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國的距離比中國大陸近,這不是政治問題,是個人經驗問題,我的碩博士都是拿美國大學的獎助學金完成的,往後更是無數次造訪美國,開車在加州280或101公路,和開在這裡的一高或三高是一樣熟悉的。最近因為阿富汗撤軍事件,掀起對美國這位盟友其可信度的討論。
腦袋瓜可搜尋美國「背叛」盟邦的影像,除了落日中美國軍機離開西貢那幕外,最清楚的就是中美斷交,副國務卿抵台,車子被年輕人憤怒蛋洗擠壓的畫面,當年還是高中生的我,寫了生平第一封英文信寄到白宮去抗議,住址當然是英文老師給的,有無寄到不是重點,最主要是自覺有參與,好似對國家有那麼點的貢獻。那時台灣掀起了一股移民潮,奇怪的是,大家最想去的是「背叛」我們的美國,直到2021年的現在,能夠留在美國工作仍是留學生極高的選項。
美國常自豪的說他們的國家是「民族大熔爐」,也的確是,美國可以如此強盛,是吸納了世界各地的移民,即使免不了的岐視,即使川普時代實施了不友善的移民政策,相對其他國家而言,它還是給了移民很多的機會,因為它知道,不管腦力或苦力,沒有移民就無法成就美國,這樣的「供需」是來自它的「民主包容」還是「利益取向」,就看你怎麼解讀,有人心存感激,覺得美國提供他們母國所沒有的環境,有人覺得自己的腦袋及專業協助了美國科技的發展,彼此兩不相欠。所以該怎麼來看待美國,還是回到你怎麼需要美國以及美國怎麼需要你。
台灣與美國的愛恨情仇最近已討論很多了,不管從哪個角度,結論都是不管哪一黨執政,都必須和美國維持好關係,事實也證明都如此。台灣當然不是阿富汗,而美國仍是美國,它當年可以和中國大陸建交,現在和它翻臉,哪一天又稱兄道弟的也不足為奇,這就是所謂的國家利益,看清楚這一點,就不用去爭論到底台灣發生危難時,美國會不會來馳援,阿富汗神學士10天內讓喀布爾的中央政府投降,讓美國錯估情勢,極度難堪,我們怎麼知道美國對於現今台海局勢是精準的判斷?每個國家都以自身利益為優先,我們只要深知此點,對於自身所處的環境和角色,就會有更明確的判斷,這年頭交朋友是不能「一廂情願」,要彼此交相利啊(當然我指的是國家不是人)!
底背馳英文 在 李姓中壢選民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在這疫情失控的大半年來,#台灣政壇 成為一片搖搖晃晃的天涯,只有政治人物各種殘破失焦的圖謀,構築成蒼白猥瑣的海平面與天際線,完全「#看不見台灣的未來」!連下一批疫苗,都不知會在何方?千萬別不幸染疫死了或打疫苗死了,#民進黨 的眼裡 #台灣人「#死了就死了」,反正你的家人親友們會哭。>
民進黨立委 #范雲 的政治生涯,走到一個流浪狗的邊際。從女權社運出身,口才便給犀利,卻在被民進黨收編入不分區立委之後,成為一個貼附、舔舐權力的悲情人物。
桃機3+11成為全民眾所皆知的疫情破口,范雲在神隱80多天之後,為了呼應陳時中「3+11不是破口、只是群聚」的甩鍋新招,重新現身記者的麥克風前。社運女神以一種慌張、口吃、跳針的神態,心虛地回答記者們的質問。對於政治權力的渴望,徹底肢解了一個人畢生努力累積的社運光環,成為嘴臉不堪的政治小丑,范雲做了一場悲情又完整的示範。
#蘇貞昌 一意孤行的五倍券,終於在蔡英文的強力干涉下,最終成為五張普發的消費券。政局中不願伏驥、還想奔馳的綠營老人,迎來了被關上主燈的舞台,河馬在黑暗中獨跳芭蕾,只搞出了令人不悅的動靜。
「這傢伙該撤換了!」幾乎成為蘇貞昌面對集體沉默的潛台詞。從對三倍券的癡迷,到繼續異想天開推出五倍券,紓困一團亂,竟然還想瞎搞,於是這一波黨內的反撲,對撞且席捲了蘇貞昌的政治算盤。「公投」是蘇貞昌政治命運的最後期限,他開始進入下台前的最後一百多天。
至於 #蔡英文,只剩最後一千多天就將走入歷史,連任倒數的慌張飢渴逼出了她的「政績焦慮」。扶植高端疫苗與生技產業、達成TIFA台美雙邊貿易新高度,是她心中唯二的聖杯,於是再也容不下任何基層人命或悲情苦難。
對於疫情擴散以來,染疫與施打疫苗死亡的千條同胞人命既無關切,也不道歉,蔡英文忙著致哀拜登家的狗、蹭奧運的人氣,這種「人性的、女性的」性格冷漠扭曲備受質疑。事實上,蔡英文身為「有錢人家、談判專業」的背景,她是一個政治謀略上「只看大、不見小」的精算性格!
關於人命悲情的政治負面,蔡英文始終「淡薄、被動」的寧可不碰觸。雲豹戰車上看水災還在偷笑,探視太魯閣號傷患傻問痛不痛,這些冷血與無知或許反倒有一種誠實,誠實顯示她真正的關注與盤算:「執政將近6年幾乎沒有可真正說嘴、留下歷史痕跡的成績單」!至於任何瑣碎頻發的基層不滿,除非逼近執政危機,否則完全可沉默無視。
在剛愎主導的防疫政策下,#陳時中 逼出了連同他自己在內,各路政治人物性格本質的不堪與真相,尤其陳時中對於「疫情數字、疫苗進度」的控制欲與支配欲,早已瀕臨變態的程度。倘若沒有每天下午出現在電視螢幕,接受萬眾矚目的洗禮,他當天應該會轉側難眠。防疫責任是這位牙醫的「精神鴉片」,讓他的政治光芒遠遠強壓過朝野任何一人,連蘇貞昌、蔡英文也難以匹敵。儘管讓台灣成為全亞洲「疫苗採購進度完全不明」的唯一國家,但那是陳時中端坐覆巢之下的一根羽翼而已,他早已無視體制公義,訴說過無數的謊言與強辯。
搖搖晃晃的政壇天涯
https://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210816000476-260109
底背馳英文 在 臨床心理師的腦中小劇場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腦中小劇場 第70場 酷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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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如果不和某人絕交,我就要被邊緣了。」
「和誰絕交?」
「羅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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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如果搞不定,小夏肯定會有個難熬的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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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今年高二,念的是私立貴族學校,高一時曾因外公過世的創傷來找過我。雙親都是金融菁英,但幸虧沒什麼傲嬌體質,她每天搭捷運上課,皮夾沒有副卡,行頭沒有名牌,暑假要到爸爸公司打工賺零用錢,有空就到熱音社練吉他。最喜歡的樂團是五月天和告五人,最親近的朋友是沙龍三人組(這三人每幾個月就要去沙龍換一次髮色),他們的父親都在同一間銀行,只要看過這幾人的IG,就會明白小夏是最討喜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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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高中生活風平浪靜,一直到下學期,羅莎轉來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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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是個混血兒,棕膚,自然捲,身型壯碩,生父是黑人,但她從來沒見過那個人。小夏幾年前就認識羅莎,因為羅莎老媽是保經公司紅牌,小夏家的保單全由她一手打理。羅莎生性靦腆,膚色與身世拉開了她和外界的距離,但沒拉開她和小夏的距離。兩人都喜歡搖滾,而羅莎是個稱職的鼓手,節奏感大概是生父唯一留給她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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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很喜歡羅莎,但班上有人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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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轉學的目的很單純,因為她老媽加入了這一區的獅子會,而小夏這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家長在同一個分會,某種程度上,羅莎的存在是為了鎖緊老媽的人脈,可惜三人組不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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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而言,羅莎的造型已經很不沙龍了,但血統問題更大。他們認定羅莎老媽只是個金融圈的半吊子,商專畢業,靠的是一張嘴而不是腦袋的料,念碩班也只是為了交換名片,這種跑錯棚的咖,跟他們的上流老爸根本不應該共用同一個化妝間。更糟的是,她還硬把女兒送進來蹭熱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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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們決定除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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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們怎麼排擠一個人嗎?」
我搖搖頭,想知道有沒有更上流的做法。
「每當羅莎經過的時候,他們會用手勢慫恿大家靜下來,真的是一片寂靜。那種安靜,會讓人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次數一多,你還真的會相信自己做錯事,他們居然用沉默來懲罰一個人,很變態吧。」
她不知道的是,上一場坐我對面的夫妻,每天都用同樣的方式懲罰彼此。
「一開始只有一小撮人弄她,沒多久就變一群人,傳染力比病毒還強,而且只要跟她互動的都會被連累,幾天之後,她周圍就被淨空了。沒有誰被打,沒有誰的桌子被寫字,沒有誰的書包被丟進垃圾桶,但她在班上就這樣被消失了。我真的傻爆眼,這些妹子居然會做到這種地步,他們之前人還不錯啊。」
「所以你擔心被連累嗎?」
「不太擔心,因為我爸的職位最高,他們把我當姊。即便我一直跟羅莎混在一起,大家也不敢得罪我,而是把我當成那種站在犯人身邊的辯護律師。我想大家並不是怕被排擠,才去孤立羅莎,而是他們覺得,這樣做似乎比較安全。」
「從眾行為。」
「對!沒錯,我還查了一下,英文是conformity。然後我發現,自己這一個多月也開始疏遠羅莎了。見面總是尬聊,放學找藉口先開溜,就算她傳訊息找我練團,我也只是已讀。我好像不想再幫她辯護了,然後覺得自己非常糟糕。」
「沒什麼好糟糕的。」
「為什麼?」
「因為你沒其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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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在什麼情況下,人比較容易從眾嗎?」
「交朋友嗎?」
「差不多,答案是『失去方向感』的時候,畢竟交朋友也很容易失去方向感。」
小夏點點頭。
「想像一下,如果百貨公司發生火警,眼前有兩個逃生出口,左邊有一群人衝進去,右邊只有兩三個人跑進去,而你有三秒的時間判斷,你會選哪邊?」
「左邊。」
「沒錯,換做是我,大概也會做類似的決定。因為當我們失去判斷標準的時候,多數人的決定,看起來就是比較值得信賴,人一多,就會讓我們有種出錯機率低的感覺。
「但事實上,這是一種錯覺,因為我們根本來不及確認左邊是否有消防員引導,抑或右邊那些人才是具有逃生知識的人。從眾的同時,我們也在賭,只是大家一起賭,會讓我們比較安心,但這跟是否做出正確的選擇,不一定有實際上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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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意思是,如果我跟大家一樣繼續疏遠羅莎,就是錯的選擇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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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你跟上面那個例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你有足夠的判斷時間。火災很緊急,選錯邊也是命,但你的人生還很長,還有充足的時間去權衡方向。我的意思是,如果是因為從眾,才決定和一個人斷絕往來,不一定是錯的選擇,但肯定是不酷的選擇。」
「但我本來就不酷啊,你比我酷多了。」
好,這次決定不收錢了。
「你之所以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比你虛長了幾歲,」應該是虛長了二十幾歲,但當下講數字很破壞美感。
「因此,我比你提前認識了這世界很多年,它的形狀和規則,我都比你略懂一些,但這不代表我比較酷,充其量是我占了時間優勢而已。」
「那你覺得怎樣的人才算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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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確定方向之後,堅持往下走,即便和風向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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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聖人吧,那如果走錯路怎麼辦?」
「起碼不後悔,因為是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意志,沒有任何藉口。人真的常常在後悔,但我在會談室裡最常聽到的後悔,不是因為做錯了什麼,而是沒能拿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唉,要是當初堅持一下就好了』,我經常在收集這種懺悔。」
「難道酷的人就不會從眾嗎?」
「會啊,但我認為那是他的判斷跟大家一致。從眾的動機,比較像是『沒有自己的判斷』,或者『放棄自己的判斷』,因此選擇和眾人一致的行為,來讓自己安心。」
「但有沒有可能,人是迫於無奈,才放棄了自己的判斷。」
「當然有。高中的人際關係,不會是你最後一次無奈。不久後你還是會碰到類似的關卡,上大學、進入職場、轉換職場,只要面對的是人,就會有選邊站的橋段。」
我停了一下,繼續說。
「人為了不想被孤立,不想被邊緣,只能做好兩件事:『努力加入派系』,或是『培養實力,等派系主動找上門』。能不被這兩件事干擾,又活得自在的人,我會認為他超酷。可惜,人的顧忌是隨年齡增加的,一旦有顧忌,就不會有什麼酷的選擇,能活下去就好,大人就是這麼不酷。」
「嗯,但我還是不知道該選哪邊啊?我這個周末就同時卡到樂團團練跟姊妹飯局,真的是天註定耶。我覺得這次不能再逃避了,但如果選錯邊我一定會超後悔。」
「左右邊的逃生出口。」
小夏點點頭。
「通常在這個時候,我會提供一個做法,雖然是大叔專用,但你也可以試試。」
「你不算大叔啦。」
「真的嗎?」我決定連下次也不收錢了。
「你長得比我爸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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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法很簡單,只需要一點想像力。」我一邊說,一邊拿出白紙。
「你把兩組人馬,放在左右兩邊,然後刪掉其中一個。接著想像十年之後,刪掉哪一邊會讓你比較後悔。」
我畫了兩個圈,左圈畫上三人組,右圈畫上羅莎。
「好,先刪掉三人組,刪掉飯局,然後去團練。閉上眼想一下,接下來會怎樣?」
「不用閉眼也想得到,破局!IG直接被秒退,群組發言被無視,就算參加聚會,也只是等著被他們敷衍,什麼連結都會消失,唯一會增加的,大概就是來找你的時間。」
「別考慮了,請刪掉他們。」
小夏猛然睜開眼,接著我明白了一件事,原來單靠眼神也是能飆髒話的。
「唉,貴圈也真狠,好吧,樂團那邊呢?」
「我應該會把重心放回樂團上了。反正期末成發的歌單才剛定案,我會把之前缺席的團練補回來,而羅莎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她就是這樣的人。我們之前就約好要考北部的大學,然後跟五月天一樣,從高中一路玩下去。欸,等等!」
小夏一邊閉眼,一邊把食指指向我。
「我知道你只欣賞五月天的前三張專輯,但我是年輕人,我就是喜歡他們怎樣!還有拜託你不要趁我閉眼時偷學阿信的扁嘴,你已經四十歲了。」
太恐怖了這孩子。
「那三人組怎麼辦,會後悔嗎?」
「還是會啊,畢竟他們之前對我不錯,但他們平時就不喜歡聽團,也從來沒看過我表演,他們只覺得吵。我通常都陪他們聊穿搭和彩妝,就算沒絕交,畢業後可能也不會再聯繫,反正他們都要去加拿大,十年之後,肯定都嫁給高富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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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接下來換邊囉。如果把羅莎刪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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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沉思了一段時間,沒有回應,於是我繼續說,
「其實呢,我覺得刪掉她比較合理。反正她很體貼,就算被疏遠,她也會明白你的決定,說不定她根本撐不到高三就轉學了。到時候你就能喘口氣,不用當辯護律師,還能留下所有的連結。升上大學之後,找到更酷的傢伙一起組團,你就會忘掉高中生活。至於羅莎,IG偶爾點個讚,知道對方還活著就好。畢業後找一份好工作,等到過幾年同學會的時候,大家會集體失憶,自動跳過有羅莎的那段情節,笑笑地聊著當時喜歡的男生....
我一邊講,一邊看著小夏的眼淚慢慢滑下來,而人生的答案通常會在這時候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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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臨走之前,她很認真地看著我,
「怎麼辦,有一天我也會跟你一樣老。」
「請不用強調,謝謝。」
「那我要怎麼提醒自己,才能做出不後悔的決定。」
「你問錯人了,我每天在後悔自己的決定。」
「正經一點啦。」
「你知道【逃跑計劃】這個樂團嗎?」
「當然,《夜空中最亮的星》,我們還唱過。」
「我一直用他們的某句歌詞來提醒自己。」
「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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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完成了童年理想,童年又成了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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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露出困惑的神情。
「長大後你會發現,當你很努力得到某些東西時,也會失去某些東西。但我們通常不會因為得到什麼而高興,卻常為了失去什麼而難過,因為那些得到的,往往是用失去的東西換來的,而失去的都比較珍貴。」
「我失去過很多東西,所以才更要提醒自己,有些事情,我真的可以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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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夏最後會走向哪一邊,或許推開門之後,她還是會經歷一個漫長的暑假,還是會選擇放棄羅莎,但這不是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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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談室的作用,不是幫她挽回一段友誼,而是幫她確認自己到底要什麼。把籌碼擺上桌,把在意的事排出先後,然後由她做出定奪。答案本身沒有對錯,哪怕最終的選擇還是會令人難過,但起碼不是被風向帶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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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從是條捷徑,而且不傷腦力,但走得再快,終究還是在別人的地圖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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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獻給我的高中摯友M,也獻給十年後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