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憶中的老師(懷念篇)
每個人在未成年求學階段中會遇到好幾位老師,光班級導師就有小學3位、國中1位、高中1位。對一個求學階段的孩子來說,老師是這個成長階段的「重要他人」。
🔺「重要他人」:指對於一個人自我評價具有強烈影響力的人,在社會化與心理人格形成過程中,具有重要影響的具體人物。(維基百科)
在你求學階段有令你印象最深、最懷念的老師嗎?
距離我高中畢業已經超過20年,當我回想過往,有趣的是我發現,我只記得2位老師的名字。
小學一年級下學期的導師,那時我剛好搬家轉學,我媽也不知為何心血來潮的帶我去燙一個像黑貴賓的頭,面對陌生環境的緊張加上對新髮型的不安,我記得那時常常趴在桌上哭(一部分來自於髮型吧!在30幾年前應該算新潮了),老師是位年近中年女性而且相當溫柔,有幾次她拉著我的小手逛逛新校園,還跟我閒話家常,說她的兒子們都大了,她很喜歡小女孩,因為這樣所以我理解為:「老師喜歡我」,這讓年幼的我安心了不少,也順利地融入新環境。直到多年以後每當想起小學回憶,總會想起這個名字,在我記憶中溫柔的大人,她就是令我懷念的陳勢妹老師。
高中畢業典禮上,導師胡嘉玲給我們班級祝福時,說這一段話:「當我來學校面試的時候,校長問我,如果是帶全校數學最差的班級你會怎麼帶?」此時她轉頭看著全班說:「那就是你們這一班」,語畢我們全班都笑了。在大學升學壓力很大的年代,數學爛到墊底的確是很不利的一件事,我們導師剛好又是新到任的數學老師,可想而知她的壓力,但導師卻從來沒有提過,我想若是一般較心急的老師應該一開學就開始逼數學強化吧!(但通常會適得其反的😅)。
她自行消化壓力,以寬容的眼光讓我們適性發展,並鼓勵我們爭取多元入學,我記得高中時期參加了好多活動和比賽,若不是導師的支持大概很難以持續,當時正值大學聯招免試推甄入學第二年,我們班錄取的人數是當屆全校之冠。
在我的記憶中她是有智慧的大人,懂得權衡什麼該說與不該說,可做與不可做。沒有說出打擊我們自信的話,反而鼓勵我們去發揮擅長的,讓我感受到:「我是有價值的人」。作為一個新任導師,我覺得她真的很看得開,還好最後我們並沒有讓她失望。
這兩位讓我懷念的老師,我把它紀錄下來,也期許自己用喜歡的大人的樣子,來對待我的孩子。
❤️教師節將至,也祝天下的教師們:教師節快樂!❤️
👋最後邀請你來跟我分享:”我最懷念的老師是….”,讓你搭版說出感謝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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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人生裡面,或許都會遇到這麼一個女人/男人。
她不知怎麼地就闖進你的世界,然後只消一瞬間,她就奪走了你所有的注意力,並且可以自然而然地拽住你的手,把你拉到一個你從未感受過的世界。
那個世界可能很小,是街頭另一端,你即使經過了也不會注意,更不會想坐下來的小店。
她會為你點一盤麵跟一道小菜,在你疑惑她竟然會在路邊攤吃這種看起來不怎麼樣的食物時,她充滿自信地告訴你一定很好吃。
然後,你會愛上她所喜歡的味道。
那個世界可能很大:她的世界。她會把你帶到她的生活圈,她平常去的地方,分享她的「地盤」。
她會大方地告訴你所有她的秘密,或許一聊就是一兩個小時。你會感到疑惑,她怎麼可以這麼信任你,同時又會很珍惜這一份信任,並且告訴自己一定要為她保守秘密。
當你回過神來的時候,你已經被捲入名為她的漩渦之中。每天最期待的事情是見到她,是聽到她的聲音,是看到她因為你的笑話,嘴角勾起上揚的笑容。
你會對自己說,這輩子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都要一直讓旁邊這個女孩開心地笑著。
當別人說,你們兩個人怎麼會兜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感到竊喜;當別人說女生怎麼這麼沒眼光的時候,你會感到自卑,並且努力想要改變自己,然後擔心女生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你一方面期待,一方面又怕受傷害;就好像是當你看了報章雜誌的明星穿搭以及介紹後,去了理髮廳剪了你從未嘗試的髮型,省吃少喝飲料慢慢存下的零用錢去按照心裡的畫面買了衣服。
你改造自己,出現在她面前,心裡極度忐忑不安,為自己的改變感到極度彆扭與後悔,可是又希望對方對自己另眼相看。
最後,她出現了,反應是噗哧一笑。你感到手足無措,不知道這樣代表的是好還是壞。
正當你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時候,她跟平常一樣拉著你去玩。
「所以,應該是好的吧?」你如此想著。
可是,她後來變得沉悶。
身為好朋友的你,理所當然地問她:「妳怎麼了,最近看起來悶悶的。」
她轉頭看著你,「我跟你說一件事,但是你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講哦。」
你看得出她表情嚴肅,身為好朋友的她湧現出責任感,希望可能繼續擔任傾聽她秘密,紓解她壓力的重要角色。
你希望自己無時無刻都可以讓她依靠。
「好。」
然後,她跟你說:「我跟你說,我好像喜歡上七班的熱音社社長了。」
那一瞬間,你宛若雷擊,世界好像有一半崩解了。
她看著你的表情,緊張地說:「你不能跟任何人說哦!」
你連忙回過神來,強自鎮定,點頭,「好。」然後聽著她開始述說他的事。
「他之前寫信給我,我沒有回,然後他又一直寫信,我覺得很煩,就想說應付一下他,結果他說他要在校慶上表演一首歌送給我,叫我一定要去看。」
你聽著她跟他的事情,心在淌血,但是你卻使盡全力,做好「好朋友」的責任,你以男生的角度告訴她,她可以怎麼做比較好。
「真的嗎?這樣他會喜歡嗎?」
你看著她期待又雀躍的表情,曾經,你希望她可以對你露出相同的表情。
可是,你只能對她說:「真的。」
再然後,你會每天聽到她說他的事情,你們不再天天聊天、見面、出去玩,因為她必須把時間分給他。
你覺得很痛苦,可是你不能跟她說你對她的心意。
你怕會嚇跑她,連朋友也當不成;你更怕從她嘴裡得到:「我只把你當朋友。」這句話。
你很鬱悶,誰都看得出來你不對勁,可是你不想要其他人的關心,你想要的,是「她」。
然而,當她真的來關心你的時候,你卻不能跟她說真話。
「沒事啦!」
「後,很不夠朋友耶,我什麼事都跟你講!」
你生氣了,你氣她為什麼要這麼說,氣她為什麼要喜歡上別人,但是你更生氣的是自己,因為即使到這種時候,你還是不敢跟她說:「我喜歡妳!」
這次吵架,在你們之間劃下裂痕,你們冷戰,不講話。
她徹底投入男友的懷抱,而你,乖乖地準備大學考試。
你偶爾會從朋友口中聽到她的消息,然後假裝不在乎。
在考上大學之後,當知道你跟她分隔兩地,你感到失落,卻也鬆了一口氣。跟她最後的連結,就是在畢業前,你拿著制服到她的班上找認識的朋友簽名時,跟她對上眼。
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也猶疑,裹足不前,但最後鼓起勇氣踏出那一步的還是她。
她在你的制服上留下她的名字,回家之後,你呆呆地看著她娟秀的字跡,感到心酸。
又之後,你上了大學,與高中截然不同的生活體驗讓你逐漸淡忘掉她,你開始認識新的女生,班上的女同學,或者球隊的球經,又或者社團的社友,又或者聯誼認識的別系女同學。
過不久,你聽說她跟男朋友分手了。
你感到惆悵,卻沒有維持太久的時間,你開始有你的新生活,遇到下一個讓你心動的女生。
你只是知道,她在你心裡永遠有一個獨特,無法被取代的位置。
最後,你們還是會聯絡上。可能是臉書上一個祝你生日快樂,也可能是回家的巧遇。
你們又開始聊天,聊往事,一聊就一發不可收拾,也聊到當時的吵架。
「欸,你當時為什麼不理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傷心很久。」
你感到訝異,自己的心臟竟然會因為這個問句心裡一縮。
你深吸一口氣,寫下:「妳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手還微微顫抖著。
「嗯?」
「我喜歡妳啊。」按下送出鍵之後,你覺得你終於把隱藏多年的秘密說出口,心裡像是有大石落下,肩膀也鬆了一下。
「幹嘛喜歡我。」
「就喜歡啊,但我知道妳不喜歡我,所以我就沒說了。」你很坦蕩蕩,為這樣的自己感到驕傲。
最後,你們重新好起來,只是,永遠也沒有辦法再像當初這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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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議員應該關心生命,而不是關心磚頭]
這是一場氣氛詭異的選舉,區議員一向被諷刺為「三條街的區佬」,意指由於選區太細小,區議員只關心雞毛蒜皮之事,然而這是反修例運動後第一場選舉,投票率破香港歷史裡所有紀錄,海嘯式民意衝擊下,百計泛民參選者、年輕人、素人成功當選;那邊廂,社會仍然關注被警察圍困的理工大學校園裡十計留守者,獲勝的候選人和支持者,到校園外舉行集會聲援。
然而,三百餘位當選候任議員中,有一位從沒有離開過理工大學。
參選今屆區議會選舉的梁柏堅,在選戰最後階段,因為是網媒記者,偶然被困理工大學,他選擇留下來十天風餐露宿,在灣仔大佛口選區未有露面下,依然以過百票之差擊敗已連任幾屆的建制派區議員。
我認識梁柏堅好幾年。他有一個花名叫「表弟」:「2014年我在和平佔中運動裡擔任義工,我表姐也是佔中的義工,她到處介紹我給大家認識,『表弟』、『表弟』地喊,於是所有人都叫我表弟。」他說,自己在佔中運動中「跟出跟入」,因而跟佔中三子熟稔。這位自嘲「任性」的參選者,在選舉前「唔見人」,有莊陳有、戴耀廷、邵家臻等替他拉票。
表弟今年39歲,年輕時在灣仔藝術中心修讀美術並在該區工作過,他表示,因而對大佛口選區有一定感情,畢業後一直從事攝影相關工作,先後於曬相店、制作公司上班,也曾接婚紗攝影工作,他拍攝的新聞照片跟主流傳媒風格不同,人物感強烈。
他每次受訪也不忘再澄清,自己和突破機構的一位編輯名字一樣,常被搞混,另外填詞人梁栢堅也常被誤認為他。
他說,反送中運動最初,曾摸索自己的角色,一度和相熟議員在防線嘗試介入衝突,至7月21日元朗白衣人闖入車廂襲擊市民一事發生之後,感覺緩衝的角色越來越難做。他想起自己有拍攝經驗,於是加入一個小網媒《米報》做特約記者。
831那天,他剛好在太子站,拍到防暴警衝入車廂揮棍,情侶跪地相擁的片段,成為當天最重要的一段新聞紀錄,主流媒體爭相借用。他回想:「做攝影工作這麼久,知道遇到甚麼純粹是偶然,歷練讓我知道拍攝時要冷靜,但當放下了相機,替那對情侶抹掉胡椒噴霧,就開始感受到場面的無助和痛苦。」
作為831事情的見證人,他在3日內接受了30個訪問,情緒幾近崩潰,他說,好想把事件向外說出來,但重複地說也很痛苦,他有句口頭禪:「知道自己的位置,做自己做得好的事。」他所說的是,時代挑選了他去見證831,他唯有硬着頭皮去講給人知,講得越多越好。
同一道理,十天之前,11月17日他以網媒記者身份被困理大,他也想自己應該如何決擇。他說那天晚上戰況腥風血雨,他忙着相機拍攝紀錄,一邊避燃燒彈,一邊避水炮車,到目睹示威者的撤退之路也被封掉後,才猛然想起要看手機新聞。
這時才知道,警方已經圍封整間理大:「我知道有其他記者在外面已開始被拘捕,我是來紀錄真相的,為何要舉着手離開,為何要給警察羞辱?既然我已留在這裡,就繼續留下來。」
但他同時是區議會候選人,一星期後就是投票日,他沒有掙扎着想離開:「派傳單的事,交給選舉團做也可以,我在外面跟街坊揮手,跟選民打招呼,倒不如留下在理大做紀錄。我們做議員說要關心街坊社區,修橋補路這些事可以等一等,留在理大這裡的是未來社會楝樑,這批年輕人生死悠關。」
他強調,如果他是爭取連任,他有責任要回社區服務居民,而在外面的候選人也不是要入來理大,只因他機緣巧合被困,大家情況不同。他又笑說,如果外面選民問他去了那裡,就請義工叫選民上他的臉書專頁痛罵他。
我問,其他主流傳媒記者也在場,他有何特別角色?他一句KO了我。「那一個記者夠我熟悉留守者?」說實在是的,主流傳媒記者最初也死守,但隨着警方容許「一換一輪更」安排,不少留了幾天的記者也出去休息讓同事頂替,而他這個小網媒只有他一人死守,至今露宿了十天九晚,他已於今天(11月26日凌晨)離開,他很可能是所有記者中逗留最久的人。
「你留在校園裡的時間越久,留守者對你的信任度越高。」梁柏堅一語道破。不少善心人想介入,但在外面高牀軟枕,根本難以展開對話。
回想過去十天,表弟記得最初校園人頭湧湧,百計被困者,容易跟留守者攀談,至後來大量人離開,有些人逃走、走出正門被拘捕、跟中學校長離開等。隨着校園變得冷清,在校內人數減少,留守者就更有戒心。
梁柏堅自己也親身體驗到那種心理狀態:「較後期時,外面的資訊把校園描述得很讓人擔心,最大壓力是,外面的人會給訊息你,叫你怎樣做,問你為何不走。其實外面有外面那種驚慌,裡面有裡面的情況。我們留守的人,好難三言兩語解釋,又或者難以每次向每一個關心我們的人解釋,我自己也會不耐煩,那種痛苦很大。更何況我是記者,已經可以公開講感受,留守者不被理解的心情更難過。」
在選區最後的拉票階段,外面團隊替他宣傳,表弟在校內同步做了一件事,就是用腳嘗試走遍理大校園每一個角落。這個九龍要塞的紅磚堡壘,佔地九公頃有多,學生人數二萬餘,沒有中文大學佔地廣,但建築物設計通道四通八達,讓人頭暈眼花。
「我留了十日,根本沒可能走遍校園每一處,痴線的,校園的設計像迷宮一樣,難辨方向,走在裡面容易感到迷失,你以為走完了這部份,總發現有新的地方未走過,好容易感到氣餒,我走到腳起水泡、腳腫也沒法走完。」
但至少過去十天,梁柏堅成功跟約五十個留守者接觸。他說,最初階段,有些留守人士以5至6人為一組,後來變成三三兩兩,再後來變成獨來獨往:「留守的人,後來像小貓一樣,看到人影就會避開。他們的資訊封閉,很多人不知道樓下有社工、醫生、律師入來幫他們,他們覺得記者也是喬裝警員,信任度極低,不肯『落樓下』(到平台)。」
表弟知道怎樣融化這種不信任:「我讓他們『起我底』,讓他們看我的臉書專頁,給他們對比相機裡的照片是一樣的,就知道我不是臥底警察。根着我就會不斷說無聊的話,我會說自己很悶,很想找人談話,他們會開心,我不是來勸他們走,大家會談到『光復』之後做幹甚麼,原來留守的人很多人都說要開咖啡店,我就會佯裝小氣說,『我也想開咖啡店,別跟我爭生意。』」有些時候,可以和一名留守者談足幾個小時。
究竟那十天九晚的生活條件怎樣?梁柏堅的生涯,或許可以讓我們了解留守者的生活。他說,習慣平日出外採訪會帶多一件上衣,於是被困理大就有一件上衣替換。但褲子呢,穿足十天?
他解說,自己習慣出去採訪時以穿單車褲作為內褲,因為走動多,單車褲濕了也不太難受,外面加長褲,於是兩條褲既可當外褲穿着,也可以輪流洗濯,有風扇吹幾小時就乾。「其實我身上的裝備,有一種走難的模式。我只在理大現場拾了幾樣東西借用,鬚刨、牙膏、牙刷、漱口水,還要很大枝裝,煩惱用不完。」
十天以來,有洗澡嗎?梁說,十天只沖了一次涼,他發現用濕紙巾抹身效果一樣乾爽乾淨,就省掉了沖涼的需要,頭則天天洗,直接塞在洗手盤水龍頭下沖洗。
他也有「姿整」的一面,我嗅到他身上飄出來有隱隱的香氣。我問:「你搽了古龍水吧。」他答:「是呀,拾到一瓶,就拿來塗,擔心有汗味,我覺得是一種禮貎吧。」我們都同意,近日天氣好,秋風送爽,留守生涯總算比夏天或冬天容易一點。
忽然露宿十天也沒太大難題,他歸功於去年曾到日本爬山,用二十日揹着7公斤背包,走完六百公里的日本古道.雖然他口說是「走難」,但我每次在理大校園見到梁柏堅,總發現他的頭髮理得貼服,髮蠟搽得滿滿,髮型比每天回家的記者更醒目。
我取笑表弟愛美,他有點無奈地解釋:「我的頭髮又密又硬又鬈,不塗髮蠟樣子好笨,年紀開始大,很不想變成一個『佬』,如果小小的一支髮蠟可以讓我不變X頭,我一定會帶着。」
髮型理好了,但難掩身心俱疲,他說留守進入後期,經常睡不好,時常發夢警察進入來拘捕。「你感覺到是有死線,始終有一天有人會進入校園,擔心讓留守者受驚,做傷害自己的事。」昨天其他當選議員進入理大,他在防線等候採訪,累得在行人路睡得頭也歪了。
周一凌晨三時,區議會結果陸續公佈,他說,根本沒有追看點票的訊息,那個時候,他還忙着跟留守者談話,或與牧師商討如何幫助大家。結果是一名記者發訊息跟他說。「勝和負我不會理會,大家知我硬頸(執着)。我知道選舉我要做好,但甚麼要做得好?如果我連眼前的人也關心不了,怎樣關心街坊?」
認識表弟一段時間,覺得他很多堅持,有些外人難明的執着,但這一次在理大,發揮了他的功用。異常的社會,需要奇人異士化解。
新任區議員,任何人恭喜他,他也顯得扭怩,記者想跟他做訪問,他又擔心鎂光燈去了他身上。他不斷呢喃着:「我不要吃人血饅頭。」意思是,不想讓理大事件裡受苦的人,成就了他。
不過,有一個人恭喜他當選,他卻十分受落,即使這個人連票也沒有機會去投。
當選後那個早上,在理大如廢墟的校園裡,梁柏堅遇到一位胖胖而頭髮卷曲的男孩,他是其中一位最後的留守者。男孩早前在閒談中發現,這個天天待在校園的陌生人,竟然是區選候選人,驚訝他為何要留下來。
男孩在晨光中遇到表弟,第一時間說:「恭喜你當選,梁議員!」
表弟覺得不好意思,又有點熟稔地回他一句:「痴線,說這些東西!」(別戲弄我的意思)
胖男孩續說:「應該很多人想跟你做訪問吧!」
表弟答:「我推掉了很多訪問,我不是這裡的焦點,你們才是。」
說完,兩個大男人,來了一個輕輕的擁抱。表弟說:「這一刻最真實,最開心,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我感受到做一個議員,是先以一個人去關心香港,我們要關心生命,不是關心磚頭死物。這個留守者好像一個朋友,他主動走過來恭喜我,衷心的感謝我,這一句話,價值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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