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 想郁 #民辦學校 ,所以香港傳統 #名校 同 #教會學校 凍過水,香港時間 2200 同大家講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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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教香港教區學校 在 鄭家朗 Isaac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教區課本出問題 口講檢討 實為自己卸責】
由天主教教育事務處轄下宗教及道德教育組編寫的幼稚園、小學及中學的教科書《星光伴我》、《踏上星光途》及《我走星光道》均受到坊間及宗教界炮轟,過度強調愛國,偏離天主教教義,其中初中課本以耶穌不反對向羅馬納稅推論「耶穌愛國」,小學課本有「天主給中國人和諧心」和「岳飛精忠報國是受到召叫」內容。
天主教教育事務處透露,現時分別有約73%及63%的天主教小學和中學採用該處出版的教科書,課本2015年前寫成,與今日政治爭議無關,日後修訂時會參考各方意見。
「教育野」發言人鄭家朗稱,各界均已指出教材內容與天主教價值相違背,但天主教教育事務處未有直接回應批評,亦未承認教材內容有偏差,立即修正錯誤,現時只是拖延問題,「只係為自己卸責,到時再講」,觀乎教區最近不停向中共跪低,不相信日後會按意見改正問題教材。他指,出版天主教教材的出版社極少,學校要更換教科書不易,令大部份學生被迫使用。
報道全文:https://hk.appledaily.com/local/20200930/ZVOP5DECEVB5NJ2QF2PFWHYUVI/
天主教香港教區學校 在 蘇浩 Anthony So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牧函作者真是湯漢,還是另有其人?
作者:不平鳴
(版權屬天主教信友平台,歡迎分享)
短短一個月內,湯漢宗座署理一連拋下三篇惹來輿論嘩然的文章——先是8月28日的「與全體教區服務的司鐸及執事共勉」家書,再來是9月8日的「幾項澄清」(針對坊間指控教區分別向神職人員、正委及學校施壓的澄清),加上這篇於9月21日撰寫的《與教會保持共融》牧函。但三篇文章卻透現出兩種風格——除了「澄清」那篇較為客觀外,另外兩篇卻是措辭強硬,與湯樞機一向的文章風格迴異。
本人之前於平台分享的《家書?抑或禁言訓示》一文概述了對湯樞機那篇家書既要求神長作先知角色又不要傳達講道者個人觀點的疑惑,故在此不贅。
細閱今篇《與教會保持共融》牧函,再次教人連連搖頭,也加深了自己的疑問:這些牧函或文章是否由他人撰寫?
其中一段「社會上某些群體,對那些在社會政治改革上與他們意見不合,或不贊同他們行為表現的人所產生的『仇恨』」,所指的群體,是向政府表達不滿的人?是721的白衣人?還是警察?如此不清不楚,有違牧函應有的清晰明確指引!
再引述一段,「不少教友的心態與部分於去年支持或反對抗爭活動的人士是一致的,他們或全部,或局部採取了以下的立場:一、於爭取社會福祉時,為求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而暴力亦可以變為合理。二、一個行為只有完全對或完全錯,並不存在中間路線。三、那些跟他們政治立場不同,或不認同他們行為的人會被公開譴責、抹黑及排斥,完全沒有對話或修和的空間。」談到「爭取社會福祉」,這處應指抗爭示威者,更暗指他們合理化暴力;但全篇卻隻字不提運動開初時多次香港人和平訴求、遊行被跋扈錯判的政府漠視的這些政治暴力,以及其後警察沿用的無上武力。
繼續細閱內容,「那些堅持上述立場的教友,在教區中造成了分化。就像現時在社交媒體上,人們對來自對立陣營的人士,常採用侮辱性和誹謗性語言」,這𥚃更將分化教區的罪名冠在「堅持上述立場的教友」身上。如果分化源於抗衡不公義,有何不可?耶穌不就是帶來分裂的那位?「你們以為我來是給地上送和平嗎?不,我告訴你們,而是送來分裂」。但說到侮辱性、誹謗性語言,行文嘲弄教友「真理霸」算嗎?利用講道誣蔑示威者的藍絲神職又是否犯上之前家書所言「傳達其個人觀點」的錯?
「我們在建設一個和平、正義與友愛的社會時,擔當著『先知』及『僕人』的雙重角色:我們要明辨『時代的徵兆』⋯⋯作為牧者,司鐸應以教會的社會訓導去啟迪教友,培養他們的良知,使他們在參與關社活動時,能夠採取平衡的方式及正確的行動;然而,過程中牧者不應在這些事上加諸任何影響」,這完全又是矛盾一例,司鐸既要培養教友良知,卻又不應在他們參與關社活動時加諸影響,界線如何劃?
「現今有一些教友聲稱有『權利』去公開挑戰牧者和教會⋯⋯ 那些傲慢地挑戰或批評教會,甚至誹謗教會領袖的教友,只會樹立惡表及引致教會分裂。」上文指牧者須擔當「僕人」,但這裡突然又來個華麗轉身,成為不容自己權威被挑戰的高高在上角色?但如此傲慢地指別人「傲慢」的這個權威,又可有善盡本份去規勸打壓人民的政權?自己從來不認為政權或組織不能被批評挑戰,更何況是以基督教誨為名,卻逐漸走上歧途的牧者和教會?「樹立惡表及引致教會分裂」又究竟是誰?若要如此「維護教會的共融」,不如棄若敝屣。
「至於那些像許多香港人一樣,對香港的未來抱着悲觀態度的教友,他們把自己的看法,建基於法治和政制改革的不明朗因素」,此言差矣!教友的悲觀失望不僅源於法治政制的不明朗,也因著牧者的緘默,甚至是他們的助紂為虐。
將宗座署理上次指向神父的家書及今次寫給教友的牧函,比較他此前文章一向略嫌溫吞、兩邊各打五十大板的寫作風格,不少教友已質疑:「這篇牧函果真出自湯樞機手筆?」
在此整理一下樞機自去年六月社會運動後一路以來的牧函,供讀者自行判斷:
*2019年11月24日將臨期牧函——
「自六月中旬以來,《逃犯條例》的修訂草案,使香港不少持不同立場的市民走上街頭遊行示威。經過多月來的發展,雖然修訂條例的草案已被撤回,但社會上不同政見人士的彼此猜疑、排斥、敵視的情況卻未有化解;在家人親友之間也會因對時局持不同意見而引起爭拗不和。教會既是社會的縮影,很多教友都感受到社會的撕裂,並承受着精神上的壓力、困擾、焦慮和抑鬱,或會心懷怨憤,甚至連信德也動搖。」
在社會衝突激化之時,樞機是向「社會上不同政見人士」進言。
*2019年12月12日聖誕牧函:《主愛的人在世享平安》——
「自二〇一九年六月政府擬修訂《逃犯條例》而觸發遊行示威以來,政府與反修例者的意見對立,其他人士亦意見紛紜,導致社會撕裂,使很多市民精神和情緒上深受創傷。趁聖誕佳節將至,我們呼籲各方停止暴力,靜心反思,謀求以人道方式解決目前僵局,為重建社會和諧,並幫助因社運而在身心靈上受到創傷者獲得治癒。
我們再次籲請政府聆聽民意,儘速成立獨立調查委員會,俾能找出幾次嚴重警民衝突的真相,以重建官民之間的互信,開闢交談與修好的途徑。」
留意,這封牧函𥚃,湯漢雖「呼籲各方停止暴力」,但更傾向籲請政府聆聽民意。
*2020年2月11日四旬期牧函——
「從去年六月到現在,整個香港社會都好像生活在曠野中,失去信心,感到傷心和無力。首先是『反修例』事件激發的動盪,接著是疫情擴散引起的恐慌。當試探似乎一浪接一浪壓得我們透不過氣來的時候,正是我們需要將目光轉向基督,更新我們對祂的信賴的時機。」
*2020年3月25日復活節牧函《以信望愛面對疫情》及7月29日《疫情下的家書》更只是通篇關顧疫情的發展。
所以教人大惑不解的,是直到如今新冠疫情猖獗,加上國安法推行致社會運動未如以前衝突般激烈之際,樞機卻突然於一個月內以「強勢」連發三文,未有如去年般大部份時間隱身。究其原因,是國安法的推行?是背後有強大勢力撐腰或施壓?抑或這篇牧函根本是假手於人?
今次《與教會保持共融》牧函於聖瑪竇宗徒慶日撰寫。瑪竇在福音中記述自己被耶穌召叫為徒的經過:「耶穌從那裡經過,看見一個人在關卡坐著,名叫瑪竇,就對他說:『來,跟隨我!』他就起來跟隨了耶穌。」
湯樞機或真正的牧函作者,你們跟隨的,確定是耶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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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德肋撒堂(英語:St. Teresa's Church)是一座天主教教堂,位於香港九龍九龍塘太子道258號,於1932年12月18日舉行祝聖典禮。依照香港政府的規定,聖德肋撒堂是獲准舉行婚配聖事的天主教聖堂之一。九龍區第二大教堂聖德肋撒天主堂是教香港教區在,亦是全港最多人舉行婚禮的教堂。聖德肋撒堂已被列為香港一級歷史建築。聖德肋撒堂區今時服務範圍包括何文田和太子道西等地區。為方便教友參與宗教活動,除了聖德肋撒堂外,堂區更包括以下的教堂和中心:1.教區傷殘人士牧民中心(英語:Diocesan Pastoral Centre For the Disabled),位於九龍何文田公主道81號。中心於2003年建立。2..聖依納爵小堂(英語:St. Ignatius Chapel),位於九龍窩打老道516號(九龍華仁書院)。於1959年建立,1964年至1988年屬聖德肋撒堂區,1989年至1990年屬黃大仙聖雲先堂區,1991年屬聖德肋撒堂區。3.聖若瑟小堂(英語:St. Joseph’s Chapel),位於九龍九龍塘義本道8至10號涵碧別墅二座。於1992年屬聖德肋撒堂區。在聖德肋撒堂建成之前,九龍塘區的信徒要參與彌撒就需要前往尖沙咀的玫瑰堂或者牛池灣聖若瑟安老院內的聖堂。而兩處的彌撒禮儀都是由玫瑰堂的神父主持。在1923年時,由於九龍的人口增長,天主教會開始尋找地點去興建一座新的聖堂。在1924年2月11日,一群有影響力的天主教徒寫信予當時的宗座代牧師多敏主教,表示願為新聖堂籌募經費,並促請成立籌備委員會。但不巧的是,師主教卻在數天後,即同年2月20日去世。在師主教於2月24日的追悼會上,布力架先生(Mr. J.P. Braga)重新提出建新堂的計劃。當時的天主教會在柯士甸道已購了一塊土地,但實在太近已有的玫瑰堂了。而同時計劃在深水埗興建的寶血女修會總會院又會附設小堂方便教友,所以,教會的考慮便放了在正發展龐大的屋宇計劃的九龍塘,其時有不少的葡籍家庭被其吸引。1928年11月13日,位於太子道與窩打老道交界,而積76,500平方呎的第二號土地以底價港幣38,250元出售,為期75年,年租則為港幣526元。結果,師多敏主教的繼任人恩理覺主教的代理人在沒有競爭者的情況下以底價投得該地。在確定投得該片土地後,恩主教找來自荷蘭的本篤會士格寧神父(Adalbert Gresnigt O.S.B.)籌劃建築事宜。格寧神父的作品除了在美國和巴西等地外,北京的輔仁大學的中國式校舍以及香港黃竹坑的華南總修院的四合院建築也是出自他的設計。恩主教去信當時身在北京的格寧神父,希望他能建一座紀念聖女小德蘭(聖德肋撒)的中國式聖堂。但另一方面,恩主教也在信中表示中國式的設計在香港未必會為人所接受。在1928年11月22日舉行的傳教區議會會議上,決定了聖堂會在1929年1月發動了公開贊助時才動工,並正式選定聖女小德蘭為聖堂主保。在1929年1月25日,格寧神父在不知土地確實面積的情況下寄來了堂區辦事處和神父宿舍的初步圖樣。籌款委員會則在同年6月24日發起了募捐,同時,恩主教起先主張的中國式建築如他所料地不太受歡迎,格寧神父於是揉合了其他兩位建築師(A.H. Basto 和 M. Van Wylick)的心思,將聖德肋撒建成一座有圓頂和尖塔的拜占庭式教堂。其實在1930年代,香港天主教教會的經濟經營艱苦,但由於有德若翰神父(Rev. Spada, Giovanni M. PIME)的積極經營,教會方面終於在1931年9月21日與美安建築公司簽約,並隨即開始工程。1932年4月23日,恩主教到臨聖德肋撒堂主持奠基典儀式,並在聖堂中已完成的主要建築內舉行了第一台彌撒。而於在同年12月18日,恩主教到臨主持了祝聖典禮。在聖誕前夕,艾國安神父(Fr. U. Galbiati)主持了子夜彌撒後,聖德肋撒堂再度封閉以作最後階段的裝修。其後,聖堂正式開幕,第一任主任司鐸為顏思回神父(Rev. GRANELLI, Andrew PIME),為九龍塘區的天主教徒提供彌撒的地點。其後,聖德肋撒堂在1934年升格為準堂區,並於1949年正式升格為堂區。多年來,聖德肋撒堂在崇拜、教育、醫療和社會服務都扮演了相當的角色,以致在和靈導神父(Rev. ORLANDO, Carmelo PIME)以及黃德祥神父(Rev. WONG, Tak-Cheung Francis)服務該堂期間,在神職人員間常笑指聖德肋撒堂的主任司鐸為「九龍區主教」。聖德肋撒堂於2007年 慶祝建堂75週年,維修工作主要集中在下列三方面:聖體祭台的全面改建、約12隻玻璃窗重新彩色設計以及主祭台雲石的維修。此外,聖德肋撒堂購入了新製的洗禮池,並於2007年的復活彌撒首次使用。由於聖堂要預留地方以便內部的維修,故於2007年1月至8月暫停開放給舉行婚禮之用。由格寧神父設計的聖德肋撒堂是一座帶有圓頂和尖塔的拜占庭式教堂。它的形狀成一拉丁十字架,並採用了羅馬式圓勻意念的設計,側廊採用了圓拱為主題。堂內的石柱則是採用科林斯式。頂樑的材料為三合土和鋼筋,但仍採用了中國宮廷建築的方式建成。聖德肋撒堂的鐘樓可說是聖德肋撒堂的標記,但當中的銅鐘在大戰期間被賣掉。不過根據教友的憶述,教堂的鐘聲在1960年代時仍有依時鳴響。聖德肋撒堂共有三塊具有歷史價值的石碑,第一塊位於聖堂右方鐘樓底部,是立於1932年的奠基紀念碑;另一塊石碑則是在祭衣房洗滌聖物去水盆的上方,立於1950年,為了紀念祭衣房的重建,以及紀念聖母升天於同年被宣布為信理。最後的一塊石碑在教堂大門入口的右側,列有捐款建堂的施主,但奇怪的是在石碑的最後一行刻了墨索里尼的名字——這名字與碑上其他施主的名字的字體和嵌鑿方式都不一樣,似是後期加上。對香港教區歷史素有研究的夏其龍神父亦未能找出此名字出現在碑上的因由。聖德肋撒堂除了在祭壇右方供有聖女小德肋撒的聖像外,在祭壇左方亦供有花地瑪聖母的聖像。這聖像是在花地瑪聖母於1917年相傳在花地瑪顯現後第一批從葡萄牙運來的。在聖堂的祭壇之後,聖體櫃之上另有一組雲石製聖像是法國里修加爾默羅修會聖堂中的聖像的複製品,由聖瑪利書院的學生捐贈。聖女小德肋撒呈跪下的姿態,在她的面前是抱著嬰兒耶穌的聖母。在背後的十字架亦有三位小天使向小德肋撒灑下玫瑰花,象徵上主的恩寵。聖堂中亦有耶穌聖心、聖方濟各•沙勿略、聖安多尼、聖猶達、聖大若瑟等的聖像。在聖堂正門的左角圍牆邊亦供有交通的主保聖人——聖基多福(St. Christopher)的聖像而對著太子道。以前在每年的7月25日舉行汽車祝聖儀式。有些信徒甚至帶了自己的單車來參與。在聖德肋撒堂的外部建有一小屋,是九龍第13旅的童軍所使用的童軍室。在教堂的後方建有九龍聖德肋撒英文學校的三層高校舍。此外,在聖德肋撒堂的西面建有九龍明愛中心,於1967年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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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民一般都是居無定所,以海為家。荃灣一帶的漁民在上世紀五十年代未填海發展前,都驟居於今天近仁濟醫院,即昔日關門口村對出河邊及葵涌。另外亦有漁船集中於青衣門仔塘,即牙鷹洲與青衣東北的小港灣及今天青衣城的位置。這裡多是廢船,殘破不堪,白天如同廢墟,晚上漆黑一片。由於水淺,佈滿船民所丟垃圾及附近的工廠船塢廢水。青衣另一個艇戶聚居地方是青衣灣避風塘,即今天的青怡花園位置,在1958年動工,1961年落成,收容大量本來停泊在荃灣漁船。青衣塘大約有500-600間木屋,居民約有2500人,他們的房舍全部建在岸邊,用一些殘舊的木條支撐著。因為沒有清潔服務,居民都將垃圾倒在屋腳下,臭氣沖天。全區只有三條街喉。政府為了改善環境及方便居民,在區內設立臨時廁所,又在青衣塘設供水管道。政府又透過消防局訓練青年居民成立志願消防員。理民府曾協助青衣塘居民成立居民互助會。七十年代在附近設立新消防局。上世紀六十年代,青衣的漁民漸改在青衣大街對出的海灣設置魚排,養殖海魚。由於當時漁農處只批准漁民在「合適地方」註冊養魚,青衣並未列入合適地方,所以法例上屬於「無證養魚」。1980年由於政府利用魚排位罝作航道讓駁船運從青衣運載填海物料到荃灣,而且青衣亦填海在即,故當局決定清拆青衣灣魚排,漁民需將魚排搬往其他合法養漁區。由於青衣魚排屬無證養魚,政府不打算發放遷徙補貼,漁民則拒絕退讓。最後荃灣理民官許舒作中間人,一方面請求輔政司署向漁民發放補貼,另一方面遊說漁民接受補償安排,最後達成協議。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有不少漁民由內地來港。教會為了幫助窮人,向漁民派發麵粉和米糧。在1960年代,天主教的「美國經援協會」體恤青衣漁民困境,斥資26萬多元,取得青衣塘未端的官地(即青衣公園的小山上),為漁民建屋,約400平方呎,稱為漁民村,今天名為青衣漁民新村 (Tsing Yi Fishermen’s New Village)。後來美國經援協會撤出香港,改由漁農處轄下的魚類統營處管理,以短期租約方式給予合作社使用。1966年政府設立魚類統營處青衣小學,為漁民及艇戶子女提供教育。但隨著青衣塘清拆,這所學校亦被淘汰。美國經援協會撤出香港後由天主教香港明愛跟進青衣艇戶的徒遷問題,1973年在漁民村旁興建聖保祿村,約300平方呎,容納27戶水上人居住,村內曾有4家士多店舖。初由明愛管理,後來亦由漁農處轄下的魚類統營處管理,讓村民自行組成合作社管理,以政府土地牌照方式給予合作社使用,改名為青衣聖保祿村改善生活有限責任合作社(The Tsing Yi St. Paul Village Better Living Co-operative Society, Limited)。青衣大街是八十年代前青衣舊墟的主要商業街,居民衣食住行所需品都是主要在這裡所得。青衣公小原校也是在青衣大街中的一段。照地理位置,青衣大街應該是位於現時青衣邨與偉景花園的一段位置。踏入七十年代末期,青衣島已進入全面發展,龐大的開山闢地放渠工程趕緊展開,島上的上下涌美村、大王下村、老屋、鹽田角、藍田、新屋村落原有舊村落,經已夷為平地,面目全非。舊墟一向是青衣島居民最重要的集散墟,其後更成為居民的購物中心。設有多種不同行業的商店,如電器、酒家、什貨店、餅家、冰室、藥房等。一九八六年,政府進行搬村收地計劃,將商戶及居民遷移,位置為現時青衣診所與青衣邨宜偉樓之間。原址90年代初興建青衣公園足球場及網球場。大街清拆後鄰近新建屋邨命名為「青衣邨」,以紀念昔日青衣大街及市集,而市中心路牌至今也是指向青衣邨及青怡花園一帶。當年在第一段棚屋的馬路對面,是一個果樹園,地方不算很大,園內主要是石榴樹。果園隔鄰是牛皮廠,每天,一塊塊染成藍色的牛皮掛在對開空地上,地下滿是細碎的「廢料」,廠內可見巨大的木輪在轉動,發出「隆隆」的聲響,也發出陣陣的惡臭。再隔鄰是一間灰窰廠,每天都冒出濃濃的白煙,沒有風的日子,這一帶都給濃「霧」瀰漫著,夾雜著濃濃的氣味。「黑橋」是當時的地標,也是在未興建馬路前,是當時南北的主要通道。每當颱風過後,潮退的時候,海水由港灣流出大海,橋底的水流很急,細心觀看,原來海面有很多細小的蟹隨水流飄出大海,「黑橋」上便站滿棚屋的居民,利用長長的抄網捕捉水面的小蟹,熱鬧非常。
(註:幾十年前青衣天后誕時是可以找到狗肉吃的,亦有賭檔,最刺激當然各堂口搶花炮,過程激烈,常起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