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齊秦糾纏 17 年、選擇終生不婚:歷經情劫的王祖賢,原來「婚姻」是最不重要的事】
一個事業有成的女明星,世人老是喜歡對她們投以莫名期待,希望她們的感情也能有歸屬,有道是「愛情事業兩得意」、「優秀女人值得被愛」,搞得好像一個女性的幸福,終歸只剩下「嫁人」這個選項。
縱然現在,女性主義已成顯學,我依舊會看見報章雜誌在提到一些傳奇女星時,倘若她終身不婚、選擇孤獨一生,定會為她嗟句可惜,嘆聲遺憾。
很多時候,遺憾是任由旁人說嘴,當事者反倒不這麼認為。
甚至,會不會一個女人,她終其一生追逐所愛的結果,竟是讓她深刻體會到:搞不好,她的靈魂根本不需要婚姻呢?
這個女人,就是王祖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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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 年,電影《倩女幽魂》上映,書生寧采臣戀上女鬼聶小倩,人鬼殊途的癡情締造超高票房,被外媒列為「華語電影史百部經典」,其中,王祖賢一身白衣輕撫古琴、抬眉和張國榮對望,仍是全球影迷心中絕響。
眉間若蹙、煙視媚行,王祖賢美得空靈,導演徐克形容她「完全不用化妝品,因為她不需要」;曾有女性化妝師陪著王祖賢搭飛機,驚艷她脂粉未施的睡顏,一看再看,說這女人太美,百年難得一遇。
古今中外,老百姓最喜看才子佳人,尤其熱衷追逐才子佳人的情事,絕美如王祖賢,感情生活自然難逃外界關心與揣測,曾和許冠傑、吳啟華、成龍、梁朝偉跟劉德華都傳過不了了之的緋聞。
追求者如過江之鯽,但出道多年,王祖賢最銘心刻骨的愛戀,當屬齊秦。
王祖賢和齊秦,他們糾纏 17 年,時間長到足以讓雙方明白什麼是真愛與心碎,什麼是謊言與傷害,徹底悟了人生。
1986 年,王祖賢和齊秦因拍攝《芳草碧連天》邂逅,一個是說話輕聲細語的氣質花旦,一個是叛逆不羈、宛如北方一匹狼的創作歌手,南轅北轍的強烈吸引力,很快就談戀愛。
這段戀情沒有被王祖賢的家人祝福,源於齊秦年輕時進過管教所,是個性格自我的浪子,王祖賢父親擔心女兒和他在一起不幸福。然而,親人阻擋卻沒有讓這對戀人的愛意減少半分,齊秦還寫一首歌〈大約在冬季〉送給王祖賢,以一句「我在風雨之中念著你」表達對女方情深志堅。
王祖賢很期盼擁有婚姻,和齊秦初交往,她上黃霑節目《今夜不設防》,向主持人暢想平淡美滿的家庭生活,兩眼發光說:「每個女人都是需要歸屬感,我喜歡家庭,我會想結婚。」
一句話,王祖賢似是說給自己聽,更像是對著海一方的齊秦喊話,讓他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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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倩女幽魂》爆紅赴港發展,王祖賢與齊秦的遠距離戀愛終究難以維繫,雙方因聚少離多,不自信,不安全感,最後分手做回朋友。
王祖賢在採訪中淡淡說道:「我喜歡齊秦,但他的性格太複雜了。」
分手後,王祖賢沒有放棄對步入婚姻的渴求,但在追逐愛情的道路上,她經常碰上欺瞞。
香港百億富商林建岳猛烈追求王祖賢,當時男方已婚,王祖賢將其拒之門外,她告訴他:「我不會想當第三者。」直至林建岳向她承諾,和妻子謝玲玲分居計畫離婚,目前單身,王祖賢點頭答應交往。
未料,林建岳不但沒有離婚,且王祖賢的身份並不被男方家族接受,林建岳的母親更對港媒說道:「我只當我兒子出去叫了雞。」醜事鬧得滿城風雨,王祖賢成為插足他人婚姻的第三者。
讓她心碎的是林建岳的回答,男方上節目吐露:「我做不到和太太離婚,和王祖賢在一起這 3 年我很開心。」此時王祖賢明白, 3 年情愛,鏡花水月,自己原來是位列林建岳諸多追求女星的花名冊之一。
心灰意冷,王祖賢離開香港,避走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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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祖賢被「小三」臭名壓得喘不過氣,前男友齊秦站出來聲援。
他說:「身為一個女孩,這不該是小賢(王祖賢)一個人的錯,我清楚她不是一個拜金的女生。」
事後王祖賢打電話和齊秦,面對曾是前任,又是多年好友,她輕聲地問齊秦:「我們還能在一起嗎?」
王祖賢和齊秦復合的新聞爆出後,粉絲與媒體無不獻上祝福,畢竟他們早已不只一次公開告白,直指對方是「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再者,歷經多年重新相愛,有時不得不感慨,一切都像命中注定。
齊秦說:「我永遠愛著王祖賢,不只這一生,是三生三世。」
王祖賢宣布復出,第一個作品就是拍攝齊秦〈懸崖〉的 MV ,拍攝期間一直赤腳奔跑五公里,腳底磨腫破皮,她笑得甜蜜:「齊秦的唱片賣得好,一切都值得。」
齊秦在他的自傳《我心狂野》中回憶,與王祖賢的愛情就像是「愛上一個你曾經很討厭的人,但依然無法自拔、無法離開」,那是雙生火焰,彼此皆知對方帶給自己成長,痛苦歸痛苦,但快樂仍是如此真實與純粹。
靈魂相契,絕無僅有,王祖賢說:「跟齊秦這份感情像情人,像家人,像朋友,時間越久越親近與糾纏,是很深的緣份。」
兜兜轉轉,王祖賢跟齊秦高調復合,著手籌備婚禮,房子都買好了,但此時,王祖賢再度遇到打擊。
齊秦前女友方美芳跳出來,帶著齊秦的私生子,王祖賢這才知道,枕邊人不但有一個私生子,這件事情男方家人都曉得,自己一路被矇在鼓底。
又是欺騙,對象還是自己的多年好友與深愛的男人。
王祖賢感受到不被信賴,心碎切斷和齊秦長達 17 年的感情,退隱影壇,矢志終生不婚。息影前,王祖賢再度上了黃霑節目,當黃霑問她感情問題,王祖賢心如止水地說:
「我的字典裡,永遠不會有結婚二字。」
興許,連主持人黃霑都料想不到, 1987 年的王祖賢和 2001 年的王祖賢,對婚姻的想法竟如此不同,且自己居然成為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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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秦於 2005 年和小 24 歲女友孫麗雅結婚,一家四口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但夜深人靜,王祖賢仍是他心中的意難平。
2019 年,齊秦投資一部電影《大約在冬季》,記者詢問希望給誰看到這部片,他回答:「妻子,女兒,王祖賢。」連外人都看出來,齊秦放不下。
只是王祖賢,她早已放下這段情,原諒齊秦:「每個人年輕時都會做過錯事,算了,都過去了。」
她潛心學佛,在加拿大養了一隻狗「智悟」,名字仿若她曲折的人生境遇,在情愛裡翻騰歷劫後終至清醒:面對無法掌握的命運和瞬息萬變的人心,你能做到的唯有臣服,方是智,更是悟。
2016 年,王祖賢父親過世,她回台灣置辦喪事。
有幸身在現場,我看著王祖賢被媒體麥牌簇擁,面色不慍不喜不悲,輕輕一聲「阿彌陀佛,謝謝大家」,雖然容顏因蒼老顯得疲憊,但靈氣宛如隔岸花分一脈香,她光是佇立,我感受到的就是一種平靜氣場。
喪禮現場,齊秦沒有到,僅送上花藍致意,署名「晚輩齊秦」。
曾有同業感嘆,說王祖賢選擇不結婚,應是被齊秦傷得太深吧?
哪怕是這幾天查資料,翻閱各類講述王祖賢的情史,文章結尾都替她的獨身老去感到惋惜,似乎少了愛情跟婚姻,一個女人的靈魂就是缺角拼圖。
但我認為,王祖賢是活得最通透的人,我更深信,她絕對從未後悔與齊秦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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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體制,是保障己身與伴侶的律法,是確保孩子有個正式名份的證明;但是愛,愛是一種感受,是一個你必須經過快樂、心痛、心酸、心死,最終慢慢走向接受與寬恕的歷程。
拿佛學論,倘若人類注定是下凡歷劫,那麼我們「歷」的究竟是什麼?不過是貪嗔癡和七原罪。好的,那繼續探問下去,人類該用什麼方式才能夠體會貪嗔癡和七原罪呢?接著你就會發現,其實是要透過「愛」。
神性的愛,是恆久忍耐又仁慈跟不嫉妒。
可惜我們終究不是神,我們是凡夫俗子,而凡夫俗子的愛,絕對不是只有快樂,哪怕過去心甘情願付出,一個人的心中很難不抱期待,於是當期待落空,留下的便是執念。
看開,這個概念太形而上,畢竟當事者如果卡在死胡同,讀再多雞湯都沒用,因此,我們就別怪世界上為什麼有這麼多紛紛擾擾的俗事與很愛強求的人了,有時確實要等到一個歲數後才明白,一切都是過程。
曾獲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莫言在《說吧,莫言》中提到:「每個人的一生都有難以釋懷的東西,有的是追求愛情,有的是追求金錢⋯⋯總有一些價值是被你放大了,然後你會產生病態的衝動去追求。」
「但後來你會發現,其實完全不需要這樣。」
莫言講的就是一的過程,意即一個人要真正看開前,他絕對是要先「看不開」過;至於要怎麼體會「看不開」?到底都是要先去愛、去執著、去受傷、去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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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過一次次傷,假設你沒有因此生病自殺或暴力傷害別人,其實你會慢慢發現,你的心臟對於苦難的承受度會越來越強,這是我敢和大家保證的。
緊接著,你會在各種「看不開」到「看開」的輪迴裡(就是一直談戀愛一直被傷害啦),慢慢體悟一件事:執著是沒用的,以及,若你和對方真心相愛過,無論結局好壞,都沒事的,你終究愛過。
王祖賢說過:「對於感情,我真的不是戒備,而是經歷過了,我覺得很足夠了,就算最後沒有在一起,也像前世今生有了羈絆一樣。」
王祖賢所言不假,你勇敢去愛的同時,你的靈魂正悄悄被擺渡,提升到更強悍的境界。
當一個人深刻歷練每段感情,最終已經學會放下,這個人的靈性層面已經茁壯,又何必需要婚姻這個體制呢?
畢竟「愛人」所帶給你的課題,你早就做完了。
走遍情愛的萬水千山,王祖賢終於找到自己的自由,我替她由衷開心。
#Adaymag
同時也有5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8萬的網紅一件襯衫:你揮灑的城市日常風景,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我是 黃山料,2017 年創立「一件襯衫」,你以為我們是一間有背景的大公司,但其實,我只是一個 1990 後的年輕人,24 歲那年,帶著 200 萬負債,花了 11 個月籌備,開始追自己「理想中的人生」。 我不怕挫折,只怕喪失「生活的熱忱」。 在創業前,我是一個設計師,投了近 100 封履歷,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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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輝秘錄
#罕為人知的關鍵歷史
李前總統辭別人世已逾一年。連假還有一天,我想推薦這本《李登輝秘錄》,邀請大家一起回首李前總統與台灣交織的波瀾壯闊人生。
作者河崎真澄先生1987年至今一直在日本《產經新聞》任職,早在1996年首次民選時就來台採訪,2002年到2006年間則擔任台北支局長。長期在台,讓他有機會密切訪問李前總統,取得許多寶貴的口述資料。
河崎先生試圖讓讀者認識更真實的李登輝,藉著他的筆桿,展現了李前總統對政治與處世的思慮,也更完整呈現那些至今依舊牽動台灣社會與國際關係的決策如何產生。
李前總統時常被與新加坡前總理李光耀相比,然而兩人對於民主的看法南轅北轍。李光耀曾勸李前總統考慮兩岸統一,李前總統回憶這段往事時回應:
「最重要的是民主化,台灣的前途應該由台灣人自己決定。」
每一次深入了解李登輝前總統時,當年野百合學運的往事歷歷在目。我總是會想,如果當時總統不是他,換成一個對民主與台灣主體並無認同的總統,廣場上是否也會上演鎮壓學生與民眾的悲劇?歷史的結果是否會不同?
本書帶入大量人物對話,讓李前總統的多面性更加鮮活。如果是我們,面對那些抉擇又會怎麼選擇呢?
請容許我邀請各位,透過閱讀,一起感受阿輝伯與台灣歷史的關鍵時刻。
#三種李登輝
李前總統出生於台灣、受日本教育成長,而後加入中國國民黨,並一路成為國民黨的領導者。
作者認為李前總統身上具有三種人格,分別是:
-受日本哲學與基督教信仰影響的李登輝教授
-熟知中華帝王權術的李登輝政治家
-熱愛台灣鄉土的阿輝伯
#李登輝教授
除了為人熟知的武士道精神,李前總統也承恩師柏祐賢教悔,接受西田幾多郎哲學與京都學派薰陶。
李前總統曾說自己當時隻身前往京都帝國大學求學,無親無依,柏老師不僅教導學問,也啟發他關於人生與人如何生存,更給他無比的勇氣與鼓勵。
返台後,李前總統在台大農學院任教,熱烈地講述有關農業改革的內容。他的家族就是大地主,在徵收中失去大量土地。
他認為自己之所以走上農業經濟學,並支持農業改革,是因為:「從小總會看到每年拿著禮物來拜訪祖父的佃農,拜託『請今年再讓我耕作』的情景,就想到為什麼世界上有這麼多不公平的事。」
李前總統除了在大學授課,也兼任台灣省農林廳的經濟分析官員。他信奉現場主義,從南到北進行現地調查與農業指導,身穿工作服騎著腳踏車拜訪農家,以扎實的田野資料擘劃農政改革。
#從被憲兵帶走的調查到從政之路
然而,1969年,李前總統在住家遭全副武裝的憲兵帶走,心想可能一去不回,便簽下幾張支票交給伴侶,供家族短期內支用。
李前總統被帶到警備總司令部,每日自一大早便偵訊到深夜,一周之後,無罪飭回。
數年後,李前總統才曉得這個令人驚懼的過程,其實是他受到拔擢,躍入內閣之前的身家調查。
1972年,李前總統入閣擔任負責農業經濟政策的政務委員;然而自此,開啟了在國民黨內四面楚歌、腹背受敵的歷程。
身為戰後台灣最年輕的閣員,同時也是少數的本省人,外省人對於李前總統的嫉妒和不滿與日俱增。
往後,李前總統升任台北市長與台灣省長。省長任內,他尤其發揮現場主義的精神,親自前往水庫等建設工地視察。他說:
「台灣省主席的立場,就是從第一線,讓農業與工業能同時成長的重要任務角色。」
李前總統也應用城市外交經驗,與美國各州擴大交流,這成為日後以農業水產展開貿易與技術等經濟交流的務實外交基礎。
自稱「蔣經國學校畢業生」的李前總統,初繼任總統之時,隨即迎來蔣宋美齡要求暫緩決定主席人選的挑戰。
然而李前總統爭取國民黨內大老,回應蔣宋美齡的挑戰,讓黨內深感蔣宋美齡仗著是蔣介石夫人因而展現出旁若無人的態度,令人反感。最終使李前總統順利取得國民黨黨主席之位。
#阿輝伯與寧靜民主革命
成為總統後,李前總統隨即面臨學生的民主抗議,要求萬年國民大會下台與召開國是會議等四項要求。
李前總統指示內政部長許水德與日本警察官僚請教如何因應大規模抗議活動,並指示一定要遵守建議,避免傷亡。
而後又透過在總統府與學生進行會談,藉由錄影並在廣場播放,讓學生願意相信,和平散去。
面對國民大會改選的問題,李前總統以提供全新住宅與高額退職金作為交換,使國大代表同意退職。他笑著表示:
「當時國民黨非常有錢,當然要把錢用在讓台灣能民主化。」
國大代表改選之後,也就等同可以廢止動員戡亂臨時條款,台灣的民主進程也持續朝總統直選、政黨輪替前進。
邀請大家閱讀此書,了解三種不同的李登輝,想想如何面對中國壓迫下變局中的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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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無恥移民撚系列(一):極無移撚乞人憎不在於走,而在於抹黑留低嘅人/Survivor Guilt係移民最低消費
系列前言:每當講到「留與走」呢個問題之時,我發現移民走佬嘅人都會有兩個好極端嘅反應:一種係覺得自己好冤屈,明明自己係有好多迫得不已嘅理由先會離開香港,點解仲要比人批鬥?另一種則係覺得自己明明作出咗最明智嘅決擇,所謂走得摩無鼻哥,點解仲有班蠢人唔明白自己唔走有幾蠢?
掉番轉,好多攻擊移民KOL嘅人,都被誤解成「人地走難都要屌,係要想要情緒勒索」,然後果班無恥移民KOL就躲藏響呢種論述之中,繼續腐化香港抗爭論述。
所有爭拗,其實都係要建基於共同基礎上面,我發現「留與走」嘅爭拗好多時候都唔係講緊同一層次嘅嘢,最尾只變成毫無意義嘅雞同鴨講。所以我決定開創呢個「極端無恥移民撚系列」,唔單止係要聲討一班欺世盜名搵笨七嘅移民KOL、分析佢果班支持者嘅心態,同時亦都希望理清番一啲攻擊「極無移撚」嘅論據,就算唔同意我都好,至少大家企番響同一個層次上面進行爭拗,搵番辯論嘅意義之餘,亦令班真正需要聲討嘅「極端無恥移民撚」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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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同張崑陽響政見上南轅北轍,但至少佢響接受傳媒講咗以下兩段嘢,係令我對佢有番多少尊重:
1. 他形容每天都在自我批評,「無力感都大,我會問香港面對這麼多苦難,《蘋果》(日報)都玩完了,制裁有什麼用?高官繼續出糧……」
2. 「離開了戰友,使我對未能跟他們齊上齊落深感愧疚。離開了香港這片土地,有了地域的界限,感覺再不能跟共同體同氣連枝又是十分痛苦。」
其實好多反對極端無恥移民KOL嘅人,一向對為勢所迫受到政治迫害嘅流亡者,甚至因為唔同原因,需要離開香港移民他國嘅一般人都係非常包容──年紀稍大嘅,好自然都經歷過1989、1996兩次移民潮,我仲記得89年果陣我讀官立小學,去到畢業果刻成班經已唔見咗一半人去哂移民。根本香港就係一個移民嘅民族,向外發展從來都係我地嘅本性。
但我覺得如果你離開香港後仲以香港人身份自居、甚至乎以「香港抗爭者名義」進行各種籌款,咁至低限度我希望你有兩種自覺:
一、老老實實承認,響海外打國際線就係無乜用/近乎無用,作為一個無任何政治籌碼響手嘅香港人,你所能做到嘅係好有限;唔好裝西裝食餐飯就講到呢個果個政客因為你支持香港、形勢大好乜乜七七,然後靠果幾幅相走黎呃錢。
二、要清楚自己今日雖然走得甩,但背後仲有千千萬萬個香港抗爭者響香港受緊苦,所以有內疚感亦係理所當然。即係我好奇怪有班黃屍好鍾意講:「你地無欠香港、唔駛內疚架!」作為一個長期參與抗爭嘅一員,點可能無內疚感?
唔好講移民,剩係你響最前線見倒有人被拉被打而你自己走得甩、你企響中後線見倒前面冒住風險食哂海棉彈布袋彈而你好彩無事,有內疚之心係好正常嘅事。有義士響牢獄中叫大家唔好有Survivor Guilt話咁樣係於是無補,但呢個根本就唔係你應唔應該有嘅問題,假若你有投入過場抗爭,又點可能無Survivor Guilt?
除非你根本唔當戰友係戰友、又或者成場抗爭你從來都只係作為冷氣軍屍響鍵盤前面打風涼說話同捉鬼,否則係無可能無呢種Survivor Guilt。而我對於所有選擇移民離開香港嘅人嘅最低要求,就係帶住呢份Survivor Guilt去海外展開你嘅新生活,響你往後評論香港任何嘢之前,都要記住比起留響香港繼續奮鬥、受苦受難嘅人,你係響安全地方Take緊一個Advantage。
至於你響國外搞唔搞國際線、仲關唔關心香港,我覺得反而唔重要;你響海外適應倒新生活、融入當地社會、甚至忘記香港成為「海外華人」,我都只會給予祝福。事實上從來無人可以被要求一生一世都成為抗爭者,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幸福嘅自由。
真正討厭嘅「極端無恥移民撚」從來都係講緊果啲,自己踩撚住手足屍骸走佬之後,仲要極度無恥覺得自己移民走佬精明過人,一日到黑販賣恐懼抹黑香港以證明自己嘅選擇係「正確」,仲要對留響香港嘅人踩多兩腳話佢地唔走就係笨實、只配做中共人質無所作為,卻連些少離棄「手足」嘅內疚感都無。呢班極端無恥移民撚先係我專注狙擊嘅對象。
南轅北轍反義 在 一件襯衫:你揮灑的城市日常風景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我是 黃山料,2017 年創立「一件襯衫」,你以為我們是一間有背景的大公司,但其實,我只是一個 1990 後的年輕人,24 歲那年,帶著 200 萬負債,花了 11 個月籌備,開始追自己「理想中的人生」。
我不怕挫折,只怕喪失「生活的熱忱」。
在創業前,我是一個設計師,投了近 100 封履歷,擠出時間補習、考證照,絞盡腦汁的靠關係,努力地成為一位「上班族」;進公司之後,職場卻和想像中南轅北轍,不知不覺,開始在上班時,偷偷看著 104 人力銀行,心中充滿忐忑。
1990 後的我們,嚮往什麼樣的人生?
我們 20 多歲的年輕人,好像「看不見未來」,出社會後,找著一份「歸屬感」;起初我抱持熱忱,帶著夢想進入職場,在職場的日子,茫然摸索著,經歷現實的殘酷,我變得庸庸碌碌,日復一日,最後,我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麼而活……。
出社會漂流,其實只是渴望一份「被需要的感覺」。
我出生在金門,一個離台灣很遠的小島,我們「帶著夢想而離家」,在一個應該追逐夢想的年紀,很努力,很年輕,卻別無選擇的、勉強的,做了一份「沒有熱情」的工作,很不幸的,生活只剩下工作職責,和必須賺錢糊口的責任。
我想重新開始,我要找回「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
一年前,我義無反顧的丟掉一切,沒有財力背景,沒有靠山,明明怕得要死,卻還是衝了出去,辭職,去做自己真正該做的事,實踐那個「本來就該實踐的自己」。
以前常聽到,「工作」得要有一項拿手絕活,
但現在我發現,工作,是你學會了「好好生活」。
自從有了一份自己熱愛的工作,我經常工作到半夜,偶爾忙到清晨,小睡片刻,再進公司開會,當然累!但我享受這份累,因為我親自踏上了自己嚮往的人生。
我是 1990 後出生,想要一份「有熱忱的人生」。
我不怕挫折,只怕自己喪失對生活的熱忱;我不怕蹲個幾年吃苦難受,只怕幾年過後,才發現自己從沒真正活過;我不怕自己渺小,不怕沒有成就,只怕經歷社會磨難後,忘了自己離開家鄉,想要建立一個「家」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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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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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轅北轍反義 在 黃偉民易經講堂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Wong Wai Man
消滅廣東話,再祭馬克思。網上人人爭相聲明,自己的母語是粵語。
根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定義,母語就是你自少學習,用以思維和溝通的語言。
用這個定義,香港有八成以上的人口,是用廣東話作為母語。
電台電視說的,生活上購物看病,路上交談,無不是廣東話。
上班途中,突然發覺,電話留在家中,心中一急:弊!無帶電話!
情急之下,對自己說的話,不就是母語?
發夢的語言,不受控制,是本能反應,那還不是母語?
本來不值得討論的題目,突然引起社會恐慌,因為,幸福不是必然的。
要消滅香港,要先消滅廣東話。
九七後,董建華的教育政策,就是母語教學。
家長反彈,因為華人世界有民族自卑,子女學好英語,才能出人頭地。學校用母語教學,當時以為是廣東話教學,那子女便沒有前途了。
母語教學推行不了了之,老董又下台了,便推行普教中。
這是打開缺口的關鍵一步,讓普通話進入校園,便可以藉機引入國內老師,推行大陸的意識形態。
愚蠢的家長一般都認為,用普通話才能學好中文;人人都想子女入讀,月費萬多元的國際學校,還不是用普通話教中文?
社會接受了普教中,浸會大學就告訴你,無論你念什麼學系,普通話不合格,休想大學畢業。
到今屆政府,教育局引用一篇大陸學者的論文,說粵語不是香港母語。大家才如夢初醒,當年老董的母語教學,說的不是廣東話,原來另有所指。
北京要香港變成一個大陸城市,用的都是對付西藏、新疆的方法,打進去,拉出來。
大量引入國內人,逼走不滿的香港人——有條件的移民外國,無條件的搬上大灣區。
香港的空間,留給國內人。
改造香港,必須由學校入手,由小朋友開始改造。教學語言是重要的一步。搶到這個戰略山頭,進一步,學校就禁廣東話了。再鼓勵小朋友間互相告發,誰誰誰私下講了廣東話。
慢慢地,要社會上有個意識,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說普通話,低下階層沒知識的才說廣東話。
至於電台、電視台,政府掌握了發牌權力,要將廣東話轉為普通話,就易如反掌了。
當學校、電台電視,都以普通話為正式語言,這個環境長大的孩子,便視廣東話為基層,勞動人口的方言。
一如今日我們笑街市的台山話和潮州話一樣,香港便真正回歸了。
這是一套嚴謹周密的共產黨管治地方政策,消滅你的語言,才能改變一個地方的價值觀。
消滅了舊香港的價值觀,取而代之,又是什麼價值取向?
習近平趁馬克思誕辰二百周年,重舉馬克思大旗。
不彈此調久矣,突然又祭出他的神主牌來,令全世界都為之錯愕。
中共1921年在上海立足,用的是這一套。
那是時代的機遇,背景是晚清的腐敗,列強的欺凌,推翻滿清後的亂局,國民求變的急切,蘇俄十月革命的成功,五四運動的打倒孔家店,這個時候否定了儒道傳統,借來馬列思想,是滿足當時貧苦國民追求人人平等,安居樂業心態。
但四九年奪得政權後,馬列主義經過實踐,民不聊生,山河濺血,基本上人人都知是一個時代騙局,所以,毛澤東一死,鄧小平掌權,便無人再提馬克思主義了。
鄧小平實際。他知道共產黨的毛病,只要貼貼服服的官,不要堂堂正正的人。未吃飽飯前,什麼形而上的主義都不要說。所以,訂下了廿八字真言,作為治國根本:
冷靜觀察,站穩腳跟,沉著應付,韜光養晦,善於守拙,絕不當頭,有所作為。
結論是:中國永不稱霸。
今日北京,討厭鄧小平的一套,極端民族主義之下的大陸,人人要覺得是時候亮劍,給世界看看中國是行的。
這時候,單靠老鄧的吃飽飯已經不合時宜,老江的悶聲發大財也不行,因為已經全國發錢寒了。
國民思想真空,亂局便起。在中華文化中找出路,儒家的中流砥柱,道家的因應自然,價值追求,始終和中共政權南轅北轍,格格不入。
技術上取法家,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趕絕這兩類人,方便政權。但民間只以動物本能生存,仍要找一個海市蜃樓的宗教成精神寄託,才易於管治。
清代道光末年的「洪楊之亂」,洪秀全祭出西方耶教的聖經,拜上帝,號稱解放婦女,禁纏足,殺土豪,分田地,竟然可以打上南京。
這個理想的夢,很有威力。尤其是當群眾對現實不滿,價值真空,這種一本萬利的種金術,可以讓人義無反顧,飛蛾撲火。
大陸人吃飽飯了,部份人又出外旅遊,見識過外面世界。官貪民窮的現狀不會改變,紅色血脈的特權不容觸碰,社會動盪的因素具備,像洪秀全推出聖經拜上帝,又怕教會坐大,始終不是清朝了。
拿毛澤東護身,就想起他背後的陰魂馬克思。那是毛的法術,北京想再用一次。
馬克思祖家,德國媒體,對習重祭馬克思嘲諷,《焦點》雜誌說:
「號稱實行馬克思主義的中國,但卻是推行極端的資本主義。這恰恰證明馬克思學說,已經喪失了生命力。」
五月,是馬克思誕辰,也是巴黎學運的日子,是1968年,五十年前。
那是世界青年迷戀共產主義,希望改革主流體制的日子。
台灣學者蔣勳,最近就五十年前的巴黎學運,對馬克思主義迷戀的青年的追求總結,也對自己要求:
永遠在政府之外,
永遠在權力之外,
永遠不為利益集團幫腔,
一生鄙棄趨炎附勢的傲慢。
中國第一位共產主義信仰者瞿秋白,在長汀監獄槍決前,寫了一首七絕:
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
這是中共宣傳機器外的認識馬克思。
#大灣區 #廣東話 #中共政權 #馬克思
2018年5月8日星期二下午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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