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麼你還有什麼沒做?
或許你想談個戀愛,想出國,想去做任何事,
大概沒多少人會說「我想回去上班工作。」
工作是維持你的生活,但不應該占據你全部的生活。
旅行是舒展你的身心,但不應該是炫耀的工具。
相信更多人會反駁此論調,就像許多人贊成課後輔導延長時間,讓老師幫你帶小孩,但要等什麼時後你才開始過你想要的生活,不要說退休,那時候你老了!有些事情也沒辦法做了!
重點是人生最好的時光應該就用在最好的夢想上,不是只剩下工作。
#只是有些人眼裡也只剩下工作 #工作 #還是工作
同時也有3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只是有些人眼裡也只剩下工作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來自「難道只有我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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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生只有三十歲,我會每天博命喝汽水。」那是二十三歲時寫下的歌,還記得那時看到一個最深刻的留言,是引用了辛棄疾的一首詩,「少年不惜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恰巧到了三十歲的一年,終於體會到當中意味。
我的三十歲,是這樣開始。
2019年8月,我遇上一場交通意外,導致右手嚴重受傷,記得入到急診室時,我問醫生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之後還能彈結他嗎。手術過後,醫生告之要休息半年時間。除了斷了的感覺神經不能復原之外,慶幸其他活動能力都慢慢康復過來。因為右手的傷患,新青年理髮廳的所有工作都暫停了,這段時間,讓我們能夠停下來思考前路去向。
當了新青年理髮廳的這七年,讓我得到了很多,從前只是一個喜歡寫歌的男孩,對音樂也沒想太多的想像,直至遇上兩個我欣賞的人,於2014年的夏天,成立了這隊組合。由一開始在街上到處唱歌,出第一隻碟、到藍屋、不同的音樂節、再到香港六站巡演、走過六樓唐樓、荒廢學校、廟街歌廳、流浮山茶餐廳、最後走到九展、出第二隻和第三碟,今天看來,發生的一切都於我想像之外。這樣一走就七年,剛好到了三十歲的這一年,就要面對大家分開的改變,這就好比一場拋物線式戀愛,到了某個位置,就得放手嘗試另一種生活方式。的確,我們彼此的關係跟情侶間的不遑多讓。往後的路該怎樣走下去,這個問題於我腦海反反覆覆出現過無數次,當然,朋友們會表示支持,但若然你也經歷過掙扎就會知道,回到房間內,剩下的只有屬於自己的聲音。由三個人的組合變為一人,的確會有些恐懼,有太多跟以往不一樣和未知,有些問題也未想得明白,但有一樣事情我可以肯定的,就是對創作的慾望從未減卻,我仍然渴望繼續將生活的點滴寫入歌曲裡,因此,我作了這個決定。新青年理髮廳會繼續營業,即使只剩下一個伙計,都會把你的頭髮好好修理。
那首詩還有下闕部份,「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過秋。」我在幻想著,待那一天變老,我大概還想當一個喋喋不休的老人家,於家裡坐著一張木製搖櫈,拿著一支木結他,跟孩子說著,一段於2014年夏天開始的故事。
這首歌《三十已過》,是我於三十歲時的自白。若然你也有著跟我相似的感受,希望你會知道,抬頭看見每顆閃爍的星星,都是於漆黑中學會發光。
歐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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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已過》
曲:新青年理髮廳
詞:新青年理髮廳
編:新青年理髮廳
每朝我都想8點起身
但好多時一擘大眼就12點
有時候 仲會瞓到3點
呢排好少可出街
日日都喺屋企亂咁諗嘢
沒有口罩又可以去邊
或者該好好數算日子
是否應該寫下遺書
有時我都唔知自己想點
突然間思緒會好凌亂
有時候 仲會想到很遠
我鍾意搭電車喺港島穿梭
但又諗過走去耕田
有時候 矛盾太可笑 可笑極了
如果 討厭的畫面太多
如果 將倒下的一個是我
但我仲記得你講過
每顆星漆黑中學會發光
或者 今晚我總想得太多
時間 滴嗒秒針不會行錯
沒錯 只因開始 三十已過
我好鍾意收埋啲心事
但又好少可會失眠
有時候 與你夢中相見
有時候我會喺條街度亂行
望吓天空嘅雲 諗吓以前
有時候 仲會想到心酸
或者 該好好打算明天
是否應該寫下情書
大大下發覺原來自己好蠢
仲有好多嘢都諗唔通
有時候 是否要改變
我覺得自己做得最蠢嗰件事
係關於你嘅未來
那時候 我沒有參與 都太遙遠
如果 討厭的畫面太多
如果 將倒下的一個是我
但我仲記得你講過
每顆星漆黑中學會發光
或者 今晚我總想得太多
時間 滴嗒秒針不會行錯
沒錯 只因開始 三十已過
如果 得到的偏差太多
如果 將倒下的一個是我
但我仲記得你講過
遠方他收起每串淚光
或者 今晚我總想得太多
時間 滴答秒針不會行錯
沒錯 只因開始 三十已過
奇怪 今晚竟會 等到天光
只是有些人眼裡也只剩下工作 在 羅莎莎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晚安」
最後我只這樣說。聊天室的燈終於暗下,光暈沿著你的輪廓慢慢緊縮,直到整個房間完全暗去,只剩下我,和每一個同樣的靈魂。
〈熄燈時間〉 數位收聽 ➔ https://orcd.co/OFFLINE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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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要給你的句子裡灑了一些香料,試完剛剛好的味道,烹調出一份完整的情感;可惜心臟到指尖的距離太遠,暖騰騰的文字在端往你的路上,早就涼透了一半。
第不知道幾次,還是沒有按下訊息的傳送鍵。因為害怕你說出我不能理解的語言,所以把想告訴你的話全部留在心臟裡。
城市已經睡熟,手機設定好鬧鐘就關上螢幕了。電腦放在有點遠的地方,你的姓名和聊天室的在線燈,一起在眼裡慢慢失去焦距,直到光暈佈滿整個房間。你點亮了我—類似的那些話我還沒連著晚安一起告訴你,就抱著手機一起睡著了。
每個故事在最一開始都有屬於它的命運,而我向來是相信這回事的人。不知道和你之間是什麼樣的路、或者關係有沒有明確的定義,只是在這麽安靜的晚上,熄燈之後的所有時間,我還能像這樣遠遠地朝你的方向望去,大概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把香料濾出那些句子,只剩下純粹簡單的味道,然後從喉頭用盡全力吞嚥下肚。
「晚安」
最後我只這樣說。聊天室的燈終於暗下,光暈沿著你的輪廓慢慢緊縮,直到整個房間完全暗去,只剩下我,和每一個同樣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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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燈時間〉
說晚安 晚安
最後 燈 捨不得關
等待的人 空泛的夜
把燈關了 卻還是又亮著
靜看寂寥一樣沈重
夜 不 再
眼睛還離不開
夜 不 再
就清醒地腐敗
設定熄燈時間
設定熄燈時間
設定個制約
閉上每個字眼
來 被黑暗淹沒
最後的 晚安
想跟著誰 一起入睡
手中的窗 依然不眠
有我的事 有他人的事 就
見沒人願意沈默
想太多 別說破
夜 不 再
眼睛還離不開
夜 不 再
就清醒地腐敗
設定熄燈時間
設定熄燈時間
設定個制約
閉上每個字眼
來 被黑暗淹沒
Why
怎麼這個時間燈還亮著
怎麼思緒比白天還亂呢
不知道該把燈關了還是躲進棉被裡頭
滑開手機看誰在線上
還沒有睡呢 我想跟我一樣
不敢輕易掉進夢裡
害怕那些惡夢畫面太衝擊
只能蜷縮在角落裡嘆嘆氣
好的壞的只想要你懂
胡扯附和只為了互動
這氛圍太優美
我直接闖進你周圍 待在你夢境裡偷窺
說了太多 太過失控
簡單來說 就像夢遊
我說拜託 別再失蹤
約好帶我 舊地重遊
夜 不 再
待在窗前俯瞰
夜 不 再
任由刺眼無奈
設定熄燈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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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個制約
閉上每個字眼
來 被黑暗淹沒
───────工作人員名單 ───────
演唱:羅莎莎、HowZ
詞 Lyrics:張伍 Chang Wu、HowZ、羅莎莎 Sabrina Lo
曲 Composition:羅莎莎 Sabrina Lo、 HowZ
音樂製作
製作統籌 Executive Producer:羅莎莎 Sabrina Lo
製作人 Producer:阿蘭 Alan Chou
配唱製作 Vocal Producer:阿蘭 Alan Chou
編曲 Arrangement:阿蘭 Alan Chou
合聲編寫 Backing Vocal Arrangement:阿蘭 Alan Chou
合聲 Backing vocals:羅莎莎Sabrina Lo
樂器演奏 Instrument:阿蘭 Alan Chou
錄音工程師 Recording Engineer:周均 Leo Chou
混音工程師 Mixing Engineer:周均 Leo Chou
錄音/混音助理 Recording & Mixing Assistant:徐昕 Vivian Hsin Hsu
錄音室 Recording Studio & 混音室 Mixing Studio:追夢者娛樂整合 @TDP STUDIO
OP:任意門娛樂股份有限公司
OP: HM International Music Inc.
OP:存在影像工作室
SP: Sony Music Publishing (Pte) Ltd. Taiwan Branch
SP: HIM Music Publishing Inc.
TWEL52020007
MV製作
導演 Director:1955
製片 Producer:YUE TANG
美術指導Art Director:1955
造型師 Stylist:YUE TANG
攝影師 Director of Photography:劉靖元
攝影大助 Focus Puller:巧克力
攝影二助 2nd Assistant Camera :Minyuan Su
燈光師 Gaffer:劉靖元 Minyuan Su
剪接師 Editor:OWEN DAWNER
調光師 Colorist:黃群耀
字卡設計 Graphic Designer:blindvice_messwith
劇照師 Still Photographer:OWEN DAWNER
製作公司 Production:MADEOFMORE
演出 Cast:羅莎莎Sabrina Lo、HowZ
羅莎莎 Sabrina Lo
藝人經紀 Artist Management:林峻立 Lee Lin
藝人經紀執行 Artist Management Executive:吳優 yuuko wu
企劃執行 Planning Execution:吳承祐William
髮型師 Hair Stylist:Lesley Wu (ZOOM Hairstyling)
HowZ
經紀公司 Artist Agent:NXWV
藝人經紀 Artist Management:J
妝髮 Hair & Makeup:Zach Wang 、小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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