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7 竹東家扶擔任英文說故事老師
謝謝 緩生活,暖日子。Wellbeing Art&Life 的邀請,讓我參與如此有意義的活動
這篇文遲延遲許久才發布,直至現在我似乎還是沒辦法完全消耗這樣的情緒...
文字改了又改似乎難以傳達內心對那孩子們的疼惜與對社會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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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課程是一群一年級的孩子,有幾位很明顯是學習成效低落,聽到英文課’’退避三舍’’冷眼看著我,更有孩子主動跟我說:「可是我覺得英文一直都很無聊,我不想上!」
開心的是,整個活動下來所有孩子圍繞在我身旁,也變得樂於被我要求開口複述英文單字。
我沈浸於如此快樂氛圍中不捨結束,是志工老師一直催促時間到,孩子得回家了。
下課後,有的孩子一直站在我旁邊不肯走,有的孩子甚至特地跑出機構外揮手跟我說再見。
我知道「我讓不想上英文課的孩子們想上課了」,我達成一個今日的小小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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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服務了20年的志工老師提到,這些孩子是被社工及老師通報的孩子,每個孩子都有家裡自身的困處,可能是家暴、經濟問題、疏於照顧、爸媽不在...等等,這些孩子週末被要求來到此處上課。
「基本上這些孩子算是被家庭放棄的...」志工老師無奈說著,此話讓我久久無法釋懷地難過著
「雖然能夠幫助的真的很少很少,但希望至少能夠在這些孩子心理種下‘’希望的種子‘’,能夠知道這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愛」
希望自己能夠繼續多播撒希望的種子於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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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不斷不斷想著...
- 社會的不平均,導致學習低成就的惡性循環,有機會幫忙改善嗎?
- 社工短缺的問題,政府正視了嗎?
- 社會上一定有更多需要幫助的孩子,沒有被看見的是不是等於被放棄?
- 我要怎麼教育讓身邊的孩子,讓他們知道自己生活的富足,並成為善良關懷別人的人?
- 我能夠為這社會多種一些希望的種子嗎?
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家暴 孩子心理 在 擁抱不完美&故事的療癒力量(敘事練功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到底誰是加害者?誰是受害者?】
在家暴中,經常看到的是爸爸打媽媽,所以爸爸就是加害者、媽媽是受害者?真的是這樣子嗎?
有時候事情沒那麼單純,或許故事有不一樣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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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聽聽這個故事。
在這個家庭裡,媽媽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她經常罵人,用語言攻擊爸爸、批評爸爸 、「錢賺太少、你沒出息」,媽媽嫌爸爸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
爸爸每天被媽媽批評、取笑、奚落,爸爸一直忍耐,不說話、不然就是逃離現場,但是,他越逃、媽媽攻擊的火力就越大。
有一天,爸爸受不了,為了讓媽媽閉嘴,於是動手打媽媽。然後兩個人大打出手,媽媽當然打不過爸爸,被爸爸推倒、撞到桌腳、受傷流血。
注意,當爸爸媽媽在客廳裡爭吵打架的此時,有一個小孩,正蜷縮在客廳的角落裡、發抖、害怕、無助。
在父母每日暴力的風雨中,他充滿恐懼、無處可逃。
以上故事,請問:「誰是加害者?誰是受害者?」
(故事未完、全文請點入:
https://blog.xuite.net/joe.chou/twblog/589178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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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沒完,
媽媽被爸爸打了以後,傷心、憤怒、哭泣,然後跑去對躲在桌腳的小兒子說:
「你看,這是你爸爸打的,我好可憐,記住,你爸爸是壞人。」
媽媽這樣子對小孩子說,可能是要博取孩子的同情,
也可能是希望小孩子站在她這一邊、跟她聯盟、對抗爸爸,
但是媽媽不知道,當她這樣做時,對孩子是何等殘忍的事。這也是暴力。
把孩子扯進你們大人的婚姻恩怨與暴力中,這樣的大人是非常自私的,這對孩子是極大不公平的。
媽媽可能不知道,因為你的自私,你這個舉動將會讓孩子心理蒙受一輩子陰影、走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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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受害者」沒有被療癒,她很可能轉身、就會變成「加害者」。
最可憐的是家裡那個孩子,他當然是家庭暴力的「受害者」。
長大以後、他很有可能變成「拯救者」(因為那是他的「未盡事宜」,小時候他不能拯救媽媽、所以他現在想要拯救所有可憐的女人),
但也有可能成為「加害者」、如他爸爸,更有可能當一個「受害者」,如他的媽媽。
如果你不想成為過去家暴的受害者,
那麼、你就得 #成為自己的拯救者」,
#請好好療癒自己、把自己愛回來。
家暴 孩子心理 在 羽茜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真實的自己被接納,就是愛。一些或許會成為第四本書的想法》
最近看了很多心理學的書,特別是榮格的理論,看到一段有關父性和母性的說法,覺得心有所感。
所謂的父性原則,就是「即使是我的孩子,違反了規範,也會被懲罰和放逐」。而母性原則則恰好相反,就是「因為是我的孩子,無論是什麼樣子,我都會接受和包容。」
這樣說起來父性是一種接近於大義滅親,在孩子心理建立規範的力量,而母性則是安心感、愛、無條件包容的一面。
一個家庭裡父性和母性原則要能兼有,孩子才能發展出社會生存和個人生存所需的情感和規範的內化,我在看到的時候有這種領悟,啊,這麼說起來,我好像還真的沒有深刻體會過後者那樣的東西。
這裡所云的父性和母性,並不是一定要由生理性別男性或女性來各自實施的,只能說是一種原則的分類,換言之,母親來發揮父性原則,父親來發揮母性原則,都是可以的,
而更常見或說更正常的情況,是一個人內心同時有著父性和母性的兩種情感,對於別人,我們會有既強調規範,如果你…我就會切斷和你的關係,把規範置於個人情感之上的心情,也會有重視情感,因為是你…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會接受,維護並重視關係的連結的一面。
我會這麼想要建立自己的家庭,我在想,或許就是因為想要一個,真正能讓我獲得母性原則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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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你,所以你的一切我們都會包容。」這種被接納和認可的感受,不是天生就有的話,就只能積極去建立,當然,在自己建立的家庭裡,也不能一昧去要求獲得別人的母性接納,而是必須要同時發揮出母性原則,去扮演那個接納的角色,這就是孩子和成人的不同了。
然而各種理由,在結婚時是不會想的如此清楚的。也因此即使我內心有著「希望能包容真正的我」的期望,對方,我說翔爸,表態要我說出「真正的想法」的時候,我還是非常的恐懼。
因為那是我沒有體會過的接納,所以在當下,我比誰都懷疑他的真誠,我記得一開始我們吵架時我總是把話講得非常好聽,所謂非常好聽是我已經想過怎麼樣表達的委婉,我非常怕對方會生氣,但這樣卻讓他更加的生氣。
妳有什麼想法妳就說,妳不爽妳就說,妳不用說那些你很好但是…的廢話。
但在當下被這樣回應的我,是非常害怕的。
一直以來,我都是在非常重視和諧的氣氛下訓練我自己怎麼樣把話說的委婉,絕對不能去冒犯對方內心對他自己的好感和認同,不能表現出我的想法不同,我不同意,我反對,我不高興,我覺得對我不公平等等
換言之我不被允許抗議,爭辯,否則我就會受到很大的壓抑和反擊。
我已經習慣了面對父性原則,就是說知道我如果觸犯某些規則,我即將面對的,就是比朋友翻臉還不如的驅離。
所以即使我建立自己家庭的渴望,是渴望有個地方包容和接納真實的我,我也不能信任真的會有人接受實話。
那時跟翔爸的衝突,常常會呈現出我呆住,說不出話來的情形。在我心裡有很多的話,對著翔爸的內心問答,我覺得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可能相信你嗎?你能跟我保證,我說出真話,說我覺得「這對我不公平」、「你傷害了我」,你不會對我齜牙裂嘴,咬牙切齒地衝過來表示你恨我嗎?我是在那種情況下成為現在的我的,就是忍耐,沉默,思考別人能接受的範圍才在界線內表達,我不知道怎麼跟別人說我受傷了,我很生氣,我覺得這對我不公平。
我連在拍婚紗照的當天,化妝師私下抱怨說不想跟我們去外景要去的地方,她覺得太遠,來問我是否能夠改成附近拍拍就好。我都說好。
然後翔爸非常生氣(在我看來是)的問我:「妳確定?妳為什麼要答應?那是妳想要的嗎?婚紗照一生一次喔!」
我就愣在那裡,可是,我怕對方會生氣。我沒有辦法知道,對方不會失去理智地衝過來毆打我。或者辱罵我,說我是她見過最壞的人。
翔爸是在教我,要伸張自己的意見,不要那麼怕別人生氣,但我心裡對每個人都隱約懷疑,他們可能是父性原則強烈卻又沒有明確原則的暴君,我的意思是,不能明確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的心情就是那個原則,順著對方的要求和心意,哪怕只是一點暗示性的表態,都是最安全的。
我怕別人會傷害我,怕他們會口沒遮攔,我覺得這世界就是多情總被無情惱,就是有些人,生氣起來毫不在乎,什麼狠話都可以說出來,以前的好全部都會被推翻被否定,然後因為妳很怕他,妳怕他會切斷和妳的關係,妳不想被拋棄,妳說不出實話,妳就會被對方當時呈現出來的「真實」,就是好像曾經有過的好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合作演出,感覺到自己曾有的被任何接納都從腳底下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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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婚後時常有這種被翔爸逼著說出真心話的時候,從一開始的害怕和憤怒,我憤怒還包括:你真的就能做到嗎?這類的懷疑,我從以前就喜歡關在房間裡獨處,因為一個人的時候,可以相信沒有人會傷害我。
我以前很怕有人突然問我意見,因為我一定要揣摩對方想聽的是什麼,如果我說錯了,一定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失望和憤怒,而那不是當下爆發就是事後某一天爆發,結果都差不多,我會知道我不是被接納的。
真實的自己被接納,就是愛。
我沒有辦法相信自己是被愛的,有可能是因為,我也不是能夠接受當下被攻擊一頓,事後又若無其事彷彿和好的那種情況的人。
有些離不開家暴伴侶的人似乎是這種兩難,對方好的時候很好,壞的時候肢體或精神暴力樣樣都來,但她相信他對她好的時候是真好,所以她離不開,痛苦也捨不得。
但我其實又不是,我覺得我內心並不認同對方好的時候就是好,我認為那份壞,那份違反對方原則時對方的隨心所欲,已經說明那份好,也只是心情一時好,如果我那時接受了,事後還得付出更多的代價。
我離不開,純粹只是因為我害怕離開,我怕變成一個人。
那變成一個人的狀況,就會證明我真的是不值得人愛的,沒有人受的了的,沒有人會喜歡。
我以前也說過吧,我對自己的印象其實是奇怪而且彆扭的人,我時常覺得自己是很衝、很不討喜、很壞的人,而我就像在壓抑自己的天性那樣,想說真討厭自己是這個樣子,真希望自己是別人,與別人相處時,努力想要當個好人。
可是跟我相處的人其實不太這樣形容我,但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
總之在婚後,翔爸不只一次,要我說出我真正的想法。
哪怕是對他不爽,他也要知道,但我也始終懷疑地想著,「說了真的不會怎麼樣嗎?」
然後是時間漸漸過去,再怎麼忍也會爆發幾次,我不是生氣時會對人口沒遮攔的人,我通常會哭,說不出話來,離開現場,然後決定全部都吞下去,因為,我覺得我是可以忍耐的,而別人不是,我怎麼知道別人會不會翻臉不認人。
這種情況甚至還延續到職場,我工作時遇到委屈,待遇或者什麼我也不敢說,甚至整我的人出去講的還更難聽,我也是不說什麼,簡言之,因為是這樣的個性,我怕撕破臉,因為在我心裡別人是可怕的,我沒有用過殘忍的話去傷害別人,但我不知道別人在盛怒之下會做出的事情。
我要保護我自己,我知道的作法,就是—不激怒別人。
诶我好像離題了,總之,這兩年我發現我跟翔爸吵架時,我會生氣了。
我會跟他說,雖然還是用非常委婉的方式但至少我不說沒關係,我覺得這對我不公平。
去年那次吵架吧,我甚至還說了「都要我去想別人,你們有想過我想要什麼嗎?」然後,翔爸後來跟我道歉。
我總是為別人對我的在乎感激涕零,哪怕他們說舉手之勞,我都會覺得,你怎麼會對我這麼好,謝謝你。
而我終於能夠相信翔爸對我的在乎。
我終於能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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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有點跳痛因為我前幾天是開開心心地再分享跳舞是吧。不過我覺得這些都是我持續在成長的一個紀錄。
家庭應該是要是一個有父性原則也有母性原則在運作的地方,在這個結婚生子無異於女性綑綁自己的自由的時代,我還是結婚生子,不是因為什麼傳統或者生物繁衍後代的本能在運作,當然也不能否認生物本能的存在。
但我就是在最近看的書裡產生了新的理解,築巢,就真的是如字面所說的築巢,我想要給自己一個家是,有規範在裡面,也有無條件的,讓人知道自己的存在被接納,被肯定的情感在裡面。
而要去達成這個任務:擁有一個可以接受真實自己的家。
總是要經歷過「勇敢做真實自己」的一項挑戰,我在真正開始學做自己,不再那麼事事都擔心別人會生氣之後(當然大家可能還是從我閒聊看的出來,我還是那個滿怕別人生氣的人,但畢竟是有進步了)
我有種現在才認識真正的自己的感覺。
這跟翔爸生氣時說過很多次的「妳就說妳想要什麼!說妳想要什麼就好!」
雖然當兩人的對話發展到這個時候我都是害怕到說不出話來,直覺反應總是會先說「你選,然後我都可以」,因為我真的一度相信了,我是可以為了關係的連結,而不去思考我自己究竟想要什麼的人。
但現在我真的會說我想要什麼。
我覺得這對我不公平。
我覺得你這樣很傷害我。
我覺得自己很可憐。
然後,翔爸就算是生氣,畢竟伴侶的抱怨聽起來就是對另一方的批評,但他還是會對我說對不起,我還是會為此感到驚訝可能是我還不習慣被對方在乎,有點像是渴望得到母性原則的包容,但真的得到的當下,還不太敢相信那是真的。
我真的能說出自己的不滿,不會被別人惡狠狠地瞪著回擊嗎?也不會有人反應更強烈的表現出,事情會這麼糟都是我更壞,讓我一定要反過來接受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壞嗎?
我在感覺到翔爸對我真心話的接受和認同之後,真的越來越有做自己的勇氣。
有人說夫妻之間學吵架是必須,我想那是因為吵架有時候是一種,把內心衝突提升到表面,讓他變得清晰可見的方式。
我習慣了在內心忍受並且讓時間撫平我內心的挫折,表面上撫平了,內心卻會累積對人的不信任,久而久之,也不認為自己是有價值,讓別人會對我發揮母性原則,換言之,就是有被愛價值的人。
翔爸卻是個沒在怕吵,要吵就來,寧可把事情提出來談的人。他並不怕關係被對方切斷,而我卻極度恐懼失去與重要的人的連結。
找一個和自己處世之道相反的人結婚,可能是知道了對方和自己的不同,會把自己逼到絕境,而人只有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才有可能面對自己內心真實的恐懼,進而去接納這恐懼成為自己完整的一部份,得到真正成為自己的自由吧。
話題好像很斷裂但其實真的是延續性的,會在意別人的眼光所以學生時代幾乎不曾在別人面前跳舞,所以也很少朋友知道我對跳舞有興趣的我,現在突然能做到類似在人前演出,把影片po到網路上,就有點像登台表演啊,也是我發現了原來我避免出風頭,也是因為對自己是否能被接受感到懷疑的緣故。
對別人的懷疑少了,開始相信自己是可以被接受和肯定的,也沒有那麼不可愛、不值得喜歡吧,有這樣的想法,把自己呈現給別人知道,就變得沒那麼難了。
雖然一開始還是有點挑戰啦
#謝謝你們讓我的不可能變成可能
#文章好長但這就我的風格啊XD
#這樣會期待第四本書嗎?
#很多內心話但也可以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