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ato Hsieh:妳老闆郭董買多少,報個價啊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219642030549340&id=1473785203
Greg Chiang:外國人家都用兩三倍的價格在搶
我們這邊買貴還想要彈劾指揮官
好不容易購足兩千多萬劑的疫苗
卻還在嫌來的不夠快拖政府後腿
海人:台灣人太多具有健忘的特質
所以我只好再好好的提醒大家一下
我們現在如果
能夠拿到AZ跟莫德納的疫苗
都要感謝疫情指揮中心提早去採購與爭取
那個過程可是受盡在野黨的各種羞辱
一下說要調查人家一下又說要彈劾
但疫情中心還是達成使命簽了兩千萬疫苗的合約
因為疫情突然爆發不能第一時間馬上到貨
大家就要把疫情指揮中心所有的努力當作空氣
這樣會不會太離譜了一點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0165095428435510&id=625580509
蔡季霖:反正就是怎樣都要挑你毛病.
買不到疫苗不可以, 花大錢買疫苗也不可以.
去年7月說一定要國產, 今年5月說國產不好要快點搞進口.
整個有病.
安玉曦:一狗票人在講台灣為什麼不花大錢買多一點疫苗
買貴就要被彈劾,梭下去不就關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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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ck Mayson:反疫苗的三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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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種人:無知愚昧的人
附圖是天花疫苗剛發明的時候,反對天花疫苗的人把辛苦施打天花疫苗的醫護人員醜化成一頭噁心的病牛(註一),試著要把病毒施打到恐懼的孩童身上。當時的歐洲人甚至認為接種牛痘就會跟牛一樣長出牛角與牛毛。
這幅十九世紀中葉的插圖其實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英國約克大學歷史教授與世衛全球健康歷史中心的負責人Sanjoy Bhattacharya在最近的採訪中就說:「反疫苗運動就跟疫苗本身一樣古老。」(Anti-vaccination movements are as old as vaccines themselves.)
反疫苗運動的最早起源其實是來自於醫療知識的匱乏以及無知愚昧所帶來的恐懼。英格蘭與美國在十九世紀就有成立所謂的反疫苗聯盟,這些聯盟的訴求多半來自於道聽塗說的假消息,或是參雜迷信與奇怪教義的農民信仰。
例如1882年美國反疫苗聯盟在紐約開會的時候就聲稱天花不是源自於接觸傳染,而是來自於自身的污穢與髒亂,這樣的假消息竟也在美國大肆傳播。可惜美國當時沒有「疾管家」可以澄清謠言。
當然,有的基督教派也會宣稱疾病是上帝給人類的懲罰,使用疫苗免除染病違反了上帝的旨意。例如牧師埃德蒙˙梅西(Edmund Massey)在1772年發表「接種疫苗是危險及有罪的行為」之講道文章中就提到:「任何想要藉由接種疫苗預防天花的方法是惡魔的作為。」他的謬誤說法也影響了整個北美洲,導致許多人對防治天花的人痘接種術產生抗拒心理(當時牛痘接種術還沒發明)。
十八與十九世紀的歐美雖然已歷經過啟蒙運動,但是為數廣大的農民與教徒,甚至是部分的知識份子,對於新興的醫學技術依舊處在一個類似於魔法般存在的理解程度。
這類發生在歐美的蒙昧情事,其實也發生在二十世紀的台灣。早在清國割台給日本的隔年,也就是1896年,日本就對台灣頒布了嚴格的種痘規則,所以讓原來跟清國一樣天花疫情嚴重的台灣,到了1907年就只剩一例天花而終至歸零絕跡。
一直到二戰結束,C國人來到台灣後,又重新把已經絕跡的天花帶到台灣。結果爆發天花疫情最嚴重的C國軍眷區,竟也是最反對接種牛痘疫苗的區域。這群C國人在戰後把傳染病帶來台灣,卻因為無知而完全不遵守防疫與接種預防針的勸說。這等於是叫已經歷經現代化與養成公共衛生習慣的台灣人,得要再次重新面對十九世紀蒙昧與骯髒的未開化境況,會由「迎接祖國」轉而產生反抗的心理也是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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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人:不想被限制自由的人
這類人跟尚處蒙昧階段的愚民不太一樣,他們大部分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有一定的公民意識,但是卻基於政治原則與陰謀論的理由而反對疫苗。
例如英國在1885年強制規定所有孩童都要接種天花疫苗,引發十萬人在萊斯特(Leicester)上街抗議。原因就是這些民眾認為政府強制施打疫苗已經是違反個人自由的原則。
像是去年武漢肺炎爆發後,英美同樣出現不少反對施打疫苗的團體。今年2月20日,澳洲雪梨還有一批人跳出來遊行反對施打疫苗,3月7日則是有一批羅馬尼亞人上街反對施打疫苗,直到上禮拜倫敦還有一群人上街群聚示威反對疫苗施打。
你可以笑這些人天真、反智或不怕死,但是這類人發起運動的原因就是基於人身自由的考量(通常這類遊行也會伴隨著「反口罩」與「反封城」的訴求)與不信任政府以及厭惡集體主義的西方思維傳統,有的反疫苗的人甚至以陰謀論懷疑疫苗公司就像惡靈古堡的跨國企業保護傘公司一樣邪惡,所以選擇了這種「就算我死了也活該」的行動,遊行中甚至還可以見到一部分的嬉皮與反科學的教派參雜其中。
這類的反疫苗運動通常也會牽扯到反政府主義與民粹主義。英國疫苗信心計劃的創始負責人海蒂•拉森 (Heidi Larson)就說:「反疫苗運動背後主要是反政府的心情,而且民粹主義和反疫苗運動完全正相關。」
例如2018年,當時走民粹路線的義大利國會第一大黨「五星運動」,在前一年義大利還發生嚴重麻疹的狀況之下,竟然選擇取消學齡前兒童接種疫苗的規定,造成醫界譁然。這樣的做法或許一時討好了部分民眾,但是卻也對長期的防疫戰線埋下隱憂。
當然,我們一般人會解讀傳染病肆虐之下還這樣子群聚遊行,就是自私與愚昧而已。但是對這類人而言,他們要的就是無拘無束的自由生活,就算因此病死了,他們也不得不自認倒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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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這種人就是我所謂的第三種人:拿疫苗做政治鬥爭的人。
這種人既不是因為愚昧無知而反對疫苗,也不是因為追尋自由而反對疫苗,更不是出於對疫苗安全的憂慮而反對疫苗,說實在,他們內心是不反疫苗的,甚至比誰都還要怕死而寧願插隊去搶打疫苗。
但是這種人就是不想要他們的政治對手拿到疫苗或是研發出疫苗,所以才故意編造出一整套反對疫苗的理由與藉口,然後自己再偷偷跑去施打他們才剛罵完的外國進口疫苗,最後再鼓吹開放致死率高、品管有問題與即將到期的中國疫苗給台灣人打。
我們就先來看看國共兩黨這一串從今年2月延續到6月的反疫苗車輪戰。首先是今年2月17日,陳時中透露本來要簽約的BNT輝瑞原廠疫苗500萬劑遭到中國阻擾而生變,陳時中只好先進AZ來用。接著是2月26日,國民黨立委費鴻泰罵說打AZ疫苗就是把人當白老鼠。還說寧願慢慢等也不打AZ。然後緊接著3月3日第一批AZ疫苗進來11萬7千劑時,國民黨開始將砲口轉向AZ疫苗並大肆抨擊其副作用與效力。
到了3月18日,國民黨籍立委陳玉珍甚至在立院突襲提案「採購調閱小組」要阻擋AZ疫苗進入台灣施打。最後柯文哲夫人陳佩琪於3月19日再補上一腳說打AZ疫苗就是跟風。3月22日行政院長蘇貞昌帶頭打了第一針AZ,還被藍白粉笑說是打假針。一直拖到4月中的時候,陳時中已經開始擔心疫苗會打不完而過期。到了5月12日的時候,台灣還剩18萬劑到月底就要過期的AZ疫苗還沒施打。
好啦,結果這些國民黨人跟一堆紅白粉一起用恐嚇與嘲諷的方式說打AZ疫苗很危險很無腦,導致一堆醫護人員跟符合施打資格的老人本來可以在5月15日疫情爆發前就打疫苗的。現在染疫死了一堆老人,你覺得要怪誰?這些始作俑者的中國黨棍加華腦民眾當然是怪民進黨政府啊!
這樣還不夠,接著國共兩黨又把造謠的矛頭指向5月28日抵達台灣的莫德納疫苗,最後甚至還想複製宇昌案(特偵組查無不法簽結)與浩鼎案(無罪定讞)的陷害模式繼續追打台灣國產疫苗與摧毀台灣生技產業。還好有人查出國產疫苗背後的高端疫苗股票持有者之一是韓國瑜的親信林鼎超,還持有三千多萬市值的股票。好啦,國民黨現在也不敢打啦。
最後呢,這些人就開始鬧說國產疫苗沒有三期實驗啦,只有二期實驗而已啦。各位知道國際上現在正在打的AZ、莫德納、BNT輝瑞、嬌生的正式完整三期實驗報告很多都要等到2022年或是2023年才會出來嗎。這些大廠只做到三期的初步或期中就趕快申請「緊急授權」(EUA)了。你可以等到2023年嗎?不是等不及嗎?不是跟挫屎的華國巨嬰張小燕一樣跪著哭喊著馬上就要疫苗嗎?
民進黨政府千辛萬苦避開中國的干預,找到了莫德納505萬劑、AZ疫苗1000萬劑、Covax 476萬劑(被中國多次阻擋)、日本捐贈AZ疫苗(1000萬劑以上,已先到120萬劑),現在還有美國現貨捐贈的75萬劑疫苗(一年多前短視近利的藍營痛罵台灣捐一千萬份口罩給美國的善報來啦)。甚至在一年半前就與美國合作部屬了國產疫苗的研發,包括國產高端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國產聯亞疫苗(500萬劑,七月到貨),初步統計總數四千萬劑以上的原廠合格疫苗準備要在台灣大規模快速施打,唐鳳已經趕著要把全民疫苗預約系統在6月中上架。
結果你們這些華國巨嬰還嫌不夠,國民黨立委葉毓蘭甚至酸日本第一批先送來的120萬劑AZ太少,然後國民黨在美國議員來的那天,還帶隊到總統府前要求要「立刻購買立刻到貨三千萬劑美國疫苗」。這些人跟長不大的嬰兒一樣愛說「馬上」、「現在」、「立刻」、「全部都要」。在國際上大家都在搶疫苗,加上中國強大干預的情況下,你以為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多爭取到的國際疫苗來得很容易嗎?
好,民進黨政府也說讓你們自己去買買看,有原廠授權書就馬上通過審核。結果看看你們一堆國民黨地方縣市首長、統派團體加宗教團體,想用華人那套走後門、靠關係、急就章的文化陋習,看看能不能跟國際大廠凹些市場上也炙手可熱的疫苗來救急。結果不是沒備文件沒送案,要不然就是直接被國際大廠打槍。最後糗到連1劑都買不到。
有一個叫王X智的TVBS前主播還誇張到說是海外獨派跟台僑在運作卡疫苗。這人是不是算命的說他命中缺什麼,所以他父母才幫他取這樣的名字啊?你們這些缺乏國際觀與常識觀的草包,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國際社會與商業程序是怎麼運作的,所以才會在那裡胡扯瞎掰啊?
你知道嬌生在6月4日給路透社的電子郵件表示:「自去年開始,嬌生一直都有與台灣政府針對疫苗的供應進行祕密協商。」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老子有錢,我自己要去買為什麼不行。
看看中國統派的張亞中拿了一張透過影視娛樂公司牽線的A4白紙就說要進口疫苗。你還有臉笑地下電台賣藥的?整天喊食安食安,結果這種要打到人體血管裡面的東西你可以這麼隨便?你敢隨便打疫苗,那些每天都在打醫療糾紛官司的國際藥廠公司還不敢給你打哩。
政府有把關藥劑安全的責任,藥廠自己也在把關,不敢亂發疫苗給一堆阿里不達,以避免疫苗流入不明人士手裡亂加工、仿冒或是被劫貨,所以窗口才主要只對中央政府啊。很多藥廠甚至做到底下有誰拿著自己品牌的疫苗在兜售都要跟原廠報告。
這不是用官僚文件在刁難,民進黨政府甚至已經鬆綁規定還加速審核流程,但是政府與藥廠雙方還是有顧及疫苗安全的責任,而必須以具有法律效力的文件來審核與保證,即使是在人命關天的緊急狀況下還是得有基本的文件審核流程。懂嗎。不然出了事你要出錢幫藥廠、政府還是受害民眾打官司嗎? 更重要的是,現在藥廠自己也沒有疫苗可以出貨給想要買的商人啊。
有人說民進黨政府這一年半做了什麼?就是幫你爭取到一年半可以去自由逛街、廟會鑽轎,還有精神氣力去罵民進黨政府的時間啊。多少一線的醫護人員就是因為民進黨政府爭取到的一年半時間,讓他們可以在五月中疫情爆發前後就可以打到疫苗而撿回一命。
你知道如果去年疫情一爆發,民進黨政府就聽信深藍趙少康的話繼續開放中國人來台,那麼一年半前的醫護人員就要跟沒有管制中國遊客的歐美國家一樣,直接面對沒有疫苗可打,又要救治眾多確診者,然後醫護也同樣死傷慘重的恐怖狀態嗎?你不知道,因為你們這些人只看TVBS跟中天,你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看看,現在連以前挺藍營的聯電董事長曹興誠都忍不住跳出來痛罵:「藍營人士天天吵罵,唯恐台灣不亂,甘為中共犬馬,品行可謂墮落不堪!」
負責贈送台灣120萬劑AZ疫苗的日本外交系統,在遭到中國一再阻擾疫苗送台的時候也罵中國說:「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怎麼還在講一個中國?」
文末我再重複一次前文說的話,歷史上你很難找到像國共兩黨這種會把疫苗拿來當做政治鬥爭,罔顧他人性命還阻擋政府購買與施打疫苗的混蛋,真的很難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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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天花疫苗牛痘接種術的發明源自英國醫生愛德華•詹納發現擠牛奶的工人只要輕微感染牛痘病毒,也就是天花病毒的近親,就能夠對天花終身免疫。)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94284564045470&id=100003918390219
一「國產首支!高端武肺疫苗成功解盲 抗體效價662勝AZ、莫德納 - 生活 - 自由時報電子報」
【莫德納】、【AZ】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2016606955146040&id=584986081641475
【回顧】
一【輝瑞疫苗台灣買得到?柯P:一定排到很後面、晚於英法兩國】
https://m.facebook.com/story.php?story_fbid=1841560759317328&id=584986081641475
全球實在醫靠條款 在 郝明義Rex How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美國蓬佩奧國務卿講話的全文翻譯(轉自美國之音)+錄影:
謝謝你,謝謝大家。謝謝州長的介紹,實在是過獎了。的確,你走進那個健身房,提起「蓬佩奧」的名字時,會有人悄悄耳語。我有個兄弟,馬克,真的是很棒,真的是很棒的籃球手。
再次為藍鷹儀仗兵和空軍下士凱拉·海史密斯和她精采的國歌演唱鼓掌,怎麼樣?
也感謝勞瑞牧師動人的禱告,我想感謝休·休伊特和尼克松基金會邀請我在這個重要的美國機構發表講話。很高興有一位空軍的人為我唱歌,一位海軍陸戰隊的人為我做介紹,而且他們讓陸軍的人站到了海軍的人的房子前。這一切都很好。
很榮幸來到約巴林達。尼克松的父親在這裡建了這座房子,他在這裡出生長大。
感謝尼克松中心董事會和工作人員使我和我的團隊今天的活動成為可能,在眼下這樣做絕非易事。
我們有幸看到在座的有些非常特殊的人,包括克里斯,我得以結識他,克里斯·尼克松。我還想感謝翠西·尼克松和朱莉·尼克松·艾森豪威爾對這次訪問的支持。
我還想感謝幾名勇敢的中國異議人士,他們遠道而來參加我們今天的活動。
所有的其他貴賓,所有的其他貴賓,感謝你們來到這裡。那些能夠坐在帳篷下面的人,你們一定是多付錢了。
也感謝那些收看直播的人。
最後,就像州長提到的,我出生在聖安娜,離這裡不太遠。今天在座的有我姐姐和姐夫。謝謝你們來。我敢打賭你們從來也沒想到我會站在這裡。
我今天的講話是一系列有關中國的演說的第四部分,我請國家安全顧問羅伯特·奧布萊恩、聯調局局長克里斯·雷和司法部長巴爾與我一道發表這些演說。
我們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的、一個真正的使命,這就是解釋美中關係的不同層面、幾十年來累積起來的那種巨大的關係失衡以及中國共產黨的霸權意圖。
我們的目標是表明,川普(特朗普)總統中國政策旨在解決的、針對美國的威脅是顯而易見的,而且我們為確保這些自由制定了戰略。
奧布萊恩大使講到了意識形態。聯調局局長雷談到了間諜問題。司法部長巴爾講到了經濟。我今天的目標是為美國人民把這些匯總在一起,詳細闡述中國的威脅對我們的經濟、我們的自由乃至世界各地自由民主的未來意味著什麼。
明年將是基辛格博士祕密訪問中國半個世紀的一年,離2022年尼克松總統訪華50周年也不太遠了。
大家知道,那時的世界大為不同。我們曾經想像,與中國接觸將會產生團結合作的光明未來。然而,因為中共未能履行對世界的承諾,今天我們都仍然戴著口罩,目睹大流行病死亡人數的上升。每天早晨,我們都在讀著打壓香港和新疆的新聞頭條,我們看到造成美國就業流失、沉重打擊美國各地、包括南加州這裡的經濟的中國不當貿易行為的驚人統計數字,我們目睹中國軍隊變得越來越強大並且越來越具威脅性。
從加利福尼亞這裡到我的故鄉堪薩斯州以至更遠的地方,美國人心靈和腦海中縈繞著這些問題,我也要重複它們:
與中國接觸50年後,美國人民現在有什麼成果可以示人?
我們的領導人提出的中國朝著自由與民主演變的理論被證明是正確的嗎?
這是中國所定義的「雙贏」局面嗎?
而且,從一位國務卿的視角來看,核心的是,美國更加安全了嗎?我們自身以及我們後代的和平前景是不是更大了?
我們必須承認一個無情的事實。如果我們希望有一個自由的21世紀,而不是習近平所夢想的中國世紀,我們必須承認一個無情的事實並應以此作為我們未來幾年和幾十年的指導:與中國盲目接觸的舊模式根本做不成事。我們絕不能延續這個模式。我們絕不能重回這個模式。
川普總統非常明確地表示,我們需要一個戰略,保護美國經濟,還有我們的生活方式。自由世界必須戰勝這個新暴政。
在我好像急於要破壞尼克松總統的遺產之前,我希望明確表示,他做的是他當時相信對美國人民最為有利的事情,而且他可能是對的。
他是一位出色的中國研究者、強悍的冷戰勇士,而且是中國人民的仰慕者——我想我們大家都是。
必須要充分肯定的是,他認識到中國實在太重要了,不能被忽視,即使當時的中國因為自我施加的共產暴政而處在被削弱的狀態。
1967年,尼克松在《外交事務》雜誌上發表的一篇非常著名的文章中解釋了他的未來戰略。這是他說的話,他說:「長遠來看,我們根本無法承受永遠讓中國留在國際大家庭之外……除非中國改變,世界不會安全。因此,在我們對事件所能影響的範圍內,我們的目標應為引導改變。」
我認為這是整篇文章的關鍵詞:「引導改變」。
因此,尼克松總統歷史性的北京之行,開啟了我們的接觸戰略。他崇高地尋求一個更為自由、更為安全的世界。他希望中國共產黨會對那個承諾做出回報。隨著時間的推移,美國決策者日益假定,隨著中國變得更為繁榮,它會開放,對內會變得更為自由,而且對外不那麼具有威脅性,更為友好。我敢肯定,一切似乎都顯得如此的勢在難免。
然而,勢在難免的時代結束了。我們一直在追尋的那種接觸政策沒有在中國境內帶來尼克松總統所希望引導的那種改變。
事實是,我們的政策,還有其它自由國家的政策,重振了中國失敗的經濟,看到的卻是北京反咬餵食給它的國際之手。
我們向中國公民張開了雙臂,換來的卻是中共利用我們自由與開放的社會。中國派出宣傳手進入我們的記者會、我們的研究中心、我們的高中和大學,甚至進入我們家長教師協會的會議。
我們把我們在台灣的朋友邊緣化,台灣後來成長為一個生機勃勃的民主(楷模)。
我們給予中國共產黨及其政權本身特殊的經濟待遇,看到的卻是中共堅持要求在其踐踏人權的問題上保持沉默,把這作為允許西方公司進入中國的代價。
就在前些天,奧布萊恩大使提出了幾個例子:萬豪、美國航空、達美和美聯航都從它們的公司網站上刪除了提到台灣的地方,以免觸怒北京。
離此不遠的好萊塢——這個美國創意自由的中心和自封的社會公正的仲裁者,對哪怕是中國稍微不利的說法都實行自我審查。
企業界對中共的默默接受在全世界各地都在發生。
企業界的這種效忠效果如何?這種奉承得到了回報嗎?我來引用司法部長巴爾上星期的演說中的一句話,他說:「中國統治者的終極企圖不是與美國進行貿易。它是搶掠美國。」
中國竊取我們珍視的知識產權和商業祕密,使美國各地損失了數以百萬計的就業崗位。
它從美國吸走了供應鏈,然後加上了奴工器具。
它使世界的關鍵水道對國際商貿不那麼安全了。
尼克松總統曾說,他擔心,他把這個世界向中共開放,創造了一個「怪物弗蘭肯斯坦」。而這就是我們所處的局面。
誠信者可以辯論為什麼這麼多年來自由國家會允許這些壞事發生。也許我們當初對中國的共產主義毒株過於天真,或者冷戰之後,我們相信自己必勝,或者我們是貪婪的資本家,或者被北京的「和平崛起」言論所蒙蔽。
無論什麼原因,中國今天在國內越來越威權,而且越來越咄咄逼人地敵視世界其它地方的自由。
川普總統已經說了:夠了。
我不認為兩黨中有很多人對我今天所舉出的事實提出質疑。但是即使是現在,有些人還在堅持說,我們必須保留那種為了對話而對話的模式。
現在,要明確說明的是,我們會堅持對話。但是如今的交談不一樣了。幾個星期前,我去檀香山見了楊潔篪。
還是老一套,話說了很多,但真的是沒有提出要改變任何行為。楊的承諾,跟中共在他之前做出的很多承諾一樣,是空洞的。我猜測,他的預期是,我會屈從於他們的要求,因為坦率地說,太多以往的行政當局都這樣做了。我沒有。川普總統也不會。
奧布萊恩大使闡述得很好,我們必須記住,中共政權是馬克思-列寧主義政權。習近平總書記是一個破產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真正信仰者。
他的意識形態決定了他數十年來對中國共產主義全球霸權的渴望。美國不能再忽視我們兩國之間政治和意識形態的根本不同了,就像中共從來也沒有忽視它們一樣。
我在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任職、隨後擔任中央情報局局長以及出任國務卿兩年多來的經歷讓我有了這樣的核心理解:
真正改變共產中國的唯一方式就是以中國領導人如何表現而不是說什麼為基礎來採取行動。你可以看到美國的政策對這個結論做出回應。里根總統說,他本著「信任但要核實」跟蘇聯打交道。對中共,我的說法是:「我們必須不信任,而且要核實。」
我們這些世界上熱愛自由的國家,必須引導中國做出改變,就像尼克松總統所要的那樣。我們必須以更具創造性而且更為強勢的方式引導中國做出改變,因為北京的所作所為威脅著我們的人民與我們的繁榮。
我們必須從改變我國人民與合作夥伴對中國共產黨的看法開始。我們必須說實話。我們不能像對待其它國家一樣,把這個中國的化身當作一個正常的國家。
我們知道,與中國進行貿易不像與一個正常、守法的國家進行貿易。北京把國際協議視為建議,作為獲得全球主導地位的渠道。
但是,通過堅持公平條款,就像我們的貿易代表在達成第一階段貿易協議時所做的那樣,我們可以迫使中國正視其盜竊知識產權和傷害美國工人的政策。
我們也知道,與中共支持的公司做生意和與一家公司、比如一家加拿大公司做生意是不一樣的。他們不聽從於獨立的董事會,而且很多公司是國家贊助的,不需要追求利潤。
一個好的例子就是華為。我們已經不再假裝華為是一個無辜的電信公司,它只是來確保你能和你的朋友交談。我們以它本來的面目來稱它——一個真正的國家安全威脅——而且我們採取了相應的行動。
我們也知道,如果我們的公司在中國投資,他們可能有意或無意地支持共產黨對人權的嚴重侵犯。
我們的財政部和商務部因此對中國領導人以及正在傷害和侵犯世界各地人民基本權利的實體進行制裁並將他們列入黑名單。好幾個政府部門合作制定了一個商業諮詢公告,以確保我們的首席執行官了解他們的供應鏈在中國境內的運作情況。
我們也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中國學生和雇員都是來這裡只是為了多掙一點錢或者多為自己積累一些知識的正常學生或工作人員,他們中有太多的人是來盜竊我們的知識產權並把它們帶回自己的國家。
司法部和其它部門已經在大力尋求懲罰這些罪行。
現在我們知道,中國人民解放軍也不是一支正常的軍隊。它的目的是維護中國共產黨精英的絕對統治,拓展中華帝國,而不是保護中國人民。
因此,美國國防部加強了在東中國海、南中國海以及台灣海峽的自由航行行動。我們建立了太空軍來幫助阻遏中國侵略太空這個最後邊疆。
坦率地說,我們在國務院也建立了一套與中國打交道的政策,推動川普總統的公平對等的目標,改寫幾十年來不斷增加的失衡。
就在本星期,我們宣布關閉中國在休斯頓的領事館,因為那裡是間諜活動和知識產權盜竊的中心。
兩個星期前,我們逆轉了八年來在有關南中國海國際法問題上的那種右臉被打轉過左臉的做法。
我們已經呼籲中國使其核能力符合我們這個時代的戰略現實。
國務院在各個層級而且在世界各地與我們的中國同行進行接觸,只是為了要求公平和對等。
但我們的做法不能只是一味強硬。這不大可能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我們還必須與中國人民進行接觸,並賦予他們力量,——他們是充滿活力、熱愛自由的人民,與中國共產黨完全不同。
這要從面對面的外交開始。無論走到哪裡,我都遇到了才華橫溢、勤奮努力的中國男性和女性。
我見過從新疆集中營逃出來的維吾爾人和哈薩克族人。我和香港的民主領袖們交談過,從陳樞機主教到黎智英。兩天前,我在倫敦與香港自由鬥士羅冠聰會面。上個月,我聽到了天安門廣場倖存者的故事,其中一位今天就在這裡。
王丹是一名關鍵的學生,他從未停止為中國人民的自由而鬥爭。王先生,請站起來,我們好認出你來。
今天和我們在一起的還有中國的民主運動之父魏京生。他因為倡導民主而在中國的勞改營裡度過了幾十年。魏先生,請站起來,好嗎?
我在冷戰時期長大並在陸軍服役。如果我學到了什麼的話,那就是,共產黨人幾乎總是撒謊。他們撒的最大的一個謊言是,認為他們是在為14億被監視、壓迫和恐嚇得不敢說出真相的人民說話。
恰恰相反。中共對中國人民誠實意見的恐懼甚於任何敵人。除了失去對權力的掌控之外,他們沒有理由恐懼。
試想一下,假如我們能夠聽到武漢醫生們的聲音,假如他們被允許對一種新型的冠狀病毒(中共病毒)的爆發發出警報,全世界,更不要提中國境內的人,會好得多。
在太長的時間裡,我們的領導人忽視或淡化勇敢的中國異見人士的言論,他們就我們面臨的這個政權的性質警告過我們。
我們不能再忽視它了。他們和任何人一樣清楚,我們永遠不可能回到現狀了。
但是,改變中國共產黨的行為不可能僅僅是中國人民的使命。自由國家有捍衛自由的工作要做。這絕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我有信心我們能做到。我有信心,因為我們以前做過。我們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
我有信心,因為中國共產黨正在重複蘇聯曾經犯過的一些錯誤——疏遠潛在的盟友,在國內外破壞信任,拒絕接受產權和具有可預見性的法治。
我有信心。我有信心是因為我看到其它國家的覺醒,他們知道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就像我們在美國一樣。從布魯塞爾到悉尼到河內,我都聽到這個信息。
最重要的是,我有信心我們能夠捍衛自由,因為自由本身就是一種甜美的吸引力。
在中國共產黨加強對香港這座驕傲的城市的控制時,看看那些爭相著要移民海外的香港人吧。他們揮舞的是美國國旗。
的確是有差異。與蘇聯不同的是,中國已經深深地融入了全球經濟。但北京對我們的依賴比我們對他們的依賴更大。
我拒絕這樣的看法,即我們生活在一個勢在難免的時代,某些「陷阱」是命中註定的,共產黨的主宰地位是未來。我們的做法並非註定要失敗,因為美國並沒有在衰落。正如我今年早些時候在慕尼黑所說的,自由世界仍在獲勝。我們只需要相信這一點,知道這一點,而且對此感到自豪。
世界各地的人們仍然希望來到開放的社會。他們來這裡學習。他們來這裡工作,他們來這裡為他們的家庭開創美好的生活。他們並不急於在中國定居。
現在是時候了。今天很高興來到這裡。時機很好。現在是自由國家採取行動的時候了。不是每個國家都會以同樣的方式應對中國的挑戰,他們也不應該如此。每個國家都必須自己悟出如何保護自己的主權、如何保護自己的經濟繁榮以及如何保護它的理念不被中共的觸角所染指。
但我呼籲每一個國家的每一位領導人開始做美國已經在做的事情,——那就是堅持從中國共產黨那裡得到對等、透明和問責。他們是一小夥統治者,遠非鐵板一塊。
這些簡單但強有力的標準將會產生巨大的效果。我們讓中共來制定接觸條件的時間已經太久了。已經不再是這樣了。自由國家必須設定基調,我們必須在同樣的原則上運作。
我們必須劃定不會被中共的討價還價和甜言蜜語所沖洗掉的共同底線。事實上,美國最近就是這麼做的……我們一勞永逸地拒絕接受中國在南中國海的非法聲索……同時,我們敦促各國成為潔淨國家,這樣他們公民的私人信息就不會落入中國共產黨的手中。我們通過設定標準來做到這一點。
的確,這是困難的。對於一些小國來說,這是困難的。他們害怕被一一幹掉。因為這個原因,一些國家此刻根本就沒有能力或是勇氣與我們站在一起。
的確,我們的一個北約盟國在香港問題上沒有以應有的方式挺身而出,因為他們害怕北京會限制他們進入中國市場。這種膽怯將導致歷史性的失敗。我們不能重蹈覆轍。
我們不能重複過去幾年的錯誤。面對中國的挑戰,需要歐洲、非洲、南美、特別是印度-太平洋地區的民主國家使出力氣,投入精力。
如果我們現在不行動,最終,中國共產黨將侵蝕我們的自由,顛覆我們各國社會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於規則的秩序。如果我們現在屈膝,我們的子孫後代可能會受中國共產黨的擺布,他們的行動是當今自由世界的首要挑戰。
中國的習總書記註定不會永遠在中國內外施行暴政,除非我們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這不是關於遏制。不要相信這個。這是關於我們從未面對過的一個複雜的新挑戰:蘇聯當時與自由世界是隔絕的,共產中國已經在我們的境內了。
所以我們不能獨自面對這個挑戰。聯合國、北約、七國集團、20國集團,如果我們有明確的方向和巨大的勇氣,我們的經濟、外交和軍事力量的結合肯定足以應對這一挑戰。
也許是時候建立一個志同道合國家的新聯盟了,一個新的民主聯盟。
我們有工具。我知道我們能夠做到。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意志。我要引用《聖經》裡的一句話來問:「我們的心靈固然願意,肉體卻軟弱了?」
如果自由世界不改變共產中國,共產中國肯定會改變我們。不能僅僅因為過去的做法舒服或方便就回到這些做法。
從中國共產黨手中確保我們的自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使命,而美國處於領導這個使命的最佳位置,因為我們的建國原則給了我們這個機會。
正如上星期我定睛站在費城獨立廳時所解釋的那樣,我們的國家建立在這樣的前提上,即人人擁有某些不可剝奪的權利。
保障這些權利是政府的職責。這一簡單而有力的事實已使美國成為包括中國在內的全世界人民所嚮往的自由燈塔。
理查德·尼克松在1967年寫道:「除非中國改變,世界不會安全。」他說得太對了。現在要靠我們來聽從他的話了。
今天,危險顯而易見。
今天,覺醒正在發生。
今天,自由世界必須做出回應。
我們永遠也不能回到過去。
願上帝保佑你們每一個人!
願上帝保佑中國人民!
願上帝保佑美利堅合眾國的人民!
謝謝大家!
全球實在醫靠條款 在 Eddie Tam 譚新強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譚新強:大流行40%至70%感染率預測 是從HIT計算出來的
本來今周值得討論的事情極多,包括沙特阿拉伯與俄羅斯油價戰、美國10年債息首次歷史性跌穿1厘、美國道指跌至11年來首次熊市,和美國大選的選情幻變。但最值得關注的仍然是COVID-19疫情的急速蔓延,世衛終於正式宣布這次為一場Global Pandemic(全球大流行病)!
大流行沒有一個非常正式的定義,理論上最重要因素為某傳染病的廣泛性和宗數,但就跟某病症的嚴重性和死亡率沒甚關係。世衛有頗大的主動決定權,雖不少世界各地的醫學專家已呼籲了好幾周,但明顯世衛一直拖泥帶水,不太願意作出正式宣布。直至近日全球COVID-19確診宗數急升超過12萬,波及超過100個國家,尤其意大利疫情實在已到失控地步,醫療系統崩潰,歐洲其他國家個案亦以幾何級數上升,美國確診個案也升至1000宗以上,世衛才無可奈何地作此大流行宣布。
世衛拖延宣布 或有兩大原因
我相信世衛拖延有兩個主要原因。第一肯定出自對全球經濟考慮,根據IMF估計,大流行的標籤可導致全球GDP增長降低1%,亦即全球衰退的機會大大上升(一般定義為低於3%)。例如很多企業和機構,或將借此提出"Force Majeure"(不可抗力條款),提前取消大量商業合約。
拖延的第二個原因是宣布大流行,亦即等如承認人類跟COVID-19的這場戰爭已「失敗」,將無法消滅此病毒。世衛總幹事譚德塞提到多國的"alarming inactions"(驚人的不行動),有些缺乏資源,有些則缺乏決心!沒點名,但請各位對號入座吧!
當一個疫症到了大流行階段,理論上全球處理方法應有所改變,從containment(圍堵)轉向所謂mitigation(紓緩)。意思是可能各種國際旅遊限制(international travel bans)已對控制疫情無效,但就對經濟有極大傷害,所以應考慮逐步解封。更重要和更有效的應對手段變為"social distancing"(社交隔離)和提升個人衛生。
但理論歸理論,這做法或者合理和具科學理據,但現實歸現實,政治上,在大流行宣布後,誰敢不加強邊境控制,反而大膽放鬆旅遊限制?美國總統特朗普在周三晚就馬上宣布針對英國以外歐洲的30日旅遊禁令!但他亦有提到隨着中國和韓國的疫情改善,將考慮放鬆旅遊限制,但尚未宣布細節。中國疫情終於算得上受控,但近日又見一些從外國輸入個案,辛苦得來的成果,怎會輕易冒險放鬆旅遊限制!
大流行的另一意思是全球人類的一個頗高比例將受到感染。在2009年的H1N1流感,受感染比例約11%至21%,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亦是H1N1豬流感),受感染比例更可能高達27%。2009年那次的全球總死亡人數約15萬至60萬;1918年那一次,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當年醫療比現代當然差很多,所以雖只是流感,但死亡率估計高達10%,總死亡人數可能高達5000萬!特朗普自稱不認識任何死於流感的人,可能忘記了他的祖父,正是死於1918年的大流感!
周三,德國總理默克爾向國民說,COVID-19或將感染到60%至70%的德國人,大家必須阻慢疫情,爭取時間為此作好免疫和醫療系統準備。她本身是一位量子化學博士,懂和相信科學,所以有勇氣成為第一個主要國家元首說出這句話!她說這個驚人預測已成為頂尖專家的共識,即包括我多次提過的世衛顧問Ira Longini、哈佛教授Marc Lipsitch和Imperial College教授Neil Ferguson等。
他們預測,全球40%至70%人口將在今年內受到感染。如這個非常驚人的預期成真,即是最高感染人數高達55億,如按現在確診死亡率(CFR)約3.7%來計算,死亡人數可超過2億人!如果感染人數那麼多,一切mitigation手段都必徒然,肯定全球醫療系統將快速崩潰,死亡率必飈升,輕易高至10%以上(意大利已經是7%),即總死亡人數更可超過5億!即使CFR跌至懷疑較低的感染死亡率(IFR),譬如約1%,總死亡人數也已將是非常嚴重的3000萬至5000萬!
倘2億人感染死亡成真 醫療系統崩潰
我明白這些專家的出發點應該是「好意」的,警告全球政府作出最積極準備。但如此驚人的預測,其實他們也必定有責任舉出證據,解釋他們的假設,和這是否他們的唯一結論,或只是一個worst case scenario(最壞情境),概率又多少呢?
失望地,他們似乎完全沒有對公眾交代過任何證據,令到全球人民和各國政府更加迷惘和惶恐。如果他們的講法是對的,一切的旅遊限制,甚至社交隔離措施,到最後都是沒有用的。那麼即使不是坐着等被感染,不如索性繼續外出旅遊,跟朋友聚會,再過正常生活(多渴望)?
既然所謂專家不解釋,唯有靠自己做些研究,在這裏跟大家分享,但我確不是專家,所以不可擔保分析的準確性,請見諒。
上周我已解釋過R0和R的概念,R0是病毒本身的基本傳染度,R是在採取各種隔離措施後的較低傳染度。我現在將介紹傳染病學上的另一概念——Herd Immunity(群體免疫),當一個population(群組)內的某一比例的人得到免疫力,身體產生了抗體,可以是經過感染,也可以是經過vaccination(注射疫苗),剩下來的人口,即使沒有個人免疫力,亦會享受到間接免疫的保護。基本上,這就是我上周提過的pox party(疫症派對)概念。道理很簡單,就是當很大比例的人已有免疫力,病毒就不能再經他們傳給更多其他人,所以疫情就將熄滅。這就是上周刊出感染曲線有自然頂峰的原因。
這個關鍵的人口比例稱為Herd Immunity Threshold(HIT,群體免疫臨界點),原來是可以用很簡單的方程式計算出來的:
HIT=1-1/R0
HIT就是這個需要受感染而達到群體免疫效果的人口比例臨界點。R0當然就是我們的老朋友:Basic Reproduction Number,病毒基本傳染度,即平均每個病人將傳染給多少個其他人。流感(influenza)的R0約為1.3至1.8,COVID-19是全新病毒,數據尚未很準確,估計R0約為1.4至3.9。
以流感為例,如用R0=1.3:
HIT=1-1/1.3=23%
以COVID-19為例,如用R0=3:
HIT=1-1/3=66%
雖然專家沒有解釋,明顯他們的COVID-19的HIT為40%至70%。全球感染率預測,是來自這個基本方程式的,但可能加上其他的一些假設。流感的計算結果,也符合HIN1和西班牙大流感的經驗。
但我仍有多個重要的疑問。首先這基本方程式用的是R0而並非R,那麼隔離措施,到底是有效還是無效呢?如果有效,如有能力把原來R0=3降至較低的R=1.3,那麼COVID-19的HIT也可降至如流感的23%,已可最少挽救數千萬條人命!還是如我上周的附圖顯示,即使能用隔離措施把感染曲線壓扁,但其實兩條曲線的"area under the curve"(曲線下面積)仍然差不多,較低的R只能把整個過程拖長,和減低頂峰發病期對醫療系統的壓力?理論上,如隔離措施百分百有效,密不透風,當然可把原來的一個群組分割為多個隔絕的群組,壓低R必定有效,這就是中國針對湖北的手段,亦見成效。但這種極端的封關措施在多少地方可以執行?意大利正在嘗試,但恐怕為時已晚。况且即使湖北也不是完全密封,也有很多案例流出,亦不可能永遠封關下去,當重開時,從外再傳入的機會也極高。
我的第二個疑問是這個高達70%感染率預測,需時多久,有沒有把夏天的可能消滅病毒效果,計算在內?假設R0為較低的1.6,另假設serial interval(平均每代傳染需時)為專家估計的4.6天,約今年6至7月初夏,或已將達到40%的HIT。
我見過不少專家如美國NIH的Anthony Fauci醫生,當被問到天氣回暖會否加速消滅COVID-19的病毒時,他的答案是按過去流感病毒的經驗,較高溫度和濕度,似乎對遏抑病毒傳播有幫助,但因為此病毒是全新的,所以不能肯定。
無藥根治 夏天回暖成唯一希望
此答案聽似合理,但其實並不科學化。如果不知道,為何不馬上做實驗,在實驗室內模擬夏天環境,包括溫度、濕度,甚至陽光時間和角度等,培植病毒,或在試管內,或把病毒打進動物身上,然後放進一個群組內,不就加速解答這個超重要的疑問嗎?因為請記住,到現時為止,我們沒有任何免疫針和已經驗證有效的藥物,所以如萬一containment真的控制不了疫情,那麼夏天的消減病毒功能,可說是我們的唯一希望!
按照我的研究,曾有人做過針對SARS的夏天模擬實驗,亦證明較高溫度和濕度,確對壓抑SARS病毒有效。但暫時仍未發現類似針對COVID-19的研究,或者最少尚未完成和對公眾宣布結果。疫情非常嚴重,時間非常寶貴,實在刻不容緩,我確對醫學界有點失望。
除此,近日很多專家都告訴我們,在12至18個月內,將可成功研發出有效疫苗,如屬實,當然是天大喜訊。當然遠水不能救近火,即使如期成功,對今年疫情亦沒有幫助;但大家都應該有準備COVID-19將成為endemic,可能每年會捲土重來的風土病(但將不停出現基因變異),所以如明年已有疫苗,進度已算神速!但這些專家也沒有告訴我們為何有此信心。從前我已指出過,感染人類的7種冠狀病毒,包括SARS,到現時為止仍沒有任何疫苗,亦沒有特別的抗病毒藥!當年SARS也是頭等大事,應不乏人和資源去研究疫苗和藥物,但到現在仍未成功。是否因為SARS在2004年後沒有再出現案例,所以沒有人再研究下去,有可能但不肯定。為何其他冠狀病毒,包括導致傷風的兩種,亦沒有疫苗,但流感就有?是否冠狀病毒有些特別結構和特徵,令到發展疫苗和藥物特別困難?如果是的話,為何又有信心在一至一年半內,即可研發出COVID-19的疫苗?此病毒較簡單?現在有迫切性、資源充分、研發技術突飛猛進,加快過程(希望是)?還是專家也沒有把握,在總統和公眾壓力下,信口開河,忽悠大家(希望不是)?我渴望他們用科學解釋一下希望的來源。
除此,我當然也失望仍未看到以隨機測試統計學來計算出來的感染率和IFR。最接近的應該是韓國的數據,他們不斷進行大量接近隨機測試,應該超過20萬人次,確診人數近8000,死亡人數67,CFR約0.8%,接近全球最低。既可能韓國醫療系統比意大利好,中間年齡較低,但明顯亦跟大量測試,擴大CFR分母有關。所以最少這給我們一點希望,神秘的IFR,理論上應可以低於0.8%,如韓國的真正宗數比確診多一倍,那麼IFR就只有0.4%。雖仍遠高於流感的0.03%至0.1%,但總比現在CFR的3.7%好得多。
我們極需要準確一點的IFR估計,因為即使不幸中招,也可安心一點。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譚新強 中環新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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