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中古公寓從天花板到地板到廚房到浴室,中間師傅還斷斷續續休息了應該有十天,每一寸都打掉重練搬進來不過兩個月,檳榔黨上個月就說找到辦公室,到底何時要搬?笑民進黨在北平東路,現在是要杭州南路改名才要搬嗎?
據了解,檳榔黨文宣部主任柯昱安,黨發言人蔡峻維和楊寶禎,領的都是立院薪水。這幾個薪水加一加都不止十幾萬吧?還有八千萬政黨補助款,哭窮根本就是可恥。
地板師傅薪水 在 二師兄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的朋友小薛是個會認馬桶的人,從小就無法在陌生的馬桶上順利排便。
這個性格雖然為他的生活帶來許多困擾,卻也因此讓他遇見了一位生命中的貴人。
我在新竹念書的時候,朋友傑森在新竹租了間三房兩廳的窩,成立了肥宅之家新竹分部。
雖然我不住那裡,也偶爾過去聊天打屁,順便蹭吃蹭喝。
有陣子肥宅之家浴室地面的磁磚似乎有所破損,洗澡時會往樓下滲水。
房東於是聯絡了水電行,水電行老闆金師傅在電話中初步判斷是馬桶的問題,可能要把整座馬桶拆掉。
肥宅之家居民之一的小薛對這個決定相當不諒解。
他必須跟每座新認識的馬桶培養親暱度,彼此交流談心後才能夠在互信互賴的關係下拉屎,平均費時三週。
漏水的狀況十分嚴峻,金師傅說最壞情況是除了馬桶以外,整間浴室的地板磁磚都要敲掉重鋪,預計工期一週。
這意味著有整整七天的時間,小薛都沒辦法在熟悉的馬桶上大便。
「這個決定太突然了,我還沒有養好新的馬桶。」小薛抗議。
「只好憋著囉,這幾天少吃一點。」傑森說。
「那不然你怎麽辦?難道真的一星期不上廁所?」小薛問。
「我會去樓下公園拉,拉完用沙子埋起來。」傑森隨口胡扯。
「……明天水電金師傅幾點到?」小薛閉上眼睛。
「房東跟我說十點。」傑森說。
「明早九點,我要上這禮拜最後一次大號,誰都別跟我搶。」小薛氣噗噗摔上房門。
然而隔天早上八點半,金師傅就用房東給的鑰匙打開門進了浴室。
剛睡醒的小薛渾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叼著牙刷站在房間門口,滿臉錯愕。
金師傅仔細摸著磁磚地面,眉頭緊皺。
「你們這個情況很奇怪,地上已經補過防水膠,樓下還是漏水,可能要觀察一下水是從哪裡滲下去的。」
「隨便,能不能快一點弄好?」小薛夾著屁股問。
「這情況有點棘手,你們先出去一下。」金師傅揮揮手。
我跟傑森依言退到廁所之外。
金師傅順手關上門,然後反鎖。
幾秒後,門後傳來解皮帶的聲音。
「……金師傅?」小薛聲音顫抖。
「歹勢啦,我先借一下廁所。」金師傅說道。
「你如果沒有馬上要拆馬桶,等等可不可以讓我先用一下?」小薛問。
「這樣可能會影響施工喔。」金師傅一口回絕:「你讓我們趕快弄一弄,你方便我們也方便啦。」
小薛聞言也只能幽怨地退回房間,等候金師傅的觀察結果。
殊不知,這一觀察就是三天過去。
金師傅連續三天早上都坐在肥宅之家的馬桶上拉屎,今天還變本加厲,在廁所抽起了煙。
他每天下班離開前,都會反鎖廁所的門,然後告誡我們千萬不能在晚上使用馬桶,否則可能會造成水管堵塞,影響施工進度。
「他到現在連一塊磁磚都還沒有敲掉,是不是在雷啊?」小薛在群組裡抱怨。
「出錢的人是房東,房東又不是白痴,讓他們去溝通就好。」傑森無所謂地說。
一個禮拜過去,漫長的觀察還沒有結束,唯一改變的是金師傅開始在馬桶上看報紙。
「我覺得快要從喉嚨滿出來了,我打嗝的時候滿嘴都是屎味。」無地放屎的小薛已經憋到臉色發青。
「想拉的時候就倒立,比較不會漏出來。」傑森繼續講幹話。
又過了幾天,廁所還是沒有動工,小薛終於爆氣,衝到廁所對馬桶上的金師傅一震飆罵。
「房東請你來我們家修廁所,結果你每天在這邊拉屎!花錢請你來拉屎!」小薛氣到語無倫次。
「少年仔,你講這話就沒概念了。」
金師傅坐在馬桶上抽菸,一整個處便不驚。
「表面上看起來我是在拉屎,實際上呢,我是在賺錢。」
「現在社會上流行一種說法,你去上班工作其實並不是在賺錢,是用自己的時間跟勞力在『換』錢,實際上你根本就沒賺。」
「什麼才叫真正的賺錢?如果你在上班時間拉屎,用公司的水、抽公司的衛生紙,同時你拉屎的每分每秒都在領薪水,那才是真的賺錢你懂不懂啊?」
金師傅一番拉屎賺錢的哲學唬得小薛一愣一愣。
連日無法排便,使得他大腦中的血液全都匯聚到大腸去了。
「那……那你還要觀察多久?」小薛絕望地問。
「這很難說,我已經很努力了。」金師傅吐出一口煙。
煙從廁所門的另一邊飄了出來。
「但是啊,人生就像大便一樣,有時就算你已經很努力了,它也可能只是個屁。」金師傅感慨。
真的是感慨個屁。
一個月過去,就連傑森也終於受不了每天半夜起床尿尿在寶特瓶裡的悲慘生活,越來越常睡在學校實驗室。
小薛則在屎無葬身之地的煉獄中反覆煎熬,透過打坐冥想、調節呼吸修練身心。
最終,他大徹徹大悟,看破紅塵,用心靈的力量抑制了腸胃蠕動。
他的腹部不自然地鼓脹了起來,簡直像懷孕一樣。
「我覺得你這樣不太健康,差不多該去養一個新馬桶了吧?」我說。
「我已經忘記大便是什麼感覺了。」小薛雙手合十,面色平靜。
金師傅的聲音從廁所門後傳來。
「拉屎呢,說穿了是一個身體與糞便相互拉扯的過程。」
「很多事情都是一體兩面的,你在拉屎的同時,屎也在拉你。」
「此言差矣。」小薛搖搖頭,莞爾說道:「拉屎除了身體用力以外,也牽扯到地心引力,以及身體內外的大氣壓力差。」
「你的身體在拉屎,同時這個世界也想把屎從你的身體裡面拉出來,可以說拉屎的過程是肛門與整個世界的拔河較量。」
「糞便就象徵著人類與大自然永恆的鬥爭,剪不斷,理還亂,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憋住它、接納它、消化它。」
兩人的辯論的內容早就遠遠超出我這個肉體凡胎的理解能力,我只得默默離開了肥宅之家。
接下來的幾週,小薛與金師傅相安無事,直到傑森24歲生日那天。
我們準備替傑森慶生,買了個蛋糕打電話叫傑森回家。
「最近傑森不太對勁。」小薛偷偷跟我說。
「怎麽說?」我問。
「昨天半夜我靜坐到一半,聽見他房裡傳來敲鍵盤的聲音。」
「你的意思是?」我皺眉。
「我懷疑他連夜在寫碩論。」小薛語氣沉痛。
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這可是相當嚴重的指控。
小薛在多年前跟傑森簽署了不畢業協議。
基於畢業後就要開始輪班賣肝救台灣、存錢等退休看醫生的職涯規劃,他們判斷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僅剩的學生時期,因此必須善加把握,絕不能輕言畢業。
我還以為傑森最近一直待在實驗室是因為肥宅之家廁所整修。
難道那個男人是真的誤入歧途,整個人沉迷學習,無法自拔?
「還是先確認一下真相吧。」我說。
於是我們趁著傑森還沒回家,偷偷潛入他的房間,打開他的電腦。
填滿整個螢幕的paper映入眼簾,浩浩蕩蕩寫了四十幾頁。
「……」我們默然相顧。
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不是一時興起的作品。
這是一起預謀的、有目的性的、有組織的行動。
螢幕上排版精美的文字,彷彿正嘲笑著我們的無能為力。
「這應該不是碩論吧?誰會用word寫碩論啊?」小薛還想逃避現實。
「……上面有清華大學的浮水印。」我冷冷地說道。
「我不相信,傑森不是這樣的人……」小薛抱著腦袋。
就在這個時候,傑森剛好踏入肥宅之家的客廳。
小薛第一時間撲了上去,抓住傑森的雙手。
「這不是真的吧?說好的一起延畢呢?你怎麼可以騙我?」他淚流滿面。
「傑森,碩班這種東西,沒有人在畢業的。」我也溫言相勸。
「對啊,你想想看,只唸兩年碩士就畢業,要怎麽出社會跟人家競爭?」小薛也是語重心長:「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紮紮實實地把四年修業年限唸完。」
傑森靜靜地看著我們,沒有說話。
「好課值得一修再修,我們再去旁聽一次計算機概論,找回昔日的熱情吧!」小薛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提議。
「你媽要是知道你這麼快就要畢業,她會很傷心的你知道嗎?」我也說。
傑森輕輕掙脫了小薛的手,說道:「你們能來替我慶生,我很高興。」
他拿起桌上的蛋糕,遞給我。
「蛋糕你們吃吧,我差不多該接著寫了。」
「我已經受不了這種生活了,我要在想大便的時候就能大便,我想要畢業。」
語畢,他關上了房門,用那道薄薄的木板,將我們隔絕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們終於明白,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這個男人畢業了。
蛋糕上的蠟燭燃到盡頭,悄悄熄滅。
那一瞬間,小薛彷彿看見過去許多美好的回憶隨著凋零的火花一同枯萎。
蠟油滴在手上,小薛卻感覺不到燙,因為他的內心已經完全冰冷。
肥宅之家深厚的友情基礎,竟是建立在大便之上,何等諷刺。
隔天早上,金師傅一如既往地拿著報紙,叼著菸到馬桶上報到。
徹夜構思論文的小薛失魂落魄地抱著筆電在廚房刷牙。
「沒睡好啊?」金師傅隔著廁所門問。
「我想大便。」小薛說。
「心情不好?」金師傅打了個呵欠。
「我想大便。」小薛又說。
「人哪,終究還是要大便的。」金師傅點點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小薛才又再度開口。
「其實,我也想畢業,也想追上傑森的腳步,可是……可是我已經忘了要怎麽寫論文了。」
小薛吐出一口牙膏泡沫,悔恨的淚水滾落臉頰。
「我連要怎麽大便都忘了。」
吱嘎──
小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闊別兩個月沒有開啟的廁所大門,竟在此時敞開。
映入小薛眼簾的,是煥然一新的地板磁磚,以及嶄新光亮的馬桶。
「大便很簡單,就是用力而已。」
金師傅在馬桶蓋上捻熄了煙頭,看著小薛的眼睛。
「連拉屎都要用力了,你的人生憑什麼不用力?」
小薛渾身一震,一股排山倒海的便意瞬間席捲全身。
「你想畢業嗎?」金師傅霍然問道。
「想!」小薛大吼。
「有多想!」金師傅爆喝。
「非常想!」小薛咆哮。
「有你現在想要大便一樣那麼想嗎!」金師傅厲聲質問。
「有!我真的好想!!!」小薛聲淚俱下。
「很好!那還不趕快進去寫論文!」金師傅爽朗大笑。
小薛抱著筆電,一拐一拐地衝進廁所。
肥宅之家的馬桶鬧劇終於劃上尾聲。
幾週後,小薛順利完成了論文,如期走出了校園,迎接嶄新的人生。
在兩個月的時間裡,金師傅不僅修好了廁所,更修好了傑森與小薛長年積累的悲觀心態。
我終於明白,很多事情都是一體兩面的,你以為他在雷你,其實他是在幫你。
就像小薛一直以為他在拉屎,其實屎也拉了他一把。
直到今天,我偶爾都還會想起金師傅。
那位我在肥宅之家廁所裡遇見的,馬桶上的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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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遇見蘇格拉麥]
最近放假放到有點飄,當然每天還是忙一些事情,但沒有像前一陣子這麼緊湊。
很飄不緊湊的狀態下除了保暖思淫慾以外,就是會胡思亂想。
年底不外乎會跟一些朋友聊天之類的,一個兩個三個聊完以後就覺得「幹! 自己怎麼這麼沒用。」
什麼朋友A嫁了某某有錢人。
朋友B在台灣買了一個超貴豪宅、朋友D蓋了xxxx
朋友E在某XX大公司上班,年收多少。
頓時覺得自己怎麼這麼不如人。
然後,找了朋友開了光明燈開示,心中釋懷了不少。
#感謝明燈讚嘆明燈
但心裡還是怪怪的,覺得自己太壞了,居然覺得別人家的丈夫比較有成就,羨慕人家老公比較好。
罪孽深重的我,睡覺前我就跟他說我有事要跟你說
#放心沒有要談離婚
就說出了我心裡幼稚到爆炸的小劇場,蘇格拉麥一點也沒有生氣,開始開示。
#以下濃縮師傅開示內容
👨🦳:傻孩子!你需要多一些工作。你有能力才能夠什麼都靠自己,而且我一點也不覺得他們了不起,去買這種房子。
👩🏻🦱:為什麼?
👨🦳:你的朋友們他們買房子都是因為有父母資助,我們拿我們的存款出來,雖然很辛苦,但都是自己建造的。我一點也不羨慕他們,沒有爸媽他們什麼也不是。 我雖然沒有念大學但我16歲就出來社會大學走跳了,我的薪水也不差,而且有一技之長,靠我一人也可以撐起這個家,而且我做了進修也是大學同等學歷還是國家技師,而且我從出社會累積的薪水跟經驗比起來並不輸給他們。 我也不會羨慕別人爸媽,我爸媽不有錢沒有房子,但是爸爸要對抗疾病媽媽要照顧爸爸,還要養三個小孩,小孩也都很乖,所以我也不羨慕別人家庭。
(之後他敘述了這幾年來我們幹過的事情。 )
最後說,你爸也跟本不管人家怎樣啊!他就都說「林北恨浩(拍胸)」
#對那句他用中文講
#翻譯年糕林北很好
#蘇格拉麥以林北自稱
聽完之後覺得林老麥是世界上最富足最有智慧的人,簡直菩提轉世。從小受亞洲教育跟家庭環境影響,這種比較羨慕心態從爺奶輩傳到父母輩再到這一代,真的都一直存在,但是蘇格拉麥就是專注在現在,然後一步一步穩健的走。
昨天他在鋪地板,我實在搞不懂,有天賦的看後面圖示、YouTube 看一看就可以開始鋪,一個下午就好了。 晚上要買一個材料,我實在搞不懂然後他就開始算,開始想,就知道要買哪種型號、買多少。
回想起來,以前交過的男友,比較有錢的都比較沒有用,比較沒錢的都比較腳踏實地;個性跟命該如此,龍交龍,鳳交鳳,隱痀的交侗戇。更和況他們老公不會精通裝修~🤪
認識老麥以來,常常幾乎是每天都會被他的智慧跟聰明嚇到,我每天都是眼帶聖光看著他的,不是他有錢、也不是長得特別帥、還是他家世特別好,就是他真的充滿智慧高深莫測、個性穩重務實,很難的事情他都可以一刀擊破分解的很簡單。 在弟弟們面前,也都很敬重他這個大哥,一喊全員歸位 。
我真的甘拜下風。
好,打了一堆,從這件事情有兩個啟發,第一就是有時候朋友也會跟我說他在懷疑自己就跟我懷疑自己一樣,如果你也有這種症頭,那就是跟我一樣吃飽太閒,需要一些事情做。 如果你還是有的話,把你幹過的好事寫下來,就會知道自己也是滿秋的。
另外,還有身邊很多朋友很多也都未婚或著希望找一個好伴侶,在遇到他之前,我也是不婚主義,只想拼事業,但是師父真的改變我不少從外在,我是不知道哪天我們會怎樣,但是跟他簽了到老的合約毀約很貴。
但經過蘇格拉麥開示以後,當我們看世界,學著用另一個角度去觀察,就會開啟另一扇窗,也不用一直被世俗眼光綁住了,好像沒必要糾結在那。
噢! 對了! 今天是2020最後一天,那天跟林老麥聊到,大家很希望今年快過完,充滿智慧的蘇格拉麥在度登場。
👨🦳:2020變到2021年什麼也沒變,口罩還是要戴,疫情也還是在,我們也還是在Lockdown。 但到了新的一年,還是一樣繼續努力,沒有努力,到了2030也還是一樣,不能只期待每年快點過,而是要看我們做了什麼,才能改變這個局。
#再度一語擊殺
圖為受高人指點我終於煮出一碗精爲天人的牛肉麵。
#受到蘇格拉麥啟發
#覺得人生瞬間天眼都開了
#老麥說林北也是念社會大學的
#他不只是我老伴
#還是人生導師
#找老公真的不用找高富帥
#找一個老了會幫你推輪椅的比較實在
#林老麥明年目標就是房子整修完成
#平安快樂就好
#最簡單也最難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