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幸福需要形式,可能也會漸漸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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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因為粉絲專頁新舊版的切換,文章被吃掉,所以只好再發一次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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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宣告一下,我的觀點不是答案,更不是真理。這侷限於我自己的價值觀,相處過的伴侶們,以及對於身邊人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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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近況,最近實在忙到炸裂,不要說粉專了,我連我個人的臉書都很少更新。但那天我在跟管理顧問公司通電話(我們都簡稱管顧)。然後因為解封,一下要線上,一下要實體,後來又變成先上線上,接著驗收在看能不能辦在飯店作成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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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講一通電話半小時,但沒個決議。結束後覺得有點累,女神大概發現我有點情緒,她就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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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你剛剛空檔都在跟誰講電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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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管顧啊,最近是提案季,我上完課之後又一直在改課,所以本來有些固定的提案要重新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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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那你也要多跟我講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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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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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不是,因為我也是管顧,我負責管你跟顧你啊,你是不是也應該跟我多講話,然後讓我抽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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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
我當下真的笑壞了,接著我就把這段對話放在個人臉書,大家也都覺得非常有趣。後來就有朋友問我說,好像很久沒有看我跟女神的對話跟放閃照,還想說我們是不是感情出了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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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下聽到滿驚訝的,就問她怎麼會這樣想呢?後來她就說她之前剛好交過一個男朋友,她覺得對方都不會放跟她的照片,或是寫一些跟她有關的貼文。後來問男友,男友說只是不太習慣而已。後來她們也常常因為這樣吵架,最終也沒有走得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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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問她說,那有其他人常常跟你放閃照,然後真的走很久的嗎?她說後來有交到一個,但最後還是劈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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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來就問她,那你覺得放閃真的會帶來幸福嗎?她說感覺好像不會,但至少看著照片,會覺得自己在對方心中也是佔有一席之地。而且看著大家的祝福或互動,也會覺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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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明白了,有時候放閃可能也不見得是幸福,更可能是我們希望幸福,所以擺出一個幸福的模樣。當大家說你們好幸福喔,感覺就好像真的獲得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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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個人認為,幸福也許不是來自於給別人的證明,或是別人的祝賀,而是你跟對方相處時,你真切感受到對方和你的連線,或是聊天中有時候出現的小默契,在相處時為對方著想的那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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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說,她好像在乎的是幸福的樣子,但我說的這些她都知道,只是她好像沒有很特別的去關注。我說所以比起每天發文感謝男友女友,或是發閃照,更重要的可能是直接對對方說出感謝,或是在你們心中留下每一個幸福的瞬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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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放閃照可能是一種喜悅的分享,但也許每天放閃給你看的人,也不一定幸福,只是想藉由這樣,證明自己是幸福的。又也許什麼也沒發的人,只是把時間花在了體悟這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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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要說放閃照不好,只是希望大家追求的不是閃給別人看,如果又幸福又閃給人看當然好,但不希望是看起來很閃,但實際上卻過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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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感而發,會不會我們很多時候追求的都是一種形式,反而忘記了本來的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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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時候明明過情人節是要有種儀式感,卻反而常常因為期待而吵架。一起出去玩明明是希望增進感情,卻因為有一些意見相左而不愉快。本來想要聽對方講話,卻因為意見不和而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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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每一次與對方相處時,我們都把焦點放在關係,而不是形式。不去思考一定要怎麼樣才是幸福,而是思考什麼才是我們最幸福的時刻,也許就能讓關係變得更深厚了吧。
最後業配一下我的liketree,想用其他平台聯繫我的歡迎來看看:linktr.ee/wanshing
#忘形流ig版
#別讓幸福只是一種表現形式
#放閃很好但不代表幸福
#臉書為什麼要吃我文章嗚嗚
同時也有4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4萬的網紅原子邦妮 AstroBu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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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幸福只是一種表現形式 在 原子邦妮 AstroBunny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屬於這個夏末的穿腦式呢喃
在憤世忌俗的戲謔下
厭世風格的最佳療癒
這個星球上總有不同的故事
每個人的立場和看法不盡相同
在某個短暫的時間交疊後
也許就必須航向不同的軌道
該說再見時
就該勇敢地離去
我們都遇見過這樣的小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
很多人覺得這是自以為優越的表現
但其實也是很孤獨的一句話呀
2021年原子邦妮單曲首發 【難道只有我覺得】
♫ 數位平台全面正式上架 → https://RockRecordsCo.lnk.to/IsItJustMe
歌曲故事:
「難道只有我覺得他現在完全變了一個人嗎?」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會難過嗎?」
靜的淚水在我面前滾滾留下,她剛和男友鬧了分手,於是我頂著明天要在圓形劇場彩排的巨大壓力聽她哭訴,沒有辦法,誰叫她是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呢。
靜的男友「K」,到後來也算是變成我和男友的好朋友了。大約在七年前,K頂著歐洲音樂名校高材生的名頭回到台灣,幾乎是空降似的加入了我們的樂團擔任首席樂手。他們兩是在美國相識相戀的,靜早他幾年回台,再加上身為音樂世家的獨生女,父親是知名男高音,母親是鋼琴家,K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女高音界的新生代一姊了。K雖然很受矚目,在樂團中得了一席之地,但論資歷年齡,還是必須意思一下的當個幾年被呼來喝去的菜鳥。
K可受不了這個氣,他一身才華,白手起家,靠著獎學金到歐洲唸書,幾次聚會,趁著靜喝醉睡著了,他曾向我和男朋友透露過,他走到現在全憑著自己的努力,和有顯赫家世傍身的靜危機感完全不同。同樣身家平平的我們點點頭對他表示理解。
「你們不覺得,靜太耀眼了,在她旁邊實在有時候會累的。」K用手擠著眉頭苦著臉道。
男友眼見情勢不對,拼命在桌底下捏我的大腿。
於是我趕忙堆著俏皮的笑容說:「沒辦法,誰叫靜可愛嘛~」我可沒說錯,靜在圈內甜姐兒的稱號可是人人認可的。
「是是是~」K總算這回不是苦笑,是真心笑了起來。
當時的他,畢竟還是蕩漾著熱戀期的青澀甜蜜。
因為幾次的四人聚會和出遊,再加上我們三人除了靜,都身在同一樂團,自然也變得熟稔親密,時不時交換音樂聆聽心得,一同出遊,K也時常分享給我們很多在歐洲學習到的技術,讓我們瞬間也有種高一層次的優越感。我們也很喜歡K這個新朋友,他處事不同於一般人,頗具西洋風範,少了柔善扭捏,說話直爽率真,才情洋溢充滿抱負就更不在話下,我們都覺得他倆非常般配,然而這幾年,我們倒是沒少當他們的感情問題的排解人。
從一開始單純的K抱怨靜很累人,總是高高在上什麼都不懂,以及靜抱怨K總是不解風情,到後來似乎是到了旁人也難以置喙的狀況。
那一天,K陪著靜還有她的父母一同出席聚會後,K一個人來到我跟男友同住的小公寓裡。
K一把扯下靜幫他挑選的酒紅色領帶扔在沙發上。
「我真的很受不了他們家,究竟為什麼一天到晚講話要目中無人,好像我多高攀了他們家似的,一家人高來高去自以為貴族,拜託現在21世紀了好嗎,還以為中古世紀?」他一屁股坐下,順手喝了我們開到一半的威士忌。
幾輪下來兩個男生酩酊大醉,剩下我還清醒,正在收拾杯盤之餘,K忽然捉住我的手大聲道:「死老頭給我看著,我一定會功成名就,到時候再來看看是誰高攀誰。」說完在沙發上倒頭就睡了。
大概是以那天為分水嶺,之後的K開始接各種工作,原本樂團的工作也做,也開始尬團,沒天沒夜的工作著,靜三天兩頭來哭訴K都沒時間陪她。甚至有一天,K「週轉」不過來,於是打了電話給男友請他代打,大家都那麼好的交情,男友當然二話不說答應了。我還為這事不高興了幾天,畢竟K的彈奏是我男友不擅長的,曲目也不是那麼熟悉,為此男友熬了三個星期的夜。
就在準備幫K演出的前兩天,男友接到K的來電。
「誒~那個,我後來時間OK了,那你還有要去演嗎?」男友電話開著擴音,我頓時瞪圓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是說好要找我男友幫他去演一天,現在臨時又說不用了的意思?我還來不及開口,好好先生的男友倒是先回他了:
「ㄜ...既然你時間OK,我沒有一定要去啊。」男友支支吾吾應著。
「OK,那謝啦,這次我自己演OK,那我先準備啦,掰掰,改天再聚。」
為此我念了男友很久,他自己幫忙熬夜練了三星期不說,還推掉幾場演出。
「沒辦法啊,他都開口了,我也不好硬要去啊。」男友嘟囔著。
「他都好意思開口,你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我氣極語塞。
「他變了,我覺得。」我說。
然而早已累極的男友如釋重負般早已沉沉睡去,毫無回應。
接下來的一兩年,我們仍是常聚會,但是K卻越來越少出現,靜總是一個人來跟我們喝到天亮。K似乎在思考著離開我們的樂團,因為我們的樂團比較傳統演出也偏制式化,場地也很固定。但是每次看到淚眼汪汪的靜,最後通常還是以「我會再想想。」結束這個話題。
一切看似如常。而始料未及的一天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我們的樂團正在準備大型演出排練,身為理事長之一的靜的父親來到現場,將K前一陣子精心推薦給樂團在歐洲採用的新編曲形式給否決了,K憤憤不平的和理事長爭執起來,向來不太在乎尊卑的他,在對話中也是照常直呼理事長的英文名字。理事長一語不發,忽然一怒之下舉起譜架朝遠處丟了出去。所有人都凝結在空氣中,K毫不退讓地怒目相視。
理事長聲如洪鐘:「把你歐洲的那一套收起來,這裡是華人世界,閉上你的嘴,認清自己的資歷和身份,名校畢業的人多的是,像你這種目無尊長的人,不配留在這個樂團。」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凍結又沉悶的時間走了幾秒之後,K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走出排演廳。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樂團。
後來K加入了另一個樂團,沒多久便升為了團長。
「我不想要現在這樣。」靜哽咽著。
「可是他如果在另一團更有出路,那也沒有不好啊。」我試著安慰。
「我覺得他離我越來越遠了,如果他連跟你們的團都退了,我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共同話題。」
「妳怕什麼,妳是女高音啊,跟什麼團都可以合作啊。」男友也試著安撫。
「不然,我們四個搞一個好玩的爵士團怎麼樣,這樣多了一份共同興趣啊。」我福至心靈。
靜破涕為笑,像洋娃娃般可愛的臉孔連我看了都心生疼愛,到底什麼人捨得她這樣哭泣呢。至於K和她父親的矛盾,似乎也暫時放在了一邊。
爵士團一開始倒是滿順利的,K的爭勝之心似乎被搶救回來,開始能在音樂裡玩樂,甚至大家還搞了幾場私人小演出,僅限大家的共同朋友來玩,賓主盡歡。
那一天走在河堤的小路旁,他們邊打邊嬉鬧,月光照著河水發光,我牽著男友的手,看著像孩子般的他們兩人,覺得身為愛音樂的人,有好友,有工作,有業餘興趣,沒什麼比這更完美了。
不過美好的關係,卻沒有持續多久,爵士團的練習越來越難促成,每次都因K有事而延期,我們以為起碼他們兩還是有約會見面,這天卻聽靜抽抽噎噎的哭著說:「我們也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就算我要去找他,他也說累。」
我正試著安慰,靜又緊接著哭道:
「你知道他和誰合作嗎。那個他最不屑的T集團,他以前是罵最兇的!現在竟然跟他們合作,我真覺得他瘋了。」
聽到這裡,我與男友也是啞口無言。記得幾年之前,我們四人在一起聊過,當時K可以說是最激動的一個,他義憤填膺地說著誰也別想牴觸他對藝術的堅持。那樣子還歷歷在目,現在卻已經在跟他當時最嗤之以鼻的人物合作了。
氣憤凝重的交談隔沒幾天,那是個下著雨的夜晚,接到靜的來電,她正在近郊的咖啡廳,拜託我能不能去接她。聽著她不對勁的聲音,即使下著大雨我還是出門了。開著車子到了約定的地點,看到她在已經熄燈的店門口淋著雨。
「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還沒帶傘?」我一面攬著她上車,一面問。
「我跟K吵架,我生氣下車,他,就真的開車走了。」靜面無表情的回答。
這回我倒是說不出話了,誰都知道,這裡是已經人煙稀少的郊區,夜深了又下雨,竟然還狠得下心把車開走,雖然說靜有時候會鬧鬧脾氣,但也不至於真的讓人把她丟在這種地方。
我輕輕地用毛巾幫靜擦乾她娃娃般的棕色捲髮,再招呼她回家休息。一路上我們都沒說什麼,也許,大家的心裡都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
幾個星期後,男友試著打圓場般的又約了一次爵士團的練團聚會,K倒是新奇的說有時間可以來玩一玩,然而那一天,卻讓一切都崩塌了。
靜和K兩個人為了一個調裡面的樂器音準,爭論不休。連我們都不敢作聲。我們也不太清楚他兩人私底下到底和好了沒,直到靜不知道說了什麼,K忽然大吼出來:
「你少拿你爸來壓我,我當團長已經多久了,連這屁事我會聽不出來?」
靜似乎想要緩和拉著他的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K一把揮開靜,要不是我即時拉住,她幾乎要跌在地上。
「像妳這種天之驕女,妳懂什麼,少在那邊跟我說難道只有我覺得怎樣怎樣,對!我告訴妳!從頭到尾,就是只有妳在覺得,現在我不想忍了,可以了吧。」
他們後來吵什麼我已記不清,只記得K離去時,對著我說:
「跟你們玩音樂,連讓我感動的一刻都沒有,不!是連一秒都沒有。」
男友追了出去,我卻愣在了原地。
原來這一切對靜來說真的是一場鏡花水月,對我來說,何嘗不是呢?
我們這些人做的音樂,終究入不了音樂才子的法眼。
而靜美麗善良純真的愛情,終究無法支撐現實殘酷的摧折。
然而他們兩似乎沒有馬上分手,據說,靜拼命去挽回他,分分合合了一陣子,終究還是一通無情的電話告知他已經有別的女朋友後,宣告分手。我幾乎沒再看過K。畢竟他對著我們說出那些話,也實在無法當沒事地來往。但我倒是聽了不少傳聞,據說他挺愛壓榨新進的團員,給他們下馬威,堪稱魔鬼團長。而他最為業界熟知的新口頭禪是:「你知道我是哪畢業的嗎?」他確實闖出了名號,不過,似乎也變成了他當初最痛恨類型的人了。
「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以前老是批評我爸迂腐,他現在這樣比我爸還誇張,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們家.....想到以前還對你那麼過份.....嗚嗚嗚嗚嗚」
看著在我面前聲淚俱下的靜,一時間也百味雜陳。
她失去了一位愛人,我失去一位朋友,也失去一些青春。
在這條路上,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為了達成什麼而放棄什麼,單純天真衣食無缺的靜也許以後有一天會懂,她也會為了得到什麼選擇變成另一個樣子。我們看似有所選擇,會不會其實無從選擇。又或者,我們真的都選對了嗎?
那天半夜回到家,看到剛走到客廳倒出一杯紅酒準備繼續練習的男友,苦澀的心情逐漸撫平。當一段感情,很多事都只有一個人在感覺時,或者,兩人的思考完全無法同步時,大概就邁向結束的道路了。不過當我瞥見桌上紅澄澄的酒杯,就知道,看來,今晚不只我一個人覺得,就算明天要彩排,還是得好好微醺一場了。
我不知道K到底達成他的理想沒,也不知道未來靜會不會重新獲得幸福,但我決定,所有惱人的事,都拋諸腦後,珍惜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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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妖精圓桌領域 阿瓦隆.勒.菲」中登場,
是為了打倒支配妖精國不列顛的摩根,
而被不列顛的大地所召喚出的從者。
雖然他是不列顛自古流傳的妖精,
但這個奧伯龍則強烈表現出了登場於莎士比亞的喜劇《仲夏夜之夢》裡的妖精王特徵。
戰鬥力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不過情報蒐集、戰鬥支援能力卻相當優秀,
為了讓加勒底的任務成功,可說是拚了命四處奔走,是個勤勞的從者。
為了不列顛的正確未來而費盡全力,是我們可靠的妖精王。
身高/體重:174cm.56kg(人類型態)
17cm.6kg(妖精型態)
出典:日耳曼民間傳承、中世紀歐洲文學
地域:妖精國不列顛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真名?這個嘛,雖然妖精王奧伯龍也不錯,不過稱呼總是越多越方便嘛。
冬之王子,又或是羅賓.古德菲洛……之類的,總之有很多種喔?」
世界上最有名的「奧伯龍」恐怕要數莎士比亞的喜劇《仲夏夜之夢》裡的妖精王最甚吧。
在戲劇中,奧伯龍被描寫為雖然擁有強大力量,但卻是個恣意妄為又孩子氣的王。
《仲夏夜之夢》是以拉山德和赫米亞這對相愛的男女為主角,展開一夜騷動的故事。
在故事中登場的奧伯龍和他的妃子提坦妮雅因為她的侍從而起了爭執,
為了報復對方,奧伯龍使用了「醒來時會愛上眼前所見的事物」的藥,打算將該侍從據為
己有。
然而,該藥卻因為奧伯龍的僕人,妖精羅賓.古德菲洛有著偷懶的壞習慣,而順便滴在了
拉山德與赫米亞身上……。
此外,也有其他描寫奧伯龍的故事。
在15世紀的作品《波爾多的榮恩》中,他被描寫為會使用能實現所有願望的魔法,統治著
森林的王。
他是有著溫柔的碧眼,銀髮,雪白皮膚的美男子。
是個溫和、主動,體貼的和平主義者。
由於性格深謀遠慮,在計畫、作戰實施時會講求慎重,但絕不會錯過下手的時機。
他會以積極的(有時也被看成是野蠻的)攻擊性來壓制當前局面。
奧伯龍是宛如童話故事中的人物般,完美的光之王子。
更是個狡猾至極的故事主角。
臉上明明掛著成熟的笑容,舉止卻藏不住些許青澀,
是個有如少年般的夢想家,卻又有著大人的權力與實行能力。
雖有教養卻不會以此為傲,
雖有崇高理想卻不會逼迫人們遵從,
即便身為弱者也不因暴力屈服,
身為妖精史上最棒的光之王子卻從未娶妻。
「我喜歡這種幸福的狀態。就像蟲子需要乾淨的水一樣,妖精也得處於這種狀態下才得以生
存呢」
○陣地作成:E-
身為魔術師,能製作自己的工房、陣地的能力。
縱然以前身為「妖精之王」,但隨著時代變遷,他失去了領土,變成只能流浪於故事之中
的存在。
因此,他的陣地作成技能是最低等級。
反過來說,這個技能象徵了奧伯龍「現在只是個空有名號的王」。
奧伯龍本人也藏著這件事,並極力避免公開他的陣地作成能力低落的事實。
○道具作成:A+
製作道具的能力。包含足以詛咒妖精妃提坦妮雅的「三色堇花露」在內,在製作迷惑人心的
道具方面可說是最高等級的專家。
○騎乘:A
在英國妖精史中,妖精移動時據說會騎著蟲子移動。
因為奧伯龍本人身為王,在移動時會優雅的以自身翅膀飛行,
但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會騎著天蛾(時速130km),趕往各個地區,引導人們的心。
○夜之帷幕:EX
與夜幕的降臨一起,藉由帶給我軍莫大的成功經歷,並逃避現實以帶來戰意的提升。
與梅林的「夢幻的領袖氣質」幾乎相同。
○朝之雲雀:EX
與早晨的到來一起,讓我軍的精神感到極度高漲,並使得自我感覺變得良好。
是暫時性的強制興奮劑,雖能提升對象的魔力,但也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經過就會失去
效果,在使用寶具時請多加規劃……。
○神性:-
身為奧伯龍的妃子提坦妮雅雖然是以眾多妖精和女神(麥布、黛安娜、泰坦)的複合體而
被創作的妖精,故持有神性,但奧伯龍自己是純粹的「妖精之王」所以並未獲得神性。
「綴於彼方的夢之故事」
等級:E 種別:對人寶具
範圍:5~40 最大捕捉:7人
Lie Rhyme Goodfellow。
這是奧伯龍所訴說的,未能實現的樂園的數數歌。
大大張開背後的翅膀,撒下鱗粉讓對象的肉體(靈基)強制變為夢境世界裡的精神體,
令其在現實世界中的實行力停止,是與固有結界似是而非的大魔術,似乎是這樣的。
掉入這個夢境的事物雖然變成無敵狀態,但也會變得無法干涉現實世界。
其真面目並非泛人類的從者,而是妖精國不列顛產下的從者。
是從妖精國不列顛口傳的滅亡傳說……將一切回歸虛無的奈落之蟲……誕生的,詛咒世界
的終結裝置。
奧伯龍之名不過是泛人類史的東西。
在妖精國其名為伏提庚。與泛人類史裡將不列顛出賣給異民族,破滅的引導者,卑王伏提
同名。
大騙子奧伯龍。其存在、 名字甚至都是謊言。
當揭露自己的本性時,他會說「我沒有任何喜歡的事物」並揚起嘴角,光明正大的坦言。
……當然,這也是句謊言。他的話語裡沒有一字一句是值得信任的。
身高/體重:174cm.56kg(人類型態)
全長1440km.--kg(蟲龍型態)
出典:妖精國不列顛、Fate/Grand Order
地域:妖精國不列顛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真名?是啊,雖然也可以叫我伏提庚,但那又如何?
我不是說過稱呼這東西越多越好嗎?」
位處妖精國邊陲地帶(威爾斯)的「秋之森林」。
是「無力的蟲系妖精」、「知性低落又天真無邪,無法融入模仿人類社會的妖精國的妖精
社會的小妖精(Fairy)」們的森林。
這座森林本來是妖精國裡沒有容身之處的妖精、
被欺負而逃到此處的妖精、
根本上只是存在就會因為「不准危害大家」而被迫害的妖精們所聚集,坐以待斃之處。
在這座「已經走投無路的妖精」、
「就這麼被周遭厭惡、忘卻,最終只能死去的妖精」的森林裡,
這一代的伏提庚……奧伯龍誕生了。
奧伯龍是不列顛島所孕育出的從者,也是不列顛島所誕生出的終結裝置(伏提庚)。
至今為止他以各種形式的「惡意」顯現(「摩斯之王」也是其中之一),
並試圖將不列顛島導向毀滅,但卻被建立起女王曆的摩根兩度阻撓,
而以第三次的表現形式被製造出的便是「奧伯龍」。
雖然外貌與妖精國中最有風度的風之氏族,又或是翅之氏族相似而非常受到歡迎,
但他其實並非妖精,只不過是由「本該死去的歷史居然延續了10000年以上真讓人作嘔」、
「想把居住在這座島上的一切、以及這座島的痕跡全部消滅」
這種島嶼本身所擁有的名為「對生物的厭惡感」的嘔吐物中誕生(被迫誕生)的,一隻蟲
子而已。
然而諷刺的是,不列顛島雖以「古妖精奧伯龍」將其創造出來,
但因摩根而混入不列顛的泛人類史的影響,而披上了「妖精王奧伯龍」的靈基。
他的內在混雜著「身為終結裝置的目的」以及「身為妖精王奧伯龍的生存方式」便是緣由
於此。
他是個有著一頭如黑影般的頭髮、深不見底的碧眼、以及尖銳手腳的美男子。
是個如同出現在童話中的壞人般,純粹的禍害。黑暗的王子。
由於所有的言行都會變成謊言,故他不會說出真相。
嘴上雖說著看著人們走向滅亡的樣子才是他活著的意義,
但也沒有辦法能得知這是他的真意抑或虛言。
讓周遭的眾人失去權位變得不幸,也並非因為「我只喜歡自己。只希望自己得到幸福」,
而是「我只是覺得大家都很令我作嘔」而已。
奧伯龍不但沒有愛著他人,同時,他也根本沒有愛著自己。
憑藉能看穿真相的妖精眼,他鄙視映入眼簾的一切,
並掩飾著從胸口不斷湧上的不悅,爽朗的露出笑容。
雖說他的表面功夫全是演技,但奧伯龍的謊言是完美的,所以並不是「裝出來的」。
這同時也是只要他想,就能以那種方式活下去的「真正面貌」。
不過,由於他受到了「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在騙人」的詛咒,所以這也毫無意義。
他絕不會對一切眾生、所有人類抱持愛意。
對奧伯龍而言,人類跟妖精同樣都是「明明無關緊要卻很礙眼,令人作嘔卻一臉幸福」的
排除對象。
奧伯龍本人這一生從未感受過「幸福」,因此他對那些不費吹灰之力,光是活著就能得到
「幸福」的其他生命感到礙眼至極,無法理解。
「墜於彼方的夢之眼瞳」
等級:EX 種別:對界寶具
範圍:無限制 最大捕捉:無限制
Lie like Vortigern。
誕生於妖精國的奧伯龍的真正姿態兼寶具。
變化為毀滅不列顛的「空洞之蟲」,魔龍伏提庚,
以他有如巨大攪拌機一般的嘴巴與食道(空洞),
以整個世界為對象將其吞噬,使其墜落。
這並非用以殺死對手的寶具,而是令其墜入毫無光芒的大洞中的「異界之路」。
○夢之終結:EX
最終之夢。施加於我方一騎從者上的強化技能。
被施加技能的從者會獲得飛躍性的能力提升,但在該回合結束時,將失去所有效果並陷入
永眠。
——喪失夢想之人,將無法再次,醒來並回歸現實。
○妖精眼:-
這並非人類持有的魔眼,而是妖精與生俱來,「能夠切換不同世界」的視角。
能看穿所有謊言,並映照出真相的這雙眼睛,讓奧伯龍得以明確的找出知性體所擁有的惡
意、弱點、以及本質。
○對人理:D
對人類所產出的事物、對人類有利的法則,
能使這一切都「暫停」的力量。
本來這是「Beast職階」所擁有的技能。
但不懷著任何憎惡與怨恨,
心中想根除人類的念頭強烈到有如呼吸空氣一般自然的奧伯龍,
在漫長的欺瞞以及蟄伏之後,最終得到了與人類惡相同的這個技能。
簡單的說,就是能若無其事的誘導人們內心的方向性(在場的氣氛)使其變得惡劣、低俗、
廉價的惡意。
此外,本技能對於同樣是「夢境世界」的居民梅林的適性致命性的糟糕,
因此奧伯龍會拒絕來自梅林的支援。
這是由於對故事的態度不同而生的阻絕,
奧伯龍將自己的偽裝能力幾乎都用在了對付梅林身上。
故梅林無法認知到奧伯龍,以千里眼看見與奧伯龍對話的人物時,
只會看見對方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而已。
○仲夏夜之夢:EX
奧伯龍從誕生時就擁有的詛咒。
『這一切都如夢似幻,
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不值得相信——』
世界上最有名的妖精戲劇「仲夏夜之夢」就此落幕,
而這也轉而用以表現奧伯龍的本質。
在人類史裡,他的言行被貼上了「全都是謊言」的標籤,
結果,奧伯龍便被烙上了「沒有(辦法說出)真實」的詛咒。
他那「該死的傢伙們。總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都毀掉」的攻擊性也並非來自嫉妒與憎恨,
而是來自他對提坦妮雅的愛,這件事奧伯龍決不會說出口。
#FGO #奧伯龍
別讓幸福只是一種表現形式 在 飲食男女 Youtube 的最讚貼文
世情彷彿是一彎變幻莫測的河流,
時而湍急,時而緩慢;
人可似粼粼波光上的一瓣浮萍,載浮載沉,順逆無定?
此瓣隨波逐流冀望奔湧一抹湛藍浩瀚,
彼瓣遭逢逆流不進則退以致苦困一隅,
好些人因此需等待內心的創傷癒合,
愁緒得以梳理,才能重新出發,尋覓心之所往。
儘管時間是良藥,還需「希望」作為藥引方能發揮藥效,
不然時光荏苒白白流逝。
生如逆旅,一葦以航。
精神病康復者阿坤坦承曾經患上抑鬱症,坐困愁城的日子難過,多難過,人生卻總要走下去。生命充滿突如其來的邀請,阿坤被問及是否願意轉職至全然陌生的飲食業,經過一番猶豫與掙扎,他毅然踏出「愁城」當上香城茶室的一員「樓面」。想不到,這是其人生轉捩點,頃刻的轉變,便取決於當初有否勇氣昂然踏出的第一步。
穿梭時光隧道
「香城茶室」凝結了90年代的香港光景,懷舊的氛圍糅合藝術的氣息,入內進餐恍如穿梭時光隧道回到昔日;想不到,透過味蕾亦可深深細味歷史情懷,回味屬於香港人共同的集體回憶。世事諸多巧合,無獨有偶,其所在地竟與「歷史」息息相關,茶室恰巧位處尖沙咀『香港歷史博物館』一樓。
別錯過香城茶室門前的一個綠色的復古茶檔,如實地呈現了昔日街頭茶檔的舊貌,橫匾招牌上中間寫着「香城」,左右兩側亮着醒目的紅字「咖啡」、「紅茶」、「冰花」、「燉蛋」,幽幽地散發着沉澱於歷史的美食香氣。茶室以裝潢、家具等重現了昔日香港懷舊冰室及茶居的情境,白格啡線地板、深綠色的窗格子昔日街道的壁畫,還同時用上舊式屏風、黑白電視及留聲機等作裝飾,坐在中式傳統的棕色鏤紋長木椅卡座,抬頭看到懸掛着空蕩蕩的圓雀籠,沒有黃鶯、畫眉在吱吱啾啾詠唱都不愁寂寞,因為這兒彌漫濃濃的人情味,夥計之間猶如「大家庭」一般守望相助,互相理解及包容。
憂心忡忡不願轉變
普遍而言,社會公眾遇到精神病康復者,多退避三舍,主因離不開理解及認知不足,多一番同理心,便可為他們帶來多一點喘息的空間。阿坤不諱言:「其實,我是一名精神病康復者,那時醫生判斷我是抑鬱症,思維上沒有問題,但情緒上會波動,思考變得負面,有時突然會哭,我在家中休養了一年,是否過正常生活?這些因素也會影響病情,出外工作比較有動力。」走出「安全區」來,對於一般人需要勇氣,對於抑鬱症患者更猶如攀登峻嶺,九牛二虎之力才可跨越心理的障礙,阿坤分享:「人生有很多條路,有些人幸運一點,快點得到想要的東西,但我走的路比較長,方能到達到目標,但我最後也可以得到些甚麼。」
阿坤最初並非出身於飲食行業,而是在工場工作,工作環境有着天壤之別,當時社企鼓勵他嘗試到社企餐廳工作,他千頭萬緒都是憂慮,因此百般不願轉換工作環境,「社企說我做得不錯,不如試試出來社企餐廳工作,鼓勵我出去做。當時我不願意的。」最終,阿坤仍是踏入了「香城茶室」,甫進來就做樓面工作,惟有積極投入餐飲的行業,接受做餐飲的形形色色訓練,一切都是從零開始學習。
鬱結如蟒蛇緊纏內心
抑鬱症患者常覺得自己不被理解,感受及想法沒人明瞭,說不出的鬱結如蟒蛇緊纏着內心,莫名的負面情緒四方八面襲來,患者不免感到四面楚歌的無助感。身為「過來人」的阿坤非常明白這些痛苦,他分享:「那時,覺得很多人不理解我,我會覺得十分孤單。我當時的思想確是這樣,覺得他們不明白我。」在茶室工作了四個年頭的阿坤,經歷了數載春去冬來夏末秋至,自然與茶室培養了濃厚的感情,然而這種情感不單單是工作領域的歸屬感,更是觸動心弦的感受,他形容自己猶如與茶室一同成長,「最開心的事情,大家都是康復者,大家亦明白大家,猶如一個大家庭。在這裏工作比在工場工作確是有很大改變,說話多了,自信強了。」
得以發揮所長的工作環境
茶室經理Cindy指出:「香城茶室成立了四年,是一家社企形式的餐廳,智障的同事,殘疾的同事,也有精神病康復者。以我認識的人而言,他們對精神病康復者都較敏感會害怕及避開,然而,茶室是一個理想的工作場所讓他們重拾自信與外界接軌。」以自負盈虧方式營運的茶室為殘疾人士提供就業及在職培訓機會,對於他們而言,更是一個理想的平台,既可學習職業技能,亦可多接觸社群與人溝通;對於社會而言,殘疾人士能夠自力更生,減輕了社會的負擔,達成「雙贏」的局面。
茶室用自助購票形式,點餐付費的程序由客人自理,大大減輕員工的工作壓力及「出錯」機會。未曾與殘疾人士共事的Cindy,來到茶室抱持開放態度接受精神病康復者。工作了好些時日,她認為殘疾人士的工作能力如一般人無異,只是比較緩慢,以及需要多加提醒。剛來到這裏的新員工,由淺入深從簡單的工序開始逐步學習,首先學懂如何收拾餐桌及送餐,如何去處理碗碟等。如有機會,便會將其安排於水吧工作,做飲品及三文治等食物,例如港式奶茶、沙嗲牛肉通粉、配奶油脆豬及餐肉蛋。
Cindy對於員工的工作表現讚不絕口,「他們達到某水平能獨立處理食物,製作過程十分認真,做事很有心機,工作表現不錯。工作或生活總有不如意的時候,經常叫他們放開一點,說易行難,不是在旁邊說兩句就解決到,花多點心思及時間,真正去關心。犯錯了,要跟他們解釋不要緊,下次不再犯就好了,多了解他們,最主要是聆聽。」
相處之道以誠相待
除了新手員工從頭學起,Cindy亦要一邊工作一邊學習,因為她以前沒有與精神病康復者等殘疾人士相處的經驗,惟有在工作中慢慢摸索與他們共事合作的模式,人與人相處之道終究都是以誠相待,她說:「他們很單純及直接,要求並不多,你只要用心對待他們,關心他們,他們絕對接收得到。」
工作與生活難以分割,透過工作賺取金錢以維持生計,薪金愈高是否與理想工作畫上等號?Cindy現時在茶室的薪金,相比過往的工作為低,她沒有着眼於金錢的多寡來衡量工作的理想程度,她絲毫沒有後悔當初的選擇,更堅決認為是絕對值得。金錢以外還有其他值得珍視的東西,愈重要的東西愈要用心才看得見,Cindy與員工用心相處,發現了總能夠從他們身上學習到一些東西,深切體會到「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哲理,更懂得放下執着,以另一個視角待人接物,「看見他們在如此逆境下,那麼努力去投入社會,自己也沒有那麼執着,所有事情放開一點,我覺得自己十分幸福。」幸福,從來不在遙遠邊際,而是一直植根於心田深處。
香城茶室
地址:香港九龍尖沙咀漆咸道南100號「香港歷史博物館」1/F
電話:2412 3155
營業時間:星期一至五10am-6pm,星期六日及公眾假期10am-7pm,逢星期二休息
詳情: http://bit.ly/2NEEGPa
採訪:文朗琛
攝影:謝本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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