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寫到圖哥在兼職career coach，提供想進投行的學生諮詢、上課、練習面試的服務，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他的學生午告摳憐，因為他就是那種不會給你魚吃，只願意教你釣魚的人，被他碎念起來我真的腦袋會爆炸，而且如果他的學生提出什麼抄捷徑的方法，絕對會被他嚴正拒絕。（說真的一個小時付好幾千塊費用，要是我可能也會撒嬌問問看「那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團隊的主管啊？」）
圖哥的學生其實都是很早就來美國，也念很好學校的孩子，離華爾街門檻其實不遠，但今天我想起約莫一年多前，有件讓我很震驚的事情。
在我心中找工作嘛，就是把履歷寫好、練習面試、好好network找人脈，剩下的不就是交給老天嗎？結果不是的，我去年偶然在微信群組滑到，有仲介幫你買工作，你只要付錢，就能幫你在公司安插職位，實習機會大約在幾千美金，越有名的公司越貴，有些是保證面試機會，有些是沒拿到offer退費。
不只公司，這仲介打的廣告還有NYU跟哥大某些科系，過了申請期限還能送件，沒有GRE也能審核，挑起我記者的好奇心，我諮詢了一下，仲介說NYU的某幾個科系只要人民幣五萬，幫你代辦保錄取，還說：「行政人員都交代好啦！」當然我也不是初入社會的小白兔，我知道許多有錢人靠著捐款就能把孩子塞進名校（我就認識有人的家裡捐了一棟圖書館，所以兒子過了開心愉悅的留學生活），但是，這些大家都知道要在檯面下進行的事情，拿出來大張旗鼓打廣告，真的一時讓我的三觀有點崩壞。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道理有時候不假，但我今天聽著圖哥嚴重拒絕幫自己的學生走捷徑，我忍不住想著，如果他的學生跟那些買offer的人進了同一個公司，誰能真的勝任工作、誰能真的學到東西、誰能真的留下來呢？答案雖然顯而易見，但對於那些只想買張漂亮履歷的人來說，這也都不那麼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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