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通告:
以後王醫師 #晚上六點後不看不回私訊。
等明日早上看診空檔再回,因為我的孩子們嚴重抗議了😢
媽媽早上忙看診,晚上又手機不離身,孩子們嚴重覺得被忽略啊⋯⋯我的家人跟小編常唸我,說一般醫師哪有這樣on call二十四小時回覆。(我常常早上睜眼就是開始回覆簡訊,一直回覆到睡前閉眼)
其實我知道這樣不好,知道有任何問題應該回診討論。但是但是呢,我的學員們很多比較特殊,我常說我這裡是 #減肥終結站,來找我的,很多是試過世間一切方法(少吃多動/斷食/高脂肪生酮/吃藥打針/代餐直銷/減肥產品/縮胃切腸手術後/抽脂後),仍然瘦了又復胖,幾乎無計可施,才經朋友或粉專尋求協助。
還有些人來找我是很標準,甚至偏低的BMI或體脂率,是過去經歷吃藥打針,或很有毅力的用某種極端方式瘦了下來後,發現一吃澱粉/一不維持高量運動/一不節食/一稍微亂吃/一不吃減肥藥,體重就會一天1-2kg的上升,會想暴食,那種感覺是很可怕的,因為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過去,而我現在已走出來。
很多人對我說:「王醫師,如果連妳的方式都對我沒效,那我這輩子真的就放棄自己了。」
這些話對我來說都是重如泰山的責任。所以每個來找我的人我都希望看到她們畢業以及維持良好,從此擺脫被飲食跟減肥控制的陰影。
經過那麼慘烈的減肥史,可以想像多的是長期減肥減到有憂鬱情緒、腸胃搞壞、身心疲弱的人,有時在正值低落有個即時的正向鼓勵,可以讓一個人免於去暴食的衝動,但換我也開始焦慮了,有時後小編會簡單回覆,但我還是深怕會漏掉任何一個求救的訊號,或是有人沒得到我的回覆就會一整晚睡不好之類的,所以仍然在下班後一一檢視訊息。
如果我是單身,當然沒問題,我可以為了讓自己安心,累一點也無妨,但偏偏我是單親。我不能在孩子還小的時候,犧牲她們應該被母親陪伴的僅有時間。
所以,未來晚上六點後,都會是我陪伴孩子的家庭時間,有問題麻煩先一一紀錄,回診時好好討論,若是真的很緊急,離回診時間又還有一段距離,麻煩可以先在社團尋求支援,若社團沒有學長姐可以回覆,或是比較私人難以啟齒的個人隱私,麻煩等等我,到隔日起床上班後,會在好好回覆🙏
#怎麼有種每天都在oncall班的疲憊感
#連下班都像在上班
#有孩子的人千萬不要學這是不良示範😔
#王醫師可以幫你撐傘可是僅限平日白天
單親 媽媽 情緒 支援 在 宅媽花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𝐐:個體心理學主張孩子的教養是不能責罵也不能讚美,花花妳自己做得到嗎?
打罵、稱讚其實都是用來控制孩子的手段,透過這些方式讓孩子快速達到父母期望他們完成的事情。這樣的教養方式除了無法真正讓孩子習得為自己負責任之外,也會讓他們產生錯誤的連結,例如在有好處的情況下才願意負責,或是在不會被抓到的情況下使壞。
責備與稱讚也是一種上對下才會產生的行為,是有能力者給無能力者的評價,這樣的親子關係也會讓孩子逐漸認為自己是無能力者,漸漸地就會養成需要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價值。
認同依賴的孩子沒有面對批評自己的勇氣,一但遭到批評或者付出沒有獲得肯定時,就會產生負面感受,如果情況一直惡化下去,甚至可能演變成精神疾病。
但即使是對一般功能健全的家庭而言,個體心理學這樣的正向教養方式也是很折磨人的;身為北漂單親媽媽,我必須在沒有任何後援的情況下扛起整個家的一切,我的壓力之大很難用言語來說明,在實踐正向教養的這條路上,我幾乎咬著牙根逼自己執行。
兩個孩子在我與他們父親離婚時,都是由前夫家庭照顧,不論是生活習慣或是品行,在剛接回身邊時都有相當嚴重的問題。但這不能夠當成我意圖控制孩子的理由,即使打罵可以快速達到效果,我也必須要忍住那樣的衝動。
打罵會讓孩子的心理變得多扭曲,我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即使透過學習個體心理學明白,與孩子之間的衝突要做好課題分離,並且與他們建立起對等的橫向關係;唯有在橫向關係裡,彼此才能夠感受到自己是被尊重的。
但明白是一回事,實踐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去年我剛接回孩子,身份的轉變加上熟悉的節奏被打亂,我幾乎三天兩頭處在崩潰邊緣的狀態,無時無刻不想著帶著孩子去死好了,我認為自己沒有能力可以導正這兩個脫序的孩子。
前半年的時間,是因為有 楊梅香吉士 幾乎天天來支援我,不論是中午的空班時間或是晚上下班時間,他總會擠出時間來我家開導兩個孩子,也讓成長期間的兩個男孩,有個成年男性的範本給他們參考。
最近香吉士因為父親身體不適,近一個多月前就代為到基隆崁仔頂魚市進貨;午夜十二點新鮮魚貨才剛抵達市場下貨,等餐廳需要的海鮮都買齊後,回到楊梅也都已經凌晨三點多,還得將魚貨給處理好才能回家休息,多半忙完都已經四五點。
才睡不到兩個小時,早上七點又得到中壢菜市去購買餐廳需要的蔬菜,等到蔬菜搞定後,大概九點半至十點左右,就要到內場廚房開始準備接單做料理。
這段時間的香吉士,過的是每日累計睡眠時間只有三到五個小時的忙碌人生,進食成了維持生命必須逼自己做的事情,哪怕只有一包能量飲也要吞下去,健身也成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奢侈活動,才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已經爆瘦快十公斤了。
比起去年兩個兒子動不動就拒絕上學,或是破壞家裡、離家出走等等,現在已經穩定許多;平常能夠到他家幫忙的雜務我盡可能幫忙,在香吉士需要前往基隆的那幾日,也會跟著他一起去進貨,雖然我不懂如何挑選海鮮,但至少能夠跟在身邊當記帳小助手。
去年的餐廳也是一樣忙碌,他也是一樣的累;但他還是來我家陪我撐過與兩個兒子最難熬的那段磨合期,現在他一個人要扛起許多責任,該換我來撐住他了。
我這陣子其實也都在沒日沒夜地忙著寫書,睡眠不足加上過勞,每一天我都是靠著大量的咖啡因與利他能維持我的專注力,但藥效退去後的脫力感會讓我產生極為嚴重的情緒低落,並且對一切事物失去耐性。
大部分的情況下,我仍舊能夠透過理智與他人做好課題分離,唯有面對孩子的脫序行為時,我不能夠無視他們。
我嘗試透過溝通讓他們明白,母親近日嚴重過勞可能快倒下了,能否合作點自動自發地維持家中的整潔,讓我至少在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後,家裡是乾淨明亮舒服的。
但是當我要求尚宇將他弄亂的一切收拾乾淨時,他那不耐煩的態度就會使我想利用抓狂,試圖讓自己進入透過暴力的方式,逼迫他服從的狀態。
而就在前天,我也確實不想控制自己了。
我再一次進入了許久未見的狂暴模式,摔毀了客廳眼前我看得見的一切;大吼大叫著自己不是機器、我會想辦法賺錢養你們但我也需要休息、我只想要我的家裡是乾淨的、是沒有蒼蠅蟑螂跟臭味的,很難嗎?
摔完了東西後,還是得認命的打掃家裡,自己惹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就在我收拾完客廳,回到自己的房間折著早已經收進來好幾天;但一直沒空去折的衣服時,門縫滑進了這張紙條,上面是尚宇的字跡與他獨特的拼音方式。
"媽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
我在確認過自己夠冷靜後,才去對尚宇道歉,為我行為上的失控向他說對不起,並且告訴他我可能沒辦法不對他生氣,但我不會不原諒他,不論如何我還是愛他。即使我知道還需要花很久的時間,才能讓他學會為自己負責;但只要他不放棄自己,我也會努力撐下去。
我沒有辦法改變自己已經口出惡言或是出手的事實,因此懊惱對於修復彼此的傷痕是沒有任何幫助的,我只能夠誠懇地向他們兩人為我失控的行為道歉,並且嘗試讓他們明白我現在的處境有多麽辛苦。
反覆地,一次又一次地,不管同樣的狀況發生了幾次,都要不厭其煩地教育他們,對自己負責的重要性;他們犯了錯就得要承擔責任自己善後,而我的言語傷害了他們,這也是我該負起責任嘗試彌補的。
所以不論他們犯了再大的錯,只要在過程中我沒有做好課題分離,對他們辱罵或是體罰,我就應該向他們兩人道歉。不論是誰,都沒有義務與責任,要去承擔來自另一個人對自己身心上的傷害,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
只要我的原則夠堅定,並且每一次的狀況都是用同樣的模式處理,漸漸地他們就會習得新的生存模式;他們會明白過去在父親家中,為了生存而使用的模式,在母親家中是不適用的。
如今雖然他們並非已經不會再製造問題,但相較於剛接回身邊那時,兩兄弟現在已經能夠負起大部分屬於自己的責任。
若問我個體心理學是教養孩子最好的方式嗎?
我會回答你:只要不放棄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孩子,那就是最好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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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哭泣的媽媽]
17歲的少年,或許讀書成績不是最標青,但卻是老師心目中「有heart」的學生之一。在他就讀的學校,不少人因為家境不佳,或會心急想走歪路搵快錢,又或者不問世事。但少年自青春期已對社會、政治關心,參加學校的學生會選舉成為領袖,並在校外參加青少年組織的模擬立法會選舉。在上課的時候,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因為有讀課外書,說起時事課題,有時連老師都會被難倒。
少年現在剛好18歲,DSE畢業後正修讀副學士。他比同齡的同學高大而瘦削,梳了乾淨的側分髮型,這天沒有像往常塗足髮蠟,顯得有點無精打采。他對衣着有要求,這天穿了oversize卡其顔色衛衣,時款的腕錶黑色的錶面又圓又大。他今天上庭時,拿着手機,偶爾打開黑色的暖水壼喝水。昨晚,他向朋友發送短訊「我或許要離開一段時間。」
前年的10月27日,他和其他人在旺角被捕,在警署被搜出背包裡有一支3吋長的雷射筆,被控「在公眾地方管有攻擊性武器。」
旁聽席上,有來支援他的親友。民協兩位區議員都有來,原來少年人在民協擔任幹事,上司同事都讚他「好好仔,負責任。」少年足球也了得,除了在中學踢校隊,逢周六會山長水遠搭車去教小朋友足球班,這天連跟他學踢波的學生的家長也有來旁聽席支持。
坐在他身後的,還有一位穿着白色紗裙子,腳踏白波鞋,化了淡妝的女士。女士頸上掛着精緻的玉石吊飾,手指也戴有戒指,她緊張得不斷搓揉自己的手指,又捏着頸鍊的吊嘴減壓。裁判官朗讀冗長的判詞,聲線柔弱非常,加上口罩及透明膠板的阻隔,旁聽席的大家都忍不住伸長脖子想聽清楚,有人已忍不住打瞌睡了。
裁判官詳細解釋,多名警方證人,由拘捕、搜證、證物保存的情況。在拘捕時,「警員向當事人背部開了五發胡椒球彈,那是『低武力』,經訓練要發射幾次才能發生威力。」
當法官提及案中的雷射筆,特別強調筆上貼了一句警告:「Danger,紅色底的字樣。」並引述專家証人,指此雷射筆40米內可以傷人眼睛,不只會是為警方帶來「煩擾」這麼簡單。說到這裡,辯方大狀忍不住搖頭,彷彿知道接下來的會是壞消息。
裁判官以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判決少年罪名成立。剛18歲的他,要被拘押等候更生中心報告。由於裁判官聲線太微弱,直至求情時,大家才如夢初醒得悉被告已罪成,也直至少年舉手向旁聽席的大家揮手時,大家才知道他要被還押過農曆年。少年離開前,把自己的手機及暖水壼交給了母親。母親接過物件後,轉眼間看到兒子被帶到木門後。
母親跌坐在椅子上,手一鬆,「啪!啪!」,兒子的物件也應聲散落在法院的地上,黑色的手機,黑色的水壼,直墮在法院的地毯上,母親接着嚎啕大哭,哭聲傳遍整個法庭,她那戴着首飾的雙手在抖震。眾人剎那間不知如何是好,有人上前替她執起物件。
法庭上披露,少年的母親,多年來患有情緒病,抑鬱症和思覺失調,亦曾經酗酒,少年和同母異父的姐姐及母親三個人共住。這位單親媽媽眼見兒子被判有罪,情緒久久不能平伏。母親嘗試站起來離開,腳卻軟弱無力,由女兒和友人用力扶着,才跌跌撞撞地勉強離開法庭。
在如此家庭成長,少年卻沒有顯得特別憂鬱,反而性格開朗積極,他曾經向師長說過,渴望將來找一份工作,或許是社工,願望令社會變得更好。看着他成長的師長,有人紅了眼圈嘆道:「有志推動社會進步年青人,如此被對待。比起很多青少年,怎也不能說他的本質壞,希望他可以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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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近同一時間,同一個法院,相隔兩層樓,另一個青年的案件也要判決。25歲從事園藝工作的青年,前年在理大圍城期間,於尖沙嘴東部,以手機拍攝警方的拘捕行動。警方指青年曾叫喊辱警語句,被控「在公眾地方作出擾亂秩序的行為」。
案件拖延一年有多,青年從手機裡找到片段,證明自己拍攝時的情況。片段中,現場的圍觀者發出零星叫喊,青年自己並沒有喊叫口號,但有警員主動走近他身邊,問他是否記者,青年說不是,警方要求查身份證,青年亦配合。裁判官質疑警員的聲稱,和片段所見不符,難以相信警員其他指控真偽,判青年無罪。
青年從事戶外園藝工作,曬得黑黑實實,這天穿了不太合身的西裝在法庭出現,當和家人得悉無罪釋放,父母都激動地眼泛淚光。散庭時,青年的母親忍不住捉着經過她身邊的記者的手,不斷說:「多謝!多謝!多謝哂!」
穿白毛衣,做了Gel甲和穿了短boot的媽媽,喜極而泣,一家人像拉緊了的彈簧終於放鬆下來,她自言自語地道:「我個仔好勤力架,日日早上七時就上班。好彩而家無事,安樂哂啦。」
兒子也說,鬆了口氣,跟來旁聽的不相熟的嬸嬸在法院外的大堂搭訕着。旁聽師嬸嬸說:「我聽咗幾次你這單案啦!好彩有拍下片段,證明你係無辜。」大家都不斷說:「好彩有片咋。」
和律師辦好手續後,青年搭乘升降機到樓下,和在街上等待着他聚合的父母,一起在冬日猛烈的陽光下徒步離開法院;然而被扣押的少年的友人,則站在法院的影子裡,等待的卻是目送囚車離開,渴望能從遠處送上一點點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