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香港中文大學新亞書院出現青天白日旗,慶祝中華民國國慶。不知何故,尚未遭大學保安將此旗撕毀或移除。
錢穆早於1954年新亞書院創校初年,公開在校刊撰文,直指「本書院創始,在一九四九年之秋,當時因有感於共產黨在中國大陸刻意摧殘本國文化,故本書院特以發揚中國文化為教育之最高宗旨」,「在今日民主主義與極權鬥爭之下,中國青年在思想上應有正確的認識,以免誤入歧途,既誤其本身前途,亦遺害於國家民族以及世界和平。」
一九七八年十月二日,錢穆又回來殖民地香港,在中文大學對大學生公開演講。第一句劈頭就是:「今天是最後一次講演。我這六次的講演,根據中國的舊材料,來批評我們現在的中國。」
錢穆這天在中文大學散播的反華反共偏激言論: 「毛澤東只學了史太林,起來要分產,結果使中國社會陷於破產,比蘇聯更不如,但造產不能由一黨專政來造。」
錢穆又說:「中國共產黨憑藉政治專制來改造社會經濟,這種改造必然仍然是破壞性,而非建設性,這是一無辦法的。」
錢穆又歌頌西方文明:「英國民眾投票選首相,美國民眾投票選總統,只要多一票就當選。民主政治是崇尚多數的,中國人則並不講多數。」
錢穆勉勵中大學生:「今天做一讀書人,只為謀職業,在政治上已無出路,謀了職業便進而謀財富。要發財,發不了大財,發小財亦得,這是個人主義。諸位今天倘使喜歡西方的民主政治,拿出勇氣來,到街上去講演競選,這亦不錯。我們今天的大學生,只要小職位,拿一份薪水養家活口,國家天下大事,則全置腦後,這又怎麼行呢?諸位已是少數,總要有大抱負大理想才對呀。」
香港特區政府教育局是否接受投訴,應該將中大新亞書院錢穆圖書館改名?叫董建華或者何君堯圖書館均可,總之不可以是顛覆份子錢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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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世紀北宋的繁華:開封城日屠萬頭生豬(一) | 知史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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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第七十二回寫宋江上東京看燈時,提到宋都御街:
「當下柴進、燕青兩個入得城來,行到御街上,往來觀玩,轉過東華門外,見往來錦衣花帽之人,紛紛濟濟。」
而後宋江四人「轉過御街,見兩行都是煙月牌」,便來到其中的李師師家。由於宋徽宗經常大駕光臨,從御街到李師師家的那段岔路,竟也喚做「小御街」。小說繼續寫道:「出得李師師門來,穿出小御街,徑投天漢橋來看鰲山,正打樊樓前過,聽得樓上笙簧聒耳,鼓樂喧天。」
《水滸》對東京御街點到為止,真有點吊人胃口,似有必要略加補充。
顧名思義,御街就是皇城裡專供皇帝出巡用的主幹道。宋代以前的都城也都有這種御街。據《水經註》說,那位才高八斗的曹植,就因擅「行御道」而「見薄」於曹操,在與曹丕的爭寵中大失其分的。由此可見,那時的御街決不是一般人所能隨意行走的。另據《建康實錄》,侯景之亂尚未攻入建康(今南京)時,都城御街上已是「人更相劫掠,不復通行」;侯景引玄武湖水倒灌建康的台城,「闕前御街,並為洪波」,梁武帝也只能束手待斃了。
而北宋東京的御街,就是出宮城(即大內)正南的宣德門筆直向南,經州橋(即天漢橋),過里城正南的朱雀門,到外城正南的南薰門為止的那段主幹道。當時學者劉敞有詩贈友人說:「君居御街東,我居御街西,如何百步間,十日不相從。」似乎御街寬百來步。實際上,御街闊約二百餘步,劉敞所說只是寫詩時的約數。
出宣德門向南,直到州橋,御街兩邊都是景靈東西宮、大晟府、太常寺和相國寺等重要建築。僅有的幾幢第宅,不是大臣,就是貴族所有。開國初,宋太祖曾為大將郭進在御街之東建造甲第,作為對他捍禦契丹十餘年的酬報。而據孟元老的《東京夢華錄》,每天一大清早,這一路段的御街上,趁著早市賣飲食與湯藥的小販,「吟叫百端」,交織成一片叫賣聲。
過了州橋向南,兩邊就都是鱗次櫛比的店鋪與住家,例如街東的車家炭鋪、張家酒店,其次則有王樓山洞的梅花包子、李家香鋪、曹婆婆的肉餅鋪和李四分茶。過里城從朱雀門到外城南薰門,是御街的南段。南薰門裡,御街西側有一座頗為雄偉的五嶽觀。南薰門因正對大內,一般士民的殯葬車輛不得從這一城門出入。成為鮮明諷刺的是,開封城裡每天屠宰的上萬頭豬都必須由此入城。據孟元老回憶,每天向晚,萬餘頭的豬群,只有數十個人驅趕著,浩浩蕩盪通過南薰門,倒也規行矩步,「無有亂行者」,成為御街上別具一格的風景。
御街兩邊都是御廊,原來允許市民商販在其中做買賣。據文彥博奏議。王安石變法時,市易司也利用特權,搶先佔據上好市口,在御街東廊下用杈子攔出數十間舖位,「差官監賣果實,分取牙利」。但自政和(1111-1118)以後,開封府派人在廊下安放黑漆杈子,御街中心又放上兩排朱漆杈子,不讓人馬在御街中心來往,行人只能在廊下杈子外行走。杈子裡用磚石砌出兩道御溝,宣和年間(1119-1125),其中盡植蓮花,兩側種上桃李杏梨,春夏之際,雜花相間,望去宛如錦繡。
不過,在新年期間,即便政和以後,御街還是向民眾開放的。據《東京夢華錄》記載,每年冬至以後到元宵節結束,宣德門前御街上就搭起山棚,上面鑲嵌著大觀、宣和之類碩大的金字年號,年號之後便是「與民同樂萬壽彩山」八個大字。山棚下用刺棘圈出一個露天演藝場,以控制遊人的進入,故而叫做棘盆。入夜,棘盆照耀得如同白晝,演出也不中斷。這一期間,御街兩側的廊下,「奇術異能,歌舞百戲,鱗鱗相切,樂聲嘈雜十餘里」。宋徽宗也會趁興出宣德門,真的來個「與民同樂」。有兩首詞寫出了元宵御街上這種狂歡的景象:
奏舜樂,進堯杯,傳宣車馬上天街。君王喜與民同樂,八面三呼震地來。 宮漏永,御街長,華燈偏共月爭光。樂聲都在人聲裡,五夜車塵馬足香。
除了新年前後的個把月,一些重要的皇家活動也在御街上進行。據《宋史•禮志》,舉行賜酺之典時,開封府各縣與在京諸軍的樂人,都在朱雀門到宣德門的御街上列隊張樂;還「作山車、旱船,往來御道」。這時「觀者溢道,縱士庶遊觀」;御道兩側的廊下,則「百貨駢布,競以彩幄鏤版為飾」。而每逢大禮之年,七頭大象加入進車馬儀仗隊,在宣德門至南薰門之間的御街上走個來回。走到宣德門樓前,七頭大象還要團轉行步,向北舞拜,表示祝賀。每到這時,御街上「遊人嬉集,觀者如織」。至於每年十月十二日宋徽宗生日,親王宗室與宰執百官到大內上壽完畢,參加儀式的女童隊出皇城,等候在外的少年豪俊爭先恐後地送上果品飲食,然後帶著心儀的姑娘,讓她戴上花冠,或作男子裝束,騎上駿馬,「自御街馳驟,競逞華麗,觀者如堵」,那感覺可真叫爽!
當然,在這風光旖旎的御街上,也會發生些香豔的情事。據《玉芝堂談薈》,宋祁有一次在御街上恰遇大內宮嬪的車子經過,簾後有人驚喜地脫口道:「這不是小宋嗎!」宋祁回去感慨地作了一首《鷓鴣天》:
畫轂雕鞍狹路逢,一聲腸斷繡簾中。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金作屋,玉為籠,車如流水馬如龍。劉郎已恨蓬山遠,更隔蓬山幾萬重。
(二之一,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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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週城寨】何已完是怎樣煉成的(劉細良)
3小時前
區選觸發一場民意海嘯,將一眾親共的衙差師爺丶幫閒爪牙丶土豪劣紳捲進政治巨浪中,直至沒頂。在眾多loser之中,最能引發群眾情緒高漲,載歌載舞的,首推「何已完」何君堯,他角逐連任失敗,被民主黨初生之犢盧俊宇大比數完勝,至於另一涉元朗721恐襲的元朗區議會副主席王威信,也被張秀賢K.O.,總算為受害者找回一點公道。對「何已完」的崛起與衰落,大家只要放下偏見,將他變成政治標本,進行人類學式解剖研究,將對瞭解一國兩制的真相,有莫大裨益。
何君堯之所以能夠一步一步成為建制代表人物,背後得力於中聯辦大力支持,據官場友好透露,在十多年前共黨官員已經千方百計將他力推給特區政府,希望能委以重任,或頒授新界太平紳士銜頭,以增加他的政治資本。此君能獲中聯辦垂青,因為他可充當爛頭卒,清除障礙物開拓地盤打天下,而首先對付的,當然不是什麼「曱甴黃絲暴徒」,而是新界鄉議局大佬劉皇發。鄉議局勢力是在1920年代由殖民地政府組織起來,英人參考尼日利亞丶肯雅及烏干達間接管治模式,由英國理民官與土著酋長組成利益共同體,為殖民政權建立本土支持力量,否則,英國就要派駐大量文官或武裝力量,直接到當地控制。所以新界大佬有他們大佬輩風範,食四方飯,行事絕不極端,言行低調利益至上,不能惹事生非,否則會被英國佬懲戒。八九十年代屯門元朗兩大鄉事地頭,屯門是發叔,元朗是戴權,人稱權叔,今天出來招搖的元朗人物,多是權叔門生弟子。九七後鄉議局的存在,不是阻礙泛民地盤擴張,因為泛民議員同叔父們相敬如賓,反而是阻礙中聯辦在新界的勢力拓展。所以,何挑戰的第一個就是劉皇發,用招狠兼毒,2011推動屯門鄉事委員會修改憲章,禁止任何人連續三屆當主席,發叔無法再擔任主席,也不能以當然議員資格競選屯門區議會主席,幸好,劉獲煲呔打救,委任為區議員才得以重返屯門區議會並再選上主席。
何在2012梁振英掌權後,開始了青雲路,他先拿到新界太平紳士銜頭。2015年何首先當選區議會,空降樂翠民主黨老巢,竟然一擊即中打敗了何俊仁,他得票2013,何俊仁得1736,另一空降之熱血鄭松泰得392,二人攬炒令何偷鷄成功。第二次被保送上壘是2016立法會選舉,同樣馮檢基忽然空降新西𠝹票,而離立法會選舉只有十日,2016年8月25日晚同屬建制票源重疊的自由黨新界西候選人周永勤,戲劇性突然聲淚俱下地宣佈棄選,他在有線的選舉直播論壇上宣布停止一切選舉活動,並表示:「我不想身邊支持自己的人,惹上較高層次的麻煩,或者賠上代價。」
何君堯的上位,總是有一股勢力加持,用上各種方法為他掃除障礙。中聯辦要當太上皇,就要扶植一班契仔契女,尤如明朝太監掌東西廠之後,招攬一批叫「乾兒子」辦事。他是代表了一國兩制下的走樣變形「潛規則」,香港建制派事實上已變成了中聯辦奴才,離地兼且沒有自由意志可言。元朗721是一場「以亂制亂」把戲,他們謊稱林卓廷帶人入村襲擊鄉民,動員黑幫襲擊市民,而警察早知道並默許暴徒行兇。機關算盡,但忘了各人手機拍攝及直播媒體,將這場真正的黑幫暴動公告天下。為了挽狂瀾,於是又有一場「暴徒行刺何議員」上演,何那一道1.5cm胸部傷口,令全國人民憤慨,但卻挽回不了香港人心。他敗選後更被凉薄網民嘲諷為:「賠了lin頭又切J」
如果是在內地生活過的朋友,對於何君堯這類人崛起,及其代表的管治模式應該不會陌生,中共基層政權就是如此敗壞,地委村官丶土豪劣紳丶暴力幫派糾合成為基層利益集團,習近平致力提升國家治理體系,但基層腐敗現象卻除之不絶。據路透社報導,中聯辦主任王志民可能被撤職,為區選大敗問責,而京官已坐鎮深圳紫荊山莊,直接處理香港危機。如果,中共在香港的政治代理人,是以何君堯作代表,即使再換十個中聯辦主任,也無補於事。因為香港人對他有多厭惡,就對北京有多厭惡。
其實,在英治香港,做建制派不是甚麼可恥之事,不需賠lin頭,更不用切J,也只有這樣,才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