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與真實的混搭 張維中讀村上春樹《第一人稱單數》
——虛構小說和現實生活,誰能權威地判定誰比較真,誰比較假?當「村上春樹」直接被村上春樹寫進一本被定義為「小說」的書裡,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麼呢?隱隱呼應了〈品川猴的告白〉裡,那隻偷名字據為己有的猴子。一個名字經歷一種命運,一段過去,同時也留下某種名聲。倘若失去名字以後,那個「我」還會被旁人視為什麼樣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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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文譯本所讀到的故事主述者都是「我」,因為在現代的中文語境裡凡是第一人稱,只有「我」這一種表現,不過在日文中選擇「我」的說法則有好幾種。在日文版原著中,雖然這八篇小說都是第一人稱的「我」,但實際上各篇用法略有不同。第二篇〈奶油〉用的「我」是平假名「ぼく」(boku);最後一篇同名短篇〈第一人稱單數〉的「我」是用「私」(watashi)作結;其餘六篇的「我」則全是「僕」(ぼく/boku的漢字)。選擇哪一個「我」就決定了一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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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題:虛構與真實的混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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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川猴 的告白 在 畫說有一天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我的第一本村上春樹,是《東京奇譚集》。
從短篇故事開始認識這位名作家,其實已能看見許多彷彿他真實經歷,比起長篇小說更來得沒有距離,如閒話家常的故事。
#第一人稱單數
都以「我」為出發點,讓人好奇是否為村上的真實故事外,也窺見了他的部分內心世界。
然而我這次閱讀後更加深對他筆下世界觀的印象:許多看似繞遠路的故事,最終一定會切回原點,深深地剖開世道間的眼光,刺中你心裡某塊毫無防備。帶著遺憾、惆悵甚至死亡氣息,不是那麼的乾淨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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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描寫人心這塊,都用很直白且大量的對話鋪陳,甚至有時無意義的呢喃,但深層的含意就藏在這些語句對話裡,不管對象虛實、是人物或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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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死亡
「死亡當然是永遠唐突的,但同時也是異常緩慢的。和你腦中浮現的美妙樂章一樣,那是瞬間發生的事,同時卻又可以無限延長。」
唯有與死亡近距離接觸過,或親眼瞧見一個生命在你眼前消逝,才能細膩的感受到上面的矛盾,秤秤生命之輕重,不會永遠公平。
讓我連結起胡晴舫曾經提過:雖然每個人都承認死亡的存在,但沒一個人會真心接受自己的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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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失敗
「人生之中落敗的次數遠比獲勝多,而人生真正的智慧,比起『如何戰勝對手』,毋寧是從『如何輸得漂亮』這種地方孕育出來。」
看似悲觀,其實是從沒有什麼好失去的心態,樂觀地看見村上所想要表達的成功。然而擷取只如語錄,要看見書中的村上是在什麼環境下體悟出這句,就會佩服他對日常生活的細膩觀感。前後故事的堆疊,造就看似差不多實則全然不同心境的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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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到「我」本身,我們身邊已消逝太多,遺忘的更多,但人生不可能時時都在浪尖上,多數累積的皆是生命中一點彎路的插曲,然而這些所謂記憶,「在某個時刻,想必會穿過遙遠的漫漫長路前來拜訪我,並且以不可思議的強度撼動我心。」
如我看完彩蛋〈品川猴的告白〉篇章後,翻回我與村上的第一本相遇,那些閱讀回憶與周遭人事物再次敲打心扉。感謝曾經發生過的,所有組成「我」的一切,在大都會的一隅,人與人相處那普通不過,卻仍帶給我內心驚喜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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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這是一本適合在夜深人靜閱讀的村上絮語。
回歸到只剩自己的第一人稱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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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 時報出版(文學線)時報出版思潮線帶我認識了村上後,所細細品味我遇到的一切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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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稱單數》- #村上春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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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村上春樹泰半的作品看過後,都會忘了故事在說什麼,然而我還是著迷那如陰雨天般鬱悶的文筆,在叨叨絮絮的自我述說裡,有種煩悶又沈靜的矛盾感,面對人生各種無法解釋的遺憾,或許只能這樣在獨自一人的空間裡,用文字將所有的情緒化為抽象的記錄。
《第一人稱單數》是我少數能記得約略細節的短篇小說集,每一篇故事都與擦肩而過的女孩有關,所有的相遇雖然只是須臾的邂逅,但都在主角內心裡留下無法抹滅的痕跡,最後的結局雖然都不會再見面,但那些消逝的背影就像是紙頁上的詩詞,不會有未來的延續,但永遠刻印在目光能捕捉到的光景裡。
《第一人稱單數》裡的其中一個短篇「品川猴的告白」,以在旅館見到會說話的猴子故事,來反問前幾篇短篇的故事意義何在,但為什麼故事必須要有意義?每個人在閱讀一個故事時,通常是想在陌生的體驗裡找到熟悉的自己,簡而言之就是找尋一個共鳴。《第一人稱單數》的共同意義,大概都是當下的悸動都不會有任何後續,而主角也無法清些述說那樣的悸動從何而起。
很多人的生命裡都曾出現這樣瞬間讓人感嘆的時刻,但那樣的時刻也不會跟隨自己手腕上的錶轉動,繼續存在於自己的人生裡。《第一人稱單數》述說的大概就是這種無法被精確細節話的哀愁吧?
但不知道是否因為換了翻譯的關係,《第一人稱單數》的文筆更口語化了,少了大雨之後迷霧般的朦朧感,但村上春樹的陰鬱仍不減魅力
時報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