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邊拍邊說 :「好美好美~你長的真漂亮!」
我內心暗爽到一個不行但是又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結果一看到這個影片噗哧一聲差點想揍人👊
人到了這個年紀⋯
只能說⋯
「濾鏡」就是最好的化妝品,
「美圖秀秀」就是最好的保養品啦😭😭
🍹上衣 https://bit.ly/3zsstTH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2萬的網紅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最近連民眾黨內人士都開始對媒體放話,說甚麼當年柯總召幫忙郭台銘買疫苗所以不一定郭台銘會讓高虹安出征新竹。 民眾黨放話的這個人是非洲平行世界來的嗎?當初老柯轉頭馬上就出了一個獨家導致全黨警惕,還放話說郭台銘買的疫苗很貴很貴,啊這樣是叫做恩情是不是邏輯有問題? 噗哧。 最近吳董實際上又在直播時候...
噗哧一聲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泥鰍男孩】(3)
(1)https://bit.ly/3mUfNTd
(2)https://bit.ly/3thzkhC
「202、203號,去去去,別在我面前哭了,真噁心。」老闆。
我留意到老闆把房匙遞給我時,一副「期待上好戲上演」的表情毫無收斂地流露在臉上。
我與說要為女兒復仇的男人走進升降機,按下二樓。在狹隘的空間內,男人粗大的呼吸聲,像一頭猛獸在低吟。
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瞟向男人,他雙眼通紅,額上的筋脈清晰可見,整個人像快要爆炸的氣球一樣。與他共處在同一空間,使我感覺渾身不自在…
升降機緩緩爬升,發出像牙齒咬合的齒輪碰擊聲響,明明只是二樓,也確實感覺到往上升,卻一直沒有到達二樓,彷彿升降機在故意跟我開玩笑一樣。
終於,升降機門打開了,我不由得舒一口氣,邁步踏進的走廊,由於賓館很小,每層只有幾個房間,我很快就找到手上的202號房了。
我插進房匙扭開門進去,男人也走進在我房間對面的203號房。
房間的裝潢極度簡陋,一張雙人床,雪櫃,電視,浴室…我看到床頭的小茶几上有一張紙條,寫著:
『妳的願望是見他一面嗎?誠心想著你想見的人,他就會來按你的門鈴』
儘管愈來愈像騙人的把戲,我還是閉起雙眼,腦海浮現出阿勲的模樣。
來賓館之前,我無數次回憶著他消失的前一晚所發生的一切…
阿勲為什麼要離開我?他在外面有其他愛人嗎?或他遇到什麼意外?
然而,記憶總是在某個位置就中斷了,無論怎樣也想不起來,記憶的畫面就像被塗鴉刪掉了一樣。
*********
203號房,彬叔看到茶几上有一把左輪手槍,旁邊有兩顆子彈,還有一張紙條。
『你的願望是復仇吧?細心聆聽外面的腳步聲,第三個出現的人,就是你要復仇的對象。』
彬叔拿起手槍,把子彈上膛,深呼吸一口氣,蹲在門後凝神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八年前…
是他女兒的十三歲生日,因為工作出現了突發狀況,他錯過了女兒的生日派對。儘管早已準備了禮物,是女兒一直想要的電動滑板。
從車站跑回家,氣喘虛虛地打開門,只見妻子正在收拾汽球佈置,桌上剩下食剩的食物,蛋糕只剩一小塊,還有悶悶不樂的女兒。
「嘩~這蛋糕是留給我的吧?太好了!我正餓著呢。」彬叔。
女兒別過臉,都十三歲了還在鬧孩子氣嗎?因為彬叔並不是第一次失約,他已經第三次錯過女兒的生日了。
「對不起,我一定中了工作魔咒,它總是在最重要的日子才纏著我。」彬叔。
女兒還是不發一言。
「我已經盡快趕回來了,妳知道嗎?我趕不上巴士,不過幸好我踏著它回來。」彬叔亮出電動滑板,吸引女兒的注意。
「這可怕的東西在馬路上奔馳,連巴士司機都嚇一跳,連警車都追不上我!不過我忘了自己沒戴頭盔,這次慘了,一定有罰單寄過來,不如妳幫我看看Youtube會不會有我的影片吧?」彬叔繼續誇張地瞎噓。
女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彬叔也跟著笑了。
「我們去附近的公園試試看,怎麼樣?」彬叔輕撞一下女兒的肩膀。
「嗯~」女兒點頭,看著電動滑板的眼睛發亮。
兩父女來到公園門前,可是公園已經關門了,女兒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妳老爸我啊!小時候也常常這樣!」彬哥奮力一躍,抓住鐵絲網,跨到公園內部,將反鎖的門打開。
「這是我們專屬的遊樂園了~」彬哥。
「真的可以嗎?!」女兒覺得犯規的父親太帥了。
「當然,今天可是我女兒生日啊!」
偷偷走進公園後,女兒踩著滑板在草地上轉來轉去,還跟彬叔揮手。
「妳小心一點啊!」彬叔咬著香菸揮手。
他低著頭用姆指燃起打火機『嚓…嚓…嚓…』風太大了,他只好走到旁邊的樹下。
突然,他聽到草地傳出密集的窸窣聲,宛如有重物壓在草地上快速竄動。
他全身汗毛倏起豎了起來,生物的本能告訴他有危險,彷彿身邊有一頭猛獸,正躲在草叢等待時機埋伏一樣。
可是周圍環境太昏暗了,公園的燈光明顯不足,完全看不清周圍。
他發現腳底的觸感怪怪的,抬起腳一看,鞋底拉出黏稠的絲狀,草地有一坨噁心的黏液。
彬哥心頭一顫,抬起頭東張西望,女兒的身影不見了,他慌亂地在草地上大喊著她的名字。
他聽見遠處傳出像是撕開魔術貼的聲音,便趕緊跑過去,打開手機電筒照明,草地上有一條充滿黏液的痕跡,他沿著痕跡愈跑愈急,直至眼前出現一個畫面,使他僵住腳步…
一個巨大的身影蹲在草地上,全身通紅,肌肉線條清晰可見,雪白的頭蓋骨面向著他。
「怪…怪物…!」彬哥。
怪物全身猛地一抖,拿起了什麼蓋在臉上,一回頭…
彬哥看到女兒的臉…黏在一個不屬於她的身體上,也許怪物太過慌亂,臉皮的五官位置歪歪斜斜。
「你對我女兒幹什麼!!」彬哥大吼,眼看女兒被弄成這樣,恐懼一下子全消,取而代之是殺人的怒意。
他衝上前抓住怪物,怪物使勁地掙扎,牠的身體充滿黏液,完全抓不住,怪物將他摔倒在地上。
女兒的臉皮也掉了下來,露出只有肌肉和骨頭的臉頰,因為沒有眼皮,眼球大得離奇,畢直地看著他。
「你…你…我要殺死你!」彬哥。
怪物整個人緊貼趴在地上,以怪異的姿勢,像蛇一樣快速竄走。
現場,只留下彬哥女兒沒有皮囊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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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聲 在 管碧玲 (kuanbili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台大醫院院長任命權100%屬於校長人事權!
雖然要諮詢醫學院院長,但是醫學院院長也要「秉承校長之命」和醫院院長綜理院務。實權仍完全歸屬校長!
台大校長管中閔,
藍營懷疑台大醫院護理長「打假針」,
我相信,管中閔應該會「噗哧一聲」笑出來!
噗哧一聲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最近連民眾黨內人士都開始對媒體放話,說甚麼當年柯總召幫忙郭台銘買疫苗所以不一定郭台銘會讓高虹安出征新竹。
民眾黨放話的這個人是非洲平行世界來的嗎?當初老柯轉頭馬上就出了一個獨家導致全黨警惕,還放話說郭台銘買的疫苗很貴很貴,啊這樣是叫做恩情是不是邏輯有問題?
噗哧。
最近吳董實際上又在直播時候講了
他說台北市長柯文哲應該要參選桃園市長
然後高虹安要選台北市長
然後其他人就到別的地方去
對不起我把其他人就用其他人這三個字帶過去
那這個到底是怎麼樣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樣
那為什麼會忽然間
你跟他比較熟要不要問他怎麼樣
不是這樣講
我跟吳董很熟所以我已經習慣
就他唬爛的時候都不要追問
就放著他讓他自己尷尬就好
你不能...他就在等你問
所以你要放著我讓我自己尷尬
不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
當吳董這樣瞎扯的時候
你就說嗯...讓他自己尷尬
不然你還要追問
到時候他又給你扯一大堆扯一小時
從早上開始就有好多記者媒體朋友在問我說
是不是真的有討論過要選台北市長
不然怎麼會有這種爆料或什麼之類的
但我覺得我說真的
我們自己民眾黨內部完全沒討論過這個劇情線
沒有這一條路線啦
這是沒有討論過這麼特別的劇情線
所以其實我覺得吳董他好像只是在
一個類似像是沙盤推演
你最近也有講不排斥選新竹嘛
所以會在新竹有什麼辦公室啦
或是辦事處之類的東西嗎
目前確實是在新竹有設立服務處
那但是只是說現在疫情的關係
所以服務處雖然裝潢好了
可是一直也都還沒有開幕
那地方服務確實已經開始在做
就是說相關的一些
像我前幾天才開了一個記者會
主要也是在追我們新竹市香山區的火車站
它上面有推放很多工程材料
其實我們已經開始各地
有一些服務處都有一些人
就是我們團隊的人進駐
然後開始在做一些選民的服務
這是在當地的服務
那當然也不諱言
就是說現在目前可能接下來我們在
民眾黨的相關的中央委員會議
也會再討論是不是我就真的在接下來的
就是中央委員會討論通過的話
我就會接新竹市黨部的主委
所以這一塊都是實際上有在做的
但是至於這些有沒有
跟新竹市市長的選舉掛上等號
我覺得當然
現在就是有很多的媒體或者是時事評論
都會開始討論這一個地方
那我覺得今天吳董又是開了另外一個
就是特別的想法就是說台北市長
那我是真的覺得
別人這樣子等於算是肯定你嘛對不對
是...我剛剛一個放空 被抓到了
你都沒有認真
我跟你講吳董有的時候問題就是
他有時候演太過頭了
你知道還有人叫我去選桃園
然後也有人講過選台中
因為之前都在負責中彰投
所以真的有很多就是好像感覺是
台中根本不要想了盧秀燕一定連任的好不好
你等一下喔我要糾正你的想法
這個當然不是我現在的想法
我只是說其實如果你真的要很政治謀略的話
有些時候你選不選其實不是說你一定要贏
就是你知道有時候還是會左右選情
所以別人還是會看你的動向
換句話說就是八個字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就我可能不會選得上但是我可以讓你選不上
這個就很恐怖
這就跟2024年柯文哲會扮演的角色很像
幹嘛這樣
不是啊就是他可以讓對方選不上
這時候就有一個關鍵
我不知道到時候還會不會有這個
但是實際上如果你問我的話
我的想法就是說
其實我說真的
因為我到現在就是去年2月開始當立法委員
然後我覺得說我真的還不太適應說
大家就是現在就是想說
你不錯啊你立法委員表現很好
你可以去選這個選那個
我覺得這對於那個城市的市民來說
我不知道你怎麼感覺的
但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尊重他們
其實也還好
你知道跟你面對類似狀況的也是有
就做滿一年之後大家跟他講說
你還是回去當喜劇演員好了
誰啊
你不知道誰嗎就在台中啊
你還台中市黨部主委耶
這樣就知道他是誰了對不對
你還跟他一起打過桌球呢
阿彌陀佛
所以我會覺得說
現在當然我有這個機會
可以在新竹做一些在地的服務
那我也開始就是花了一些時間去
在走訪一些新竹的地方
就不要那麼空降而是先了解民情
如果你能夠確定說你今天的投入是可以讓
你可以帶給新竹市民很多貢獻
或者是說你今天可能就是
因為你的投入所以新竹市可以變得更好
我覺得這才有所謂的
你真的要投入...
市長選舉也是蠻辛苦的吧
就是這個選舉你要投入你一定要承諾說
你可以做得讓他們得到更好
不然的話我覺得有一些地方都一直在講說什麼
因為這是民眾黨唯一有勝算的地方
或者是說這個高虹安最近聲勢很高
聲量不錯很有機會可以一戰
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怎麼了
我的意思是說
我順著你的話講你幹嘛緊張
就是我的意思是說對在地的民眾而言
是選賢與能嘛
是要找比較好比較適合他們的人
而不是找因為某個黨覺得我全台灣只有這裡會贏
所以才派他來這邊選
這對當地民眾不公平
我想要講的就是這個點
所以我覺得是既然現在有這個機會
我也蠻珍惜的
可以為民眾來做服務
然後先從自己能做什麼
然後是不是真的如果民眾能肯定的話
才有這個門票
而不是說現在好像變成是
媒體就一直在講說
你看這個高虹安很適合啊什麼的
然後就說這個聲量看起來
或者是民眾黨的民調
我覺得這些對於我不知道啦
我覺得我可能比較單純
我就覺得對當地的市民其實也不是很公平
就是怎麼會覺得這樣
然後還有很多人都會一直說
你高虹安就不是新竹人啊
你空降來選
我覺得其實對我來講
我會覺得說過去是過去
但是我們現在要選一個市長是看未來
就是選上之後他能做什麼
那我覺得說我現在其實開始在投入說
我在地方上面開始耕耘或者是開始服務
那說真的就是可以帶來的東西可能就是
新竹在地人有在地人的東西
你如果說今天在其他的城市生活
那我也可以講我之前也在矽谷工作過
那如果這樣子的一個城市的經驗
可以帶來在新竹去做一些不同的事情
我覺得也不是說不行
就是說你從現在開始去看未來
而不是說好像都看過去
如果都看過去我們乾脆設一個條件說
在新竹設籍多久的人幾年
才能夠去選新竹的市長
我覺得這句話也不太公平
所以我只是平心而論
我覺得大家就是常常會想要去用很多的想法
去加註去揣測
可是我覺得現在要做的事情
就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這些都是肯定我們很感謝
感謝吳董的慧眼識英雄
那台北市長是真的就是
現在可能就是也完全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
直播日期:0809
直播YT連結: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gImTG8XE8I&t=1s
直播主題:
高虹安又被亂點鴛鴦譜要選台北市長啦,再下去可能要上月球競選了吧!不然來問問她可不可以選總統好了!震撼吧!ft.民眾黨不分區立法委員高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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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聲 在 呂評逵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正當回過神,我望著彷彿還沒有離開般的日本夜色,著實的只是一昧的看著罷了。
唔,沒想到我頓時一看,
就看了快半個鐘頭。
一年好快,快得來不及和好多人事物好好道別、甚至好好相處。
一年好慢,慢的做了有些事情都常常是徒勞無功、無所適從。
但,#沒什麼只是有些話 ,喜怒哀樂不過就僅限那未完成的事、未能達成的目標、未必如此的美好、未曾想到的將來,都一一將它卸下。
愛與被愛都有可能遲了一點,但不要緊、就依照自己的步伐緩緩的前進吧。
而也許有些事情,樂觀並不是方向的全然。而是啊,悲傷以及負面的想法和情緒也是源於我們自已,並不需要去斤斤計較般壓抑且忍耐。
何不如看部催淚指數極高的電影好好大哭一場、或者找點自己平常的休閒娛樂好好發洩一下、再來找個三五好友細細傾聽大吐苦水。
會好的,一定。
記事|2017.03.28
昨天湊巧看見了「折衷」這兩個字,
也不由自主在今晚想起一些瑣碎的故事。
記得好幾夜星星很亮,微風吹拂,世界一如往常的流轉。
在我與友人夜訪了幾回,踏進好幾紙連著街道相串紅燈籠的九份。
「喀啦!」
噢,原來是還有零星的店家沒有完全緊閉鐵捲門的聲響。
正當我們望向那店家的燈光時,忽然有貓竄過我們腳底,
一隻純黑色、一隻黑白色、還有三花色的。
嗯,這年頭貓咪們討生活也不容易啊。也是要上夜班。
「大姐你們是當地人嗎?」
出於好奇的問,就在正前方不偏不倚,長髮及肩身穿樸素臉孔和藹的大姐,她還在整理著他們店內的雜物似的。
被我這麼一問,她轉身找向她的抽屜翻了一會。戴起她的淺藍色的髮箍,和樣式有點復古的老花眼鏡。
推了推眼鏡邊說,
「不是啊,我們這幾條街的商家都是瑞芳人,老家都在瑞芳那裡。做生意才過來這邊討生活。」大姐應該是做生意交談習慣了,說起話的口氣表情都商人味十足呢。
「這晚上也蠻美的,可惜冷了一些就是了。」我打了個哆嗦,吸了吸差點流下來的鼻水。記得那時候是農曆年尾,天氣最容易驟變的季節。
「哎喲!我們習慣了啦,住這邊唯一好處就是不會淹水,
也是很多人都開玩笑說的世外桃源啦!哈哈哈!」大姐談笑風生的
比手畫腳說著九份的居住經驗談,我看了也好生羨慕。
「在這邊也好,也算邊做生意邊養老。孩子都大了,也讓他們都出去闖闖。有幾隻貓、兩條狗,跟老伴一起度日也挺好的。」
大姐邊說著,原來裡頭還有她養的兩條大狗,正在咬著骨頭走到門口趴著。
「也是,生活嘛開心最重要!」儘管氣溫很冷,但是聽到大姐如此認真暖心的聊天,也彷彿讓我多少感受到了他們人生的初衷。我笑著說。
街道上不時還是有一群一群零散的旅客經過,即便夜如此沉靜。
他們講著各個來自他們生活當地的語言,一步步走在九份的老街上。
「大姐,那我就先走囉!妳早點睡啊,謝謝妳跟我分享。」
「不用客氣啦,有空再來走走啊!」大姐不曉得我要繼續往老街裡面走,其實我也只是想要逛逛、看一看街景,騎著車哼唱幾首自己喜歡的歌曲罷了。
「嗯好,一定!」我又打了個哆嗦。
老街好寂靜,那些過客踩踏過後,斑駁的青苔更為明顯了。
燈籠紅得偏橘,紅底黑色寫著標楷體九份老街四個大字置中,
我下意識看了手機時間,啊,快凌晨兩點了。我加緊腳步。
「夏天的九份好活絡,也好擠,好像不夜城。」我還是記得那時的背影,穿梭在邁開腳步也躊躇止步的遊客中。
「下雨了,我們去阿妹茶樓坐著吧,順便吃個東西。」人來人往的撐著傘,有的深怕自己沒有看到這片雨中的九份、有的焦急的想逃離這多雨的時分,有的卻是緊緊依偎。
「好啊,雨中濛濛的看起來好像也不錯。」一盞盞在雨中隨風搖曳的燈籠,難道說他們很喜歡這場雨嗎?就像它們哼著滴答的歌聲,踏著不疾不徐的舞步。
「就怕我從此以後喜歡上下雨的九份。」是啊,像被釘在佈告欄上的備忘錄般,想忘也忘不掉了。
就這樣我腦袋忽然間塞入了過往的片段,和關鍵詞。
一窩蜂的讓我佇在阿蘭草仔粿攤前好一陣子,天啊真尷尬,我當下第一回過神後想到的是「有沒有人看到」這幾個字而已。
啊,對了。折衷,沒錯是折衷。
好比好不容易差一點爬上了一座你夢想攻頂的山頭,
遇上了不測風雲,只能暫時回到營區等待氣候穩定下山再續。
喝了一杯店員所推銷,說得天花亂墜的一包有特色的咖啡。
但其實不期然的難喝。只能去附近再點慣例的卡布奇諾。
年過半百了之後,發現年少輕狂總是桀驁不馴的那個你。
因為有幾分本錢與姿色,條件開的是一門比一門學問還高。
但,那個年邁的你最後直夜深人靜才明白,只想找個人陪伴。
當擁抱成了一種習慣,怎麼就變成了自然而然的應該,
面面相覷的彼此,依然故我的微笑講著勇敢的三個字,「我愛你」即便你已經傷了又傷,卻還是一樣。
友人看不過去說你傻,旁人看不慣說你幹嘛。
而人生啊,依舊是折衷的給予最多時間的信仰。
「然後呢?沒有遇上什麼靈異事件啊?」沒衛生摳著鼻孔,翹著二郎腿已經喝了半手海尼根的友人好奇的問著。
「沒有啊,怎麼可能。」我噗哧的笑了出來。
請依然如此,我們終將是回憶彼岸盛開的花朵,
為消失而存在,為汰換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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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鏡面折射着晨光下的元朗大馬路,人潮如螻蟻四竄,車龍不絶,紛紛擾擾。
稍稍遷移目光,鏡中風景截然不同,映入眸底的,是一家老店。白色的瓷磚牆,偶偶滲雜着橙啡色的紙皮石。鏡子、掛畫、舊日曆及菜單,都亂糟糟地散佈於牆上,木製的卡枱及方桌擺放得井然有序,硬木櫈的腳丫踏於粉肉色的磚地板上,老派得不行。往上一瞥,是一個古舊的長方鐘,隨逐秒每分,滴答滴答地洗滌了繁喧。
平心細瞭,方才發現粉褪的殘鏡角落,鑲製了「好到底麵食專家」七個銀字。哈,好直接的名字。
起步皆難
暗忖之際,一塊白布倏然伸到銀字之上拭抹。抬頭一看,是位戴着金絲眼鏡的大叔,頂着青銀參半的側分短髮,一臉穆然。店裏的收銀姐姐見大叔,即禮貌地點點頭,稱他作事頭。他,是陳祺欽,老店的第二代,人稱「大哥」。他拍拍抹巾,說起這「好到底」,正是他已過身老爸陳波,即第一代事頭所起的名字。他先拭起第一個「好」字來,「好」就是品質好的意思,店裏的所有食材,都由陳波親自挑選研製,一直沿用至今;輪到第二個「到」字,意思很簡單,就是招呼周到;布子擦到第三個「底」字,他噗哧一笑:「底咪就係抵食囉!攞個諧音呀嘛。」語一出,他收起笑意,把餘下數字都一一抹淨,甚是疼惜。
時針踏正八時一刻,一名老婦步進店內。問起店子歷史,大哥即指一指老婦,着她解畫。眼前嬌小的老人,白髮蓋頂,燦笑如花,正是他的媽媽,人稱「好姨」。她自四十年代起,已經與陳波一同擺街邊檔賣雲吞,她笑言:「我個名冇個好字㗎!好字係代表好到底,元朗老街坊好多都識得我。」其實不止元朗,香港九龍各區,都見小店影子,但都一律只賣乾麵,要吃一碗煮好的生麵,就只此元朗一家。一直生活於元朗的好姨,瞬間陷入了思憶。她說,那個年代很艱苦,住木屋,食米碌。陳波跟隨兄長入行做麵,及後合力開麵檔,擔擔挑到圍村賣雲吞麵,當時好姨剛好申請來港,就於麵檔幫忙。奔波兩年,在現時合益街市的位置租地鋪,正式經營麵店,並取名「好到底」。最初只賣生麵,並無乾麵餅出售,至五十年代,陳波見港九地區客人眾多,他們投訴太遠,於是就想到做乾麵餅,讓客人買回家保存。如此一來,生意漸佳,終於一九六一年,將店鋪遷往現時的三層高唐樓。偌大地方,地下及二樓為堂食,三樓作廚房。那時候,孫子還未出世,好姨包雲吞、收錢、賣麵、寫外賣,可謂一腳踢。一做,就做到一九九一年,才正式交由大兒子祺欽接手。今時今日,她年已八十七,退休、退休,退而不休。當初為何偏做飲食業?她呆住了,彷彿從未遇此一問。那年頭,根本沒有選擇餘地,一切只為生活。
本心續行
說着說着,不自覺尾隨着兩位上了二樓。同樣是木枱木櫈,但四面牆則換上了淡淡然的黃,配以舊式的鐵窗花。看着看着,大哥也就掉進憶潮。他記起了小時候,因為讀書不成,老早就到店裏幫忙學做廚房。以前主賣雲吞麵、水餃麵,當時爸爸陳波教他做麵,但對於淥麵,他更具心得,強調要水滾方能煮麵,並且要看麵的粗幼,濕還是乾,濕麵不能煮太久,要拿揑。這一來講經驗,二來講心,自己研究如何煮才好吃,就是用心來做麵:「最用心嗰個就係我囉。」沒有丟爸爸的臉,他一臉自豪。
一陣馥郁喚回思緒,「香哩?我個仔喺樓上廚房炒緊蝦子。」大哥開腔,遂領頭步上三樓,看來,第三代即將出場。腳踏樓梯之時,見其腳步有點不穩,他即搔搔頭坦言自己將近七十,現時已交棒予第三代,自己則從旁指導。甫至廚房,就見一個大爐頭,一男子手執鑊鏟,使勁地炒起蝦子來。一頭清爽黑髮沾上濕汗,同樣是戴着眼鏡,一臉敦厚之人,就是老店第三代,陳仕傑,阿傑。看他年約四十五,功夫卻已十分熟練。原來早於廿來歲時,已經到店裏工作,對於廚房一切,甚是了解,如今所有師傅,都由他親自調教,但這裏的所有調味之方,都只可由陳氏親自落手,不傳外人。大哥教其炒蝦子,蝦子一定要炒過才夠香,最重要不能猛火炒,感覺到有香味上升就可。一旁的大哥,忽而講起蝦子麵的由來。以前蝦子很便宜,一百幾十元一斤,初初用來煮湯,後來陳波覺得熬完湯後,把蝦子丟掉很浪費,於是想到把蝦子混入麵內,變成蝦子麵:「阿爸叫做蝦子麵嘅起源人,好受歡迎,鮮味之餘又唔使自己熬湯,後來愈嚟愈多人跟住做。」由陳波那代開始,他們一直用同一種蝦子,縱使現時蝦子要一千元一斤,都不改用廉價貨。又堅持親力親為,麵類全都自己製造,有粗麵、幼麵、伊麵等。做麵不能有鹼水味,於是他們一直用優質鹼水,走鹼時間亦足夠,味道十年不變。
炒畢蝦子,阿傑走到後廚房,開始做小店的靈魂——雲吞。每日用新鮮豬肉,先把豬肉起筋,再於切肉機絞碎,雖用機器,但仍需人手過機十遍八遍,再加入肥豬肉,方有口感。處理好肉類,把蝦脫水,加入調味混合,秘訣是加入蝦子。餡料一做好,好姨與一眾女工已坐於長桌旁,包起雲吞來。好姨年紀最大,手卻巧得很,其他人根本追不上她的速度,而且粒粒大小勻稱,一口一粒,這是他們的堅持,她解釋傳統雲吞麵是一個小食,一啖雲吞一啖麵,爽。她又續指自家雲吞麵的好吃之處,在於喝湯後不會口渴,她直言:「冇落味精係呃人嘅,只係我哋用好啲嘅,落少少就夠,我講真話㗎!」一旁的阿傑聞言,即為奶奶的直率大笑,又邊笑謂:「整嘢邊呃得到人?最緊要用心製作,過到自己,過到人。」朗笑背後,是一腔熱誠。說他是否一直如此生性,倒也不是,十來歲開始落鋪幫忙,及後開始跟爺爺學整麵,只是後來好玩,畢業後就到懲教署打工,兩年後,陳波想退休,他就回來幫忙。起初,做廚房學得慢,嫌其又熱又髒,甚至會中途離開崗位。當時,他心態是父母必然照顧自己。不久後,陳波過身,又有師傅辭職,他才硬着頭皮奮發,不讓爺爺失望。
大哥聽畢,臉帶淺笑地離開廚房,似乎是放下心來。邊走,他邊呢喃着,這份本心,外間難尋,幸而兒子繼承下來。
穩步就好
回到地下食堂,已經滿座,牆上舊時鐘指向十二,正值午市。這又是大哥最開心的時刻。雖能退休,但大哥仍然天天回到老店坐鎮,以為是他不放心兒子一人,其實是捨不得一眾街坊熟客,畢竟有些客人從小吃到大,現在還會光顧,十分熱情及支持。故此,他都特意保留傳統裝潢,讓人懷舊一番。他不忘本,記得自己都是靠街坊才有今日:「唔會忘記街坊,街坊賞面,搬走咗都返嚟,為咗食碗麵,又見我哋一面。」說起遠道而來的街坊,他又想起一件往事。九十年代,他曾經於旺角豉油街,試過開一間分店,好讓客人不用特地來元朗進餐。只是,附近太多食店,大多用低價錢賤賣,他們成本高,實在辦不到。結果,分店只維持一年左右,就沒有再經營下去。
回過頭來,一頂銀絲穿梭於人潮之間,原來好姨也下來湊熱鬧了,步經大哥,她即接話:「好到底呢,由我嗰代開始都冇諗過賺大錢,我哋腳踏實地,足夠開銷就得。」扔下一句話,她就走到樓面姐姐跟前,打着哈哈。此時,阿傑也來到麵檔幫忙,他負責淥麵,大哥則於對面盛湯放配料。明顯地,二人默契雖有,卻沒甚話題,因為自他小時候,爸爸就於店裏做主力,二人聚少離多。然而,一碗雲吞麵對阿傑而言,依然是快樂的回憶,他壓低了聲線道:「爸爸煮麵我食咪開心囉。」大哥還是聽見了,雙方尷尬一笑,又把話題牽扯到麵上,大哥說到自己的表現,他毫不忌諱地自誇比爸爸做得好,亦覺得兒子保持到九成水準,希望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旁的阿傑頗感壓力,低喃着要保住爺爺的金漆招牌,真的不易。「好到底」嗎?「好」,他說做到了九成;「到」嘛,由於請人艱難,請到好招呼的阿姐不易,如若自己,招呼一定好;「底」,以新界區而言,他認為這個價錢對得住人。前來捧餐的好姨聽着,又搭訕:「係咁解咩?我就話好到底意思係一路做落去,好到底!」三人面面相覷,終於嘻哈大笑。
時針又轉兩圈,人潮依舊未減,看來這一家老店,確實被三代好好守護着。閒來,又注目鏡中似遠非遠的大馬路,你看這啊,到底是人走得比車慢。只是,生生不息,跬步終究千里。
採訪:黃寶琳
拍攝:胡浩賢﹑謝本華
好到底麵家
地址:元朗阜財街67號地鋪
電話:2476 2495
營業時間:10am-8pm
詳情: http://bit.ly/2Pn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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