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嘅副業今年第一個大project
終於可以同大家公佈!
希望今年Summer帶俾大家歡樂🤪
(圖一似唔似我係個設計師,好驕傲咁同自己作品合照)
#我呢一身打扮
#唔知以為我真係個到開工
#或者以為我係去監工
#俾人話我著出咗地盤氣質
#hkoceanpark #WaterWorld #ComingSoon #OPWaterWorld #海洋公園 #水上樂園 #全新面貌 #即將公開 @hkoceanpark #numberonepr @numberoneprhk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萬的網紅港。故 kongguh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同熱愛這片土地,大家刻骨銘記,愁或喜,生與死,也是香港地。」這幾句歌詞,很能表達今集《港。故》主角的特質——一個非常熱愛香港、以香港為根的新一代特技化妝師。 入行五年 曾替多位巨星化妝 他就是陳嘉偉(Gary),屬於90後的他,雖然入行僅五年已曾替多位巨星化妝,包括甄子丹、張家輝、劉青雲、姜皓...
唔知以為我真係個到開工 在 港。故 kongguhk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同熱愛這片土地,大家刻骨銘記,愁或喜,生與死,也是香港地。」這幾句歌詞,很能表達今集《港。故》主角的特質——一個非常熱愛香港、以香港為根的新一代特技化妝師。
入行五年 曾替多位巨星化妝
他就是陳嘉偉(Gary),屬於90後的他,雖然入行僅五年已曾替多位巨星化妝,包括甄子丹、張家輝、劉青雲、姜皓文等:「甄子丹先生好睇我,佢係我其中一位貴人。」的確,電影《大師兄》內甄子丹身上的傷痕,以及《肥龍過江》裏甄子丹的肥佬造型,還有金像獎電影《踏血尋梅》裏,女主角春夏被撕掉的那塊面皮,都是出自Gary和他的團隊之手。
跳出香港 闖入荷里活
不單在香港闖出名堂,Gary亦已打入荷里活。兩年前上映的美國科幻動作犯罪片《攻殼機動隊》,Gary在化妝師朋友Ryan Li的邀請下,夥拍外國的隊伍,參與了這電影的特技化妝部分,雖然不是替主要演員化妝,但亦成功令Gary踏上國際舞台。
勤力加服務 工作室愈做愈大
憑着不斷的努力,加上人脈及運氣,Gary在五年內由一個初哥,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擁有4000多呎工作室的老闆。作為新一代特技化裝師代表人物的他,認為做好服務,是令公司得以壯大的重要原因:「例如導演今日同你講,佢後日需要一個妝,其他特技化妝師可能會話『有無搞錯,咁遲先通知,點做啊?』但我只會講『有無搞錯,咁遲。』就一句,然後即刻講『好,我即刻幫你做。』呢樣係一個服務,呢個服務能賣到錢,會令對方下一次再搵你。」
Gary着重服務,因為他明白特技化妝是一個「好天斬埋落雨柴」的冷門行業:「我要賺到錢先可以繼續維持呢個平台,希望呢個平台可以愈嚟愈大,有更多鍾意特技化妝嘅人,可以將興趣變成工作,令佢哋唔需要擔心太多生活上嘅事,呢個係我嘅目標。」
投資其他業務 維持工作室營運
為了令化妝工作室可以持久地營運,商科畢業的Gary亦嘗試投資其他業務,即使工作室蝕錢,他亦可以用其他生意賺的錢來維持工作室運作。這些生意包括和朋友合資,在香港及台灣開設餐廳:「我希望能做到兩地之間嘅橋樑,香港能感受到台北嘅飲食文化,而台北都能感受到港式文化,作一個文化交流,同時亦能將一啲好質素嘅食物,盡量能以一個平民價錢出售。」賺錢亦不忘推廣文化,這就是他骨子裏的藝術家脾性。
陳文輝後人 至親離逝反思人生
Gary有着藝術家的性格,是因為他就是流着藝術家的血。Gary出生於一個化妝世家,爸爸陳志達是彩妝師,爺爺陳文輝亦為前無綫首席化妝師,曾替荷里活動作巨星史泰龍化妝,但二人都分別於一年內因病去世,令自稱工作狂Gary有所反思:「其實真係好老套,總要喺失去後先知道要珍惜,佢哋離開令我開始思考,要珍惜眼前人,人係需要生活嘅。我以前經常至少做12個鐘先返屋企,依家我覺得真係唔得,我希望喺前期嘅工作,10點開工就10點,7點收工就7點,盡可能維持呢種良好健康嘅習慣,大家收工後能有時間吃喝玩樂,可以放低工作陪屋企人、朋友。」
熱愛香港 不想離開
愛家人、關心同事、朋友,Gary更加熱愛香港。當大家都以為他有充分條件跳出香港到其他地方發展時,他卻選擇留在他的家——香港:「我生係香港人,死都係香港人,呢個係唔能夠改變嘅。我作為一個香港人,我係想做好香港嘅電影,盡我最大努力去做,我真係太鍾意香港,我唔想離開。每個地方都會有人訴苦,點解我哋唔留喺香港,諗吓點樣可以做得更好,或者係團結起嚟做更多嘅事?」
Gary「愛香港」並不只是口頭上,他亦作出實際的行動。例如兩、三年前,他自資30萬元籌辦一個叫「Hohkeyal」的比賽,是一個將化妝與繪畫合併在一起的藝術比賽,他希望向外界宣揚,香港不是一個文化沙漠,不是一個沒有藝術的地方,其實有很多很厲害的藝術家,他們只是需要多些機會去表達,同時他亦想更多市民,可以去接觸本地的藝術。
今集《港。故》用8分半鐘,帶大家認識一個熱血的型男特技化妝師,從愛上特技化妝,到用一己之力,為香港特技化妝界作出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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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故》:東網每周專題習作,講故事、講香港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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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以為我真係個到開工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車輪滾滾,輾過鬧市霓紅燈照在地上的繁華,晃動的小型客貨車車身印着「文記醬料」的字號,抓着軚盤一雙粗糙及滿佈不少傷痕雙手,或新或舊或星點或刀划,訴說着他的滄桑及經歷,雙手主人將屆七十,半個花白頭髮已禿光的老者。
車上時間顯示已將近午夜十二時,他仍踏着油門,在港九新界來回穿梭,為店鋪送醬去,他是文記的老闆文健佳,人稱文叔。
這樣的日子他幾乎天天如是,從早上六時到廠切料、炒醬、入樽、包裝到送貨,忙上十五六個小時,對一個69歲的老人來說,這不單靠拚勁,還得有過人的意志力。他比任何人都要活得用勁、活得狠辣,如鋼鐵般的硬撐,因這條命經歷的苦辣太多,就像他手中的各種醬料,鹹酸苦辣,五味紛沓,全都封存在他這生命的載體裏──
萬死一生,他的命在槍口下得以倖存過來,把苦辣全都扛下。「我唔認輸呀﹗死人都要撐上去﹗」文叔兇巴巴的說。始後遭逢困境,每能排除萬難,扭轉危局,揮戈返日。以煙火炙燒,煮出一鍋屬於他的百料鍋,不知情者追隨其醬,被一襲濃重奇香所吸引,然而他的故事更曲折跌宕,蕩氣迴腸……
駑鈍之材 刻苦自勵
清晨六時,空氣中仍透着一絲清冷,在灰濛濛的工業區,上班的人潮未現,街道顯得岑寂。在某工業大廈的五樓內,一股濃烈攻鼻的香味正隨着抽風扇的翻動竄出,油煙氣充斥着整個空間,辛辣味道攻得人淚光盈盈。這裏是一家製醬工場,斑駁的牆壁都燻得黑黝黝,油膩污濁,長年累月炮製醬料,這些黑膩油迹,每一道都是歷史痕迹。
機器聲隆隆,來自場內的一兩部機器,五六個人分散於內,矮小微胖的文叔;旁邊是他的妻子文太;紮馬尾的女生是文叔女兒May,遠處還有一兩個男女員工。就只幾口子經營着這裏,分工合作,忙忙碌碌。
「做咩咁早開工?我冇料!惟有將勤補拙,唔怕辛苦,勤力啲當撐自己!」文叔自謙地說。來自廣東寶安的文叔,做的辣椒醬是他祖傳家用配方,煮醬必用好材料。「材料來價都比較貴,我用白色小蝦米,有顏色嗰啲蝦米顏色係後加上去,冇蝦味。我用老甘草、肥身芝麻、細粒皺皮嗰種花生,最重要用呢隻辣椒乾叫『四川辣王』,香濃辣味強,用佢先至夠勁道!」
赴湯蹈辣 爐火純青
大量的四川辣王,連皮帶籽,與蒜頭一同磨碎。他做醬與人不同之處,是部分材料如芝麻、花生、小蝦米先以烘爐烘乾,烘得噴香才磨,香味突出。
炒醬前他大啖喝了整整一支水,走到一個足有半個人高的大桶前,桶底有火爐燒着猛火,煮着內裏的油。「煮油,油溫好重要。保持大火炸,但火又唔能夠太大,辣椒燒燶咗,成鑊油都變苦。」他等油沸起就將辣椒、蒜茸嘩啦嘩啦的倒進去,油一爆,辣味像原子彈般爆出來,攻鼻又刺眼,旁邊人們都立即退避三舍。「唔係人人頂得順㗎!我都要灌水降溫先炒到。」哪怕是煮了半輩子辣醬的老江湖,遇上奪魄勾魂的濃烈辣勁,還是難以招架,被攻得鼻水眼淚全套出來,可見這辣醬是如何橫行霸道。
辣椒也不能一下子全倒進去,這樣很難令油沸起,他逐少倒,不停令油保持沸點,炸到辣椒和蒜茸的水分全部出來。椒香撲鼻而出時,就加入磨碎的芝麻、花生、蝦米、甘草、八角、桂皮等,再放些蝦醬,一炒就炒足三小時,滾油把香與辣通通燒煉出來。旁人光是聞着都陷入狂打噴嚏的尷尬局面。
遍體鱗傷 渾然忘我
文叔依然面不改容,揮動着大鑊鏟不停的攪呀攪!火熊熊猛燒,火舌兇猛地把一鍋烈油煮得滋滋作響,油在滾動,燙熱的辣油小泡如噴泉般彈出,彈至他的手和身,登時紅了一個小點,燙痛難受過後!匯集成他身上手上無數的星點小疤痕──今天好了,明天又添新傷,這點小傷對他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他把一門心思只放在煮辣油的節奏上,渾然忘我,直勾勾地盯着鍋裏辣醬的變化。「一定要慢慢嚟,用大火慢慢炒,一路炒要一路攪,等佢唔好黐底,又要留意顏色同氣味變化,見啲辣椒開始由紅變啡就叫得。」
這一下一下的攪動,對這副老骨頭是項考驗,心不老,可畢竟已屆古稀,他漸漸吃力,不得以交付夥計來攪,夥計倦了又換給他接力,如是者換來換去,兩人均汗流浹背。
一爐熊火,燒煉出這個性突出的辣椒醬。不加色素、不下防腐劑,一嗅,香辣味撲面而來。只舀小撮,舌尖傳來驚心動魄的辣,如果能忍受痛苦,後面便是美味了,蒜頭噴香,與芝麻、花生、蝦米、蝦醬等複雜的香味,直如一把無形的鈎,勾住了味蕾,讓人停不下來的上癮。
「我炒呢個醬四十幾年喇!起家都係靠佢架!」文叔感喟。這個醬,承載他窮與富,高山與低谷,與他糾纏半生。往事像空氣中的香辣味,在抽風扇的翻動中,一幕幕閃過……
死裏逃生 拚命地活
50年代,他在寶安出生於地主家庭,從小被定性為走資派、反革命分子等,背景成分不好,被冠上「地主仔」的惡名,他感到無比冤屈,「因父之名」成了被歧視欺侮的對象。
「我細個曾經俾人剝光豬,俾人吊住打。綁喺棵木瓜樹度示眾,人人經過見到,我覺得好醜怪。最慘係打完身上有傷口,就特登用木籤去拮,專揀我傷口痛處去拮,痛到……而家周時發夢都夢見番嗰種痛,痛到扎醒!」文叔猶有餘悸。
他17歲時,更因此被拉去勞改坐牢,判了十年徒刑,牢中遭受囚犯和獄吏的欺壓。他被困在這樣的環境裏,活得很絕望,只要一天在大陸,就看不見未來。「嗰陣身邊好多人同我講,喺鄉下死路一條,出香港仲會有條生路行。」
他不想坐這冤牢,就越獄逃了出來,打算偷渡來港。不料在邊境時被解放軍發現,飆疾追捕,十數隻狼狗被鬆綁亂跑而出,一下追人嗅、嗅草叢,甚至追車,偶而一犬吠影,百犬吠聲,聞者提心吊膽。解放軍聽見犬吠循他的方向去,拉了槍膛。「留喺度一定死!我走俾槍射又係死!但都有機會你射唔中,我仲有生天。」
他把心一橫,就在準備奔竄之際,解放軍已亂槍掃射,子彈嘭嘭嘭亂響,他以為難逃一死。突然有個女子在另一邊叫救命,分散了解放軍的注意力,他得以脫身。只向着看見的一點兒光,拚命地不顧一切逃到香港。「我條命本來係咁多!因為我有一個念頭──要生存落去,個天先加長我條命,到今時今日。」
他常告訴自己,這條命好不容易撿回來,只要有明天,他就拼盡全力活。
頑抗愛拼 遇強愈強
來到香港,他投靠在觀塘做街邊賣魚蛋小販的哥哥,炒這家傳辣醬,用來煮魚蛋。他跟哥哥看檔,有黑社會常在收「陀地」,他眼睜睜看着哥哥和自己捱更抵夜,又走鬼避警察才掙來點錢,黑社會天天搶去生計。終於,黑社會又來要錢,他忍無可忍,拿起牛雜鉸剪衝上前說:「一係你打死我,你打我唔死,一定係你死﹗」他發狠要插死那個黑社會,那人被他一兇腳軟,知道他強蠻如牛,惹不過,從此不敢再來取保護費。
其後他自立門戶,自己推木頭車在街邊賣魚蛋、豬皮,並改良辣醬,將芝麻、花生和小蝦米烘香,才磨碎與辣椒等炒,香味豐盈,自成一家。辣醬香味令他迅速火紅起來,未開檔已有大班客等候,開了檔就不停圍滿了客,魚蛋好賣得天天比人早賣清。
別檔眼紅他,就暗中報警。那年代,警察收黑錢是常事,有個警察特別針對他,一天拉了他四次。「嗰個差佬仲同我講,見我一次拉一次,如果再見到我喺觀塘開檔,就打斷我腳骨。」他怒不可遏,抓起那警察就打,他被告毆打軍裝警員,判了守行為。「嗰次我係留案底,但我都係嬴!至少班差佬以後見到我都唔敢再拉我!」文叔自傲地說。
廉政公署成立後,換了市政人員來拉他,他眼看經常走鬼不是辦法,剛好他存到錢,就立意上鋪。
飛黃騰達 傲睨一切
他開鋪賣老本行魚蛋,連帶他的辣椒醬,惹味誘人,人流如鯽,生意非常好,一個月賺二十萬。因此他陸陸續續開了九間店,這是他的黃金期,間間店都賺大錢,這時他身家暴漲至兩億,買下六七層樓。其中兩層,他用來接濟同鄉。
「我偷渡先可以生存到落嚟。而家到班鄉里偷渡嚟香港,我一定幫。冇地方住我免費畀層樓佢哋住,冇工返就喺我鋪頭做!」
他是過來人,有一顆赤子之心,其中一個同鄉免費一住就八年長,還有他見一些貧苦三餐不繼的,或乞兒等,都叫他們來鋪任吃而不收分文。
生意好,錢賺得容易,「我唔覺得搵錢有咩難度!」他漸漸對事物表現出鄙夷。曾經有個李錦記的夥計,到過他店吃東西,被其辣醬吸引,建議他不如開醬廠賺錢。「我睇唔起做醬,都搵唔到大錢。我同佢講送畀我都唔做!」
他有錢沒地方花,沒地方玩樂,心靈漸空虛,看見行家賭錢很得意,他亦陪着賭,賭股票、買黃金、鋤大d、賭十三張,從玩樂心態,到一步一步沉迷,終於陷了進去。「嗰時就算賭輸咗,啲錢聽日又再搵到番嚟,怕咩?」
97年前他去澳門,一晚輸過一千二百萬,回香港賣了五層樓填債。雖然爛船有三分釘,但他僅餘的資產,到金融風暴、沙士來時,鋪的生意一落千丈,九間店惟有相繼結業,差點連夥計的薪金也沒付清。他一下子跌入谷底,沒錢用,沒工作,連生計都成問題,他成了落難人,幾億身家一下子全被他敗光……
墮甑不顧 向前邁步
「冇晒錢,唔係死。如果係死,就真係乜都冇!我喺鬼門關走出嚟都試過,死唔去,我仲可以全力再做,由頭嚟過!」那時他50來歲,並沒因此而頹廢不振。
有個跟他相識的裝修公司老闆,明知他以前是億萬巨賈,在觀塘赫赫有名,特意請他做擔泥頭,然後到處跟人說文叔落難投靠,有意誇耀。「佢唔係睇低我,係睇得起我,我要多謝佢呀﹗嗰陣好多老細知我背景,冇人請我㗎!我多謝佢肯請我,畀機會我,我先可以翻身!」
他肩膀擔着扁擔,挑起兩筐黃泥,爬上八樓,來來回回,汗涔涔而奔跑。文太見況,忍不住兩淚滂沱。文叔安慰文太道︰「搞成咁係我爛賭,自己攞嚟嘅!大丈夫能屈能伸,冇所謂嘅!只要養到自己同頭家,咩工、咩苦都唔怕捱!」
他不計較別人的眼光,肯捱肯做,那老闆被感動,反而因此看得起他,願意借錢給他去做生意。
他懊悔當年太桀驁不恭,想起李錦記夥計提議他開廠做醬的事,他就拿着這點小本錢,開了醬廠。自己手做辣椒醬、魷魚醬、麵豉醬、xo醬、酸梅醬,共十種。
他認真做醬,腳踏實地,事事親力親為。親自到店鋪及食肆兜售,送醬給人試吃,又在各區開分銷攤位親自坐鎮推銷。逐步去建立,慢慢有了生意,客人又被他的辣椒醬味道吸引住了。如今他不敢怠慢,收到客戶來訂貨,都親自去送貨。他批發給許多雜貨鋪、小超市、分銷檔、酒樓食肆等,像食神韜哥的大榮華酒樓都來幫襯他,更有不少客直接上廠買醬,生意滔滔。
他靠醬由街邊起家,上鋪,結業、到開廠再做醬,起起落落,從谷底再爬起來,又屹立不倒。「起又好,跌又好,做人最緊要有一個念頭、一種態度──我唔會死嘅!」
這是他的人生感悟,心存信念,就可活出生命,是死?也生。
撰文:孟惠良
攝影:陳秉謙
文記醬料
廠地址:新蒲崗大有街2-4號旺景工業大厦5字樓H座
電話:2342 0343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9am-6pm
銷售點︰文記醬料設流動直銷攤位,詳情請留意香港文記醬料Facebook專頁( http://bit.ly/2K691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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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知以為我真係個到開工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十一時許的荔枝角道,繁忙得很。車子也好,行人也好,都絡繹於途,遊竄於大街小巷之間。步履匆匆之間,有數雙腿駐足於一間小店門前。頭頂上的紅色小簷篷,殘畫着「金鳳大餐廳」數個黑字,默默為簷下的老人遮擋着陽光。店前的鐵閘緩緩上捲,一整塊落地玻璃被老套的白紗窗簾覆蓋着,右側玻璃門亦掩了一層薄紗,透出了點點昏燈。門前數人見狀,急忙鑽入店內,自顧自的坐於紅啡色的皮卡座位上,見未有員工上場,就徑自走到水吧前倒杯水,又回到自己位置靜侯,分明是老顧客。說老,又何止是人,還有這家小店,一九六九年開辦至今,屹立五十載,店主都已經是蒼蒼老人,八十有幾。老店兒啊,早就交予兩名女兒打理。時代轉幾轉,店子裏的桌椅﹑磚牆﹑擺設,一切恍如初,但最難得不變的,是那份炊煙裏的情懷。
有一種文化
小店算是方寸之地,左右兩排卡位之間,放了圓枱三數張。粉肉色的牆身在燈光映照下,都呈了暗黃色。分針指正了下方,剛好是十一點半,員工紛紛從後廚房步出,替席上客人落單。尚未到正午,已經人人點了一份扒餐,餐牌上亦沒有太多選擇,也對,反正來到這裏,大家都屬意鋸扒,而且是大件夾抵食的港式牛扒。此時,一名戴着眼鏡的短髮女生,手托着三份扒餐,逐盤送到客人面前。右方的老伯伯自動執起餐紙打開,擋在身子前,主動跟女生表示要黑椒汁,只見,她把銀壺裏的醬汁倒到燒紅的鐵板上,「喳」一聲,香氣四溢,白煙裊裊上升,還有點嗆鼻。見老伯高興地大口吃肉,女生趕忙為其他客人做着相同事情。不說不知,她其實是小店的兩位太子女之一,妹妹Noble 。
見招呼了大部分客人,隨即步回廚房。她當然不是廚子,但也事事親力親為,落單﹑出餐﹑收銀,甚至於廚房打雜。她一點不介意,因為她從來沒有看高了自己身份,倒是把小店當作自己家裏一樣,她笑言:「當你落手落腳去做,你會更明白客人同同事,佢哋嘅角度,需要啲乜,甚至辛苦嘅地方,會更了解呢度。」不是嘴裏說說,講起牛扒,她也真是頭頭是道。首先,港式牛扒的肉類都不是上等貨,貨品都來自紐西蘭﹑澳洲﹑加拿大或巴西,來貨後都要先檢查肉質,起碼要屬中品。接着拍鬆肉質,然後醃製。跟新鮮牛肉不同,新鮮肉愈早吃愈好,醃製過的扒類要隔夜才好吃,醃製中的肉扒都要雪藏,放一個晚上,隔天才可以煮用。繼而,煎扒的成數很重要,如客人要吃五成熟,就不能過熟。這類扒餐最重要的,就是鐵板。
鐵板要先燒紅,一來為食物保溫,二來為了香氣四溢。薯菜放底,扒放上方,表面會鋪放大量蒜茸,因為蒜味會令牛味更突出,跟牛肉很配。醬汁有黑椒汁及燒汁,每天新鮮熬煮,用鐵板上菜,淋上醬汁時會更香。此時,兩份扒餐已經完成,正當Noble執起食物之際,一名同樣戴着黑框眼鏡,直髮及肩的女生步進廚房,快手地拿走了兩盤鐵板,送到客人跟前。她同樣是小店的太子女,姊姊Mary。一旁的老侍應見有餐送到。即為其淋上汁醬,Mary則在一旁解釋:「我哋想做到色香味俱全,首先你見到外表,然後淋汁有香味,跟住先食,咁就係最正宗嘅港式扒餐。」說是賣花讚花香,她們也是老資格,因為此港式鋸扒文化,小店的老店主「阿叔」,可算是始祖。說着,她的目光就落在牆上掛着的舊照。
有一種廉價
照片已有點泛黃,但阿叔與蔡瀾的靦腆笑容,仍舊清晰可見。旁邊數個紅字更為顯眼「金鳳亞叔牛扒大王」。這位牛扒大王的宗旨是,做一般人吃得起的港式牛,這說起來,又是一個老故事。
一九四八年,十二歲的阿叔來港投靠姊姊,因為沒有能力賺錢,姊夫嫌他白食白住,藉機打了他一記耳光,結果他便離家出走。後來,他在酒店做學徒,努力學懂了英語,更拜了一個鬼佬廚師為師。喜獲賞識,他有機會去了外國深造廚藝,後來回流香港,就於太子開辦了這家小店。只是,最初阿叔賣的,並不是港式牛扒,而是酒店高級貨,一塊牛扒相等於平民半個月的薪水。這個地段賣高級牛扒,生意當然不會見好,更淪落到房租也付不起,被迫於鋪頭留宿。最後,連薪水也沒法付了,兄弟倒也不錯,願意分文不收地工作,但阿叔始終過意不去,惟有請夥計離場。於是,小店只剩下他與兩個夥計,由廚房﹑樓面﹑打掃﹑洗碗都要自己下手做。
終於有一晚,他於床上輾轉反側之時,想到了太子區,鬼佬遊客甚少,只有老街坊,但街坊又如何吃得起貴價牛扒?因為當時香港人很少吃西餐牛扒,大多在酒店或有錢人才吃得到,他就想到一個主意,將價錢定得低,改用中下貨,好讓大家幾塊錢就嘗丁扒餐,更加送西湯﹑麵包及飲品,實行把外國牛扒變成港式牛扒,平民不用去酒店,不懂點餐又不知道是甚麼,成為了現時人人吃得起的港式牛扒文化。結果如他所料,小店天天爆場,至今不變。阿叔為自己的牛扒及餐廳而自豪,舊時的熟客都知道,他曾把整條牛扒抬出來演講,跟客人講解牛的部位,如何烹調及食用。只是,後來年紀大了,也就慢慢退了下來,畢竟時代不同了,現時在網上已經沒有甚麼看不到了,老人家也要交棒予新一代。
有一種承傳
回過神來,午市稍過。姊妹二人終於有時間坐下來吃午飯。她們不約而同地吃着豬扒,因為這承載着她們的童年回憶。從小到大,二人都習慣了回來店裏幫忙,別以為她們牛扒任食,其實二人的母親都不准她們吃牛肉,故只能吃豬扒,吃飽了,還要幫忙工作。Mary身為大女,做的功夫較多,落單﹑水吧﹑收銀都不成問題;至於當時人仔細細的Noble,因為覺得爸爸很早開工又很晚收工,為見爸爸一面,甫放學就跑到店裏跟着爸爸,經常在店裏行來行去,猶如半個家。她笑着憶述:「到我大啲啦,就企喺門口派籌,有啲客人扮見我唔到,直接推門入嚟,然後我就好可愛咁追住佢哋,你幾多位啊?」因為這緣故,她跟客人也特別投契,不時都有客人認得她是太子女,問她阿叔的近況,她通常會回答爸爸身體很好,接着熟客又會問:「為甚麼他不來店裏走走?」她就直言,阿叔已經八十多歲了,作為女兒不願他辛苦,有些客人跟他不熟,會吩咐他工作。自己辛苦倒好,爸爸是時候享福了。
也許是自小培養,她們對這些工作,都不會嫌骯髒及辛苦,Mary更加享受與同事相處的時光,畢竟很多同事都工作多年,看着她長大。她記起,自己二零零五年正式回來接手,當時爸爸還未退休,姊妹二人剛來工作時,元老及長輩全都在此,她們也沒甚壓力,相處融洽。只是,工作難免辛苦。然而,金鳳養大二人,她們覺得責無旁貸,因為阿叔年紀大了,看見爸爸花了那麼多心機及時間,整個人生都為了鋪頭,為了家人而奮鬥,實在不忍小店就此結業。二人眼神流露出堅定,表示要將港式牛扒文化傳承下去,將爸爸一直以來的宗旨延續,Mary站起來道:「大件夾抵食!最緊要捨得畀客人食,只要夠出糧同開支,其他都冇所謂啦!自已開心,過得自己過得客人。」小店下一年就是五十周年,香港做到五十年的餐廳的確不多。Noble附和着:「細個好多呢類扒房,慢慢發覺愈嚟愈少,然後發覺自己仲做緊,唔錯喎。」
她們的心願就是,將港式牛扒一直保存,希望有一天成為百年老店。
願炊煙,緊緊守護着這一份情懷。
金鳳大餐廳
地址:太子荔枝角道102號金鳳樓地下
電話:2393 6054
營業時間:11:30am-11:30pm
詳情: http://bit.ly/2LnvBct
採訪:黃寶琳
攝影:胡浩賢、謝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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