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人台灣人不知道的漢字?
這次我們以食物為例 #挑戰日本語中的難讀漢字 好嗎?
有些日語學習者以為N1便是終點是大錯特錯的,説白一點N1才是新的開端。
很多很多漢字般日本民眾都不懂得,除了不停自學、不停努力吸收是沒有方法懂得所有漢字的。
學習日語時你遇到的漢字博大精深,如同我們學了幾十年廣東話也不會打開字典全部都懂。
延伸閱讀:#日語漢字的「#音讀」「#訓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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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話口語 字典 在 逆嘶亭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香港近年愈來愈多父母希望孩子學英語或普通話,選擇犧牲廣東話。教授就以其研究及自身經驗為例,表示不要為了英文和普通話而放棄廣東話。「最近我和太太研究小朋友的語言發展,發覺會說廣東話其實對學習普通話有很大幫助,因為大部分普通話都是由廣東話演變過去。但大眾不是這樣想,他們覺得說普通話時會受廣東話影響而犯錯。其實這些錯誤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大部分的影響都是正面的。只是Positive transfer有個特色,就是很難看得到。」
政府、家長看輕粵語,以往研究廣東話口語的本地學者亦不多,大部分人都傾向研究中文書面語和英文,選擇做廣東話研究的反而大多是外國教授。馬詩帆教授回想道:「九十年代時我們幾個廣東話發燒友都頗寂寞。試過有位德國籍同事坐地鐵看《小男人周記》,誰料被人質問他為什麼要看這些垃圾書。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覺得廣東話可以說,但不能書寫、不需要做研究、不是文學。」
精通中英、法文、德文等多種語言,為何對廣東話情有獨鍾?馬詩帆教授說那是因為廣東話變化多端,表達方式活潑新鮮,不時有新東西可以研究。「剛開始學廣東話時,我覺得太太經常命令我做事,因為那時我還未學識『啊』這個句尾字有不同的用法。」在英國人耳中就像是直接叫人「You do this」、「You do that」,沒了「Could you」、「Would you mind」的禮貌。
不過廣東話的吸引之處正是因為它和其他語言有很大的分別。「句尾加一個『呀』、『喎』,意思便已不同,要說當中有什麼分別會想到頭痛。現在我仍未完全清楚每個句尾字的用法,例如幾年前開始聽到的嚕(lu1)字,我就不懂得用。這個嚕字告訴我們,語言會一直改變,我肯定九十年代還沒有這個字。」教授續說。
廣東話的文法同樣有趣。「『好犀利呀你』、『去到邊呀佢』,『你』、『佢』放在最後。九十年代寫廣東話語法書時,我將這些句子放入去,很多人反對說這並非語法,只不過是偷懶的說法。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裏頭有一種語法。」二十多年後的今天,有不少人研究這個現象,證明了教授的直覺。
學而優則教
九十年代外國人要學習廣東話並不容易,因為英文參考書不多。除了透過和太太、親戚聊天練習,教授也喜歡看香港電影、電視劇、以廣東話書寫的文學作品,以及聽廣東話歌,《秋天的童話》、《妙手仁心》、《小男人周記》、《一生何求》,以至近期的高登小說《男人唔可以窮》都是他的至愛。見到有趣的對白,教授都會抄下來問太太。「當年沒有什麼廣東話語法書,雖然有廣東話字典,但不太有用,非常缺乏廣東話語言學的資料。」於是這對夫婦兼語言學教授乾脆親自編寫英文廣東話參考書,將自學廣東話的筆記變成了Cantonese: A Comprehensive Grammar一書。
至於兩人合力撰寫的另一本著作The Bilingual Child: Early Development and Language Contact更加奪得了Leonard Bloomfield Book Award,是香港唯「二」得獎的語言學家。書本封面與書裏其中幾位雙語兒童,其實就是教授的3個子女。夫婦倆實行「One-parent-one-language」政策,教授只講英語,太太則講廣東話,訓練小朋友的雙語能力,同時研究兒童雙語發展。
香港近年愈來愈多父母希望孩子學英語或普通話,選擇犧牲廣東話。教授就以其研究及自身經驗為例,表示不要為了英文和普通話而放棄廣東話。「最近我和太太研究小朋友的語言發展,發覺會說廣東話其實對學習普通話有很大幫助,因為大部分普通話都是由廣東話演變過去。但大眾不是這樣想,他們覺得說普通話時會受廣東話影響而犯錯。其實這些錯誤大概只有百分之三,大部分的影響都是正面的。只是Positive transfer有個特色,就是很難看得到。」
政府、家長看輕粵語,以往研究廣東話口語的本地學者亦不多,大部分人都傾向研究中文書面語和英文,選擇做廣東話研究的反而大多是外國教授。馬詩帆教授回想道:「九十年代時我們幾個廣東話發燒友都頗寂寞。試過有位德國籍同事坐地鐵看《小男人周記》,誰料被人質問他為什麼要看這些垃圾書。我不明白為什麼大家覺得廣東話可以說,但不能書寫、不需要做研究、不是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