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斯堡的滅亡》贈書活動已經結束。本次留言實在太過踴躍,我很感謝眾齋友們的熱心參與,除了替幸運的得主感到開心之外,也替留下優質留言卻沒被抽中的齋友們感到惋惜。不過齋主也老實說,三本贈書目前還由廠商調貨中,我會盡快將其寄出。
此次抽獎得主為
Flora Tsai
李佳昕
至於留言區最優質者,由於人選眾多,最後齋主決定將幾個優質留言排出,也使用抽獎的方式抽選。恭喜Vanessa Chou幸運被抽中,也很感謝她於留言區中極有誠意的分享內容。
附上她的留言
頭號粉絲
Vanessa Chou
#我對奧匈帝國的印象
#子迂的蠹酸齋 #請來按讚加入粉絲團
#來抽書 黃至民 Tree Lee
在台灣底層長大的小孩,讀歷史最多的時候大概就是在國中的時候了,背歷史從史前時代到第二次大戰,背得昏天暗地,對奧匈帝國倒沒有什麼印象,大概就是考卷上的一個空白填項,等人寫進去吧?考完就忘了。
直到成年後去看西洋藝術史,我對其中最感興趣的是巴洛克藝術。
要了解巴洛克藝術的起源,就必須從當時興起的宗教改革講起。
巴洛克風格的所以能成功流行,與羅馬天主教會的鼓勵有關。教會借著豐厚的捐款請藝術家來建造宏偉的神殿、在繪畫上畫出神的故事,表揚神衹的神聖性,畫的金光閃閃、雄偉莊嚴,再加上普通百姓都做不到的繁瑣綴飾,借以震懾信徒,得到擁戴。
貴族們看到教會借著藝術鞏固了神權,跟著仿效請藝術家來裝飾自己的宮殿和住處,斥資宣傳中央集權的統一正當性,削弱地方權力,最佳代表就是路易十四的凡爾賽宮,表揚王族們的正統高貴,歷經王朝交替,延續到現在,仍是歐洲最古老的王室。
就連當上皇帝的拿破崙,縱使戴上了王冠,在歐洲貴族眼中仍是一介平民的暴發戶,為了打入歐洲貴族的圈子,就和約瑟芬離婚去娶歐洲最古老最正統的皇族公主,公主就是來自哈布斯堡家族。這就是我對哈布斯堡家族的第一個印象。
歐洲貴族身上的誇張裝飾,教會場所的莊嚴宏偉,在在表示自己神聖的不可褻瀆。其實只要回去看哈布斯堡王朝的起源,就會明白他們的第一個國王也是從地方頭目做起,一樣赤手空拳血淋淋打天下,侵門踏戶,燒殺搶掠,起步比拿破崙早了百年而己。
為什麼喜歡巴洛克風格呢?因為我小時候和許多小女孩一樣,看到的是宮廷洋派的華麗,喜歡畫大眼睛、蓬蓬長裙,以及很多很多的蕾絲和蝴蝶結。就是法國瑪麗王后所穿衣裝的巴洛克風格經典。
小時候崇尚的華麗浪漫,實在不知道這些王權的時尚,背後有那麼多的政治宣傳上的計算,不知人間疾苦,無法想像他們是多麼致力融合多種民族,來鞏固一個王朝。有太多人放不下權力,談判妥協,轉移更迭,還是不小心又分裂為奧地利帝國和匈牙利王國,再繼續努力融合成為歐洲歷史上的一個立憲制二元君主國,再次鞏固一個權利中心。
擁護王權需要軍隊,誰能想到,一個軍官要發號施令,必須說多國語言?
讓我們看看,這奧匈帝國到底有多少個民族?歷史記載的是:德意志人+匈牙利人+捷克人+波蘭人+克羅埃西亞人+羅馬尼亞人+塞爾維亞人和烏克蘭人等所有其餘民族……,哇!面對多種語言,換你帶領軍隊,你帶得動嗎?
一次大戰後,奧匈帝國解散了,各自分裂為小國。
奧匈帝國之所以解散,乃在於多民族上的語言分岐,國內民族起事和民族糾紛不斷,中央行政效率低下,經濟發展舉步維艱,於是有些地方吵著要獨立,脫離奧匈帝國。
如今王權式微,人民有更幸福了嗎?答案是肯定的,科技及網路消弭了階級,財富和資訊快速流動,基本教育更加普及化。更重要的是我喜愛的巴洛克藝術,從宮廷走向人間,走進平常百姓的繪畫中,成為一種畫風,不再不可觸及。
在人類的活動裡,哈布斯堡王朝只是一個媒介,奧匈帝國只是一個國家機器,就像人們要如何使用鈔票,鈔票本身沒有意識,如何使用它的人,才有意識。一個人尚且如此,何況是千千萬萬的人在推動?何況是一個有計畫性、有權力誘導性的大家族?
在人性慾望下帶來的政治流動,才是我們要研究的細節。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巴洛克 宗教改革 在 寶靈魔法學院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8/20 Thursday
向巴洛克學習(三):
巴洛克城市- 移動空間、權力象徵
基督教在文藝復興後期,教廷的腐敗導致16世紀初教派分裂,1517年北方的馬丁路德、喀爾文等人與政治領袖結盟首先引發宗教改革(Reformation)。巴洛克(Barocco)是義大利教廷對宗教改革的具體回應,1545年教廷開始推行反宗教改革(Counter-Reformation),為了維護教廷權威,轉移焦點以藝術為媒介,將藝術作為宗教統戰的手段,傳達宗教母題,鼓勵人民通過藝術重新肯定信仰的價值,以巴洛克作為新時代呈現在建築、藝術和音樂上的一種「高貴藝術」。
後來在民間的路德派巴洛克藝術(Lutheran Barque Art)也受其影響,逐漸在歐洲部分地區發展出另一種比較簡潔的懺悔式的建築形式。到1730年代巴洛克已經演變成更加華麗與裝飾的樣式,俗稱為洛克克(rocaille, rococo ),出現在法國和中歐和俄羅斯,直到18世紀中葉興起啟蒙運動受新古典主義威脅,歐洲巴洛克才漸式微。
*羅馬城市空間改造- 都市節點及方尖碑:
1585年教宗西斯篤五世 (Pope Sixtus V 1521-90)上任之後聘請建築與城市規劃師馮塔納(Domenico Fontana)為執行顧問,在1585-90年短短五年間,有效改造了羅馬都市空間:一是改善供排水系統以增加市區內山坡居住人口,二是整頓主要道路連接主要教堂及廣場以改善都市功能也方便宣教,三是規範都市空間及街道公共美學的統一性。(Morris 1979:143) 西斯篤五世知道偉大的都市計劃是無法即時完成,他說:
「正如一個帶著占卜杖的人定下一個方尖碑的座落,提供一個最重要的廣場位置,給未來世世代代的[都市]發展做參考」(ibid.146)
馮塔納大力整頓羅馬街道立面強化巴洛克建築形式與都市空間的虛實關係,並且在都市的重要建築及廣場上設立方尖碑,作為都市發展座標,加強主要都市空間相互間的視覺導引,放射性的街道系統讓主要建築之間的聯繫更加方便,也更直接。
1588年薄迪諾(Giovanni Francesco Bordino)的版畫以方尖碑及移動系統紀錄羅馬城市空間,可以清楚看見當時西斯篤五世的都市空間組織及道路節點的空間改造成果。然而這些都是對老羅馬城的修補而成,從文藝復興時期留下的都市紋理整理而成,並非剷除創新。西斯篤的羅馬改造功績斐然,然而他的逝世卻阻礙了他計劃的完成。
*巴洛克對都市的影響:
十七世紀之後法國凡爾賽宮(Versailles1667-1710)及花園的設計受巴洛克的影響是清楚的,法王路易十四在宮前以三條輻射性大道整合視覺焦點,以象徵王權的統治。整體建築及花園至1710年才完成,隨即成為全歐洲最醒目,也是最高貴華麗的宮殿。凡爾賽附近地區也受其影響成為全世界的藝術與精品時尚中心。
十九世紀法蘭西第二帝國的的巴黎都市改造,也是受巴洛克都市概念影響的案例。1852年拿破崙三世(Napoleon III)在歷經巴黎社會1848-51年間的動盪與騷亂不安之後,他終於取得政權建立第二帝國(1852-70)。1853年6月他任命奧斯曼(Baron Georges-Eugène Haussmann 1809-91) 開始改造巴黎。
奧斯曼以巴洛克城市設計的原則,建立帝國權力象徵,重新規劃道路及林蔭道以聯繫了市民的日常生活空間,取代天主教的紀念性建築。他為了改善中央市場的交通運輸,拆除了一部分市中心的老舊貧民窟。並且改善南北火車站之間的道路,連接市政中心。他的都市計畫摧毀了大部分的中世紀城區。從1853-70年間,超過2萬棟房屋被拆,也新建4萬棟新房屋。巴黎的基盤設施如下水道系統、新橋、歌劇院、市民公寓等建設都在這個時期完成。
在皇帝的支持下,奧斯曼與他堅強的技術團隊在短短17年間內對巴黎的改造,有了亮麗的成果。哈維說:「這些工程的價值已經獲得證明,建築師和行政官員的聲名大噪,都市計畫的邏輯也受到肯定,人們普遍同意巴黎往後三十多年的發展基本上是完全遵循奧斯曼訂定的路線。」(Harvey, 2003:100)
近世紀的殖民城市規劃受巴洛克城市規劃的影響普遍可見,如尹風(Charles L’Enfant 1754-1825) 的華盛頓首都規劃(1791 Fedral City)、拉金(Edwin Lutyens 1869-1944 )的新德里(New Delhi 1912-30)等。1859年撒達(Ildefons Cerdà i Sunyer 1815-76)的巴賽隆納(Barcelona Extension 1859)都市發展計劃也是。
*反思:
台灣的都市空間結構巨大改變主要是在二十世紀,日本帝國主義者在台灣進行的殖民都市改造。當時除了接受上述巴洛克城市的權力象徵的軸線、圓環與輻射性道路規劃手法之外,亦受衛生功能支配觀念的影響,重視陽光、給排水、防震、防火等安全的「功能城市」需求。殖民前期的台北、台中的市區計畫均受波頓(William Kinnimond Burton 1856-1899)以及濱野彌四郎(1869-1932)等衛生工程師的直接影響(尾辻國吉 1943:143)。
日本帝國主義者為了更進一層對殖民產業的有效掠奪,建立完整鐵道運輸系統是其一,殖民產業空間的規劃是其二。1908年縱貫線鐵道通車,許多酒廠、糖廠、樟腦煙酒專賣工廠等多設置在鐵道車站附近,且在市區中心,往往與行政官署巧妙結合,以達有效權力控制。地方政府在此原則下執行市區改正,塑造台灣的城市成為殖民產業都市類型。這個新的殖民城市規劃與本地傳統的都市象徵及都市紋理產生矛盾,卻屈服在五十年的帝國殖民權威之下,人民原有的集體記憶逐漸地被拭除。
台灣傳統都市空間與都市紋理,目前仍餘留可見者不多。少數如台南、嘉義、新竹等都市仍保有清晰的都市紋理及空間文化特質,都市發展尤其需要謹慎,不能一味地思古濫情保存,也不能一味地都更改造或建設開發。為了擁有城市自明性(Identity)的文化城市,増進觀光產業,今天兼具真實性與時代性的都市保存或都市修補,可能比什麼都重要。
巴洛克 宗教改革 在 Fan-Chiang Yi 范姜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 動人的一場復活節特別音樂會直播:來自萊比錫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的復活節音樂會網路直播,演奏巴赫的「約翰受難曲」(Johannes-Passion)
在世界各地遭受冠狀病毒的蔓延,各國都在實施居家隔離,沒有一處還能持續舉辦音樂會。在德國各處的復活節的傳統通常都會將巴赫的受難曲拿出來演奏。今年的耶穌受難日(Karfreitag)在現在的情勢,仍在萊比錫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內舉辦一場格外特別的直播演出,教堂內只有十位音樂家並且互相保持相隔1.5公尺的防疫社交距離。但除了在教堂裡的音樂家現場演唱演奏,此外在合唱的段落還再透過網路串流,讓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家們加入,齊心協力的完成巴赫偉大的作品,將音樂的真諦與信息帶給世界。
🔗 https://www.facebook.com/mdrkultur/videos/220971662483130/
#直播同時有七千人在線上觀賞
📍湯瑪斯教堂、巴赫紀念墓碑與巴赫博物館為歐藝音樂營之後的「音樂巡禮」固定行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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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的約翰受難曲】
1723年4月22日,巴哈就任萊比錫湯瑪斯教堂的音樂總監,那是一個非常吃力的職務,他的職位在主任牧師和副牧以下,不僅要負責訓練 St. Thomas 學校詩班的器樂和聲樂,還要負責教義問答和拉丁文的教學,並輪流監督學校的紀律。主任牧師恩乃斯替已經年衰,學校頹廢,有55名住校的公費生,音樂是主要科目。巴哈在聖多馬教堂之外,還兼任萊比錫大學教堂的音樂指揮,要負責供應四間教會的聖樂。
在這段期間,除了清唱劇以外,以1723年的聖母頌讚曲(Magnificat),和1724年約翰福音受難曲最為著名。1754年巴哈的兒子C.P.E. BACH所寫故人略歷道:他一生共創作了五首受難曲,只有兩首以完整的形式流傳於世,約翰受難曲與馬太受難曲 ,是他教會音樂的代表作 (1731年的馬可受難曲曾一度遺失,最近被用清唱曲no.198再組,而路加受難曲已經證實為偽作,2001年版葛洛夫Grove音樂大字典已經不再把1898年由巴哈協會出版的路加受難曲列入巴哈的作品,1725年的 Picander 受難曲已經遺失 )。
巴哈早在科登時代就準備根據約翰福音寫作約翰受難曲,但一直到萊比錫時期的1722至1723年才告完成,內容取材自約翰福音18-19章,受難曲的歌詞有福音書聖經經文、聖詩與自由歌詞三種,與當時代其他受難曲相較,歌詞採用多首聖詩是巴哈最特殊的地方。後來孟德爾頌寫神劇聖保羅(Paulus)就是受他影響。相較於馬太受難曲著重於告誡人類的罪惡,約翰受難曲則更強調耶穌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故事。約翰受難曲借用 G. P. Telemann 的受難曲形式及神劇的風格把比喻的形象納入歌詞中,於是有禮儀和訓誡雙重意味。並轉呈負有協奏曲風格和聖詩的受難曲。聖詩在「約翰受難曲」是以會眾角色發聲,也就是說,巴哈不讓群眾「觀賞」受難曲,他透過聖詩,把所有觀眾溶入,成為戲劇中的角色,被迫做出信仰回應與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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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薩克森省萊比錫 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 當年巴哈擔任風琴師兼合唱指揮的教堂】
萊比錫的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以巴哈精心培養的湯馬斯合唱團及巴哈的指揮而聞名。1723 年至1750 年,巴哈在此擔任管風琴師兼合唱指揮,他所創作的《馬太受難曲》等名曲,均在這裏首演,使這座湯瑪斯教堂舉世聞名,巴哈篤信宗教也極為虔誠,作品蘊藏了巴哈獨特的內涵與修養,反映了巴洛克時代的音樂文化特質,影響深遠。教堂內的彩繪玻璃上,有巴哈及孟德爾頌彩繪像,巴赫之墓置於祭壇前,鍍金的祭壇、雕飾精美的講壇,令人讚嘆。
音樂之父巴哈,全名為約翰‧塞巴斯迪安‧巴哈,當年是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的主事兼管風琴師,從 1723 年至 1750 年這位作曲家去世,一直都是在該教堂工作。湯瑪斯合唱團的傳統最早可以追溯到 1212 年,每週週末作禱告時合唱。教堂前面的巴哈紀念碑 (Bachdenkmal) 是一處頗有魅力的地方。1539 年聖靈降臨節期間,宗教改革家馬丁‧路德曾在這裏佈道。最後巴哈也安葬在湯馬斯教堂 (Thomaskirche) 的青銅墓碑下,靜靜地躺著安息了近四百年的音樂之父巴哈。幾百年來,他的音樂仍在這所教堂內被不停的演奏著。在這裡,時光好像是循環不已的,正如巴哈的音樂一般。
巴哈故居目前則以「巴哈檔案館」之名對外開放,就在他彈了 27 年管風琴的湯瑪斯教堂 (Thomaskirche) 對面。教堂內的主祭台下長眠著巴哈之墓,刻在地上的名字、擺著追思的玫瑰花,不是為了主,而是為音樂之父。事實上,巴哈在萊比錫的日子是平靜又平凡的,不過是個庸庸碌碌作曲帶團彈琴賺錢養二十個小孩的辛苦音樂家。巴哈有很多個,基本上都是同一個家族,這裡是指大家長J.S.Bach。不過巴哈的作品,的確對後來音樂史的發展影響深遠。
巴哈檔案館事實上佔了整棟樓,三樓的博物館對外開放,五樓的檔案中心需要預約,提供研究用途。只是很多人不得其門而入,因為推開一個小小的門進入樓梯間、走上三樓再推開另一個門才找得到。由於都是舊民宅改裝,室內空間都不大,朝聖性質還是比教育意義大。名人紀念館的展示都不脫幾種主題:居住原貌、手稿、生平、使用過的器物、作品等,這裡還有一間小小的視聽室,可以帶著耳機坐在舒服的沙發上聽巴哈的音樂作品。一樓的紀念品店空間小,倒是貨色齊全,古典樂迷來此很少有不帶走幾樣當作伴手禮的。
巴哈生前以管風琴的即興演奏風靡當世,就作曲而言,他的創作大約可以分為三個階段,意即以管風琴為主的『威瑪時代』,以器樂曲和管絃樂曲為主的『柯登時代』,以及以清唱劇及聖頌等宗教音樂為主的 『萊比錫時代』。巴哈在樂史上雖然享有極其崇高的地位,但是離世之後他的音樂曾一度式微,幸賴孟德爾頌等十九世紀初萊比錫音樂家的大力闡揚,才能輝煌於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