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跟中國在21世紀的霸權對抗,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美國取得最終的全面利益,而美國在地球上則會更為強大,在人類史上的不同時代和地區,強權的形成需要適合該時代的制度(憲政、社會潮流、金融)和資源(人力、技術、天然資源)能完全整合,還要在對的時空背景,才能讓強權崛起,而強權要一直維持下去,需要事先預判下一個人類社會的高強度競爭條件,持續維持具備所有條件,才不會被後輩超越,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那為何21世紀美國戰勝中國,繼續維持世界第一的機率非常高呢?
因為美國在各領域持續保有國際等級的高強度競爭,競爭是物種進步的重要動力,強權的更迭原理也是如此,當英國和歐洲地區邁入文藝復興、地理大發現、工業革命時代,歐洲地區的帝國管理制度、科學技術、工業發展,搭配金融與法律兩領域的不斷創新,資本主義成為帶動歐洲全面大躍進的最強武器,資本主義推動歐洲成為全球競爭力最強的地區,歐洲諸國都想要戰勝對方,擴大殖民地的經營和掠奪,賺大錢發大財,高度競爭的結果,航海科學化、船艦科學武裝、增強對每個大陸的動植物與人文知識,大幅提升殖民地農業和貿易的效率,維持強大的國防武力,保護各航線可以收保護費,金融技術擴大資本市場的金流供給,大幅壓低融資借貸成本,改革法令,解放新技術和引入新觀念,全世界當時最強的人才和技術,許多領域的菁英聚集在歐洲,歐洲自然強權一個個的誕生。
要讓整個社會達到高度競爭力的狀態,當時歐洲諸國在傳承知識、文化、經驗、技術的過程,可以說是人類文明進步最快的歷程,透過不斷的失敗、思想批判、學院制度、研發和研究獎勵、美學培養,新人前仆後繼的踩在前人的經驗上,讓整個社會的價值觀與思考方式不斷翻新,在歐洲發表論文和學說,科學家和思想家可以發大財,成為研究院德高望重的教授,而且科學、思想、哲學、文學、金融、法律、數學等各領域都有機會讓人才晉升上流社會和取得財富,歐洲對知識和技術的批判、保護和傳承,建立了很完善的系統,還有條約與著作權可以保障技術人才的知識財產。
而這些優勢在大中華地區,完全不存在,不要說人文和美學,就算是可以最直接挹注國力提升的科學,在大中華地區也不易傳承,大中華地區可以有少數人發現新知識或設計出新發明,像是勾股弦定理、圓周率、指南車、火藥、印刷術、都江堰等,但這些都是偶然出現的工程或發明,而不是科學,科舉制度讓文人加官晉爵,但那對於化學、物理、數學的發展非常有限,而且那些新發明,也僅流於個人成就,沒有智慧財產權保障和促使專人繼續研發下去,後繼無人,但是在歐洲,透過不斷的公開質疑和批判,從科學、憲政、藝術、金融到人文領域,樹枝狀的蓬勃發展,大量的資本和社會榮耀支持人們不斷創新,直到美國取代歐洲,成為更適合技術和創新的社會,美國和歐洲強權的勢力也更迭了。
即使到了21世紀,中國社會仍然無法產生一個利於社會大眾質疑與批判的自由思想環境,中國社會沒有政治、法律去保護質疑者和創作者,甚至連批判和質疑都可能損失人身自由,中國可以執行很多艱難或罕見的工程,但是這些都是建立在,日本和西方國家早已研發的或建立的理論基礎與技術,中國只能模仿或加以改良,中國社會無法建立歐美那種數百年的知識和學術傳承架構,因為關於知識的思辨、批判、集體進步、推翻、挑戰,中國社會無法「自由」的達成。
美國的整體國力在20世紀超越了歐洲,因素很多,但是關於讓技術、發明者、設計者在努力且成功後能有更優渥的報酬,美國比19世紀的歐洲做得更好,美國的商業和行銷整合能力,加上美國的金融工具與股權制度,讓美國社會和全球更願意以資本和商業合作來間接和直接提供創作者更好的利潤,美國在科技、軍事、運動、電影、商業、管理、金融、法律、外交、工業、航空等各種領域,在全球都是數一數二的頂尖位置,美國社會早已把強者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概念結合成高度資本主義的強者社會意識,只要你肯拚,有能力,不管你是畫家、歷史學家、科學家、交易員、賽車手、音樂家、建築師、技術人員、運動員、船長、廚師等,只要你是每一個領域的強者,美國社會都會引導你能拿到高薪,用商業廣告與高資本化的方式,讓財富湧向各個產業的頂尖人員。
美國真正強大的不是科技,而是價值觀和思考方式不斷變革的文化,那對於對個體成長幫助有限,但是對集體進步就非常有幫助,民主國家的優勢在於,國家決策的權力是分散的,例如行政、立法、司法三權分立,國家發展長遠的決策,不能只靠領導人來獨自決斷,因為再怎麼強的人,也無法處理那麼龐大的資訊和其連動關係,而且那還涉及非常多領域的專業技術或知識,絕不是少數人所能達成,美國的政府決策,必須納入廣大的民間團體、專業顧問、各部門的評估和配合,前述所提到的各領域頂尖人員是直接或間接參與決策和貢獻自己的意見,這讓美國的執政黨和國會,可以用更宏觀的外交和戰略思維去歸納國家發展方向,而不是只靠總統來寡斷。
但是中國社會無法建立美國那樣的群眾決策平台,大中華地區,明朝實施海禁,清朝箝制思想,中國壓制異議,其實本質是相同的,帝國統治者始終希望根除威脅統治的起源,中國統治者只希望中國社會可以太平發展,鞏固政權,社會思想的批判、議論、共決、進步,那根本不重要,甚至那些在未來某一天可能發展成為不可控制的異議群體,例如法輪功和基督教團體,中國政府會希望完全根除,而且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的社會團體或領頭羊,全部都予以封殺,因為這都是危害統治者的潛在風險。
當世界上某個地區,可以匯聚大量優秀人才和技術,而且社會和法律制度可以保障各種意見與觀點,甚至讓人們認知,獻出良策和技術,就有機會獲得實質的回報,如同資本主義推動社會每個人努力工作那樣,社會各領域的人才,為了自己,同時也為自己的國家奮鬥,這個國家自然會長期維持高度競爭力,羅馬帝國、秦朝、蘇維埃俄國、元帝國、清朝、西班牙王朝、大英帝國,這些歷史上的強權,以既有的優勢,面對社會結構的時代變動,終究還是遭到淘汰,但是近百年來的美國社會則是不同的,美國社會的多元思想不斷的演化和蛻變,美國的社會和商業制度,甚至會把挑戰美國的外國潛能者內化為自己的陣營,透過不斷的競爭和挑戰,美國保持全球最高度的整體國力競爭力,雖然GDP差距可能一時會縮小,但時間越長,美國和世界其他經濟的整體國力差距較高機率只會擴大。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給我們的訓誡書:伊格言的瘟疫書單8 種〉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3/11/%E3%80%90%E7%AB%AF%E5%82%B3%E5%AA%92%E3%80%91%E7%B5%A6%E6%88%91%E5%80%91...
基督教人文主義時間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新年進步,但不要原地踏步,更不要倒退。重溫哈維爾1990年1月1日的新年講話:
//親愛的同胞們,四十年來每到這一天,你們都會從我的前任者口中聽到一個大同小異的主題:我們的國家怎樣蓬勃發展,我們怎樣生產了數百萬噸的鋼鐵,我們所有人怎樣高興,我們怎樣信任政府,以及我們面前怎樣擺住一條光明前路。
我估你們不會要我在這個辦公室——依樣——向你們說謊。
我們的國家並不繁榮。當我們缺乏一些必需品,整個工業的生產線卻製造一堆沒人需要的東西。一個自稱工人國家的國家,卻在羞辱和剝削工人……一個曾以教育水平自豪的國家,卻在教育上吝嗇,以至於世界排名跌至72。我們污染了祖先遺贈給我們的土壤、河流和森林,成人死亡率比其他大多數歐洲國家更早要高……
請容我講講個人觀察。我最近飛往布拉迪斯拉發時,在討論期間抽出一些時間往飛機窗外看,看到了斯洛伐克化學工廠的工業園區後面是巨大的住宅區。這種觀點足以讓我理解,幾十年來,我們的政治家和領導人一直不願或沒有從自己的飛機窗外望出去,沒有統計研究可以比得上它使我更快更好地了解我們所處的情況。
但這些並不是主要問題。最糟糕的是,我們生活在受污染的道德環境。道德使我們感到不適,因為我們慣於說出與違背內心想法的說話。我們學會不相信任何東西,彼此漠視,只關心自己。諸如愛情、友誼、同情、謙卑、寬恕之類的概念已失去了深度和廣度。對許多人而言,它們僅代表心理特徵,或者像遠古時代不合時宜的要求,在電腦和宇飛船時代顯得可笑。只有少數人能大聲喊叫:不應擁有無所不能的力量,那些優質農場應該將它們的產品送到學校、兒童的家和醫院。
先前的政權以其傲慢和不寬容的意識形態武裝起來,使人淪為生產力量,淪為與生俱內的生產工具……它使有才和自立的人淪為一粒粒嵌在巨大、嘈雜和發臭的機器之中的螺絲,機器的真正目的卻無人清楚。它只能運作得很慢,並使其自身及所有螺母和螺栓無休止地磨損。
當我講到被污染的道德環境,所講的其實是我們所有人。我們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極權制度,並將其視為生活中不可改變的事實,因此我們有份幫助令它得以延續。換句話說,我們每一個自然在某程度上都對極權機器的運作有責。我們誰都不是受害者,我們共同創造了它。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將過去四十年的悲慘遺禍理解為某種遙遠異邦強加於我的東西,這是很不合理的。相反,我們必須將這種遺禍視為我們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如果我們肯認,便會諒解這是我們所有人的責任,而我們自己也要為此採取行動。我們不能將一切都歸咎於先前的統治者,不僅因為這是不真實的,而且因為它會削弱我們每個人今天所肩負的義務:即獨立、自由、合理和迅速行動的義務。讓我們不要誤會:世界上最好的政、最好的議會和最好的總統不能靠自己成功,期望僅從他們那裡獲得施救是錯誤的。
如果我們意識到這一點,那麼籠罩新捷克斯洛伐克民主的所有恐怖將不再顯得如此可怕。如果我們意識到這一點,希望將重返我們的內心。
為了共同糾正關切的問題,我們其實有所依。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和平革命的最後六個星期,我們已示出巨大的人本、道德和精神潛力,以及掩蓋在強迫性冷漠下在社會中沉睡的公民文化。每當有人斷然宣稱我們是這個或那個時,我總是反對將社會視為一種極神秘的怪物,單純只信它的表面。我很高興沒有搞錯,世界各地的人都想知道捷克斯洛伐克那些溫柔、屈辱、抱懷疑態度和看似憤世嫉俗的公民,在哪裡找到了奇妙力量,僅以幾週之久,以體面的和平方式擺脫了極權主義的鎖。讓我們去問:對另一種制度無知的年輕人,在哪裡得到了對真理的渴望、對自由思想的熱愛、他們的政治思想、他們的公民勇氣和公民的審慎?他們的父母——被認為迷路的那一代——怎麼加入他們的行列?如此多的人如何不需任何建議和指示,立即知道該怎麼去做?到底是甚麼回事?
我認為,使我們目前的狀況充滿希望的主要原因有兩個。首先,人永遠不是外部世界的產物;他們還能夠將自己與更高級的事物聯繫起來,但是外部世界試圖系統地殺死他們的這種能力。其次,人文和民主的傳統雖在我們民族和少數族裔無意識沉睡,卻在閒聊間不顯眼地從一代傳給一代,因此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發現它,在對的時候做對的事。
但是,我們必須為我們目前的自由付出代價。1950年代,許多公民在監獄中喪生,許多人被處決,數千人的生命被摧毀,數十萬名人才被迫離開國家。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捍衛我們國家榮譽的人,那些反抗極權統治的人,及那些僅僅設法保留自己並自由思考的人都遭到了迫害。我們不應忘記以某種方式為我們現在的自由付出代價的任何人。獨立法院應公正地審視那些迫害者是否有罪,讓我們最近時代的真相得以充分揭示。
我們還必須牢記,其他國家為他們目前的自由付出了更高的代價,而間接他們也為我們的自由付出了代價。別忘了在匈牙利、波蘭、德國以及最近在羅馬尼亞以如此恐怖的方式流淌的鮮血河水,以及蘇聯國家流淌的鮮血之海。首先,因為所有人類的苦難都與其他所有人息息相關。但是,除此之外,也不要忘記他們,因為正是這些巨大的犧牲構成了當今自由的悲慘背景或蘇聯集團國家的逐漸解放,從而形成了我們自己新獲得的自由的背景。沒有蘇聯、波蘭、匈牙利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變化,在我們國家發生的事情幾乎不會發生。
我們享有最佳的國際條件,這一事實並不意味著在最近幾周有任何人直接幫助我們。實際上,經過數百年,我們兩國都在不依靠更強大的國家或強國的幫助下揚起了自己的頭。在我看來,這構成了當下的重大道德資產。這一時刻本身就是希望,將來我們將不再遭受那些必須始終對某人表達謝意的痛苦。現在僅取決於我們是否會實現這一希望,以及我們是否會以歷史新的方式喚醒我們的公民、民族和政治自信心。
自信不是驕傲。恰恰相反:從最好的意義上說,只有一個自信的人或國家才能聽取他人意見,將他們平等地看待,寬恕敵人並悔改自己。讓我們嘗試將這種自信引入社區的生活中,並作為國家,引入我們在國際舞台的行為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恢復我們的自尊和相互尊重,以及對其他國家的尊重。
我們的國家永遠不應再是任何人的附屬物或可憐的親戚。的確,我們必須接受他人的經驗並向他人學習,但我們將來必須作為他們平等的伙伴,也要有所作為,做到這一點。
我們的第一任總統寫道:「耶穌,不是凱撒。」在這方面,他跟隨我們的哲學家切爾基克和科門斯克。我敢說,我們甚至有機會進一步傳播這一思想,並將新的元素引入歐洲和全球政治。如果那是我們想要的,我們的國家現在可以永久地散發出愛、理解、精神和思想的力量。正是這種光輝,我們可以作為對國際政治的特殊貢獻。
馬薩里克將政治建基於道德。讓我們在新時代以新的方式嘗試恢復這種政治理念。讓我們告訴我們自己和其他人,政治應該渴望為群體幸福作出貢獻,而非一種欺騙或強姦群體的需要。讓我們告訴我們自己和其他人,政治不僅是可能性的藝術,尤其是「可能性」會包括投機、計算、陰謀、秘密交易和務實操作,但它同時可以是一種改進我們和世界的藝術。
我們是一個小國,曾經是歐洲的精神薈萃點。我們為什麼不能再次成為它?
我們自家的黑手黨可能一直都在周圍,有時甚至會使水變得渾濁,但那些黑手黨卻不從飛機窗向外張望,他們吃的是特供的豬,但他們不再是我們的主要敵人。更重要的是,我們的主要敵人是任何國際黑手黨。今天,我們的主要敵人是我們自己的壞特不在意共同利益、虛榮心、個人野心、自私和競爭。在這一領域中,必須鬥爭。
我們前面有自由選舉和競選活動。讓我們不要讓這場鬥爭弄髒我們這場溫和革命的潔淨面孔。讓我們不要因為陷入糾紛奪權的叢林而迅速地失去了我們迅速贏得的世界同情。讓我們不要讓為慾望服務,在為公共利益服務的莊嚴服裝下再次綻放。現在,哪個黨派、政黨或團體在選舉中勝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政治上的隸屬關係如何,無論是在道德、公民、政治還是專業方面,獲勝者都是我們中最好的。我們國家未來的政策和威望將取決於我們選擇的人物,選出我們的代表機構。
我親愛的同胞們!
三天前,由於您的訴求,我通過聯邦議會代表轉述了共和國總統的職責。您有權期望我警醒自己擔任總統前要看的任務。
首先是盡我的力量和影響力,確保我們很快在自由選舉中投票,確保通往這個歷史性里程碑的道路將是端莊與和平。
我的第二項任務是確保我們在選舉中作為兩個自治國家,尊重彼此的利益,民族認同,宗教傳統和象徵。作為一名捷克總統,向與他親近的斯洛伐克總統宣誓就職,在經歷了斯洛伐克過去的痛苦經歷之後,我感到有特殊的義務,即確保斯洛伐克民族的所有利益都得到尊重,受到尊敬,將來絕不會禁止任何國家機關,包括最高的機關。
我的第三個任務是支持一切將使我們的孩子,老人,婦女,病人,病人,勤勞的勞動者,少數民族以及所有因任何原因而變得更好的東西。優質食品或醫院不再是特權;必須滿足最需要它們的人。
作為武裝部隊最高統帥,我想保證,我們國家的防禦能力將不再被任何人用作阻礙勇敢的和平倡議,減少兵役,建立替代性兵役,以及軍事生活的人性化。
在我們國家,有許多囚犯儘管犯了嚴重罪行並受到了懲罰,但儘管有些調查人員、法官和辯護律師表示敬業,但他們不得不服從於墮落的司法程序,剝削囚犯的權利。他們現在生活在監獄中,這些監獄沒有努力喚醒每個人所擁有的更好品質,而是羞辱他們,在身心上摧毀他們。有鑑於此,我決定宣布一項相對廣泛的大赦。同時,我呼籲囚犯明白處理四十年來不公正的審判和監禁不能一蹴而就,並明白變更仍然需要時間來實施。通過反叛,囚犯既無助於社會,也無助於自己。我還呼籲公眾不要恐懼釋囚釋,不要使他們生活困難,讓他們回到我們中間後,以基督教的精神幫助他們,在體內發現監獄中找不到的東西:悔改的能力和可敬地生活的慾望。
我的光榮任務是加強我們國家在世界上的權威。如果其他國家尊重我們的理解、寬容和對和平的熱愛,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西藏的達賴喇嘛能夠在選舉之前訪問中國,只要一天,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我們與所有國家的友好關係得到加強,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我們在選舉前成功與梵蒂岡和以色列建立外交關係,我將感到高興。我還想通過短暫訪問我們的近鄰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和德意志聯邦共和國來為和平作出貢獻。我也不會忘記我們的其他鄰國——兄弟般的波蘭以及越來越緊密的匈牙利和奧地利國家。
最後,我想說的是,我想成為一個少說話,多工作的總統。成為一個總統,他不僅要從飛機的窗戶向外張望,而且首先,最重要的是,他將永遠出現在他的同胞中間,並認真聽取他們的意見。
您可能會問我夢寐以求的共和國是甚麼。讓我回答你:我夢想一個獨立自由民主共和國,一個經濟繁榮但社會公正的共和國,簡而言之,一個人本的共和國,服侍人人,令人人寄望以服侍回饋它。作為一個俱圓人的共和國,如果沒有這一種人,就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無論是人類、經濟、生態、社會還是政治的。
我最傑出的前輩們以捷克偉大的教育家科門斯克的語錄作為開幕詞。請允許我以我自己對同一句話來結束我的第一年講話:
人民,您的政府已歸還於您!//
作者
基督教人文主義時間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新年進步,但不要原地踏步,更不要倒退。重溫哈維爾1990年1月1日的新年講話:
//親愛的同胞們,四十年來每到這一天,你們都會從我的前任者口中聽到一個大同小異的主題:我們的國家怎樣蓬勃發展,我們怎樣生產了數百萬噸的鋼鐵,我們所有人怎樣高興,我們怎樣信任政府,以及我們面前怎樣擺住一條光明前路。
我估你們不會要我在這個辦公室——依樣——向你們說謊。
我們的國家並不繁榮。當我們缺乏一些必需品,整個工業的生產線卻製造一堆沒人需要的東西。一個自稱工人國家的國家,卻在羞辱和剝削工人……一個曾以教育水平自豪的國家,卻在教育上吝嗇,以至於世界排名跌至72。我們污染了祖先遺贈給我們的土壤、河流和森林,成人死亡率比其他大多數歐洲國家更早要高……
請容我講講個人觀察。我最近飛往布拉迪斯拉發時,在討論期間抽出一些時間往飛機窗外看,看到了斯洛伐克化學工廠的工業園區後面是巨大的住宅區。這種觀點足以讓我理解,幾十年來,我們的政治家和領導人一直不願或沒有從自己的飛機窗外望出去,沒有統計研究可以比得上它使我更快更好地了解我們所處的情況。
但這些並不是主要問題。最糟糕的是,我們生活在受污染的道德環境。道德使我們感到不適,因為我們慣於說出與違背內心想法的說話。我們學會不相信任何東西,彼此漠視,只關心自己。諸如愛情、友誼、同情、謙卑、寬恕之類的概念已失去了深度和廣度。對許多人而言,它們僅代表心理特徵,或者像遠古時代不合時宜的要求,在電腦和宇飛船時代顯得可笑。只有少數人能大聲喊叫:不應擁有無所不能的力量,那些優質農場應該將它們的產品送到學校、兒童的家和醫院。
先前的政權以其傲慢和不寬容的意識形態武裝起來,使人淪為生產力量,淪為與生俱內的生產工具……它使有才和自立的人淪為一粒粒嵌在巨大、嘈雜和發臭的機器之中的螺絲,機器的真正目的卻無人清楚。它只能運作得很慢,並使其自身及所有螺母和螺栓無休止地磨損。
當我講到被污染的道德環境,所講的其實是我們所有人。我們所有人都已經習慣了極權制度,並將其視為生活中不可改變的事實,因此我們有份幫助令它得以延續。換句話說,我們每一個自然在某程度上都對極權機器的運作有責。我們誰都不是受害者,我們共同創造了它。
我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將過去四十年的悲慘遺禍理解為某種遙遠異邦強加於我的東西,這是很不合理的。相反,我們必須將這種遺禍視為我們對自己犯下的罪行。如果我們肯認,便會諒解這是我們所有人的責任,而我們自己也要為此採取行動。我們不能將一切都歸咎於先前的統治者,不僅因為這是不真實的,而且因為它會削弱我們每個人今天所肩負的義務:即獨立、自由、合理和迅速行動的義務。讓我們不要誤會:世界上最好的政、最好的議會和最好的總統不能靠自己成功,期望僅從他們那裡獲得施救是錯誤的。
如果我們意識到這一點,那麼籠罩新捷克斯洛伐克民主的所有恐怖將不再顯得如此可怕。如果我們意識到這一點,希望將重返我們的內心。
為了共同糾正關切的問題,我們其實有所依。最近一段時間,尤其是和平革命的最後六個星期,我們已示出巨大的人本、道德和精神潛力,以及掩蓋在強迫性冷漠下在社會中沉睡的公民文化。每當有人斷然宣稱我們是這個或那個時,我總是反對將社會視為一種極神秘的怪物,單純只信它的表面。我很高興沒有搞錯,世界各地的人都想知道捷克斯洛伐克那些溫柔、屈辱、抱懷疑態度和看似憤世嫉俗的公民,在哪裡找到了奇妙力量,僅以幾週之久,以體面的和平方式擺脫了極權主義的鎖。讓我們去問:對另一種制度無知的年輕人,在哪裡得到了對真理的渴望、對自由思想的熱愛、他們的政治思想、他們的公民勇氣和公民的審慎?他們的父母——被認為迷路的那一代——怎麼加入他們的行列?如此多的人如何不需任何建議和指示,立即知道該怎麼去做?到底是甚麼回事?
我認為,使我們目前的狀況充滿希望的主要原因有兩個。首先,人永遠不是外部世界的產物;他們還能夠將自己與更高級的事物聯繫起來,但是外部世界試圖系統地殺死他們的這種能力。其次,人文和民主的傳統雖在我們民族和少數族裔無意識沉睡,卻在閒聊間不顯眼地從一代傳給一代,因此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發現它,在對的時候做對的事。
但是,我們必須為我們目前的自由付出代價。1950年代,許多公民在監獄中喪生,許多人被處決,數千人的生命被摧毀,數十萬名人才被迫離開國家。那些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捍衛我們國家榮譽的人,那些反抗極權統治的人,及那些僅僅設法保留自己並自由思考的人都遭到了迫害。我們不應忘記以某種方式為我們現在的自由付出代價的任何人。獨立法院應公正地審視那些迫害者是否有罪,讓我們最近時代的真相得以充分揭示。
我們還必須牢記,其他國家為他們目前的自由付出了更高的代價,而間接他們也為我們的自由付出了代價。別忘了在匈牙利、波蘭、德國以及最近在羅馬尼亞以如此恐怖的方式流淌的鮮血河水,以及蘇聯國家流淌的鮮血之海。首先,因為所有人類的苦難都與其他所有人息息相關。但是,除此之外,也不要忘記他們,因為正是這些巨大的犧牲構成了當今自由的悲慘背景或蘇聯集團國家的逐漸解放,從而形成了我們自己新獲得的自由的背景。沒有蘇聯、波蘭、匈牙利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國的變化,在我們國家發生的事情幾乎不會發生。
我們享有最佳的國際條件,這一事實並不意味著在最近幾周有任何人直接幫助我們。實際上,經過數百年,我們兩國都在不依靠更強大的國家或強國的幫助下揚起了自己的頭。在我看來,這構成了當下的重大道德資產。這一時刻本身就是希望,將來我們將不再遭受那些必須始終對某人表達謝意的痛苦。現在僅取決於我們是否會實現這一希望,以及我們是否會以歷史新的方式喚醒我們的公民、民族和政治自信心。
自信不是驕傲。恰恰相反:從最好的意義上說,只有一個自信的人或國家才能聽取他人意見,將他們平等地看待,寬恕敵人並悔改自己。讓我們嘗試將這種自信引入社區的生活中,並作為國家,引入我們在國際舞台的行為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恢復我們的自尊和相互尊重,以及對其他國家的尊重。
我們的國家永遠不應再是任何人的附屬物或可憐的親戚。的確,我們必須接受他人的經驗並向他人學習,但我們將來必須作為他們平等的伙伴,也要有所作為,做到這一點。
我們的第一任總統寫道:「耶穌,不是凱撒。」在這方面,他跟隨我們的哲學家切爾基克和科門斯克。我敢說,我們甚至有機會進一步傳播這一思想,並將新的元素引入歐洲和全球政治。如果那是我們想要的,我們的國家現在可以永久地散發出愛、理解、精神和思想的力量。正是這種光輝,我們可以作為對國際政治的特殊貢獻。
馬薩里克將政治建基於道德。讓我們在新時代以新的方式嘗試恢復這種政治理念。讓我們告訴我們自己和其他人,政治應該渴望為群體幸福作出貢獻,而非一種欺騙或強姦群體的需要。讓我們告訴我們自己和其他人,政治不僅是可能性的藝術,尤其是「可能性」會包括投機、計算、陰謀、秘密交易和務實操作,但它同時可以是一種改進我們和世界的藝術。
我們是一個小國,曾經是歐洲的精神薈萃點。我們為什麼不能再次成為它?
我們自家的黑手黨可能一直都在周圍,有時甚至會使水變得渾濁,但那些黑手黨卻不從飛機窗向外張望,他們吃的是特供的豬,但他們不再是我們的主要敵人。更重要的是,我們的主要敵人是任何國際黑手黨。今天,我們的主要敵人是我們自己的壞特不在意共同利益、虛榮心、個人野心、自私和競爭。在這一領域中,必須鬥爭。
我們前面有自由選舉和競選活動。讓我們不要讓這場鬥爭弄髒我們這場溫和革命的潔淨面孔。讓我們不要因為陷入糾紛奪權的叢林而迅速地失去了我們迅速贏得的世界同情。讓我們不要讓為慾望服務,在為公共利益服務的莊嚴服裝下再次綻放。現在,哪個黨派、政黨或團體在選舉中勝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無論政治上的隸屬關係如何,無論是在道德、公民、政治還是專業方面,獲勝者都是我們中最好的。我們國家未來的政策和威望將取決於我們選擇的人物,選出我們的代表機構。
我親愛的同胞們!
三天前,由於您的訴求,我通過聯邦議會代表轉述了共和國總統的職責。您有權期望我警醒自己擔任總統前要看的任務。
首先是盡我的力量和影響力,確保我們很快在自由選舉中投票,確保通往這個歷史性里程碑的道路將是端莊與和平。
我的第二項任務是確保我們在選舉中作為兩個自治國家,尊重彼此的利益,民族認同,宗教傳統和象徵。作為一名捷克總統,向與他親近的斯洛伐克總統宣誓就職,在經歷了斯洛伐克過去的痛苦經歷之後,我感到有特殊的義務,即確保斯洛伐克民族的所有利益都得到尊重,受到尊敬,將來絕不會禁止任何國家機關,包括最高的機關。
我的第三個任務是支持一切將使我們的孩子,老人,婦女,病人,病人,勤勞的勞動者,少數民族以及所有因任何原因而變得更好的東西。優質食品或醫院不再是特權;必須滿足最需要它們的人。
作為武裝部隊最高統帥,我想保證,我們國家的防禦能力將不再被任何人用作阻礙勇敢的和平倡議,減少兵役,建立替代性兵役,以及軍事生活的人性化。
在我們國家,有許多囚犯儘管犯了嚴重罪行並受到了懲罰,但儘管有些調查人員、法官和辯護律師表示敬業,但他們不得不服從於墮落的司法程序,剝削囚犯的權利。他們現在生活在監獄中,這些監獄沒有努力喚醒每個人所擁有的更好品質,而是羞辱他們,在身心上摧毀他們。有鑑於此,我決定宣布一項相對廣泛的大赦。同時,我呼籲囚犯明白處理四十年來不公正的審判和監禁不能一蹴而就,並明白變更仍然需要時間來實施。通過反叛,囚犯既無助於社會,也無助於自己。我還呼籲公眾不要恐懼釋囚釋,不要使他們生活困難,讓他們回到我們中間後,以基督教的精神幫助他們,在體內發現監獄中找不到的東西:悔改的能力和可敬地生活的慾望。
我的光榮任務是加強我們國家在世界上的權威。如果其他國家尊重我們的理解、寬容和對和平的熱愛,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和西藏的達賴喇嘛能夠在選舉之前訪問中國,只要一天,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我們與所有國家的友好關係得到加強,我將感到高興。如果我們在選舉前成功與梵蒂岡和以色列建立外交關係,我將感到高興。我還想通過短暫訪問我們的近鄰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和德意志聯邦共和國來為和平作出貢獻。我也不會忘記我們的其他鄰國——兄弟般的波蘭以及越來越緊密的匈牙利和奧地利國家。
最後,我想說的是,我想成為一個少說話,多工作的總統。成為一個總統,他不僅要從飛機的窗戶向外張望,而且首先,最重要的是,他將永遠出現在他的同胞中間,並認真聽取他們的意見。
您可能會問我夢寐以求的共和國是甚麼。讓我回答你:我夢想一個獨立自由民主共和國,一個經濟繁榮但社會公正的共和國,簡而言之,一個人本的共和國,服侍人人,令人人寄望以服侍回饋它。作為一個俱圓人的共和國,如果沒有這一種人,就不可能解決任何問題,無論是人類、經濟、生態、社會還是政治的。
我最傑出的前輩們以捷克偉大的教育家科門斯克的語錄作為開幕詞。請允許我以我自己對同一句話來結束我的第一年講話:
人民,您的政府已歸還於您!//
作者
基督教人文主義時間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給我們的訓誡書:伊格言的瘟疫書單8 種〉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20/03/11/%E3%80%90%E7%AB%AF%E5%82%B3%E5%AA%92%E3%80%91%E7%B5%A6%E6%88%91%E5%80%91%E7%9A%84%E8%A8%93%E8%AA%A1%E6%9B%B8%E2%94%80%E2%94%80%E4%BC%8A%E6%A0%BC%E8%A8%80%E7%9A%84%E7%98%9F%E7%96%AB%E6%9B%B8%E5%96%AE8%E7%A8%AE
☞ 本文首發於香港端傳媒: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200223-culture-booklist-virus/
☞ 齐泽克评武汉|清晰的种族主义元素到对新型冠状病毒的歇斯底里:https://mp.weixin.qq.com/s/8G7o1gfNJ6kO9hVt4LrvcQ?fbclid=IwAR3V0_ay2mZJws2S9fbjYbF-1cKDqIyxh5ug3TycjY00glcrjt27LiRV5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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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單 #新冠肺炎 #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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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有哪些好書特別適合瘟疫時期來讀嗎?或者,你讀到知名左派學者,斯洛維尼亞社會學家兼哲學家齊澤克(Slavoj Žižek)討論武漢肺炎的文章了嗎?
你知道他以「武漢假日」(Holiday in Wuhan)來形容這場史無前例的封城嗎?
這是本集的主題,來自伊格言老師的文章:〈給我們的訓誡書──瘟疫書單8種〉。
這是伊格言老師應邀為香港端傳媒所寫的文章,你可以在影片下方的頻道資料處找到全文連結。
而哲學家齊澤克討論此次瘟疫的文章,我們同樣把全文連結放在頻道資料處。
上一集我們討論了賈德‧戴蒙的名著《槍砲、病菌與鋼鐵》,旁及同類的以色列學者哈拉瑞(Yuval Harari)近年的暢銷著作《人類大歷史》、《人類大命運》等書。
伊格言說,這與當下流行的「大數據」概念其實有著相當程度的呼應;而類似的巨觀角度也使我們獲得了不同的視野。
然而,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武漢封城後十幾天,我們讀到了更不一樣的看法──〈齊澤克評武漢〉。
這篇文章題名為「清晰的種族主義元素到對新型冠狀病毒的歇斯底里」──顧名思義,「種族主義」正是齊澤克討論的重點之一。
文章可略分為二大部份:第一部分,齊澤克直接指出了,對新冠肺炎的恐懼,其實明顯夾帶著西方對中國的偏見與歧視。
他這樣寫:
冠状病毒遍布所有新闻,我不会假装成一个医学专家,但我想提出一个问题:**事实终止于何处,意识形态从何处开始?**
远比武汉肺炎糟糕的流行病正在发生,每天有数以千计的人死于其他传染病,为什么我们固执于这一种?
显然,一个极端的例子是1918-1920的流感大流行,被称为西班牙流感,估算死亡人数不低于5000万。
似乎此处种族主义妄想(racist paranoia)作用显著──回顾种种幻想(fantasy):在武汉,一个中国妇女活剥蛇皮,还有喝蝙蝠汤。......
齊澤克質疑,為何導致更多人死亡的流感並未引起如此巨量的關注?他提出二個理由:
第一個理由,當然就是西方對中國的偏見了──一種「在武汉,一个中国妇女活剥蛇皮、喝蝙蝠汤」的偏見圖像。
這類「種族主義妄想」明顯加深了這個世界對中國的歧視,與既存刻板印象疊合,將中國設想為一個完全未開化的蠻荒之地。
齊澤克這樣說有道理嗎?
伊格言說,首先,我們大概無法認定它純屬無稽。畢竟西方對東方的刻板印象其來有自,並非虛構;說這樣的刻板印象加深了人們對新冠肺炎的恐慌,其實是有道理的。
然而另一方面,齊澤克拿武漢肺炎與流感相比,倒是坐實了他自己「我不是個醫學專家」的自述了──
截至目前,WHO已將此次新冠肺炎的死亡率上修至3.4%;而即使是在瘟疫流行之初,我們也已確知,新冠肺炎的死亡率與重症率雖然比不上SARS,但至少也是流感的數十倍之多。
換言之,對新冠肺炎的恐慌根本也是理所當然的。只能說,齊澤克在此處的論斷是有些偏頗了。
而關於此次瘟疫引起巨量關注的原因,齊澤克也提出了第二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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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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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dmoo專訪1:如果在YouTube,一個小說家
https://news.readmoo.com/2020/01/07/200107-interview-with-egoyan/
☞ Readmoo專訪2:那些關於孤寂的問題,以及......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 關鍵評論網專訪伊格言:透過YouTube頻道展示文學,我的小說虛構其實是把刀子
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3126?fbclid=IwAR0BOrC-jcSM9pE3iOFSBGmLUQo49QVp20TCGbyCRaBgC2iHMkT0AyDwj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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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