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富靠勢大搬錢 高雄銀臭不可聞
慶富獵雷艦詐貸案,再爆發新事證!由於慶富存款設質多來自於私人借貸,自有資金明顯不足,而高雄銀行常董會決策過程草率,主席並無決議,內部會議紀錄卻記載「照案通過」,遭質疑有不實捏造、刻意放水之嫌。立法院國民黨團總召曾銘宗、首席副書記長陳宜民今(27)日召開記者會,揭露慶富公司當年在財務狀況非常糟糕的狀況下,透過與民進黨的政商關係,獲得到高雄銀行17億4千7百萬元貸款,國民黨團要求行政院、金管會盡速調查相關違法失職人員,同時呼籲高雄地檢署依法行政,盡速將高雄市議會慶富案專案小組送交的新事證進行偵辦。
曾銘宗表示,根據高雄市議會慶富案專案小組,委託律師所做的查核報告顯示,獵雷艦的保證金17億4千7百萬元,審查程序只有4天,其中14億8千5百萬元以活存做為擔保,慶富公司在6個月內無法補足1億4千6百萬元相關擔保品,也沒有完成聯貸,律師認定有圖利慶富之嫌。另外有關慶富相關關係企業慶豐水產3億元中期放款,竟然以21年船齡豐祥779號做為加強擔保,明顯違法。
曾銘宗指出,根據查出的慶富公司財務報表顯示,從100年度到103年度中,會計師根本不敢簽證,僅提出「保留意見」。慶富在這3個年度中將沉到海裡待打撈的船隻做為資產,分別為4億3325萬、3億9453萬及3億9453萬元,但業界普遍認定,沉船根本沒有價值,因此會計師根本不敢簽證,只好註記「保留意見」。假設以100年慶富財務報表淨值5億9千9百多萬元來計算,扣除慶富所稱沈船價值4億3千多萬元,慶富淨值只有1億6千萬元而已。101年財務報表淨值扣除沉船價值,淨值剩下2億4千6百萬元,102年依相同的計算方式,慶富淨值只有3億元。
曾銘宗強調,慶富當時的財務狀況非常的糟糕,為何高雄銀行在會計師提出「保留意見」的情況下,還貸款給慶富?國民黨團要求行政院、金管會深入調查慶富弊案,同時呼籲高雄地檢署秉持著依法行政精神,盡速將高雄市議會慶富案專案小組送交的相關事證,積極調查偵辦。
藍委陳宜民痛批,「慶富靠勢大搬錢」,就是靠民進黨的勢,當初慶富公司副董事長陳偉志自爆,為了能讓海軍提早撥款,他在2016年9月27日進總統府溝通後,2天後軍方就來電說會立即撥款。同樣地,慶富於2014年11月3日與國防部簽約後,同一天,慶富負責人陳慶男便隨即向高雄銀行申請履保金貸款,而高雄銀從營業部門啟案、歷經授信管理處、授信審議委員會到常董會等多道「關卡」審議,僅花了短短4天時間,就通過核貸給慶富17.47億元的聯貸履保金,創下高雄銀10年來重大放貸案的先例,也因為高雄銀行這筆保證金,讓慶富案取得一銀等多家行庫聯貸205億元的超貸弊案,若不是「靠民進黨的勢」,能如此神速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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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會的類型與定義,應回歸工會法規範】
複數工會代表性的問題,自從100年5月1日集體勞動三法修正施行以後,至今產生諸多爭議無法解決。我今日特別質詢勞動部,要求應依照後法優於前法、特別法優於普通法的原則,回歸工會法統一定義,如果其他法律有特別之政策考量,則應該檢討有關「工會」用語在其他法律規章中的定義,例外另為特別規定。
集體勞動三法自100年大翻修之後,工會的定義與類型與以前有很大的不同。根據工會法第6條,工會的組織類型分為企業工會、產業工會、職業工會三大類。發生最多問題的,是在企業工會的這一類型,它包含了四種不同層級的企業工會(如圖),因此很可能在同一企業內,會有兩個以上的工會併存。
而當初集體勞動三法大修的時候,在團結權、爭議權、協商權的行使上,對於工會的資格均有連動之規範。但是卻忽略了,在集體勞動三法以外的其他個別勞動法、勞動保護法等,也都有針對「工會」賦予的權利義務。同樣的「工會」用語,其認定之標準、指涉範圍或有不同,工會法修法之後,卻沒有同時配合做相應之適當修正。
法律賦予工會應有的推派代表權、資訊獲知權、工會同意權、陪同檢查權…等等,究竟是哪一個工會才有權代表?這個問題並不是負責工會法的勞動關係司可以單獨處理、解釋。例如該企業中同時有事業單位工會及廠場工會,二者都是企業工會,也都同時主張自己才是具有代表性的那一個工會,此時雇主或主管機關究竟應該找哪個工會將無所遵循。
因此,我特別要求部長,應該盡速召集相關業務單位,共同來檢討有關「工會」用語在其他法律規章中的定義,不應該牴觸工會法,以函釋將其他勞動法令之「工會」只適用在廠場及事業單位的企業工會,卻排除關係企業工會、金控工會等其他工會的參與機制。如發生工會代表權之爭議時,應訂定一套解決機制,也許是按會員人數比例、也許是透過裁決機制等方式,才能夠有效解決在「多元單一工會」之下,目前各自藉由主管機關的行政解釋處理所引發的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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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進黨政府鴨霸關掉中天新聞台,引起社會很大的關注,旺旺中時媒體集團董事長蔡衍明再次成為焦點人物。他在一次聲援中天的群眾活動中自稱是「誤入叢林的小鬥犬」。他出生於1957年,不年輕了,論經營企業也有45年,絕非「小鬥犬」,但他絕對是一隻鬥犬。這隻鬥犬誤入政治叢林12年,繳了不少學費,但他意志堅定,學習很快,「中天新聞台」也許會消失,但「中天新聞」會挺下去,讓無色理念發光發亮。
蔡衍明是成功的商人,霸氣、率真、講義氣、思考不受框架限制。他出身後火車站富商家庭,父親吃過白色恐怖苦頭,年輕時支持黨外,在台灣賺了第一桶金,90年代到大陸投資設廠,成為第一批西進台商,跟著大陸黃金30年賺了大錢,成為台灣首富之一。台灣人重感情,賺了錢就想投資故鄉,造福鄉親,初期投資飯店餐飲,也賺了錢,經營企業連戰皆捷。
後來因緣際會買電視台,誤打誤撞連帶買了《中國時報》,卻渾然不知「媒體即政治」,闖進政治叢林吃了不少苦頭。入主中時集團,正如他自己所說,只帶了長子進入,其他完全尊重既有班底,初期尚能相安無事。
但《中國時報》有自己的報性與獨特的組織文化,蔡衍明經營企業一路順遂,也有自己的理念和風格,更不懂如何與新聞人溝通相處,大約1年後開始發生文化衝突。
《中國時報》長期與《聯合報》並列兩大報,內容相對較開放,對台灣民主化有貢獻。余紀忠先生文人辦報,輕視組織管理,自己找能人幹才,給最優厚薪水與獎金,重要新聞自己指揮編採,主筆室擺張辦公桌坐鎮指揮。直接領導的風格養成編輯部人人頭角崢嶸的特殊文化,報社充滿自由主義、反權威色彩。
蔡衍明第一次和報社中層以上主管會面,就有人挑戰他的政治立場,詢問未來《中國時報》是什麼顏色?形同要他交代政治立場,已預告遲早難免發生的文化衝突。
他受正統國民黨教育長大,自認為是「堂堂正正的中國人」,到大陸拚事業30年,又見證大陸經濟社會神速的進步,更以身為中國人為榮,希望中國富強。但台灣政治環境變了,不再是他成長時那個鼓勵學生「做個堂堂正正的中國人」的社會,「親中」成為政治不正確。
大陸應尊重台灣人感情
他認為兩岸和平、合作最有利,台灣不需要敵視大陸,大陸應尊重台灣人的感情,誠懇幫助台灣發展經濟,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兩岸就可以漸漸融一。素樸的「無色」理念,看在反中人士眼中,卻成為「賣台」。他們連結他的政治觀點和在大陸賺錢兩件事,輕率認定「拿共產黨的錢、幫大陸辦事」,卻拿不出任何證據。
他接掌《中國時報》的所有風暴,都源自這二點。第一,頭角崢嶸的《中時》文化和賺錢企業家之間的文化擦撞,一些舊人不服紛紛拂袖而去。而《中國時報》是個大報,動見觀瞻,內部衝突外溢效應,讓討厭在大陸賺錢台商的人抓到機會,加碼攻訐蔡衍明「親中」、「賣台」,加上幾個政治立場鮮明的幹部,離開《中國時報》後,以親歷其境的身分加油添醋提供素材,更讓人百口莫辯。
經過這次中天新聞台關台事件的衝擊,一些真相漸漸浮現。所謂旺旺中國每年領取「補助款」,其實是大陸對企業的獎勵補助,所有中外企業都依法領取,並非獨厚旺旺中國,而旺旺中國和旺中媒體集團是兩家公司,前者是香港上市、大陸營運的公司,後者是台灣媒體集團,同一位董事長,但股東結構不同、法遵不同。
關台風暴過程中,曾有民進黨立委企圖打「國安牌」置中天於死地,在立法院質詢國安局,要求說明旺中集團和大陸是否有不法關係?國安局明確回答,中天換照無關國安問題,NCC主委亦有類似陳述。民進黨完全執政將近5年,蔡衍明有任何不法,老早查清楚了,「紅媒說」可以休矣。
社會大概都認定蔡衍明是統派,其實未必準確,這牽涉到定義問題,什麼是統派?2014年蔡衍明在上海主持《旺報》舉辦的「創富論壇」,在開幕演說中主張,應該用「融一」取代「統一」,先促進兩岸融合為一體再談統一。請注意,這是在大陸的演說,是對北京當局的建言。
兩岸融一可以過好日子
回到台灣,他多次在報社主筆會議進一步說明,「融一」是漫長的過程,大陸要心靈契合、和平統一,就是代表要讓台灣人心甘情願接受統一,何況「統一未必代表統治」。但台灣不能逢中必反,不能追求法理台獨,要讓大陸對統一不感到絕望,善用兩岸融合的進展,讓台灣人日子過得更好,這才是台灣的最佳策略。他倡議「無色覺醒」,簡單說,就是不藍、不綠、不紅,從人民角度思考未來。請問,這是統派嗎?
論媒體老闆介入編輯台,先不談法理爭議,德國歷經多年憲政層次的辯論,最後肯定媒體老闆身為媒體一分子,也有權力分享媒體所擁有的新聞自由。就個人所學所知與實務經驗,全世界、全台灣,從過去到現在,恐怕沒有一個媒體老闆不介入編輯台。
再看看眼前各電視新聞台老闆,誰不介入編輯台、介入政治,遑論民進黨政府毫無遮掩介入媒體,甚至操控NCC委員提名,把獨立機關變成手中玩具,不但介入媒體,還進一步剝奪反對方媒體經營者應有的新聞自由,合理嗎?誰更對不起受播大眾?
這隻鬥犬霸氣,但願意溝通,也能夠溝通,他的見解常常很跳躍,有時超前思考太多,讓人直覺不可思議,深思卻感到有道理,有助突破思想框架。
蔡衍明常說「碎碎念是最好的管理方法」,他表達很直接,不習慣的人容易受不了。但他主持會議從來沒有會議紀錄,也不追辦,幹部各自心領神會,微信群組更多是屬於「盍各言爾志」的性質。
這才是真實的蔡衍明。
(作者戎撫天為中國時報總主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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