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薩妙吉祥
聖誕同樂大智揚
善巧方便渡眾輩
願我早登解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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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幾年前,和包子與包子媽媽和我哥哥一起參訪五台山,那時剛抵達五台山,才驚覺隔天就是菩薩聖誕,整個五台山全都張燈結綵,人山人海的來五台山為菩薩慶生。
我們完全沒規劃的情況下,巧遇菩薩聖誕。
看著文殊院裡巨大的菩薩聖像,數百年前的工藝結晶,繞著供有文殊頭髮的舍利塔108圈,當天夜裡我跟包子都同時夢到文殊菩薩。
我跟包子不同房,卻做了類似的夢。
文殊菩薩對包子說:「大德大師都是跟著這道光走的!」
包子在夢裡就看到一道很舒服的白光,文殊菩薩繼續說:「人往生後都會看到這道光,只要循著這光走,就會到達遍知處!」
夢裡,包子幾乎忘了呼吸,不知道是停止多久沒吸氣,她在光中返回後從床上彈起來大口吸氣。
我也做了類似的夢,一個長髮美男子,抱著一隻可愛的捲毛貓,穿著現代的西服,對我微笑。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看著貓,再看看我,再看看天空。
接著天空就出現像基督光一樣的白色光芒,我和他一起被光籠罩,進入到一個很平靜很舒服很輕柔的...地方或狀態,那裡什麼都沒有,但也同時跟一切共存,很難形容的感覺,但正在睡覺的我,也同時忘了呼吸...
我最後醒來,是整個大口喘氣,不知道是全身缺氧還是怎樣,從腳一路麻到頭頂,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泥土,酥麻又帶電的感覺,伴隨喘氣,我才意識到,剛剛是不是如果不回來,我就畢業了?
隔天早上,包子先跟我提到她的夢與呼吸中止狀態,包子沒有打呼和睡眠呼吸中止的問題,不太可能是是生理影響導致夢境影響,我也驚覺我們做了很類似的夢。
後來朝拜了五個臺頂,最後在一個文殊菩薩曾經待過的洞穴中,我聞到一股當初在夢裡似曾相似的味道,無法形容,但我把身上最珍貴手鍊,放在洞口的供盤上,雖然實際價值沒比黃金還是鑽石珍貴,但對我來說是有很多回憶與共患難的珍貴隨身象徵好運的吉祥手鍊。
包子也不約而同的把她很心愛的一個手鐲放到供盤上,獻給菩薩當生日禮物。
那次遊五台山,真的永生難忘。
但可惜,在共產黨的控制下,五台山所有寺廟都站有公派的人員,無論門票還是香油錢,最後都落入黨的口袋內...
而今看到年初的五台山大火,加上近日五台山古寺被中共毀壞剷平,內心就想起那道光,想著文殊菩薩手裡的智慧焰劍,與那毛茸茸的可愛貓咪,內心就平靜許多。
願一切都恢復平靜,願菩薩大願早成。
有我能協助和出力出錢出腦出畫筆的,我絕對不會遲疑的協助。
說到這,來說說文殊菩薩為何成佛後,還能以菩薩狀態,倒車回娑婆,伴釋迦牟尼佛渡眾生呢?
我用一個比喻來描述,若有不適或不妥,再請各位前輩指教和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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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現在未來都已經成佛的妙吉祥文殊菩薩,為何能從佛的狀態變成菩薩呢?
我們把我們這個世界當成一個超擬真的線上遊戲來看,這遊戲參與者就是我們所有人,而破關者則可以不用再被這遊戲綁架,可以離開這個遊戲,而破關者了解如何破解這遊戲,所以再登入這遊戲時,可以隨意的依照他自己想法創角色,還能讓角色任意的在任何時間登場。
例如,我今天GTA5破關後,我就可以擁有自由模式,我可以自由的創角色,但不能改變其他人的遊戲進行,我只能明示暗示的指引其他玩家破關,達到自由模式狀態。
而已經成佛的文殊菩薩,像奇異博士一樣,看了14000605個結局後,發現自己用菩薩的狀態來到這個遊戲裡,是最佳的選擇,所以祂選擇了這個選項。
所以自由模式當然沒有限制,文殊菩薩除了變成菩薩狀態來到這遊戲裡之外,還可以用貧女、老農夫、和尚、書生、老闆、學徒、帥哥、酒女...任何的形象出現,只要你適合什麼型態的NPC來告訴你破關秘笈,祂就會用時刻的型態出現在你我面前。
所以,觀音菩薩與任何佛菩薩都有這樣的自由模式,才能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救難請打1999(咦)。
說到這,就分享五台山的文殊髮舍利的故事:
南北朝後魏時代,五臺山靈鷲寺(今顯通寺),每到春天三月,依例備設無遮齋會,不論出家、俗家,也不論善男或信女、老的或少的,有錢的還是窮人,甚至乞丐,都可以平等參加,飽食一餐。
平等施食這足以表示佛法平等,無人我之分別。
一天, 有一位很窮的女人,抱著兩個幼兒,後頭還跟著一條狗。她身無長物,孤零無依,來到了靈鷲寺無遮齋會現場,可是尚未到用齋的時分。
由於無錢,但也不好白吃,於是她就剪下秀髮聊充布施之意。對寺裏的住持要求說:
「我只有這些頭髮布施三寶了,幸勿拒絕!」
「好的,那就收下了!施主是打哪兒來的呀?」住持問道。
「從來的地方來。」
住持法師看她這麼回答,心裏有些奇怪。
不料這女人此時開口:「我還有急事要到別的地方去,能否先分一些飲食給我呢?」
雖然開齋時間未到,但施主的要求還是不能拒絕的。
「好的。」於是住持法印法師取出三份的食物,用意是讓女人和兩個幼兒都能飽足。
但是用過食物,女人又說:「還有我這頭狗,牠也得吃一些東西才行啊!」
住持法師無可奈何的,又從裏面搬出一些食物,勉強地交給了女人。
女人又說:「我肚子裏還有小孩,也需要分一些食物來吃。」
住持法師忍不住了就怒斥著說:「妳來這裏求出家人布施齋食,卻貪得無厭,是何道理?妳肚子裏的小孩根本都還沒有生出來,難道說他也能進食?可是妳卻求索再三,濫貪美味之心,以至於此!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被斥責了的貧女,這個時候就說了一句偈:
「苦瓜連根苦,甜瓜徹蒂甜,
三界無著處,致使阿師嫌。」
說完了這首偈,立刻騰身躍上了虛空,化現出文殊菩薩的德相,這時狗化而為他座下的獅子,兩個孩子卻是身旁的二位童子侍者。
在雲光飄渺,若隱若現當中,又復說偈:
「眾生學平等,心隨萬境波,
百骸俱捨棄,其知愛憎何?」
這首偈的意思是:
你們眾生但知學佛要有平等布施之心,雖無可厚非,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識波動,隨著境界而流轉不停。雖然明知要捨下這個外在的身體,無奈你們心中仍然存著愛、憎之心,這又有什麼辦法?又怎麼能得道呢?
當時參加齋會的有一千多人親眼見到了大士的聖跡,聆聽大士警世的偈語,都感動而悲泣著向空頂禮說:「大聖!但願垂示真正的平等法門,也好讓我們一心奉行!」
空中傳來了偈語說:
「持心如大地,亦如水火風,
無二無分別,究竟如虛空。」
住持法師這時才埋怨自己有眼不識真聖,取刀準備挖出自己的眼睛,以表對褻瀆菩薩的懺悔贖罪之意。
「法師!你不能這樣做!」
「是啊,這麼做於事無補,而且是件傻事啊!」
「贖罪的方法很多,又何苦出此下策呢?」
大眾奪下了住持法師手中的刀,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住持法師於是打消了原意,以貧女(即文殊菩薩化身)所布施的秀髮,建了一座寶塔來供養。
明朝萬曆初年,圓廣法師接任住持,為了要重新裝修寶塔,在塔下掘得大士的聖髮好幾束,顏色像是金色的,仔細再看,髮色卻變化不定。
這所寶塔現在在大塔院寺的東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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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關文殊菩薩的故事超級多,祂是一位很愛用各種角色,各種方便,各種巧思出現的有趣菩薩,七佛之師者這稱號,也是表示祂曾經用這些方法,引導七位破關這順利離開這人間遊戲。
小時候在寺院常住時,總是很喜歡這尊騎著獅子高舉寶劍的帥氣菩薩,長大後才知道,您是這麼棒又如此有趣的好老師。
像是麻辣教師GTO裡的鬼塚英吉一樣,用學生聽得懂的方式陪伴學生,用他們聽得懂的語言對話,用適合的教材給每個學生引導和陪伴,需要勇氣的給勇氣,需要自信的給自信,需要愛情的給愛情...
好了,很開心此生能與菩薩相遇,我相信,未來我們會在另一個地方再相遇,也許也會相伴用自由模式來給人武功秘笈,或在那白光裡,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的暢談到彼此滿意為止。
生日快樂,我敬佩又愛慕的
文殊菩薩,妙吉祥帥哥!
此圖是那天在夢裡見到的大概樣子,獻給所有正在遊戲中的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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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白色情人節快樂🎀
💛《美夢成真》#白起X妳 #民國PARO 💛
#新刊出貨請見上一篇公告
辛苦我的精靈寶寶在我生病這陣子的代管,也謝謝大家的愛與關心🐰下週會在精靈和妹妹協助下把貨出給大家🙇♀💕(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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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正午,妳正懶洋洋享受周末的愜意,聽見電鈴響了。
對街的姑嬸不是昨天才來商借過縫紉機?難不成機子又有狀況了?妳心生困惑地從竹編躺椅上站起身。
「馬上來——!」妳散著髮、頭也沒梳,咚咚咚地跑向大門。
卸下金屬門閂,伊呀一聲妳將門給敞開,卻看見是白起等在外頭。
他還穿著值勤巡邏的服裝,整個人直挺挺地像棵杉木佇在那。正值初夏,朗朗的風將他淺褐色制服的外套吹起,連同他的髮絲微微擺動著。
這時節充足的日照將白起英挺的身形輪廓鍍上一層難以言喻的耀澤,再搭上他姣好的外貌,此刻他的存在好看得令人難以直視。
妳昂起頭看著,他光這樣站在風裡,不需再多做些什麼,簡直瀟灑英俊極了。
妳很難言喻自己究竟是何時喜歡上白起的,只知道現在每每見到他,心就會撲通撲通、激烈地跳著。
「你……怎麼突然來了,也沒先說一聲。」暗戀的對象突然造訪,妳顯得手足無措十分緊張。
身上的居家服鬆鬆垮垮的,灌進了外頭吹拂的風,妳這才意識到此刻的自己未施胭粉、毫無打扮。
啊,多丟人!現在這個模樣被他瞧見了……真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妳這樣想著。
妳與他之間隔著一道紗門,然而紗門不足以掩飾妳的表情。「白起你等下……不用值勤嗎?」妳的手漫不經心地扶著門框的木緣摸著、羞赧地低下了頭。
「嗯,工作結束了,現在有空嗎?想帶妳去個地方。」他問。
「去哪呢?」
「嗯……來了就會知道。」他的嘴邊勾起弧度,他那種笑法讓妳更加好奇了。
「先告訴我嘛。」
他帶著笑意搖搖頭最後還是賣妳關子。白起向後退了一步踱回門廊:「妳還需要時間準備一下對吧,那我在外頭等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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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提議前往的地點需要搭一小段山線火車才能到達。在搖晃的車廂中,隆隆規律的聲響間,妳想起了初識白起當時的情景。
父親好幾年前因職務進行了異動,妳便隨他搬遷來到這個城鎮。
大型家當父親已先遣人打理好送去新家。離開舊家那天,父親一手牽著年幼的妳、一手攜著裝有貴重物品的包袱登上了蒸汽火車。
那是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這鐵打的龐然大物。黑黝黝的車身鐫著金漆編號,你們將乘著它跨越好幾百哩的路途,父親因此特地囑咐妳晚上會在車上過夜,可不許吵鬧。
妳還記得火車內絨墊的臥鋪有著油膩的騷味。禁不起年幼的妳吵嚷,父親勉為其難地讓妳把車窗再向上推大一些。
「頭可別伸出去啊。」妳記得當時父親這般殷殷告誡妳。
那是妳少數還記得的、關於父親的回憶了。
後來父親因一場意外早逝,妳幸福的童年從此破碎、有了遺憾。孤苦無親的妳幸好靠著他傳承下來的一些祖業,在那驟變之後撙節開支、辭退幾名僕役,仍能過上不錯寬裕的生活。
鎮上這樣獨立自住的年輕未婚女孩可不多見。而妳出眾的氣質和幹練的做事手腕讓大家都在背地裡議論未來能娶到妳的人肯定也是旗鼓相當的優秀青年。
妳婷婷玉立已達適婚年齡,坊間一直有謠傳不是那家書香門第的王公子會將妳追到手,就是那家經商世族的李公子會獲得妳的芳心。
當然,還有一名人選也有被眾人納入了討論,那便是以相貌和職業俘虜好多情竇初開、花樣年華少女、在警局任職的白起。
關於白起這人,妳原先也是從女僕和鄰居三姑六婆口中聽聞的。直至那次他制伏了妳屋外探頭探腦想闖空門的小偷,才和在屋內被驚動出來查看的妳有了交集。
自那次一面之緣後,白起向驚嚇到的妳保證這塊區域今後他會多巡幾次。
他說這話時的表情妳還記得,有著一股正氣凜然。
出於好奇,妳定睛觀察著初次見面的他,他卻在最後臨走前那一瞬暴露了青澀男孩的心思,別開了目光,匆匆告別。
妳與他心照不宣,各自懷著念想。白起爾後總是對妳特別上心,超乎了關心他轄區內居民之情。他頻繁地和妳找機會互動著,還時常有意無意講些曖昧模糊的情話撩撥妳,他也會帶禮物逗妳開心,而沒值勤的時候甚至主動邀約妳出遊,種種明顯舉動免不了開始招旁人猜測你們兩人是何關係。
「我們沒什麼,我們只是朋友。」妳向詢問妳的人都這般淡淡解釋。
對於談感情,妳反倒沒能像把家裡事業打理好那般決斷,妳把心意藏於腹中,默默地珍惜,而白起也始終沒坦明他的心機,繼續守護著妳。
但其實,妳是有一絲期待他會先向妳表白。
火車還在駛著。
遠眺田野和隱隱約約在地平線那頭的朦朧山稜,妳跟小時候一樣喜歡看火車窗外飛逝的景色,自然景色這片嫻靜,很能使人心靈沉澱。
反芻美好回憶的同時,火車又行經了幾站。
「這站要下車了。」白起突然點點妳的手臂打斷了妳的思緒。
「我們等下需要徒步走一段山路。」啟程前,白起貼心地叮囑妳:「如果妳累了,就跟我說一聲。」
妳腳上穿的是平底的繡花鞋,而鞋底妳為了耐走耐用,親手再縫製了竹籐編織的硬底上去。妳跟在白起後頭沒費太多體力爬了一個小丘,最終到了山路的盡頭,在妳眼前的是一片盛開著百合的低谷。
眼前美景舒服療癒,柔柔潔淨、如星芒點綴在夜空中的是夾雜在綠茵之中隨風盪著的白色花朵。
「這地方太美了!」妳發出讚嘆。
「妳很喜歡?」
「喜歡!謝謝你帶我來。」妳扯著白起的衣袖:「吶,我們採一些回去吧,可以插在窗邊的花瓶,那會多好看啊。」
也沒等白起回應妳,妳迫不及待踩著輕快的腳步,從山丘的稜線上沿著前人踩踏過的小徑跑了下去。
妳興致勃勃地彎腰採摘新鮮的花束,漸漸地,摟在妳懷中的枝梗越來越多了,白起見狀默默地靠了過來,伸手接了一些換他拿著。
「喏,這朵給你。」妳將一朵短梗百合插在白起大衣腰際處的口袋裡。「這梗被我折得太短了。」妳說。
一放完,妳隨即便要抽開手,白起卻迅速地趁隙捉住了妳的手腕。
「……!」妳吃了一驚。在這一瞬,妳對上他蘊著情意的溫柔眼神。
故作矜持撇開了視線,妳臉紅著默許白起反掌牽住妳的手。
白起有雙骨節分明、十分勻稱,很好看、很大的手,被他牢牢掌勁握住的妳摸到了他受操練所長出、觸感不平整的槍繭。
鄰里間都說他雖是富家子弟出身,但在母親早逝父親再娶後,就報了軍校從家裡搬出去了數年自力更生,是直到某次任務在軍隊中弄傷了胳膊,才退役下來回到故鄉當起員警。
他溫熱的掌心包覆住妳的手,那厚實安穩的力量傳遞過來他的堅忍,妳知道傳聞並非空穴來風。
他可是吃了許多苦,才成為這麼一個出色的人。
妳視線盯著白起的手出神,而後順著他的袖口,目光漸漸地往上挪。
白起還穿著警服,但因已下了崗,領口被他鬆開了一枚鈕扣。此時微微敞開,露出了他的鎖骨。
隱約看見了他平時不易示人的胴體,妳的臉浮起燥熱,一時之間,妳不知道該看哪才好。
「我怎麼感覺……妳這陣子都刻意不看我。」此時,妳聽見白起這麼問妳。
「我哪有……。」
妳下意識循著聲音往上看,瞧見了白起稜線精巧的下顎,再來看見他飽滿的嘴唇,最後是他挺直鼻樑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睛——
而那雙眼,正深情地望著妳。
「妳現在終於肯看我了。」白起說。
被他注視著總是像火燒一般灼熱、難為情,妳匆匆地又挪開了視線。
「我怕是……哪裡惹妳不高興了?」他又問妳。
「沒、沒有!我並沒有不高興,我只是……」妳連忙想解釋。
此時,又起風了。
白起也沒追根究柢下去,他鬆開妳的手走遠了幾步,然後選了一處平坦的草皮席地坐了下來。
「來,過來這邊。」他朝妳招手。
他示意妳一塊躺下,天空頓時籠罩下來、攫住妳所有的視野。從這個角度看天空可是第一次,浮雲裊裊在空中遊弋,偶有幾隻飛鳥倏忽掠過你們上空,妳從雲朵飄移的軌跡感受到風在蒼穹中不斷地翻湧。
漸漸地,妳已不再像剛才那般緊張。
妳與他宛若處在世界的中心,只管享受這天地間屬於自我的靜謐歇息時刻……。
偷偷用眼角餘光瞄向白起的側臉,妳發現白起把眼睛閉上了。
突然,妳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妳伸出食指朝他腰際摳搔一記,逗得白起微微瞇眼、噗哧地發出了笑聲:「別鬧。」他說。
可妳沒有罷手,被激起了玩心,妳又故意戳了他兩下想試探白起會有什麼反應。
「妳再鬧,我就……」他帶有警告意味的嗓音放得很低,而下一秒他猛地翻了身將妳罩在身下,哈出來的氣噴在了妳的鼻尖上。
不會吧——?妳害羞地用手指迅速摀住了自己的臉。
不過妳想的事並沒有發生。
「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強迫人的。」妳聽見他悄聲地說:「妳再躺會吧,等下我會叫妳。」
安心地閉上眼後,青草的芬氣更加明顯了。妳逐漸放慢了呼吸,放空腦內所有的紛擾。
如果這段平和的時光,能一直永久下去該有多好……。妳靜靜地想著,最後……
當醒來時,妳已披著白起的外套被揹在他的背上了。
「啊,我什麼時候睡著了?」妳仍睡眼惺忪:「白起,放我下來吧。」妳說。
「沒關係,車站就在前面了。」
抝不過白起這番誠意,睡意同時讓妳卸下心防,妳便由著他再揹妳最後一小段路。
回程路上的雲彩已和來時的清澈爽朗藍天不同,著上了落日的色彩,整塊天空像畫布被染以水彩顏料般濃稠的紅豔,暈染開來由上到下成了美麗的漸層。妳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白起……謝謝妳的外套。」方才便已注意到自己肩上的暖意來自白起給予的呵護,妳趁著現在不會看到他的臉,好好地、坦率地向他道謝。
「嗯,罩好。」他老樣子回得簡短,而妳看不見他的表情。
心意有傳達到就好了……。妳默默地想。
白起護送妳直至家門口。
「快進屋吧,天冷了。」說完,他朝妳擺擺手便要離去。
「那個……白起!」妳喊他。
他已快走進夜色,此時困惑地回頭。
妳還佇在門邊,克制住期待、躊躇了一會再次開了口。
「你下週可還有休假?」妳擰著裙角,鼓足勇氣:「下週……下週我們去七夕賞燈好不好?」
門廊的燈罩在他的臉上,妳發現白起的眉頭舒展開來,心情貌似不錯、神色間還帶有幾分驚喜。
「好。」他綻開一個笑容:「妳找我,我都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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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燈節在你們鎮上可是一年一度會舉辦熱鬧活動的大事。
只不過正值物資限縮時期,規模已比往年縮小許多。
廟前擺了幾攤民俗工藝攤位。其中一位賣藝人紮了一道竹圍,上頭用棉線掛滿一張張剪紙手作供人揀選。
妳駐足端詳這些匠人的精心傑作,掏了幾枚銅板和他買了一張。
那人見妳拿在手上愛不釋手的樣子,像見到了知音,拉了張椅子熱情地便要妳坐下。
「來!小姑娘坐這邊!這麼喜歡的話,這張是我描好線的,妳自己剪一張玩玩,就不招呼了啊!」
「妳……行嗎?」白起站妳身後朝妳搭話:「人家老闆的絕活可是練出來的,妳這半路出師的,可要小心別剪到手。」
「這老闆有描好線的!我可以的,別小看我!」妳朝白起吐了吐舌頭,聚精會神地剪著不再理他。
紅色的紙在妳輕巧轉動方向、手起刀落後,上頭鳥的型繪逐漸浮現。
老闆給妳的是兩隻喜鵲棲在枝上的賀圖,處理翅膀的神采屬於高難度的部分,妳用利剪小心翼翼雕琢著羽毛部分的簍空花樣。又過了幾分鐘,成品完工,妳轉身朝白起張起了紙片給他瞧瞧。
「我剪得可好?」妳向他邀功。
「挺像的,是蠻有一回事。」白起朝妳伸手:「喏,我來仔細瞧瞧。」
白起看了一陣,然後將上頭沾黏的紙屑掐了起來,再把它遞回給妳,妳見狀,阻止了他:「啊,不用還我了。」
「嗯?」
「你忘啦?我剛剛自己有買一張啦,這張本來就打算給你了,你也拿一張,這樣正好。」
「那就謝謝大師贈予了。」白起笑彎了眼,目光中都是寵溺,他將那小紅紙收進他的皮夾裡。
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一湧過來的人潮往你們這推擠。
「對岸人好像比較少,我們過橋去那邊賞燈如何?」白起朝妳提議。
「好呀。」
河邊垂柳蔭蔭,你們過了木橋,踱步下了邊坡,來到水岸邊一株柳樹底下。從此處可見河面波光粼粼,映著橋上的燈火被渲染成一閃一閃的金紅。
遠方傳來市集的人聲,而你們周圍一片幽靜,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感覺得到。
突然,白起一個傾身離妳好近好近。
「妳頭上有東西。」他朝妳伸手。
「嗯?怎麼了?」妳感到緊張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皺起眉、閉上了眼。
「討厭……是蟲子嗎?」妳問。
「不是蟲子,別怕。妳先別動。」白起說這話的時候,妳才敢睜開眼,而
「沒事了。」他擺擺手指,讓那片落葉回歸地面。
「謝謝你……。」妳悄聲地說。
他離妳這麼近,妳能藉著燈火清楚瞧見他臉上細微的表情。他此時好似有話想對妳說,抿著嘴、只是定定地望著妳。
河浪滔滔拍打上岸,曖昧的情愫飄盪在你們之間,白起這樣溫柔而灼熱地注視著妳,讓有些遲鈍的妳都感覺到他的意念。
可能是瞧見妳緊張的模樣,「妳的辮子亂了。」他再開口,並不是妳猜想的,而是將手主動地伸向妳側臉的髮辮。
「沒、沒關係,我自己來……。」
妳下意識小小地退了一步,背抵上了樹幹。
退無可退後妳調整了一會自己的呼吸,手有些不利索地重新紮好辮子。
待妳綁完一抬頭,發現白起還在看妳。
「你……。」
突然,他的左手咚地一聲搭到了樹幹上,妳被阻擋了右邊的出路,扭頭就往反方向轉去。
「別走。」白起開口:「我有話要說。」
「答應我……」他說。
像是怕妳會逃開,他小心翼翼不再有多餘的動作。
「答、答應什麼?」
「要是之後我哪天不在妳身邊,我不會要妳一定要等我……」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很輕:「妳可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白起……我……」妳看著他,口中的話又嚥了下去。
他的手又撫了上來,摸上了妳的臉,這回,妳沒躲開。
後來的數月間,白起腦內一直沒能忘記妳那對雙眸。
妳柔和的眼神映著河水的波光閃爍,如夢似幻。跟當時,他巡邏至妳家屋前,妳拿杯涼水給他、他看見的一樣。
是讓他傾了心陷入戀愛的感覺。
白起頭又微微地趨近妳一些,他的唇瓣擦到了妳的下巴,呼吸的氣息噴在妳的唇邊使妳整個人發燙燙的、魂不守舍。
妳不知道自己是否準備好接下來的一切,妳顫巍巍地閉上眼——
白起卻只在妳嘴角輕輕吻過,然後擁妳入懷。
「妳……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他問。
妳搖了搖頭,依偎在白起的懷裡,還在回味剛剛他給妳的親密觸碰,沒回過神。
「呵,我大概猜得到妳在想什麼。」白起輕笑。
「咦?」
他鬆開了妳,捧起了妳的臉:「等妳生日……我們再來對答案。」
白起呼出的氣息暖活了妳的雙頰,妳分不清是他磁性的性感嗓音,還是他眼神傳遞過來的款款深情讓妳臉紅。
在那剎那,妳以為他又要親妳了。他卻像是喚回了矜持,很紳士地護著妳走回橋邊。
你們循原路回去,在橋上嘻笑打鬧的孩子們和興致高昂的年輕人橫衝前進,將妳與白起沖散。
白起先走到橋的對岸了,這才注意到妳沒跟上,像怕妳看不見他似的,他舉起手朝妳揮揮。
妳緩慢地夾在人群之中朝他前進。夏天的夜晚不如白天悶熱,徐徐的薰風正吹拂著他,白起站在那靜靜地等待妳,他那帥氣的臉龐讓身旁經過的人們都不經回眸。
「怎麼一不注意,妳就落我後頭了。」妳一走來,他便將妳手給牽起:「不許妳放開了。」
這有點霸道的舉動妳並不排斥,反而讓妳心頭一暖,他這麼在乎妳、再加上方才他與妳曖昧的互動使妳飄飄然、喜形於色。
喜歡,真的好喜歡他啊。妳微笑起來甜在心裡。
然而戰爭的發展無法預料,白起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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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的樞紐車站人聲鼎沸。許多年輕男子如白起一樣,揹著行軍用的簡易行囊在月臺和前來送行的人道別。
戰事暫時無法終了,前線又再次徵召後備兵力填補缺口。儘管白起將投入的單位不是激烈的戰區,妳眼眸中擔憂的神色從他接獲詔令那日起就不曾消解。
與妳不同,這陣子他的表情一直顯得淡定許多,這也是為什麼從幾天前妳就開始生他的悶氣。戰爭!這可是戰爭,說不準是會死人的,他怎麼可以看待這件事如只去鄰鎮辦事似的這般悠哉?
妳揪著白起外套的下擺不發一語,氣歸氣,心裡更多的是懊悔。明明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幼稚鬧脾氣蹉跎時間,但一晃眼,訣別的時刻竟快速地到來。
沒有時間了……。妳仰起頭,想跟他再說點什麼,卻撞見白起眼底閃過不捨和憂慮。
原來他不是沒有感覺……。妳的心刺痛著。
「今年妳的生日……不能陪妳過了。」在妳的驚訝中,他內疚地對妳如此說。
啊,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記著妳的生日。
「嗯,沒關係……。」
強忍著不安和害怕,妳的聲音有些不穩。妳告訴過自己,今天要好好地送別他的,在白起面前,妳絕對、絕對不能夠哭。
「這次,是我失約了。明年我們……」
但白起還沒說完,妳的眼淚就潰堤了。
「別這樣。」他見狀,掏出了手帕抹掉妳面頰上的淚,但淚珠還是不絕地從眼眶中汩汩漫出。
「別哭……。」他又說。
白起其實不如外表那般冷靜,一知道將要離開妳,他當然會捨不得。此刻又見妳這樣哭,他心如刀割。
但又不得不。
妳還是無法止住淚。
白起心一橫、在妳驚訝之瞬,捉起妳的手、錮住了妳,他的掌勁有些沒控制好,指甲抓疼了妳。有些強硬地,他吻上妳的唇,堵住了妳哭哭噎噎的嘴。
這是帶著征服、表露佔有、是想要傳達他有多在乎妳的一個吻。
妳想像中的吻別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但這吻卻讓妳牢牢記住他此刻的痛心。
「我會回來。」在他懷中,妳聽見他這麼對妳承諾。
他又堅定地重複一次:「等我回來。到時,我有話要跟妳說,知道嗎?」
妳點點頭。
「那這個,幫我保管吧。」
像是本來就盤算好的,白起從口袋掏出了一枚金屬徽章。
「你不留著,沒關係嗎?」妳問他。
「沒關係,我想......讓妳拿著。」他這話說的簡短, 此舉隱含的意思沒有明說出來。他也是聽來的——
將飛行徽章交給心愛的人,持有者便能守護著它的主人,在地上保佑對方平安歸來。
火車開始鳴笛,月臺上又泛起一波嘈雜騷動的道別聲,白起緊咬下唇鬆開了妳,往後退了一步。他的手指節輕輕來回在妳的臉龐上來回廝磨,而他如琥珀清澈的眼瞳像是要把妳的容貌記牢似的,就這樣眨也沒眨的盯著妳良久。
誰也沒有說話,直到——
「要關門了!還沒上車的快上車!」車掌在門邊喊道。
「白起!」妳朝他喊。
此時他已登上了火車,沒有揮手,沒有回頭,毫無遲疑地就這樣鑽沒入了斑雜西服的人海之中。
火車速度逐漸加快,這時妳好像才真正有失去他的感覺,妳不由得跟著列車跑了起來,但以一個女孩子的腳力當然完全跟不上。
膝蓋和手掌傳來刺痛,妳跌倒了。火車加快前進,將妳狠狠拋在後頭。
「……!喂!妳沒事吧!」
「還好嗎?站得起來嗎?」
「嗚……。」在周圍的人朝妳關切的聲音中,妳抽抽噎噎地低頭捧著那個金屬徽章在月臺上哭了起來。
❖
七個月後,空襲警報傳達下來,市民聽令開始往郊區撤離疏散。
「小姐!您都準備好了嗎?」悅悅瞧見妳從街角走來,遠遠地就朝妳喊:「車伕就快要到了。」
方才,妳將電報拍到了白起目前所在的大隊,並將消息託給了接線生。
白起已經沒有音訊一段時間了,剛離開鎮上的第一個月,他還曾稍人帶信回來,而後就不再有消息了。
這次妳除了叮囑關切的話語,又多留了即將要落角的新地址給他,妳一邊祈求他去了前線可千萬要平安無事才好。
他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杳無蹤影,每當報紙又傳出哪裡有傷亡的消息,妳都戰戰兢兢核對是哪個地方的部隊,祈禱著可別在上頭出現白起的名字。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悅悅是這樣安慰妳的。
在這亂世、人人自保之際,能動用的關係和資源都必須竭盡所能用上。所幸悅悅的老家原本就在郊區的村莊,那裡靠山、且有用天然的屏障建置防空洞,可說是現下最佳的暫時落腳之處了。
來到悅悅家住進了農舍,他們一家人待妳如待自己的親女兒般,對妳呵護備至,而妳也沒擺任何架子,加入勞動人口共體時艱。早晨妳會去田埂採些鮮蔬為午飯做準備,而下午也會給大家庭裡年幼的孩子讀故事、陪他們玩跳房子。
悅悅的父母很是喜歡妳,甚至打趣地說雖然空襲總會結束,但到了那天搞不好會捨不得讓妳走了!
妳曾想過要是妳父母在世,肯定也會構築起這樣溫馨和樂的畫面吧,也說不定妳會有個弟弟或是妹妹。而現在孑然一身的妳,今後身邊能不能有與妳相伴一生的對象?當有這樣的念頭時,妳腦中總會浮現起——
白起那溫煦的微笑和聲音。
四百多個與白起分離的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而誠如妳盼望的,抗戰最終告捷,兩方停火擬了和平協議,士兵們能返鄉與家人愛人團圓了。
自從得知撤軍的消息,妳每天早上便會去火車站巡梭一會再回來。這裡屬鄉下、交通網的末端,火車的班次並不密集。從城鎮發來的列車多半是乘坐來這邊做小貿易的商販或者去隔壁鎮討生活的通勤者。
妳想著白起若穿著軍裝出現,肯定一眼就能被妳看見。
「吶,別擔心,沒消息就是好消息。」悅悅又這麼安慰妳了,已然成了她的口頭禪。
這句話妳聽慣了,聽著聽著倒也有了踏實的感覺,好像這樣便能麻痺自己就算沒有白起的消息,也至少並無壞消息傳來耳邊。
又過了數月,妳跟悅悅還未打算回去原住的市鎮。聽說被轟炸過的街道滿目瘡痍,災區的重建還要一段時日。
然而等到妳播下的幼苗都攀爬籬笆結了果實,白起還是沒有來找妳。
妳和悅悅的話題漸漸地也不再提起白起。妳釋懷地想,如果這是註定好的命運,那曾愛過他的這份心情,從此妳要悄悄埋藏在心底。
愛過,也足夠了。
初夏來臨,那正是妳與白起當初採摘百合的季節,可如今那些曾發生在胸口的怦然只剩追憶。
妳和悅悅打算再兩個禮拜就動身返回鎮上原來的住處,這幾日已經在整理行囊了。
悅悅一家老小都很捨不得妳要走,尤其還小的孩子,還不大懂事,每當妳出門一趟辦事,總會以為妳再也不回來而鬧騰。
妳珍惜在這世外桃源最後的時光,任何需要妳幫忙的勞務都盡力爭取去做。
泥路上的妳哼著小曲、踩著輕盈的步伐,懷中的農作物是妳辛勞一天的成果,妳打算如果家中那幾個小毛頭有乖乖的話,就炸點零嘴給他們打打牙祭。
突然,妳前方的道路被一道狹長的陰影罩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妳身後傳來。
「這個我來拿吧。」那人出了聲。
而就在妳回頭的瞬間,手上的重量頓時減輕許多。
這人身後的夕陽使他的髮梢到肩頭被鍍上一層溫藹的蜜金色,他高大挺拔輕鬆拿著本來在妳手上的竹籃,妳胸口湧起好想好想上前擁抱他的衝動。
啊,是他,是妳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妳情不自禁地撲向他。白起手上的馬鈴薯籃翻倒了,圓滾滾的馬鈴薯滾落一地。
被妳擁抱著的他是如此真實。他身上因風塵僕僕跋涉回來,混著煙硝和泥土的味道。而妳陶醉在這份感受他的實感之中,一點也不嫌棄他的狼狽……。
「你……吃過飯了嗎?」
「妳有沒有好好吃飯?」
你們抱著彼此過了半晌,再開口,竟是異口同聲。「呵……。」妳從他懷裡抬起頭和他相視而笑。
「妳瘦了好多。」白起邊說邊憐惜地幫妳擦掉鼻頭上被他衣服沾上的塵土。
他將妳扶起、拍掉妳裙擺上的灰塵。
「呵,妳的辮子總是不聽話會散掉呢。」他看著妳的頭髮像是想起了什麼,淺淺地笑著幫妳重綁它們。
這次妳沒有抗拒他這番熱心,妳正專注地看著他怔然。
真的是他……,他來找妳了。妳默默地揪緊他的衣服,哪怕他只是落日時分的幻影,也要多暫停這一刻久一點。
妳心中千絲萬縷。妳想問他,七夕佳節的柳樹下的那個答案是不是如妳想的那樣;妳想問他,當時在月台上給妳離別的那個吻又是什麼意思?
可如今,通通都先被妳拋在腦後。
他回來了就好。
「我好想你。」妳說。
聽妳這番話,白起耳根泛起了紅暈,剛剛好地被夕陽的餘暉掩飾。
妳的雙手搭在白起的胸膛上讓他輕輕地摟住妳。
他湊近妳且碰觸過來的嘴唇有些乾燥,先是輕點幾吻在妳唇邊,彷彿在試探妳的底線。而後他加重了渴望,在妳的默許之下將舌頭吮了進來。
是第一次與他這般激情的吻著,妳被吻得七葷八素、渾身燥熱。
「唔……嗯嗯……。」
情愫被他這股動情催發撩高,如浪潮快一發不可收拾地要打番妳的理智、快要使妳不能呼吸——
他終於把妳給放開。你們相望著、喘著氣,換成用含情脈脈的眼神意會彼此的心意……。
「我們回去吧。」待你們將地上的馬鈴薯撿完,白起輕鬆地拎起籃子夾在了腋下。
白起用騰出來的那隻手握緊妳,如七夕佳節橋上那回怕妳走散般,再次把妳牽得牢牢。
「我跟妳保證——」他這話說得堅定帶著深情:「我不會再離開妳了。」
天邊的雲霞由澄黃已開始轉變為帶紫的嫣紅,像是要燃燒起來。
田野、樹林、遠方的村落,所有景物被這溢彩流光照射,染上了一層夢幻的朦朧。
「啊對了,算算這個時節,百合花快要開了。」走著走著,白起突然提起。「想不想再一起去?」他問。
「當然!」妳的臉亮了起來。
「姊姊!」院子裡的孩子們向妳跑來。
「我回來了!瞧瞧這是誰來了?」妳朝他們喊。
與他分別、這麼多個寂寞夜晚,妳總思念著白起入睡。有時夢裡妳會清晰地夢見他,妳夢過在晴朗的日子你們一起去欣賞百合花,還安穩躺在他的懷裡聊著未來;妳夢過在河岸柳樹下踮起了腳尖,在他吻妳之後妳也羞赧地告訴他自己的心意。
妳愛他。而亂世遠去,沒有什麼會再將你們分離了,一切都已美夢成真。
❥圖(委託商稿) / R鈴
❥文/ Mei咩(芽實)
此篇會收錄在 妳是我命中注定的初戀④😊🌷
小腳與西服線上看 在 Amanda飨生活 in A styl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日常。分享。Joshau Ellis 100% Cashmere 精品圍巾🧣》
去年剛過250歲生日的Joshau Ellis,台灣人或許對它比較陌生,但是在日本、義大利、美國,這完全是匠人精品。其主要市場是意大利,美國和日本 - 它於2015年在東京開設了銷售辦事處,法國則為其奢侈面料,以及選擇100%羊絨,以及與駱駝毛,駱駝毛和埃斯科里亞爾羊毛混紡。
Joshua Ellis 公司歷史及產品簡介
公司及品牌成立於西元1767年大英帝國工業革命時期。我們的品牌充滿歷史及正統英國優良傳統的風格,從圍巾,披肩,羊毛領帶及斗篷等等英倫風格的配件。我們秉持英國傳統風格的優雅高級獨樹一格的設計結合創新的潮流時尚風格。由於,我們的品牌早期是提供英國皇室的特殊規格的配件及布料(大衣及獵裝)造就該品牌的最大優勢是擁有自己的工廠從設計,生產到販賣為極少數的一條龍作業系統絕不委外代工設計採買(100%英國製造),才能確保所有商品的品質優良。我們的工廠位於英國紡織工業重鎮Yorkshire (該鎮乃是英國毛紡工業的重鎮)。因此,工廠秉持著100% 英國製造及工廠本身於250多年研發的許多種特殊製作工法已奠定該品牌在英國皇室,英國高級西服手工量身定做的聖地Savile Row為配件首選及世界各地高級圍巾配件的市場佔有一席之地 (如日本,丹麥,荷蘭,西班牙,皇室御用配件)。該品牌只生產設計最高品質的羊毛材質Cashmere & Escorail 這2種高級羊毛材質。
歷史的承傳結合了現代的設計再加上工廠周遭良好的水質(高級的毛料製品需要優良的水質在後整理染色及水洗過程才能確保其手感的柔軟及色彩的自然光澤飽滿),同時 ; 也從原物料的採買著手。尤其,是在100% Cashmere (克什米爾羊毛) & 100% Ecorial 羊毛 使用” 輕薄如羽毛般的紗線” 質地輕柔並且保暖度極佳。工廠一直以高級產品製造商為榮,所在 ; 所有製作生產過程都以最高規格生產製造以維持該品牌深植人心的品牌形象。許多工廠的員工都是從”祖父到孫子”幾代同堂在同個生產單位工作。代代相傳的特殊工藝這對於生產技藝的承傳起了無比的作用。英國傳統格紋及新的格紋需要用充滿歷史的台生產製作,因為克什米爾羊毛紗線極為細緻若使用現代紡織機台生產為現代紡織台在製作過程中速度過快導致極細緻的克什米爾紗線容易斷裂。又加上格紋產品需要手工調整其格紋間距及替換格紋的色紗。因此,在“半手工”的生產狀況下才能呈現最好的產品。
目前品牌行銷於世界上23個高檔的主要市場,該品牌於今年過我們公司多年的交涉以及該品牌的經理於過去2年來台灣考察市場。Joshau Ellis於去年年底決定進軍台灣市場。提供該品牌除了優良高級的圍巾配件外也把英國產品對於傳統歷史與新的潮流結合的品牌研發精神帶給我國的消費者。
以下為Cashmere 克什米爾羊毛特性:
純種克什米爾羊毛目前世界總數量:2萬5千頭羊。
克什米爾羊毛特性:
Cashmere 有2種譯名“克什米爾羊毛”,“羊絨羊毛”,都可以使用。該羊群顧名思義生長於海拔2,000公尺以上的克什米爾高原及內外蒙古,新疆的沙漠平原。由於,氣候寒冷及日夜溫差顯著,此品種的羊身上的毛質地細緻(該羊毛紗線直徑約7-8公釐)幾乎是所有自然羊群種類裡面最細緻的羊毛。
該紗線的特性是質地輕柔細緻,並且:保暖性極佳。此種羊群由蒙古圈養數百年,無論其品種(通常在伊朗或其他地區的羊種都有混種其他羊群如安哥拉羊,所以,並不是純種的Cashmere羊毛)加上該種羊群數量有線產量更是稀少故有”羊毛中的帝王之稱“。
Cashmere 的產地內蒙古更適60%的產量外銷至義大利,英國及日本,僅剩下極有限的原物料將其生產圍巾。由於,該產品保暖性極佳質地細緻輕柔一直是歐美日皇室,上流社會有品味人士的首選。
3. 生產及其製作過程:
由於,Cashmere 羊毛質地過於細緻在染色上非常不容易吃色,所以:該染劑是一般布料的染劑價錢貴3-5倍,該圍巾生產後整理也比一般毛料貴3倍的價錢。在生產紡織時,由於,該紗線極細緻在梭織的針必須非常細才能使殺線上針頭,而該針頭在使用過而且在5次之後就無法再使用下去。因為,若針頭無法像剛上線時那樣鋒利則無法把細緻的Cashmere紗線織成細膩的圍巾。
同時,在製作該圍巾時需要使用老台慢慢製作並寫以半手工之方式豐富有經驗的換紗線(尤其是英國傳統格紋圍巾)。因為,老機台生產速度緩慢才能確保Cashmere 產品的細緻典雅正所謂慢工出細活。圍巾製成後,由於,該圍巾過於細膩在整燙時,工廠需要墊一塊純棉布料整燙以免熨斗溫度造成對圍巾的損害。在此,可得知為何要稱該羊毛是“羊毛中的皇帝”。所有生產環節必需非長小心謹慎。而生產過程的煩所即生產技巧還有經驗在在都 必須非常專業有經驗的工廠方可生產其產品。
4. Joshua Ellis 的品質保證:
4-1. 絕不使用再生Cashmere 毛料及下腳料:
目前市面上有許多毛料成分都聲稱使用Cashmere 羊毛。殊不知有許多市面上便宜的商品乃是使用再生的Cashmere羊毛。雖然,仍是Cashmere 但是手感較粗糙容易掉毛。毛色的光澤度差。Cashmere 的下腳毛由於該毛料於羊隻的小腿,因為,腿部長期接觸泥土及其他雜質所以光澤度與手感較差。
4-2. 本公司產品多使用Cashmere羊之軀幹的羊毛:
羊隻軀幹的羊毛比較柔軟因為有羊本身油酯的滋養使羊毛更加柔順做度更好。
4-3. 天然光澤Cashmere水波紋理:
Cashmere羊毛除了質地細膩輕柔之外因其羊毛屬於長毛紗線,所以,品質好的Cashmere羊毛經過妥善的後整理後會在布料的表面產生天然光澤的水波紋路。這種紋路是其他羊毛紗線所無法展現的。這也是Cashmere羊毛的特別屬性。
Escorial 羊毛特性:
Escorial 純種羊隻總數量:約4萬頭左右
2. Escorial 羊毛特性:
該品種羊種本來的產地於西班牙皇室也是世界上高貴的羊毛品種之一。該品種的羊隻體型嬌小毛羽豐厚。該品種羊毛紗線直徑約在12 mm。質地輕柔並且蓬鬆,保暖性極佳。該羊毛帶有天然的彈性在人造彈性纖維尚未問世前是一直是英國皇室御用的羊毛品種之ㄧ,因為傳統英國皇家服飾較為合身需要些許自然彈力。由18紀中葉,由英國人帶至澳洲及紐西蘭圈養在銷回至英國以供王室使用。目前僅於澳洲及紐西蘭仍保有純種的羊隻。而該品牌為世界獨家Escorial 飾品製造商及品牌商。
3. 製作生產過程比照100% Cashmere :
由於,Escorial 羊毛質地過於細緻在染色上非常不容易吃色,所以:該染劑是一般布料的染劑價錢貴3倍,該圍巾生產後整理也比一般毛料貴3倍的價錢。在生產紡織時,由於,該紗線極細緻在梭織的針必須非常細才能使殺線上針頭,而該針頭在使用過而且在5次之後就無法再使用下去。因為,若針頭無法像剛上線時那樣鋒利則無法把細緻的Escorial紗線織成細膩的圍巾。圍巾製成後,由於,該圍巾過於細膩在整燙時,工廠需要墊一塊純棉布料整燙以免熨斗溫度造成對圍巾的損害。所有生產環節必需非長小心謹慎。而生產過程的煩所即生產技巧還有經驗在在都 必須非常專業有經驗的工廠方可生產其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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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製的100%Cashmere,我拿了好幾條,這幾個顏色男女都適合,我自己圍起來的樣子大家可以想像,但是男生,我只好重金禮聘我的最愛,防彈少年團的朴智旻⋯的扇子😬,幫我當一下模特兒,他們現在出場費太貴了,又正在準備回歸專輯,也沒時間,我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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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腳與西服線上看 在 時尚編輯的真心話- 曾經非常非常愛這齣戲,剛剛突然莫名想 ...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張幼儀有一本"小腳與西服"的著作,看完會更敬佩她這個堅強的女人. 8 yrs Report. Ting Chaio Kou, profile picture. Ting Chaio Kou. 張幼儀是女人的點範儘管傳統但又 ...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