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小時後,YouTube台灣與 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 Taiwan Film and Audiovisual Institute 、還有我之前推薦的 Gagaoolala - 屬於你的故事 (全亞洲首個為LGBTQ同志酷兒族群打造的專屬線上影音平台)、還有中影與學者影業(想想你多久沒聽過它了)合作的YouTube電影月就要開跑了,這個月裡,每晚八點,YouTube都會免費播放一部台灣電影,今天的開幕電影,是李安導演的《囍宴》。
當然,李安今明兩天上檔的《囍宴》與《推手》,你已經可以在catchplay+這樣的平台隨時可看(別忘了還有高金立委素梅女士!)
https://bit.ly/3erxuTM
https://bit.ly/3l3WqmI
還有11/11的《飲食男女》
https://bit.ly/2TXXRra
不過,YouTube的免費放映至少可以服務更多觀眾,這次YouTube活動每晚就只播一次,大家絕對要抓準時間,開啟小鈴鐺設定。
學者影業的加入,意味著 90 年代最campy的台灣娛樂電影也會降臨,這次活動的閉幕片:11/29的《七匹狼》絕對讓很多人尖叫(我太太應該也是),我自己都記不得上一次看《七匹狼》是什麼時候了,這個活動實在是太棒了!
首週「時代經典」選映的《熱帶魚》是必看的,不管你記得的是「愛哩去死啦愛」、還是「感情放一邊」、還是打香腸越打越多、還是蛇妖戲水。大王永遠記得的是結尾,黝黑的車裡映著外頭車流的餘光,那種茫然的悵然若失讓我永遠忘不掉。我不知道諸君看了玉勳導演今年的《消失的情人節》沒,沒看的人真令我太傷心了(因為這部電影是今年最棒的電影之一),但至少你現在還能再複習一次《熱帶魚》,不要以後談起這部電影,就只知道「愛哩去死啦愛」——正如以後提起陳玉勳導演,別只記得《熱帶魚》。
《無言的山丘》開場的山嵐晨霧、《青少年哪吒》死死抱著還不是三立大哥的陳昭榮的王渝文(天啊,大霈有多像她)、《兒子的大玩偶》最精彩的其實在幕後(電影當然也很好看,想想念真先生看到電影成品時的激動)。這些電影的故事也許永遠說不完,但是,好電影能為自己說話,如果你不能躬逢其盛這些電影誕生的年代,現在你仍然有機會可以一親芳澤(還不用錢)。
其實我覺得這個活動大家都知道了,我只是想湊湊熱鬧而已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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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到YouTube頻道【Google Taiwan】觀賞電影:
https://www.youtube.com/user/GoogleTaiwan
☆片單完整介紹:
https://bit.ly/3k1Cy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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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後記:
飛行國際表示,11/23《戀愛完成式》他們並未授權,所以是會取消嗎?目前還不清楚YouTube會怎麼處理(聽起來有點誇張
https://www.facebook.com/avjet23/posts/5037784092905876/
【延伸閱讀】
《那個用一枝筆保全《兒子的大玩偶》的記者》
https://www.upmedia.mg/news_info.php?SerialNo=95121
大王之前提到GagaOOLala:
https://www.facebook.com/TotoroForestNews/posts/606414223320712/
《消失的情人節》:土法煉鋼,當然可以煉出一部接地氣、特別香的娛樂傑作
https://bit.ly/35by8SO
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 素還真 在 半瓶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默片時期的配樂,往往因地因人因設備而異。白景瑞導演的《台北之晨》不管是陰錯陽差,或者刻意為之,最後傳世版本就是無聲版,聲音的空白,因而有了想像空間,也因而有了再創造的機緣。這次台北電影節播出的林強版配樂,就是有趣的聲音實驗。
白景瑞導演的《台北之晨》,拍攝之初究竟是想拍有聲片?抑或無聲片?
黃仁編纂的《電影阿郎:白景瑞》,壓根兒沒有提到這部當年未能完成,更未公開放映的作品。
電影資料館的《龔弘:中影十年暨圖文資料匯編》中留下兩種說法,首先是引述李行的回憶提到龔弘請教從義大利回台的白景瑞想拍什麼,白景瑞的回答是:「我想拍一個沒一句旁白,沒一句說明,沒有音樂,我想拍紀錄片。」
但是龔弘一書的下一頁訪問該片攝影賴成英的回憶則是:「......他還找了各種各樣的聲音,組合成台北的聲音環境,以此來介紹台北......」
李行的印像中,顯然《台北之晨》的拍攝初衷朝向「默片」,刻意剔除聲音表現的紀錄作品;然而,根據賴成英的說法,《台北之晨》會是只有環境聲響的實驗作品。其實,李行後來在《當代台灣影像》DVD中的文章又有了補充:「...實驗性的黑白紀錄片「台北之晨」,無旁白祇有音效...」
綜合兩人說法,沒有旁白和音樂,希望用音效來呈現,或許比較接近事實。國家電影中心後來從片庫中找到的無聲工作拷貝兩捲,相當程度說明了這部因故中止製作的電影片,在後製流程中的殘體本貌。
根據林盈志在「台灣當代影像 從紀實到實驗 1930-2003」一書發表的「起跳的高度─白景瑞的處女作台北之晨」一文中找到,也附錄於文章後面的「台北之晨拍攝腳本」中,「沒有旁白,但有各式聲景」的聲音元素都列在其中,顯然聲音的思考確實是這部紀錄片的特色之一,只可惜,最後影片沒能完成,聲音如何表現,也就成為無解的懸案了。
讓人好奇的是初始的構想是有聲音的,但浸潤在義大利新寫實電影氛圍中的白景瑞會用多寫實的聲音表現台北?還是會改用多前衛的手法?《台北之晨》的無聲殘本,卻也提供後代的音樂家或聲音實驗室極其開闊的想像與實務空間,亦即:如果加上聲音(不管是音效或音樂),新版的《台北之晨》會是何款情貌?
《台北之晨》的歷史意義在於透過安排下的紀實手法,保留下1964年的台北舊觀及台北人生活情貌,一切就如李行回憶的說法那般:「...都是真實的生活,全片沒有一句旁白,但讓人看完,覺得那就是台北的早晨,台北的早晨原來是這麼有朝氣。」
「朝氣」這兩個字相當程度說明了白景瑞確實想過要迎合當時中影總經理龔弘倡導的「健康寫實」理念:不管是勤奮做早操的早覺會男女或者學校操場上的健身操,或者是騎著單車挨家挨戶送報,甚至還能單手飛送的帥氣學生(白導演的兒子白起榮在台北電影節的映後座談中特別提及,白景瑞當年在義大利求學時也曾辛苦打工,其中就包括送報,所以他會在作品中夾帶進自己的青春經歷),或者是街頭上川流不息的上班男女以及工廠中排隊打卡的女工們,以及已經在課堂上翻起筋斗或唱起海頓聖詠的年輕學子,甚至駕駛著機械板車進城的父子......都以不同形式承載及散發著「朝氣」能量。
然而,《台北之晨》未能得見天日。龔弘的疑慮之一或許是送報生的前一個鏡頭是清道伕在掃地,只見地上散落著被人踩過,已經殘破的「中央日報」頭版(你可以想見在那個戒嚴年代下,黨報遭人如此踐踏,會激生多少政治波瀾?雖然,這個畫面只要咔擦剪掉,或許就可以無災無痛);龔弘的疑慮之二或許是全片從暗黑的松山機場帶出破曉時分的台北清晨,一切才要從黑夜中甦醒過來,黝黑的建築,空曠的街景,甚至在晨曦時刻,充滿詩意的挑夫上橋場景,寫實是寫實了,健康與否卻可能帶來負面解讀;至於白氏「台北的聲音環境」究竟多前衛大膽?是否也是讓龔弘疑慮躊躇的第三個原因?
從1964年到2019年,55年的歲月過去,《台北之晨》的無聲影像反而提供了後人從聲部切入,重新再創作再詮釋的導電體,作曲家林強面對的考驗或挑戰,一方面相當接近於默片時期負責配樂的音樂家:用聲音讓電影活起來,讓電影變得更好看。不管那是音效或者音樂;另一方面則在於如何透過新手法,讓半世紀前的影像得著更開闊的表現空間。
只有20分鐘長的《台北之晨》,確實可以透過擬音手法,重建環境聲音,然而虛擬的聲音重建終究未能替一部不盡寫實的紀錄片創作更震撼的觀看效果,拋開寫實的羈絆,改換聲音敘事的模組,是否更有想像力?試想,片中的大會操、鼓樂儀隊、宗教儀式或者戲曲環境就算重現,也只能是看見什麼影像就配什麼音樂的所謂Mickey Mousing同步擬音,別無他效,卻會因影片主題的流動造成聲部的參差混亂,因此,擺脫聲景羈絆,換上配樂形式來主導音樂律動,與畫面唱和對話,是否更挑戰?
國家影視聽中心七月六日發行的《台北之晨》的DVD中,收錄有五款版本,除了原本的無聲版,另外有兩款錄5.1聲道與立體聲的林強配樂版,另外則是空總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與國家電影中心合作,由「臺灣聲響實驗室」擔任製作團隊,請另一位作曲家陳家輝結合聲景採集素材,結合Ambisonics技術的環場音像裝置的陳家輝配樂版,同樣也分5.1聲道與立體聲版本兩款,從無聲到有聲,從樂音到結合台北聲景的混音版,提供了對《台北之晨》的多重聲音想像。
《台北之晨》是1964年作品,那一年林強出生,我喜歡林強形容他的創作心情:「看到影像裡我未曾經歷的時空,有種夢幻著迷,對影片的喜愛跟直覺,用電子音樂的抽象形式,藉著音波的震動穿越時空,回到影片裡與曾在這城市的前人交流。」
然而,《台北之晨》其實許可更多元也更開放的解讀,除了林強或與陳家輝的版本,當你點選「無聲版」,再用自己的方式來替這部56年前的電影做出新款聲音詮釋,是不是也是一種向白景瑞,以及向那個曾經存在,卻已經被很多人遺忘的年代致敬的方式?
至於這張DVD中的另一部作品《持攝影機的男人》的林強配樂,改天再談。
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 素還真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 2019年到2020年,全荷蘭將舉行一系列紀念「解放75週年」的活動。在荷蘭Vught集中營紀念園區有一句標語:「紀念即思考(Herdenken is nadenken.)。雖然那些在寒冷、飢餓和炮火中渴求一片奶酪的日子已經遠去,然而身處和平年代,紀念的意義和價值在於:它提醒著我們,和平的到來並非理所當然。
* 荷蘭的服裝租賃服務讓你定期穿上心儀的新衣服,還能避免時裝生產過剩?
還在擔心參加跨年晚宴或其他重要活動時沒有合適的衣服穿嗎?今年三家由年輕女企業家創辦的服裝租賃公司在荷蘭成立,這三家公司關注的是一種更可持續的穿衣方式——衣服在穿過一次或幾次後不會被扔進櫥櫃或垃圾袋里,相反,它們會通過網站或實體店等平台被一次又一次地借給顧客。通過這樣的方式,時裝業也會相對減少服裝的生產量。
時尚雜誌《Vogue》荷蘭版主編林克•切普科馬(Rinke Tjepkema)並不認為租衣服是一種轉瞬即逝的趨勢。林克表示,「我不知道它是否會變得特別受歡迎,但它的受歡迎程度毋庸置疑在逐步增加。人們總是想要穿點新東西,再加上像Instagram這樣的社交媒體鼓勵人們每次都展示一些不同的東西,而服裝租賃公司就滿足了這些需求。」
「女人希望自己的衣櫃裏有各種各樣價格實惠的衣服,快時尚品牌可以滿足她們的需求,但這是不可持續的。而一個裝滿可持續衣服的衣櫃,對大多數女性來說是負擔不起的,」五月開始營業的「旋轉衣櫥」(Spinning Closet)的麗莉婭•普蘭吉安(Lilia Planjyan)指出。
基於此,一種減少浪費並滿足衣服多樣化需求的方法就呼之欲出了。麗莉婭說,「我們認為,荷蘭的市場已經準備好了。人們對時裝業造成的污染已經有了足夠的認識。且共享經濟在這裡是成功的,荷蘭還有良好的物流網絡。」
* 【荷蘭公司獲批生產乳腺癌靶向仿制藥,藥效相當,價格大降】WHO日前批准了荷蘭某公司生產仿制藥,藥效及安全性相當,價格下降65% 。
* 荷蘭博物館訪客人數創新高!越來越多荷蘭人愛逛博物館
作為世界文化藝術的領先者之一,荷蘭擁有一千多座博物館,而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館密度更是位居世界第一。
近日,荷蘭博物館協會的數據顯示,今年訪問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的人數創下了270萬的新紀錄。除此之外,梵谷博物館和安妮·弗蘭克故居的熱度也不低,分別以210萬和130萬的訪客人數緊隨其後,NEMO博物館和市立博物館則以67萬的遊客並列第四。
今年為什麼有這麼多遊客來荷蘭呢?據瞭解,在到訪國立博物館的這些遊客中,有許多是來自荷蘭當地的市民,他們是前來欣賞三場備受矚目林布蘭特展的活動。
國立博物館館長塔可·迪比特斯(Taco Dibbits)說:「超過一百萬的博物館參觀訪客是荷蘭人,與去年相比有所增加。參觀博物館的遊客比例是40%的荷蘭遊客和60%的外國遊客。
其中在梵谷博物館的「霍克尼–梵谷:自然之樂」 (The Joy of Nature)展覽中,荷蘭遊客的比例佔到最高,在36萬的訪客中,有13萬是來自荷蘭。
而最不吸引荷蘭國內遊客的是安妮·弗蘭克之家。安妮·弗蘭克之家的負責人羅納德·利奧波德(Ronald Leopold)表示:「我們認為大約10%的遊客是來自荷蘭。」
(圖片來自Pixabay)
* 荷蘭超市推廣聖誕節新年素食食譜,今年聖誕節、跨年你願意吃素嗎?
荷蘭動物福利組織負責人表示,今年荷蘭的超市傾向於在聖誕節雜誌上分享更多素食食譜。荷蘭超市雜誌中鼓勵大家食用素食的食譜已經佔到了42.2%。這是首次荷蘭排名前11位的超市一起分享食譜,且素食食譜的數量總體增長了40%左右。
動物福利組織研究了餐點中的主食和配菜來檢查食譜中是否包含肉或魚。該組織表示,儘管大約80%的主菜仍以肉或魚為主,不過素食份額主要在配菜、早午餐和下午茶實現了增長。
聖誕節及新年跨年似乎是一個無肉不歡的節日,不過為了大自然的平衡發展,我們是否可以在飲食習慣上做一點改變呢?
* 荷蘭人仍然擁抱傳統娛樂方式,愛看電視、聽音樂會
荷蘭社會文化規劃辦公室(SCP)表示,隨著Netflix等線上媒體服務的興起,儘管人們使用媒體的方式在逐漸發生變化,但傳統的娛樂方式以及像電視、報紙等媒體消費方式在荷蘭仍然深受歡迎。荷蘭中央統計局的數據顯示,去年音樂會吸引的觀眾人數甚至創下歷史新高。
根據荷蘭社會文化規劃辦公室的媒體趨勢報告,從看電視到使用流媒體,轉變最為明顯群體的是年輕人和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儘管串流媒體的使用頻率有所增加,但荷蘭人並沒有全盤接受因不斷變化的媒體格局帶來新的可能性。智能手機和平板電腦使得人們有更多的機會在戶外使用媒體,但社會文化規劃辦公室卻發現人們更傾向於在家裡使用媒體。大部分的荷蘭居民仍然習慣於紙質閱讀、觀看電視節目以及收聽固定的廣播頻道。
社會文化規劃辦公室說:「此外,荷蘭人使用媒體的時間也沒有改變。」 人們主要還是在早上閱讀,白天聽廣播,晚上看節目,深夜讀書。
荷蘭中央統計局表示,音樂會在荷蘭仍然十分受歡迎。去年,荷蘭的古典音樂會和流行音樂會吸引了近970萬遊客,與2017年相比增長了6%,並刷新了紀錄,而流行音樂會仍是迄今為止最受歡迎的音樂會,吸引了80%的遊客。
* 你想足不出戶就能上班賺錢嗎?在荷蘭,在家辦公正變得越來越普遍。
在荷蘭,選擇家中辦公的工作方式正越來越普及。根據荷蘭中央統計局週三發佈的數據,至少在一些時間段裡,荷蘭在家工作的人數從2013年的280萬增加到了2018年的330萬,這佔到了就業總人口的37%。
遠程工作在荷蘭最普及的地區是Randstad(包括荷蘭四大城市阿姆斯特丹、鹿特丹、烏特勒支以及海牙),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是在人流量大、交通擁堵的地區。此外,也有通勤時間短且在家工作的人數比例很高的地區,例如在哈勒姆,儘管這是荷蘭通勤時間最短的地方,但仍有42%的人選擇有時在家工作。
除了交通和通勤時間外,區域之間的差異還源於地區間存在的不同工作類型。
某些行業(如金融服務)比其他行業(如在酒店行業工作)更適合在家工作。 從事信息和通信、教育、金融服務、專業商務服務和能源供應這五大領域相關工作的家庭辦公人員佔總家庭辦公人數的60%。在這五種行業中,超過四分之一的工作機會位於阿姆斯特丹,代爾夫特,韋斯特蘭和烏得勒支地區。
* 除了玩遊戲看電影,VR眼鏡還能用來止痛?荷蘭公司研發VR眼鏡抗擊慢性疼痛。
近日,據荷媒消息,荷蘭弗里斯蘭省的Reducept公司憑藉使用虛擬現實(VR)眼鏡來對抗慢性疼痛的想法贏得了聯合國的「世界信息峰會大獎」(World Summit Award)。
在荷蘭,有成千上萬的人遭受了無明顯原因造成的慢性疼痛。人們通常會使用藥物來緩解疼痛,但藥物的開銷很大且不一定有效。不過,Reducept公司的創始人和心理學家路易•贊特馬(Louis Zantema)表示,「通過訓練大腦,我們就可以很容易地影響人們對疼痛的感知。」
贊特馬說:「那些戴上VR眼鏡的人會真正地瞭解他們自己的神經系統。」 在虛擬世界中,疼痛是具象的。從感到疼痛的地方開始,比如在下背部,患者會看到這些痛感以小紅球的形式出現,而這些疼痛點可以像射擊遊戲一樣被擊中。當綠燈閃爍則表示「擊中」了疼痛的部位。在消滅掉所有小紅球之後,遊戲進入到第二階段:脊髓正念冥想練習,最終遊戲將在大腦中結束。
贊特馬說:「在這當中,我們獲得了一種心理上的技巧,這種技巧也同樣適用於創傷處理。用戶進行的是一項困難的練習,其中穿插著對疼痛的強烈關注。
拉德堡德大學醫學中心的外科教授哈里•範•高爾(Harry van Goor)說,這種療法實際上對大腦有影響。他在四十個人身上進行了測試,併發現當有人戴上VR眼鏡時,大腦對疼痛的反應不太劇烈。
Zantema表示,這是因為你通過一系列的療法欺騙了你的大腦。他說:「如果人們感到某處疼痛,這種信號會從我們的身體傳遞到大腦。而大腦對這種情況會有不同的反應,慢性疼痛患者的大腦會做出高度敏感的反應。」
他將這種反應比作恐怖電影。「人們感覺到身體的緊張是不真實的。通過治療練習,人們可以恢復神經系統,因為大腦相信治療是真實發生的。」
教授說,慢性疼痛給醫療保健帶來了巨大壓力。人們花費大量時間精力在止痛藥上,而這些止痛藥會讓人上癮或引發抑鬱症。不僅如此,止痛診所的排隊也排的很長。」
據萊瓦頓市的物理治療師克里斯•里特瑪(Chris Ritsema)稱,使用VR眼鏡可以緩解這種壓力。里特瑪說:「我的客戶抱怨了很多年,並且已經嘗試了各種辦法。起初,他們覺得鼻子上戴這樣的眼鏡很奇怪,但經過幾次治療,他們發現了一些改變。」 據他介紹,他們明白了疼痛產生的原理以及處理的方式。
* 荷蘭國王聖誕演講不同以往:接受不完美,學會傾聽彼此
荷蘭國王威廉·亞歷山大(King Willem-Alexander)發表了一年一度的聖誕演講,這是他即位以來發表的第七次講話。今年,國王討論了自由並呼籲大家學會傾聽彼此。
國王說:「自由是燃燒在荷蘭人心中的一簇火焰。但是自由是有代價的,它需要正當的理由,以及給予彼此空間和寬容的意願。」
他認為,荷蘭是一個成功的國家,因為這個國家的人民團結一致。「即使情緒有時會高漲,但荷蘭人民仍會團結在一起,而這就是我們的力量。這樣的力量不僅為國家的出色表現做出了貢獻,更為國家人民的幸福做出了貢獻。」
「與此同時,年輕人尤其應該給自己一些空間」,國王說,懷疑,悲傷和不安全感本來都是生活的一部分。
「作為自由的人,我們希望最大程度地享受生活的美好,但如果沒有達到預期,我們會自責,我們會反思自己,我們會設立過高的目標,因為我們想向世界展現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然而事實是,沒有人是完美的。」
「幸福來自於我們與他人之間的聯結,我們不應該忽視彼此。我們應該要互相傾聽並理解對方……你可以注視著對方的雙眼說‘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而這將會幫助到許多人。」他說,「一對傾聽的耳朵,一雙接納的手,或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對於我們來說是最棒的禮物,並且這些的存在並不僅僅是在聖誕節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