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條片真係...
考車花我3個幾月
後製呢條片又幾個月
剪到我嘔心瀝血...🥲
搞搞下其實我都就黎甩P😛
係日本考車
雖然比香港短時間可以考到個車牌
但係比起香港要花更多時間
(好矛盾😂)
除左講點係日本考車
都講左D日本、香港考車有咩唔同
同埋講兩地開車有咩唔同既位要注意
雖然大部分Follow我既朋友仔
都唔係生活係日本
但係日本自駕遊既人應該唔少
千其千其千其唔好見日本同香港都係右軚
就以為可以直接將香港個套搬去日本
咁樣真係好易出事🌚
參考下啦😬
在日香港人點樣考日本車牌?//在日香港人の日本免許取得への道
https://youtu.be/vWaXvjCP5Ro
想知道更多關於香港人在日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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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軚注意 在 有心無默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無異之局》荒村異聞(十)
為咗查出岳少嘅真正死因還個清白,我同無二去到西貢「白湖村」嘅外圍,途中遭遇到「城寨幫」一對孖生姐妹「燕」同「蝶」嘅伏擊而需要分頭行事。由無二對付佢哋,而我負責去搵岳少嘅遊魂。
然後喺半路,我再遇上一位叫做蘇子儀嘅少女,佢喺危急之際向我交代岳少嘅遺言,接住隻身面對「黑使者」最後不知所蹤……
等我同無二會合完將事情梳理好後,我哋決定前往下個目的地……如初屋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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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異聞》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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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一轉,呢刻我已經身處喺如初嘅屋企樓下,企咗喺佢間房窗口可以望到嘅窄巷位。呢刻無二並唔喺我旁邊。除咗唔想騷擾我打電話,當然仲有另一個安排……
「喂?」如初好快就接聽電話,好奇咁問:「今晚咁早打嚟嘅?」
「因為發生咗啲事……」我一直抬頭望住,正好見到如初嘅身影出現喺窗邊,「初,我而家就喺妳樓下,妳望落嚟就見到。」
因為我都唔係第一次咁做,所以如初即刻識擰轉身望落嚟,然後露出一意外嘅表情。
「你話發生咗啲事……係同無二有關?」佢機智咁問。
「真係要講嘅話,係同我嘅關係大啲。」我無奈咁回應。
「咁你等陣,我而家換返套衫落嚟……」
「唔洗!」我第一時間制止佢,「妳留喺上面就得,我都係講幾句就要走。」
「聰,件事係咪好嚴重?」聽得出佢越嚟越不安。
「同我哋之前經歷過嘅比還好,但妳聽完一定要冷靜……我同無二而家俾一班人追殺緊。」
本來有諗過用啲冇咁嚴重嘅詞彙嚟形容而家嘅狀況,譬如「捉」、「追捕」之類,但最後都係決定如實咁講。
「追殺?點解突然間會咁嘅?」
「妳記唔記得上個禮拜我提過『城寨』件事?岳少佢……喺嗰次見面之後俾人殺死咗,而家『城寨』嘅人懷疑係我哋做……」
「但你哋係冤枉㗎嘛!有冇辦法同佢哋解釋到……」
「佢哋班人好重情義,應該唔係簡單解釋就可以過關,我哋只可以試下抽個真兇出嚟。」
「咁我……有冇嘢可以幫到手?」
「冇,其實比起我自己,我更加驚佢哋會搞到妳……不過無二而家喺妳屋苑範圍做緊防禦措施,佢叫我提妳呢兩三日盡量都唔好離開屋企……」
「嗯,好彩我爸媽又唔喺香港啫……」
「計落真係次次都咁啱,唔講真係以為夾好咗。」我笑道:「如初,我諗呢幾日未必可以再同妳聯絡,但我應承妳……」
「聰!」如初突然打斷我,語氣變得緊張起嚟,「我好似見到有班人落車行緊去你度,佢哋……手上面仲有刀!」
「唔洗擔心。」我抬頭向佢展露出一個微笑,老實講都開始佩服自己嘅勇氣,「我一定唔會有事。」
因為,呢個情況我同無二早就預計咗……只係冇諗到佢哋會出現得咁快。
「如初,我愛妳……萬事小心。」
我講到呢度隨即收線,下一秒面前就出現五位著住黑衫嘅男人。雖然仲隔咗段距離,但我已經認出其中三個今朝係有份突襲無二嘅辦公室……
而帶頭拎刀嘅人,正正就係嗰位叫做「域少」嘅人。
「好一對苦命鴛鴦呀,到咗咁嘅關頭仲可以打電話談情。」域少一邊揮動手上把刀一邊講:「朝早俾你哋走得甩……今次一定唔會。」
睇嚟佢哋真係有監聽到電話內容……果然一切都正如無二所料。
*
三十分鐘前。
「點解要去搵如初?」我當時聽完當然唔明,「你唔係話『城寨』人好講道德,唔會用親人嚟要脅我哋……」
「咁我驚你唔放心嘛,咪俾個機會你哋見下面,我都順便可以做啲措施保佢周全。」無二解釋:「當然仲有另一個目的。」
「目的?」我皺起眉。
「我哋要引嗰位阿域出現,活捉佢然後帶到一個可以放心對話嘅地方……而最好嘅辦法,當然係你直接現身做餌,而如初樓下就係最佳嘅地點,簡直可以話係一石幾鳥。」
「雖然你講到好肯定,但萬一嚟嘅係其他人……」
「聰,我哋不妨試下位思考。你仲記唔記得朝早先係陸孝忠嚟搵我哋?」
「嗯。」
「佢當時身上散發嘅氣息同殺意,同凌永岳係非常相似,再加埋對話嗰種相熟嘅程度,我有理由相信,佢就算唔係凌永岳嘅師父,都肯定係有份訓練佢。」無二解釋:「跟住輪到嗰位域少,你喺後樓梯都有眼見,佢係率先行頭第一個走入我公司。」
「你嘅意思即係……」
「唔係我自大,但既然係要對付我,當然要預咗有生命危險,仲未計咁大動作之後可能會引伸其他後果。既然明知係咁都夠膽行頭,咁就更加證明佢哋關係非淺……」
「就因為佢哋係死黨……」
「正因為係死黨,所以都可以推斷,只要我哋直接現身……第一個趕到嚟面對危險嘅人,肯定會係佢。」無二接住講落去:「正如如初有事,你都係會第一個出面。」
「又或者杏姐出事,你一樣會咁做。」我回應。
無二聽完並冇回應,只係微微一笑帶過去。
*
時間回到現在。
事情發展確實好似無二所諗咁,問題係接住落嚟……係咪又會咁順利?
「既然你有偷聽我同女朋友嘅電話,咁應該聽到我係冤枉。」我回應,隨即注意到窄巷另一邊又出現另一班人,將我僅餘嘅退路都封截埋。
「我又係唔識得讀心,點會知你係講真定講假?」阿域邊講邊觀察周圍,應該係想睇下有冇埋伏,「但講真喇,我都唔覺得你呢條友有能力殺死岳少……你可能係無辜、亦可能係無二嘅幫兇,唔理點都好,我而家畀個機會你,放棄掙扎跟我哋返去,只要查清楚就自然會放你走。」
「聽落好似幾吸引……但我嘅答案係拒絕。」
「咩話?」阿域聽完眼神變得銳利起嚟。
「正如你唔信我哋,我都唔信你哋當中嘅一啲人……所以我係唔跟你返去,但我向你保證,我同無二一定會搵出真兇……」
「夠喇!你係唔肯跟嘅話,咁就講幾多嘢都係廢話……」阿域側一側身同其他人打個眼息,然後大嗌:「兄弟,為咗岳少!我哋上!」
說罷,佢即刻身先士卒第一個衝過嚟,而佢嘅同伴跟住其後。面對咁嘅場面,我內心當然係好驚,但我知道如初係一直望住……作為佢嘅男友,呢個時候當然係唔可以退縮。
所以,我照住原先嘅安排,舉起雙手,擺出一個準備握實嘢嘅手勢……當然喺佢哋嘅眼中係另一回事。
「如果你係企定定嘅話,可能我都唔會落重手!」阿域邊跑邊嗌,下一秒已經就去到我面前,「但既然你打算出招,咁就唔好怪我喇!」
呢一刻,時間就好似慢落嚟一樣,本來阿域已經舉刀準備劈落嚟。而同一時間,佢身後馬路亦都出現一架的士……
就喺下一瞬間,我眼前嘅景象變了──我再唔喺身喺窄巷,而係轉移到的士前座嘅駕駛位,因為已經做足晒準備,所以我即刻握實軚盤,再一腳踩落剎車掣剎停的士。
接住,我即刻擰轉頭望返去窄巷嗰邊……無二而家企咗喺我本來身處嘅位置,一手擋住咗阿域嘅揮刀。
呢個就係「轉移術」──無二事前喺我身上安置好術式,等到緊急關頭同我轉移位置。結果就好似而家咁,我移到的士裡面,由佢嚟面對阿域佢哋……
「你把刀……簡直鈍到我懷疑你係咪有心想殺人。」無二微笑道。
佢一講完,身上即刻爆出一道衝擊波。威力大到即使身處喺的士裡面都感受到股衝力,到我重新望清楚,本來將佢重重包圍嘅人,包括阿域在內都全部瞓低晒……
確認清楚阿域失去意識之後,無二即刻抱起佢過嚟的士呢邊。我回想返佢事前嘅提醒打開車尾箱,等佢可以順利將阿域放入去,最後讓返個司機位畀佢。
「搞掂。」無二上車後講,「真係輕鬆到連我自己都覺得意外。」
「而家咁樣情況完全就係犯罪咁……」我心有不安咁講:「希望途中唔會遇到警察截查……」
「等我仲以為你慣咗添。」無二笑住講:「放心喇,到時我踩盡油佢哋想追都唔會追到……」
「聽落係更加令人不安……咁我哋而家去邊?係咪返去安全屋?」我問。
「搬住個人上去太明顯啦。」無二回應:「而且,嗰度係阿杏準備嘅,我都唔係咁想曝露個位置俾其他人知。」
「咁樣……」
「去搵老查啦,佢應該有唔少地方可以俾我哋同後尾廂條友傾下偈。」
語畢,佢即刻踩盡油,向住下一個目的地進發。
(待續)
有時間可以睇埋下面…
首先要講聲抱歉,之前因為好多事一齊處理緊,所以新一集遲遲都未出。我諗對於一直追到而家嘅朋友,可能有唔少都會對我有啲失望吧。
不過老實講,我寧願遲下停下,都唔想格硬去寫一啲無意思嘅故事出嚟。
長篇故向來唔係一件輕鬆嘅工作,每集都要有一定嘅量、字多會養大讀者嘅胃口、一少返字大家就開始唔慣、然後每集都要有驚喜、每集都驚大家會悶,左改右改,其實好多細節安排,大家可能幾分鐘睇完唔會留意到。都係呢句,你哋五分鐘睇完嘅文,實情可能係我寫咗大半日先得出嚟……
我當然可以換個方式,每日隨便寫幾百一千字,然後篇篇差唔多篇篇都冇靈魂、但我知道呢個唔係我嘅寫法。我鍾意寫長故,亦希望可以一直寫落去……因為仲有好多有趣嘅想法喺腦海裡面,希望同大家分享。
到呢刻依然不離不棄嘅朋友,感謝你哋,《無異之局》今晚開始連載返,雖然都係唔敢保證速度,但我會嘗試努力。
最後,都係推廣下自己嘅 Patreon,《扮工鬥室》故事馬上就會進入白熱化階段,希望各位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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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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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軚注意 在 陶傑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香港網民大量支持川普,許多人緊張,紛紛指出:美國民間東西岸都支持拜登,人家也一樣支持香港的抗爭運動;香港人若大量為對家吶喊,拜登及其美國選民會不高興,覺得受冒犯,你們沒見識。
然而不高興又怎樣?你有不高與的自由,香港人也有說出令美國東西岸之拜登粉民聽了不高興的言論的自由。
而拜粉這種人,到此骨節眼上,就忘記了他們不斷引述的那句伏爾泰:「我不同意你所說的,但我至死維護你說出來的權利。」這就是西方白左及其跟尾人之偽善。
有人恐慌,怕拜登上台,對香港人記仇報復。真的嗎?那麼報復好了,可以聯同佩洛茜一起宣佈: 轉軚支持港版國安法、擁護林鄭月娥連任、呼籲美國商會不但留下來,還幫忙向中方舉報曾經發表過支持川普言論的所謂黃絲。
但是拜登政府會不會呢?日本網民也一面倒的支持川普。為甚麼拜登與日本首相通電話,卻不與日本網民作對:竟然宣佈美日同盟依然有效,而且防衛涵蓋美日共同承擔的尖閣列島(又稱釣魚台)?
支持川普,與支持川普在獲得確實舞弊證據之下訴諸司法到底;與沒有證據之下仍盲撐川普一定遭到外國勢力操控的拜登誣陷,是兩回事。
中國人對於洋人,有一種世代遺傳的懼怕,遂演繹出「若你們太熱衷於表達支持川普,會得罪下一任美國總統,令美國有識之士覺得你們愚蠢無知。」
然而,全世界的人若喜歡川普,日本、印度、巴西、澳洲,都沒有得投下票,卻大可盡情表達,不必理會美國東西岸那一半選民聽了喜歡不喜歡。何況有另一半喜歡。
美國的有識之士會覺得你幼稚?笑話。四十年代末期,美國的杜魯門、馬歇爾、費正清中國智庫、史迪威、自由派學者,還有一個美國白人左膠知識份子李敦白,都貶斥當時的民國總統蔣介石,認為若毛澤東的農民政權上台,他會實現中國的多黨制議會民主,會比獨裁者蔣介石好。
此時中國的有識之士,如胡適、傅斯年、梁實秋,看見美國左翼這等盲目而偏狹,也一樣冷笑而搖頭。
上海的工商界包括邵逸夫的天一公司、永安和先施公司的老闆、許多後來南遷香港和台灣的大資本家,也認為美國東岸知識份子以自己狹隘的眼光看遠東,對中國三千年歷史缺乏認識,對毛澤東農民革命的見解十分幼稚。
那時的美左,會不會因為其言論會得罪中華民國的高端知識人口而收口?不會。他們認為自己的判斷高高在上,比「你們中國人」更會玩,更懂得這個世界,中國的下一步如何走,杜魯門費正清之流認為,美援在自己手裏,有權以他們的判斷決定中國人的命運,而他們堅持自己對毛澤東知道得比胡適多。這種人,雖然自命為自由主義者,骨子裏是種族優越主義者。
結果如何?美左的愚昧,導致杜魯門政府一連串短視的決定,令他們的下一代二十年後在美國校園慘遭徵兵,葬身越南。這就是美國東岸知識份子傲慢的代價和報應。
民國美學家朱光潛曾經發表「對一棵古松的三種態度」,指出看同一棵松樹,植物學家、木材商人、畫家,就有科學、實行、美感的三種角度。朱光潛說:
「園裏那一棵古松,你從正面看,我從側面看,你以幼年人的心境去看,我以中年人的心境去看,這些情境和性格的差異都能影響到所看到的古松的面目。古松雖只是一件事物,三人知覺到的,是三種不同的東西。你脫離不了你的木商的心習,你所知覺到的只是一棵做某事用值幾多錢的木料。我也脫離不了我的植物學家的心習,我所知覺到的只是一棵葉為針狀、果為球狀、四季常青的顯花植物。我們的朋友畫家什麼事都不管,只管審美,他所知覺到的只是一棵蒼翠勁拔的古樹。我們三人的反應態度也不一致。你心裏盤算它是宜於架屋或是製器,思量怎樣去買它,砍它,運它。我把它歸到某類某科裏去,注意它和其他松樹的異點,思量它何以活得這樣老。我們的朋友卻不這樣東想西想,他只在聚精會神地觀賞它的蒼翠的顏色,它的盤屈如龍蛇的線紋以及它的昂然高舉、不受屈撓的氣概。」
美國知識分子在國內恨川普,是他們的事,川普或許侮辱過麥凱恩和被俘的美軍,美國人感到憤怒,無權下令香港人和日本網民必須分享他們對川普的仇恨憤怒。
正如美國女星玲芳達一度反越戰,讚揚越共、支持胡志明,後來投奔怒海的越南華裔難民,也一樣覺得珍芳達是傻x一名,珍芳達的愚昧言論令今日移居美國的越南僑民憤怒,但珍芳達是否在乎?
身為遠東華人,見證跨赤柬的高棉大屠殺,也一樣覺得美國學院教授的馬克思主義、對哲古華拉甚至係毛澤東的崇拜,非常的令人髮指,冒犯了亞洲人的感情。這些人為何不收口?因為他們說,他們看歷史的進程,有不一樣的角度,他們認為馬克斯主義是一種理想,應該給予足夠時間實驗,讓亞洲的黃種人成為實驗品,美國白人不介意。
那麼你恨你的川普,Who Cares?美國也有很多商人支持川普不因為川普反共,只因為他減稅,而拜登上台大幅減稅。但也可能有反共的農民,這次不投川普的票了,因為他的農產品賣不出去。
世界的觀眾無權投票,但有權發表歡呼。顧美國人面色而向遠東隔洋喊話宣達之所謂「不要胡亂支持川普、因為會令美國的有識之士見笑」的人,懷有深切的民族自卑感。
在潛意識中或自視為拜登民主黨的家奴。家奴的基因是善於揣摩主人的面色。他們怕一個太平洋外的香港人的言論得罪他們的主子。
我不奇怪。這種人雖然在外國居住,這種人在後頭也跟着紐約時報CNN等吶喊,認為這些傳媒代表了先進的文化,有的是因為看見荷里活的女明星支持,他們加入支持,覺得有型,這種心態都很「蘭桂坊」,其實骨髓基因裏,會不會有幾分因天生是中國人?
陶傑會客室,今晚九點半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