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鄉下俗~沒想到新北市居然也能吃到台北市的烤寨泰式料理!❤️
是說已經一個月沒有進城,感覺好像對很多事情都能馬上感到很幸福,例如今天中午就吃到烤寨!
話說昨天滑著手機不小心瞄到烤寨有新菜單「炒醉鬼ผัดขี้เมา」這道料理,讓我在在房間內大叫,因為我每次去泰國都一定要吃的就是它,所以今天就趕緊來吃它來解我相思之情。
我每次在泰國小吃攤最常點的是:
炒醉鬼ผัดขี้เมา
涼拌麵線歪頭魚ยำขนมจีนปลาทู
打拋豬ข้าวผัดกะเพรา
泰國東北酸辣湯ต้มแซบ
「炒醉鬼」這道料理在台灣很少被人拿出來推薦,我猜想可能是超級重口味的原因,又辣又嗆又香,我常常吃完都變眼鏡蛇,就是嘴巴舌頭辣到發出嘶嘶嘶的聲音的那種。
我知道很多人去泰國幾乎是不敢吃辣的,所以大家大多都會點「泰式炒河粉ผัดไทย」,如果敢吃辣又重口味的人可以點「炒醉鬼ผัดขี้เมา」來吃吃看。
今天為了迎接這個炒醉鬼我還特地穿了花襯衫搭配泰文歌一起吃一頓🇹🇭泰國菜,而且不開冷氣最棒的就是一秒回鄉的真實體感。😭
奉上我的今日午餐菜單:
*烤寨酒鬼辣炒河粉
*烤牛舌
*酸辣炸雞軟骨
*泰式沙嗲雞肉串
*曼谷街邊豬肉串
除了炒醉鬼當正餐外,其他烤物、炸物讓我不得不拿出酒精來搭配了,結果我又不小心在白天就開喝了🥴
喔,對了,話說我們家P’Kane有新泰劇要上了😍
#我是一個好想回泰國的瘋婆子
#所以我在家穿花襯衫聽泰文歌還不開冷氣吃飯
#真的誤以為在泰國
#因為我還不小心跟我媽講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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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黃崇凱/但不能想起太多
圖◎吳怡欣
2019年的最後幾分鐘,我在台南市區一家沒有名字的酒館。室內爆棚,許多人沒地方坐,店貓鑽進來客堆放的羽絨外套,穿行窗外,從煙霧熱烈交談的陽台吸菸區繞了進來,找不到一個角落窩著。我問朋友十年前在哪裡跨年,朋友露出被迫面對三角函數習題的表情,好像沒人可以準確回想起來。
我記得的是二十年前20世紀結束的午夜,我跟高中同學在往淡水的捷運上跟一大群陌生乘客互祝新年快樂。那列捷運中途停下,車廂廣播傳來司機急促的倒數聲,像是臨時決定那樣,帶點喘地從九開始數起。那時我回嘉義蹲重考班不到一個月,每天擠公車通勤,在兩百人的大教室裡分到一小塊位置,聽著全台跑的名師授課,在布道會般的氣氛下,反覆參詳考試拿高分的祕密。我忘了怎麼收到通知,在那個B. B. Call褪流行(我沒有),小海豚手機正在興起(我也沒有)的通訊過渡期,讀淡江大學的高中同學號召大家到台北跨年(難道是誰寫信給我)。當時沒多想上去要住哪裡,重考班年末最後一堂課結束,我跳上客運巴士,一路晃上台北。由南向北的高速公路,像是從很深很深的地底往上的電梯,我在一個方形鐵盒緩緩迎向最亮的夜空。
找到同學住處,發現他的學生套房門口疊了有十幾公分那麼高的鞋子,沒人清楚知道等等要去哪裡、怎麼移動。有同學說,當然去市政府那裡啊,我們這些桃園來的、新竹來的、台中來的、嘉義來的毫無地理概念,只能跟著走。所有開往市區的捷運列車都塞滿人,一路塞到台北車站換線過程中,有些人沖散了。擠上藍線列車,隨著人潮吞吐推擠到市政府周邊,又沖散一些人。我跟搭著彼此肩膀的兩、三個同學決定放棄,打算折回淡水,但無法估算時間,就這樣在捷運上像一包冷凍雞肉被拎到新世紀的起點。
到了夏天,我重考完,聽說讀淡江的同學兵役體檢出心臟雜音,還來不及進一步安排檢查,某天午後他突然心口絞痛昏倒,被送到北港的媽祖醫院。他沒再醒來,幾個星期後過世。
2005年的最後一晚,我在巴黎的旅館房間,跟當時共處一室的女友嘔氣不說話,偶然想起那個早逝的同學。我從沒到過那麼冷的地方,而在將近兩個星期的旅行後,我非常疲憊。旅行之初,我一抵達戴高樂機場就轉高鐵往女友住的小城翁傑待幾天。接著我們一起到史特拉斯堡、日內瓦、尼斯,完成法國東部外掛瑞士的大縱走,最後回到巴黎。起先幾天,我們懷著些微焦慮跟彼此相處,擔心自己和電話裡、信件裡的形象不符。因為我們真的不是那麼熟。但戀愛濾鏡開到最大,一切都很好。我向熟識的學長借了十萬元好讓我開立存款證明,以便申請申根簽證買機票。我向我媽說我非到法國找這女孩子不可,拜託借我旅費。那陣子我病急亂投醫似地丟文學獎比賽,讓我那僅有的幾篇爛小說四處流浪。沒有一篇中獎。我蹺了兩星期的研究所課程,不遠千里為的是專程戳破我的幻想大泡泡。我本來以為我是去合唱那首陳綺貞的〈太多〉,一起上巴黎鐵塔、寄明信片給彼此,到羅浮宮看畫。結果一項也沒達成,只有在羅浮宮外面的玻璃金字塔周圍頂著冷雨寒風走來走去。回程飛機上,我才明白自己唱的其實是巫啟賢的〈太傻〉。還不到夏天,那段短促的感情就像包廂時間快用完時,潦草唱個幾段就切歌了。
有兩、三年,我幾乎每星期都會從公館出發,騎摩托車過橋,沿著中永和旁邊的環河路找那時在蘆洲經營卡拉OK小吃店的媽媽拿零用錢。媽媽做了大半輩子的紡織女工,婚後生完兩個孩子,在農村糾集一批主婦開設代工廠專攻絨毛娃娃,據說代工品質一流。90年代曾有玩具製造商到對岸設廠,找她去做管理職,她說我又不認識字去那裡做什麼。但我很確定她識字。她曾經堅持下工後每晚騎機車到嘉義市區讀小學補校,從ㄅㄆㄇ學起。有次我跟著她去上課,順手和她一起作弊應付隨堂考試。課程結束,我媽拿到畢業證書,據說是全班第三名。媽媽在兩個兒子上大學後,突發奇想北上蘆洲找地方開卡拉OK店。她獨自找店面、搞定一切,開張營業,居然生意不惡。隔年我爸就隨著妻子的腳步,在店裡做起頭家,幫忙上菜、敬酒,招呼客人。我總是在週末傍晚六、七點到蘆洲,店裡偶有三兩來客,打完招呼隨即上二樓,窩在客房看電視。我國中時在家聽過我媽深夜call-out給電台節目,握著麥克風似地對話筒唱歌。她坐在裁縫車前,歌聲迴盪在漆黑的鐵皮屋內,穿過其他裁縫車、裝訂絨毛娃娃眼珠的橡膠槌、分堆放置的組裝零件、拆解的樣品模版。如果拿著電話分機聽,大概會有多聲道環繞感。她似乎跟電台主持人、常常call-in到節目唱歌的其他聽眾也成了朋友。我想她真的很喜歡唱歌,也很喜歡交朋友,才會想開一家唱歌的店。
那時我也很愛唱歌,三不五時約同學挑便宜的通宵時段唱整晚。但我從來不在我媽的店裡唱歌。我討厭每星期都要騎車到蘆洲拿零用錢。我討厭那家卡拉OK小吃店,我甚至不覺得那是可以唱歌的地方。我討厭到了蘆洲店裡整晚只想窩在二樓房間的自己。我跟爸媽沒太多話好說,於是每週來找他們就只是為了零用錢,讓我變得更厭惡自己。只要我能忽略他們「錢怎麼用那麼快」的輕微抱怨,我就能要到兩千塊。SARS爆發期間,城裡人人戴口罩,電影院、KTV這類公共娛樂場所生意慘澹,自然也包括我媽那家店。那陣子的週末,我總會看到我爸稀釋一水桶漂白水,拿著拖把勤快拖地,要不就拿著酒精噴槍、抹布,擦拭店內桌椅。我只是在一旁看著,從沒出手幫忙。我知道店的生意不好,我知道我的學費是親戚湊錢幫忙出的,但我還是要來拿我的兩千塊。有時我甚至不過夜,拿了錢就掉頭騎回宿舍。
在我整個大學四年加研究所四年總共八年的學習年代,我爸媽只來過學校看我一次。雖然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要去看師大路的超高人氣皮膚科診所。他們讓朋友送進城,來我宿舍,東看看西看看,最後像對沒錢開房間的小情侶爬上我宿舍的單人床睡午覺。他們睡到傍晚起來,我幫他們叫了計程車到師大路。送走他們後,我發現我們沒說幾句話,我沒帶他們到校園走走,也沒買福利社的牛奶或冰淇淋給他們嘗嘗。後來聽我媽說,他們等到將近半夜才看到醫生,醫生看不到五分鐘就打發他們領藥了。
我媽在我大學最後一年頂讓蘆洲店面,準備回鄉開一間更大的卡拉OK小吃店。她的大計除了開店,還要找地蓋新屋,串連各路親友,打算弄民宿套裝行程。我乍聽覺得真是異想天開,在這個每逢大雨就淹水的海邊鄉里,哪有什麼景點可看?海岸堤防外,隨著浪潮推擠的是漂浮垃圾、保麗龍碎粒和消波石粽,沒有一片可以活動的沙灘。堤防內是切割成一塊塊的養殖魚塭,只有細得像血管的小路延伸連接。靠近鄉公所的街上有當時唯一一家便利超商,各村落都只有一、兩條街能擺上菜販肉攤,間有賣羹麵、炸粿之類的攤商、小吃店。我那時想,難不成有人會專程來看「汪洋中的一條船」鄭豐喜的爬行路線?或者有人要看亞洲鐵人李福恩國中時候練標槍跳高跳遠的操場?還是要探訪秦漢當年拍電影飾演鄭豐喜任教的口湖國中教師辦公室場景?或者包幾架膠筏載客看每隔幾年就來一次的淹水,附贈全身防水撈海藻的工作服可下水體驗救災?反正我媽就是有信心做民宿能成,她照樣開店,慢慢看地,找朋友打牌聊天。
那年夏初口湖鄉做大水,我毀棄了一個女孩子的心,投向另一個即將飛往法國的女生。我媽找到一塊法拍魚塭地,打算填土蓋房子,規畫在這間大平房弄五間套房,內含寬敞的飯廳、客廳,完全以日後的民宿想像來設計。我年初向她要錢補習日文,年末又跟她借旅費到法國。隔年我沒等到對方回來,我的日文拖拖拉拉學到五段動詞就停滯,直到補習班會員資格過期。我總是這樣隨便浪費我媽辛苦賺來的錢。
在我困於感情、寫作和一無是處的課業期間,我媽生病,我媽跟我爸吵架,新房子施工走走停停,我媽開車到處拜訪親友。有一小段時間,我會到三重的老公寓看她。那是設有神壇的迷你宮廟,起乩的神要她吃蓬萊蕉還什麼神祕草藥治病,要她在神壇下打地舖睡覺養病。一年過去,我媽依然走跳各地,我申請到浙江大學交流三個月。我天天揹著筆電到分配的研究室看書、看電影,到校外吃五塊人民幣一盤的雞蛋炒飯,有時騎著龍頭歪一邊的腳踏車,奮力避開洶湧人車,繞西湖一圈。浙大認識的朋友常跟我聊侯孝賢、楊德昌、蔡明亮和馬英九。我跟媽媽通過幾次電話,她都說還不錯。
回到台灣,我得在年限最後半年寫出論文。我媽愈來愈頻繁進出醫院。那年的總統大選,我媽要我相信台灣選給民進黨,我陪她到投票所,心裡不以為然地投了廢票。當晚她靜靜睡著了。當年的美國職棒大聯盟開季,王建民投得極其神勇。我媽在清明假期後的一天清晨,永遠睡著,成了新房子第一個離開的人。那之後,王建民跑壘受了大傷。我總算趕上期限交出論文畢業,在夏天入伍。那個夏天來了六個颱風,據說幫《海角七號》創下票房紀錄。我在嘉義中坑新訓中心打掃營區好多次,穿了好多天又重又臭的軍用雨衣。結訓前抽籤,我志願到南沙太平島,但體檢沒過,沒成,回到雲林海邊服完兵役。大概是我媽不讓我去的緣故。
photo:吳怡欣。www.facebook.com/yihsinwuillustr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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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社會假裝安定
2013年,部長任上,帶了一包熱饅頭去看周夢蝶。翻開《目送》裡我寫他的那一頁,不知說了什麼,兩個人笑得東歪西倒像幼稚園小孩。(龍應台大笑時蠻醜,像柯文哲。)
作家吳鈞堯寫《天長地久》評論時,提起二十年前我早已忘記的一件小事,讀來黯然。
「我難忘的一件龍應台事,是她擔任台北市文化局長,於詩歌節朗讀活動時,『營救』周夢蝶。感冒的周公在台上打了個噴嚏。怎麼談詩、讀詩都不重要,而是老人家拖著兩條長鼻涕,孤單而無助。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龍應台不加思索走上前,拿紙巾幫周公搵鼻涕。她隨侍在側猶如女兒,直到朗讀完畢,才窩著一攤紙團回座。」
現在的人很容易就忘記了、漠視了前一代人彎腰播下的種子,可是,那不是他們的損失,是我們的缺乏。楊照說得真切:
「周夢蝶、洛夫、商禽、鄭愁予、瘂弦……毫不誇張地說,他們打睜開眼睛,認識這個世界開始,就沒有離開過戰爭,沒有離開過動亂。他們生命的主調,是不確定,不知道自己明年會在哪裡,會過怎樣的生活,甚至不知道下個月會是如何...
人們不再理解他們,他們會被遺忘,相較於他們經歷過、承受過的種種折磨、痛苦,那實在是小之又小的損失,對他們而言。不再有人背誦瘂弦的詩,不再有人被洛夫的〈石室之死亡〉震撼,不再有人知道商禽是個傑出的詩人……那又怎麼樣?對他們,走過看過許多,已經在人生邊緣上的境界,是沒怎樣。
損失的,是我們,是這個社會。我們這個社會太習慣、太喜歡裝出一副安穩太平的模樣,假定每個人都會、也都應該擁有一份安定的生活,相應也就有一顆安定的靈魂。」(楊照)
靜默與栽種有時
吳鈞堯/聯合報
我難忘的一件龍應台事,是她擔任台北市文化局長,於詩歌節朗讀活動時,「營救」周夢蝶。感冒的周公在台上打了個噴嚏。怎麼談詩、讀詩都不重要,而是老人家拖著兩條長鼻涕,孤單而無助。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龍應台不加思索走上前,拿紙巾幫周公搵鼻涕。她隨侍在側猶如女兒,直到朗讀完畢,才窩著一攤紙團回座。
龍應台理性、銳利,雖不乏寫長輩與子嗣的深情佳構,但一個轉身,她是文化局長、文化部長,是生命永遠的提問者。龍,不高大,但在吾輩眼中,看她、聽她,都是仰望。《天長地久》有個難忘情節,立院質詢前的火躁時刻,老父親來電,「女兒,你好嗎」,龍應台說聲「沒空」,掛了電話。電話被掛的「嘟嘟」聲,響在龍的文章,但主、客易位了,她才是被掛電話的人;她誰也不是,不是部長、作家,只是一戶人家的女兒,這是《天長地久》的基調。女兒暫結台北忙碌生活,南下屏東潮州,粗搭宅院,陪伴失智了、行動不便的老母親。
《天》的架構複雜。以十九封寫給「美君」的信件為主體,搭配二十世紀初與母親息息相關的世界大事、日記與手稿、生活與歷史照片等,經、緯作記,標示了每個人的生命座標。照顧長者,飲食以外、醫療以外,就是長長的陪伴。真正奶過子女的母親才會明白,照顧幼兒的艱難不是調查奶粉成分、觀其糞便或稀或硬,而是孩子無法言語,時間從容地顯其巨大、生硬,而且常帶悲傷。幼兒學爬學走學說話,天長地久才開始,但老父與老母,他們的人生已經過於曲折,難以消化的不單是食物,一字、半音,都難。
世界漸漸陌生,成年的孩子才剛要靠近他們。陪伴,在生、死兩頭,一個正要茂盛、另一個漸趨衰竭。作者站在生命的平衡桿上,她描述母親的模樣:童年的木頭書包,母親記寫日本兵炸死小孩與婦人,七十歲那年隆鼻、紋眉、紋眼線,老夫婦倆到德國旅遊等。母親該是什麼模樣,現實如鑿刀,把人刻得又老又深,畫龍點睛處,卻是七十五歲回鄉時,沉睡的水再度回到眼眉。在母親的生、老、病過程中,龍應台思考一個人,也深思每一個人。生死道場中,幾千、幾萬年都不是距離,何況僅是幾十年的生死域,所以,龍應台的信是給「美君」,而不寫上「敬愛的母親大人」。
《天長地久》以陪伴母親之實,叩問更多的生命事實,「父親教我以『死』,母親誨我以『老』」,你、我都非永恆,如何在時空長軸,以我們的肉身,作為孩子的啟示?「古詩十九首」,「感於哀樂,緣事而發」,「美君十九信」,我以為是「私愛為本、慈悲為徑」,在交織的十字路上,我們可以被愛,更能夠愛人。
楊照:https://www.storm.mg/lifestyle/80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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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酸酸!
這是一首改編的聖誕色色歪歌,
我想大家一定跟我一樣回不去,
變成XX的形狀了!
看看網路都教了我們什麼!
https://youtu.be/mP2Wdmd8tPM
這段是我去年在卡米地聖誕不羈夜的現場演出片段,希望各位會喜歡!
====感恩發P幣!重新po文分隔線!====
既然這首歌壓了一年才出,
是個把它當成聖誕禮物的心情,
我決定辦個發P幣活動回饋鄉民~
(取之於PTT,用之於PTT!)
請幫我推文影片中你覺得最有感覺的歌詞,例如:
(盡量不要複製貼上,好歹看一下影片嘛)
前20推(歌詞限定)的鄉民每人稅前100P,
超過20推(不限歌詞)的分隔線,
再從推文中抽出10位,每人稅前100P,
(以上同id限領一次,
抽獎資格在2017/12/25/00:00截止,
2017/12/27發放)
就這樣,喜歡這影片也歡迎幫我多分享,
預祝各位JOKE版鄉民聖誕佳節快樂!
都有色色的事情可做!
=====[2017/12/24 更新]======
感謝前20「歌詞」「推文」版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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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從2017/12/25/00:00前的「推文」中再抽出10位發放100P幣(稅前)
聖誕快樂!
=====[2017/12/26 更新]=====
抽出以下10位版友,已各發放100P幣(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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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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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sonicblue (27.242.103.219), 12/21/2017 10: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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