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Party的戰利品,扭氣球姐姐為我個仔扭的「美國隊長」盾牌!連盾牌後圈住隻手個柄都扭埋出嚟,係有心機。
好啦,我認,姐姐一話可以扭個盾牌出嚟,即刻係我想要多啲嘅,而我個仔話:「Daddy,我同你Share啦!」
我話:「…咁好啦。」
完。
#冇收錢嘅廣告
#見到有人做得專業就想讚
#無論係咩崗位
#全場咁多細路
#幾分鐘就要招呼到一個要求
#又要似又唔可以慢
#係好難
#所以係要讚
IG : childhood_party
#Genie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60萬的網紅飲食男女,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白天的太子就如宿醉半夢的人兒。前一晚的醉生夢死,並不如中環的紙醉金迷,她不裝作優雅,只伴着平庸的老街坊、紅妝前的女郎、休更的司機、下班的三行工人、三五知己,豪氣乾杯。翌日酒氣未散,還是支撐半醒的身軀,承托着清晨的工作者,如此貼地、如此豪情。 這裏食肆雲集,但說到最有「佬味」的餐廳,要數這一間坐落於...
幾分鐘就要招呼到一個要求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白天的太子就如宿醉半夢的人兒。前一晚的醉生夢死,並不如中環的紙醉金迷,她不裝作優雅,只伴着平庸的老街坊、紅妝前的女郎、休更的司機、下班的三行工人、三五知己,豪氣乾杯。翌日酒氣未散,還是支撐半醒的身軀,承托着清晨的工作者,如此貼地、如此豪情。
這裏食肆雲集,但說到最有「佬味」的餐廳,要數這一間坐落於地鐵上蓋,轉角位置的老店。一名髮絲參白,嘴角有一顆毛痣的大叔,踏着急促的腳步來到店前,拉起鐵閘。閘上是一個老招牌,白底紅字刻上「志記海鮮飯店」,往門面一看,左邊是門口,門口之上熱情地寫上「歡迎光臨」,對出位置有幾個老舊的魚缸,裏面幾條大魚局促地蠕動着身體;右邊則是一個明檔,一名白髮半禿的老伯正在檔前舀飯。這二人是甥舅關係,亦是合夥多年的拍檔,經歷四十六個寒暑。如今拖着老軀,照舊開檔,醉翁之意豈在酒。
吃好
午時稍過,招呼過匆匆吃午飯的三行工人及閒來無事的老街坊後,老店的燈都半關。剛才擠身於明檔的老伯,略略收拾一下,就轉身走入陰暗的休息室。他叫「志叔」,顧名而知他就是小店的創辦人,看上去較為冷漠沉默。另一位於店門前擦着魚缸的毛痣大叔,人稱「棠哥」,是志叔的外甥仔。要聽舊故事,就得追着志叔的尾巴走。老人家邊耍手擰頭,又邊坐下來,準備好一個講故的模樣。
說起飯店,就要追溯至一九七三年尾。本來於九龍城擺檔的志叔,因為該區要拆卸而被迫搬遷。當時一個朋友於砵蘭街擺檔做雲吞麵,因為年紀大而找人頂下檔口,於是便找上了志叔。事實上,他人也挺風趣。問他為何不繼續做雲吞麵而改賣海鮮小菜,他直言不諱:「我邊識做雲吞麵?好鬼麻煩㗎做雲吞,咁炒小菜煮海鮮,兜兩兜就搞掂。」當時檔口以大牌檔形式經營,來光顧的都是熟客街坊,而且附近食肆不多,生意好做得多。後來,該區重建,志叔就到附近做冬菇亭,生意依然不錯,不少熟客都稍移腳步繼續光顧,後來因為牌照問題,輾轉就來到現址地鋪,當時是一九八五年,照舊炒小菜、賣海鮮,總之跟現在一樣,一直至今做了三十餘年。
事實上,棠哥在飯店只做了十多年,搬入鋪時他都還未是合夥人。嘴頭上說是簡單功夫,但事實當然不如此。至二零零二年,志叔已經六十有多,年紀大體力下降。當時棠哥在某大集團任廚子,他見外甥懂事又勤力,於是就問對方要不要加入,棠哥說做,就和他一起合作做了。他瞄瞄外面,見棠哥不在,他才開口讚外甥:「佢一直都係做呢一行,冇乜做唔掂㗎!做廚又得,做廳面又可以,總之就樣樣工作都會做。」除了功夫好,他最欣賞棠哥的勤力,甚麼都願意做,幾乎包辦店裏所有雜務。「喂,得未啊?」休息室內傳來粗獷的呼喝聲,原來所謂休息室,就是一眾廚子爭取於落場時間打麻雀作樂。志叔心神早已飄到麻雀枱上,擺擺手便起身離開。
還好,他着一位梳着飛機頭的師傅來應酬,他就是大廚「張師傅」,其實已經六十有多,在飯店工作很久。相傳店裏最聞名的炒糯米飯,就是由他創立。起初,飯店沒有賣糯米飯,入了鋪之後,雜誌常來取材,有一次,有傳媒要求師傅做生炒糯米飯給他們拍攝,於是便成了招牌菜式。所謂生炒,即只浸米,浸完的米落鑊生炒,一直炒到熟,最快都要二十分鐘,現實中根本不可能做到,故此最近這幾十年都是蒸熟飯炒。至於熟炒,首先將米浸幾小時後再蒸熟,蒸熟之後,攤開晾乾水分,飯會較爽身,炒的時候再用水焯。接着爆香臘味來炒,重點是掌握火候,放點心機下去,飯吃下去要軟糯有香味,滲着臘味的香味,香而不油又不黏口。如果是冬季,幾乎每一枱都叫上一碟。
此外,飯店的湯也是招牌,沒有甚麼技巧,真材實料,湯最重要是這樣。海鮮同樣沒甚麼秘訣,最緊要新鮮,如果客人食到不對辦的食物,以後都不會再來。師傅直言,海鮮沒以前賣那麼多,畢竟貴,現在吃小炒的多。還有一味招牌,就是雞。飯店用的,是每日的新鮮雞,都是用本港雞、活宰的雞。做法有沙薑雞、菜膽雞、葱油雞,雞質好的話就好食,冰鮮雞根本不能相比。望望室內,沒有棠哥的身影,外廳則傳出「沙沙」聲。
嘗鮮
收音機宣讀着時已過三,提醒着棠哥一天最忙的開始。對這一家飯店而言,午市只是過過日辰,晚市才是他們的重頭戲。故此,在晚市來臨前,他首先要到街市買菜,而且要走到大角咀一帶,貪其貨品新鮮。途中,他也滔滔不絕:「最辛苦嗰啲嘢,都係我做,喺嗰度做嘢,冇興趣就冇辦法做落去,我因為鍾意先肯勤力做。」的確,他每日過着死板又刻苦的生活。
每日下午兩時多回到飯店,清理一下店面後,接着趕去街市。這個街市,每一檔都是熟悉的臉。他先熟練地跑到菜檔買菜,再到肉檔買肉,基本上他走過去,每檔的老闆都留起了當日最新鮮的貨給他。唯獨是海鮮,他堅持左挑右揀,來到街尾的一檔魚檔,老闆直接將撈網丟給他,他就一個勁兒爬上最高的魚缸打撈出一條大斑,接下來的魚啊、蝦啊、蟹啊、蜆啊,他都細心選擇。他挽着六七大袋的貨物,又匆匆趕回店裏,邊走邊訴着苦:「日日攞住幾十斤四圍跑,隻手啊、條腰啊,都咪話唔痛!」
街市回來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的事。店面沒有半個人影。反倒是棠哥一點不怠慢。因為接下來要開檔,這是很麻煩的工作。所謂開檔,就是將是日新鮮海鮮放入發泡膠箱,攤放出明檔前,用以吸引客人。海鮮不是倒進箱子放水就好,而是需要打氧進去,棠哥表示若放點心機去養海鮮,就會比較耐養,畢竟海鮮的銷量很難掌握。
打烊後,他蹲在一箱大蝦跟前,挑出數隻死掉或長得不好的蝦丟掉,又解釋:「冇辦法㗎,死咗嘅冇人會吃,一睇就知道,煮出來嘅時候都係一睇就睇得出,呃唔到人!事實上,呃到我都唔會咁做,呃人個良心過意唔去。」食物不好吃的話,賺再多也沒有用,這也是他最自豪的地方,本着良心做人。倏地,見他皺了一下眉頭,原來被蝦刺到指頭,他隨即伸出雙手,又謂:「你睇我對手都係爆坼,始於呢啲濕手濕腳工作,有時抹嘢掂到洗潔精都不知幾痛!」最痛的,莫過於他因為以前斬東西斬斷的半個指頭,已成往事,反正現在不痛了,他倒覺得是閒事一樁。
說着做着,又等到收音機再一次報時,五時正,店內的員工原來已經圍在桌前吃晚飯。只有棠哥還未吃飯,也沒機會吃飯,他笑言打工更好,不過做習慣沒辦法,每天都是這樣,沒有停下來的時候。他寧願擋下了最辛苦的工作,始終做飲食不是個個願做,辛苦又不是說好賺。但這種老店總有一股人情味,員工和老闆之間就像朋友、像家人一樣,吃飯時笑聲不絕。做了那麼多年,大家的的合作溝通,之間的感情都很好,不少員工都顯老態,但仍揚言總之做得到都會繼續做。
談情
報時,六時正,飯店正式營業。棠哥有海鮮單就執海鮮,沒有單就招呼一下客人;志叔則忙於收銀、斬雞、煲飯。做完沒事做就坐在收銀處吹水。對他而言,最開心當然是有生意,他嘆說今晚生意也不是很好,估計十點鐘之後就沒有客人,假期會好一點。飯店的生客不多,熟客居多,有些一進來就叫聲「志記」或「志叔」,逗得老人家開懷:「開心,見到老相識點會唔開心。」說到感情,做了那麼久怎會沒有?堅持回來工作,可以說是捨不得,又是一種習慣,反正沒有去旅行就是回來鋪頭,這樣時間比較易過。只是,再開心也有退下來的一天。今年,他八十有三,差不多了,他嘆口氣:「冇理由七八十歲仲做㗎,我都做咗五十幾年,冇得話捨唔捨得,人老了可以做乜呢?畀外甥打理就得啦。」
基本上,現時店裏所有事務,由發薪水至到所有清潔衛生都是棠哥做,志叔壓根兒沒有理會,也從不會指指點點。問到棠哥有沒有信心保持舅父的金漆招牌,他眼裏有一點光芒:「盡心!攞個心出嚟做,一定做得到,你信我講!如果你肯攞個心嚟做,一定做得到。」重要事要重複,提醒自己,也警醒別人。
庸庸碌碌,或許就是生於俗世的宿命,在這片彈丸之土上,彷彿沒有主角,又,彷彿每位都是主角,醉翁,都各有其意。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
新志記海鮮飯店
地址:太子運動場道1號地下
電話:2380 3768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日11:30am-3pm,6pm-2am
詳情: http://bit.ly/2GYKa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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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新填地街尾段,晚上黑森森,唯獨路口三間食店人聲鼎沸、光如白晝,是打冷老號陵發相連三鋪。舊日,浴德池在旁邊,隔籬上海街、砵蘭街霓虹舞動,麻雀館、舞場、卡拉OK……燈紅酒綠漸黯然,陵發至今64年,愈做愈旺。經營老店的魏家三兄弟年過花甲,早已衣食無憂,但仍兢兢業業,要讓92歲的老父見了開懷。古有70歲老萊子,為了逗樂雙親,穿上彩衣,扮作小孩跳舞。戲綵娛親,有力又有心,於古於今都是一種幸福。
陵發相連三個鋪位,左右兩鋪招呼客人,座無虛席;中間鋪是明檔廚房:一碟碟切好的鵝掌翼、凍魚大眼雞烏頭、鹹菜花生蜆仔肉陳列檔前;砧板師傅在起鵝片;熱盆韭菜豬紅炆門鱔炆春菜冒着白煙;滾油炸蠔餅、明火燴蠔仔粥,不消幾分鐘就上桌來。「打冷,好似快餐,即叫即有。」老闆魏鎮南說。
以前打冷講求快,他謂求求其其放鹽放糖去吃就算;現在打冷高級了,講求醬料和調味。磨豉醬、普寧豆醬他選最靚最高級的,蝦醬從大澳入貨,連豆瓣醬買貨回來也再加工;豆腐雞腳自家炸好或炆或滷,保證新鮮。
「我們做事,最緊要放一個心下去。」南哥說。這裏的滷水鵝注重濃郁肉味,藥材只是添香。大廚黃師傅透露,一煲滷汁歷史悠久,他03年從老闆手上接過來一直保養至今。凍魚鮮甜不柴,也是沿用傳統方法在魚水中慢慢浸熟。所謂「魚水」,即用浸過魚的水,加鹽加薑,魚就不會浸淡了。
炸蠔餅、蠔仔粥人人讚好。蠔肥量足,有的大似鵪鶉蛋;因着水域和品質,貨源經常改來改去。蠔仔粥鮮甜無比,靈魂在於湯底,用大地魚老雞豬骨螺片黃豆,熬足五小時出味來。
鹹雜仍是南哥親自調味,譬如生鹹菜,啤水兩小時,搓透撈糖,加入南薑粉、麻油添香;指甲大小的蜆仔肉工夫最多,女工逐粒逐粒揀,啤水啤到無沙無泥,南哥方入味,少有店家肯去做了。鹹雜或鮮香或爽脆,送一碗綿稠的潮州白粥,其味無窮,絕不比豐腴鬆香的鵝片遜色。
父親 大牌檔起家
70歲的南哥,四歲起就在檔口「掹人衫尾」幫父母招徠客人。話說父親魏林盛和平後由鄉下潮陽來港,最初給大牌檔運煤炭,又賣過經濟飯,1955年來到新填地街尾浴德池旁邊做起大牌檔,檔名「陵發」取「零舍發」諧音。最初兩枱八凳賣魚蛋粉麵;未幾在旁多開一檔「陵記」,開始打冷。
89年,陵發入鋪浴德池後面,多了「潮州白粥」四字,「冷字我們潮州話是人,打人打人比較粗俗,不如說食白粥,踏實些。」南哥解釋。05年,浴德池舊樓拆卸,搬到隔鄰三間自置地鋪。今天,陵發和陵記兩個字號依舊掛在店前,由他這個大哥和二弟魏鎮坤(Martin)、三弟魏鎮輝合力經營。
「阿爸在大牌檔賺了第一桶金就去了做物業投資,供樓供鋪。」Martin回憶。人稱「六叔」的父親,買下不少物業。「阿爸45歲已經退休,無做幾十年了,看着你們做。」南哥笑。當年在店,父親的角色是和事佬,夥計扭計、想不通,由他疏導勸解;店務全落在妻子和兒子們身上。
兒子 陸續回歸
73年,南哥和鄉里在父親佐敦道上兩個鋪位搞潮州菜館,間中返陵發幫手。為了子女升學,他87年移居加拿大,照樣做潮州菜。接着老二Martin 89年也移民去了,父親召回在匯豐做文職的老三來接力,舅仔負責廚房。
「媽媽那時是檔口的主力人物,洗切,整大腸,樣樣都是她做。阿爸只是深夜夥計收工去麵檔企三句鐘淥麵。」南哥說。96年,母親因腦瘤做手術,他返港陪伴,頂替母親在店幫手。幫着幫着,父親要求他留下來。一留,就到今天。
「阿媽最辛苦,永不退休。潮州女人又慳又勤力。」Martin也很疼惜母親,母親08年健康惡化,他回港侍奉在側。「我本擬阿媽百年歸老就返回加拿大,我老婆仔女全部在那邊。阿爸叫我留下,說:『阿媽走了,還有我你要照顧噃!』自小,阿爸都好疼惜我,我永遠不會逆他意思。」
事實上,父親心清目明,起居有家傭照顧,Martin還是回鋪了。「阿爸教我們做生意,今日生意好,明日生意不好,唔緊要,顧好出品,保持水準就得喇。」當年,他覺察有出品要改善,忍不住出手。從13歲起,他就在檔口幫父親,主力到街市入貨。回歸陵發後,他也負責早上收貨備料,在廚房幫廚,而最撚手的滷大腸至今仍親自炮製;傍晚開市他轉看樓面,做到凌晨才收工。
夜檔的艱難
雖說64年老字號,除了位處近70年歷史的舊樓,陵發鋪內完全不見殘舊痕迹,磁磚白牆異常光潔。「清潔那方面,阿輝夜晚就算夥計做完,他仍會再做兩三個鐘,夥計抹了他都用乾布捽過。」南哥很欣賞弟弟的勤快。
「用過的東西都爛掉了,現在最舊的是人,我自己都70了,兩個弟弟也六十幾。」南哥哈哈笑。當初,他帶領夥計做廚房,教會夥計就退出來。
每天傍晚,他五點半返鋪開檔,八點左右三弟阿輝回來接手開檔,他就跟樓面,在街上時站時坐,一眼關七。三兄弟各司其職,一埋位就無停手,整晚也沒交談一句。「三兄弟做事一定有摩擦,通常今日鬧完,明天就無事。也沒空去理,沒空去記,明天又開始了。」
這頭新填地街尾,也曾有過霓虹不夜天,陵發不乏江湖捧場客。「回歸前,六幾年七幾年那時代的人很複雜,有時他們打打殺殺,周圍『吹雞』去哪裏哪裏打架,通常有好多在這裏傾大佬指示去做事,他們辦完事回來吃,吃完就走,又不會托你水龍(走數),打架出去打。」南哥在新填地喊打聲中打長大,只記住人家的好。「我們做夜檔好辛苦的,大佬知道我們搵食艱難,也會叫細路仔不要來搞事。」
沙士一役,百業蕭條;自從深圳24小時通關,才是夜檔的真正難關,「跳舞場客、卡拉OK,那些人一班班來消夜,現在都無了。」以前陵發開到凌晨五點;現在兩點已沒甚麼客人,不得不打烊了。
為父 心事
「如果不是阿爸,這裏散了。」嚴肅的老三阿輝提起父親,開始有點笑容,「阿爸對我好好,我傷風感冒看醫生看不好,他就拿藥給我。」
當年兩個哥哥移民,阿輝臨危受命,除了煮、切,甚麼都做,「阿爸教我做人做生意都要老實,兄弟間不要計較。」過去整整30年,除了農曆新年店休6日和每月例假,他不曾放心走開一天,「做飲食要親力親為,我病假一日都無請過;62歲了,歐洲都沒去過。」
「舊老闆六叔日日在窗口同我們打招呼。他眼和耳仔都好好,只是腳行不到。」做了近20年樓面的阿鄭指一指對面大廈說。原來92歲的六叔就住在店鋪對面,雖然要爬一層樓梯才有升降機,也不肯搬走。Martin替他找了一部爬樓梯輪椅回來,圓他的心願。
「阿爸好和善,講理由。以前我在店鋪跟人吵,他就會拉開我去飲杯茶,傾偈緩和一下,回來我就不覺一回事了。」Martin指,父親從八十年代已不過問店鋪事,現在每日望鋪,只是一種懷念、關心。
「看着兒子在做生意,他從樓上望下來都很開心。所以我們有煩惱事都不敢跟他說,只說開心事給他聽。」南哥補充。陵發生意上軌道多年了,客人常回頭,就算市道淡靜,來打冷的仍然絡繹不絕。「現在不做好似好可惜,阿爸又在,他那麼開心,惟有維持下去啦!做得幾耐得幾耐。」南哥身體大不如前,最近才入過醫院;但老父的心,他明白。
Martin和阿輝不約而同希望多做幾年退休去,一個想返加拿大享受晚年;一個想去見見外面的世界。而三兄弟的子女都無人想接手,南哥了解:「以前十五六小時我們一樣捱,回家只是一張床,睡下去,起身就出來鋪頭了。有了錢好像沒了家庭,我不想他們翻版像我一樣。」從前多辛苦他也甘心,「就是想仔女多讀書,到外面找好工作。」
潮州人出名慳儉,「賣花姑娘插竹葉,好嘢、滷水鵝自己捨不得食,要賣出去的。就算鹹蛋一隻都只食半邊,有時花生送粥,自己都是食粗嘢。」南哥一生習慣,吃飯「求其要快」,每晚夥計吃甚麼他就吃甚麼。這夜,他為自己加餸一碗「魚凍」,「即是結凍的魚,汁好似啫喱膏。鯇魚用豬肉汁煮了,又甜又鮮。我由細到大最鍾意食。」
珍饈不及家常菜,最堪咀嚼的,還是親情滋味。
撰文:韓潔瑤
攝影:關永浩
陵發潮州白粥
地址:太子新填地街625-627號地下
營業時間:從缺
電話:6440 7169
詳情: http://bit.ly/2Llve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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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本段內容文稿:
歡迎來到「一天聽一點」,最近畢業季又到了,所以很多關於求職或轉職,這樣的思考,會迴盪在很多朋友心中。
每年大概到這個時候,就會有很多朋友想要跟我約時間,想找我聊一聊,聊什麼呢?聊關於自己的生涯規劃,聊關於自己是不是要離開現在的工作,然後去投入一個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那事實上呢,我在猜啦!很多人會想要找我聊一聊,可能某個層面來說,從大家的角度來看,我可以把我的興趣,把我真的喜歡做的事跟我的謀生結合在一起。
要做這樣的結合,我必需說它有很多的天時、地利、人和,我也不覺得我的經驗,能夠完整的一比一的複製到任何人身上,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可是呢,每一次我碰到這樣的,一張張殷殷切切的臉孔在我面前,好像希望我能幫他指出一條明路,或者給他一個答案的時候,我心裡其實會有很複雜的感覺。
因為我很清楚知道,這種事情是沒有任何那種,所謂一刀斃命的回答,就是沒有那種喔你只要怎樣,就一定可以達成你要的,不可能!
那我到底要怎樣讓大家懂,並且讓大家能夠回到,關鍵不在於你是否做了什麼,能夠去讓你真的熱愛的事情,能夠成為你謀生的工具;而是在於這一切的起始點。
你有沒有掌握一個很重要的關鍵的心態,或者是關鍵的起始點,所以呢,透過這樣的一個機會,試著跟你分享一些,我當年對我的生命的角度來看,有一個標誌性意義的事件。
透過這個事件,或許我想可能對於你在看這一段影片的時候,能給你一些啓發跟幫助,這個在我生命當中標誌性的事件是什麼呢?
我還記得喔,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我父親癌末,那癌末 我陪他走人生的最後一段路,我還記得我父親是早上離開這個世界的,所以呢,那個時候他確認死亡,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的時候,我就在病房外面打電話去聯絡事情、去安排他的身後事。
那在我安排聯絡的過程當中,我就發現旁邊有一個人一直在看我,然後這一個人,我稍微瞄了他一眼之後,我覺得這一張臉孔好熟悉啊!那種熟悉並不是說他是我的朋友,而是他是一個藝人、他是一個公眾人物。
所以呢,當我話電掛完之後,想不到他不僅還繼續看著我,然後他還主動的走上前來跟我攀談,那他就問我怎麼了?因為他那個時候要做一些公益的節目,是關於安寧療護的,所以我就跟他講我自己個人的一些狀態。
於是他知道我父親剛走,他就在我的同意的狀況底下,他到我父親的病房,朝著我父親去做一個致意的動作。那因為這樣子我們就認識了,那認識之後呢,彼此當成是朋友一樣,那我也把他當成是一個我很尊敬的長輩,去做一個一般的互動。
可是也因為這樣的一個認識跟緣分,我開始跟他做毛遂自薦,因為那個時候,我開始做有聲書評一段時間了,然後跟他說,我想要學習怎麼做廣播。
在那之前我全部都是土法煉鋼,所以呢,我就有機會在他的廣播電台的節目裡面,中間有一段大概十幾分鐘,跟他做一個互動跟對談。然後那一段十幾分鐘的內容、企劃…等等的,都是我自己做的。
那你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怎麼做內容企劃嗎?我當然但不知道,我都是土法煉鋼,然後他也願意接受我的土法煉鋼,於是我就有機會真正的踏入哦,原來所謂的廣播製作,該怎麼製作?
然後從前製到錄製、到後製,到底它的一個流程是怎麼樣,我就等於在那一段時間裡面,有一個完整的參與。所以,從這個角度想一想,我父親當年他離開這個世界,好像為我帶來一個很重要的禮物!
因為他安排了這一個人,走進我的生命裡面,好,那真正有趣的事情是什麼呢?我剛才有說,我主動跟他提案嘛,那提案的第一年,我就每個禮拜跟他做一段大概十幾分鐘的節目。
可是到了第二年,他覺得他整個節目的質感、各方面,好像還不錯,然後得到市場還不錯的口碑,那於是他就有一個念頭,他就想說今年我們是不是去報名「廣播金鐘獎」。
那我聽到的時候當然很興奮啊!開什麼玩笑我一個小菜鳥,一點經驗都沒有,有機會來參與金鐘獎節目的製作,而且更吸引人的地方在哪裡?他已經在這之前,拿過了好幾座金鐘獎。
所以呢,我就覺得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呢,我就更認真的努力,然後去做內容,然後跟他一起錄製。然後尤其在那一段時間,我們在製作要參賽的節目,的我還記得足足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吧。
我幾乎每天哦都到三更半夜,我都還在廣播電台參與剪輯跟後製等等的工作。那印象很深刻喔,其中我們在錄製參賽節目的其中有一集的時候。
想不到一打開了麥克風,一開始錄製,我還記得前面的互動不到幾句話,突然這一位長輩,他丟了一個問題給我。但這個問題其實在我們事前的排演,他並沒有排演到。
也就是說他臨時問的,然後他表達他自己的方式,又會在那個當下,讓我覺得他好像不是在問問題,他單純的只是在說他自己的感覺。
結果因為我這樣的認知,所以當他那個話落地之後,我在那邊頓了兩三秒,沒有做任何反應,結果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啊,就往我臉上招呼,他就往我臉上這樣子拍了一下。
在我那個時候的自尊心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我被他賞了一巴掌,然後他拍了一下,然後說:「你傻啦!你怎麼不接話?」
因為我們還會後製嘛,所以那一段其實是可以剪掉的,但儘管如此,當他的手往我臉上招呼的那一刻,雖然其實不管從當時和現在角度,他這個部分應該也沒什麼羞辱的成分。
可是我感受非常強烈,是當下我覺得我全身是熱的,然後我的臉是漲紅的,我覺得當時我的自尊心,跟我急速的心跳,都好像要從嘴巴噴出來一樣。
那當然那一刻我忍下了這口氣,其實說到底,我真的也不覺得,他就是要羞辱我,只是以我那個時候的生命狀態,以我那個時候的修養,這一下子真的是讓我覺得我被羞辱到了。
所以其實在那種情緒底下,就會有兩種選擇,一種選擇就是拍桌子,老子不幹了!我幹嘛來接受這種羞辱?我又沒得到什麼好處,而第二種選擇就是,我把「那一下」吞下去。
我當下選擇的是「吞下去」,可是多年之後,我回想我當下吞下去的到底是什麼?是吞下那年輕氣盛的衝動呢?還是我吞下一些更重要的東西?
我還記得那一天我被賞了一巴掌之後,然後還是乖乖的去錄完整個節目,然後把整個後製製作完,那個時候大概是午夜12點多吧,然後呢,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在騎摩車的過程當中,我就告訴我自己。
我下了兩個決心,第一個決心就是,我不容許從今往後,還有任何人可以這樣對我,因為這樣的一個信念,我在那之後我對於我自己製作的所有的內容更嚴謹、更用心。
第二個決心就是,在我當天睡一覺起床之後,我馬上去找所有我能找得到的資料,去學習關於剪接跟後製的所有的功夫,雖然在那之前,我有參與導播的剪接跟後製。
但是我也只是參與,我沒有真的去操作,到底剪接的邏輯、剪接點,還有剪接的概念是如何?但是呢在那一次之後,我對於這件事情有了真正的開始。
我去找資料,然後呢我也去找我可以找到軟體,然後開始自我進行實習跟修煉。那為什麼我要跟你分享這個經驗呢?其實到了今天,很多人在問我關於他生涯選擇的問題,他有好多他想做的事,但是他似乎一直沒有真正的決心去跨出那第一步。
其實回到我當年的經驗當中,我那真正的第一步是來自於「那一巴掌」,而到了今天,我發現很多人找我聊生涯的議題,他的流程通常就是,跟我約時間想要聊一聊,然後跟我約時間的過程當中也很妙。
彷彿是他可以Book我的時間,而不是先問我何時有空,好!那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於他總是在跟我聊聊之後,然後回家想一想,然後到最後的結論都是「再看看」。
那這樣的一個流程跟這樣的一個狀況,你想如果你是我,你還會有心想要繼續跟他聊下去嗎?又或者是你會不會有一種感覺,是我跟你聊這麼多有用嗎?
所謂的有用、沒用,並不是在於你跟我聊完之後,你一定要馬上什麼樣的改變,而是你在跟我聊完之後,就像當初我吞下的那一巴掌。不是我吞下去之後,我就開始人生大翻轉,沒有啊!
我這中間也沈寂了N年了,但是我在那一巴掌之後,我真正做了一個決心,而我的決心展現在什麼上面?第一個展現在我自己可以控制的,就是我有沒有把我的內容,安排到最嚴謹的程度。
而第二個也是我可以控制的,我沒有要我自己,因為那一巴掌之後,馬上從前製、製作到後製,我都可以一把抓,沒有,我只是給自己一個決心,叫做我做了所有我能做的功課,去學習關於剪接後製,一直到實習。
你知道嗎?在那一巴掌之後,我從那一段時間錄制,每天是晚上大概12點離開廣播電台,一直到後來我已經連續好幾天,是3、4點才離開廣播電台,為什麼?
因為導播在製作的時候,在後製的時候我要全程看,他看完之後我還中間抓空檔,自己實機操作一下,你說沒有搞到3、4點,我哪裡有辦法離開廣播電台?
所以我談到這裡,我還希望你不要忘記這一段經驗,其實是發生在十幾年前的經驗,我不是在十幾年前的那個決心完了之後,馬上就鏡頭轉到今天。
這中間別忘了隔了十幾年,在十幾年後的今天,我才稍微的能夠做到,讓很多人覺得我可以做我愛做的事情,並且以此為生。所以這是一個漫長的路。
但這漫長的路關鍵不在於這十幾年怎麼過的?關鍵在於那個「起始點」,起始點就是那兩個字,叫做「決心」啊!然而你的決心要展現在什麼?你的決心不是要展現在那天翻地覆的改變。
而是在於當任何人能幫你,能給你一些建議的時候,你有沒有辦法要求自己,在離開他的視線之後,起碼做一點小小的開始。如同我當年那一點小小的開始,就是查自己能查的資料啊,去學習任何自己能學到的軟體呀。
真正的決心不是在於下了之後,你隔天就會成功,而是在於你願意不願意從那最小,你最能夠掌控的,一點一滴開始去做前進,所以我自己常常會有一個感慨!
就是決心,從來就不是一大步的跨越,而是持續的每一小步來展現自己的決心。所以我今天跟你分享我的經驗,我希望你能得到的從來就不是那翻天地覆的改變,而是在於其實你心中早就知道,那可以往前的那一小小步。
真正的決心是展現在那一小小步的前進,而不是展現在嘴皮子上,去跟別人說你一定要怎樣,這是沒有用的。然而跟你聊到這邊,我也常常在想,最近這麼多人要跟我約時間,找我聊一聊,那我是不是要給出「那一巴掌」呢?
就像當年這位長輩給我的「那一巴掌」一樣,其實我還在想這個問題,因為我糾結在於,當我給出那一巴掌之後,對方的反應會跟我當年一樣嗎?還是對方,他會給我一拳呢?
再來,我糾結第二件事情就是,如果一個真的有決心的人,其實有沒有「那一巴掌」,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重要。生命一定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告訴這個人,「你可以開始了!」。
希望我今天的分享對你有幫助,然而我也很希望透過你,如果有耐心看到這裡的話,我要很認真的告訴你:「你可以開始了!」。真正的決心,從來就不是你的宣稱,而是你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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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你對於啟點文化的商品,或課程有興趣的話,我誠摯的邀請你,我們最近的課程是8月30號開課的『人際回應力』,我想如果你要改變生命,學習是一個重要起始點。
然而學習它也是需要決心的,我遇過太多人,他總是告訴我,總有一天要進我的教室,然而「那一天」我始終沒有等到。所以如果你看到這裡,我很期待8月30號的教室能夠見到你,希望讓你的決心展現在,你對自己學習跟成長的承諾上,謝謝你的收看,我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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