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無意間去到四哥帳篷區,才知道正在擴建,四哥訂了建材,請了工班,要再添加四頂帳篷呢,顯然生意很不錯呀!四哥舉債投資帳篷區即將滿一年,日日財源滾滾,我不知他是否已將先前負債還清?無論如何,他繼續投資著,顯然營收非常好,堪稱創業楷模啊實在!但,這一切完全與我無關,四哥生意再好,錢賺再多,我們可沒跟著雨露均沾!他從沒拉啥客人給我們,倒是我們若有客人想住遊牧黑帳篷,都是帶去他那裡讓他賺錢呀!他連真心為家族創造工作機會都說不上,卻是壓榨家族年輕男性工作力來成就他自己。即使他現在成了家族首富,我還是討厭他,畢竟打從一開始,我討厭他的原因不是他窮,而是奸詐狡猾、貪得無厭與欺壓他人的惡習。
這座遊牧黑帳篷還真的成了四哥的金雞母,很賺錢的,不得不說他很有投資眼光,有手腕!而且他真的夠愛錢,付費找人幫他架網站、處理網路訂單、買網路廣告,還一開始就跟大飯店合作,消化大飯店訂單,甚至主動跟城裡旅行社合作,我們村子有人(包括貝桑)會幫忙拉客給他,他明明已經客源充足,每天依舊勤奮地親自在街頭拉客,很驚人哪!前幾天,我甚至無意間從我們的客人那兒得知,四哥連在Marrakesh 都有人幫他拉客,真的是超佩服他的經營手腕!而且他一定收費低廉,摩洛哥人有得賺,才可能拉客給他,但他對我可完全不是,對我收費跟對觀光客一樣嗚嗚!
即便四哥日進斗金,我對這座帳篷區的想法自始至終都不曾變過,對,我看不上眼!要送我,我會勉強接下啦哈哈!但我沒有意願跟動力去做這種模式的經營,即便我已經看到這有多賺錢,我都沒有意願跟動力,因為「金錢」不是我靈魂深處的渴望,引發不起我的行動力啊!
在我眼裡,四哥這輩子都在賣命地追逐金錢,以前他窮,村子再怎麼冷清,他就是會守在村子入口,拉客。現在投資成功,不過是換了追逐金錢的方式,工作量更多了,壓力或許更大(畢竟是自己當老闆了),收入爆增,投資也持續增加。我相信他從中得到很大的成就感跟滿足,畢竟他現在不再是個「打工仔」,而是可以發號施令的大老闆,不變的是對金錢的追求。
隔著距離看著這座遊牧黑帳篷與四哥這個人,竟覺,呵,人真的是活在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當四哥的渴望放在金錢上,即便他在生命裡創造出帳篷區這樣屬於自己的大事業,依然馬不停蹄地追逐著錢錢錢……。
相對地,貝桑要的是「家族之愛」,所以他就永遠離不開家族,每天都要跟家族混在一起黏黏黏黏黏,人生才會覺得舒爽。
也因此,人的確是在一個又一個的慾望裡載浮載沉,無限追逐,永無休止啊!
說到我的「老娘我不缺錢」,應該是說「單純金錢無法引發我的動力」,這同樣是我因撒哈拉而來的改變,讓我內在相對少了很多金錢匱乏。人在撒哈拉生活,一旦基本需求被滿足,真的不太覺得金錢重要,沙漠幾乎沒有啥昂貴奢侈品可以讓我渴望賺更多錢來購買,而那些讓我真心渴望得到的珍貴物品,例如樹苗、樹林甚至一座綠意盎然的院子,則完全是金錢無法購得的,那麼我要那麼多錢,是要幹嘛呀?有錢沒地方花,只能存在銀行,看著數字起起伏伏,那樣的滿足與失落不過是虛妄幻想,容易讓人迷失。
試著想像,如果我突然變得很有錢,生活會有所不同嗎?嗯哼,多少吧,但差距不大。若我錢多到花不完,或許會想換個地方住,例如搬進附近小城,居住與生活條件都會比在民宿好上太多,偏偏這是完全不可能的,讓我無法另覓住所,從來不是缺錢付房租,而是貝桑根本離不開家族,非得住這附近呀嗚嗚!再怎麼有錢,我都不可能置產,因為所有來自於我的,理所當然都會被視為全家族的,萬一我真買了棟豪宅之類,肯定一天到晚得讓家族誰誰誰的來借住,我依然沒有自己的空間,而且更坐實了家族認為我是有錢人的想法,之後更常來索討,讓我不得安寧。
很有趣吧,在沙漠這種窮鄉僻壤,更感受到金錢無法購得幸福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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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距離看著這座遊牧黑帳篷與四哥這個人,竟覺,呵,人真的是活在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當四哥的渴望放在金錢上,即便他在生命裡創造出帳篷區這樣屬於自己的大事業,依然馬不停蹄地追逐著錢錢錢……。
相對地,貝桑要的是「家族之愛」,所以他就永遠離不開家族,每天都要跟家族混在一起黏黏黏黏黏,人生才會覺得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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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我的「老娘我不缺錢」,應該是說「單純金錢無法引發我的動力」,這同樣是我因撒哈拉而來的改變,讓我內在相對少了很多金錢匱乏。人在撒哈拉生活,一旦基本需求被滿足,真的不太覺得金錢重要,沙漠幾乎沒有啥昂貴奢侈品可以讓我渴望賺更多錢來購買,而那些讓我真心渴望得到的珍貴物品,例如樹苗、樹林甚至一座綠意盎然的院子,則完全是金錢無法購得的,那麼我要那麼多錢,是要幹嘛呀?有錢沒地方花,只能存在銀行,看著數字起起伏伏,那樣的滿足與失落不過是虛妄幻想,容易讓人迷失。
試著想像,如果我突然變得很有錢,生活會有所不同嗎?嗯哼,多少吧,但差距不大。若我錢多到花不完,或許會想換個地方住,例如搬進附近小城,居住與生活條件都會比在民宿好上太多,偏偏這是完全不可能的,讓我無法另覓住所,從來不是缺錢付房租,而是貝桑根本離不開家族,非得住這附近呀嗚嗚!再怎麼有錢,我都不可能置產,因為所有來自於我的,理所當然都會被視為全家族的,萬一我真買了棟豪宅之類,肯定一天到晚得讓家族誰誰誰的來借住,我依然沒有自己的空間,而且更坐實了家族認為我是有錢人的想法,之後更常來索討,讓我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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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只有三個人,我、貞、蘇琪。那天,貞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不要自責:「因為其實很多人習慣把錯推到別人身上,又是女孩嘛,就愛說些閒話……」
那時我十六歲,我們全校要跟女中一起露營。貞是對班的女孩子,我不記得她 ── 其實,我記得對班不少女孩子:熱舞社的L。漾舞社的慧。還有ㄗ。我和她們第一次見面在車站前的速食店,冷氣很強,歌會不斷的不斷的重複播放。那是營隊剛開始,一切都像是番茄醬,和熱薯條。
然後就到了營隊辦完之後。不過只是兩天一夜,但有許多流言。聽說她們覺得我很奇怪,連玩大地遊戲的時候也是。還有我們班最高的男孩子阿舜,他覺得這活動根本是謊。
「媽的直接了當,你當中隊長卻跟女生在那邊機歪,練舞的時候要聽她們的也就算了,幹為什麼連邱在那邊把妹你也不管?」中隊長是我,邱是高二才轉進我們班的熱舞社公關。
不過,我們只有三個人。我、貞、蘇琪。
■
見到貞應該是抽舞伴的時候。她說話黏黏的,眼睛很小,有點駝背。不過,抽到她的恆哥說她是個正妹。我抽到ㄆ,比我矮很多,很黑,一點都,呃,不正。這就是男生聚在一起的時候會聊的事情。
我也是個男生,我必須時時提醒自己這件事。尤其在露營的時候,女中是一樣的女中,但我們不太一樣,我們會變得比較刻薄又比較溫柔。刻薄跟溫柔應該是不能並存的,但露營的時候可以,我們都還年輕,未成年,就是大人口中太過衝動的那種孩子。
我也是個孩子。我必須時時提醒自己這件事。
刻薄的部分是有次班會,有人又在鬧:「我國小的時候跟ㄗ同一間啊,聽說她以前很那個。」「哪個啦?」阿舜問。「就她小五的時候啊,那時候MP3剛出來,好像一台四五千吧,然後她就跟她同班的男生說,我給你摸一下,然後你給我一台MP3這樣。」「……幹!」全班大叫,大家笑成一團。有人還提議把班版版標改成「我們有很多MP3」。
溫柔的部分是,我們最後沒有這樣做。
■
蘇琪是演辯社的。南女演辯社。
露營更前一年,我十六歲,和蘇琪第一次見面是在南一中的練習賽,我是立論的一辯,她是質詢我的對方二辯,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綁著馬尾,嘴角有一顆小小的痣,笑的時候眼睛會瞇起來,嘴巴微張露出牙齒。
我在三位裁判面前,被她攻擊到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露營開始籌辦之後,有一天我迷路了。或許是因為當天下午剛好有一場露營的會議,要討論營服到底是天藍色好還是橘色好。我比較喜歡靛色 ── 這只是我剛好迷路的其中一個原因。其他的原因包含每次我的意見都被對班否決、大家總是不想來練舞等等。
我說,我有事,絕對不能去開會。然後花71塊搭區間車從高雄到台南,接著從下午一點迷路到下午四點。整個過程裡,我只想著蘇琪。
這就是男生獨自一人的時候會想的事情。
■
高一暑假,辯圈有兩大盃賽:蘇州盃和金陵盃。我們社團九個人,加上帶比賽的學長們一共十五個男生,擠進中央大學的老宿舍,四張床,兩個衣櫃,和一開門就會凌風旋轉的蜘蛛絲。
地面滿是灰塵跟用過的面紙。我們的二辯S和我一起走出房間呼吸,走廊盡頭正好是舍監櫃台。「要金陵傳情嗎?我們可以幫你們送到指定的房間去。」舍監對我們說。
「我要送。」我說。50元,換到草莓泡芙(或者草莓大福)跟一張文具行賣的那種廉價卡片。我挑了泡芙,然後在水藍色的小卡寫上大大的「南女加油!」。停了一會兒,又在卡片背面寫了小小的「p.s. 蘇琪好可愛」。我實在太小看高中生煽情的眼力。
「那我也要送。」S說。他也挑了泡芙。S喜歡的是南女的三辯小P,一個有雙眼皮的黑髮混血兒,身材嬌小,味道應該是甜的。光是混血兒這一點對男生來說,有時候就夠了。
當天晚上,學長帶我們討論。台灣是否應開放教師行使罷教權?我們必須先證明教師擁有罷教權的正當性。我能說什麼呢?我爸媽都是老師,不過要是上台這樣講裁判是不會信的。總是這樣,辯死刑是否應該廢除的時候,就會有人說他舅舅是死刑犯,辯安樂死是否應合法化的時候,就會有人說他奶奶得肺癌;裁判們都是很聰明的。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竟然是蘇琪。
我早就把她的號碼存著,卻從沒想過她會打來。「我收到泡芙了,」她說。「謝謝你。可是我不喜歡吃草莓,所以小P就拿去吃掉了。」
我的第一個反應是安樂死他媽的當然應該要合法化。
■
一切順利。循環賽制裡面,我們打贏前兩場,確定進入八強。晚上大家都去洗澡,房間剩下我跟S,還有鍾博宇。我躺在架高的床上,躲在被窩裡不想說話。有人敲門。
「我是小P。」我聽見有人開門,混血兒似乎在笑。「我們學姊想跟你們借一份資料欸,你們今天打初賽的時候用的。」說著說著,S竟然就這樣陪著她一起去影印資料。
「S在幹嘛啊。」鍾博宇竊笑著說。我躲在被子裡,依然完全不想洗澡。「喂你的手機響了!」鍾博宇忽然大聲叫我。
「是蘇琪耶。」鍾博宇又在笑。我立刻翻身而起。
「喂,我是蘇琪。」接起手機。
「嗯。」我知道啊。
「嗯。嗯?」呃?
「嗯,喔,妳找我?剛剛小P已經來借過資料了喔。」近乎挑釁。
「喔。不是啦。我是想說,我剛洗完澡,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到央大湖散步?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喔。」
■
露營的第二天,我們班要到女孩的營區一起野炊。我們有生魚、旁邊放了很多生薑絲、有用量瓶裝著的醬油、兩包白米。還有一些大概前天才剛跟媽媽學怎麼灑鹽巴的男孩,這樣就足夠了吧?太陽很大很好,火也升起來了,只是女孩們都不講話。
貞偷偷走向我。「你怎麼了?心情不好喔?看起來不太好耶。」我是在這句話之後才記得她的。
「沒有啊,我覺得午餐煮得還蠻成功的。」我騙她。
「我還想說會沒東西能吃,所以去全聯買了乖乖桶耶!」貞甜笑。
應該是個天真的人?我不知道。同一天晚上,聽說營區浴室不夠用,到最後女生那邊兩個人共用一間浴室洗澡。這也是男生聚在一起的時候會聊的事情。
邱突然走過來。「欸,聽說女生那邊在帳棚裡哭了欸。」
「為什麼啊?」阿舜問。
邱的眼神飄向我。「喂,中隊長,她們在不爽,你要不要處理一下?」
■
金陵盃之後,我每兩天就會收到蘇琪的一封簡訊。
邱問我要不要處理一下的時候,我想到的是其中一封:「我想聽你說說話,但或許我不懂所以你不說。」
■
「喔。不是啦。我是想說,我剛洗完澡,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到央大湖散步?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喔。」
「喔,嗯。真的假的啊,妳是說只有我跟妳嗎?」
「哈哈。原本小P要一起來的。」
「喔,這樣啊。妳剛洗完澡?」
「嗯啊,頭髮還濕濕的,而且你沒有看過我把頭髮放下來的樣子對不對?我現在頭髮是放下來的喔,到肩膀這裡。」
「嗯對啊,呃,感覺好像很可愛。」
「你在睡覺喔?」
「嗯也沒有啦,我,呃,正要準備去洗澡。」
「那你不出來散步嗎?」
「……不要好了,我等了很久,想快點去洗這樣。」
「……你在生氣嗎?」
「沒有啊。」
「喔。好吧。你會繼續打蘇州盃嗎?」
「應該不會吧,錢不夠。妳會繼續喔?」
「會啊。我會打到八月二十五號才回台南。」
「真的假的啊?」
「真的啊。嗯。」
「嗯。嗯?」
「嗯沒事你快去洗澡吧。Bye Bye。」
「嗯妳小心不要吹風喔。再見。」
■
大露營結束了。我沒有去處理之後發生的事。之後發生的事太多了:男孩們會在月考結束之後成群結隊搭計程車到女中去,從圍牆的隙縫把冰涼的飲料和甜甜圈傳過去,然後等她們下一次月考完,就會在不同的圍牆傳一樣的東西過來。那次考完我訂了35杯珍珠奶茶,親自送到女中去,在大太陽下流著汗,穿過女中充滿敵意的教官跟警衛,對班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有一杯。
「你這樣跟買養樂多送過去不是一樣?」阿舜在我招計程車時大聲笑我。那是男人的玩笑話。我必須要時時提醒自己,在男校念書,有時候必須要把一些話,當成玩笑話。有些事情是可以在乎但不能在意的,因為我也是個……我往往因為這一點而嚮往是女人。
我一直不敢問她們那晚為什麼哭。直到幾天後,貞打了電話給我。
我不知道是她。我從來沒有存她的號碼。「請問妳是?」
「我是貞。」
「喔,貞,怎麼了有事嗎?」
「沒有啊,我只是想知道你現在怎麼樣了?心情好點了嗎?」
妳是誰呢?我知道妳是貞,但妳是誰呢?我不真的認識妳,只不過被強迫參加了同一個營隊、一起在有露水的早晨躲在帳篷裡吃乾泡麵、一起在同一個小隊裡玩遊戲。青春的把戲。
「或許這樣說你會很困擾,但我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我掛上電話。然後坐在書桌前,開始讀化學。
■
我拒絕了。輕易的。我說我根本不認識妳,妳一定也不認識我,我想這只是……
「……憧憬。就只是迷戀而已,我想妳還要慢慢想一下。」
「嗯。我知道了。那你心情有好一點嗎?」
「我一直……都是這樣。最近遇到了一些事,大露營也是,可是,嗯。」
「不能跟我說嗎?」
「……也不是。」
「沒關係的,從現在開始做好朋友也不遲啊!有心事的話,我很樂意洗耳恭聽的喔。」可貞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打電話給我。那些動人的溫言軟語,莫名其妙不見了。
這要我怎麼相信,之前被稱之為坦白的那些話呢?又或者,這一切真的就只是一個是非題而已,只有我說好和不好,沒有我做了選擇之後或者之前,可能存在和早就存在的東西 ── 無論我做了什麼選擇。
我在乎,也在意,但我也知道這就是青春的難處。
青春的難處就是,我想聽你說說話但或許我不懂所以你不說。此後妳就不再願意了。
■
沒過多久大家說一定要有場像樣的大露營慶功宴。我不想去。前一天,貞傳了簡訊,告訴我,不要自責。
她問:你會到吧。你會到嗎?
我會到嗎?
呆了幾分鐘,我傳簡訊給蘇琪。「明天我會去台南一趟,幫朋友買個禮物。」全是謊話。「妳能帶我在台南四處逛逛嗎?」
她會相信我嗎?就連我自己,偶爾都會吃驚的想,「啊,來不及了。我是個男人了。」
何況,在她那樣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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