳樓而好開心。
4. 無數咁多人可以證明,我係一個愛書人,亦係一個鍾意行書店嘅人。況且我鍾意睇實體書(咁當然我都有Kindle),亦會真係行書店,唔係去打卡買文具飲高糖奶茶做偽文青。
5. 咁當然,愛書人呢啲,睇你用咩標準。其實好多爭拗都係,睇你用乜標準。你可以話我好廢都得架,你可以話我好窮都得,睇你同咩人比。霍建寧你都可以話「打工仔之嘛」,「大劉嗰啲先係有錢」。大劉你都可以話唔係真富豪架,「Jeff Bezos嗰啲先係有錢」。Jeff Bezos好叻咩?咪又係離婚。一定可以搬到你自己開心的。
6. 咁所以,肯定更多人比我更愛書局,唔使出嚟挑機。好似我所有嘢都係咁,好多嘢都識啲,但冇一樣好精,狐狸嘛。好多嘢我都有興趣(火麒麟嘛,當然包括埋《火麒麟》),但冇一樣去到極沉迷。有人(例如 高天佑)當我係港產(爛)片之鬼,我話佢知,你知你真係未見過junkie(*)
7. 講返,作為一個適度嘅愛書人,行書店嘅人。辰衝真係算係我童年陰影。點解?因為店大,欺客,白鴿眼,扮撚晒嘢。識英文好巴閉?
8. 當年我只係小學雞,出城,海港城添呀。應該老豆帶我出去,咁老豆一向都放任政策。咁我都話我係愛書小朋友,梗係行書局。咁我入去睇,你老味丫,同我講英文。大家中國人(!)做乜要講英文?咁我問佢,有冇中文書啦。佢先好不情願咁同我講:我地呢度只係賣英文書架小朋友
9. 你老味丫!1997快些到吧!(當時應該係88/89年)。易酒酒切,易酒酒切。(**)
10. 時間過咗幾年,我卒之識講英文。雖然未97,但去到樂道嗰間辰衝,即係而家執嗰間。依然係咁嘅華人與狗嘅態度,好似變咗講中文,但一樣係不可一世嘅買辦嘴臉,十問九唔應,唔憂做。我覺得,「漢奸」就係咁上下款。佢態度就係話我知:牛屎仔,你識英文咩?睇玉郎漫畫啦你。
11. 就咁?係呀。就只係咁。後來就真係1997,我就英文拎咗個B,我睇好多英文書。但我一撚次都冇去過辰衝。一撚次都冇。一次都冇撚去過!
12. OK,完全係我廿幾年前嘅童年陰影。你可以話我知你去到人地對你十分親切,或者係我樣衰,或者係我人必自侮然後侯姆斯。隨你。反正你改變唔到我點睇,亦改變唔到佢執笠嘅命運。你攻擊我你好過啲嘅,be my guest (呢句肯定唔係辰衝教我)
13. 但,而家,我見到一片哀號,無病呻吟。呢個又「一個時代的終結」(廢話,求其一間邪骨畀人掃你都可以話「一個時代的終結」),一係又「細細個去開」(咁使唔使懷念百人一朱?我去百人一朱肯定多過去辰衝),嗰個又「香港容不下一間書店」(我咁多年去咗邊買書?),甚至係「香港大陸化又一步」(講嘅應該冇撚返過大陸去大陸嘅書店,何止英文書?法文書俄文書都大把)
14. 我就真係不得不講,賤人就是矯情,get a fucking life 啦。
15. 任何人,懷念辰衝,懷念乜乜之前。唔該,你幾多年冇幫襯過?你幫襯過幾多錢?我敢估,絶大多數人,過去廿年去辰衝使嘅錢,唔會多過你去一次日本,或者食一次米芝蓮兩星。你在辰衝一年用到幾百蚊嘅,你就有資格懷念啦。否則?阿叔食碟牛肉都唔止。
16. 既然人人都冇幫襯,咪即係間嘢唔掂咯。資本市場,有幾撚難明?咁,有乜撚嘢好懷念?固然邏輯撚可以話,我可以又懷念日本又懷念米芝蓮又懷念辰衝,冇衝突。咁你都幾撚忙,同幾濫情。懷念用得多,自然唔值錢。你見個女仔條條仔分手佢都要割脈嘅,唔係代表個個佢都愛,係個個佢都唔愛,佢最愛佢自己,明冇?仲唔明?咁請睇返第14段
17. 我唔知幾時開始,個城市變得咁撚虛偽。肯定丘世文去辰衝嘅年代唔係咁。(放心,呢本書當然唔係在辰衝買,人地巴撚閉唔賣中文書)
18. 但凡乜鬼老店執笠,偽文青定必打卡,排隊幫襯,嘩我好唔捨得。借問聲,先生你對上一次幾時幫襯?原來係梁振英做緊特首嗰時。根本有好多老店,係死有餘辜嘅。銅鑼灣SOGO後面果間乜鬼麵家話?屌你,污糟到仆街。你同女神去食我包你嗰晚食自己(或者行過啲上富士山。點解SOGO行過啲係富士山?你懂的)
19. 唔止,連麥當勞執笠都有人要懷念。又唔係黑心企業地產霸權了。最撚戇鳩莫過於係話地產霸權迫走麥當勞—我屌!麥當勞自己咪做地產(https://fbook.cc/3D3T)!本城有幾戇鳩同虛偽,又一示範。(所以記得睇本Page,比別人知得多。仲要睇《明報》)
20. 即係,灣仔永華麵家(已死)。我一年食十次八次,唔敢話熟客。但比好多人去得多。執笠嗰時?咪又係一街懷念。但明明之前我見港女又嫌污糟,又話人四十幾蚊碗雲吞麵好貴,三十幾蚊碗紅豆沙好貴。仆街你食一風堂啲味精水成舊水就唔撚貴。哦人地拉麵有象人精神,但一風堂唔撚係象人精神下話?當年美心未係藍店都係咁話。況且根本日本嘅一風堂都冇象人精神啦!
21. 永華就真係好食(本人覺得)。問題係,咁爽,不如你去做丫?你估日日挫竹昇麵好過癮?我肯定挫竹昇妹(或仔)好玩啲。人地就托搭咁早起身,挫撚到生痔瘡,等你啲文青平時就唔幫執,執笠就嚟打卡。(https://bit.ly/2CUrlBd)
22. 講開沙田麥當勞執笠,唔止,連商務執笠都有人懷念。媽媽咪亞。又唔係三中商邪惡集團了。更甚者,甚至有人話「商務印」。可見本城嘅文化程度有幾高。(***)
23. 真的,你鬧都好,對我成長最大影響,唔係辰衝,係商務同三聯。特別係商務。好簡單,因為細個屯門八佰伴,就有間商務。我老母同啲姨媽咩去行街搞大半日,我就自己去商務睇書,乜都睇。睇到八佰伴播散場音樂。睇咗好多,好多書。
24. 時間再早少少,我小學雞時,我地年代邊撚有乜鬼遊學團。暑假最有建議性嘅嘢,就係我老母踢我去仁愛堂(唔知邊度?有冇睇《古惑仔戰無不勝》?)學乜學物。當年佢嘅得意之作,包括書法班啦(哈哈哈),游水班啦(哈哈哈)。基本上學嗰樣衰嗰樣。
25. 但我仲會偷偷地走去田家炳圖書館。細細個我就睇晒兒童圖書館嘅書咁滯(!),走去睇成人圖書館!可惜係冇成人封物睇。開頭黎巴嫰人(librarian 是也)仲會阻止我,但後來見我咁好學,又唔會出聲,根本就已經次次都放我過去。
26. 仲有咩書店對我大影響?誠品啦。當然係台北。但當然我第一次去台北已經係2008年嘅事。誠品以可以打書釘出名大家知啦,加上台灣舖頭大,當時又未咁撚多香港文青去,又開通頂,十分好的。
27. 英文書?Page One咯。又係海港城。不過我記得唔係辰衝原本個舖,辰衝在海洋中心,丘世文就係去嗰間辰衝。又一城店我去得仲多。有冇話你知有一期我在浸會返暑期工?係呀,Page One,商業化。都痴撚線。賣書梗係商業,唔通工業?
28. 仲有乜?眾多二樓書店(同樣地,當有人問「二樓書店」在邊,你可以當呢個人係唔去書店嘅,正如我朋友教煮送,有人舉手問「萬年油」在邊買)。迫係迫啲架啦,但至少任你揭。仲有,嗰啲佬(好少有後生仔,女就更加少),有問必答。我都話,好多而家嘅店員,連自己份工都冇尊重過。
29. 講呢啲做乜?拿,呢啲先係好書局,先係幫到新界西成長(此處新界西唔係地名,係人種)。開書局,你理應係放低個門檻,等更多人接觸到。唔撚柒係變成書店陸羽,西口西面(但又我去陸羽咁多次都冇畀人西口西面)。我知,租貴,唔好混吉打書釘—但我講緊1988年喎。租貴?今朝剛睇到,舒利亞當年今日轉會布力般,三百萬鎊,英國紀錄。
30. 講到尾,我最不滿辰衝,係嗰種偽知識份子嘅傲慢。仆街丫,你開書局咋,你PhD in 吹蕭?多得之後有其他書局,我先學到好多嘢。
31. 鬧咗三千字。好簡單,一間根本冇乜人幫襯嘅書店執笠(況且只係執一間實體店),有乜好懷念?華僑日報執笠嗰時你有冇懷念?一份冇乜人睇嘅報紙執笠,唔代表報業收檔。正如一間冇人去嘅書店執笠,不代表書店收檔—雖然其實都係慢慢死亡,所以,慳返啲時間懷念其他書店啦
32. 留意成篇嘅大調,其實同我平時嘅價值好似唔同。埃汾係「精英主義」嘅,最好上網要考牌,唔識基本英文嘅,對好多話題應該冇發言權。我識嘢多過你,當然係我講,唔係你講。但呢個情況真係唔同:我冇阻止任何人去睇多啲書(我次次都叫人「讀多幾年書先」),我冇覺得知識應該係某啲人嘅專利。只係認為你冇知識前應該shut the fuck up.但辰衝呢類白鴿眼,未必有心,但事實係阻礙阻知識嘅傳播。亦見到英殖有幾好 — 但1997一到,你就時辰到。唔係共產黨,而係有互聯網,有亞馬遜。我仲使去睇撚你面色?
33. 對,我係贊成知識門檻應該低—但前題你要尊重知識。但,DK Effect嘛,越係唔撚識嘢嘅嘢,就越大聲。
(*)有套戲叫《戰 無雙》,熊欣欣導演,蔣璐霞李燦琛張兆輝主演,陣容唔差,但套戲票房係327蚊 — 而我朋友有份入場!(https://bit.ly/3g7wkNn),套戲只係在天水圍平日日頭上過兩場,睇過嘅應該五六條友。我朋友係其中之一,呢啲就高手!
(**)冇錯係瀋陽姑娘艾敬嘅《我的1997》。我推介你睇我朋友胖企鵝寫嘅文 「香港 香港 怎麼那麼香?」--艾敬的1997(https://bit.ly/2P4oGHK)。仲有 黃家駒的《大陸情人》(https://bit.ly/2DhlRQE)。黃家駒唱嘅《情人》,原本係叫《大陸情人》。童年崩壞未?原本曲中主角就係北姑艾敬。但放心,搞北姑嘅係劉卓輝。呢兩篇文真係好睇。「東區走廊,我有份起架」。篇文我冇份嘢,胖企鵝唔係我徒弟—但佢係睇我嘅文大。唔止,高天佑都話睇我嘅文大。可見我好老。但,所謂生命影響生命,就係咁。
(**)再講一次,係「商務—印書館」,唔係「商務印—書館」。係「蘋果—動新聞」,唔係「蘋果動—新聞」。之前有單新聞,證監批「飛尚非」 股權高度集中 。間嘢叫「飛尚非金屬」。以前做節目有觀眾問「天化工」362,間嘢叫「中國天化工」。關公係「漢壽—亭侯」,唔係「漢—壽亭侯」。不過「一生愛錯放你的手」點讀,問返張宇(其實係問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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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欣欣離婚 在 君子馬蘭頭 - Ivan Li 李聲揚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60萬電單車位]在台灣買層樓都得了!
1. 開頭見到呢單新聞,我就同埃汾太講,60萬在台灣買層樓都得了!當然唔係台北。你在台東花蓮甚麼就肯定得。
2. 後來諗下,都唔使咁極端。上次咪貼過咯(https://bit.ly/2B5Gqyw)。宜蘭,南方澳,80萬港紙,1200尺。我懷疑你再講價都仲得。唔使去到台東花蓮咁誇張。
3. 但,係咪有可比性?其實冇乜。唔係完全冇,但並不好大。又係嗰句,存在即合理(雖然不能用得太濫)。
4. 我成日會講一句,有啲人聽到覺得好挑釁。但凡親人地講,邊度點好點好,邊度嘅樓點平點平,我都係一句:咁好你唔搬去住?
5. 咁在台灣嘅case,in case 有人唔知,埃汾完全透明。埃汾六七年前已經搞投資移民去台灣,埃汾太已經拎咗台灣護照,已回港。埃汾自己就未係公民。當地亦都冇買樓。但的確有打算有機會去嗰邊長住。
6. 當然,永遠係兩手準備,同埋我幾時建議大家嘅,分散。而家公司工作我相當滿意,咁當然唔會忽然走咗去。相反,上一份工我係裸辭嘅(其實半裸),原本諗住若果真係touch wood搞幾年都搵唔到滿意嘅工作,係可能搬走的。但後來有咗而家呢個工作。
7. 將來點,唔知。可能聽日我就畀人炒魷呢?邊有保證。只能講呢一刻我冇特別想離開香港。但,我亦唔係不能離開香港。可能十幾廿年前,會覺得好留戀,而家係冇乜的。原因好多,不一一細解,但未必係你估嘅嗰啲。
8. 所以我並不一定要搬去台灣,但呢個肯定係可行選擇之一。咩叫可行?咁我講下咩叫唔可行。即係你見周圍都有啲咩塞浦路斯呀保加利亞咁,但,真係搬過去住咩,我想像不能。保加利亞我去過,過癮架,但旅行同去住,兩回事咯。
9. 以我一個咁煩又咁懶嘅人,其實可以劃走絶大多數地方。唔識語言嘅,已經可以刪晒。咁即係剩返英語國家,同埋台灣新加坡馬來西亞—總唔會搬去大陸或澳門掛。
10. 英語國家嘛,埃汾在英國讀Master,之後做嘢去過幾次,但從來唔係特別鍾意。澳洲嘛,去過,埃汾在嗰度結婚,OK鍾意的,但,哪有錢?同樣地,美國加拿大,都係,哪有錢?門檻高。新加坡亦都係,哪有錢?
11. 咁所以,門檻低,又真係覺得住得到嘅,台灣,馬來西亞。但馬來西亞自然是你懂的,費事冒犯讀者,但你懂的,特別係其實我過好撚多次馬來西亞,多過台灣添,以前公司畀馬拉佬買咗嘛。況且,其實你入唔到藉。
12. 所以,台灣咯,by elimination.同好多人想像中唔同,我並不是特別鍾意台灣,至少埃汾太未去之前我唔多鍾意,實在係有點土。但,首先係平,這很重要。門檻低,又係好重要。仲有近返香港,都重要。仲有大約啲生活飲食睇書睇戲都相近,又重要。語言都還可以,又重要。
13. 最最重要係乜?最重要係,埃汾太之前去住過一年幾(租屋啦,冇買)。咁我其實兩三個星期就過去一次,有時請一日兩日假,有時就到紅日,有時就咁星期五放工去星期一朝早返。
14. 重點係,住落,係舒服的。講乜都假,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人地講到點好,但你覺得地獄,冇用的,反之亦然。對鞋自己著落咪知。咁我雖然都唔係長居,但你計下我都去咗好多次,唔只係完全遊客。當然,仲有埃汾太住落都幾開心,都係緊要的。
15. 唔好意思,離晒題。但其實呢篇文唔係講移民台灣,有機會可以再寫。
16. 我反而係想講,香港。講到尾,有人香港咁差,你又唔走?呢句可以係我問你,亦可以係你串我。
17. 作為一個偽經濟人,我幾時都信身體最誠實,actions speak louder.
18. 再講一次,同好多香港人唔同。我並不特別鍾意香港,我甚至幾討厭香港同香港人(否則唔會搞移民)。但掉轉,我亦唔會覺得佢一無是處。否則我搬咗去台灣啦。
19. 至少兩樣嘢。其實可能係一樣嘢。第一,錢。第二,都係錢。
20. 先講第一,香港人工高,稅低。基本上已講完。金融業反差更大。香港金融業發達(唔係真係做到發達,明啦),台灣金融就唔係強勢行業。唔怕開名,講我嘅舊同事(算係)兼舊朋友(其實已冇來往),自己睇文(https://bit.ly/2XH8m3h)。篇文講台灣反服貿,但重點係我朋友,台灣女仔,靚女,叻女,台大財金系尖子。當年(2014)年薪已過百萬,梗係港紙,而我相信已經係低過佢之前嘅工作(嫁咗人)。正如佢所講,喂,返台灣?唔係唔想,但四份一人工都拎唔到。就係咁大劑。
21. 實不相瞞,埃汾都在台資公司打過工,咁因為我在香港,佢地畀嘅人工當然係香港水平(否則搵鬼同你做),我十分滿意。但想講,我當然一路搵機會睇下有冇得relocate,其實如果有一半人工,我都應該去咗。正如我在星展時,佢地都有台北分壇,我都係一樣,有一半人工我應該就去咗。不過冇成事。
22. 咁所以,去到台灣做乜好?就梗係乜都唔做。炒股票好(其實好難),食息好(還可以),香港層樓放租又好(好多人咁做),收費專欄又好(靠你地了!認真的!) —總之,就不能在台灣打工,會死人的!事實我識嘅台灣港人,絶少會在嗰邊打工。一係就退休過去,或者香港有樓收租,或者接香港飛爛屎收返香港價錢。
23. 一係呢,咪後生仔,可能去開間舖,茶餐廳呀咖啡店民宿呀之類。但,首先我唔係鍾意做生意嘅人(明顯地)。第二,喂咁咪好唔得閒?邊有時間寫文睇書睇戲。第三,大佬,就係唔想對住香港人嘛!到時開間民宿又對住啲港人?咪成件事錯晒。
24. 所以重點,真係唔好在台灣打工,會死人的。你香港人拎開咁嘅人工,一定唔慣。你唔會為咗拎八千蚊人工日日同人迫捷運返工的。
25. 其實都未講,之前咩阿嬌離婚,都同呢樣嘢有關。玩香港明星?賴生玩唔起咯,真係大家唔同層次。有機會再寫。
26. 講埋第二。香港除咗人工高,仲有樣嘢,就係生活。真係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27. 首先要講好重要嘅嘢,香港係人工高洗費高,台灣係人工低洗費低—但,世界上宜居嘅地方(任你點定,但對我嚟講,人人想去咪宜居,咁你鍾意去索馬里捉魚都得嘅),基本上全部都係人工高洗費高,唔會係人工低洗費低。點解?因為好多嘢,係「劃一價」。你台灣買部iPhone 唔會平過香港,你在台灣訂Economist 唔會平過香港,你住台灣去日本食米芝蓮三星人地唔會平畀你。
28. 咁同埋,如果係中級中產或以上嘅,在香港,真係幾好。埃汾作為一個相當怕悶嘅人,都好似寫過,其實我覺得呢,台灣北北桃以外,全部都係鄉下!係!高雄都係鄉下!台中都係!呢句畀台灣人聽到一定鬧,話你天龍國。但,用香港人標準嘛。咁當然有人鍾意歸園田居,OK的,自己擇,但我唔係咁嘅人
29. 我要方便嘛。唔怕公開,台北租屋時,我同埃汾太,住在中山區(唔知在邊?自己上網搵),德惠街,雙城街夜市附近。冇錯,正係半夜可以落去食嘢,附近多嘢食,捷運站行十分鐘左右(「其實我都覺得有啲遠!」)。
30. 當然,當時租屋都有啲倉卒(*),如果畀我揀多次,會仲留意多兩樣嘢。第一,書店,最好就誠品(我就係咁膚淺,當然台灣有啲其他書店都不錯)。
31. 第二,戲院。但其實都還好,當其時我好鍾意在「欣欣秀泰」睇戲,因為好多間院,仲要有午夜場甚至子夜場(新一代唔知係乜了)。睇完,如果冇落雨,我就行返德惠街—唔係慳錢,台灣的士出名平,而係我鍾意行。
32. 講到離晒題。但香港,有很多唔好嘅地方。但你見都仲係好多人爭住嚟(包括華界嘅十幾萬萬同胞),總有原因。都係嗰句。人工高,搵錢易,而且方便。成日講外國負擔比率點低—咁你本身都冇乜錢冇得揀就冇得講,但你見比較有錢嘅,係咪個個走晒去?唔係。咁就用腳投票啦
33. 又長,又亂,又離題。不過以往經驗呢,呢啲文多數就多人睇。
34. 最尾返返所謂正題,你就梗係覺得60萬蚊個電單車位痴線啦,租金回報1厘幾,80年先收得返成本。但,幫你間埋啦,個複式戶4000萬,你覺得畀得起4000萬買嘅人,會介意個電單車位幾多厘回報?正如你朋友畀幾千蚊去食米芝蓮,唔通你去笑佢做乜兩舊水開支意大利星星水?
35. 鍾意嘅,我可以寫多啲台灣移民嘢。或者寫多啲「冇咁金融」嘅嘢。例如補習天王呀,PTGF等等。其實我冇乜所謂,不過如果成日都「冇咁金融」,我唔知你地會將我點label.「喂嗰條友寫啲嘢幾過癮架」「佢寫乜的?」「咩都寫架!」「即係乜?」
36. 所以好廢講句:香港好好?我唔覺得有乜咁好。但香港好差?我又唔覺得真係咁差。幾時都係自己最清楚,talk is cheap
(*)其實當時房東唔係好想租畀我地,並唔係特別歧視香港人,而係佢地唔想租畀外地人。解決方法?好簡單,錢解決唔到,更多錢就解決到。我一次交咗半年租,佢就十分開心租畀我。佢無非都係怕我欠租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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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務:收費專欄已減價。支持埃汾高質文章。
一星期三篇,$175睇到6月22號,加埋過去兩個幾月所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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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睇得返以前嘅文。一般我都係會黃昏出文嘅。
張欣欣離婚 在 十方富裕人生(心靈 夢想 財富)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一位日本「下流老人」和我聊了聊他的悲慘晚年
「年過花甲,經濟拮據,父母抱病,妻離子散……」在日本社會底層,過著如此悲苦生活的長者,被稱為「下流老人」。「下流老人」怎麼來的?「下流老人」怎麼過生活?我們能怎麼借鑒與避免?這個故事,值得我們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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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61歲的內藤背著柴油馬達,手中握著割草機,在雜草叢生的公園草坪上除著草。雨勢漸漸變大,內藤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連續擦了幾次護目鏡上的雨水後,選擇暫時停工。他對旁邊拿著防護板的我(編者注:胡萬程,下同)揮揮手:「胡桑,雨太大了,我們休息一下。」
這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彼此除了對方的姓氏之外一無所知。內藤找了個樹蔭下的長椅坐下來後,掏出一支香煙點燃,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問我為什麼大夏天的來這裡清掃。
坦白說,我其實是在研究室待得有些生厭,就想找個室外的體力活做。可剛開始做我就發現自己低估了這份工作的強度——僅僅是長時間站在夏季烈日下,整個人便已焦了一半。再伴隨著強烈刺鼻的草汁與垃圾的混合氣味,用又沈重噪音又大的割草機連續除草幾個小時,中間還夾雜著清掃公廁這種S級任務……每次結束,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一般。
但我沒這麼回答,只是簡單說為了生計。內藤也就接過話茬,「是啊,在外國生活不容易,不過我當時在上海工作的時候,生活還算滋潤的。」「什麼,您在上海工作過?」我挺吃驚。「對啊,當時我在百代唱片公司的大阪分社做社長,經常去上海出差,也有短時間住過。」
聽完內藤的話,我忍不住露出更加驚訝的表情,一時半會想不通為何世界四大唱片公司之一的百代唱片公司的大阪前社長,到了這個年紀會來這邊除草。內藤看出了我的疑問,打開話匣子,娓娓道來了他的過往。
1973年,內藤於東京都內的一所名門私立大學畢業。喜愛西洋音樂的他,就職活動圍繞著音樂相關的公司展開。最終,內藤憑借對音樂的熱愛以及深厚的歌曲閱歷打動了東芝百代的面試官,進入了東芝百代唱片公司。1973年百代資本剛剛注入東芝唱片,招聘只招了2個新人,最終面試還得去英國總部。內藤的優秀程度可見一斑。
內藤進了公司從唱片促銷業務開始做起。經過五六十年代的經濟高度成長期,日本人民的手頭開始寬裕起來。到了七十年代後,這些中產階級在文化娛樂上的消費陡然增多。同一時期,演藝圈大量歌星湧現,人們對於唱片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唱片市場一片欣欣向榮。
趕上好時機的內藤,工作起來十分賣力。憑借其敏銳的嗅覺,他幫助公司簽下了年輕女歌手松任谷由實。之後,松任谷由實的所有唱片都進入了公信榜的前10名,冠軍唱片更達21張,唱片總銷量達3900萬張,居日本史上第六。
這位歌手為東芝百代唱片公司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與名聲,內藤也因此在公司意氣風發,接連被公司委以重任。1999年,他被調任大阪,成為了東芝百代大阪分社的社長,那時候的他過上了好幾年揮金如土的土豪生活。
但好景不常,時運消磨,東芝因經營狀況下行,2005年切割了音樂製造部門,2006年售出剩餘股份,至此東芝百代完全成為了百代的子公司,內藤的權限和薪金大大被壓縮。
幾乎同一時間,內藤的母親癱瘓,他父親在照顧母親一段時間後也因病臥床,內藤妻子一個人無法照顧周全。內藤只能向公司提出停職申請,回家照看父母。
可三年過去,父母病情雖穩定下來,卻仍然臥床無法下地,需要人照看,內藤無法長時間回歸工作,只能向公司徹底請辭。長期支付父母治療費用,內藤積蓄漸漸見底,無奈地和妻子一起去打零工維持生計。
由於日本大部分服務業普遍不願意招收大齡男性員工,內藤只能找到道路交通指揮、工地建設、清掃這樣的活。隨著年齡增長體力下降,內藤能幹下來的也只有清掃的活了。
沒過多久,小他十多歲的妻子也因支撐不住長期照顧老人的生活和他離婚。內藤講到後面的境遇,嘆了口氣說,幸福在疾病面前實在去得太快。現在自己每天工作6個小時,賺7000日元(約合人民幣429元)左右。
最苦的時候每天買兩個飯團就熬過去,剩下的錢還要留著買藥以及應對其他的突發狀況。談及未來,內藤無可奈何地說道:明天吹明天的風,走一步算一步了。
像內藤這種已過花甲之年還要在酷暑天當廉價勞工,因經濟拮據而妻離子散,上面還有父母需要照顧,過著悲苦生活的長者,在日本被稱為「下流老人」。注意,這裡的下流不是中文語意的卑劣,而是指社會底層的意思。
這個說法是2015年一位叫藤田孝典的日本作家在《下流老人,一億總老後崩壞的衝擊》中提出的。他經過觀察後,認為「下流老人」有以下幾個特徵:收入低下,存款不足,老無所依。
根據日本國民生活基礎調查,一人生活所得一年未達122萬日元(約合人民幣7.5萬元),兩人的家庭低於170萬日元(約合人民幣10萬元)就屬貧困階級。以此標準估計,目前日本的貧困老人估計有600-700萬人。
日本有3000萬高齡人群,事實上每5人就有1人的生活低於貧困線。這些貧困戶原則上每個月可申請12萬日元(約合人民幣7347元)的基本生活保障,但有很大一部分人礙於羞恥心並沒有申請,而那些申請的人即使獲得這點補助,仍因為種種原因無法維持健康飲食,聘請醫療看護,修理故障電器,生活質量遠低於一般水平。
沒有足夠的養老金,老人必須提心弔膽地過活,一旦碰到突發事故,又或患上頑疾,原本就已捉襟見肘的生活瞬間崩潰。
由於日本社會「家族緣薄」的特殊性以及近年「熟年離婚」的盛行,不少老人因與子女關係寡淡或家庭破碎而長期獨居,屬於「社會性孤立」的一個群體。
這些獨居的老人即使發生意外,也沒有人可以及時照應。曾有一檔節目介紹日本屍體清理公司的工作,其中提到,不少孤獨死的老人都是屍體在家中腐爛數日後產生屍臭,甚至屍液腐蝕地板滲到樓下才被鄰居發現後報警處理,其淒慘程度令人無比唏噓。
號稱有1億中產階層,年金制度健全,保險系統完善的日本,在國際上很長一段時間被認為是可以安享晚年的社會。為何原本的中產階層邁入老年後成為了「下流老人」呢?
據筆者觀察,有以下四種情況會導致高齡端的貧窮:一、自身或家人生病或發生事故,需花費高額醫療費(內藤便是這種);二、子女不工作,或者薪水微薄,需要啃老;三、遭受詐騙,被騙去大半生積蓄(日本針對老人的電話詐騙猖獗,造成了無數家庭悲劇);四、熟年離婚。既喪失了後半生的伴侶,財產上又被分了一半以上,尤其是那種出軌行為被妻子抓到把柄後提出離婚的男性,其下場真的是慘痛。
社會中存在如此之多貧困高齡者帶來的問題是巨大的。有的貧窮老人為了生計,鋌而走險走上犯罪道路,年老時候鋃鐺入獄,既影響了社會治安,又喪失了一直以來的尊嚴與體面。有的子女想幫貧困的父母一把,但由於自身薪水低薄,負擔房貸、子女教育、生計的同時再支援父母的話,實在是有點泥菩薩過江,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兩個世代一同崩潰。子女因長年照顧父母導致的精神壓力與心理問題,甚至會導致弒殺父母的人倫慘劇,這種新聞近幾年已不在少數。
同時,當下的年輕人為了防止以後成為「下流老人」,未雨綢繆地會減少消費,加大儲蓄。選擇不結婚、不生孩子減少生活成本的人也會增多,整個社會經濟活力降低,陷入惡性循環。
「下流老人」問題並不單單局限於日本,同時也適用於當下的中國。隨著中國社會慢慢步入老齡化,因計劃生育政策導致的少子化,男女比例失調影響下的龐大的男性群體未婚現狀,以及青年時期買房背負的高額房貸,都是未來高齡貧窮社會的高危險因子。
而大陸對岸的台灣,更是早已成為了貧窮老人問題嚴重的地區。據報道稱,當下台灣人口老化速度全球最快,年約增加23萬位老人,加上台灣長年經濟不景氣,低薪水,年金難續,中高齡失業等問題,已然出現了很大一批掙扎在貧困線的老人。
未來的高齡貧窮問題,各個國家和地區的個人與政府都無法置身事外。個人需要在青年時候更多地開源節流,做好個人理財,找到可以相伴的感情寄託,而政府則需要更加智慧的政策,以及惠及全民的福利厚生,加上強有力的刺激經濟的措施,才能保障老人的經濟安全,強化世代間關聯,給高齡者一個體面且幸福的晚年。
文 | 胡萬程
轉載自《Vista看天下政商智庫》( WeChat ID : vistazhiku ),2017年8月,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