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誰去了太空,就不要再回來?】
「那個人」的名字,可能瞬間就浮現在你腦海吧!?(如果沒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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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至少有十二萬人,心中的答案,就是 #亞馬遜 購物網站的創辦人--傑夫貝佐斯。六歲就夢想當太空人的傑夫貝佐斯,今年7月20號,要搭乘火箭來趟太空之旅,在一般地球人苦於疫情,連出國都要左思右想的之際,再次驗證了那句樸實無華的老話,「有錢就是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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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時無刻都在思考商機的貝佐斯,也沒有放棄眼前賺錢的機會,他開放競標身邊的太空「座位」,最後另一位超級富豪以七億台幣得標。大家就等著看全世界最有錢的人,一個月後和旅伴手牽手上外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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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手牽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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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至少有12萬人請願,希望貝佐斯就這麼留在外太空吧!最多人說的理由是「世界上不需要這麼多超級大富豪」。這只是平民一般的仇富心態嗎?細究亞馬遜的故事,貝佐斯能如此受到「萬眾矚目」,還是有其「非常獨到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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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馬遜」這間公司到底有多少錢?光看該公司近年來最引以為傲,一般買家卻罕為涉獵的AWS(雲端服務)的財報,「一季」銷售額,就達到15.6億「美元」,毛利率達17%。根據日本臥底記者横田增生寫的《#潛入亞馬遜》一書,如果再考慮「亞馬遜」抱持高度「秘密主義」的企業文化,一般人想要得到真正的營收數字,難度很高,不過「世界第一」地位,現在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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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打造一間超級有錢的公司?從《#潛入亞馬遜》背後看來,真的字字血淚。向來偽裝自己成基層員工來搜集資訊的記者横田增生,進入亞馬遜卻踢到鐵板—因為真的累到受不了。原本他的臥底,至少要撐上個把月或一年,但是年過半百的他,在2017年執行的這次任務中,在「物流中心」待不到兩星期就提早畢業,裡頭的機械化/軍事化管理,以秒為單位來監督員工效率,不用身歷其境也足以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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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結構性分割的角度,來剖析這間名聞遐邇的企業,比對先前我曾看過的小說《 #神秘雲商城》,你可以很快進入狀況,不過我覺得有一點,是很值得此刻我們吸取正能量的是,當年30歲在華爾街坐領高薪的貝佐斯,他是怎麼下決心放棄一切的?所謂的「後悔極小化框架』(regret minimization frame),是值得你我在嫉妒之餘,正視並思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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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附上本週 #班表
6/28(一)07.08.10
6/29(二)10.12.13
6/30(三)07.08.10
7/01(四)07.08.10
7/03(六)1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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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讀書心得報告
#國際新聞
#歡迎分享
#你還記得我在AWS的採訪嗎?找得到的真的是鐵粉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萬的網紅Yuna Jia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演唱 : 王大文 作詞 : 徐世珍 作曲 : 王大文 許郁翎 徐偉銘 編曲 : 賴暐哲 專輯 : 國際太空站 歌詞 : 也許是一個人太久 甚至是一生一次的心動 億萬顆閃亮的星星之中 我只想要被你拯救 就像太空人渴望著回到地球 結束這孤獨的漂流 放棄整個宇宙 只要一個角落 那一盞燈火 那一個窗口...
太空人 怎麼 回來 在 吳青峰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2004年,我創作〈小情歌〉,寫下這句歌詞:「我想我很適合/當一個歌頌者」,2019年,我引申創作了〈歌頌者〉這首歌,「歌頌者」三個字我自引〈小情歌〉歌詞。今天,他卻表達「歌頌者」三個字,是他給的建議,讓我不可置信。
從兩年前這件事發生以來,除了法庭上,我從未公開談過此事。我一直不懂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一直希望是一場誤會,也一直覺得或許不談論,是對心中那位曾視為父親的人,最後的尊重、寬容與一點保護。但事實上,這樣的盼望落空了,一次又一次,我終究心死了,也覺得必須好好對關心我的你們交代一次這些事。
【事件經過】
我和林先生在2008年有簽署一份詞曲授權合約,原訂2014年底結束,而因我信任對方,一直自動延續到2018年底。
2018年的9月20日,我跟林先生約在他家開會,我向他表示,覺得自己快40歲了,一直以來感受到人生無常,我擔心自己要是突然死掉,家人什麼都沒有,希望詞曲版權拿回來自己處理,他也同意。
我認為依照我們十多年來互相信賴的關係,當面口頭講是比較尊重的方式。我10月26日寄發存證信函提及此事,怕嚇到他,我也先用LINE知會他,他也表示沒問題。
接著在12月6日,我們簽署「合約終止協議書」在雙方律師見證下,確認詞曲合作終止,也將10月26日的存證信函寫進終止書,以「全部遂其所願」表示同意。林先生也親自在電話裡跟環球版權總經理確認以後我會自己處理版權,也發訊息給我「12月31日前這些轉移的對象都會知道你即將自己做」。
原先我想讓一切靜靜落幕,而林先生要求我擬稿,必須在12月31日公開聲明,對外表示以後我將自己處理自己的工作。我記得他一直告訴我要「妥善處理、好聚好散」,並且希望我們能「樹立典範」,告訴大家,不是每一個藝人跟經紀公司結束都要撕破臉。後來也公開聲明結束合作,沒有一點點讓我懷疑我們還有存續任何合約的可能。
一直到2019年4月,我突然收到他的存證信函,我非常錯愕,何況中間我多次在節目上演唱自己創作,他從未有任何反應。收到存函後我不斷跟他聯絡,好幾天他不接電話、我用各種通訊軟體訊息他也不回,最後用email,他才回覆宣稱詞曲授權還在他身上。
沒多久,林先生開始對我提起假處分、民事訴訟、甚至到刑事,還把我所創作的歌名搶註商標。我的律師苦笑地說:「他送給你全餐耶」。
10月,在被告後第一次見到林先生,記得檢察官希望能促成和解而問他「如果要和解,你的條件是什麼?」我記得他表示「我希望他把寫給蘇打綠的所有詞曲都給我,我想keep住我跟蘇打綠的美好回憶!」我記得檢察官當場回應他「這要求已經超出案件範圍,你告『吳青峰』,現在卻要求『蘇打綠』,連我都覺得強人所難,你怎麼能要求他接受,不要講得很漂亮說是美好的回憶,但其實你是想要某些東西。況且現在都告了,也不美好了。」後來我嘗試庭外再約他和解,他提出的條件依然是「繼續授權所有蘇打綠發表過的詞曲,要使用不需經我同意」,並告訴我「只有他知道我的歌怎麼用最好」。當時訴訟的開端是〈歌頌者〉這首歌,和解條件卻是「蘇打綠過去和未來的歌」,過去近百首歌曲,甚至未來我還沒寫的歌?難道不令人懷疑這才是目的嗎?
【一次又一次的死心】
經過幾次出庭與報導,很多人漸漸發現這件事,但你們不知道的是,你們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兩年多來,我不斷收到無數書狀,幾週一次,一次動輒數十頁。應該談法律的書狀,卻成為一次比一次荒謬且攻擊性、情緒性的字眼。你們偶然看到報導覺得氣憤的,卻是我的日常心碎。
合意不續約,安分守己唱自己的歌,卻被形容成「無視法紀,不斷膨脹放大自身之權利。」;
為了承接他瞞著我簽的合約,卻被說成「違約在先,企圖霸王硬上弓」;
一個創作者、著作權人反被「被授權人」稱為「不潔之手」;開庭被往事勾動而難過,卻被描述為「其妄尊自大、不可一世的霸道心態與作法,與其前次開庭時的楚楚可憐形象,根本南轅北轍、判若兩人。」;
在高雄演唱會前被觀眾質疑我不能唱自己的歌,卻說我是「利用『創作者不得演唱自己的作品』之悲情訴求,企圖博取大眾之同情,以炒作演唱會熱度之宣傳手法」;
說一個中文系畢業生「曲解電子郵件文字到這種程度」;
連林先生當時委任的律師,都出庭作證所有人都很清楚三份合約皆已結束。對方卻可以寫成是林先生「隱忍退讓,百般之退讓與成全」,說我「令人瞠目結舌」;
當對方提出假處分,要求法院令我四年四個月內不能使用自己作品,他們說凍結我的作品「影響不大」。為了抗辯,我們提出《太空人》的銷售,以及過往歌曲紀錄,這時對方回應「辯稱因為銷售量大所以就應該容忍其侵權云云⋯⋯然還以此沾沾自喜⋯⋯豈非財大氣粗者就可以任意侵權而可以不負法律責任」、「小情歌歌曲並非著名,亦未與『吳青峰』有密不可分的連結。小情歌歌曲僅有1619萬次之觀看次數⋯⋯實難謂其非過於膨脹自身之評價」、「無與倫比的美麗僅有1019萬次之觀看次數」等等辯稱凍結我的作品,對一個創作歌手影響不大。
這樣的言語已歷時兩年,在此所提也只是冰山一角,我真的分不清,到底是寫書狀的林佳瑩律師、張志朋律師的言語,還是林先生本人的意思,但無論如何,就算是律師的意思,肯定也經過林先生同意;就算是林先生的意思,也是律師下筆的。
一次又一次,我真的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一個,我曾視為父親的人口中說出。一直以來盲目相信他、永遠感恩報答的我,為什麼要這樣被對待?就因為不合作,十幾年的情誼都不重要了嗎?那些他曾說是家人、是partner,口口聲聲的好聚好散,都是假的嗎?
網路上看到許多擷取片段發表意見的法律人說「青峰犯的錯是沒有在三個月前以書面表明不續約」,但他們不知道我的經紀合約包含了著作權條文,2018年12月我與林先生新簽署的〈合約終止協議書〉終止了「詞曲版權、經紀、唱片三份合約,終止書的副本公開聲明即是不續約的書面文件,這點民事判決書也說:「以後約修正或取代前約,致無須在該年12月31日前3個月為之」。
上一次開庭,林先生當時的委任律師有一段證言讓我很驚訝,她說2018年終止合約時,她詢問林先生三份合約,林先生回答她:「版權早就談好了,是沒有爭議的部分,其他兩份因為有工作需要交接,所以要特別寫清楚。」林先生給了她經紀合約與唱片合約,並表示「詞曲合約找不到。」我驚訝的是,我知道林先生全部合約都交給會計張小姐保管,他告訴律師找不到合約的同一禮拜,我也曾向會計張小姐要過詞曲合約來看,不可能找不到。這句話讓我不免驚嚇地懷疑,難道一開始就別有用心?
上一次開庭時,我沒有想到我會哭出來,在證人的證詞中,勾起太多我早已不願回想的往事細節,包括「林先生很擔心我不願意承接騰訊這份合約,他會違約」;但連證人都很訝異我「全盤接受林先生要我承接的」;我曾詢問林先生「是否能聘請你當製作人」卻被林先生拒絕「要斷就斷得乾乾淨淨」;協議結束後我甚至「挽著林先生的手,告訴他:『你不願意一起工作沒關係,我們還可以是家人』」⋯⋯這種種,實在讓我一時沒忍住情緒。
我哭,不是因為我想博取同情,是因為我有真感情。我哭,是因為我至此徹徹底底死心,如同第二次經歷「失去父親」的過程。我哭,是因為我一切都為他著想,但最後換來了什麼,而這一切,竟然是由當時的「對方律師」替我見證的,真是諷刺。
【我對每一個創作者想說的話】
事件開始時,我正面臨《歌手2019》決賽演唱〈歌頌者〉的掙扎,我沒有告訴周遭的人發生什麼事,自己每天回到飯店默默流淚。
坦白說,最開始我問律師:「我們能不能乾脆認輸?他要錢,就照他說的賠,當花錢學教訓、認清一個人,也就不用浪費生命在他身上了。」我很心痛,但我實在不想花費心思在這件事上,依照我們對他以往與其他對象諸多訴訟的了解,他總是纏訟到底,而對我一個創作者而言,我一開始希望版權在自己身上,就是有感於人生無常,就是因為珍惜生命、珍惜時間,而現在我卻要浪費這麼多生命訴訟,這些時間如果我能拿來寫歌,該有多好?
但律師說:「你是第一個唱自己寫的歌被告的,沒有前例。如果你不力爭到底,你會害到以後有一樣遭遇的創作者。」正因如此,我一直在為了未來我不認識,但可能面對一樣事情的創作者,拼命面對著。同時,一旦看清蘇打綠的歌曲是被搶奪的目標,我也必須為了蘇打綠六個人十多年的心血奮戰。
我們從小的環境、教育,一直被教導要「尊師重道」、「忍耐是美德」,但就是這些教導,讓過猶不及的我,因為懷著感恩,所以一路以來從不懷疑、盲目相信,最後變成這樣。對於「尊師重道」、對於「感恩」,我自認我一直以來都是做到最好,絲毫無愧於心,於情感、於實際收益,我相信我已報恩百倍萬倍。但遇到錯的事,無止境「忍耐」並不是美德,只會縱容、寵壞他人,最終不但會反過來吞噬自己,更有可能害到他人,甚至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母親、家人陪你難過。
我希望每一個年輕的創作者,記得一開始就要看清楚合約。常懷感恩、努力回報,這些都是理所當然,但一方面,保護自己更理所當然。如果你合作的「長輩」是正直的,就不會因為你「合理」地詢問自己的權益而惱羞成怒。我希望有所有創作者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像我一樣遭受這樣的打擊,讓生命如此虛擲。
我從未想過會遭逢如此巨變,也驚覺有時法律保護的,並非對的人或善良的人,而是「懂得怎麼利用法律的人」。我沒想到,創作有時變成一種原罪,為了自己的作品不被奪走,需要浪費這麼多生命、花這麼多心力。我也從未想過,其實有時律師會力挺的,不是法律、不是真相,也不是正義,而是付錢給他的客戶,如此而已。
【結論:我於理、於情都毫無虧欠,更是合理合法、仁至義盡】
我相信我今天一番話,一定會再被對方以各種曲解和利用法律刁難,畢竟對方連我私人臉書的發文都要自行對號入座、要求我登報道歉。但我不怕,因為我沒有一句話是謊言。我也知道這件事還有一段很長的路得走,我相信對方會不斷想辦法繼續纏訟,而閉上眼睛寫寫書狀就有錢領的好差事,亦有很多律師趨之若鶩。我也希望每個要興訟的人多想想自己的家人、孩子,你怎麼忍心讓他們查詢自己的家人,都是這些新聞。
面對這件事到後來,不只是我,書狀中的無端攻擊,從針對我,也變成針對六個個別團員,更沒想到,連馨儀也遭受這樣的對待。看著身懷六甲的馨儀接著被告,跟看到吳媽媽要面對一樣令我心痛不已。
我是一個創作者,還在努力創作著,我深知,音樂一旦失去靈魂,就只剩下技巧;而法律一旦忽略人心,產生漏洞,就只是文字罷了。
蘇格拉底曾言:「不只要活著,還要良善地活著。」活在這世界上,我相信我期許自己擁有的,不只是作品、名字,而是良善。我一向問心無愧,沒有一絲虧欠,於情,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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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提到「綁」字訣,但要知道,綁只能解決跌倒的問題,病人們的「破壞力」卻遠遠不止於此。
要知道患有腦退化症有一個很神奇的現象,叫作 sundowning。一眾公公婆婆在太陽落山後便會化為「狼人」,極度精神之餘亦會不斷大叫。曾在深夜經過某大醫院的內科病房,一條街有人大唱山歌,一條街有人大叫救命,一條街有人大叫換片,最後的那個婆婆不懂說話,只是大聲叫喊,我聽了十分鐘已經頭昏腦脹,旁邊的護士們卻仍然冷靜地吃著宵夜,足見功力深厚。
很多家屬接病人回家的時候都會投訴老人家怎麼多了幾塊瘀青。
一來病人總會嘗試爭脫各式束縛,二來在不好好止血的情況下拔出鹽水豆,除了瘀起一大片,還會弄至滿地先血。記得有一次幫一個極不配合的伯伯打豆,先找來幾位壯丁嚴陣以待,我也狠狠捉緊他的手腕。
啪一聲,一針見血。正當我在沾沾自喜、護士們在上鹽水之際,伯伯在打好豆的三十秒後忽然大叫「哎喲好痛」然後縮手。在我面前一尺未貼緊的鹽水豆被他甩開,我以慢鏡頭看著一顆顆紅色子彈從他的手背向我飛來,打中我的眼鏡、胸口。我立即拿來紗布幫他止血,卻得到又熱又黏的血漿沿著我的手腕滲進制服之內。
每一粒豆也是一塊瘀青,大家便會明白老人家雙手又紅又綠並不是我們特意虐待他們的結果。
當然,要滿身鮮血,鹽水豆並不是唯一來源。
記得一次病房來了一個食道出血的大叔。大叔有嚴重的腦退化症,極不合作,在等候胃鏡期間不斷嘗試逃離病房,每次也要找來我們相撲手身型的健康助理把他攔下、拉回床上。
上了安全背心和手套,他就開始以十八字真言罵醫生、罵護士。他大概知道這些攻擊於我們來說太過輕鬆平常,他便開絕招--噴血飛劍。
香港伯伯們的飛劍技術無庸置疑,他卻有意無意間地將每一枝飛劍混和一口鮮血,對準經過的護士們飛去,大家每次聽到他清喉嚨的聲音便要立即四散。散開了,他便開始「無的放矢」,連天花也是血跡。
為了控制病房的血腥程度,大家便各出奇謀。有人給他戴上個口罩,卻被他在口罩上弄出個血紅的唇印,十足港版小丑。有人拿來個穿了洞的雞皮紙袋,活像警察拉犯用的頭套,給大家罵「痴線」罵走了。後來,有人找來個漁農署殺雞裝的塑膠頭罩給他戴上。
這個時候,他的病床四周已經是一片血海,淌血的天花襯著牆上有方向性的血點,地板是一個個染紅的口罩,圍著的是一個個穿滿防護裝備的病房職員。抬頭看一看伯伯,一邊咆哮一邊飛血劍,飛出的血劍撞上那膠頭套,就好像科幻電影看著太空人在太空衣內被異形爆頭一樣,內壁都是鮮血。
碰巧,病房主理護士回來了:「哇!X!搞乜?」
* Restraint prn 意即「有需要時綁」
#DrWhoHK
太空人 怎麼 回來 在 Yuna Jia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演唱 : 王大文
作詞 : 徐世珍
作曲 : 王大文 許郁翎 徐偉銘
編曲 : 賴暐哲
專輯 : 國際太空站
歌詞 :
也許是一個人太久
甚至是一生一次的心動
億萬顆閃亮的星星之中
我只想要被你拯救
就像太空人渴望著回到地球
結束這孤獨的漂流
放棄整個宇宙 只要一個角落
那一盞燈火 那一個窗口
有你的溫柔
請開門讓我走進你的宇宙
成為我的星空
愛我 緊緊的擁抱著
如此不完美的我
從容易受傷的世界逃脫
你是 我回來的理由
就像太空衣一層層封閉自我
要怎麼牽到你的手
放棄整個宇宙 只要一個角落
那一盞燈火 那一個窗口
有你的溫柔
請開門讓我走進你的宇宙
成為我的星空
愛我 緊緊的擁抱著
如此不完美的我
放棄整個宇宙 有你就已足夠
是你的笑容 是你勇敢我
我想對你說
謝謝你讓我走進你的宇宙
成為我的以後
愛我 靜靜的陪伴著
因你而完整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