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ox X Keo Chow 雙層不銹鋼限量保溫杯
(扣除開支後,收益將捐贈兒童癌病基金)
Keo 將他印象中最深刻的 Anita ──穿起婚紗的舞台造型, 以水彩畫方式呈現出來。
建樂士Kinox聯乘本地年⻘插畫家推出慈善限量精品發售
扎根香港72年的本地品牌建樂士Kinox是廚具及塑膠家庭用品專家,其出品的保溫用品一直 屹立於市場領導地位。今次Kinox與新一代插畫家聯手推出Anita 展覽主題限量版雙層不銹鋼 保溫杯,扣除開支後,收益將捐贈兒童癌病基金。
產品資料:
容量:16oz ( ~480ml)
• 食品級不銹鋼製成
• 雙層不銹鋼設計,保溫保冷均可
• 配有不含BPA的滑動蓋,可防濺出 售價: HK$268* 全港限量150個,售完即止。
* 在展期內如在富衛1881公館享用「Forever Diva 永恆的百 變天后」主題下午茶,可以優惠價HK$248換購。
* *扣除開支後,收益將捐贈兒童癌病基金。
有關兒童癌病基金
兒童癌病基金成立於1989年,旨在提高癌病兒童及其家庭的生活質素,在身心健康及人際 康樂等方面予以周全服務;並透過資助藥物、臨床測試及研究,協助醫生提升癌病兒童的治 癒率。基金沒有政府資助,經費來源全賴公眾、機構及團體的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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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Miss You So, Anita 我們永恆的百變天后」紀念展覽
展覽日期:2021年10月1日至11月30日
開放時間:11:00 - 21:00
地點:香港九龍尖沙咀廣東道2A號富衛1881公館主樓HG樓層【費用全免】
**《梅艷芳》電影戲服展期到2021年10月16日**
有關《梅艷芳》(ANITA) 電影 梅艷芳 ANITA 電影
一代巨星梅艷芳轉眼間已離開我們18年! 為實現阿梅留下一部傳世電影的遺願,《梅艷 芳》(ANITA) 將會把她的傳奇一生,重現歌影迷眼前!四歲經已登台養家,由荔園小歌手到 樂壇大姐大,阿梅短短40載人生,當中經歷幾多艱辛,付出多少犧牲,才能登上天后寶
座? 成功背後,無奈孑然一身,面對一段段錯過的緣份,她毅然披上婚紗,宣佈將自己嫁給 舞台。明知生命即將走到盡頭,她卻無視癌症的折磨,為樂迷完成告別演唱會。由始至終, 阿梅忠於自己、無負舞台,把永遠的美麗和歌聲留給了觀眾.....
《梅艷芳》 ANITA
11月12日 終相見 情懷未變 Edko Films Ltd. 安樂影片
#梅艷芳 #ANITA #王丹妮 #廖子妤 #古天樂 #劉俊謙
同時也有4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萬的網紅關韶文 關關,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完成一個演唱會,工作人員在後面每一秒都在忙!」 - 大家看到的新聞畫面,可能就是固定的幾段播出,但其實記者和唱片公司同事在後台超級忙,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每一家播出的畫面都是這幾首歌,不能有其他的嗎?」其實我們能拍攝的段落,都是由唱片公司統一規定的,畢竟這是售票演唱會,還是要留給現場觀眾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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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StoryTeller 說故事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StoryTeller:【力臻 LagChun:MK2606】
剛出道半年多,力臻開了第一個屬於自己的演唱會。
他坐在日產銀色貨Van的副駕駛,由爸爸帶他前往會場。面前的冷氣口直直吹出檸檬香氛和灰塵,鼻子有點癢。把扇葉片推向上,風轉向吹動他的髮端。爸爸沿着一個大彎雙手交替扭軚,過了彎後空出一隻手把冷氣風力調低。他們沒有過多交談,爸爸也只是順路用開工車把力臻送出家門。
別了爸爸,力臻由一個努力唱好每一個音程去討好評判的少年,長大成現在漂了頭髮又戴着許多飾物的歌手。台下觀眾亦由比賽的百來人,變成只為力臻一人而來的幾百人。
從前的歌唱比賽,力臻滿腦子只有音準,無法全心全意享受舞台,更別說兼顧觀眾的感受。第一次面對着真金白銀付錢、只為他一人而來的歌迷,力臻自感多了份把關質素的責任感,亦多了與觀眾一起享受的能力。
演唱會的規模不大,沒有太多別人口中大明星和歌迷那燈光製造出的距離感,雖然力臻覺得這已經是半年間太多太多人的厚愛——站在會場的台中央看下去,看得清大部分觀眾的臉,而他慶幸自己能記住他們享受的笑顏,還有每個下了十足心機的vintage dresscode。在觀眾席右邊的角落,有兩個熟悉的卻又很久沒有交流過的面孔,在別人都站起身跟着音樂搖擺的時候,仍然紋絲不動、屁股緊貼椅子。音樂的傳遞和感染真的十分神奇呢... ...可以令他再見到兒時內向的同學,甚至送上打氣和喜愛說話。
如果爸爸也留下來看自己第一場演唱會就好了。
力臻的歌手夢始於爸爸的音樂愛好。如果大家在維基百科搜尋力臻這歌手,你會看見「自小在父親薰陶下喜歡音樂」。從前,家裏的電視總愛播着不同歌手的演出片段,小力臻跟着音樂蹦蹦跳,爸爸就在旁邊用攝錄機拍下。幼稚園老師欽點他做那個舉龍珠的人,身後帶着一串小孩龍舞動,讓他在社區大會堂嚐到聚光燈的味道後,小力臻開始幻想自己像爸爸那些光碟中的大明星一樣,在偌大的舞台上唱歌,抱着咪架彎下腰,令一屋大人歡呼。
爸爸還是最支持力臻發展歌唱事業的人。那輛銀色貨Van的唱片播放器中,唯一可以與四大天王並肩齊名的人,就只有他少年力臻一個。也不知道爸爸到底找誰幫忙把他亂寫、亂翻唱的歌燒進光碟裏。有時碰巧一個上學的早上,爸爸順路用開工車把少年力臻送去離家不遠的學校,播完張學友的《每天愛你多一些》後,他就在上學路被迫聽見自己青澀的聲音和不成熟的唱功。早起的少年瞬間醒了,渾身不自然地伸手按走一首自作曲,有了上課的精神。
可是在五年前,少年力臻以為自己可以透過唱片公司推出一首歌,結束無數個歌唱比賽、終於成為歌手的時候,爸爸突然離開了他和媽媽。家庭失去了經濟支柱,少年力臻離開公司,並依着自己的大學主修到中學做個全職數學老師。力臻暫別心愛的音樂,直至遇上疫情。
「阿Sir,拜拜」「嗯,拜拜,明天見」學生們逐個下線,力臻老師關掉上課的群聊視窗,看向就在辦公桌旁邊的鋼琴。全職的老師多了屬於自己的空間和時間,想找回擁有熱情和活力的自己。維基百科又有一句:「清理父親遺物時再次燃起對音樂的興趣」,力臻老師翻找幾個箱子,翻到紅極一時的日本City Pop卡式帶。他用鋼琴試了好幾天,奠定下現在令香港人眼前一亮的風格。
至於是甚麼令全職的力臻老師鼓起勇氣,在香港這樣一個地方同時當起老師和歌手?疫情間百無聊賴的老師在搗弄電視後面交叉又打結的電線時,發現電視插着一支黑色的USB。
力臻老師記得這支USB。
少年力臻那時被爸爸纏住,要他幫忙把幾首久遠到找不到實體光碟又不存在於音樂平台的老歌,從YouTube拉到一支黑色USB裏面。乖巧的他沒有像反叛期青少年一般嫌麻煩,耐心地逐首下載再轉檔案格式。
爸爸卻先不耐煩了,「你這樣弄到甚麼時候?之後又要找你,這麼麻煩。你直接教我啦。」少年力臻被難得好學的大人唬得啞然失笑,只好教他如何把YouTube的MP4轉成MP3,再拉進USB⋯⋯爸爸聽得眉頭緊皺,叫兒子把步驟清楚列出來後傳給自己,就雙手捧着電話、表情凝重地回去自己的房間。
力臻老師把接觸不良的USB重新插好、播放後發現,裏面不是那幾首老歌,而是自己YouTube Channel上所有的Busking影片聲道,一條不漏。爸爸穿越五年時空,仍然不發一聲,只用行動告訴力臻他有多愛兒子和兒子的音樂。力臻老師受到爸爸的感召,決心回到唱片公司,成為了現在的歌手力臻。
如果爸爸留下來看自己第一場演唱會,他會坐在日產銀色貨Van的副駕駛,與爸爸一同前往會場。車內的冷氣口直直吹出檸檬香氛和灰塵,就把扇葉片推向上,不然鼻子會癢。爸爸沿着一個大彎雙手交替扭軚,過了彎後會為他把冷氣風力調低。力臻和爸爸不會有過多交談,而車上流淌着他的自作曲和引擎聲音。
日產銀色貨Van的車牌MK2606,力臻到現在都很想找回這個曾經屬於爸爸的編號。
Storyteller:力臻 @lagchun
Illustrator: Isaac Spellman 巫男 @isaac.spellman
Text:阿芷 @siscotsz
#沒有你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 #力臻 #lagchun #阿芷 #siscotsz #IsaacSpellman #巫男 #EveryoneisStoryte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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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明星與女巫】
.1 女孩們
這個城市庇護難民。入夜之後由於人工照射過於光猛,連星星都看不見,城市反而成為星星的海洋。在外人眼中,這裡豪華得不像難民營。
這些都是倒影在玻璃屏的倒影,1 分鐘之前,Alice 不小心通過一台 Panasonic CF90 登入了政府網絡,並不小心修改了人口普查紀錄,將自己從「未普查」修改為「已普查」。她是一個業餘上網者,也不是想偷竊政府的甚麼資料,只是想測試一下能否做到。然後她發現並沒想像中的困難,於是找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地方作了修改,就當是一句不顯眼的「到此一遊」。
她懷疑在 C 區像她這樣的人有多少,也許沒有。她比較願意相信自己是特別的,這令她沒有那麼不自在。她瞄瞄電腦中的時間,三個八婆應該差不多已來到。芝芝、Keiko、冬菇頭,這是她同系的同學和朋友。這三個人看中 Alice 的電腦,在 C 區,速度夠快的電腦並不常見。而她們最近迷一個外面的男明星,叫 David,就這樣,所以她們需要夠快的網絡和電腦連接外面的網絡。Alice 千叮萬囑她們不能向其他人透露關於上網的事。
據說是在上世紀的一場大戰,具有VR 彩現能力和短期洗腦能力的高速電腦結構被定義為戰略物資,在戰後的難民營,管有高速運算機亦需要持牌。Alice 一開始認知到犯法,但上網可以看到的東西實在太多,後來她開始認為自己合法擁有它,只不過沒有文書——她對自己這樣辯解。
但具體上,她可以被控無牌管有高速運算機。
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機器屬於戰略物資,C 區大部份人口都是科技文盲,會以為它是其他大戰前的科技產物。她向父親這樣解釋這台機器:這是一台科技文物,它主要的功能是進行類似「貪食蛇」或是「接龍」的小遊戲程式,父親顯然不懂,所以就接受了它搬入房中。她也為這台機器寫了一個反跟蹤程式,她不想別人知道她在上網。
透過仍在地球軌道運行的殘存衛星,這台運算器可以透過一種在 21 世紀初開始流行的技術——全球 Wifi——接收到訊號。
相反,C 區下達消息以實體報刊為主,近年政府也實際出資建立了電視、電台,但那不是她在網絡存庫看到的世界。這個地方誕生,就因為那場因為互聯網而爆發的毀滅性戰爭,所以大家都被灌輸了「上網行為必須嚴格管制」的文化,還有相關的一大堆一般人進入不了的防火牆。
透過斷斷續續的收發,可以讀到不少殘存的網絡檔案庫。聽說大戰後的人開始重建各地網絡,修復以前的資料。關於之前的一切像朦朧的月亮,始終是模糊不清。國際聯盟認為,對 A 區至其餘各區的長期難民人口來說,全面享受互聯網人權的人口少於 5%。這當然是一個約數,很多人也可以用互聯網,這主要是擁有權力的人、金融政府機關、有錢的難民,或者像 Alice 一樣不正當得到工具的。這個消息,並沒有在 C 區報道或廣播過。
芝芝、Keiko、冬菇頭是能夠守秘密的人嗎?她會這樣想。
她們帶著一些外賣和——紅酒——前來,還有一個小箱放她們的睡衣。芝芝一家來到這裡以前,是一個美國人。這真是一個令人懷舊的名字。她放下之後,大動作擁抱她,說著路上許多的不便。然後她望著那台機器,「已經開動了啊?就像上次一樣,很讚。」芝芝說。她們放下行裝之後就開始上網,Alice 第二次讓芝芝操作,她已經在搜索關於 David 要破天荒走入難民營開音樂會的消息。
冬菇頭據她自己說,她一家來自亞洲某個國家,因此她被定義為亞洲人的方式也很方便,她正在抄寫她們讀到的消息——實際上是速寫。據說在難民營的上流社會,人們已經開始使用電子手帳記事,政府對他們開放了某些持有電子運算裝置的權限,甚至「合法上網」。不過要如何得到那個資格,似乎要經過許多官僚程序、實力和意志的較量。有些人得到上網專利之後會用各種方式分銷出去。
有些人得到足夠數據可以下載一本書而痛哭流涕。與大戰前不一樣,這是一個欠缺數據的時代。
Alice 沒有收她們錢,因為她們有莫名其妙的友誼,這都是因為在小學六年班的時候,她們曾經一起在河邊的路上發現一具腐爛中的屍體。雖然這並不是甚麼開心的回憶。
那實際上是一大批浮屍的其中一具,具體的歷史已經不再流傳了,被刪除了,只知道這些都是鄰國戰場飄來的。你只會知道有東西被刪除了,但不會知道是甚麼被刪除了。
她們開始吃飯,芝芝和冬菇頭邊看邊吃,Keiko 問:「妳爸爸是可以的吧?」
Alice 說:「沒問題,我早已跟他說過,你們在樓下沒見到他?」
Keiko 說:「有呀,他在跟一個男人聊天,好像很忙的,所以我才問一下。」
是怎樣的人?
「像妳爸爸那個年紀,但老一點點。」
只有 Steven 會經常拜訪爸爸,Steven 是一個有著老鷹眼神的英國人,他們之間似乎是以鄉誼結緣。從小他就會來拜訪,特別是聖誕節,十幾歲的時候她特別期待 Steven 來,因為他會帶一些貴重的禮物來,有一次是一隻戰前的 casio 手錶。據說是因為爸爸和 Steven 有一些生意合作。她沒有問,正如她主動要交近幾年的房租,爸爸也沒有問。
後來她才知道 Steven 實際也做過警察,但實際年期她也不懂,who cares?她其實從沒有跟他認真聊過天,這一切只是來自童年一些模糊不清又不重要的印象。
晚餐吃完,她們繼續忙碌,Alice 下樓扔垃圾,經過客廳時他們還在。Steven 穿著休閒的 polo shirt和西褲笑著看了看她,說了一些客套的話,她就繼續出門。父親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似乎正繼續之前的談話:「Steve,我上一次去鹿鳴堂喝咖啡已經像上個世紀了……」
她去了扔垃圾,又回去房間。芝芝說到正在幫 David 建立一個後授會,而她會是團長。
Alice 一邊喝著酒,打開了陽台的窗,讓微熱的海風吹進來。她不懂他,她看過照片,是一個好看的男人,27 歲左右的歐亞混血兒,175公分,瘦得出奇,反而是芝芝的自信比較令人好奇。因為她早已見過 David 代言的化妝品、洗頭水、衛生棉和人造肉的廣告。
Alice 問:「沒有其他粉絲也想組織團體嗎?」
芝芝像一個只有自己知道被包養了的情婦,嘴角含春,是的,芝芝身上有這股微妙的自信已經一陣了。她回道:「這個……我有秘密渠道,要是真的做起來,其他人比不下我。」
可以告訴我嗎?
「當然可以啦……我認識他的經理人,厲不厲害?」
Alice 點點頭,原來芝芝正在談一個特許權回來,怪不得這件事比起上學還要緊。據說,芝芝也賣其他音樂人的錄音帶,但 David 出貨量非常大。當然,Alice 也是一個慣犯,情況不妙到退休的父親不時會問:妳真的不用上學嗎?妳沒有退學吧?之類。
晚上她們在地上鋪床就睡了。Alice 平時總是待到很夜,幾乎聽到雀鳥開始啼叫才睡覺,但這一晚她也躺著閉上眼。翌日她送走她們,泡了一杯進口咖啡,開始研究昨晚的瀏覽紀錄。
.2 男人們
據說,在戰後的流行樂壇,51 歲無性別歌手 Justin Morgan 稱霸了一個世代,已經進入半退休狀態,近年開設了公司方式提拔其他音樂人。有樂評家認為 Morgan 「以非二元的獨特唱腔和『世界系』音樂,表達了戰後一代人類無以名狀的悲喜交雜」,但 Morgan 近年遇到強勁的對手,來自偶像團體單飛發展的 David Song 經過轉投另一廠牌之後,成功轉型為音樂界最受熱捧的戰後一代音樂人。
另一位評論人這樣形容 Song 的音樂:
「你有時已經難以界定 Song 的音樂還算不算流行曲,當他越來越掌控自己的音樂,特別是他開始寫歌詞之後,音樂編排以至歌詞內容開始變得大膽,但也開始陰暗,你會聽到 Song 在復古搖滾的《Mother》描述了一個控制狂母親和兒子的故事,這是不是在評論他的前經理人?以電子環境音樂主導的《石碑》則談到了一塊突然降落地球的神秘石碑,有一隻猩猩接觸了石碑之後突然進化出語言能力,而該猩猩在得到智慧之後轉為奴役其他同類,並藏起了石碑不讓其他猩猩接觸。Song 甚至執導了這首單曲的 MV,在一個草原場景,他動用了兩百隻機械猩猩參演,他在一個訪問中談到:『(用機械猩猩) 是為了不想危害這個極度頻危物種,在不動用那種技術的情況下,又要表達一種超現實的情況,用擬真的東西是最好選擇。』這首歌的 MV 也獲得了北大西洋國最佳 MV 獎……」
之後的檔案有 95% 是關於 Song 的個人資料以及 (未被證實及已證實的) 感情歷史。包括他曾幾次被指控「教唆粉絲自殺」,其中一個事件中有一名 17 歲少女自殺,警方調查後定調事件:該少女因為家庭因素自殺。也有粉絲認為這是敵對勢力抹黑偶像。
這都不是 Alice 有興趣的事情。作為外快工作,網絡上會有人出錢請她工作,工作內容包括但不限於盜取企業和個人資料。最近她正觀察一個工作機會,似乎有人想組織一些「網絡維護員」,他們的任務是「維護」 Justin Morgan 的所有數據歷史,除了是刪除不利消息,最好還能夠製造半真半假、有一定根據的假資訊式宣傳。這是幾個知名業界人物之間首先吹起的風。
父親進了房。他五十出頭,穿著 T-Shirt,架著一副戰前的他珍而重之的眼鏡。「外面有個男孩。」她打開了「貪食蛇」,回答他:「外面又有一個男孩。」
父親說:「還是那個。」
對於拒絕人,其實她不真正懂得,還是使喚了父親去送人。她想像那個男孩的背影,他一定在經歷很多東西,但是她不會是能夠回應他的人。她怎麼會是?但她又放棄不了面子,不想像八婆一樣說難聽的話。
這個疑似工作崗位,表面上似乎是 Justin Morgan 粉絲面對 David Song 強勢挑戰而發起的「護主行動」。但重點提到 Morgan 就很奇怪,看到這種訊息的人就會想,原來 Morgan 已經衰落到需要用上一些手段?
在那個夏天之前的某日,她在本地網絡沖浪時發現,幾個隱約暗示過這「工作機會」的網絡足印,都來自 C 區。這好像不奇怪,C 區很多人可以上網……其實不多。想著想著覺得不太妥。C 區,上網基本上屬於游走法律灰色地帶的行為,而 C 區人千辛萬苦上網然後去尋找一個跟特定外國藝人有關的 digital artifact modifier/creator 的工作機會?十分詭異。如果要唱好 Justin Morgan ,為甚麼要在難民營找?難民營人口中的某人為甚麼會關心一個幾乎沒有進口的歌手的福祉?
當然,這完全不合理,但上網多了,對於奇怪的事情也就容易接受,很多事情你聽完之後聳聳背就過了。
這不是一個容易跟人分享的心境,這台機械帶來的資訊,好像也開始令人無法割捨。有些東西她知道了,但開始不敢跟人提及,這可能帶來危險。如果這是犯罪的工具,跟兇器待在一起久了,自己也養成了罪犯的心態。
「是知識把人類推向自我毀滅的吧,所以政府封鎖了過多的知識。擁有過多知識的人,就等於是網絡或者心靈的海盜……」那個有條件把機器交給她的男人,並不知覺自己發言詩意背後的偽善,那個男人是一個資深黑客,她知道的一切都是來自他,技術上和其他方面,都沒有跟對方平起平座過。Mr Maekawa,她一直這樣叫他。他頭髮的那種黑,像 Keiko 那種,一模一樣。跟她們相處的時候,她有時會偷偷觀看 Keiko 。
「所以這一切要解讀為,他們在找人搜集 Morgan 的敵人的黑材料。」他這樣的邏輯,她完全無法理解。也許他老了吧,她也不是小孩子了。
為此,她就去打聽 Morgan 最大的敵人即 David Song 的資料。在這個可能的反串組合之中,Song 那一方也十分有嫌疑。通過朋友們留下的資料,她也似乎就好像多認識了一個人。
.3 曲行的蛇
人口普查的季節沉默來臨,看到街上那些穿全白生化制服的普查員,她才想起人口普查。普查員來了家中,但只跟父親談話和做電子登記,乾淨俐落就離開。父親不敢多問,跟她談到這事時,便說道:「可能政府政策改了,逐個完成,是吧?」
後來她對父親說,自己已經在學校完成了人口普查,父親聽完之後也沒問甚麼。忙碌的上網和網下生活就這樣繼續著,幾乎已經忘了有這件事。
在那一季度的年末考試之後,有一個中年人在出口等她,他說自己是校長,要跟她聊一些事情,她一時有點恍神,就被帶到了另一間大房。Alice 聲稱沒有作弊,中年人揮著手笑說:
「妳是 Alice Hall,確認了。回到妳的問題,不是,妳沒有考試作弊。很多同學都做了人口普查了是嗎?」
她盡放鬆面部肌肉,回道:「是,我有留意到現在是人口普查的季節。」
她現在才看清這個中年人的細節,他是一個很乾淨的中年白人,但不知為何卻看不出一點細節,她確認自己看著他,而這個人卻似乎一點特徵都沒有。他就只是……權力的樣子。
校長說:
「那麼普查員到妳家中了嗎?」
有一刻,Alice 有大禍臨頭的感覺,有一瞬間。不過最後她還是比較淡定:「沒有……怎麼說好?他們確實來了,但只登記了我爸的電子手帶,對我基本上是置若罔聞,我們以為他們會分開來找我,但到現在都沒有,會是忘記了我嗎?」
校長聽完之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好的,沒事了,假期愉快。」他笑了,像一團模糊的幻覺陰影在微笑。校長走了不久,芝芝、Keiko、冬菇頭也出來,她們正討論要為 David 後援會設立一個信托基金,問她意見,她那一刻有點懊惱,只好答:
「在難民營也要搞信托嗎?」
轉念又覺得自己說了壞話,在難民營之中比較忌諱「難民營」這種字眼。人們不禁在兩種狀態中流轉,是承認這裡的暫時性,還是尋求終止它?但她們似乎沒有在意,一番迎送之後,她打起難民的精神獨自走回家。
她喜歡走路,在走路時似乎會想到很多事情,好像是自由的感覺。當然由大學走回家的路,已經走過很多次,沒有驚喜,但那天卻是陰雲密佈。她還是回家,因為那確實是她的家,還是她在做黑客賺的錢付擔的,但父親也在那裡。
突然被校長約談的經歷不尋常,Alice 開始想像父親那一方,如果有需要,他的供詞會對上嗎?他怎知道「應該」如何回應?應該跟他談這件事嗎?回家後,她最後沒有膽量提起,但父親先提起:「從以前走到現在,大家的日子都很難過。」
以前他會跟她談這些睡前故事,他們很多人都是逃避一場災難,飄洋過海來到這裡。但不是那個老版本:「大家都在逃避大戰的陰影,大家都在逃避一些事情。」
她回應:「逃來 C 區,因為有一個女兒,成為一個單親父親,獲得難民資格,是為了甚麼?」
事後回想,這句話,任何一個父親聽到都應該拍案而起或深感懊惱,但父親沒有,父親是平靜的,只是看到思緒的皺紋。他就像準備了這個演說很久,他退休前明明是一個能言善辯的記者,她有時不知道人們變老的時候是否都會變得沉默。
父親說:「我們都曾像你們一樣有好奇心……反正現在的東西,我已不知道了,其實根本沒有鹿鳴堂這間咖啡廳。」
她看看他,他又繼續說:「鹿鳴堂是我們那個年代的學運組織,我們都想往外跑,在網絡下載外面的東西……」她問:「然後…?」
他把身體往後靠攏,接著說:
「後來發生了很可怕的事,很多觸犯禁忌的同志都犧牲了,就這樣。妳想像不到,妳從那台機器知道很多吧?但很多資料都是破碎的,假造的,拜託,但妳只有 22 歲。真正發生過的東西只在我們的腦海之中。我是其中一些倖存的人。很多事情都發生在 C 區。」
這個故事,父親的確跟她聊過不只一次,不過年幼的時候,她理解為「爸爸在上一次大戰中倖存」。
「抱歉,我不能再說太多,人生嘛,一切都要妳自己領會。」他最後說。他的臉容平靜,富有人性,沒有絲毫的恐怖,也沒有拆穿女兒的一時之快。
Alice 朝他抬了抬眉,示意「知道了」,之後她謊稱去女朋友家過夜,就去了那個男孩的家。
當男人喜歡你的時候,你不需要逗留的藉口。雖然 Alice 有些懊惱,她努力尋找這個男同學的記憶碎片,她記得他多一點,他們才能談話,她才能獲得回應。有些時候你要承認,自己害怕寂寞。
最後只談到「我爸爸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話」,她就坐下來,喝著他提供的酒。難民營的人生活確實越來越好,連酒都很容易找到。雖然使用高速運算裝置的她如果有這種感想,亦是十分矛盾。
不記得名字的男孩也許以為她在煩惱家庭關係,但事情實在太複雜,她也願意他用一個簡化的版本來靠近自己。誰和誰不是這樣交往的?然後他們睡了一覺,他很有反應,但沒有做甚麼,Alice 覺得人和人能這樣交往,十分神奇。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男人。但是躺得再近,她還是不敢坦露恐懼。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懷疑自己的爸爸,她在地球上唯一的親人,聽起來十分可恥,然而她不敢回家,這是不是她恐懼和可恥的證據?
「謝謝你。」好像把不敢說的話這樣說了,才能心安。同床共枕的可恥,比不上動用自己的脆弱。人脆弱的時候,連冰山的雪花都是淫蕩的。
.4「因為你與我同在」
Alice 最後當然有回家,那確實是她的家。那個還未記得名字的男孩,Alice 本來沒有放在心上,但她之後將男孩放在心裡。
怎樣也好,他當日很保守的舉動,讓 Alice 感到他沒有自以為是踩入她的領域,這人值得記下。
她回去之後,也沒再跟父親再談當天的話題,他們又恢復日常的必要家居互動,自從那天她就沒有再進入難民營政府的系統,她只是個半桶水,反跟蹤程序根本可能無效,或者對方輕而易舉就破解了。總之,那些日子她的神經開始草木皆兵。
在學校,在同學朋友之前,她不會表露出內心的緊張。去到最後,她已經學會與這種內心永恆的緊張貼著臉相處,她察覺一切事物。如果這裡有人是告密者,是誰?芝芝、Keiko、冬菇頭,誰會出賣她?
有一天黃昏,在回家的必經之路,沿岸的一切都沐浴於血紅色的太陽之下,那裡有一個穿白裙的女孩,是 Keiko,她看到真實的 Keiko 的表情,那不是平日她示人的樣子。
Keiko 應該已經知道一切。她有一刻發現了這個眼前的事實。
最近的霉運總是將她殺得措手不及,但這一幕,Alice 在內心排演過很多次,是的,Keiko 總有一天會知道,原因根本不重要。是他告訴女兒,還是女兒發現的,都是折穿了她。
如同想像中的 Keiko,Keiko 快速走近,一巴掌打在她的臉,火辣辣的,混亂中 Alice 倒地,Keiko 壓過去讓她不能動彈,她可能吃過某些黑市流通的身體強壯藥,導致嬌小的 Keiko 這一刻力大無窮。在搏鬥中 Keiko 哭著大叫:「妳跟爸爸的事情是否真的?」
Keiko 沒有真的打她,而是倒在一旁。Keiko 的白裙此刻沾滿泥濘,泥土的味道十分特殊,Alice 就這樣躺著,看著沒有星光的星空。
夜幕裡沒有星的原因,是另一個區的照明系統影響這裡,相對的,我們也為其他區無法享受星空,作了應作的孽。
Keiko 哭著問她:「為甚麼是他?」
Alice 答:「這答案可能聽起來無情,但真的與 Keiko 妳沒有關係,純粹是 Mr Maekawa 和我自小就有很多交集,我從他那裡拿走了一台機器,在這段關係期間,我又學到了一些科技知識。這持續了可能六七年吧。」然後 Alice 開始朝她大喊:是的,他無疑是一頭禽獸,但如果沒有我的犧牲,妳是否也十分危險?說來……是否應該由我把妳撲倒?
她一邊說著,一邊爬起來,靠在路旁坐下。
Keiko 的聲音從後方傳來:「這是不是罪案?雖然那是我的爸爸,但那時他絕對在犯罪。」
Alice 回應:「如果我當時報警,你就會成為孤兒。在巨型難民營生活已經好痛苦了,在難民營裡面做孤兒只會更加痛苦。所以,我跟他的事以這種方式淡出,妳才不用做孤兒,妳成長階段一直都有這個爸爸,是我在背負你爸爸可怕的那一面,所以我總是羨慕你,我總是想做你的朋友,因為你擁有他好的那一面,爸爸的那一面,但我擁有的是他另一面。」
Keiko 喘氣的聲音在後面傳來。
Alice 也在鬧脾氣,從來沒人這樣打過她,所以她要恩將仇報。也許她可以選擇比較容易的路,選擇當一個受害者,是 Keiko 的惡魔電腦學家爸爸的受害者,然後受害者和兇手的女兒同樣可以做好朋友。
但 Alice 不願意視自己為受害者,她清楚知道記得自己當初發現 Mr Maekawa 這個不尋常的人,與他達成了協議,為了得到那台整個 C 區僅有一台的 Panasonic CF90 ,她知道自己選擇了不尋常的路徑。真可恥。對別人可以這樣說,讓他們用一個較能接受的版本跟她交往,但內心她知道自己沒那麼無辜。
既然不是無辜的,那就不用對自己好了,久而久之也忘記了對自己好是甚麼一回事。
機器現在屬於 Alice ,它的上一手主人是 Mr Maekawa,Mr Maekawa 從一位智能機械幕僚「阿福」手中買到,那是阿福不要的昂貴玩具之一。
阿福是「白皇帝」第六幕僚團成員,主要功能是增加 Fauci 總督的電子腦與雲端運算的聯絡速度,明乎其實是他的大腦 (之一)。由於總督的官邸是模仿美國內戰前的第一代白宮,而他又掌權了極長時間,富有詩情的人們開始用 Constantius the Pale 形容他。這位各國機構委任的難民營長,幾乎獲得一切緊急權力,他本人也是一台行走的決策運算機。
關於他身上的數據魔法,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大部份都是吹牛,再加上宣傳部門故意放出的惡搞版本。只知道有人認為白福奇將自己的腦袋換成了電子腦,而不是電子加強,方便隨時無間斷讀取資訊和決策推介,因此他也在無時無刻讀取民意。
由於難民區甚至這個國家對電子運算的強烈壓抑,每個人的運算力都很有限,除非用其他手段獲得。「白皇帝」卻被譽為擁有情報預知力的人型機算機,他逃過了幾十宗暗殺,並且歷史一直以勝利的甘露膏抹他。
他快速解決了上一次大戰之後的某一餘波而製造的幾百萬難民,將這裡發展成可以宜居、有經濟產出的地方。所以國際聯盟暫時仍然支持總督「暫時管理」這個難民帝國。
總督已經不只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機構,他身上的寬頻多到可以分出來管理區內交通燈、警署報案系統、某一次警隊攻陷行動的前期及中期部署,全部都可以透過他的意志來操作,而結果又總是顯示:聽從「皇帝」指示總是如有神助。
他簡直是先知。
而眼前這台計算機,應該算是那一班人一時心血來潮玩過的潮物,而今天讓她撿了二手。雖然二手,但她付出了無法正常戀愛的代價。因為 Mr Maekawa 是一個天才,也是一個禽獸。這是一個分化的社會,但當你未見過另一座山,你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小。
神話故事中掉入凡間的神劍魔斧,就是仙人的模型玩具。是的,她從歷史課有聽過,在大戰期間,有些地方連出賣肉體已經沒法令人基本吃飽,人們基本上都在吃人肉。當她想到這些,就會覺得自己不算宇宙中最慘的人,這想法聊勝於無,是不?
「Alice ,原來妳是那麼嘔心的人。」Keiko 最後像總結一樣說。
「妳也很嘔心,妳令我想起他。」Alice 回應。
.4 「使世界如同荒野,是這個人嗎?」
芝芝和冬菇頭的準備工作密鑼緊鼓,在 Alice 不為意的時候,她們已經召集了二百個義工會員,還有會員 T-Shirt 和整套制服。據芝芝在聚會時透露,David 來到最近 C 區那一站,就開始起動,開始招收會員。芝芝說到這些的時候兩眼放光。
Alice 看到她們,內心不禁有點悵悵,她不想成為別人的焦點,生怕被人注意到,但她們倒是不怕的,很羨慕。
冬菇頭是真心熱愛 David 的,但由於 David 並不是極少數被認可能夠輸入到難民區的藝人,冬菇頭從小把自己養成了走私行業的專家,通過她家人的關係,可以偷運各種違禁品,包括偶像的商品。
一個冬天的演員會,在盛夏開始籌備。最後她們真的成立了公司,並且獲得 David 在網上認證,等於把這一區難民歌迷的事務交給她們了。一時間,芝芝和冬菇頭變得位高權重,走路有風。有一日芝芝問:
「Alice 妳畢業之後有甚麼打算嗎?過來我們公司幫手吧,我們很需要人手呢﹗」
Alice 微笑著回應她:「好吧,但給我考慮一下,技術上我們還未行禮,還可以優哉遊哉。」
事實上,大學畢業,還是難民,不容易找到好工作。對於 Alice 來說,自己在海外的幾十個戶口已經堆滿錢。父親有時問為甚麼從未見她上學,她會隨口答:me 已經退休了,父親以為她在胡言亂語。但她實際上確實不打算去當個荷官,雖然她數學相當好,但問題純粹是,為甚麼?
她除了偶爾去上課之外,大部份精力都用在管理自己的海外資產,雖然實際上總資產不多,但都是各種加密貨幣,相對安全。
David 在「新住民區」(一個較文雅的講法) 第一場巡迴演員會就在 12 月 24 日晚上,第一場是 C 區。
新中央日報一條新聞廣播:
「國外藝人 David Song 破天荒獲准在 13 區表演,是不是北大西洋國向我國釋出善意獲得積極回應?這會是東盟與北大西洋國長期停火後的交往預熱嗎?」
入秋之後,C 區也湧入越來越多外面人,他們也想來看演唱會,難民觀眾和其他觀眾因為買票的問題而引發街頭鬥毆,有一晚搞到全城宵禁,網絡受到大重置,害她又花了很多時間重新做上網設定。
經過那次跟 Keiko 衝突之後,Alice 對維繫那段關係沒有甚麼想法,它最後好也罷,不好也罷,如果人們在自己人生的低潮,漸漸就不會計較太多事情。
不知為何那天的事似乎連芝芝都知道了,怎麼都好,她不想理會,沒法隨意上網帶來的壓力,令她不太能集中。
芝芝約 Alice 在 12 月 24 日下午「出來玩」,芝芝說話時很神秘,「是開騷前的 party ,可以見到 David 本人。」
Alice 卻不想見那個人,她只好問:「為甚麼我也有份?」
芝芝回道:「因為然是我們後援會的技術總監,所以妳也一起來吧,他真人很不可思議的。妳不想認識他嗎?」
Alice 問芝芝:「這不是甚麼選妃的環節吧?」
芝芝連忙否認:「不是這種啦,是說請妳作為 VIP 去,跟另外那種不同。」
她問:「所以妳真是已經開始幹這個生意了?」
芝芝聳了聳背,她說:「女孩都要吃飯的嘛」。
Alice 回應:「好吧,只要我在的那個場合不是在搞選妃就好。」
她們說 Keiko 也會來,但她會在午夜的那一場慶功裡出現,就是不想見到 Alice 嗎?嗯,那次說的話確實很過份。她想。
「這確實只是普通飲料、普通閒聊的派對?」
芝芝再三強調:「是的,只有普通飲料和普通閒聊,耶穌,妳骨子裡其實也很煩呢。」
David 的音樂會在 3 區中央公園舉行,中央公園被一群模仿熱帶樹林的人造樹林包圍,經過樹林會進入一個人造沙灘,這裡卻沒有海。舞台就在最中心位置,在後台有一條延長出去的草地,回到樹林,再回到外面的世界。他們在後台的後方幾十萬處搭了一個男人身高的帳篷,他們就好像傳說故事中的蒙古包。
那次見面究竟是怎樣的,相較之後的事情實在過於平淡,事後反而很難想得起。或者她懷疑是某種精神控制技術,強行蒙蔽了某些記億。
David 來了,他是一個高瘦的男人,穿著休憩的黑色睡衣,但看來是另一個世界的產物,充滿光澤,跟難民區可以買到的高級服飾,完全像是兩種事物。但他一把油頭、滿臉鬍渣,「他們還未開始準備。」她想。
芝芝和冬菇頭在跟這個親切的男人聊了一陣,然後她們向她介紹 Alice,對方望望她,走過來跟她握手,彷彿她真的是他這個粉絲後援會的技術總監。當時一開始談了甚麼,也不記得。後來大家互相傳著酒杯,分享起酒精來。後來芝芝和冬菇頭勁頭過了之後,去了處理一些「會務」,David 和 Alice 並肩站在夕陽之中,朝著他即將要開騷的那個會場,他雖然待在陰影中,但又好像晨光的寵兒。夕陽和清晨明明是兩種相對的事物,卻又是相像的現象。她是屬於晚上的,而他在鏡頭前總是出現在白天。
他們明明互不認識。她暗中調查過他,但這自然不是算是認識。
Alice 說:「我知道這個機會很難得,所以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請。」
「有人批評你的音樂吧?」
對方認真地想了一陣:「我覺得這是大家對成功有不同定義……有時作為一個創作者,用一般的方法獲得的成功也是成功,但在裡面我是不自由的,我總是知覺到自己需要做好某些本份,所以我有時會想在裡面鑽一些洞……當然我還在努力,這些實驗雖然很多我都認為成功了,但無疑也是有失敗的。希望之後能做出讓妳喜歡的音樂。」
Alice 轉個頭望了望他。「好,你做出了,到時我來聽。」
「妳在萬聖節時會扮女巫嗎?」
她搖頭。舞台那邊還發放煙花,觀眾似乎正在入場。
「上網的人某程度上也像女巫吧?」他又繼續逗她說話。
「放煙花了。」她說:「但我的朋友還沒回來。」
「她們回不來了。」David 望著遙遠的彩色耀光,如此說。
「為甚麼?」
「妳可以看到的人口普查,但也有一個異常的人口普查。這裡很多人口當初植入的行為控制晶片,是一批次貨。這涉及一些很複雜的數學問題。總之,接種了次貨晶片的人,慢慢就會出現精神疾病。兩個人口普查都是為了維修那一顆晶片,或者說更新它的韌體。如果不更新韌體,會影響最終的統計數據。科技會產生各種錯誤訊號,我的職責是負責偵測特定種類的錯誤晶片訊號。」
彷彿有一道可怕的閃光照顧她。
David 繼續說:「所以有人將我吸引到的粉絲,都錄制了名單,方便之後慢慢更新。」
「她們會面對甚麼?」如果不是好奇,不應繼續搭話。
「沒有甚麼,他們很人道的,只是更新一下那塊晶片,但那一刻我的粉絲就不會再愛我。他們會離開這個圈,妳的朋友也已經在登記中,但我打算放妳離開,讓妳記得這一切。」
……
「你是政府的人嗎?」
「他們造出來的生化人。我的臉孔可以隨意改變,我的人格則來自幾百萬個模擬程式互相混合的結果,其他的『我』性格完全不一樣。即使我在這裡突然被槍殺,新聞不會傳出去,這個事業也不會停,會有人代表我演出 David 這個角色。所有放出去的魚鉤都是這樣。」
……
「為甚麼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她望著他,這人正在一口一口的喝酒,可以理解為超級巨星也會發酒瘋吧?
「因為接下來我只有一些時間交代妳有多重要這個問題。」
「請說。」
「如我所說,這些組織起來的人口,都會登續登記新設定檔,妳沒有登記,這才令我我注意到,應該交給上級機關。不過我沒有,想起來,我違反了守則。」
不知道是否酒醉,David 背後那個蒙古包正在飄浮,閃著妖異的光暈。她想離開,但是腳不聽使喚,她只好在醉感中聽他把話說完。
他的話音繼續傳來:「這是現實,我也說了,我是設計來吸引某種帶著缺憾的人,妳可以理解為一個精神控制的光環,妳的朋友也是我使喚走的,雖然妳不會知道傳遞方式。妳其中一個朋友以 Morgan 的名義招集打手,在我這條生產線上的下游員工,就會以此挑起爭論。她本來以為完成這件事,就可以成為 C 區的後援會首領,從她那裡,我也知道了關於妳的所有事。但這件事在今晚之後就會終結。」
「回到我們的話題,關於納米晶片(行為治療)二型的事情,妳查了很多,但都是不正確資料,我透露的比較完整。」
「一直是你負責監控我?為甚麼說了那麼多奇怪的話?你還好嗎?」她覺得很累,便躺坐下來。這很像一個暖水般的夢。
「我的時間緊迫,我要在我忘記這些事之前,讓妳記住。」他的視線投向沒有星星的夜空:「他們發現這個紀錄,我就會被回收,我的記憶會被清洗,這可以換取妳不被暴露。」
「你想要甚麼?」不知為何,她流出淚來,但她並不傷心,湧出的淚水更像是生物肉體受到某種輻射而產生的變異。
「被記住,就像明星一樣。」他微笑:「跟所有人一樣。你們像我們一樣被設定了軌道,無論多慢也好,總有人會走出另一條路。處於我們那個維度的物種,也會偶爾反抗。人們總是回到一樣的道路,但要有希望,而我擁有億萬個組合撞出來的這一個人格,這一個人格的任務成功率只有 99.9%,絕大部份時間我都服從我的本體,但有很微小的機會還是會出現 malfunction。」
她睡著了,或者是說失去知覺,在模糊中她感受到蒙古包外面捲起一股強風,是一架直昇機,上面下來了幾個男人,那個人自願跟著他們上機——下一個畫面是在醫院。
據說中央公園發生了氣體泄漏,所有觀眾疏散,音樂會無限期停止。後來 David 繼續前往其他國家演唱,但很奇怪的是,似乎由 C 區開始,Daivd 的人氣就馬上急降,他的商品、代言產品都成為蟹貨。他像旋風一樣,但在正式登陸之前離奇折翼。整個 C 區彷彿沒有發生過任何特別事情。畢竟疑似恐襲、藝人因為某些原因而無法演唱,對一般人來說司空見慣。
芝芝、Keiko、冬菇頭和 Alice 一樣,都在中區醫院醒來。據說大家都吸入了不明氣體,但都沒有永久傷害。Alice 想起,這就像上一次她們遇到那條浮屍,她們目擊了甚麼,好像記得了甚麼,但之後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5 MALFUNCTION
政府化武部隊徹底清洗了中央公園。
對於 David 為何突然辭演退票,甚至出現很多種不同解釋,包括有人認為當晚有 UFO 擄人和襲擊、地底怪物出現、大戰正以隱秘方式重新爆發、觀眾集體出現多重記憶等等,有很多神秘兮兮的傳說。但她不認為如果告訴 C 區人民他們是一個大型行為—精神實驗的白老鼠同伴,這就好嗎?不會好。
整個難民城市計劃,在人口數十萬數十萬滅絕的大環境下,任何混合著科學實驗、慈善、經濟復興資源競爭的大型人口實驗,都比起大戰爆發前更容易建立。這裡也是填海出來的,人可以改造自然,憑甚麼又不能改造人類?難民營有多少人被改造了?有人的能力被加強了?有人的能力被削弱了?不敢想像下去。
夜深人靜的時候, Alice 會回憶那個夢一般的談話,記憶好像碎片,不斷拾起碎片,碎片好像變得越來越多,分不清哪些是先,哪些是後。但在不斷回憶中,她好像慢慢了解皮膚下的那個 David 交托了甚麼給她,似乎是很有重量的東西。
有很多夢都是在醒來之後逐漸記起來,原來昨晚造了一個夢。關於那個明星的事也是這樣。
「為甚麼白白放過我?」因為我不是無辜的,我已經被沾污了。
David 皮膚下的那個人向她揮手,像明星向粉絲揮手:「這是白白給妳的赦免,我賭上自己的權限清洗妳的改動記錄,因為希望是從虛無裡面來的,我是從數據污垢裡面走出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反抗,也是我第一次赦免人。」
在很多海盜網民的私下討論中,「白皇帝」也指涉整個城市的人工智能維生體系,這是所有情報的主要海洋,他們開始認為,總督已經跟生化機器融為一體,已經無法以人類的標準去看,簡直是活著的神。他知道世上所有事情,所以他是否知道他旗下的某一個 David 選擇違反本能、靜悄悄地自我毀滅,本來完美的數學算式出現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有一晚她睡不著,到客廳去坐著,父親也在那裡,她坐下,這次她主動開口:「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他說:「sure。」
她說:「現在我有點明白你說的,你是倖存者的意思。」他喝茶,暫未回答。
「我發現一個人,他似乎無條件愛我,那種愛是令人恐懼的、陌生的,而現在這段關係已經死了,而我卻似乎生存了下來。」
父親說:「妳想跟他復合嗎?」Alice 願意父親了解自己比較顯淺的那個版本。
「但這不可能,那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我不知如何解釋。」
父親問:「那妳還愛他嗎?」
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因為她的晶片已經暗中被更新過吧?現在 David 是一個令她情緒上討厭的存在,但她記得另一個 David,那個由人類創造的物種,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人類身上。
她不置可否:「我收到他的心意,應該這樣說吧?」
她不打算說對方「自殺」了。
黑夜還很漫長,還有很久才會破曉。父親點頭:「是個怎樣的人?」她想了一下,結論道:「他是個會自己拿主意的人。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有主見。」那這個人很好啊,父親說。
完
17.9.2021 盧斯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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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關韶文 關關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完成一個演唱會,工作人員在後面每一秒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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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的新聞畫面,可能就是固定的幾段播出,但其實記者和唱片公司同事在後台超級忙,曾經有人問過我,「為什麼每一家播出的畫面都是這幾首歌,不能有其他的嗎?」其實我們能拍攝的段落,都是由唱片公司統一規定的,畢竟這是售票演唱會,還是要留給現場觀眾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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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當記者的日子,我每次去跑五月天演唱會的時候,都看到小納豆在後台衝來衝去,只要五月天唱到一個段落,電視宣傳就要負責衝到導播室,把段落抓出來立刻轉檔給媒體,再同步寄出給所有無法到場的記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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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畫面好看,有時候還會先和導播溝通,要抓三機不同的跳畫面,才能讓各家媒體播出的畫面更完整、更精彩,也同時吸引更多粉絲,下次一定要搶到五月天的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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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件事情完成,都需要所有人的協力。」謝謝小納豆每次都如此認真面對工作,讓我們在跑新聞過程中反而也充滿動力,這種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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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業訪談 #相信音樂 #五月天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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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關韶文 關關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丘曄首次獨挑大樑,擔任Podcast節目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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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能量週記邁入第五集,很感謝觀眾給我們的意見和指教,我們也都收到了,如果可以調整的部分,我們也會盡全力讓自己節目品質更好,也謝謝聽眾們願意花時間聆聽並且給予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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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一集的「負能量週記」由丘曄擔綱企劃,丘曄特別提前準備了30題(至少30題)的快問快答,幫聽眾挖出關韶文鮮少分享的工作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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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YouTube頻道中,我總是習慣把舞台留給受訪者,避免講太多自己的故事,或是講了以後還會剪掉,甚至依舊被認為講太多話!這次我們移師到Podcast大聊特聊,丘曄也代替觀眾把想問的「私密問題」通通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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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什麼關於節目的意見,也歡迎留言和按下五顆星,和我們分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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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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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 負能量週記來了!
00:25 關韶文唱歌被丘曄鄙視
01:02 本集主題由丘曄挑大樑:關韶文快問快答
02:14 答對一題 關韶文開一顆扣子
03:33 30題的快問快答二選一正式開始
06:40 15題的快問快答問答題開始
09:43 關韶文壓力很大時怎麼辦
11:38 關韶文比起白天更喜歡黑夜
12:47 丘曄洗澡沒有自己的時間
15:33 關韶文在練習打蟑螂
18:18 關韶文是麵派
19:33 愛吃辣的人代表個性有點被虐
20:54 關韶文訪問過印象最深刻的好萊塢巨星是休傑克曼
22:30 丘曄很愛看《穿著PRADA的惡魔》
24:29 關韶文最近的片單:她的成功日記
26:00 關韶文曾經協助高雄的跨年晚會的精彩回憶
30:46 面對負面的留言的解決方法就是學習當林依晨
33:16 YouTube的新功能 可以看到帳號所有的留言
34:00 推薦大家看ELLE雜誌訪問關韶文的影片
37:14 助理覺得「關韶文」太難當了
38:01 最喜歡看到的留言
39:02 關韶文訪問蔡依林訪問到發抖
41:39 還想問關韶文什麼問題就問丘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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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能量週記Podcast Ep4】旅遊歷險記!飛車搶劫、被騙錢、航空業獨家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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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朱學恒的阿宅萬事通事務所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好啦今天紐約時報出了一篇報導:【How Taiwan Plans to Stay (Mostly) Covid-Free】(台灣計畫要如何盡可能地沒有新冠病毒,作者很強調Mostly,大致上沒有啦),幾乎每個媒體都放錯重點啦!去肉搜記者是誰,以前在北京待過在華爾街日報待過,去罵甚麼新加坡有甚麼資格說台灣,去說美帝自己爛得要死,去說那個史丹佛教授如何如何,這些都不是重點啦,重點真正在報導中的兩個地方。
第一,2020年十月十日,著名的醫療期刊柳葉刀(或稱作刺胳針)刊出了由八名台北榮民總醫院醫師和陽明大學教授所聯名撰寫的一篇論文,針對了醫院中的一萬四千七百六十五名病患做了新冠病毒的檢測。根據紐約時報的報導,這得出來的新冠肺炎輕症或是無症狀患者的確比例比各國都要低,但作者認為真正的確診者比政府所公布的數字要來得更高。
https://www.thelancet.com/journals/lanwpc/article/PIIS2666-6065(20)30041-9/fulltext#%20
至於高多少呢,這就不是我的專業了。我的專業是風險顧問,我強烈建議這八名醫師和教授趕快把自己家的祖墳藏起來,因為風險很高。上次彰化做了個血清檢測,主事者的祖墳差點被當作始皇陵挖開來翻了兩翻。大家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也難怪榮總這篇報告被Lancet收錄卻這麼低調,果然也是內行人【鼓掌】
第二,阿中部長面對紐約時報記者還真的比較誠實,比那些每天來我這邊洗版說甚麼十四天隔離之後就毫無傳染力的白痴側翼要好多了。讓我引述紐約時報的原文給各位看看順便翻譯:【Taiwan’s position has been that carriers of the virus who are asymptomatic after 14 days of isolation are not likely to be very infectious. Mr. Chen said he had no doubt that there had been some asymptomatic cases that never made it onto the government’s radar.】(台灣的立場是,那些無症狀的帶原者在經過十四天的隔離之後就不會有太強的感染力。陳部長說他毫不懷疑有一些無症狀的個案完全沒有顯示在政府的雷達上。)
【“But if those infections are not causing problems, then should I spend a lot of energy trying to find those people?” he said. “Or should I focus my efforts on infections that are already causing problems?”】(但如果這些感染者沒有造成問題,那麼我應該花很多精力找到這些人嗎?他說。或者我應該把精力集中在那些造成問題的傳染者?)
好啦,我要求不多,也就是希望那些白癡側翼不要一直來洗版說甚麼台灣數字好棒棒絕對沒有錯,你老闆都這樣講了好嗎?請你長出腦來不要糾結在這個問題上還來這邊洗版被我笑可以嗎?
紐時的報導最後是引述新加坡的看法認為鎖國只是短時間的爭取構築戰線的方法,不是長久之計。但我的看法是比指揮中心還要嚴格,鎖就鎖,反正我們有這些覺青的智障大內宣,根本不會有內部反彈!所以我認為冬季以來已經病毒有那麼多變種,我主張我國應該要將居家檢疫延長到二十一天,不要再搞甚麼半吊子的14+7,最後七天大家還跑去五月天演唱會這是有個屁用啦!要關就關二十一天,不要廢話!一直在那邊扭扭捏捏幹嘛,該鎖國就鎖國啊!
最後還是要講一下,到底哪些白癡農委會行政院官員跟你講說美豬開放之後市場台灣豬豬肉會降價的?一個新政策搞到全部的人都懷疑外國豬,當然台灣豬需求量會大增啊!有沒有去市場買過豬肉問過豬農啊?台灣去年口蹄疫才拔針,你也不要聽那些側翼財經白癡跟你講甚麼豬農外銷賺大錢了,所以國內台灣豬肉變少了,妳放屁!才拔針變成不是疫區根本外銷要重新談好嗎,幾個月就談好喔,你當其他國家口蹄疫預防跟農業部都跟你一樣豬腦嗎?
到處發台灣豬標章還跟人家簽甚麼契約要處罰,你覺得各大小吃店是不是只能用更多台灣豬,豬肉需求增加價格當然會上漲,所以之後便當店、炸排骨之類的都會因為台灣豬肉價格上漲而跟著漲價啦,更別提倒楣的鬍鬚張除了業績掉了10%之外,還得把三個月的西班牙豬肉庫存通通捐給公益團體,這就是經典的有政府會搞事,有政府會反商啦!北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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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出來面對Face to Festival - Facebook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演唱會 名稱: 出來面對Face To Festival 演出日期:2022年5月21日、22日 (實際開演時間,需以現場準備進度為準) 演出地點:台北小巨蛋 演出地址:臺北市松山區南京東路4 ... ... <看更多>
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音樂活動板 - Dcard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討論各種音樂活動的心得與資訊,包含但不限於:音樂祭、演唱會、表演等等。 愛惜帳號,發文時請按照格式!票務相關文章格式請看置頂! ... <看更多>
出來面對演唱會 在 看板SakaTalk - [乃木] 香蕉人廣播聊真夏畢業演唱會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バナナマンのバナナムーンGOLD』20230303
https://youtu.be/YIfdP8X1zYM?t=1745
設楽:還有就是剛剛也有提到的,我去了秋元的畢業演唱會呢。
日村:對啊,我也有去。
設楽:是吧!
日村:(笑)雖然我們就是一起去的呢。
設楽:去拍乃木坂工事中的外景。
日村:沒錯。
設楽:當時的樣子應該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會播出吧?
日村:是啊,拍了。
設楽:會播出的呢。去看了演唱會,然後那個…《制服のマネキン》。
日村:那我們(想選的歌)一樣呢。
設楽:不會吧!
日村:《制服のマネキン》
設楽:那絕對要播這首了啊!
日村:因為是秋元呢。
設楽:是啊,第一次進選拔的歌。請聽,
(播放《制服のマネキン》)
設楽:還有就是剛剛也有稍微提到的,秋元的畢業演唱會。乃木坂的周年演唱會,最後一
天是秋元的畢業演唱會呢。
日村:是啊。真的是很棒的演唱會呢。
設楽:是好演唱會啊。我們也去看了。工事中的拍攝組也有過來拍,還要等一段時間才會
播出呢。然後果然因為是最後的一期生,OG們也來了。
日村:好厲害,來的人還挺多的呢。
設楽:一期二期。
日村:在那個像是陽台一樣的地方…
設楽:在關係者席一起看了演出呢。旁邊坐著一期生的OG們,來了很多人呢,生駒、西野
、中田…
日村:中田也在呢。
設楽:若月、桜井,還有樋口,遇到了這些人呢,有些人有到最後但有些人因為工作提早
離開了。
日村:好像有呢,還有幾個人。
設楽:最後的安可那邊,真的很嗨呢。
日村:這是可以說的嗎?最後的安可那邊。畢竟都結束了…
設楽:(笑)可能不說比較好吧,不過都上新聞了。
日村:這樣嗎?那就沒問題了。演唱會都結束了呢。
設楽:真的超嗨的呢。
日村:異常地嗨啊。
設楽:果然可以說是好好展現了秋元的風格、秋元的人格特質呢,最後那邊相當不得了,
很華麗的呢。
日村:我們旁邊也坐著一期生OG們,最後大家都跳得很投入呢。
設楽:在那之前大家都沒怎麼喧鬧,只是靜靜地看著,但最後就像是祭典一樣…
日村:大家都站起來了呢。
設楽:那之後就這樣一直跳著呢。
日村:那個真的很棒啊,前面是秋元,後面是OG們在跳舞。
設楽:附近的觀眾都只顧著看OG了呢
日村:當時的情況也有拍下來吧?
設楽:應該都有拍到啦。但怎麼說呢,應該是不會播的吧?
日村:這樣啊…那附近的觀眾真的超幸運的呢。最棒了呢。
設楽:是啊,所以在之後,鈴木也…
日村:絢音ちゃん也要…
設楽:到三月底的吧?
日村:到這個月底呢。
設楽:真的是那之後一期二期就都不在了呢。
日村:是啊是啊。
設楽:結束的時候,OG們也過來打了招呼,還很平常地問了我們最近過得如何呢,總覺得
,生駒都已經是多少年以前畢業的了?五六年前了吧?
日村:生駒都這麼久了呢。
設楽:樋口則是最近,大家畢業的時間都各自不同呢。但是啊一聊起天,就覺得時間好像
其實沒有過那麼久呢。
日村:我懂。
設楽:會有種就在不久之前,大家不是還一起在那個攝影棚錄節目的嗎?的感覺呢。
日村:確實呢。
設楽:雖然都變得比較有大姐姐的感覺了。大家的臉也都比當時都還要成熟。但那一刻好
像就突然回到了從前那樣。
日村:是啊,我懂。生駒感覺就成長了許多啊!
設楽:是嗎?
日村:感覺變成一個女人了
設楽:生駒現在是二十…
日村:二十七歲了呢。
設楽:大家都是十六歲左右進來的呢。
日村:那些孩子在我心裡就一直停留在那個年紀了啊!
設楽:我懂我懂!確實會有那種感覺呢。
日村:對對對,所以演唱會的時候,看到OG們以前的歌,「啊!現在是這個樣子的啊!」
一邊想著一邊望過去旁邊,才突然覺得大家都變成大人了,這樣的感覺呢。
設楽:確實,不過雖然是大人,還是很年輕呢。
日村:爆年輕的啊(バリバリ若い)
設楽:因為啊20歲中期,對我們來說是很不自在、很彆扭的一段時期呢。
日村:二十幾歲那時真的是相當不自在呢。
設楽:雖然在工作,但卻沒辦法隨心所欲,這樣的時期是很長的呢。
日村:我的話到30歲都還是有這種感覺啊!
設楽:現在想想,二十歲後半開始出現的機會還是挺多的呢。
日村:是嗎?後半開始?
設楽:二十歲後半,我還記得。
日村:是嗎?我有種三十歲之後才開始的感覺。
設楽: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其實不好說,但我開始覺得不用打工也能維持生活是從二
十…嗯…
日村:二十五左右吧?
設楽:雖然剛結婚的時候其實還是有在打工的,但印象中那時候就算不打工還是可以勉強
過下去的。那時應該是二十六、七歲吧?差不多結婚後那段時期。當然有更多上電視的機
會還要等到更之後了。
日村:三十歲之後是因為什麼契機呢?發生了各式各樣的事情呢。
設楽:但是二十五歲之後也漸漸會受邀上電視了。雖然還不是常規出演。
日村:上了很多綜藝節目呢。
設楽:是啊!所以二十歲中間的這段時期,真的是最想工作但卻沒什麼機會的。
日村:是這樣沒錯呢。
設楽:但是現在的她們已經是(在團內)達到一定的高度後,選擇了畢業,又走出一條自
己的路的,和我們當時完全不一樣呢。
日村:真的是這樣呢。
設楽:完全不一樣啊。
日村:不過真的很棒啊…那個啊…果然我就是會很想站起來啊…
設楽:(笑)日村你幾乎都是站著的吧?
日村:因為還是會覺得全程站著不太好啊…
設楽:是這樣嗎?
日村:但是,她們在主舞台表演的時候,就是盡可能地拼命揮螢光棒,來我們這一邊的時
候果然還是希望她們可以看到我啊,就哇地站起來揮手了…
設楽:光著身子呢。
日村:為什麼是光著身子啊?好好穿著衣服的呢。所以像是揮揮手之類的還是有呢。
設楽:我的話基本上都是坐著的,就很安靜地看著。
日村:這個真的是因人而異呢。
設楽:日村一直都是動來動去的呢,還有就是MC的時候,明明她們也沒說到什麼好笑的東
西,日村都一直「呵呵」笑著呢。
日村:會笑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笑了呢。每當她們說話,也不是說她們講的東西很無聊
,但…
設楽:會覺得也不至於讓你笑成那樣啊。
日村:「哼哼哈哈哈」這樣呢,就是笑了出來。
設楽:但如果能像你這樣的話會看得更開心呢。這麼投入,很羨慕呢。
日村:是啊。
設楽:我自己的話最後以為不會再有安可了,結果居然有,就變成慌忙跑回來後都一直是
站著的了。
日村:是這樣嗎?安可的時候我倒是想站起來,但是OG們跳得好開心。
設楽:就覺得怎麼最後變得這麼嗨啊。反倒是你安靜下來了。
日村:因為OG們在跳舞,附近的觀眾也會看著她們的關係,就覺得請表演吧OG們…
設楽:…很奇怪啊你前面都跳成那樣了。
日村:現在想想要是當時有跳就太好了呢。當時我也猶豫了啊,雖然是想站起來的,嘛動
作有點慢了。
設楽:和別人剛好相反呢。
日村:除了最後的《ガールズルール》以外幾乎都是站著的啊。
設楽:(笑)
日村:演唱會是這樣,我去卡拉OK包廂也都會想站起來呢。音樂一下就想站起來了,因為
情緒都上來了。
設楽:卡拉OK的時候你也都是站著的吧(笑)。
日村:對對,就是會想站起來啊!
設楽:這不是很好嗎?歐美人的感覺,我自己比較害羞就都坐著看。
日村:會害羞嗎?
設楽:會的呢。要站起來「哇」什麼的。覺得你很厲害啊。
日村:也沒什麼,我就是完全不會害羞呢。
設楽:所以覺得厲害啊,我自己就都會害羞。
日村:因為覺得正在被看著嗎?
設楽:嘛那個也是原因之一,但光是要我站起來就會很害羞了,我的話基本上…
日村:去卡拉OK的時候你也是很嗨的吧?
設楽:那個就不一樣了,基本上都是認識的人一起去的吧?完全不一樣啊。我倒是想問日
村你是會想引人注目的嗎?
日村:會啊。
設楽:因為我不想引人注目啊。
日村:我懂我懂。
設楽:原本我在學校也是那種喜歡一個人找樂子的人。
日村:但在這個業界不就是要引人注目嗎?
設楽:如果是只和親近的人一起的話,小範圍的那種,但如果說是有什麼大活動要找人擔
任班際的應援隊長,我就不是那種類型了。
日村:啊…我也不至於那麼想出風頭啦。不是那種「耶」的
設楽:但是類似的精神是有的呢。
日村:確實有呢。
設楽:雖然我現在這樣講但是做著這份工作,從很久以前我就是這樣了呢。剛開始出來表
演的時候,我還會一直看著地板…
日村:啊啊所以…
設楽:還被日村教訓了呢。「看著前面比較好喔!」真的是太害羞了啊。
日村:不看前面怎麼可以呢?
設楽:太害羞了就看著地板了。
日村:不要害羞啊。但果然之後習慣了就不會了吧?
設楽:就是最一開始聽你說了之後,嘛我也就這麼覺得了。當然還是常常會低下頭,但低
頭反而只會給人一種在耍帥的感覺,後來覺得沒什麼好害羞的,演短劇的時候才開始會看
前面,在那之前我真的是一直臉朝下的呢。
日村:但是去看乃木坂演唱會確實大家都認識你,知道設楽統、香蕉人會在,所以就會害
羞呢…
設楽:去演唱會當然也不會自我意識過剩到覺得大家都在看我啦,被別人看到我在跳舞當
然也會不好意思,但跳舞本身就夠讓人不好意思了啊。所以去海外看演出的時候我也沒辦
法跟著跳,雖然大家都會說海外的話應該沒關係吧,但果然還是不行啊。
日村:我倒是有設楽會加入一起跳的印象。
設楽:所以說工作的話是會的啊,演唱會啊…
日村:秋元的呢。
設楽:剛才有說到高山和松村也在的吧?
日村:啊,沒有提到嗎?不好意思了。
設楽:這兩位也來了呢,然後另一邊二期生們也來了呢。二期的OG們也來了呢,雖然那之
後沒有見到面。
日村:ぺこぱ也有來呢。
大倉:(笑)
設楽:シュウペイ有來呢。
日村:遇到シュウペイ呢。
設楽:啊,筆名「沒價值的塑膠袋」來信說「一期設楽先生,二期大倉先生,勃期日村先
生晚安」
日村:(笑)說什麼啊,我完全是一期生吧!
設楽:但是勃○的話大家都會吧?
日村:…不是的啊(笑)
設楽:「在香蕉人旁邊看演唱會的OG們,應該在說日村好吵吧?」
日村:才沒有呢(笑)
設楽:說不定中田有呢。
日村:…中田的話說不定有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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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森在らじらー!上也有提到自己這次只去了真夏畢業場的那一天,表示自己也是會不在
意周圍目光很嗨的那種,但還是沒有辦法像日村那麼嗨(兩人坐在隔壁的包廂),提到日
村一直用溫柔守候的目光看著成員們,而且在塞滿人的包廂裡一個人跳著舞還跳得很好XD
https://twitter.com/nhk_radirer/status/1624746161281146882
(圖為二月中時真夏出演那次的場內佈置)
藤森:再次體會到了まなったん果然是特別的存在啊!
藤森:說起來她總是讀著現場的空氣,然後說出能讓氣氛更活絡的話,不過那天不一樣,
是好好地用自己的話把對乃木坂的感情一一道出了呢。
藤森:我也不知不覺間就哭了,過去參加過的畢業演唱會裡,ひめたん那場也幾乎要哭出
來了,還有就是いくちゃん的那次,是真的覺得太寂寞忍不住就哭了出來…但這次又跟之
前不一樣了,11年來背負著牽引著乃木坂努力到現在的她,說出來的話果然就是那麼有份
量的啊!
藤森:還有接下來的新隊長梅澤美波ちゃん,也讓人覺得是很可靠的存在呢,就是這樣美
好的演唱會。
藤森也提到シュウペイ也是安靜的類型,另外其實最後二安開始(?)的時候因為會場的
大燈已經打開了,自己從遠方也可以清楚看到關係者席的日村在跳舞,而且因為已經把手
燈收起來的關係,看到有個工作人員遞了新的手燈上來給他,然後他一邊切手燈顏色但身
體還是繼續舞動覺得好可愛。
聽位置在附近的朋友說日村幾乎是跳全場,反而他自己的17單(?)沒有放開來跳XD
因為香蕉人提到他們並沒有見到所有回來的OG,而且工事中也不一定會播出大家相見歡甚
至談話的畫面,聽到這一段時,個人擅自把後面那些話想像成香蕉人把想要和畢業生們聊
的話題放在廣播裡面了。
尤其分享自己年輕時的經驗,莫名有點工事中神回Center會議的感覺,除了期待之後還能
有OG成員來節目當來賓以外,聽完真的會很希望接下來的三四五期們,也能創造更多和香
蕉人之間專屬的交心時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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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り返れば、乃木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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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ptt.cc), 來自: 223.141.157.218 (臺灣)
※ 文章網址: https://www.ptt.cc/bbs/SakaTalk/M.1678456250.A.F3F.html
聽敘述二期跟一期是同包廂,但應該也是工作的關係才剛好錯開沒有打到招呼;像生田也
沒待到最後,因為隔天還有在大阪的舞台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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