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知道,我是台語很破的人,因為家庭背景關係,雖然家裡不是沒人會講,但沒人會在生活中使用台語,所以台語對我來說一直是相對陌生的語言。
雖然這幾年比較有意識的試著講台語,不過現在還是很破,聽大致可以,講起來就會很卡;而且有趣的是,討論政治的話我完全聽得懂在講什麼,反而是生活的話題很容易聽無(thiann-bô)😂
會想學台語,是因為像在和街坊鄰居相處或跑基層的時候,其實常會遇到對我很友善也很溫暖的人,卻因為習慣語言的不同,而感覺稍稍多了一層隔閡。這時我心底會感到有點可惜,「啊,要是我能用台語和他聊天,我們之間的距離肯定能更近一些吧。」
人與人的相處就是這樣吧,每個人都有差異,但怎麼在這些差異之上更向彼此靠攏一點;像是我去參加台語為主社群例如長老教會的活動時,所有我遇到的人都非常友善,都會擔心先問我講台語我會不會聽不懂,或是直接配合我切換成華語。陳柏惟也是這樣的人,我們私下吃飯聊天時他也都是和我講華語,反而是有時候我試著用台語回應他的時候,他會滿臉問號「你講啥?」「你要不要說華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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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柏惟在立法院質詢國防部長邱國正的時候,因為語言與翻譯問題引起一陣風波。邱國正部長強調許多次「語言就是個工具」,我想或許部長覺得,明明你就聽得懂華語、也會講華語,為什麼一定要用台語然後找個翻譯來質詢我?是不是想在這件事情上作文章?既然我們都會講華語那不是直接用同一種語言溝通比較方便也有效率嗎?
但我覺得我能理解柏惟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站在語言多元發展的立場,一個語言能不能在社會上廣泛的流通和被使用,跟這個語言是否出現在社會上層結構其實是密切相關的。
所謂上層結構,不是指上流階級或有錢人有沒有講台語;而是說在例如流行文化內容產製、政治經濟中心等領域,這個語言是不是一個通行的工具?有沒有許多人們交流甚至交易時所需要使用到的資訊,是以這個語言為媒介儲存的?就好像貨幣一樣,如果一個貨幣只能在國家內的部分區域使用、或是一些重要的商品沒辦法用這個貨幣購買,那麼這個貨幣就始終存在逐漸被淘汰乃至消失的風險。
以台語為主的流行歌曲、電影、戲劇等這幾年已經越來越頻繁出現,這是台語擺脫過去被壓迫的身份,走向文化主流的象徵。但在政治與經濟的正式場合出現的仍然偏少,我想這是為什麼柏惟會希望在外交國防委員會使用台語質詢的原因。
當你這個語言出現的場合和議題本身很重要的時候,例如質詢國防部長這樣的國家大事,關心這件事的人自然會透過你的質詢接觸到台語,也會在無形中習慣台語作為一種正式的語言工具。我想這是3Q團隊的初心,也是柏惟最後說「未來還是會繼續用台語質詢」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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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質詢,可能在一些誤會和溝通不足下,坦白說是次不太成功的嘗試。但回到語言發展這件事本身,母語的自由使用仍是件值得追求的美好的事,希望未來還是有機會在立法院這個象徵著多元與代表的殿堂,看到委員和官員們自由使用各種不同母語的景象。
吃團年飯作文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今天是 #記者節,齡予也來跟大家分享,會入行當記者甚至走到現在,其實是陰錯陽差。
不能否認我從小在家人面前很愛發表,是個求關注、表演慾很強的小孩(笑),齡爸媽常覺得我很煩,一有學到什麼新招,總是第一時間想要表現給她們看,得到他們的讚賞,非常在意他們的評價與眼光。
偏偏我不像齡姐,很會彈鋼琴,芭蕾舞也學的普普通通,溜冰也勉勉強強,數學科學邏輯爛到爆,倒是小小年紀就很會認字,很喜歡看書,喜歡聽相聲,喜歡聽故事,還能把故事轉述的有模有樣,於是這就成為我博取眼球最好的方式。
每天晚上吃飯時間是我們家規定要交流的交心時刻,我們要報告一天大小事情,我會說好多故事,新學的詞彙、順口溜、名言金句、俗語典故,因為很想要表現,所以我會不停的蒐集素材,小學時很常泡在圖書館,也很自然的因為文藝少女的樣貌被徵選參加語文競賽。
要參加哪個項目呢?因為不喜歡念別人寫的文章所以不是朗讀比賽,因為常被人誇獎不怯場聲音不錯聽所以感覺可以比作文比賽更多一點,但普通的演講比賽又怕預先準備太過斧鑿,練習一百次都沒感覺了,那不如就是臨時抽臨時準備的 #即席演講 吧。
即席演講需要的是持續的充實自己,博而不一定需要精,知道很多通識,什麼都能講上一點,想一想或許當時就在為現在的記者路做預備訓練。
總之,熱愛閱讀的習慣,結合了好勝心,我一路上參加比賽,比啊比的持續訓練自己,比到了國中、高中,拿過市級的不錯成績,也讓多看多聽的好奇心內化成個性。
高中時加入了思辨性的辯論社團,對於每件事學習到了懷疑、提問,跳脫角色作正反方設想。到了大學進入國文學系,雖然沒想過教職為業,但始終熱愛文史哲,對於文學、歷史、哲學都相當有興趣,各種雜書比課本更讓我著迷,看見了世界的可能性,上起選修課比起必修課還要用心。
硬要說的話,一堂選修課"報導文學"是我年輕時最接近記者的緣分,當年我大二還大三,報導文學是以新聞事件延伸,從中加入文學性的筆法、以真實為基礎,也許是訪談可能也可以架構出一個小說、一個虛擬的故事。
我選擇" #野百合學運"那個百花齊放的自由年代,非常有野心的以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心情,寫出了一場十一萬字的學期作品。
過程是非常土法煉鋼的,完全沒有任何人脈的,用很笨的方法,打企業電話、官方EMAIL,鍥而不捨的連絡上了當年各大學運要角,學生們、教授們,還有PCHOME創辦人詹宏志 李明璁教授 當年等等對於一個大學生而言,難以企及的大人物,盡力還原李登輝前總統與學運世代對話的風起雲湧內幕,那個讓人著迷的年代。
我花了一整個學期,看了數十本文獻,做了好幾場訪問,打了數萬字逐字稿,熬夜了好幾個禮拜,熱血沸騰了許久,第一次自己默默得有股要把事情、真相傳遞的使命感。
但我並沒有因此把記者當作職志,大學的我,接了不少家教,到補習班教大班,還去藝廊策展賣畫,忙著賺錢(現在覺得好可惜應該去多體驗人生多實習),還玩票性質的陪閨蜜去三立排隊歌唱選秀節目,很不幸的,又高又帥像趙又廷聲音渾厚動聽的閨蜜沒有選上,我卻選上了,在演藝圈門前拐了一圈,沒想過要當明星的我,面對大唱片公司的好說歹說,怎樣都不肯簽經濟約,成為演藝圈不紅藝人的可能也隨之破滅~
當時對歐洲文化跟哲學非常有興趣的我,原本打算到歐洲念完語文學校申請念藝術或哲學相關,出發前跟齡爸閒在家看電視時,意外看到國內某電視台跑馬燈跑著:徵選儲備主播,坐在我旁邊的齡爸說了一句:捨不得你出國捏,姐姐已經出國了,如果留在台灣做主播也不錯,不然你去試試看?沒中就算了?
爸爸都開口了,那就為了他試試看,讓他死心吧😂毫無相關科系經驗的我就去徵選了,沒想到慧眼獨具的主管,在數千人的三關徵選當中,竟然讓我過關斬將的選上了⋯但是我沒有在那個電視台,有如直升機的直上主播,因為我早就訂好三個禮拜後去法國考語文證照的行程,沒辦法走完試用期,本以為驚奇之旅就這樣了,沒想到負責帶我的「導師」前輩覺得我太適合做記者了,把我的履歷轉到另一家很缺人也不在意經驗的電視台⋯我一回國就開始上班了⋯
從最基層的記者開始,跑跑跑,可不是專案空降的特殊份子,新聞寫稿基本常識一概不會,每天忙到沒時間吃飯是日常,改稿重新修帶子是初期家常便飯,當然也有想放棄的時候,可是總覺得一股不服輸「真的做不到嗎?」「再試試看吧」「這點困難我應該可以克服吧」⋯這樣的好勝心撐住了我。漸漸花了幾個月抓到訣竅,變成可以使用的跑線記者,再經由台內徵選上鏡,記者兼任主播,最後陸續轉換時段,轉換電視台,再成為現在受到你們肯定的齡予主播。
這個過程說來短短,但至少十年光陰,十年一刻,過程有美麗的風景當然也有崎嶇蹣跚,有人形容就像是走在一條看不見盡頭的隧道,透著微光引領你向前,但如果信念不夠強烈,也許就會在路途中從中間的安全門右拐左拐的離開了,但我無比幸運,#有許多貴人幫忙,#無比無比的感恩。
我只想說,在記者節的這一天,我很高興我還在路上奮鬥,我珍惜自己可能帶給社會的影響力,很小心的使用。
最要感謝 #齡粉 觀眾們每天給我實質的鼓勵,打開電視給我 #亮眼收視率 的支持、到我的粉絲團留言支持我,傳給我播報的截圖,真的很感動;也要感謝我的公司三立新聞 :給我舞台讓我表現,有許多像是媽媽、姐妹一樣的長官、前輩、夥伴跟同事,無論如何總給我滿滿信任、包容提點還有無私提攜,讓我可以安心的為了同一個方向而努力,盡全力貢獻所學;最後也要感恩三立伊林專業的梳化團隊們,每天用巧手妝點腐朽為神奇,以朋友的身分溫暖陪伴。
#記者是一個為了他人而付出的職業,我們往往衝鋒陷陣,在第一線為了其他人的權利而爭取、而奮戰,常常我們為了別人,會忘記自己,我們的家人也被迫多所犧牲。這是我們為了理想的選擇,你不需要同情理解,但希望你能多點尊重。我們每個人心中有想要守護的理念,也邀請你不要用謾罵訕笑,而是用正面正向的力量,以此自勉:"你必須變成改革的動力,成就你希望看到的世界。"
最後再強調一次 謝謝大家 謝謝你們,
也謝謝沒放棄的自己
#主播 #張齡予 #三立 #三立晚間新聞 #台灣大頭條 #每晚五點四十五開播 #五十四頻道
吃團年飯作文 在 BIOS monthl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來,打開你的 gaydar:一部深藏片庫五十年的電影,會不會是一道沒人解開的深櫃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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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敦芾《跑道終點》人物設定乍看老派。體育好、家境不好的李永勝,碰上數學好、家境好的姜小彤。為免「小彤」二字可能無法建立起與男孩的直覺關聯,我以下稱那位愛跑步的男孩「永勝」,擅長珠心算的則容我改叫他一句「彤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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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各位有心如此「歪讀」這部片,那麼其實全片早在前三十分鐘就已埋下了各種伏筆。這些伏筆,更可能全面翻新我們該如何解讀本片結尾。電影片頭,是一片黑暗中閃爍的兩道光,那是正準備從礦坑隧道回頭走出的永勝與彤弟。黑暗隧道,是彤弟警告永勝不可告人之處,更是永勝口中「咱倆發現的世界」。兩人之所以沒真的走進去,是因為彤弟說裡面深得不得了,根本沒有底。有點敗興的永勝出場劈頭就罵,「他媽的,我真恨不得把我的膽子分一半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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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謅謅的台詞和暗喻,各位大牛如果一開始還參不透的話,下一場戲馬上給了你肉體變現:兩人直接在溪邊全裸曬日光浴。一個笑對方屁股長痔瘡,一個笑對方包皮過長。非常之中二(啊他們也真的就國中生),但也無意間流露,兩人目光已隨自身角色停留何方。(別看漏了鏡頭給各位觀眾的福利,只是國中生還未成年,你各位請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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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是《囍宴》般的「媳婦見公婆」場面。裸泳結束後,李永勝帶著彤弟到他家開的麵攤。哦,原來不只雙方情投意合,家長也買單。準婆婆給彤弟加了顆滷蛋,還跟孩子的爹稱讚這功課好的朋友交得真是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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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幕台版《斷背山》。餵牛吃草的彤弟,碰上把牛群全踢走後,直接翻牆烙幹的超中二永勝。牛躲得一頭不剩。彤弟憤而追上去,兩人動真格,在泥漿地裡扭打成一團。有的異男看到這,想說這不就真的火大打架嗎幹。但是經過東奧時期各種謎因粉專對男子柔道與角力的「腐力」全開,相信各位已不難體會,兩個男子近身肉搏的時刻,在「有心人士」眼中潛藏著浪漫與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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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全文 ➤➤ https://bit.ly/37WFg5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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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頭吵,海尾和。接著來到台版《碧海藍天》。波濤洶湧,這是一望無際的兩人世界,玩累了就回到岸邊。兩人拿出便當第一點,不是自己低頭猛扒飯,而是先給彼此夾菜送溫暖。幼稚的彤弟從永勝書包偷出一紙作文,上面寫的是他想及早看見爸媽從麵攤開到麵店的心願。接著就是為了討回那張紙,兩人開始在大海中追趕跑跳碰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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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是一段重點。兩人就讀的國中要開學。所謂的操場,只是什麼都沒有的一片田。整個至善中學,男男女女同學們一起戮力重建校園:綁足球網,畫自己的籃球框,犁田翻土是為了讓後繼者能在此跳遠。我們兩位小哥哥要等操場都沒人,去重畫自己最喜歡的跑道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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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鍵的一刻,導演牟敦芾給了個全片最用力設計的畫面。兩人為齊心畫跑道,在銀幕上第一次有了手握手、頭碰頭的連結。只要你願意違背昔日黨國的意志,將至善中學校訓中的「守恆勇善」,變成今日早已習以為慣的「從左往右」看。牟敦芾早已在這畫跑道的起點,賜給他們電影世界裡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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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全文請閱:蘇致亨・弄髒電影史 EP1|半世紀以前的出櫃宣言——破解《跑道終點》遺留的牟敦芾密碼 ➤➤ https://bit.ly/37WFg5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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