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裡的歧視鏈
秋節連假期間看了兩部商業大片。《沙丘》完全不讓等候多年的影迷失望,黃沙滾滾的浩蕩沙漠下潛伏的巨型沙蟲,與夢境、預言、背叛和勾心鬥角的政治鬥爭交織出一幅未來異世界,導演刻意壓低觀眾習以為常的科幻元素,以沉重的配樂鋪陳,一上映便注定成為史詩級鉅作。《尚氣與十環傳奇》承襲並銜接過去十年漫威築起的宇宙觀,為下一個十年盛世開拓新局,卻大異於「復仇者聯盟」中飛天遁地、忽大忽小的超能力,以東方拳拳到肉的武術打出另一番天地,上映後在美國蟬連三周票房冠軍,一掃未上映前選角問題的紛擾,跌破眾人眼鏡。
《沙丘》的導演丹尼.維勒納夫過去曾拍過多部叫好、但不太叫座的電影,如《異星入境》《銀翼殺手2049》,這部改編自經典科幻小說的電影,由於故事隱澀、上場人物眾多,過去曾毀在大導大衛.林區手中(我於Netflix重看了一遍《沙丘魔堡》,的確慘不忍睹),此時改編上映的只是上半部,華納公司將視賣座成績決定是否繼續投資,讓身負商業與藝術片重任的導演忍不住批評部部大賣的漫威電影:「我們實在看太多了,那就是一部部複製貼上的作品,這種類型的電影已經把我們的感官變成了喪屍般麻痺」。雖然是有感而發,但也不是無的放矢,因為《華爾街之狼》的名導馬丁.史柯西斯的批判更是猛烈:「漫威那樣根本不是在拍電影,而是在做主題樂園!」
作為一個單純的電影喜好者,藝術片有值得沉浸的深思課題和美感,而商業片也有其不可忽略的感官刺激,兩者大抵都實踐了第八藝術的價值,卻無從化解彼此間競相討拍和相互鄙視的心結。不過我並不是想討論電影,而是威士忌產業同樣出現類似的情結,而且從消費端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不知酒友們是否注意到,威士忌的飲者或多或少存在某種「歧視鏈」:喜好單一桶的所謂「老饕」們,對於遍地都是的單一麥芽威士忌有點不屑一顧,而獨鍾單一麥芽威士忌的資深酒友,又瞧不上眼調和式威士忌。這種微妙的心理雖然不很明顯,卻潛藏、刻印在心中,並影響著我們選酒、喝酒的興致。
先幫酒友們複習一下。蘇格蘭威士忌法規中,所有的威士忌只分成五大類,分別為單一麥芽、調和麥芽、單一穀物、調和穀物,以及調和式威士忌。儘管有人倡議,但是到目前為止,並沒有針對單一桶做出規範,也就是說,這個名詞純粹只是行銷話術,酒廠、酒商不需要提出任何證明,都可以宣稱某一款酒是來自同一個橡木桶,且無論這桶酒在裝瓶前是否歷經換桶、過桶或併桶。至於單一麥芽威士忌,則必須倚靠技藝嫻熟的調酒師,把數十到數百個橡木桶的酒液調和成消費者喜好,又不脫酒廠風格的口味,其中蘊含的工藝技術與調和式威士忌相似,只不過後者的原酒不是出自同一間酒廠,或者包含了穀物威士忌。
台灣是個既成熟又奇特的市場,多年來進口的單一麥芽威士忌總量一直排名全球第三或第四,但若把調和式威士忌的進口量計算進去,卻擠不進前十名,顯然台灣的消費者十分固執且偏執。不過這種情形在近兩年逐漸翻轉,根據「國際葡萄酒暨烈酒研究」(International Wine and Spirits Research, IWSR)的統計,在2019年中,調和式威士忌的進口量一舉超越單一麥芽威士忌達30萬箱(9公升/箱)之多,2020年的資料尚未公布,但猜想趨勢不變。
我長期生活在厚厚的同溫層裡,所以無法真切了解實際生活現狀。我的好朋友告訴我,當他評估進口的酒款時發現,即使價位相同,40%的酒精濃度比43%更容易賣,讓我大吃一驚,原來普羅大眾並不在意每一滴酒精的成本,稍微提高酒精度,反被認為刺激性較強,違反了順口易飲的原則而較不受歡迎。前陣子有個機會與酒商合作,推廣一款調和穀物威士忌,同樣也是40%,原本以為這種連我都非常陌生的酒款,市場接受度可能不高,不料品牌喜孜孜的告訴我舖貨創紀錄的快速,而且已經賣到缺貨,又再度讓我大吃一驚,原來就算是極度陌生,長期建立的品牌形象可輕易推動新品。這幾個例子,讓我逐漸從崩解的同溫層罅隙中窺見真實世界的面貌。
商業大片好拍嗎?雖然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不過現代觀眾胃口早被養大而十分挑剔,必須節奏明快、邏輯清楚、不落俗套、隨時迸出驚喜,就算看完戲後忘得精光,但至少在那兩小時內爽度爆表。同樣的,大賣的威士忌也得風味獨特、甜美討喜,順口不刺激之外,若加水加冰塊不致渙散,又能百搭東西方料理,才能讓人大口乾杯醺然陶醉。這樣的威士忌,是不是也不容易調製?
將單一桶、單一麥芽及調和式威士忌比擬為藝術片與商業片,確實有點不倫不類,但是從市場的角度看,倒也有些相似。當然,儘管兼容並蓄是種美德,也無法強迫個人喜好,百花齊放的酒款各取所需,「歧視鏈」應可休矣,《沙丘》導演不是也說:「當今依然有很多藝術價值高的商業大片,我不覺得一切有必要太悲觀看待。」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7萬的網紅PILI 霹靂布袋戲,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文詣經緯第二主事,性格幽默風趣、談笑風生,沒有文人般的架式,言談間透漏著自身的才華洋溢,但更多了一份直率與浪漫。喜謀略兵法、兼涉數家,兼容並蓄的想法,使其認為只要是好的經典皆可收用內化。機緣下遇見了來求見墨傾池的縹緲月,因而對其產生好感,並希望從中協助縹緲月完成復興儒門任務,而與卻塵思相似的一張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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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疫情能持續趨緩,讓我們作好防護措施,出外透透氣吧~~(減少群聚還是很重要的)
有機會,去台南認識一下#錦源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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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傳統又現代 錦源興文創說出你的在地生活
文 / 咖啡貓
錦源興 Gímgoânheng
本節目摘錄於「藝論紛紛」
收聽由此去 http://www.goodnews.org.tw/content.php?id=1653265
2019年,台南百年布莊「錦源興」在第四代經營者、人稱「小老闆」的楊子興的規劃下,搖身一變為兼具「人文與時尚」的文創品牌,楊子興不只透過設計專長,創作「城市圖騰」印花產品,也積極透過展覽、演講、音樂創作,說台南在地的故事,其理念「以在地文化為經、創意美學為緯」,傳遞出第一代經營者的職人精神。
趁記得的時候 多說點故事
楊子興在一次京都旅行中,發現當地有不少知名的百年老店,其細緻的人文風景及文化品牌的形象,讓走在京都街道的子興,想起兒時記憶中、外婆家的布莊老店,那是間誕生在日治時期的布莊「錦源興染物工場」,為廿世紀台灣南部重要的布料供應商。儘管布莊老店早已在2012年時歇業,子興卻開始想著:「有沒有可能透過自己的設計專業,為這個曾外祖父打下的天下,盡一份子孫的心力?」他繼續說:「其實我並不是抱持著”想要復興家族產業”的偉大情操,我只是單純認為,家族曾有個令人佩服的歷史故事,如果後代無人傳承或加以論述,曾有的美好、恐怕會消失在時間洪流裡。
化不開的家族情感 百年布莊不再只是布莊
曾由外婆照顧的子興,記憶中模模糊糊地有著「外婆帶我去舅公家玩耍」印象,舅公的家,就是錦源興的所在地。儘管「錦源興布莊老店」,沒有太具體地存在子興的記憶中,但彷彿是種家族情感的召喚,他在多年後重新拿起「錦源興」這個名字,並以全新領域「印花設計」開啟錦源興於21世紀的嶄新之路。
品牌設立初期,畢業於師範大學工業教育系室內設計組、成功大學產業設計研究所的楊子興想著:「能否以當代的文創設計、跨越時空與1923年誕生的錦源興對話?」北漂數年的他,於2018年底重回台南老家,展開一連串的家族訪談,慢慢建構起「錦源興」的故事與精神,並將百年布莊「錦源興」轉型為以文創為主的設計品牌,同時創立「錦源興空間」藝廊,策劃多種不同類型的展覽、發行文宇刊物,甚至期待推出錦源興舞台劇等多元的表演藝術作品
「感受在地美好生活」品牌精神
起初思索錦源興的品牌精神時,子興想起「感受在地美好生活」是句挺有質感的說詞,這句話也潛移默化地發生在每個細節。他說:「我認為所謂的文化,並不是交由官方所定義的”文化”才能稱之,對我來說,”蒼蠅拍”可能也是個文化、台南的”水果店”也是種文化⋯⋯」慢慢地,每年在台南過冬的黑面琵鷺,成為子興設計筆下的「千鳥」、日曬充足口感獨特的關廟麵⋯⋯都成了子興的創作素材,當這些看來稀鬆平常的圖騰化身為充滿個性的文創產品,不只道出了錦源興的品牌精神,甚至也激發了鋼琴演奏家何宣恩的想像,成就了「台南印象專輯」。
全球首張「印花X鋼琴」跨界創作專輯
台灣被稱為是「手搖杯的天堂」,鋼琴家何宣恩透過「珍珠奶茶」一曲,以裝飾音展現烹煮珍珠時,珍珠浮上水面的愉悅心情;結合台灣民謠「天黑黑」及「白鷺鷥」謬思的「千鳥」一曲,提及黑面琵鷺每年在台南曾文水溪口度冬的情景。子興憶及起初和宣恩構思專題主軸時,中文名稱「台南印象」是挺早就作的決定,而「HOMESICK」鄉愁一詞,曾放在英文名稱的考慮範圍內,不過後來他們左思右想,最終期待這是一張能鼓舞及陪伴人心的作品,最終定調為:『Memories of Tainan』,欣賞「台南印象專輯」樂曲,你會理解子興口中所提的「感受在地美好生活」的精神。
基督信仰帶來的兼容並蓄
仔細端詳錦源興的LOGO,乍看下為「井」字號,但從不同角度有幾個延伸意義,如井字號,代表經緯線的交織,比喻著布的紋理姿態;「井」這個設計圖騰,相似與「興」字的簡寫;仔細往LOGO一看,一個驚嘆號躍然於眼前,代表著新時代的錦源興,是以創意翻轉家族故事的文創品牌;我們更發現,此圖騰融合了好幾個十字架,錦源興第一代創辦人,是台南看西街教會的會友,基督信仰也是這個百年布莊家族極其重要的前進力量。「家中長輩對我這個晚輩所作的決定,大多全力支持,我想這和家族長輩們大多是基督徒、心胸寬大有關」走過開創初期的自我懷疑與探尋,子興不斷為錦源興尋找多元發展的可能性。我彷彿看見子興向錦源興創辦人外曾祖父張相先生在揮手:「阿祖,謝謝你創立了錦源興,現在讓我繼續來說在地的故事!」
圖一 錦源興第四代經營者楊子興與其設計的印花創作
圖二 充滿故事性的錦源興文創品牌LOGO
圖三 台南印象專輯古早味的平面設計
#本文刊載於佳音廣播月刊2021年7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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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與麒麟》一書,用七個章節,七個不同案例,扎扎實實地說明了中古中國時常被忽略或遺忘的中亞色彩。換一種或許俗氣的話講:中國史跟你想的不一樣。
書並不容易讀,書中涉及了許多專業的術語和知識,形式也是嚴謹的學術論文,一般讀者讀來可能頗為吃力。不過,精通多國語言的作者陳三平,確實從這繁複而嚴密的考證中,得出了許多令人意外的結論。
借用梅維恆(Victor H. Mair)的說法,陳三平博士在本書中有以下幾點驚人的發現:
1. 木蘭不是漢人。
2. 東亞的「麒麟」在外觀和涵義上,都和西方想像中的「獨角獸」大相逕庭。
3. 構成前近代(premodern)漢文明頂點的唐朝皇室,實際上頗具夷狄之風。
4. 大體來說,漢人不喜歡狗,但東亞某些重要的群體確實善加運用了犬科動物的意象和術語。
5. 匈人(Huns)和保爾加人(Bulgars)在東亞都有其同類。
6. 操伊朗語的族群對中古中國社會的貿易、宗教和其他顯著的方面皆影響甚鉅。
7. 受到草原文化的影響,命名的方式產生了劇烈變化。
8. 中國的大詩人白居易與中亞的關係密切。
書中有幾章,特別著重考證唐朝的中亞根源、草原遺緒。
他寫道:
「唐朝和元朝稱得上是中國前近代歷史上兩個最具世界性的時期,但後世對這兩個朝代的主要觀感卻截然不同:唐朝雖以兼容並蓄為人稱道,但其政權主體仍然是本土的華夏政權,元朝則被視為是遊牧民族勢力征服中國的結果。」
「造成此種觀感差異的主因是唐朝皇室(及其表親隋朝)成功地替自己改頭換面,掩蓋了皇室在族群和文化上的起源和認同。」
「從傳統的觀點看來,唐朝要能代表本土的中國王朝,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李唐皇室是否源於漢族,或者至少在朝代建立時就已 經『徹底漢化』。而我認為,這兩項前提都不存在。」
「在唐玄宗(685-762)治下,對胡風、胡俗和胡妝的熱愛轉趨狂熱。雖然大多數的現代史家都強調唐代與波斯的交流,以及西域的影響,但我留意到此一事實更多體現出的是草原遺緒,包括遊牧民族打著西域旗號的悠久歷史。」
「李氏一族有許多習俗都很引人注目,諸如『世民吮其父之乳』或是『肅宗捧上皇足』之典故,皆透漏出族內的非漢族文化緒餘。」
「初唐遠非『本土』王朝,並且因為實際上是個具有濃厚突厥─鮮卑特色的政權,所以稱其為『鮮卑─華夏』政權,可能更為適當。但是,為了樹立政權的正統性,唐皇室費盡心力試圖讓自己成為如假包換的漢人皇室,並確保史書中沒有遺留下任何有失體面的證據。」
「鑑於全世界遍布的漢語人口,「哥」絕對是地球上最常使用的詞彙之一,每天會被講上數百億次。然而,令人震驚的是,這個典型的中國親屬術語根本不是源自漢語!它之所以能入侵如汪洋般眾多的漢語人口,得利於拓跋部及其弟兄和後裔,當然也包括了唐朝皇室。」
「讓我們再回頭來看漢字『哥』。事實上,它應該是『歌』這個同音異義字的原始形式,意思是『唱歌』。正如博學的清代語言學家段玉裁(1735-1815)所言,『歌』之後因為發『哥聲』而假借而來。」
「假借的動機是相同的發音,不過因語義學的用途,在漢─藏歷史語言學中也不算罕見。正如幾位著名的清朝學者所觀察到的,用『哥』指稱『兄長』發生得相當晚:這種用法的記錄首見於唐中期至晚期。」
「『哥』第一次作為親屬稱謂的使用紀錄在漢語中並不是指涉一名兄弟,而是指「父親」。使用者不用說正是唐朝皇室,也包括唐太宗。」
「由於語音和語義的相似,以及事實上可能留下最早『哥』的使用紀錄的人群,皆有一定程度的非漢緒餘(其中包括鼎鼎大名的唐朝詩人白居易),這個現代的漢族親屬稱謂,極有可能是一些古老的蒙古語或其他阿爾泰語的借詞。
「如同前面提到的,這些詞也在大部分的現代突厥語中出現。至少,我們可以很有把握地說,這個漢字比更加古典的『兄』還要普遍,是因為草原族群和文化對此影響甚鉅。」
另一個有意思的章節,則特別探索了詩人白居易的中亞背景──白居易其實是個胡人。
他說:
「眾所周知,白居易在當時深受韓國和日本推崇,這一點也已經被廣為研究。但是,在中亞的類似現象,卻長久以來遭到漠視,這或許可歸因於唐代以後,中國的政權不再能控制此區域。」
「元稹在為《白氏長慶集》所作的序中,提及新羅宰相讓商人重金購買白居易的詩作,從這段引人注目的插曲,可以看出白居易肯定對於其名聲傳到這些『蠻夷』之地,而感到驕傲不已,這份自豪似乎也在他讚頌兩位偉大詩人前輩李白、杜甫的律詩中表露無遺,『吟詠留千古,聲名動四夷』(《白氏長慶集》15.331)。
「接下來,我們自然會問:白居易是否刻意追求這樣的名聲,而且不僅僅限於在中國境內?在現有的史料中,似乎很難得到確切的答案,但我認為這個問題可能與白居易著名的行為脫不了干係,也就是他堅持要用簡單易懂的語言來寫詩。要提出這一點,我有相當的自信,至少是針對第二個問題,絕對不能忽視中亞和/或佛教對其文風的影響力。」
「白居易獨樹一格的『俗人』文風─包括蘇軾(1036-1101)在內的許多著名文人都曾對此著墨—似乎不僅僅是巧合,更不可能與他的中亞緒餘和佛教背景完全無涉。」
「就像白話的佛教書寫,白居易平易近人的文風和用詞很快就擴散到各個社會階層,特別是下層階級,甚至跨越了唐朝國境。值得注意的是,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恰恰也是『奠基於口說傳統』的敘事愛情故事的新體裁的少數先驅之一。」
「人們或許也想問,究竟是什麼造就了白居易與另一位文學大家韓愈之間的鮮明對比,以及這兩個人居然不只沒有建立親密的友情,更幾乎沒有互動,儘管他們生存年代相仿、同時在朝為官、也都是當時文壇的領銜人物。」
「查爾斯.哈特曼 (Charles Hartman)是少數用政治層面來解釋這個問題的學者。但是他猜測這可能是因為韓愈對王叔文(753-806)一派的敵意,但基於韓愈和柳宗元(773-819)的深厚友誼,這個論點顯然禁不起推敲,而且柳宗元也從未因加入王叔文集團而自責。這也不能用韓愈的強烈排佛來解釋,因為韓愈也時常不顧自己的感受,在柳宗元的要求之下,與一些僧侶往來。」
「韓愈普遍被視為是儒家正統的掌旗手,是華夏傳統的捍衛者,堅決反抗外來的入侵。我認為,韓愈強烈的華夏中心論的立場,可能是他對白居易這個十分看重胡人緒餘的偉大文人興趣缺缺的真正原因。」
*陳三平,賴芊曄譯,《木蘭與麒麟:中古中國的突厥─伊朗元素》,八旗文化gūsa,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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