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男人分辨不出狐狸精綠茶婊】
很多女人跟欣西亞有過相同的經驗,就是:「明明那女的看起來就是個心機女,但圍繞在她身旁的男人卻察覺不出來?」而當妳分析該女的內心想法,提醒對方該小心提防時,男生還會以一副維護社會善良風俗的姿態告訴妳:
「她才沒那麼複雜,是妳想太多了」
「會如此推敲別人的心思,我覺得妳才是腹黑的那個吧?」
問題就在於,那女的行為舉止超級明顯,活脫脫就是個 #綠茶婊狐狸精 啊,為什麼咱們女人看得出來,男人卻好似鬼遮眼,一點也不覺得有任何問題呢?
✅女人對於女人,因為性別相同,所以更能洞悉同類,對於她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完全可以看在眼裡,而且命中率幾乎百分之百。
➤#屬於狐狸精動物系的,無需實際過招,妖氣沖天的騷味,光用聞的就瞭然於心。
➤#類別為綠茶婊的,不用親自淺嚐,那閃著青草般的蔥翠小清新,光用看的就能辨識。
女人看女人,無論對方的外貌是美是醜,是胖是瘦,女人總有判定善惡好壞的雷達,也有一雙火眼金睛,誰是披著羊皮的狼,心裡攏「災災」(台語:知的發音),全看在眼底,不說,是為了世界和平,只要對方不招惹自己,不侵門踏戶,倒也可以相安無事。
✅但男人看女人,那又是一回事了,無論是狐狸精的騷味,亦或是綠茶婊的婊味,氣味都濃厚到破表了,男人還是察覺不出異樣,為什麼男生分辨不出上述兩者?我想有以下原因:
1️⃣:《在男人的世界裡,女人就是女人,沒有好壞之分,就算有,那也根本不重要》
對男人來說,#女人只有正或不正_奶大與奶小之分,好壞善惡並非他們在意的範疇,既然不在意,就不會去觀察,既然沒觀察,自然不會去查覺,也就沒有能不能分辨的問題啦。
2️⃣:《#男人不認為壞女人具備殺傷力》
就算知道女人也有好壞之分,但基於雄性天生的自信,男人不會認為她們對自己具有殺傷力,小女子就是小女子嘛,城府深或淺,心機簡單或複雜,也不致於厲害到能撂倒我,再加上異性間的利益衝突較少,若是狐狸精,那是女人該防範的事,若是綠茶婊,也不致於搞得我萬劫不復,因此也會讓男人過於輕敵。
3️⃣:《就算遇上了,男人也不會想閃躲,要嘛不放在眼裡;要嘛想挑戰看看》
➤#面對狐狸精,很多男人只會有一種反應,那就是:趕快來招惹我吧~!所以當狐狸精出現在男人眼前,男人是不會想閃躲的,他只會努力散發出更多的費洛蒙,試圖吸引她的注意,看兩個人有沒有任何發展的機會。
➤#碰上綠茶婊,大多男人的態度更是不屑一顧,是說,老子我連威士忌、伏特加等級的烈酒都在灌了,哪裡會害怕一杯無糖去冰的綠茶呢?說穿了,很多男人自認重辣重鹹重口味的冶艷女人他都hold得住,自然不覺得會栽在一杯手搖茶裡。
最後,還有一種是:#並非男人分辨不出_而是他不想戳破,只是在裝瘋賣傻。
當明眼人看著狐狸精大搖大擺出招色誘男人,別一廂情願以為男人不曉得她葫蘆裡在賣什麼膏藥,他根本心知肚明,只是正在享受被挑逗撩撥的感覺。而當綠茶婊賣弄一臉無辜對男人予取予求,看似他被利用處於弱勢,其實也有可能也是將計就計:
「#妳愛裝B我就讓妳裝_只要讓我玩到妳的B,就行」
事實上,誰玩弄誰於鼓掌之間還不知道咧!
所以,但女人看見哪個狐狸精或綠茶婊正對妳的男性友人下手,可以提點,但不要說破,讓他自個兒以身試法,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雖然很多時候他們確實不知道XD)。
至於男人,拜託不要只培養目測罩杯大小的實力,還是要練就分辨善惡的眼光,江湖在跑,必須懂得自保,雖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但過不去連金城武都會變狗熊,不可不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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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隨性 Random,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們都是困死夢境的獸」 在沒有月亮的都市裡,我們是徬徨而渴求一切的獸。 渴求著女人甜美的肉體,男人甜蜜的謊言。 渴求著擁有,渴求著失去,渴求著瘋狂。 我們扯下文明的枷鎖,歌頌著虛偽與掠奪。 我們撩撥,撩撥著彼此的靈魂。 我們交換,交換著彼此的體液與溫度。 我們侵占,侵占著彼此的意識與...
女人不妖男人不撩 在 無影無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三):費里尼導演生涯的寂寥尾聲〉
●作者:翁煌德(FB: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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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坎城影展,費德里柯.費里尼(Federico Fellini)的《女人城 The City of Women》(1980)入選了競賽外單元。在兩個月前,該作在義大利首映時獲得了普遍好評,但在五月的坎城,費里尼卻遭到法國影評人不留情面地狠批,甚至有影評人稱之為「零分之作」。俄國名導塔可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雖然為費里尼遭受到的批評感到同情,卻也不補了一刀:「但這是事實,這部電影毫無價值。」(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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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若以今日眼光觀賞,《女人城》絕對沒有如此不堪。該作以卡通式的幻夢融會了費里尼浮誇的性幻想,調度依然使人眼花撩亂,場面依然是費里尼式的「天花亂墜」。但或許問題也在於那個「依然」,費里尼再次請馬斯楚安尼(Marcello Mastroianni)充當自己的代言人,誠實地檢視自己的原始衝動。但對於許多熟悉費里尼的影迷而言,似乎已經看夠了他的自我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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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指控,費里尼當然也為自己做了辯解。他曾說道:「影評人指責我自我重複。事實上,這是無法避免的是。若刻意為不同而不同,其結果就跟為相同的相同一樣虛假。最好的喜劇演員不是因為他們口袋裡裝著上百萬個笑話,有些笑話即使一聽再聽我們還是會笑,而且可能笑得更厲害,因為這些笑話發展自人物本身,而且我們也清楚讓他們好笑的是人性的基本狀態。」(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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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費里尼向來不願多談自己的生命史與作品之間的具體關聯,但事實上他的作品多半具有自傳性色彩,他甚至在《八又二分之一 8½》(1963)之中安排了自己現實生活的情婦桑德拉.米洛(Sandra Milo)飾演主人翁圭多的情婦。(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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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令觀者不耐之處,或是許多女權主義者認為《女人城》是費里尼對她們的惡意詆毀。在劇中,馬斯楚安尼為了一親美女芳澤,走進了女權主義大觀園,可見一群女性吶喊著誇張的女權口號,簇擁著一名一妻多夫的男人。在許多女權主義者眼中,這是一種對女權的刻意妖魔化,但費里尼卻感到冤枉,他認為自己其實是在反諷男性對女性的不理解,而這部確實是一部關於男性的夢境與性幻想的作品。費里尼大概從沒想到自己的誠實顯然已經到達了足以冒犯他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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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部作品,費里尼令風格完全轉向,他拍攝了《揚帆 The Ship Sails On》(1983)。故事發生在一戰前夕,一艘載滿皇室貴族與藝術家的豪華郵輪為了紀念一名歌劇名伶而出航。就題材來說,這部片的劇情發展可謂是超越時代的,作品探討了彼時歐洲社會尚未聚焦的難民處境。當這些達官貴人在船上高歌、享用珍饈之時,一大群塞爾維亞難民被搭救上船,船上的顯要對這番情景感到不甚自在。而後,奧匈帝國的船艦進逼脅迫時,該基於人道庇護難民或交人以求自保,成了一項生死交關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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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有的影評人看完這部作品時,卻幾乎無視費里尼對階級問題、難民問題的觀察,而把焦點放在片中出現的一隻犀牛。對這隻犀牛的寓意的解讀,可能遠超過對這部電影其他一切主題的議論。面對這般迴響,費里尼甚至信口對媒體胡謅,說當時的歐洲每一艘遊輪都得配一頭犀牛才能出航。然而,在筆者看來,片中這隻「罹患相思病的犀牛」像極了費里尼嘲諷影評文化的煙霧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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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擺錯重點的大眾,費里尼不免感到挫敗,他曾說自己生平最討厭別人問他的問題就是「為什麼要用犀牛?」,另一個是「你是怎麼變成導演的?」雖然費里尼並不認為《揚帆》是一部失敗之作,不過就市場角度來看,費里尼晚期的作品卻是步步無利可圖,注定血本無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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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里尼已成了一個活傳奇,以至於許多願意與之合作的投資人未必是出於對其新計畫的欣賞,而是打算為自己增加一條「曾與大師費里尼合作」的經歷。投資《揚帆》的製片阿爾多.內姆尼(Aldo Nemni)便承認費里尼在製作該片時嚴重超支,就因為是大師才接受他的任性。據他所說,費里尼偶然會任性地突然宣布更改拍攝日期,只因為當天有什麼不吉利的事情發生。作為榮格(Carl Jung)的信徒,費里尼對所謂的預兆與氣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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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費里尼決定以《舞國 Ginger & Fred》(1986)向美國知名歌舞片明星佛雷與金姐(Fred & Ginger)致敬。但故事的主角其實並非美國的佛雷與金姐,而是一對以模仿兩人聞名的義大利演員。兩人已至遲暮之年,並且多年未見,但在電視台的邀請下決定重出江湖。費里尼之妻茱麗葉塔.瑪西娜(Giulietta Masina)和馬斯楚安尼連袂主演,馬斯楚安尼甚至為此犧牲理成禿頭(頭髮甚至差點長不回來),為作品增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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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暗藏了費里尼對電視文化的批判,但它本質上確實是一部標準的致敬之作,也反映了他年少時受到美國電影文化的薰陶。不過令費里尼始料未及的事,當年高齡75歲的本尊金姐.羅傑斯(Ginger Rogers)竟以商標權遭到侵犯為由,跨海提告。雖然最後控訴未成,還促成了一起經典判例,但費里尼與其創作團隊卻絲毫不感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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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費里尼卻仍為金姐緩頰道:「我想是律師向她捏造了一些他們以為可以讓自己有錢賺的說辭,她被他們騙了。我相信她那麼做的時候絕對還沒有看過我的電影,我無法相信我童年在富國戲院裡看到的金姐.羅傑斯竟會這樣背叛我。」(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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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費里尼的剪貼簿 Fellini's Intervista》(1987)時,費里尼再次嘗試混合紀錄片與劇情片的作品形式,親自參與「演出」,接受日本電視台人員的採訪。作品最令人記憶猶新的,莫過於年華老去的馬斯楚安尼與安妮塔.艾格寶(Anita Ekberg)再次重現了《生活的甜蜜》中的經典噴水池戲。但其餘情節,卻難稱得上具有如何獨到的呈現。也由於故事設定的侷限,它注定是一部只能滿足費里尼忠實影迷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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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早就設定好退休計畫,否則一個導演通常無從決定自己要在哪一部電影向觀眾道別。費里尼最後的一部電影是《月亮的聲音 The Voice of the Moon》(1990),對於他的影迷而言,這樣的收尾無疑是帶有遺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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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以《美麗人生 Life Is Beautiful》(1997)在奧斯卡稱帝的羅貝托.貝尼尼(Roberto Benigni)領銜主演,在劇中飾演一名堅信自己聽得見月亮的聲音的精神病患。故事的寓意看似很明確,費里尼似乎是想表達現代社會的喧囂已經蒙蔽了人的心智,使得那些真正能聆聽自然之聲的人,反倒被當成了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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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費里尼似乎太執著於將角色的瘋言瘋語寫實呈現,使得觀者幾乎難以入戲,更遑論有興趣去思索其背後的意涵。整體而論,這是一部冗長而乏味的作品,影評人的反應並不熱烈,觀眾也不買單。費里尼同樣承認這《月亮的聲音》確實使他走入窮途末路,一項明顯的指標是──他發現自己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人願意資助他拍攝下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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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費里尼始終像是捍衛自己的孩子一樣為這部作品辯護:「我用《月亮的聲音》這部作品要求觀眾暫停他們對電影的期待,或他們對費里尼式電影的期待,我要他們全心跟隨著銀幕上的影像。很明顯,他們並未造做,他們期待一部典型的費里尼作品──如果真的有這種電影的話。這部電影的潛在觀眾裡有一大部分甚至沒發現這部片子就是被這種期待給毀的。」(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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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月亮的聲音》幾乎宣告了費里尼事業生涯的終結,但他依然沒有停止創作計畫。他拒絕提筆撰寫自傳,因為他認為這些時間不如留下來去發展新片,當然也婉拒了出版社要他撰文分析自己的作品的要求。費里尼幽默地說,要是他這樣做,「大概會證實我其實比那些鉅細靡遺解析我作品的頭號影評人更加無聊。」(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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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里尼曾回憶道,有一回名導金.維多(King Vidor)曾對他說:「當郵差、電話不斷給你帶來接受表揚、出席回顧展,以及旅行、午餐等邀約,而不是給你帶來拍片機會的時候,你就得小心了。」(註7)因此當費里尼在1992年接收到影藝學院的通知,得知自己榮獲奧斯卡榮譽獎(又稱終身成就獎)時,他很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他大勢已去的預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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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獲知消息當下,他一方面想著自己是否會藉由這個獎而獲得更多拍片機會,一方面卻擔憂地說:「希望這不會是那種在你不久人世之前,為你電影事業正式畫下句號的『傳奇獎』才好。大家可以說我迷信,但之前我也一直認為自己生命接近尾聲的時候,會得到一座奧斯卡榮譽獎。所以,我希望這事不會應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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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為了抵抗命運的安排,費里尼甚至一開始不打算出席奧斯卡獎,連羅馬的計程車司機都忍不住出面相勸。最後他還是出席了1993年三月底的奧斯卡獎頒獎典禮,但在同年的十月底便溘然長逝,其預感確實獲得應驗。費里尼在生前仍正在籌備《導演筆記 Fellini: A Director's Notebook》(1969)的續作《演員筆記》,可惜無緣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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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大師級導演,費里尼並不承認自己後來有從名譽中討到任何便宜。相反的,他被視為曲高和寡的賠錢導演,其敘事型態與所欲探討的題材,也開始被認為與時代脫節。至於那些自稱要與投資他拍攝新片的人,多半或許只是想享受與大師共進午餐的虛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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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如果觀眾不將其作品與同期的電影潮流並列視之,而是純粹地透過費里尼的創作脈絡向下爬梳,或許能更看清楚他的作品本質。事實上,費里尼始終是一個忠於自己的創作者,情節只是表層,費里尼實際上把自己的生命觀縫進了故事之中。無論外界的評價好壞,每部作品都是他對自身心境極為誠實的反映與投射,即便多數意境觀者未必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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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影迷與記者更樂意對他早期的作品《大路 La strada》(1954)和《生活的甜蜜 La doice Vita》(1960)等作致敬,卻對他晚期同樣付諸心力拍攝的巨作不置一詞。許多評論者認定費里尼晚期的作品不再有過去的神采,但筆者卻建議不妨試著換一個觀點去理解他。何不如跳脫出來對其單一作品的評判,將其所有電影視為單一的一部作品,一部能完整反映作為作者的費里尼其人、其夢的作品,或許便能理解他的思想全貌與遠景(big pic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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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Andrei Tarkovsky,《Time Within Time: The Diaries 1970–1986》
註2: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3:參見〈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一):費里尼的秘密情人〉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613078474753
註4: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5: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6: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註7:Charlotte Chandler,《夢是唯一的現實----費里尼自傳》,黃翠華譯,遠流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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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一):費里尼的秘密情人〉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613078474753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系列專文(二):費里尼與天主教會的情與仇〉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549565808479480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四):費里尼電影的魅力何在?〉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22478074521586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五):電視文化狂潮下,大導演費里尼的逆襲〉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26446480791412
〈2020金馬經典影展:費里尼100週年誕辰系列專文(六):情聖還是渣男?費里尼為何要拍歐洲第一風流才子卡薩諾瓦?〉
https://www.facebook.com/nofilmnome/posts/2670082293094497
#FedericoFellini #Fellini #Fellini100
#金馬經典影展 #費里尼 #費里尼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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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圖為《女人城》花絮照,最左側的是因本片走紅的義大利演員唐娜特拉・達米雅尼(Donatella Damiani),從此成為八〇年代著名的豔星。置中者為費里尼,圖右為馬斯楚安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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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阿鼻劍前傳連載之第十二回】
之前還沒遭遇這些事情的時候,我都已經覺得前途茫茫,經歷了這一場之後,真正體會到走投無路了。
在堂叔客棧裡跑堂的時候,別的沒有,從來沒餓著。出門以來,兜裡有點錢,省著用,也沒愁著。但是現在,不只劍沒了,身上一文不名,衣衫破爛,蓬頭垢面,根本就成了個乞丐。
我逃出一段路之後,餓了兩天,眼睛發直。走進一個村子,想討點東西吃,村子裡的人看見我沒一個搭理,就好像看到了一隻野狗似的。我發現自己連當要飯的,怎麼開口都不會,就走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遇上兩件事給了我很大刺激。
那天午後,我在路邊看到一隊人過來,前有一人騎馬開路,中有兩人肩輿,後面又有一干人等。
有人吆喝了一聲,人馬停下。肩輿落地,一個富團團的人踉蹌起身,旁人攙扶著到路邊,嘔嘔兩聲,吐了起來。一看就是去哪裡酒醉飯撐,大魚大肉吃多了。
他吐了好一會兒,正看著連扶他的人都有點掩鼻的模樣,卻發現就在他嘔吐的路邊草叢,慢慢冒出了一個瘦骨嶙峋的身影。瘦巴巴的人爬了幾步,俯頭就扒拉著吐在地上的那些東西,吃了起來。
還在吐的人,以及左右兩人都嚇了一跳。這下子不但原來那人噁心得更厲害了,連攙扶他的兩個人也受不了,跟著吐了起來。趴著的那人毫不在乎別人吐在他身上,仍然繼續扒拉地上的一攤攤東西往嘴裡塞。
跟在肩輿後面的一個人趕過去,一腳踹開地上的瘦鬼。這個當兒我才體會到人家說是瘦鬼瘦鬼,還真傳神。
一隊人走了。我也沒再忍心回頭看那人怎麼了。滿腦子想的,是人怎麼會餓成這樣?我雖然也已經餓得發昏,可怎麼也沒想到跟他一樣,去吃人家嘴裡吐出來的。是不是我餓得還不夠?再過兩天,我是不是也要落到這個地步?
想到這裡,把我嚇得有點清醒了。
沒多久,又有一幅景象。
我看路邊草叢一直在動,走近一點,裡面疊著兩個人。
女的衣裙撩開,大腿被一個黝黑的男人屁股分得大大的。男人個頭不大,屁股卻抽動得又快又用力。
跑堂的時候,就知道城裡有些人專去鄉間找北方流浪下來的女人。城裡她們多半進不來,城外就多。只要一點點施捨,就能隨你擺布。我聽人直誇北方女人個頭大,奶子大。
我自己出門以後,也碰過這種女人來搭訕。有些骨架的確看來跟南方女人不一樣。可就算有些人的樣貌還行,收拾得也沒那麼髒,可老遠就聞到一種味。我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對這些女人有興趣。
眼下卻親眼目睹了。
以前在客棧裡不是沒偷看過妖精打架的好戲,可頭一次光天化日之下看一對男女就在眼前弄起來,滿臉發燙,腦子也昏昏的,要走又挪不動腳,就呆在那裡。
女的頭髮散亂,氣喘吁吁地不時叫嚷一聲,看來配合得挺快樂的。
黑黝的男子用力地頂了幾下,沒一會兒起身,看也沒看我,整了整衣,丟了幾個銅錢,就走了。女的懶洋洋地坐起,撩開頭髮,面容還挺不差。
她收起銅錢,叫了一聲,草叢裡鑽出一個小男孩。女的看到發呆的我,先是把孩子摟到懷裡,然後,我看她臉上竟然閃過一抹特別的神情。雖然一閃而過,我知道那是一種不屑。
我清醒過來。我一直還拿看流民的眼光看人家,卻不知道自己早成了連流民都瞧不起的人。
臉上火辣辣地像挨了記耳光。真想一步跨過去把她揪住,搧個嘴巴。
她毫不退縮地回望著。
我猛地洩了氣。
看著女的帶孩子施施然走遠。天也慢慢黑下來了。我還是在那裡發愣。
這算哪門子事呢?
所謂天地雖大,沒有容身之處,就是如此。
從小喪父,跟母親別的沒學到,只記得她常跟我說,人活著就是不能手心朝上。所以,跟人家乞討,我還真不會。
不討,當男人的,剩下的怎麼想都是偷、搶,或者上山當賊了。
可我不但沒當過賊,在路上浪蕩的時候,還幫人家打退過一幫毛賊。四、五個亮刀亮槍的傢伙,把七、八個行商圍了起來。行商有的打哆嗦,有的也掄出棍杖相持不下的時候,我路過,抽出劍,大著膽子吼一聲跳進去,毛賊落荒而逃。事後行商還給了我一些錢道謝。
我不是沒想過,既然連什麼都不是的幾個毛賊都能出來虛張聲勢,我又怎麼不能?可只要想到一件事,就一下子又萎了。
教我「三才劍法」的那個書生,不只一次告訴我:「天、地、人,三才,」他比劃著:「所以你要學好三才劍法,就得體會到頂天立地,上不愧天,下不愧地的氣魄。」
我還體會不到怎樣才算是頂天立地,可是知道一定不會是去當強盜。
黃昏中,我看不清任何前路。左也動不了,右也動不了,像是被人一釘釘在那裡。絲毫動彈不得。
好不容易心思能活動了,唯一想到的,反正路上總有吊死的人,多我一個不算多,乾脆找棵樹上吊算了。
就上吊吧。一了百了。我在心底說著,忽然覺得可以動彈了,就挪動了腳步。
可我不想在路邊吊死。
要上吊也得去山上找個地方。
在樹上可以看見故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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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困死夢境的獸」
在沒有月亮的都市裡,我們是徬徨而渴求一切的獸。
渴求著女人甜美的肉體,男人甜蜜的謊言。
渴求著擁有,渴求著失去,渴求著瘋狂。
我們扯下文明的枷鎖,歌頌著虛偽與掠奪。
我們撩撥,撩撥著彼此的靈魂。
我們交換,交換著彼此的體液與溫度。
我們侵占,侵占著彼此的意識與高潮深處。
我們放蕩,放蕩地遊走,卻走不出夢境。
最後我們膽小地刺破耳膜,吞下那艷紅的唇。
好不再聽到那詛咒般的三字妖言。
我們仍然飢渴,仍然受困。
最後在沉沉而紫光迷離的夢裡餓死。
紫色的,虛假而溫柔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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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夢】
半夜12點鐘 你說你想做夢
你的慾望無法克制你的衝動
手上的玫瑰花 表示你還愛著她
善意的謊言之下 所以不願去多想
看著手腕的錶 打著虛偽的電話
總是說著寂寞 想要掩飾著罪過
深夜裡的霓虹 陪襯你的墮落 找到逃避的藉口
逢場作戲的走 擁抱虛假溫柔 死在紫色的夢
山盟海誓的話 配合她要的願望
但現實再放大 大到你無法想像
總是癡心幻想 放掉一切的過往
污點已在身上 已經無法漂白它
還是選擇墮落 掩飾自己脆弱 逃避現實那個黑洞
還是無法掙脫 無法避免衝動 活在紫色的夢
還是選擇墮落 掩飾自己脆弱 逃避現實那個黑洞
還是無法掙脫 無法避免衝動 活在紫色的夢
誰能理解我的懦弱 誰能明白我的脆弱
誰能原諒我的墮落 生死不明在紫色的夢
半夜12點鐘 你說你想做夢
你的慾望無法克制你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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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曲:葉倬宇
編曲/演奏:隨性
錄音/混音:Dennis Chang
Mastering:Andy B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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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女主角/萬姐
MV男主角/林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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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影像製作團隊
監製 吳英弘
導演 閔聖文
副導 趙福臨
製片 郭勁岳
攝影 潘長緯 /馬湛維
造型 Una /Josh
剪接 劉純伶
特效 劉純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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