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娛樂星聞 的獨家報導!照片好美好喜歡
劃重點👇🏻
路嘉欣笑說:「疫情期間在家好想念外面的酒吧和居酒屋,只好兩個人在家喝酒。」對於酒類她自豪非常了解,從紅白酒、威士忌、啤酒再到高粱,每一項有不同食物搭配,對於喝酒非常講究,也喊話:「歡迎酒商金主乾爹乾媽來找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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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什麼仙女人設是否已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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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時新聞網
路嘉欣和趙逸嵐賣關子 今晚七夕報喜訊
https://www.chinatimes.com/realtimenews/20210814002289-260404?chdtv
聯合報 噓新聞
路嘉欣情人節報喜節目贏過唐國師 「超過一天也炫耀」
https://stars.udn.com/star/story/10091/5673793
蘋果日報
路嘉欣、趙逸嵐七夕報喜訊 超車唐國師嗨到截圖炫耀
https://tw.appledaily.com/entertainment/20210814/BAYQVENNXRHT3ONBL3UNIYCBKE/
match生活網
路嘉欣和趙逸嵐賣關子 今晚七夕報喜訊
https://m.match.net.tw/pc/news/entertainment/20210814/6038376
嵐高粱啤酒 在 吳柏蒼 Pochang W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溼黏黏的季節又到了,讓我想起 19 歲的夏天。
那年夏天來臨前,我和初戀女友分手了。還記得分手的當天,迴聲社的朋友們為了幫我打氣,在小梅家弄了一個失戀 party,在被大家灌了一整瓶的 58 度金門高粱加上幾瓶啤酒的我很快就掛了,接著所有人就決定去夜遊續攤,留下我一個人在小梅家。CD 音響循環播放著 Suede 的 Two Of Us,我在悲傷的音樂裡痛苦不堪,原因是我只要在床上躺下就頭痛欲裂,但一坐起身來就得衝去廁所狂吐,那個夜晚,生理上的痛苦已經遠遠大過心理上的。
學期結束前,我從春佑手中接任迴聲社社長,當時我已經要升大三,破了幾屆大二接社長的慣例,而我當上社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大二的冠文去幫我參加學校的暑期幹訓。暑假開始後,小梅的室友建弘搬出去跟女友同住,於是我接手了他的房間,家駒則借住在客廳沙發。由於心情依然低落,加上有幾必修門課被當必須留在學校暑修,整個夏天我都留在新竹。除了沒事去社團晃晃彈琴打屁外,我們幾乎都在打麻將鬼混,有時候,小梅的朋友——學校對面花店的老闆宋大哥,會邀我們去體驗一些新竹在地夜生活。我們去過幾家酒店,小姐們各種年齡、身材、長相都有,但不論如何,我們幾個大學生在她們眼中都是嫩 B,有一次宋大哥塞了一疊百元鈔要我和一位阿姨玩野球拳,輸一次就脫一件或給一百、脱光要吸奶頭的遊戲,我清楚記得當下我很認真地懷疑起自己的人生;比較沒那麼重口味的是去 KTV 喝酒唱歌,宋大哥會找來一群傳播小姐作陪,某一次一個小姐和我邊喝邊聊,忽然就自己悲從中來,說我長得像她剛分手的前男友,接著就倒在我懷裡痛哭,我完全傻住不知所措,只能反過來安慰她⋯⋯而每個荒謬夜晚的結局都是一樣的,我和家駒小梅必須拖著爛醉的身體在天亮後回到光華街,爬五層樓梯回到我們的公寓,某一次家駒太醉還從樓梯上滾下去。以 2020 的流行語來說,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我就爛,我就廢」的極致。
直到某一天,小梅跟我說阿嵐正在幫一家新開的酒吧做燈光音響和找固定的做場樂團,問我有沒有興趣組一個團去唱,每週一次,表演還能賺外快。已經廢到有點厭煩的我一口答應,想說終於有件正事可做,我和家駒去社團找了同樣留校暑修的冠文和準備升博士班的小瑋,由於想像新竹酒吧的口味比較 local,於是我們挑了伍佰的「墓仔埔也敢去」等幾首台語歌,練了幾次團就去面試了。
到了酒吧,迎接我們的老闆留著一頭山本電棒燙,一看就知道是道上大哥,他聽完我們的試唱,對於只有台語歌很不滿,說要英文歌才配得上他 Pub 的質感,另外也對於我的吉他弦尾巴沒有剪斷很有意見,覺得這樣的樂手在台上有損他店裡的形象,最後,他皺著眉頭問我:「你們團叫什麼名字?」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剎那間我不知如何反應,只好隨口說:「Echo,我們團叫 Echo」。
在這之前,我上台的次數大概兩隻手就數得完,表演過的曲目也很少,但聽得音樂倒是比起剛進社團時多了很多,有人指定要我們唱英文歌對我來說是正中下懷,況且聽完試唱後小梅說我台語很爛聽起來像在唱英文⋯⋯那天起,我和家駒打牌的時間變少了,我們挑了大約 50 首歌,燒了兩張燒錄片給團員準備練團,歌曲跨越很多年代,從 The Beatles、Led Zeppelin、The Cure 到 Nirvana、Suede、Radiohead,但自然都是搖滾樂。暑假時間社團幾乎是閒置狀態,我們可以盡情地使用,那幾個禮拜我們幾乎是每天練團,一次練好幾個小時,累了就戴著耳機在外面的屋簷下小睡片刻。夏天的午後躺在磨石子地上聽著 Friday I’m Love,我感到無比自由。
不久後我們首次登台做場,記憶最清晰的,就是台下除了我們的親友團一桌之外,當晚只有兩個客人,一個看起來也是道上兄弟的男人摟著一位有風塵味的小姐,他們就坐在面對舞台正中央那一桌,從頭到尾都在喝酒聊天,偶爾會抬頭看我們兩眼,我不禁覺得他們應該比較想聽伍佰。第二次演出前我們收到順延一週的通知,一個禮拜後我們抵達時,發現鐵門深鎖,後來才知道店已經倒了。
已經練了一堆歌的我們當然不甘心就這樣結束了,開始四處探尋新竹其他可以表演的地方,這時候才發現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就是宋大哥帶我們體驗的那樣,TV Pub、KTV、酒店,應該還要加上快炒攤和舞廳,沒有別的。腦中能想到的只剩我們偶爾會去的尼泊爾,那是新竹唯一會放搖滾樂的酒吧,那天店裡正放著 Blur 的 Song 2,也在我們練的曲目裡,不過老闆說他們沒有需要演出。
(未完,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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